夏子溪和杨雪‘厮混’了好几天,前几天夏子溪还没有心情想夏风,可是随着时间流逝,夏风从未联系过家里,夏子溪开始想念夏风了。 “宝宝再等等,爸爸很快就回来了。”杨雪虽然这么安慰着夏子溪,但她其实很不安,以前夏风出去时间久了一定会给家里发个消息,这还是第一次夏风这么久都没有消息。 “我可以的,妈妈。我又不是小孩子。”夏子溪只当是平时一样,没有看出杨雪眼底的恐慌和担忧。 “我知道了,妈妈,你放心好啦!”夏子溪再三保证。杨雪还是不放心,但她没有时间再耗了,于是她只能离开,希望夏子溪不会出事。 这天有人敲响了他家的门,夏子溪并没有开门,他记得杨雪说的不要给陌生人开门,但是外面的人准确的叫出了他的名字,还说是杨雪叫他来的。 栾英从很久之前就知道夏风和杨雪有一个很宝贝的孩子,他一直都只是觉得这对夫妻对孩子的保护欲有些过头了,但他并没在意,直到几天前他偶然间听到夫妻两人的交谈才知晓为什么这对夫妻这么紧张这个孩子,这孩子是个从未有过的自愈系异能者。 如他想的一样,夏风和杨雪周密的照顾让夏子溪像是一张白纸,栾英都没怎么费力就把夏子溪骗了出来,心满意足的把夏子溪带到他的研究所。他没想把夏子溪怎么样,只是做一些基础的研究,但即便是这样,夏风和杨雪也不会同意,所以他只能做贼一样把夏子溪骗到自己的领地。 “小少爷醒了?”栾英舔了舔唇,看着惊慌的夏子溪,尽量温柔的笑了笑。在他眼里,此刻惊慌的小少爷就像只小鹿,惶恐的样子让人忍不住把它吞吃入腹。 “我叫栾英,是个研究员。我无意间听到小少爷的异能,想要研究一下小少爷的异能,奈何领袖对您的看管过于周密,我不得不出此下策,放心,我不会伤害小少爷您的,只是想和您交流一下。”栾英的话说的好听,可夏子溪也不是傻。 “只是为了防止小少爷挣扎,弄伤自己。等到研究结束,我会给小少爷解开。”栾英说着,开始准备工具。 栾英的手指插进夏子溪的花穴,他没摸到那个象征着处子的薄膜,颇为惊讶,毕竟夏子溪没接触过别人,那么肏他的只能是他的父母,“领袖对自己的孩子也下得去手?”栾英似笑非笑,手指将花穴撑开,“不过小少爷这般可口倒也能理解。” 栾英抽出手指,花穴还不舍得张合着挽留,栾英的眸色更深了,他问道“前面被肏透了,那后面呢?” “哈啊!不要唔好痛!” 栾英对着被撑开的肉穴吹了口气,肉穴反射性的闭合夹紧他的手指,怕伤到夏子溪,栾英顺着这股力道闭合手指,却在夏子溪放松的时候又插进两根手指,四根手指存在鲜明的在菊穴里抽插,将那个小小的洞口撑到发白。 “小少爷真是娇气,忍忍就好了。”栾英说着,将拇指也刺入狭窄的肉穴里面。他的整个手掌都插进了湿软的肠腔内,第一次承受如此巨物的后穴毫无意外的被撕裂,血丝沾到了栾英的手掌,在栾英的见证下,那些裂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了。 夏子溪哭的厉害,疼到极致反倒发不出声音,连哭声都传不出来。他多想把身体蜷起来,抱着肚子,可在束缚下他能做的只有敞开身体,毫无反抗的接受男人的侵犯。他能感受到手掌在他的身体里面翻搅,可前列腺被挤压的快感仍是让他在极为痛苦的情况下射了出来。 “你这样做不怕我告诉爸爸妈妈吗?”夏子溪一边抽泣着一边道,声音还在颤抖,听起来可怜极了。 “什么?” “你骗我。你那么坏,肯定是在骗我。”在夏子溪心里,夏风和杨雪是无所不能的存在, 栾英耸了耸肩,低头温柔的吻着夏子溪的唇,“我为刚才的粗暴道歉,但我说的是不是真的,小少爷明明清楚。” “我不用你假惺惺的安慰我,如果你真的道歉,就应该把我放开,让我回家。道歉有什么用,你根本不会停手。”夏子溪扭头躲开栾英的亲吻,栾英收起了笑容,夏子溪说的没错,他确实不会停手。 栾英给夏子溪戴上口球,防止夏子溪在接下来的实验中咬到自己。他拿了一根细长的尿道棒,手掌抚摸着夏子溪的性器,直到那个小东西完全挺立。 “唔唔!”那里从来没有被这样对待过,夏子溪睁大眼眸,大腿紧绷,却无法阻止那个东西的深入。 栾英的性器早在先前就硬了,暴露本性后,他也不在夏子溪面前掩饰欲望,粗长的性器抵着刚不久被拳头撑大的穴口,坚定的全部推进。 “小少爷的自愈能力很强啊,这一会儿后面就又那么紧了,明明刚才还咬着我的拳头不放呢。”栾英掐着夏子溪的腰,随心所欲的在狭窄的腔室里进进出出。 “呜呜呜呜呜”夏子溪身体紧绷,明明是很痛的,可是前方的花穴却像是饥渴一样张合着吐着蜜液,似乎是在寻求男人的疼爱,就连隐匿在阴唇中的小蜜豆都被刺激的从阴唇中钻出来,硬硬的立着。 栾英一边肏着夏子溪,一边扯着手中的链条,细嫩的皮肉被锯齿状的夹子撕扯着,蜜豆火辣辣的痛着,偏偏在这种刺痛下,一种隐秘的快感也从被撕扯的蜜豆上传来以至于蜜液更多的从花穴里渗了出来。 栾英喟叹出声,手指配合着肉棒的动作前后抽插,与此同时,他也没有忘记照顾被蝴蝶夹夹住的蜜豆,顶撞的同时拉扯着链条,让那个小巧的东西变得更长。 栾英的速度越来越快,在他即将登顶时,栾英抽出花穴里的手指,抓着链条的手用力扯着链条,蝴蝶夹快速的从红肿的阴蒂上撕扯下来。 “嗯——”栾英被收紧的甬道夹的闷哼一声,他快速的抽插几下,然后才在火热的甬道内射了出来,在他把肉具拔出来以后,一根按摩棒快速的被塞进夏子溪的后穴,将满腔精液牢牢的堵在里面。 十分钟过得很快,栾英拿着一个扩阴器回到铁床前。不过在开始之前,他先喂了夏子溪一些水,夏子溪哭起来都那么漂亮,他越看越舍不得下手。栾英下定决心,等这次把夏子溪的数据收集完,他一定好好待他,会让夏子溪感到舒服的。 夏子溪早在之前的折磨下失了力气,栾英将扩阴器放进他前面的穴里他都没发出太大声音。 “果然前面被肏熟了啊,这么容易就把这东西吞进去了。”栾英的语气里有着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醋意,活像被绿了一样。 扩阴器在栾英手中张开,缓慢的将那个狭窄的小口撑开露出内里嫩红的媚肉。娇嫩的子宫口哪里经受过这种对待,胀痛的感觉忠实地反馈给夏子溪。 栾英记录完,将一根细长的内窥镜插进夏子溪的子宫里面,然后缓慢的将扩阴器拔出来,不知道碰到了什么,夏子溪小小的惊叫一声,竟然潮吹了。 夏子溪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脸颊上一篇绯红,肉道也快速的收缩着,而这些全部如实的通过内窥镜反映到了屏幕上。 宫口被扩阴器扩成了四指宽的小洞,通过内窥镜可以清晰的观察到宫口恢复的过程。栾英一边看着一边记着时间,空闲的手撸动着自己硬挺的性器,硕大坚硬的龟头磨着夏子溪的脚心。 估计着时间,栾英擦了擦手和身体,笑着问夏子溪“小少爷想不想去厕所?”他故意喂了夏子溪许多水,现在夏子溪应该正憋着。 栾英笑着用手指在夏子溪身下的花穴处摩挲,指腹磨着前端那个闭合的小 夏子溪突然明白了栾英想做什么,他惊恐的摇着头,嘴里发出呜呜的求饶声,但栾英只是吻了吻他的额头作为安抚,紧接着取了一根细长的银棒抵住那个细小的洞口。 夏子溪快要背过气,整个身体都紧绷着,这让栾英插入的动作变得格外困难。 栾英叹了口气,“既然小少爷放松不了,那就只好我帮小少爷了。” “呜呜呜——!”夏子溪猛地昂头,双腿即便被束缚着也试图踢蹬。强烈的尿意让他的男性尿孔张开,但那里被尿道棒堵着,无从宣泄,于是汹涌的尿液转而冲击起夏子溪干干净净的女性尿孔,强迫那里的肌肉舒张。 没多久,夏子溪的呻吟就弱了许多。栾英知道夏子溪快到极限,于是果断抽出小银棒,同时手掌用力挤压夏子溪的膀胱。 花穴流出了黏腻的爱液,后穴里肠液喷涌着将塞在里面的按摩棒连带之前栾英射进去的东西一同冲了出来。 之后的一段时间里,夏子溪一直和栾英在一起。他的身体被栾英彻底开发,明明心里不愿意,可是他的身体却食髓知味,渴求着栾英的亵玩。 栾英停下炮机,把夏子溪从椅子上抱到自己怀里,坚硬火热的肉具径直突破花穴层层叠叠的媚肉,硕大的龟头触碰到深处的子宫口,夏子溪哆嗦了一下,栾英笑着问他“怕什么,之前不是好好地吃进了去吗?” 夏子溪开始厌恶自己,明明是栾英把他变得这样淫荡,可是在夜深人静他害怕的时候,他所想到的能够依赖的人也是他。 “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要告诉小少爷,小少爷要先听那一个呢?”栾英摘下夏子溪嘴巴里的口塞,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 夏子溪的脸上闪过一丝希望,但紧接着想到栾英还有一个坏消息,他的心情又很快的低落,“那坏消息呢?” 栾英看了夏子溪一眼,继续道“外面有一种很可怕的怪物,只要人被怪物伤到,就会变成和怪物一样的东西。而夏先生和杨小姐就受了伤,只是夏先生和杨小姐异能强盛,现在还勉强有一点意识。” “我当然会救夏先生和杨小姐,不仅仅是为了他们,如果我成功救了夏先生和杨小姐,我们就能找到对付这种怪物的方法,这对所有现存的人都有用处。不过,要救夏先生和杨小姐还需要小少爷配合。” 栾英抱紧夏子溪的腰,猛然间冲刺几个来回,火热的浊液迸发在夏子溪身体深处。栾英抽出自己依旧没有疲软的性器,只是抱着夏子溪道“小少爷的自愈能力再加上怪物的帮助或许可以让我研究出疫苗。” “那倒不用,我们抓到了怪物的王,直接用它做研究就可以了。”栾英一边说着,一边解开夏子溪身上的绑带,“我有事要芒果,小少爷可以在这里面走走,不要出去,出去会发生什么我可没办法保证。” 栾英说完就离开了房间。夏子溪稍微休息了一下就去浴室好好地把自己洗了一遍,栾英射的太深,他只能一只手掰开花穴将水灌入,然后让精液和水流一起流出,直到从花穴内流出的水完全是清水为止。 栾英正在分析着夏风,杨雪,夏子溪和怪物王任秀博的血液和基因,他并不担心夏子溪的安危,这里面最危险的三个人都被锁着,其他人也不敢对夏子溪出手。 “一群废物。”栾英赶紧放下手上的工作,低声咒骂,“还不赶紧去查监控,把研究所大门关闭,启动三级戒备状态。” 夏子溪被摔得眼冒金星,头晕晕的,一个庞大的身影将他 压着他的东西有着一张俊美的脸,但绝不是人类,因为没有人会有着苍白到泛青的皮肤,也没有人眼白是黑色而眼珠是红色。 “不不要住手!不行的!住手!”夏子溪看到了怪物硬起来的东西,那根本不能称之为性器,那应该被叫做刑具。任秀博身下的性器只比夏子溪的小臂短一小节,却和夏子溪的小臂一样的粗,更过分的是,粗长的性器上还布满了凸起的青筋,夏子溪觉得自己绝对没办法将那般庞然大物容纳进去的。 “——不!”夏子溪呼吸一滞,有一瞬间甚至喘不上气。狭窄的花穴被那般巨大的东西撕裂,强烈的压迫感让他呼吸艰难,薄薄的肚皮被顶的凸出来一块儿,就连小小的子宫都被迫打开接纳那般粗长的巨物。 可是怪物是没有怜香惜玉这种情绪的,任秀博只想把自己的东西完全塞进那个温暖湿热的巢穴,发了狠的向里面捅。 夏子溪被捅的双眼翻白,似乎是意识到自己没有办法全部进入,任秀博终于不再蛮横的塞着东西,转而在狭窄的甬道里抽插起来,直到这时,夏子溪才意识到之前的一切不过是开胃菜。 很快,怪物就射了出来,大量的精液把夏子溪的子宫撑到变形,肚皮也鼓胀的像是怀胎五月,等到任秀博抽出性器,哪怕夏子溪有自愈能力,花穴都没办法短时间内复原。略微发黄的精液如喷泉一样从夏子溪的花穴里喷出来,可任秀博的性器依旧高涨着,他还没有尽兴。 “——!”夏子溪痛到发不出声,甚至痛恨自己的自愈能力让自己无法轻易死去。怪物的性器轻易的肏进他的结肠,压力之下让花穴内的精液更快的喷涌,而前后两个尿孔也在膀胱被挤压的情况下淅淅沥沥的漏尿。 等到栾英等人找到他们时,夏子溪已经不省人事,而怪物则像获得珍宝一样将夏子溪抱在怀里,隔绝着一切视线。 夏子溪的肚子被任秀博灌满了精液,挺立的像是一个孕妇,身下两个合不拢的穴不停的向外流着混杂着血液的精液,量多到把夏子溪身下的地板都打湿了。 栾英不敢轻举妄动,他的异能只是增强了他的脑力,面对任秀博这种拥有超强武力的丧尸来讲,栾英对他没有任何威胁,他的警惕也不过是担心夏子溪会被误伤。 “如果你想他活着,最好把他交给我。”栾英小心翼翼的接近任秀博,任秀博抱紧夏子溪,喉咙里发出威胁的低吼,手臂上浮现出电光,栾英立刻停下脚步,又重复了几遍,眼神担心的看向夏子溪。 “把他治好之后,我会把他送回来。”栾英抱起夏子溪离开,夏子溪的情况不能再拖了,他必须要尽快为他处理。 任秀博在栾英把夏子溪送回来的瞬间就把夏子溪抢进怀里,对着似乎还想靠近的栾英发出威胁的嘶吼,栾英立刻退了出去,临走时将一个微型记录仪丢在不起眼的角落时刻观察里面的情况。 “对对不起别别害怕”任秀博小心翼翼的安抚着夏子溪,他的动作笨拙,但奇异的是,夏子溪在他的安抚下真的平静了下来。 “不舒服”说道放开的时候,任秀博皱了皱眉,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在抱着夏子溪的时候,他能感受到一股清凉的气息从夏子溪身上传递到他身上,这道气息让他感觉到舒服,就连内心的暴戾都减轻了许多。 任秀博沉默片刻,似乎是在思考什么,过了一会儿,他将夏子溪换了一个姿势抱在怀里,让夏子溪的头靠在自己胸口上,手臂揽着夏子溪的腰。 夏子是因为双腿间的不适醒来的,他低头就看到了任秀博粗长而狰狞的性器插进自己的双腿之间,阴唇外翻包裹着那份粗大,内里的淫水弄湿了任秀博的性器。 任秀博知道自己上次很过分,他蹭了蹭夏子溪的头顶,“我就蹭蹭,不进去,你还没有痊愈。” 任秀 任秀博没有回答夏子溪的问题,只是亲了亲夏子溪的脸颊,阴茎将后庭,花穴和前端小巧的玉茎都顶了一遍,哪怕任秀博再怎么注意,夏子溪娇嫩的双腿内侧依旧被摩擦出血,血腥的味道引的他想要发狂,但他不想伤害到夏子溪,只能喘着粗气,努力克制住自己内心汹涌的欲望。 “不行,你会受伤。”任秀博没有答应夏子溪,他快速的在夏子溪腿间抽动,大量的白浊迸发在夏子溪的双腿之间,有一些还溅到了脸上。“我用手帮你好不好,宝贝?” “那,溪溪,我用手帮你好不好?”任秀博说着,手指已经插进夏子溪湿润的花穴。任秀博身材高大,手指自然也粗一些,两根手指就已经和夏子溪的性器一般粗细,索性夏子溪已经情动,花穴内湿润黏腻,吞下两根手指倒也不算难捱。 任秀博的手指粗糙,上面有着大小不一的伤口,粗糙的皮肤刮弄着内里敏感的媚肉,夏子溪一时分不清自己到底是疼还是爽,只知道身下水声不断,连呻吟都不受控制的从口中溢出。 三根手指在湿热的甬道内抽插,任秀博还记得之前让夏子溪快乐的地方在哪里,于是手指便有意的寻找着那里,找到后便有意无意的按压着那里,听着夏子溪或高或低的呻吟,他几乎又硬了起来。 就在夏子溪快要被他哄睡的时候,栾英走了进来,他看着警惕的任秀博眼中的惊喜根本藏不住。 任秀博下意识的环住夏子溪,“你又想做什么?” “你想要我怎么做,栾先生?”夏子溪往任秀博怀里缩了缩,比起任秀博,他更不喜欢接触栾英,他可没有忘记这个人是怎样恶劣的探索着他的极限。虽然任秀博让他伤得很重,但毕竟那是无意识犯下的错,可栾英对自己做的一切都是有意识的进行,他就是一个为了研究而不顾一切的疯子。 “那你来吧。”夏子溪自然也想救自己的父母,他放松身体,任由栾英为他抽取血液。血液抽取的有些多了,夏子溪本就困倦,如今更想睡了。 任秀博知道他在说自己,他并不反驳栾英的话,只道“今后我不会再伤到溪溪。” 栾英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却已经充满了愤怒。任秀博看着他,“虽然我是怪物,但真心换真心的道理还是懂得,你一直都在伪装,怎么可能得到溪溪的心。” 栾英沉默的抽血,收拾仪器,只有自己知道在离开的时候,看着任秀博亲密的抱着夏子溪时,他有多么后悔。 在这段时间里,由于和夏子溪亲密接触,任秀博也由怪物变成了一个人,甚至还找回了自己变成怪物之前的记忆。 没多久,栾英研究出疫苗的消息就传到夏子溪这里,紧接着传来的便是夏风和杨雪不日就会清醒,任秀博知道,这意味着他们分别的时候到了。 “只要你还在基地里面,我们还是会经常见面的。爸爸妈妈人很好,他们不会阻止我们见面。”夏子溪和任秀博相处这么久,要说没有感情是不可能的。除了第一次过于粗暴,其他时间,任秀博对他很好,也愿意照顾他的情绪和身体,正因如此,夏子溪才会有不舍的情绪。 “好,那你来吧。”夏子溪双手捧起任秀博的脸颊,主动给任秀博一个吻。 任秀博轻柔的吻着夏子溪,手指插入夏子溪的后穴为他扩张,夏子溪也主动挺腰配合着他,这让他的欲望更加强烈,怎么会有这样可爱的人呢,如果他能早一点遇到他就好了,这样他就可以多陪在夏子溪身边,可以更好的了解他,照顾他。 夏子溪扶住任秀博的肩膀,脸颊埋在任秀博的脖颈处。肠道内部酸胀难忍,随着巨根的推进而微微痉挛,平坦的小腹逐渐显现出内里肉茎的形状,夏子溪一口咬在任秀博的肩膀上,堵住脱口而出的呻吟。 “你快一点这样好难受”夏子溪的语气里带着埋怨,他知道任秀博是怕他受伤才会进的这样慢,可是这样太难熬了,深处得不到满足,被撑开的地方又酸胀难忍 “等、哈慢、慢一点任哥太快了”原本缓慢移动的肉茎突然加快速度在紧缩的甬道内肆意驰骋,夏子溪惊呼一声,身子都被颠了起来,若不是任秀博扶着他的腰,他觉得自己一定会被钉死在那粗长的肉棒上。 任秀博轻笑一声,身后九浅一深的肏着夏子溪,空闲的手指剥开闭合的阴唇,探入到动情的阴穴内。 “为什么要拿出来,溪溪明明那么喜欢。”任秀博亲了亲夏子溪的脸颊,手指隔着湿热的内壁的抚摸着自己插在夏子溪后穴的性器, 眼看着夏子溪挺立的性器将要萎靡,任秀博立刻移开手指,转而去抠挖夏子溪的敏感点,“我不弄了,溪溪,别怕。” 夏子溪已经射了两次,然而任秀博还没有释放过。任秀博的性器已经还有不少露在外面,他想要全部进去,于是他诱哄道“溪溪,你知道我的异能是什么吗?” “是电呦。”任秀博说着,在甬道内抽插着的指尖顶端释放出一丝细微的电光,但仅仅如此,对夏子溪来讲也足够刺激了。 “这么爽吗,溪溪?后面都夹得更紧了,再来一次好不好?”任秀博闷哼一声,原本就紧致的后穴在前面的刺激下紧缩着,他费了些力气顶到深处,龟头戳着结肠口,坏心思不加掩饰。 “你受得住,溪溪。”任秀博没打算听夏子溪的话停下自己的动作,他亲吻着夏子溪的唇瓣,顶在结肠口的龟头释放出比刚才还要强力一些的电流,手臂勒紧了夏子溪的身体。 任秀博趁着结肠口张开的瞬间把自己的肉棒全部插了进去,哪怕他不动,夏子溪的肚子上都有一个鼓起来的弧度。 “不呜呜呜我不行了任哥我不行了呜呜”夏子溪哭叫着求饶,他不是没有被栾英用电流电过,但那时更多的是疼痛而不是这样尖锐的快感,如果他能够选择,他宁愿选择疼痛。 任秀博突发奇想,他指腹摩挲着夏子溪张开的铃口,问道“溪溪,这里有人玩过吗?” “我会小心,不会弄坏溪溪的。”任秀博说着,指尖的电流从铃口袭入。 “唔”任秀博抱紧夏子溪,后穴内的穴肉激烈的吮吸着他的肉棒,过于舒爽的感觉令他精关大开,浓稠而大量的精液射进夏子溪的身体深处,将夏子溪的肚子灌满。 任秀博射精的时间很长,等他射完,夏子溪都快要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任秀博拔出自己依旧坚硬的性器,转而插进夏子溪喷着淫水的花穴里面。 夏子溪彻底昏了过去,也因此身体放松了下来,更加方便了任秀博的抽插。一想到这大概是他们最后一次亲密纠缠,任秀博就忍不住的发狠的肏着夏子溪。 夏子溪和任秀博厮混结束没多久,夏风和杨雪就恢复清醒,来接他回家。 “力所能及的事,用不着道谢,要谢也应该是我谢谢溪溪才对。况且溪溪那么乖,我心甘情愿。”任秀博看着夏子溪扑进夏风怀里,眼里只有不舍到没有什么嫉妒的情绪。 夏风刚刚清醒,栾英就告诉他夏子溪体内细胞在衰老,虽然不明显但确实每隔一段时间,夏子溪身体的细胞就比上一次检查的时候要虚弱,栾英告诉他,他要做好失去夏子溪的准备,因为这并不是病理性衰老,反倒像被人为加快了细胞的生长。在这段时间,栾英也会尽量找到办法拯救夏子溪,但栾英直言,治愈的可能性并不大。 夏风带着夏子溪出门,“宝贝先在门口待一会儿,爸爸和任先生说一些事,等等爸爸好不好?” “真乖。”。” “我们家旁边是一间空房,任先生可以搬到那里去。” 夏风带着夏子溪离开,周围的人都有默契的隐瞒下夏子溪可能没有多少年可以存活的消息,就如平常一般对待着他,夏子溪也如众人期望的,快乐而幸福的生活。 栾英迅速为夏子溪安排医生和治疗器械,过了许久,栾英面色黯淡,“我们尽力了,但小少爷的身体恶化太快了,他就这几天的时间了,最少三天,最多也不过一周。” 任秀博靠在墙上,从口袋里摸出烟,点上。他只是让烟燃着,眼泪从他的眼角滑落。 三个人哀伤的看着他,夏子溪反倒笑了出来,“爸爸,妈妈还有任哥,你们别那么难过,我已经很开心了,只是接下来不能陪在你们身边了。我死以后,爸爸妈妈,你们把我埋在我们家门前的那个柳树下面,好不好?我想继续陪着你们。” “嗯我希望我死之后,爸爸妈妈可以再要一个弟弟或者妹妹替我陪着你们,任哥可以找到一个更爱的人一起生活,这样我就没有遗憾啦!”夏子溪明明是笑着,可是眼泪还是从眼角滑落,“我舍不得爸爸妈妈还有任哥,可是可是我也陪不了你们多久了” 在这段时间,夏风,杨雪和任秀博谁也没有离开医院,他们一直陪在夏子溪身旁,确保夏子溪只要睁开眼睛就能看到他们。在夏子溪20岁生日的那个晚上,他停止了呼吸。 他们遵从夏子溪的遗愿将夏子溪的骨灰埋在家门前的柳树下,但是夏风和杨雪再也没有第二个孩子,任秀博也没有再去找一个新的爱人。 他们会一直哀悼那个爱笑的娇小的孩子,他们会被一同埋葬在过去。 夏家爱子心切,在假道士的忽悠下,他们答应了道士为夏子溪结一门阴亲。他们以为自己只是找到了一个普通的厉鬼保护自家小辈,却不成想和夏子溪结成阴亲的是鬼王霍成玉。 他已经许久没有见到过有人结阴亲了,本以为是和他妹妹一样,富贵人家为了私欲而欺骗别人结亲,没想到却是富贵人家为了私欲而被骗。 “爸爸,妈妈,我可以不结亲吗?”夏子溪才十岁,还不懂结亲的意思是什么,但他听懂了结亲之后会有一只厉鬼一直陪在他身边,可他怕鬼,他不想结亲。 “妈妈,我怕鬼。如果有一只鬼一直在我身边,我会很害怕的。”夏子溪认真的告诉妈妈自己担心的事,他知道爸爸妈妈会仔细考虑他说的话。 “小少爷莫怕,老道可以让小少爷见到将要结亲的鬼,小少爷见到之后就知道他们和我们也没什么区别,想必也就不那么害怕了。” “老道自然不会欺骗夏先生。不信请看。”假道士嘴里念念有词,随着假道士话音的急促,一股白烟从假道士脚下升起。 霍成玉看了眼男人身后粉雕玉琢的小孩儿,心想,这小孩儿这么可爱,自己就做件好事吧。霍成玉伸手抓住厉鬼,双手用力一扯,厉鬼便被他撕成碎片。 假道士面色煞白,他清楚这绝对不是他养的那只厉鬼,这只鬼身上阴气更重,戾气也更重,他在这只厉鬼身上闻到了自己的厉鬼的气息,想来自己那只鬼已经凶多吉少。 “是啊,我是鬼。你看,我没有影子的,我也没有体温,你要摸摸吗?”霍成玉鬼使神差留了下来,他本应该直接离开的,然而他看着夏子溪,一股香甜的味道钻进他的鼻腔,连他都险些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把夏子溪一口吞进肚子。 “还害怕吗,溪溪?你看,哥哥只是没有影子,体温比我们低一些,但不可怕是不是?”男人低声询问缩在自己身后的孩子,语气温和没有半点不耐。 孩子气的话让几人都笑了出来,霍成玉已经很久没听到有人说自己好看了,他自己都快忘记自己的模样,但看夏子溪这样认真的神色,想必他自己长得确实不错。 “那哥哥会吃了我吗?”夏子溪从父亲身后探出个脑袋,眼巴巴的看着霍成玉。 “爸爸,我是坏孩子吗?” “那哥哥就不会吃了我。”夏子溪笑着看向霍成玉,没一会儿又缩回父亲身后。 “好、好”假道士战战兢兢的写下婚契,生怕霍成玉不配合,然后所有人血溅当场。 霍成玉感受了一下身体里多出来的契约,对他没有太大影响,只是他不能够再伤害夏子溪,不过如果他想,这到契约也束缚不了他多少。 刚刚结成婚契的时候他们已经互通姓名,也知道霍成玉死亡已经几百年,他们本想让夏子溪叫霍成玉叔叔,但霍成玉坚持让夏子溪叫他哥哥,他们便让夏子溪叫他哥哥。 虽然霍成玉和女人都叫夏子溪宝贝,但女人叫的时很温柔,声音里是疼爱。霍成玉虽然也叫夏子溪宝贝,但霍成玉的声音更多的是漫不经心,像是在对待什么玩具。 “是吗?那下午让哥哥看看宝贝有没有好好吃饭好不好?” 逗了一会儿夏子溪,霍成玉便把夏子溪放了下来,他随便找了个理由从夏家离开,转瞬来到假道士家里,以一副主人的姿态坐在假道士的沙发上,等待假道士。 “大人,求您饶了我啊,大人!”知道逃跑无望,假道士跪在地上不断朝霍成玉磕头求饶,但霍成玉稳坐不动,一根红绳探入假道士的心脏,“第一,谁让你这样结阴亲的?第二,是谁教你怎么养厉鬼的?你最好老实一点,我知道你说的话是真还是假。” “很好,看在你这么配合的份上,就让你死的痛快一点吧。”霍成玉喃喃道,他抽出红绳,假道士便一脸惊恐的倒在地上,身上没有一丝伤痕。 彼时夏子溪正窝在霍成玉怀里,他发着烧,霍成玉体温低,在霍成玉怀里夏子溪会更舒服一点。 “或许是招了些不干净的东西吧,只是一般那些东西找到坏事做尽的人。宝贝只要不做坏事,他们就不会找上你的。现在就乖乖睡觉休息,嗯?” 和霍成玉结亲后,夏子溪身边那些觊觎他的鬼确实少了不少,而那些仍然觊觎夏子溪的恶鬼也都被霍成玉全部解决。 夏子溪小时候的脸颊就足够冰雪可爱,长大之后,五官逐渐长开,美人的韵味也更加浓郁,和霍成玉结亲后,夏子溪便能够和正常人一般去学校了,每次从学校回家,他总能带回满书包的情书。 “可是我已经有哥哥了啊。”夏子溪自然而然的说出来,“我和哥哥已经定了婚约,自然不能辜负哥哥,也不能耽误其他人。” 霍成玉最初留在夏子溪身边不过是为了消磨时间而已,他身为鬼王,一向喜欢阴暗的地方,而那些地方也不会有什么有趣的事,活人更是没有。霍成玉还能保持有一丝人性完全是因为他自己本身自制力惊人。 然而在陪着夏子溪成长的过程中,霍成玉逐渐被夏子溪的纯真善良和直率坦诚所吸引,他不自觉的关注着夏子溪的一举一动,为担心夏子溪受伤,也会为夏子溪不经意间流露出的依赖而欢喜,霍成玉认识到他已经不能把夏子溪当做可以随时离开的对象,夏子溪在他心里的重量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不能够舍弃的地步。 “我好开心啊,宝贝。我亲爱的小宝贝怎么这样乖啊。”霍成玉面上的阴霾消散,手掌抚着夏子溪的脸颊,低头温柔的亲吻夏子溪的唇。 “我也不知道呢,宝贝。”霍成玉眼神闪躲,但夏子溪没在意。 霍成玉一直都知道那对夫妇在做什么,他同样知道那对夫妇不会成功。如同他们想杀死他一样,霍成玉也早就有了杀死夏子溪父母的打算,他不能允许有任何人阻拦他占有夏子溪,他相信那对夫妻一定也是察觉到了他的杀意才迫切的到处找除妖师来除掉他,虽然他们都想弄死对方,不过在夏子溪面前,他们依旧是一副其乐融融的模样,以至于夏子溪从没发觉任何不对的地方。 霍成玉闲庭漫步到了后院,悠闲的坐在后院的秋千上,修长的双腿交叠在一起,双手抱胸,目光瞥向后院的角落,“还不打算出来吗?还是需要我将你‘请’出来?” 那是一个留着长发,穿着长袍的年轻男子,看起来芝兰玉树,只是血红色的眼眸让他看起来有些邪气。 “不错。这里原本是我的住所,在我死后这里被卖给了别人,而我也被困在这里无法离开。”古装男子声音清亮,听起来似乎是个儒雅随和的人,只是说出的话让人胆寒“所以我就把之后住进来的人里拥有极阴之体的人吃了。” “既然不是吃了他,那你找我做什么?”听到男人的话,霍成玉依然没有放松身体,仍旧警惕地看着对面那地缚灵。 “我为什么要和你合作?让你魂飞魄散我一人独享不是更好吗?”霍成玉做好攻击的姿态,面容阴沉,对面的男人好整以暇,不紧不慢的道“你没办法奈何我,当然,我也没办法奈何你。” 他们迅速交手,地缚灵和霍成玉的能力几乎不相上下,正如地缚灵所说,霍成玉轻易奈何不了地缚灵,同样的,地缚灵也没办法制服霍成玉。 “我拼尽全力,你也未必能够成活不是吗?”鬼气蔓延至霍成玉全身,将他受损的躯体补全。 霍成玉沉默不语,这些问题他之前都没有思考过,如今被地缚灵提起他才想起来这件事,思考过后,他竟然觉得地缚灵的提议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