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英给夏子溪戴上口球,防止夏子溪在接下来的实验中咬到自己。他拿了一根细长的尿道棒,手掌抚摸着夏子溪的性器,直到那个小东西完全挺立。 “唔唔!”那里从来没有被这样对待过,夏子溪睁大眼眸,大腿紧绷,却无法阻止那个东西的深入。 栾英的性器早在先前就硬了,暴露本性后,他也不在夏子溪面前掩饰欲望,粗长的性器抵着刚不久被拳头撑大的穴口,坚定的全部推进。 “小少爷的自愈能力很强啊,这一会儿后面就又那么紧了,明明刚才还咬着我的拳头不放呢。”栾英掐着夏子溪的腰,随心所欲的在狭窄的腔室里进进出出。 “呜呜呜呜呜”夏子溪身体紧绷,明明是很痛的,可是前方的花穴却像是饥渴一样张合着吐着蜜液,似乎是在寻求男人的疼爱,就连隐匿在阴唇中的小蜜豆都被刺激的从阴唇中钻出来,硬硬的立着。 栾英一边肏着夏子溪,一边扯着手中的链条,细嫩的皮肉被锯齿状的夹子撕扯着,蜜豆火辣辣的痛着,偏偏在这种刺痛下,一种隐秘的快感也从被撕扯的蜜豆上传来以至于蜜液更多的从花穴里渗了出来。 栾英喟叹出声,手指配合着肉棒的动作前后抽插,与此同时,他也没有忘记照顾被蝴蝶夹夹住的蜜豆,顶撞的同时拉扯着链条,让那个小巧的东西变得更长。 栾英的速度越来越快,在他即将登顶时,栾英抽出花穴里的手指,抓着链条的手用力扯着链条,蝴蝶夹快速的从红肿的阴蒂上撕扯下来。 “嗯——”栾英被收紧的甬道夹的闷哼一声,他快速的抽插几下,然后才在火热的甬道内射了出来,在他把肉具拔出来以后,一根按摩棒快速的被塞进夏子溪的后穴,将满腔精液牢牢的堵在里面。 十分钟过得很快,栾英拿着一个扩阴器回到铁床前。不过在开始之前,他先喂了夏子溪一些水,夏子溪哭起来都那么漂亮,他越看越舍不得下手。栾英下定决心,等这次把夏子溪的数据收集完,他一定好好待他,会让夏子溪感到舒服的。 夏子溪早在之前的折磨下失了力气,栾英将扩阴器放进他前面的穴里他都没发出太大声音。 “果然前面被肏熟了啊,这么容易就把这东西吞进去了。”栾英的语气里有着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醋意,活像被绿了一样。 扩阴器在栾英手中张开,缓慢的将那个狭窄的小口撑开露出内里嫩红的媚肉。娇嫩的子宫口哪里经受过这种对待,胀痛的感觉忠实地反馈给夏子溪。 栾英记录完,将一根细长的内窥镜插进夏子溪的子宫里面,然后缓慢的将扩阴器拔出来,不知道碰到了什么,夏子溪小小的惊叫一声,竟然潮吹了。 夏子溪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脸颊上一篇绯红,肉道也快速的收缩着,而这些全部如实的通过内窥镜反映到了屏幕上。 宫口被扩阴器扩成了四指宽的小洞,通过内窥镜可以清晰的观察到宫口恢复的过程。栾英一边看着一边记着时间,空闲的手撸动着自己硬挺的性器,硕大坚硬的龟头磨着夏子溪的脚心。 估计着时间,栾英擦了擦手和身体,笑着问夏子溪“小少爷想不想去厕所?”他故意喂了夏子溪许多水,现在夏子溪应该正憋着。 栾英笑着用手指在夏子溪身下的花穴处摩挲,指腹磨着前端那个闭合的小口,那里是夏子溪的女性尿孔,“小少爷用过这里吗?” “呜呜呜呜呜”不要别碰我夏子溪害怕的蜷起脚趾,牙齿不由自主的咬住嘴巴里的口塞,他没有办法抵抗,只能期望栾英能小心一点,慢一点让他不会那么疼,可是那样脆弱小巧的地方,哪怕栾英再小心,刺入的那一刻的疼痛几乎堪比被夏风插破处女膜时的疼痛。 “放松点小少爷,早点给你捅透了你也少受点罪,对不对?”栾英用银棒在尿道口浅浅的抽插着,等待着夏子溪放松,但那里被捅的太痛了,夏子溪的精力全都用来抵抗那里的疼痛,连栾英在说什么都没听清。 夏子溪还没反应过来,栾英的大掌就放在了夏子溪因为喝多了水而略微鼓起的肚子上,没给夏子溪反应的时间,那只大掌就摸索到膀胱的位置用力的压了下去。 栾英这次顺利的将小银棒捅进了夏子溪的女性尿孔中,甚至直接插进了膀胱里面。他前后抽插着小银棒,手掌按压着夏子溪的膀胱,听着夏子溪或高或低的呻吟,一种完全掌控他人的快感从心底升起。 尿液如同小喷泉一样从夏子溪的女性尿孔喷涌而出,偏偏在这种刺激下,一种隐秘的快感随着排尿席卷夏子溪全身以至于夏子溪竟达到了一个小小的高潮。 夏子溪再也经受不住刺激,双眼一翻昏了过去。栾英看着这番淫乱的场景,他拔出夏子溪粉嫩玉茎里的尿道棒,一边记录数据一边把自己的性器蹭在夏子溪的阴茎上,大手笼住两根性器撸动,射出来之后,他爱怜的抚摸夏子溪的额头,语气温柔“好梦,我的小少爷。” 栾英进来的时候,夏子溪正被绑在椅子上,前后两个嫩穴都被前面的炮机抽插着,口塞堵住了他的呻吟。夏子溪的前面早已积累了不少液体,有他自己的精液还有高潮时从肉穴里喷出的淫液。各种液体弄脏了夏子溪的身体,这也让他有一种说不出的淫乱的感觉。 夏子溪眼中露出些许恐惧,小小的子宫本是不能容纳那般狰狞可怖的性器的,可是栾英一日日不停歇的刺激和开发,原本连龟头都无法容纳的小巧子宫,现在已经完全可以把栾英的大家伙全部吞进去了。 夏子溪闭上眼睛,清晰的感受着子宫口被肉棒捅开的痛感,紧接着是小小的子宫被撑满的酸胀。阴唇已经被肏的外翻,露出内里的蜜豆,栾英一边肏着夏子溪一边捏着那个小东西,感受到花穴内一阵一阵的收缩紧致。 “好消息是什么?”夏子溪的声音沙哑而虚弱,栾英先喂了他一点水才道“好消息是夏先生和杨小姐回来了。” “坏消息是,夏先生和杨小姐感染了病毒,现在变得人不人鬼不鬼。”栾英把夏子溪转个个圈,两人变成了面对面的姿势,肉棒在花穴内转了一周,内里的敏感点被摩擦个遍,夏子溪小小的呻吟一声,但很快就让他咬唇憋了回去。 “你会救他们吗?”夏子溪直到栾英是现如今最具权威也是学术水平最高的教授了,如果栾英放弃救援夏风和杨雪,夏子溪不知道自己还能像谁求助。 “需要需要我做什么?”夏子溪被顶的呼吸一滞,过了一会儿他才能问出话来。 “要去抓一只怪物吗?”夏子溪不舒服的动了动,精液从花穴里流出来,夏子溪身体一僵,手指勾了勾,不再动弹。 栾英把夏子溪放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好了,小少爷,接下来的时间你自己安排吧,记住,不要出去。” 洗完之后,夏子溪将浴巾围在身上,栾英没有给他留衣服,他想出去只能把浴巾围上。他不想知道栾英所说的出去的后果,所以他只在研究所内部转了几圈就打算回自己的房间。 栾英这样想着,突然一个研究员慌慌张张跑进来,“栾教授,不好了,任秀博跑出来了,他身上的芯片被毁坏,我们我们捕捉不到他,现在只能确定他没从研究所跑出去。” 夏子溪刚到房间门口就本能的感到不对,他决定相信自己的直觉,然而对方根本没有给他机会,在他靠近的瞬间一只苍白却有力的手直接将他拽紧房间,门被什么东西堵上而他自己也被摔在床上。 压着他的东西有着一张俊美的脸,但绝不是人类,因为没有人会有着苍白到泛青的皮肤,也没有人眼白是黑色而眼珠是红色。 “不不要住手!不行的!住手!”夏子溪看到了怪物硬起来的东西,那根本不能称之为性器,那应该被叫做刑具。任秀博身下的性器只比夏子溪的小臂短一小节,却和夏子溪的小臂一样的粗,更过分的是,粗长 任秀博歪了歪头,似乎不懂为什么身下的人在拒绝。他本就没有多少神志,一切行动皆是基于欲望,他想插身下的人,于是也这样做了。看到夏子溪的拒绝,他直接用一只手把夏子溪挣扎的双手按住,另一只手抬起夏子溪的一条腿,狰狞的刑具对准被栾英肏过的花穴捅了进去。 夏子溪的身体相对任秀博来讲实在过于娇小,哪怕夏子溪如何放松自己,他都没有办法完全接纳任秀博。 娇嫩的子宫都被捅的变形,夏子溪更是吐了出来。“要要死了不不行痛呜呜呜我要死了” 硕大的龟头完全卡在了宫颈处,任秀博每一次的抽插都像是要把夏子溪娇小的子宫拽出夏子溪的体内,薄薄的肚皮上已经被顶的青紫一片,阴唇大张着外翻,怪物粗糙的卵蛋将夏子溪的臀瓣撞的一片绯色。 于是,任秀博将目光放在夏子溪身后的菊穴。他将夏子溪提了起来,小儿把尿似的抱着夏子溪,性器对准夏子溪的菊穴,将夏子溪放了下去。 夏子溪哀鸣一声,整个人昏了过去,而怪物毫不在意的抓着他在狭窄的穴内进出,精液混着血液随着怪物的抽插露出。 夏子溪此时此刻的模样着实有些惨烈,他的身上满是被凌虐后的印记,原本白皙的皮肤现如今满是青紫的伤痕,下半身更是惨不忍睹,花穴和后庭被怪物巨大的阴茎撕裂,穴口闭不上,只能张着两个小洞将内里红肿的媚肉大咧咧的展示出来。 任秀博混沌的双眼略微清明一些,但他还是紧紧的把昏迷的夏子溪抱在怀里,警惕的看着栾英。 栾英不知道任秀博能不能听懂他的话,他只能尝试着和任秀博沟通,面对如此严重的伤势,哪怕夏子溪有自愈能力,如果不加外部干预,夏子溪很难挺过去。 任秀博似乎听懂了栾英的话,他看了看怀里气息奄奄的夏子溪又看了眼在一旁观望的栾英,他嘶吼着,将夏子溪放在地上,声音断断续续的嘶哑着道“把他送送回来” 栾英说到做到,虽然他觉得把夏子溪送给怪物着实有些糟蹋夏子溪,但是任秀博最开始连自己的意识都没有更别提开口说话,然而只是肏了夏子溪,任秀博就显而易见的清醒许多,甚至可以清楚的说出一段话,比起夏子溪的安危,栾英显然对任秀博的变化更感兴趣,于是他把夏子溪送了回去。 任秀博像是得到了自己喜欢的玩具一样蹭着夏子溪的脖颈,把夏子溪抱在怀里不放。夏子溪醒来的时候看到任秀博放大的脸惊恐的尖叫,他挣扎着想从任秀博怀里出去,但是他的力气太小了,任秀博的怀抱又过于结实,最终也不过是他累倒在任秀博怀里。 或许是因为任秀博开口说话了,声音也算得上温和,夏子溪渐渐的不再哭叫。“你你能不能先放开我” “但是我不舒服,我们换个姿势好不好?”夏子溪还是有些害怕任秀博,他不敢提出过分的要求,只能尽量让自己舒服一些。 夏子溪又略微动了动,让自己更舒服一些,他的身体还没有恢复完全,,任秀博的体温又是那样高热,没一会儿,夏子溪就产生了睡意,任秀博轻拍着他的背,夏子溪便睡得更沉了。 夏子溪脸色骤然苍白,他没有忘记之前这个大家伙带给了自己多少痛苦,仅仅是看到,那种撕裂一样的痛苦就顺着脊背直冲脑海,连带着身体都微微颤抖。 听到任秀博的话,夏子溪稍微放松了一些,紧接着他就发现了任秀博的变化,“你说话更流畅了,你你越来越像一个人了” 任秀博没有回答夏子溪的问题,只是亲了亲夏子溪的脸颊,阴茎将后庭,花穴和前端小巧的玉茎都顶了一遍,哪怕任秀博再怎么注意,夏子溪娇嫩的双腿内侧依旧被摩擦出血,血腥的味道引的他想要发狂,但他不想伤害到夏子溪,只能喘着粗气,努力克制住自己内心汹涌的欲望。夏子溪被挑起了欲望,他实在痒的难受,这时候也顾不上害怕,语气中充斥着祈求。 “你不要这么叫我,我有名字的,我叫夏子溪。”夏子溪红了脸,有些羞耻,自己第一次主动求欢,还被拒绝了。 “哈唔”夏子溪抓紧了任秀博健壮的手臂,虽然和他想象的不太一样,但手指也确实让他舒服许多。 夏子溪将脸埋在任秀博的臂弯,呻吟变得沉闷许多。他的皮肤染上漂亮的粉色,内里的穴肉讨好的裹紧插入的手指。 夏子溪的身体依旧虚弱,任秀博照顾完他,就想哄他休息,也没有让夏子溪安抚他又挺立起来的欲望。 “有意思,看起来你的神志更加清醒,向人类靠拢了,任先生。” “我只是想结束这场灾难,何况,小少爷的父母也受到感染,小少爷也希望疫苗尽快研究出来吧?”栾英笑眯眯的看着任秀博怀里的夏子溪,忽略自己内心深处的遗憾和嫉恨。明明任秀博曾经那样粗暴的对待夏子溪,可夏子溪竟然比信任自己还要信任任秀博。 “从任先生的表现来看,他变成如今这副模样和小少爷密不可分,我想抽取小少爷的血液研究一下,需求量有点多,但不会伤到小少爷的身体。”栾英看到了夏子溪对自己的躲避,他有点受伤,但很快他就把经历放在了研究上。 栾英看着夏子溪快要睡着,便道“小少爷还是小心一点吧,有些野兽学会披上人皮,但它们终究还是野兽。” 夏子溪听到任秀博的话,向任秀博靠了靠表示对任秀博的信任。他实在太困了,靠过去后便陷入深眠。 栾英不可置否,或许他也分不清真实的自己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吧。 不得不承认,栾英在研究上的天赋很高,在抽取夏子溪的血液后,栾英将对夏子溪的情感转化成了研究的动力,不到一个月,栾英就研究出了疫苗,并将疫苗投入临床实验。 相处久了夏子溪也不再惧怕任秀博,反而缠着任秀博听任秀博讲他之前的所见所闻。任秀博向来不能拒绝夏子溪,夏子溪想听,他便讲了。 “溪溪,你要离开了,对吗?”任秀博圈着夏子溪,语气里满是失落,夏子溪听出来了任秀博的不舍,但他显然没有办法给出任何承诺。 “在做最后一次,可以吗?”任秀博担心的并不是不能见面,而是不能再光明正大的同夏子溪亲密接触,但这是他自己需要考虑的问题,没有必要再去令夏子溪烦恼或忧愁。 在这段慌乱的时间里是任秀博一直陪伴着他,安慰着他,如果没有任秀博,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栾英,也不知道该如何再这样动乱的地方生存下去,毕竟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他的异能就是他最大的危难来源,在刚被栾英研究的时候,他痛恨自己的异能,可现在他也庆幸自己是自愈系异能,不然,他就要失去他的爸爸妈妈了。 差不多扩张好后,任秀博扶着夏子溪的腰,缓慢的把自己的性器插进去。他知道自己的肉棒很大,为了避免夏子溪受伤,他总是插入的很慢很慢。 “唔溪溪好乖,已经吃进去一半了。”任秀博虽然被咬了,然而他的性器却更大了,他都不用去找位置,夏子溪的前列腺已然被深入的巨物完全挤压着,随着他缓慢的抽插忠实的向夏子溪传递着快感。 “等、哈慢、慢一点任哥太快了”原本缓慢移动的肉茎突然加快速度在紧缩的甬道内肆意驰骋,夏子溪惊呼一声,身子都被颠了起来,若不是任秀博扶着他的腰,他觉得自己一定会被钉死在那粗长的肉棒上。 任秀博轻笑一声,身后九浅一深的肏着夏子溪,空闲的手指剥开闭合的阴唇,探入到动情的阴穴内。 “为什么要拿出来,溪溪明明那么喜欢。”任秀博亲了亲夏子溪的脸颊,手指隔着湿热的内壁的抚摸着自己插在夏子溪后穴的性器, 眼看着夏子溪挺立的性器将要萎靡,任秀博立刻移开手指,转而去抠挖夏子溪的敏感点,“我不弄了,溪溪,别怕。” 夏子溪已经射了两次,然而任秀博还没有释放过。任秀博的性器已经还有不少露在外面,他想要全部进去,于是他诱哄道“溪溪,你知道我的异能是什么吗?” “是电呦。”任秀博说着,在甬道内抽插着的指尖顶端释放出一丝细微的电光,但仅仅如此,对夏子溪来讲也足够刺激了。 “这么爽吗,溪溪?后面都夹得更紧了,再来一次好不好?”任秀博闷哼一声,原本就紧致的后穴在前面的刺激下紧缩着,他费了些力气顶到深处,龟头戳着结肠口,坏心思不加掩饰。 “你受得住,溪溪。”任秀博没打算听夏子溪的话停下自己的动作,他亲吻着夏子溪的唇瓣,顶在结肠口的龟头释放出比刚才还要强力一些的电流,手臂勒紧了夏子溪的身体。 任秀博趁着结肠口张开的瞬间把自己的肉棒全部插了进去,哪怕他不动,夏子溪的肚子上都有一个鼓起来的弧度。 “不呜呜呜我不行了任哥我不行了呜呜”夏子溪哭叫着求饶,他不是没有被栾英用电流电过,但那时更多的是疼痛而不是这样尖锐的快感,如果他能够选择,他宁愿选择疼痛。 任秀博突发奇想,他指腹摩挲着夏子溪张开的铃口,问道“溪溪,这里有人玩过吗?” “我会小心,不会弄坏溪溪的。”任秀博说着,指尖的电流从铃口袭入。 “唔”任秀博抱紧夏子溪,后穴内的穴肉激烈的吮吸着他的肉棒,过于舒爽的感觉令他精关大开,浓稠而大量的精液射进夏子溪的身体深处,将夏子溪的肚子灌满。 任秀博射精的时间很长,等他射完,夏子溪都快要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任秀博拔出自己依旧坚硬的性器,转而插进夏子溪喷着淫水的花穴里面。 夏子溪彻底昏了过去,也因此身体放松了下来,更加方便了任秀博的抽插。一想到这大概是他们最后一次亲密纠缠,任秀博就忍不住的发狠的肏着夏子溪。 夏子溪和任秀博厮混结束没多久,夏风和杨雪就恢复清醒,来接他回家。 “力所能及的事,用不着道谢,要谢也应该是我谢谢溪溪才对。况且溪溪那么乖,我心甘情愿。”任秀博看着夏子溪扑进夏风怀里,眼里只有不舍到没有什么嫉妒的情绪。 夏风刚刚清醒,栾英就告诉他夏子溪体内细胞在衰老,虽然不明显但确实每隔一段时间,夏子溪身体的细胞就比上一次检查的时候要虚弱,栾英告诉他,他要做好失去夏子溪的准备,因为这并不是病理性衰老,反倒像被人为加快了细胞的生长。在这段时间,栾英也会尽量找到办法拯救夏子溪,但栾英直言,治愈的可能性并不大。 夏风带着夏子溪出门,“宝贝先在门口待一会儿,爸爸和任先生说一些事,等等爸爸好不好?” “真乖。” “夏先生家附近还有位置吗?如果有就给我留一间吧,如果真如夏先生所讲的这般,我不如直接住在你们附近,这样就可以离溪溪更近了。”任秀博很想问夏风一句他是不是在开玩笑,但他知道夏风根本没有这个必要,他是夏子溪的父亲,他比任何人都希望夏子溪平安。 “好,我会尽快搬过去。” 然而,噩耗来临 栾英迅速为夏子溪安排医生和治疗器械,过了许久,栾英面色黯淡,“我们尽力了,但小少爷的身体恶化太快了,他就这几天的时间了,最少三天,最多也不过一周。” 任秀博靠在墙上,从口袋里摸出烟,点上。他只是让烟燃着,眼泪从他的眼角滑落。 三个人哀伤的看着他,夏子溪反倒笑了出来,“爸爸,妈妈还有任哥,你们别那么难过,我已经很开心了,只是接下来不能陪在你们身边了。我死以后,爸爸妈妈,你们把我埋在我们家门前的那个柳树下面,好不好?我想继续陪着你们。” “嗯我希望我死之后,爸爸妈妈可以再要一个弟弟或者妹妹替我陪着你们,任哥可以找到一个更爱的人一起生活,这样我就没有遗憾啦!”夏子溪明明是笑着,可是眼泪还是从眼角滑落,“我舍不得爸爸妈妈还有任哥,可是可是我也陪不了你们多久了” 在这段时间,夏风,杨雪和任秀博谁也没有离开医院,他们一直陪在夏子溪身旁,确保夏子溪只要睁开眼睛就能看到他们。在夏子溪20岁生日的那个晚上,他停止了呼吸。 他们遵从夏子溪的遗愿将夏子溪的骨灰埋在家门前的柳树下,但是夏风和杨雪再也没有第二个孩子,任秀博也没有再去找一个新的爱人。 他们会一直哀悼那个爱笑的娇小的孩子,他们会被一同埋葬在过去。 夏家爱子心切,在假道士的忽悠下,他们答应了道士为夏子溪结一门阴亲。他们以为自己只是找到了一个普通的厉鬼保护自家小辈,却不成想和夏子溪结成阴亲的是鬼王霍成玉。 他已经许久没有见到过有人结阴亲了,本以为是和他妹妹一样,富贵人家为了私欲而欺骗别人结亲,没想到却是富贵人家为了私欲而被骗。 “爸爸,妈妈,我可以不结亲吗?”夏子溪才十岁,还不懂结亲的意思是什么,但他听懂了结亲之后会有一只厉鬼一直陪在他身边,可他怕鬼,他不想结亲。 “妈妈,我怕鬼。如果有一只鬼一直在我身边,我会很害怕的。”夏子溪认真的告诉妈妈自己担心的事,他知道爸爸妈妈会仔细考虑他说的话。 “小少爷莫怕,老道可以让小少爷见到将要结亲的鬼,小少爷见到之后就知道他们和我们也没什么区别,想必也就不那么害怕了。” “老道自然不会欺骗夏先生。不信请看。”假道士嘴里念念有词,随着假道士话音的急促,一股白烟从假道士脚下升起。 霍成玉看了眼男人身后粉雕玉琢的小孩儿,心想,这小孩儿这么可爱,自己就做件好事吧。霍成玉伸手抓住厉鬼,双手用力一扯,厉鬼便被他撕成碎片。 假道士面色煞白,他清楚这绝对不是他养的那只厉鬼,这只鬼身上阴气更重,戾气也更重,他在这只厉鬼身上闻到了自己的厉鬼的气息,想来自己那只鬼已经凶多吉少。 “是啊,我是鬼。你看,我没有影子的,我也没有体温,你要摸摸吗?”霍成玉鬼使神差留了下来,他本应该直接离开的,然而他看着夏子溪,一股香甜的味道钻进他的鼻腔,连他都险些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把夏子溪一口吞进肚子。 “还害怕吗,溪溪?你看,哥哥只是没有影子,体温比我们低一些,但不可怕是不是?”男人低声询问缩在自己身后的孩子,语气温和没有半点不耐。 孩子气的话让几人都笑了出来,霍成玉已经很久没听到有人说自己好看了,他自己都快忘记自己的模样,但看夏子溪这样认真的神色,想必他自己长得确实不错。 “那哥哥会吃了我吗?”夏子溪从父亲身后探出个脑袋,眼巴巴的看着霍成玉。 “爸爸,我是坏孩子吗?” “那哥哥就不会吃了我。”夏子溪笑着看向霍成玉,没一会儿又缩回父亲身后。快施法,完成这场阴亲吧。” 万幸霍成玉配合了整个过程,甚至他有错的地方也被霍成玉悄悄纠正,仪式结束后,霍成玉的身形更加凝实,体温也没有那样冰凉,但依旧比正常人的体温要低得多。 “以后宝贝要多和这位哥哥相处,知道吗?”女人把夏子溪抱起来,虽然夏子溪已经十岁,但他一直病弱,身形和体重和六七岁的孩童没差多少。“霍先生要抱一抱溪溪吗?” “好轻啊,宝贝。你有好好吃饭吗?”霍成玉没有拒绝女人,他把夏子溪抱过来拢在怀里,学着女人叫他宝贝。 “我每天都有好好吃饭的。”夏子溪气鼓鼓道,“哥哥不能冤枉我。” “嗯。” 假道士一回家就看到了坐到沙发上的霍成玉。假道士尖叫着向门外跑去,大门却在他面前合上,无论他用什么办法都打不开。 假道士不敢耍滑,老老实实的说“是夏家的死对头苏家让我这么干的,至于那养鬼的方法是我自己养鬼的时候摸索出来的。” 霍成玉起身离开,第二天便传出苏家全族离奇死亡的消息。 “好可怕啊,哥哥,只是一晚上而已,苏家就没有活人了。” 夏子溪点点头,闭上眼睛。没一会儿,他就在霍成玉轻柔的安抚中陷入香甜的梦。 夏子溪一开始还有些害怕霍成玉,然而和霍成玉朝夕相处了这么久之后,夏子溪也没有那样害怕霍成玉了,只是偶尔碰到霍成玉冰凉的身体时依旧会被吓到。 “我们宝贝还真是受欢迎,每天都能收到这么多情书。这么多人,我们宝贝没有喜欢的吗?”霍成玉从背后揽着夏子溪坐下,从夏子溪的书包里抽出情书,一封一封的拆开查看。 “是吗?那宝贝没想过和哥哥接触婚约然后和喜欢的人订婚吗?再怎么说哥哥也不是人,宝贝应该更想和正常人结亲吧?”霍成玉没想到自己会这般在意夏子溪的想法,毕竟在最初,他不过是抱着玩玩的心态而已。 接触到夏子溪之后,霍成玉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许久没有接触过人类,思想逐渐向厉鬼过渡,这让他警醒,要知道他能成为鬼王就是因为他和其他厉鬼不同,他有思想有智慧,因此才能在众多厉鬼当中立威,才能不断变强,最终变为万鬼之王。 “我没有这样想。”夏子溪惊讶的看着霍成玉,“哥哥为什么会这样想?哥哥应该自信一点啊,哥哥已经陪在我身边六年了,除了爸爸妈妈,只有哥哥陪我这样久,对我这样好。无论哥哥是人是鬼,哥哥不是可以被随意替代的角色。” 夏子溪乖乖的让霍成玉亲,等霍成玉亲够了,他抓着霍成玉的衣袖,“哥哥,你知道爸爸妈妈这段时间去哪里了吗?” 霍成玉知道那对夫妇去了哪里,他们那样关心夏子溪,自己身上那些异样之处他们不会忽视。夏子溪的父母去年确定了霍成玉的身份,他们认定霍成玉的存在会为夏子溪带来危险,于是他们一直在寻找为夏子溪解除婚约的办法,如果能够杀死霍成玉最好。 霍成玉晚上把夏子溪哄睡后,悄无声息的出了门。别墅里一片寂静,夏子溪的父母白天一直在找除妖师,晚上就显得十分疲惫,此时他们同样睡得沉,不知道别墅里正在发生什么。 “不用你出手,我本来就是找你的。”透明的人影从角落中浮现,逐渐走到霍成玉面前。 “你是谁?”霍成玉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对面的‘人’,“你身上也没有鬼的气息,是地缚灵?”。”古装男子声音清亮,听起来似乎是个儒雅随和的人,只是说出的话让人胆寒“所以我就把之后住进来的人里拥有极阴之体的人吃了。” “既然不是吃了他,那你找我做什么?”听到男人的话,霍成玉依然没有放松身体,仍旧警惕地看着对面那地缚灵。 “我为什么要和你合作?让你魂飞魄散我一人独享不是更好吗?”霍成玉做好攻击的姿态,面容阴沉,对面的男人好整以暇,不紧不慢的道“你没办法奈何我,当然,我也没办法奈何你。” 他们迅速交手,地缚灵和霍成玉的能力几乎不相上下,正如地缚灵所说,霍成玉轻易奈何不了地缚灵,同样的,地缚灵也没办法制服霍成玉。 “我拼尽全力,你也未必能够成活不是吗?”鬼气蔓延至霍成玉全身,将他受损的躯体补全。 霍成玉沉默不语,这些问题他之前都没有思考过,如今被地缚灵提起他才想起来这件事,思考过后,他竟然觉得地缚灵的提议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