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溪是在夏琳暄怀里醒来的,几乎在他醒来的瞬间,夏琳暄就感受到了他的动静。 “我讨厌哥哥,我不要和哥哥说话。”夏子溪只要一动,除了没有知觉的双腿,其他地方都酸痛无比,特别是昨晚被开拓的肉穴,酸胀混着疼痛,令他十分不适。 “我都说不要了,可是可是哥哥根本不停”夏子溪推着夏琳暄的胸,试图离夏琳暄远一些,却被夏琳暄用力勒进怀里。 “你不要说了!!”夏子溪的脸骤然变成熟透的红,他伸手捂住夏琳暄的嘴,眼中闪着泪花,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模样。 夏子溪确实饿了,他顺从的让夏琳暄为他穿好衣服,把他抱上轮椅,两个人一同到餐厅吃饭。 夏子溪一边咬着勺子一边看着夏琳暄和别人交谈,在他的印象里面夏琳暄很少会有这种表情,这意味着现在发生的事情很棘手。 “宝宝,哥哥有事要处理,你一个人乖乖的在家里,有什么事给哥哥打电话,不要随便别人出别墅,明不明白,宝宝?”夏琳暄的表情很是严肃,他怕这是调虎离山,可他偏偏没有办法对军火库的事置之不理。 夏琳暄摸了摸夏子溪的头,不舍的叹气离开,希望这只是他多想,如果他弄丢了他的小玫瑰,他一定会疯掉的。 没等夏子溪纠结完,林念就来到了别墅。夏子溪当林念是来做例行检查,然而林念站在夏子溪面前一动不动的盯着夏子溪,这让他感觉毛毛的。 “小少爷想离开夏先生吗?他对你做了那种事,你还想留在他身边吗?”林念面无表情的发问,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夏子溪,眸色深沉。 “也就是说小少爷并不想离开夏先生。”林念笑了起来,可是夏子溪莫名觉得害怕,林念的目光像是要吃了他一样。 林念不紧不慢的跟上夏子溪,直到夏子溪推着轮椅撞倒墙,林念才停下脚步,撑着手臂看着夏子溪。 “什啊啊!你放开我!”夏子溪还没说完就被林念揽着腰抱起来扛在肩头。他的挣扎在林念看来根本微不足道,林念连停顿都没有就扛着夏子溪走出别墅。 “没有人能救你了,小少爷。就连夏先生也是自身难保,所以不想受伤的话就乖乖听话,小少爷。”林念把夏子溪塞进接人的车上,自己也坐了进去,然后升起了隔板。 林念把夏子溪抱到自己的腿上,用领带把夏子溪的双手绑在隔板的栏杆上,手指探进夏子溪的衬衫里面,准确的撷住小巧的乳尖。 “小少爷这里好嫩呢。”林念一只手揉捏着夏子溪左边的乳头,唇瓣隔着衬衫覆上另一边的乳肉。 “小少爷这么敏感,下面都硬了。真是淫荡的身体。” “不不要住手唔哈啊呃”挺立的柱身被大掌握住,衬衫被敞开,胸前的肉粒和胯下高昂的肉柱同时被玩弄,夏子溪的声音变得甜腻,快乐的泪水从眼角滑落。 不明白林念为什么停下动作,夏子溪疑惑的看向林念。林念笑了笑,从车内拿出一个小箱子,在夏子溪面前打开。 “想必夏先生已经让小少爷体会过前面的快乐,那么今天就让小少爷体会后面的快乐吧。”林念说着,从箱子里拿出一根红色的丝带,毫不客气的在勃发的肉柱根部缠了几圈,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林念拿起三颗跳蛋,第一颗是很常见的圆润的卵状,第二颗却是一个三角形的,第三颗更是奇怪,像是一个长毛的鸡蛋。 林念的眼神一暗,头靠近红润的后穴,双手将白皙的臀瓣分的更开,舌尖挤开禁闭的穴肉探进深处。 “唔哈不我想、想射啊啊不要唔”清秀的玉柱上经脉明显,却因根部有阻碍而不得射精,涨成了深红色。 “唔嗯哈啊你、你故意唔”夏子溪被刺激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尽管如此,林念依旧懂得了夏子溪的话。入夏子溪的后穴,手指按着一颗跳蛋,牢牢地抵在夏子溪的前列腺上。 不知道林念是有意还是无意,他按住的刚好是那颗长满了细密绒毛的跳蛋。跳蛋剧烈的震动着,仅仅是在敏感点的震动就足以夏子溪疯狂,何况还有那样细密的绒毛,一开始是难以忍受的瘙痒,慢慢的转变成了强烈而疯狂的快感。 林念不仅没有拿开,反而加大了跳蛋的震动频率。夏子溪的呻吟尖锐成尖叫,剧烈的快感无处发泄,最终转变成了肠液汹涌的从后穴流出。 “很爽吧,小少爷?”林念的裤子都被夏子溪高潮时喷出的肠液沾湿,但他毫不在意,反而用手指捻了把肠液,故意拿给夏子溪看,“小少爷真是淫荡极了,我第一看到有人高潮流这么多水呢。 “是吗?我还能更混蛋一点呢,小少爷。”林念说着,又从小箱子里拿出一根布满疣粒大概三指粗细的粉色按摩棒,在夏子溪恐惧的目光中,将按摩棒塞进已经含住三颗跳蛋的小穴。 “啊啊啊!要坏了要坏了啊啊” 夏子溪是醒来的时候还有些迷茫,他以为他还在夏宅,在车上的一切不过是一场噩梦,可是抬头看到陌生的环境和身体上持续不断的疼痛,他才发现一切都是真的。 “宝贝醒了?”科雷的手指在夏子溪湿软的后穴里翻搅,两根手指撑开被林念玩弄的软哒哒的肉穴,里面嫩红的媚肉清晰可见。 “正式介绍一下,宝贝。我是科雷,是你哥哥夏琳暄,也就是教父的死对头。”科雷一边说着,一边把夏子溪摆成趴跪的姿势,宽厚的大手扶着夏子溪的腰,坚硬的龟头在肉穴上滑蹭。 “宝贝不知道吗,你哥哥可是地下世界的领袖啊。”科雷着迷的看着小肉花被自己的龟头顶开,又在龟头移开时闭合的模样,淫靡的姿态让他忍不住想要索取更多。 “信不信全看宝贝自己了,不是吗?至于现在,我要收取我的报酬了。” “宝贝里面好紧啊,夏琳暄没满足你,嗯?”科雷舒爽出声,甬道因疼痛而吮吸着他的阴茎,层层叠叠的肠肉紧紧的咬住他,差点让他在入口就射了出来。 “疼?可是宝贝的骚穴咬的那么紧,都不舍得我拔出来呢。”科雷像是要证明他的话一样,把肉棒拔了出来,穴肉不舍的缠住抽离的性器,在肉棒离开穴口时发出清晰的‘啵’的声音。 “啊啊啊啊!住手慢、哈啊慢一点呜呜呜我不行的呜呜呜”尖锐的快感从内壁涌上脑中,夏子溪腰部猛地一弹,却轻易被科雷按住。 身前的小肉棒也在一次又一次的顶弄中射了出来,处在不应期的甬道更加的敏感而多汁。贪婪的猎人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猎具的进攻愈发的猛烈。 科雷不紧不慢的跟在夏子溪身后,他也不阻止夏子溪爬,只是跟在夏子溪身后,在每一次肉棒快要脱出穴口时,用力拽着夏子溪的腰把夏子溪钉死在自己滚烫的欲望上。 夏子溪再没有地方可以活动,脸颊已经贴到床头板上,身后那人轻笑着把他抱起来,压在床头板上,性器被挤在床头板与腹部之间的空隙,科雷笑道“原来宝贝喜欢这种姿势,早说呀,说了我一定会满足宝贝的。” “唔!小骚穴夹那么紧做什么,这么想让老公喂你?”这个姿势让夏子溪根本没有办法逃离身后的肏干,科雷又一下进到那么深的地方以至于肠道骤然夹紧,科雷猝不及防的射了出来,滚烫的液体全部注入到夏子溪身体深处。 “慢呜呜慢一点好胀呜呜呜”夏子溪根本没听到林念的脚步声,直到一根带着弧度的可怕性器抵在唇边,夏子溪才发现屋里又多了一个人。 “我不唔唔唔!!”夏子溪还没说完,带着弧度的肉棒就毫不客气的闯入狭小的口腔,在他说话的瞬间顶进打开的喉口深处,将喉咙撑起可怕的弧度。 “唔唔唔唔唔!”好疼,喉咙也痛,肚子也好痛,屁股也痛,夏子溪从来没有那么疼过,夏琳暄一向是把他捧在手心里面,哪怕是那天在浴 两根尺寸可观的性器一上一下的肏干着夏子溪的两张嘴,每一寸缝隙都被填满,夏子溪双眼翻白,在他快要撑不住的时候,两根性器终于射了出来。 他被抱到床中央,无力的双腿被分开,林念跪在床上插进他的后穴,科雷让他含住占满精液和他自己肠液的性器。 林念和科雷抽出自己的性器,夏子溪的肉穴和嘴巴已经合不上了,菊蕾完全绽放开,白浊不断的从那肉洞中流出,弄湿了床单和夏子溪苍白的双腿。 “唔”后穴再次被贯穿,正在流淌的液体被肉棒堵了回去,呻吟的唇瓣被吻住,身体被挤压在两个男人中间,湿软的后穴轻易的吞进一根肉棒,甚至还留有缝隙。 沙哑的声音对两个男人来说是最好的催情药,科雷一边顶弄着,一边在夏子溪耳边道,“宝贝不会坏的,我们怎么舍得。再说了,宝贝这么淫荡,一根怎么能满足你,嗯?” 三根手指很快将穴口拓开的更大,眼看差不多后,手指抽出,紧接着另一根火热坚硬的东西紧紧贴着科雷的性器插进那个甜美的甬道之中。 “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小少爷,就连夏先生自己也自身难保。”林念和科雷都不喜欢从夏子溪口中听到其他男人的名字,两个人同进同出,精液被带出不少,腹部被顶的凸起。 “哥哥才不唔才不会死哥哥一定会就我出去”夏子溪才不相信夏琳暄会死,在他的心目中,他的哥哥一直都十分强悍。 夏子溪一开始还能尖叫抓挠,到了最后,他连眼泪都流不出来,还没撑到两人射精就昏了过去。 不过想到夏子溪身体不好,怕弄坏夏子溪,两人才堪堪收手。 “希望我们的教父大人喜欢我送给他的礼物。” 林念看着夏子溪红肿的眼睛和全身青紫的痕迹就能猜到下面的惨烈。而事实上也确实像他想的一样,夏子溪的下半身几乎不能看。 林念将手指插入红肿滚烫的后穴,只是这样简单的动作就逼出了夏子溪的泣音,让夏子溪不住的颤抖。林念将窥镜插入备受折磨的甬道,内里的血痕更多,有一些甚至还在渗血。 “啊,真是抱歉。但谁让宝贝一直在喊夏琳暄的名字嘛,我就忍不住稍微过分了一点。”科雷眼里闪过一丝懊恼和心疼,他只是想给夏子溪一点小小的教训,并没想真的伤到夏子溪,只是愤怒之下难免失了分寸。 当伤药触碰到伤口时,夏子溪猛地被疼醒了。还没清醒时,身体就不停的挣扎,清醒后,他哑着嗓子问“你们到底怎样才会放过我?” 夏子溪冷笑一声,“可我本来不必受这种苦。”夏子溪说完就扭头不再说话,最终挡不过身体的疲惫和倦怠陷入了沉睡。 夏子溪一病就病了许久,这几天里高热不断的反复,意识也不算清醒,本就消瘦的身体变得更加的清瘦,整个人都透露着一种浓重的病态。 这段时间,科雷和林念以及夏琳暄,他们三个人都不太好过。 科雷和夏琳暄的斗争愈发白热化,两个人不仅要提防着对方,还要注意着随时准备分一块肉的宵小之辈,不过几天,两人便十分疲惫,却没有人愿意放弃。 “既然我们谁也没办法占据上风,为什么不合作呢?”林念叹了口气,手指按压着眉头放松。 “就像你和我一样,我们现在不就是处于合作关系吗?既然我们的目标都是小少爷,并且我们谁也奈何不了谁,那为什么不能尝试合作呢?”林念说完,科雷皱眉沉思,这似乎是个可行的办法,但他不能确定夏琳暄会同意。 夏 没等他想到万全之策,他就收到了科雷的消息。 三人在夏琳暄的会议室聚头,夏琳暄双手交叉支在膝头,神情满是倨傲,“说吧,所谓的合作是什么意思?” “凭什么我要和你们一起分享,溪溪?”夏琳暄知道这是目前来讲最好的办法,但他不能轻易接受,他需要占据主动权。 “你要试试看吗?忘了上一批长老是怎么死的?不听话的狗换一批就是了,你大可试一试科雷,但最终结局一定是你输的一败涂地。”夏琳暄的神色骤然间变得冰冷,林念适时地打圆场,“可是这样夏先生付出的代价也不小吧?” “让我再考虑考虑。”夏琳暄心里其实已经答应,但他不愿表现得那般轻易,好似自己只是贪图夏子溪的容色。 夏子溪最近才退烧,病了太长时间以至于他现在没有任何力气。他最近很是不安,林念和科雷来看他的次数变多了,哪怕他们两人什么都没做,夏子溪就是能感觉到有什么不一样了。 “是吗,您同意了。地址已经发给您,祝我们合作愉快。”科雷脸上满是不怀好意,他捏着夏子溪的下巴,给了他一个吻,“宝贝,期待吗,夏琳暄要来了。” “救你?宝贝,你太天真了。夏琳暄怎么会是救你的人呢,他是要来和我们一起共享你的啊。”科雷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哈哈大笑,夏子溪脸色涨红,不相信科雷所说的话。科雷也不在意,反正一会儿夏琳暄到了就由不得夏子溪选择了。 夏琳暄冷着脸点头,看到夏子溪躺在床上时,他脸色一变,“溪溪,你怎么了?” “哥哥,科雷说科雷说你们要共享我,这不是真的对不对,你是来救我的,对不对?”夏子溪抓住夏琳暄的手臂,眼中满是期冀。 “骗子这不是真的你在骗我”夏子溪满目恍然,脸上充斥着震惊和恐惧。 夏子溪不敢置信的后退,却只是把自己更深的送进科雷的怀抱。 “嗯。”虽然不爽,但夏琳暄最终还是点头。 “抖什么呀,宝贝。我们又不会吃了你。”科雷抬起夏子溪的头,不由分说的吻上那片苍白的唇,手掌也不老实的褪去夏子溪的衣服,抚上那片微微隆起的乳肉。 夏琳暄蹲下含住夏子溪挺立的性器,一只手抚慰着自己硬的厉害的阴茎。他的舌尖灵活的舔舐着玉茎上的每一根青筋,时不时的在张合的铃口处钻动,试图插入那个狭小的洞口。 “啊哈慢、慢唔太快了唔好、好过分呜呜”快感到来的是那般强烈,夏子溪弓起身子,脚尖都蜷缩起来,性器跳动着试图射精,却被夏琳暄圈住根部,无法高潮。 “乖宝宝,我们一起。”夏琳暄圈住秀气的玉茎根部,阻碍夏子溪高潮,舌尖却更加过分的向铃口深处钻去,手指甚至还玩起了两个小肉球。 “哇啊——!” “宝宝的东西好甜。”夏琳暄舔了舔唇,将夏子溪抱到自己腿上,低头吻住夏子溪的唇,舌头强势的勾住夏子溪的小舌,不让夏子溪后退分毫。 “痛唔不要呜呜呜我不唔!”趁着夏子溪痛呼的那一瞬间,科雷按住夏子溪的头,肉棒插进不断呻吟的小口中。 “唔别夹那么紧宝宝,我肏的你这么舒服吗?”本就紧致的甬道骤然间紧缩,夏琳暄爽的倒吸一口气,紧接着他邪笑着,抱住夏子溪的腰,快速而大力的抽插起来,每一次都要将那薄薄的肚皮顶到凸起才肯稍微轻一点。 “呜呜呜呜呜!”要窒息了夏子溪用力的推着科雷,眼睛微微翻白,在窒息的恐惧和强烈的快感下,刚刚射精结束的性器竟是又一次的射了出来。 见夏子溪只顾着科雷,夏琳暄不满的抽打夏子溪圆润的臀瓣,下身的巨物携着被肏的软烂的肠肉完全抽出,又在肉穴闭合的时候猛然插入。问谁肏的更舒服。 “放咳!放过我求求你”夏子溪哭泣着请求,声音沙哑,身体上满是爱欲的痕迹和肮脏的液体。可他不知道,他的这副模样,这幅被开发的淫靡模样只会让男人们想要更加过分的欺负他,直到把他肏坏为止。 科雷让夏子溪面对夏琳暄,抬起夏子溪的腰,火热的肉棒插进软烂的甬道,“宝贝,我们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你。是你先毫不知觉的招惹我们的,别想抛下我们。” 整整一天,夏子溪的肉穴和嘴巴都没能合上,肚子里被精液灌满,盛不住的精液从合不上的肉穴里流出来,性器不断的高潮,精液射不出就射尿,等到尿液也射不出来时,便只能徒劳的张着铃口空射精。 科雷亲了亲夏子溪的脸颊道“宝贝要习惯这样,还记得上次双龙入洞吗,哪怕扩张的再好,宝贝还是受伤了,而以后这种情况只多不少。所以宝贝要习惯骚洞里有东西,这还是最小的呢,以后宝贝都要带着这个东西,没有我们的允许不能拿出来。如果宝贝私自拿出来,我不介意用最大的那个把宝贝肏坏。” 夏子溪一下子脸色煞白,他徒劳的抓住夏琳暄的手臂,声音颤抖“哥哥哥哥我听话,不用那个我不要” “我我知道了。”夏子溪嘴上应和着,心中却坚定了逃跑的念头。他的哥哥变得不像他的哥哥,自己的身体也不得自由,他不喜欢这样的生活,他一定要离开这里! 这天,夏琳暄,科雷和林念三人刚好都有事外出,夏子溪明白自己的机会到了。他推着轮椅移动着去花园,目光不时的观察着和大门的距离。一个身高力强的保镖跟在夏子溪身后,以夏子溪的身体,一个保镖足以看住他。 白嫩的手指在男人的胸口画圈,夏子溪故意放软声音,尾音微微勾起,带着股撩人的意味,“您看,哥哥他们都没在家,您只要趁这时候带走我就能够独享我,您不心动吗?”夏子溪的手下移,带着暗示的拍了拍保镖紧绷的腹部。 “可是,您明明对我有意思的呀?”夏子溪的语气是一派天真,他垂眸,用吹弹可破的脸颊蹭了蹭保镖的手,“您不爱我吗?” “那就带我走吧,先生,求您了。”当夏子溪用那双湿漉漉的眼睛注视着他人时,没有人能拒绝夏子溪的请求。 眼看着离大门越来越近,夏子溪的心情激动起来,他马上就可以从这个囚笼里出去了,他马上就自由了! 大门在夏子溪眼前缓缓关闭,夏琳暄温柔的抚摸着夏子溪的脸颊,夏子溪却只觉得周围寒冷无比,他知道他再也没有能够逃出去的机会了。 夏子溪惨白着脸,手掌滑动着轮椅的轮子试图后退,但没有用,夏琳暄轻易的阻挡了他后退的动作,随后赶来的林念和科雷则把屋里的灯打开,好让夏子溪更清楚的看到屋子里的一切。 “不我错了哥哥我错了不要求你了哥哥我会听话的我不跑了”夏子溪攀着夏琳暄的衣袖,神色惊恐,连求饶的声音都在发颤。 林念将铁床上的束缚工具整理好,在夏琳暄把夏子溪放下之后,他先将夏子溪腰和手腕处的铁环捆在夏子溪的对应部位,然后将夏子溪孱弱的双腿折成形,用床上的铁环将夏子溪的大腿和小腿绑在一起,这完全杜绝了夏子溪合拢双腿的可能。 夏子溪的衣服被剪坏,苍白的身体赤裸的展现在三人面前。林念先给他灌肠,结束以后,夏子溪脸上满是恐惧,眼泪早就沾湿了整个脸颊。 “小少爷很好奇这些东西吧?放心,这些东西,一会儿小少爷都会全部经历一遍。”林念说着戴上了白色的橡胶手套,紧接着,他的手指抹了把润滑剂,三根手指径直伸进禁闭的肉穴,将那个小穴撑开。着肉穴的缝隙插了进去。 “省着点力气吧,小少爷,一会儿有你哭的时候。这会儿不省着力气,一会儿难受的哭都哭不出来。”紧窄的甬道夹紧了他的手指,层层叠叠的肠肉不断的摩擦着他的手指好似在让他更过分一点,而林念也确实更过分了起来。 “放松点,小少爷,你吃的进去。越是抵抗,越是难以承受,越容易撕裂。如果小少爷不想以后这个洞再也闭不上,那就放松。”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夏子溪的眼睛猛然间瞪圆,涎水从嘴角留下,眼泪流的更凶了。他只觉得身下的后穴好疼,整个肉穴像是裂开一样,从他的角度可以清楚的看到他被肏的凸起的肚皮,拳头的轮廓清晰的印在肚皮上。 “呜呜呜呜——!”夏子溪惨叫出声,整个身体剧烈的颤抖,玉白的性器更是直接尿了出来。体内的拳头无视痉挛的肠肉,用力的向外抽动,带动着包裹在拳头上的肠肉一同抽离,有那么一瞬间,夏子溪觉得林念似乎真想杀了他! 过了一会儿,肠道习惯了侵略者的形状,自发的分泌出了液体,夏子溪的哀鸣才低了下去,林念有抽插了几下拳头,便把拳头整个拔了出来。 “呜呜呜呜呜”夏子溪早就泪流满面,他以为之前遭受的一切已经是极限,没想到那才只是开始,如果早知道逃跑被抓到是这个结果,夏子溪一定不会动逃跑的心思! “呜呜呜呜呜呜!”直面自己的身体内部对于一个非医学专业的人来讲所受到的刺激无疑是极大的,夏子溪差点直接昏过去,然而下一刻内部强烈的疼痛又将他唤醒,他不知道被碰到了什么地方,只能看到窥镜在试图进入一个带着弧度的地方。 “呜呜呜呜呜”夏子溪哭叫着摇头,仅仅是被插入就已经让他疼痛难忍,一想到一会儿还会被扩张,夏子溪恨不得昏过去。 夏子溪清醒的时候,刚好看到林念将一个圆片固定在他的前列腺上。看到夏子溪醒了过来,林念笑着道“小少爷醒了?那刚好我们进行下一个项目。” “这是一根尿道棒,里面有一个很小的装置。一回儿这个东西就会插进小少爷的膀胱里面,把里面的装置送到小少爷的膀胱口,这样小少爷的排泄就会由我们控制。只要装置打开,小少爷就会每时每刻都在漏尿,如果装置关闭,那么无论如何小少爷都尿不出来。除了那个装置,还有一个电极片,电极片会粘在小少爷的前列腺上,一会儿小少爷就能体会到极乐了。” 林念自然听不出夏子溪在说什么,就算听出来了,他也不会停下手上的动作。金属棒沾了沾铃口处的腺液,没有停顿的插进窄小的尿道。 擦过前列腺的时候,林念按下尿道棒顶端的按钮放下电极片,紧接着向更深处插入。尿道棒碰到一个紧闭的小口,那里便是膀胱了。 林念抽出尿道棒,夏子溪只觉得尿道一阵刺痛,然后他亲眼看着尿液从性器里流出来,而他没办法控制。林念敲了敲戒指上的控制器,膀胱内的装置关闭,夏子溪的性器才没有继续漏尿。 林念说完,打开了电极开关,并且一口气推到最高档。 电流重重的击打着他脆弱的乳头的腺体,刺痛的同时又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 林念就在一旁一边撸着自己的性器,一边录下夏子溪此刻淫乱的痴态。他打开夏子溪膀胱里的装置,夏子溪哭叫着,精液混着尿液射了出来。痛的要死但我还是在高潮啊啊”夏子溪完全是一副被玩坏的模样,他的双眼上翻,舌头露在外面,乳头被电的红肿发硬,直挺挺的立起来。阴茎也因为刺激一直硬着,尿液和精液全喷在他自己的腹部,肉穴被扩张器撑开,可以清楚的看到里面的肠肉是怎样剧烈蠕动,又是怎样从嫩红变成深红。 过量的快感令夏子溪不断高潮,前面射不出来就用后穴高潮,等到最后,连肉洞都喷不出液体,夏子溪爽的浑身抽搐,甚至出现了轻微的脱水。 在这个过程中,夏子溪安静极了。他不敢相信刚才那样淫乱放荡的人是他自己,那样的他是如此的不堪,如果每一次的反抗最终都是被迫认识这样可怖的自己,那他再也不敢反抗了,他害怕看到沉湎于欲望中不知廉耻的自己。 那天的惩罚过于激烈,夏子溪不出意外的开始高烧。惩罚过于深刻以至于夏子溪在昏昏沉沉的梦中也不断说着求饶的话,哭泣着请求饶恕。 “宝宝,只要你听话,不会再从我们身边逃开,那么惩戒室里的事情就不会发生。”夏琳暄躺在夏子溪身边,轻拍着夏子溪的背哄他入睡。 夏子溪知道自己生病了,也知道这是梦,但他没有办法从梦里醒来。 他的后穴不断的流血,肚皮被男人用拳头从内部一遍又一遍的捶打。他哭晕了过去,没多久又被活活痛醒,然而,让他羞耻的是,噩梦之中的他竟然在男人的拳头下高潮,甚至哭着求男人给他更多,可他明明是那么的痛,痛的他恨不得去死。 过了一会儿,男人开始用狰狞的肉棒肏他,男人什么都没做,只是打桩机一样肏他都让他失禁一样吐着肠液和精液,精液射不出来就开始射尿。他像一个坏掉的水龙头,全身上下的水都止不住的往外流。 没多久,噩梦又变了模样,这次是全然的疼痛。鞭子抽打在身上,肉穴被抽肿,紧接着所有的敏感点都被贴上电极片,电流刺激的他只能尖叫,连求饶都变得模糊不清。他被电的全身抽搐,性器一次都没能硬起来,而身边的男人告诉他这是他逃跑的惩罚。 夏子溪的高烧一直在反复,噩梦也不断的重复着上演,短短的几天,夏子溪就瘦的脱相,直到高烧褪去,夏子溪的噩梦才算停止。等他醒来时,看到让他变成如今这副模样的三个男人,身体还会不受控制的发抖。 夏子溪下意识的想要撇开头,就在他要动作时,他蓦的想起前几天受到的惩罚,最终只能僵硬的接受科雷的喂食,神情满是畏惧。 这几天,哪怕夏子溪在发烧,他都没有被放过,后穴之中一直插着一根按摩棒,所以现在被驯服的后穴轻易的吞下狰狞的巨物,被调教多时的甬道终究学会了怎么讨好在内部肆虐的肉棒。 “哈疼不要唔不要碰那里哈啊”夏子溪喘息着,苍白的皮肤染上粉色。随着长时间的调教,他也学会了从粗暴的性爱中获得快感,哪怕他再怎么不愿意,他的身体也不随他意愿的变得更加的放浪。 “哈啊唔不唔慢、慢点唔”敏感的身体没多久就在科雷的操弄下射了出来,高潮中的甬道痉挛着将内部肆虐的肉棒吞得更深,夏子溪只觉得好似被顶到了胃,小腹传来一阵一阵的饱胀感。 “啊啊啊好深太深了呜呜呜不要呜呜肚子、肚子好疼呜呜”夏子溪脑海中一片空白,只有疼痛的感觉是那样鲜明。 肉穴被撑大发白,褶皱都被阴茎撑平。夏子溪眼中满是泪水和恐惧,偏偏科雷还抓着夏子溪的手放在肚皮清晰的轮廓上,一边肏着那个勒的他发疼的小口,一边问道“宝贝,老公的东西大不大?你摸摸硬不硬,肏的你爽不爽,嗯?” “宝贝撒谎。这里硬的怎么厉害,怎么可能只有疼。你在骗老公对不对?”科雷弹了一把夏子溪挺立的性器,故意用肉棒隔着肚皮肏夏子溪的手心,“感受到了吗?老公的肉棒在隔着宝贝的肚皮肏宝贝的手心呢。”骂一声,不过他也不着急,毕竟他们还有很长的时间去做这种事。 “宝宝醒了?”夏琳暄温柔的吻着夏子溪的唇,身下的巨物却坚定的推进狭窄的甬道之中。 “中午科雷把宝宝肏的爽吗,他肏到宝宝最里面了对不对?宝宝这里都肿了,吸的哥哥好紧。”夏琳暄分开夏子溪的双腿,一边低头舔舐着白皙的脖颈,一边挺腰肏进肿起来的结肠。 “可是哥哥还没尽兴呢,宝宝。”夏琳暄一边抽插着肉棒,一边拍了拍夏子溪鼓起来的肚子,毫不意外的听到夏子溪拔高的尖叫。 “自己动,夹紧小肉穴,让哥哥射到宝宝结肠里面,哥哥就让宝宝去厕所。”夏琳暄说完便坐在床上不在动,夏子溪没有其他选择,他的腿用不上力,他只能费力的用手撑着夏琳暄的肩,尽量快速的上下活动。 “唔好、好深呜呜我要坏了呜呜呜”这个姿势让肉棒的前端全部进入到狭窄的结肠内,剧烈的疼痛让肠肉痉挛着夹紧内部的肉柱,这一下过于突然,夏琳暄没忍住,骤然射在夏子溪深处。 夏琳暄维持着性器在夏子溪体内的样子,抱着夏子溪去厕所。随着夏琳暄的走动,肉柱在甬道内部一抽一抽的活动,让夏子溪更加难耐。 “不别这样哥哥求你别呜呜呜”夏子溪发现自己高兴太早,尿液不能一次性倾泻而出,反而要被迫延长时间,这种感觉更加折磨人,不仅没能降低酸胀感,反倒更加难受。 “唔哈哥哥?”夏子溪的意识又开始飘忽不定,他茫然的看着夏琳暄,想起了早上科雷的自称,混沌的脑海想不出太多东西,下意识的喊了出来,“老公?” “老公老公啊啊啊!”尿液倾泻而出,肠肉被高速抽插的肉棒抽打的毫无抵抗之力,随着肉棒的抽插而绽放出一朵绯色的肉花。 “呃——哈”几乎在尿液排泄干净的同时,夏子溪达到了高潮,夏琳暄抽插了几下也射在了夏子溪深处。 夏子溪过得浑浑噩噩,他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生活会变成现在这幅模样。明明最开始的时候他还是自由的,快乐的,一切都在他十八岁的时候骤然改变。 夏子溪如同陷入蛛网的蝴蝶,无法挣扎,无从逃脱,所能做的就只有在蛛网上等待着猎食者的怜悯,可是猎食者从不会给他怜悯,有的只是无穷无尽的贪婪。 夏子溪也曾试图反抗过,但是一旦他有了反抗的念头,男人们就会不断的提醒他那个让他恐惧万分的惩戒室,那个让他噩梦不断的惩戒室,渐渐的夏子溪不敢再反抗,而为了让自己更舒服一些,他学会了乖巧。 “宝宝在想什么,还在想着怎么离开我们吗?”夏琳暄一边吻着夏子溪苍白的身体,一边挺腰肏干着湿软的甬道,紫黑的骇人性器将肉穴撑大,细密的不留一丝缝隙。 “小少爷会听话的,对不对?”林念正握着夏子溪的手放在自己的性器上撸动,他一说话,夏子溪就惊恐的抖了下身体,甬道和喉口下意识的收紧,科雷和夏琳暄猝不及防被夹紧,大量的浊液迸发在夏子溪口中和穴内。 夏子溪双目无神,撇过头看向窗外,手指也不自觉的朝着窗外的方向移动,最终被人握在手中。他疲惫的闭上眼眸,深知自己已经完全失去了逃脱的可能,除了这栋锁住他的别墅,他再无其他去处。 在夏子溪20岁生日的时候,夏子溪突然发起高热,林念诊断后立刻建议将夏子溪送进医院,然而还是迟了。夏子溪的器官迅速的衰竭,医生断言夏子溪可能活不过一周。 正如医生断言的那样,夏子溪死在了一个阳光明媚的周末。他已经感受到自己的无力,弥留之际他告诉夏琳暄,希望自己死后,夏琳暄可以把他的骨灰 夏琳暄答应了夏子溪的请求,他跪在夏子溪床边,语气充满乞求,“宝宝,我可以把你的骨灰撒进海里,但是答应哥哥,你不要一直随着海浪前进,偶尔,偶尔也回来看看哥哥好吗?” 夏子溪终究没熬过那个晚上,万幸的是夏子溪没感到多少痛苦。他的灵魂脱离了身体,这时他才想起来这是他的任务世界,而他也如任务要求那样活过了20岁。 夏子溪点头,他知道下一个世界中他会失去这个世界的记忆,只希望下一个世界可以好过一点。 “娘娘,用力,用力,就快出来了!”接生婆急的满脸冷汗,皇后的哭叫变得尖锐而可怖,甚至还在逐渐减弱,如果皇后和孩子都没保下,那么自己必然死无葬身之地。 皇后自己死了倒是没事,她的大儿子已经被立为太子,母家被皇帝信任,太子地位稳固,即便她死了,她的大儿子地位也不会动摇。但她腹中的孩子还那么小,它还没有见过外面的世界,只差一点它就可以看到外面有多么精彩,所以无论如何自己都应该将它生下来,既然选择怀了它就要对它负责。 产房的门被打开,血腥气铺面而来。皇帝着急的抓着接生婆,“皇后怎么样?孩子呢?” 皇帝似乎大受打击,他脚步踉跄,脸上悲痛,“静儿——!”站在一旁的三皇子,也就是当今太子夏瑾晟勉强保持冷静,但细看能够发现他的手在颤抖。 “恭喜陛下,是个小皇子。”接生婆把婴儿递给皇帝,皇帝接过婴儿,看着他最爱的女人用生命生下的孩子。 “怎么这么轻?”皇帝怜爱地看着怀里的孩子,才刚刚出生就没了母后,自己也那么小,简直可怜极了。 “朕不信这偌大的皇宫还养不活一个孩子。小家伙,你就叫夏子溪吧,朕亲自养着你,不信你不能平安长大。” 夏瑾晟今年刚十二岁,虽然他的太子地位已经稳固,但他还有许多要学的东西,他不一定能够照顾好脆弱的弟弟,皇帝亲自抚养显然比送给哪一个妃子照看要稳妥许多。 于是盛朝多了一个备受宠爱的九公主,所有人都知道九公主是皇帝和太子的心尖宠,没人敢触九公主的霉头,因为九公主想上学,皇帝甚至允许了公主们和皇子们一同上太学。 从皇后去世后,皇帝再没选妃,后宫里也再没有皇子或者公主诞生,夏子溪成了皇帝最小的孩子。这些年皇帝的身体也逐渐虚弱,皇帝自知撑不了多久,逐渐将权利放给太子,所以现在尽管夏瑾晟为太子,但他行使的是皇帝的权力。 “那就是九公主吗?简直是仙女下凡”不少世家子弟痴痴望着夏子溪,无他,因为夏子溪太漂亮了。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人吗?小九儿,快来皇姐这里。”七公主夏琳娜拍了拍身旁的座位,夏子溪做完自我介绍就小步走到夏琳娜身边坐下。 “我早就给父皇说过让你多出来走走,父皇总担心小九受伤,父皇对你的保护欲也太重了,太子殿下也是,一点也舍不得你出来,小九不难受吗?”夏琳娜捏了捏夏子溪柔软的脸颊,看着被自己捏红的脸颊有些心虚。 “你呀,你就是太为别人着想了。”夏琳娜点了点夏子溪的额头,夏子溪只是笑笑并不言语。 “没事吧,小九?你的脸色不太好,那里不舒服吗?”夏琳娜担心的看着夏子溪,她摸了摸夏子溪的头,没有发烧,但夏子溪的脸色也太差了。 “殿下小心,外面有些冷了。”姜公公将夏子溪脱下来的斗篷给夏子溪穿上,又递给夏子溪一个精致的手炉。 轿子铺满了柔软的毛毯,里面还点了小火炉,抬轿的人走的平稳,摇摇晃晃中,夏子溪不知何时睡着了,再醒来是因为一阵吵闹声,夏子溪打了个哈欠,纤长白皙的手指撩开轿子的门帘,“停下,前面发生了何事,如此吵闹?” “是吗?”夏子溪说着从轿子上走下来,手心里端着暖炉,朝着吵闹的方向走去。 “这可是给贵人的东西,就这么让你撞了,你拿什么赔!” 离得越近,那些话语越是不堪入耳,夏子溪皱着眉靠近吵闹处,一个少年正低着头跪在地上捡着不知道是什么的碎片,周围的下人们一边奚落着他一边往他身上扔石子。 “你们在做什么?”夏子溪的声音并不大,却让所有人都止住了动作。 苏扬冷笑一声,都是一群狗眼看人低的人。他继续捡着地上的花瓶碎片,如果不把这些捡完,这些奴才还不知道会怎么折腾他。 “不捡干净的话,我今天就没有饭了。”苏扬的语气里并没有埋怨和恨意,似乎已经习惯了被这样对待。 “不是,是他突然松手的。”以夏子溪的力气是不可能把苏扬拉起来的,不过是苏扬自己主动站起来而已。虽然他说了原因,但他并没指望夏子溪会相信,毕竟比起一个长相明显是异端的异域人,一般都会选择相信和自己长相相似的人。 “殿下,是因为他撞倒奴才,奴才才不小心摔了给贵妃娘娘的花瓶的!”下面跪着的一个奴才连忙为自己辩解,生怕自己受到处罚。 “质子苏扬。”影一说完再次消失不见。 “姜公公,我能把他带到我身边吗?”夏子溪想到如果自己身处异国他乡,还被人这么欺负,他一定会十分难过,希望有人能够救自己,反正在盛朝,苏扬也做不了什么,夏子溪就当自己养了个养眼的小玩意儿好了。 “那我先把他带到我那里,你去给父皇还有哥哥说好了。”夏子溪不觉得皇帝和夏瑾晟会拒绝他,他拉着苏扬走上轿子,姜公公只能无奈的快步向皇帝和夏瑾晟禀报。 每当这时候,夏子溪就会害怕的抱紧爸爸的腰,而他的父亲夏风也会笑着抚摸着他的头,告诉他爸爸妈妈会永远永远的保护他,直到他们死亡。 并不是所有的异能者都很强,但强大的异能者会被所有的安全基地拉拢,有一些甚至直接自己成为基地的领袖,夏风便是这样。 夏子溪出生时,连哭声都小的可怜,若不是异能者的五感都得到强化,杨雪和夏风甚至听不到夏子溪的声音。 夏子溪很乖,他听话的在金丝笼里待着,听从父母的安排,只是一个人的时候仍旧会感到孤单,他很渴望接触到外面的世界,但他知道父母是为他好才不让他出去。 随着夏子溪长大,夏子溪的样貌出落的愈发精致。因为多病的,夏子溪的皮肤一直是几近透明的苍白色,黑色的长发一直蜿蜒到腰际。他的脸也不过巴掌大小,黑色的鹿瞳水盈盈的,鼻子小巧挺拔,嘴巴也小小的一个,看起来十分的惹人怜爱。 夏子溪十六岁的时候突然觉醒了异能。夏子溪一开始并没有发现自己觉醒了异能,然而当他看到他不小心划破的手指以极其不正常的速度愈合时,他才发现他好像觉醒了异能。 夏子溪点头,从杨雪腰间抽出一把匕首划开自己的手掌,他还没来得及将伤口划得更大就被杨雪激动地打掉匕首,“宝宝,你在做什么?为什么要伤害自己!” 杨雪平复了自己过于紧张的心情,低头亲了亲夏子溪白嫩的手心,“妈妈看到 “我知道错了,妈妈。”夏子溪很爱很爱自己的父母,所以看到杨雪那么生气的时候他很害怕杨雪会讨厌他,直到杨雪说完他才放松下来,“妈妈,我是不是不会再长大了?” “啊,可是我现在好矮哦,我还想长得像爸爸一样高呢。”夏子溪眼中满是失落,因为生病,他的身高现在才刚到160,而夏风差不多有195,就连杨雪也有175那么高,他本以为他能继承到父母的身高,没想到现在他竟然比妈妈还要矮几乎一个头。 “我记住了,妈妈。”夏子溪的精力算不上好,只是与杨雪说了会儿话便开始打哈欠。 “怎么了,阿雪?小宝出事了?”夏风回来就看到表情严肃的杨雪,他下意识的以为夏子溪出了事,连带着自己的表情也严肃起来。 夏子溪睡着时总是会下意识的寻找热源,一年四季,夏子溪的四肢都是冷的,所以他格外偏爱温暖的东西。当夏风躺下时,夏子溪熟练的转到夏风怀里,寻了个舒服的位置安安稳稳的睡着。 “对。怎么办,风哥,我很担心宝宝的异能被栾英发现。我们可以不让宝宝出门,这样外面的人不会发现,可是栾英那个家伙,我很怕他发现之后会拿宝宝做实验。”杨雪脸上满是担忧,她的宝贝,从出生就让她战战兢兢的宝贝,她不能允许她的宝贝有任何意外。 夏风和杨雪完全禁止夏子溪出门了,夏子溪知道是因为他的异能很特殊,父母为了保护他不得不这样做,不过为了防止夏子溪无聊,夏风和杨雪给夏子溪组装了一台投影仪,他们太忙,里面的影片选择只能交给下属去做。 他看着影片中的女人用阴穴将男人的阴茎包裹进身体,口中的呻吟放浪,只觉得自己下面那个小小的穴道似乎也变得痒了起来,小肉棒也慢慢的挺立。 夏子溪看的脸红心跳,下面的两个小穴和小肉棒都难受的要命,偏偏他还不知道该怎么排解。就在这个时候,夏风和杨雪回到家里,只一眼就明白了夏子溪正在经历什么。 火热的手掌碰到冰冷的肌肤让夏子溪的小花穴不受控制的喷出了一点点清亮的汁液。夏子溪的脸更红了,他不由自主的往夏风怀里缩了缩,“爸爸,我我好奇怪” “宝宝的身体真漂亮。”杨雪脱了自己的衣服,跪在夏子溪身前,捧着夏子溪绯色的脸颊细密的亲吻。 夏子溪的腰比杨雪还要小一圈,腰上的肉也不多,只有屁股上的肉多一些,柔软白皙,又透着一点点粉色,手掌抚上去还能感受到弹弹的手感。 夏子溪虽然身高不高,双腿在身高中的比例却不算小。细长的双腿被小麦色的大手分开,白嫩小巧的裸足踩在笼子里红色的垫子上,脚趾紧张的扣紧垫子,羞涩和紧张让夏子溪全身的关节都染上了暧昧的红。 夏子溪难受哭了,在夏风手中的双腿不停的打颤,眼泪怎么也止不住。 夏风的手移到夏子溪的花穴,那里正收缩着,被夏风火热的手指触碰时猛然间喷出一股清液,将夏风的手指淋湿。 “啊啊——!下面好胀爸爸呜呜呜疼呜呜呜”在手指刺入小穴的瞬间,夏子溪猛地夹紧双腿,试图阻止夏风手指深入,脑袋也下意识的躲开了杨雪的亲吻,手掌抓紧了夏风的手臂。 “爸爸弄得宝宝这么舒服吗?宝宝都不要妈妈了。”杨雪被躲开也不生气,她看着夏子溪漂亮的哭泣着的脸颊,身为母亲,她应该是心疼才对,然而此时此刻她的心里却没有多少这种情绪,反倒想让她的小宝贝哭的更厉害,想要把 “没有我没有不要妈妈呜呜下面好疼轻、轻一点呜呜呜”夏子溪瘫在夏风怀里,头靠在夏风结实的手臂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然而哭声里却带着诱人的甜腻。 “呜啊呜呜要呜呜呜要尿了呜呜呜”两个人灵活的挑逗对于青涩的夏子溪是在是太过了,没一会儿他就到了高潮,只是他从未经历过,只以为自己要尿了。 “宝贝舒服了,是不是也该让爸爸妈妈舒服舒服?”杨雪温柔的擦去夏子溪脸上的泪水,语气中带着诱哄。 “宝贝什么都不用做,只要听话就好了。”夏风脱掉自己的衣服,露出健壮的肌肉和下身尺寸超常的阴茎。 夏风仔细的将自己的性器涂满润滑液,他知道夏子溪一定会很疼,他只能尽量减少夏子溪的痛苦。 等一切就绪,杨雪将夏子溪抱起来,走到夏风身前,两指分开夏子溪的花穴,缓慢的让夏子溪的小穴将夏风的龟头吞进去。 “宝宝乖,乖乖,听话,一会儿就不疼了,小乖乖,忍忍。”杨雪亲了亲夏子溪的后颈,对夏风道“风哥抱着宝宝,我想进到宝宝后面。” “风哥可要轻一点,毕竟我们宝宝这么娇气。”杨雪一边说着一边把润滑剂捏在自己手指上,然后看着夏风和夏子溪相连的下体,眼中欲色浓重。 “唔唔唔!”夏子溪疼的瞪大了眼睛,尖叫被堵在喉咙,手指在夏风的胸前留下几道血痕。身体内部的薄膜被坚硬的肉棒顶破,疼痛之下甬道夹紧了夏风的性器,丝丝缕缕的鲜血顺着夏风粗壮的性器流了下来。 夏风的性器又往前送了送就碰到了夏子溪小小的还没发育完全的子宫,他不敢再插的更深了,这才是他的小宝的第一次,他怕伤到小宝。 “宝宝的肚子都被风哥顶起来了。”杨雪痴迷的看着夏子溪被顶起来的小腹,她有点嫉妒夏风,为什么自己不是个男人,这样把宝宝肚子肏大的人就是她了。 “宝贝乖,一会儿就不疼了。爸爸妈妈什么时候骗过你,宝贝要相信爸爸妈妈对不对?”夏风艰难的移动着自己的肉棒,夏子溪的小肉穴太窄了,在他进入的过程中,阴道就有撕裂伤,只不过夏子溪的体质让那些伤口很快愈合,但疼痛却让本就狭窄的甬道变得更加紧窄,夹得他的肉棒也有点疼。 “呜”前后两个小穴都被抽插着,夏子溪支撑不住的趴在夏风身上,只有小屁股撅的老高,艰难的吞吐着肉棒和手指。 夏子溪的哭叫也从一开始的痛呼变成了甜腻的呻吟,他本是清亮的少年音色,被欲望沾染过后的声音充斥着甜美黏腻,带着清纯而诱惑的独特风情。 这次的情事对于小处男来讲过于激烈,最敏感的两个小肉穴被充满技巧的玩弄着,他无从逃脱,只能抬着屁股,哭泣着接受父母的肏干。 夏子溪的体质让他身上欢爱的痕迹消失的很快,然而被撑开的感觉和身体的酸软疼痛却没办法因自愈体质而消失。 夏子溪趴在夏风胸前,先是点头又摇了摇头,“下面胀胀的,有点痛,但是但是又有点舒服。”夏子溪说着,脸红了起来,整个人不好意思的把脸埋在夏风胸前。 “是吗?小宝自己把腿打开,爸爸看看好不好?”夏风亲了下夏子溪的额头,起身到夏子溪身前蹲下。 夏风两指插进花穴,刚一插进去,热情的穴肉就缠上来包裹住他的手指,淫水从手指和花穴的缝隙里流出来。 “乖,不哭,爸爸会满足小宝。”夏风只觉得自己又硬了,然而考虑到夏子溪的身体,他只能忍住自己的欲望,先满足他的小宝贝。 “啊啊啊——!不行爸爸爸爸溪溪要尿了呜呜呜”下面三处敏感点全被男人掌控着,夏子溪的身体毕竟稚嫩,强烈的快感让他忍不住拽紧身下的地毯,细腰瘫在地毯上,只有小白屁股翘着接受夏风熟稔的奸淫。是教育孩子的老师,动作却是不带停歇的刺激着夏子溪的敏感点。 夏风抽出手指和舌头,把自己和夏子溪身上擦干净,然后把夏子溪抱在怀里,“小宝没受伤,还难受吗?” 夏子溪仍然记得昨晚这个大家伙是怎么插到自己的小穴里面,将那个狭窄的地方完全撑开。他记得肚子被顶的凸起来的可怕感觉,也记得之后粗长坚硬的肉棒是怎么让他不断地高潮喷水,更记得肉棒射出的滚烫而大量的精液是怎么把他的肚子灌满的。 “宝贝帮帮爸爸好不好?”夏风顶了顶夏子溪的臀缝,将那一小块儿软肉顶的凹陷进去。 “爸爸就蹭蹭不插进去,好不好?”夏风吻了吻夏子溪红彤彤的耳朵,夏子溪抖了抖,“好好吧” 夏子溪下意识的夹紧双腿,这次夏风没有分开夏子溪的腿,反而将夏子溪两条白腻的腿抓在一起,勃发的肉具在娇嫩的腿心中间抽插起来,腺液将那一片细腻的皮肤弄得黏腻不堪。 “奇怪?宝贝不是很舒服吗?前面的小肉芽都翘起来了还向爸爸说谎?”夏风一只手抓着夏子溪的双腿,另一只手开始揉捏夏子溪胸前的蓓蕾,肉粒小巧的可爱,就连颜色也不是夏风那般的深褐色,反倒是嫩嫩的粉色,没一会儿那里就被揉的发红,原本柔软的乳肉变得硬挺起来。 “唔嗯唔嗯呃唔”几乎有鸡蛋大小的龟头用力碾过夏子溪敏感而娇嫩的小肉芽,强烈的快感令夏子溪不住的发抖,他想要尖叫,然而刚张口就被夏风吻住,小舌被迫和嘴里的大舌勾连纠缠。 “爸爸呜呜爸爸溪溪想要里面好痒好难受”夏子溪蹭了蹭夏风的胸口,抱着夏风的手臂撒娇,语气带着他自己都没发觉的甜腻。 “不溪溪想要这个”夏子溪用花穴在腿间的肉棒上磨了两下,夏风倒吸一口气,猛地把夏子溪按在地毯上,把夏子溪的双腿缠在自己腰上。 “呜呜唔唔唔”昨天刚被亵玩过,今天又被手指玩弄了许久,湿润的花穴比一开始吃肉棒时要容易一些,然而夏子溪太小了,夏风的东西又那么大,哪怕花穴被很好的扩张润滑过,想要完全吞进夏风的东西依旧不容易。 “怎么会?宝贝很能吃的,你摸摸,没坏。”夏风牵着夏子溪的手摸着两人交合的地方,夏风的东西夏子溪一只手根本握不住,他能摸到男人还有一截肉棒露在外面,他无法想象等这根庞然大物完全肏进他的身体的时候他会不会被撑裂。 “呜呜好快慢、慢点爸爸慢呜”夏子溪根本跟不上夏风抽插的速度,他的腿一开始还能盘在夏风腰上,慢慢的他也使不上力,小腿顺着夏风的腰滑下去,然后被夏风捞起来挂在臂弯,被迫将狰狞的肉棒又吞进去一点。 “是爸爸的错,爸爸撞到了溪溪的小子宫了。”夏风是想撞开夏子溪的宫口的,但看夏子溪哭的那么厉害,他又舍不得了。“宝贝乖,爸爸不撞那里了。” 滚烫而大量的精液把夏子溪的肚子撑得圆圆的,当夏风抽出肉棒的时候,合不拢的小穴一张一合的向外吐着浊液,看的夏风又硬了。 “乖宝,睡吧,剩下的交给爸爸就可以了。宝贝很乖,很棒,爸爸爱你。”夏风一边温柔的说着一边吻着夏子溪的脸颊。 夏子溪在24小时内被肏了两次,他身体本来就算不上好,这下累极了,没多久就开始高烧。夏风自责极了,都怪他太激动了,来回折腾他的乖宝,以至于让乖宝生了病。 “宝宝乖,妈妈煮了蛋羹,吃点东西好不好?”杨雪端着一碗香气扑鼻的蛋羹走进笼子,夏子溪一发烧就经常吃不下东西,她和夏风只能变着法用有限的食材做出各种他们能想到的吃食,只盼着夏子溪能够多吃一点。 “吃不下去就不吃了,宝宝喝点水,在休息一下?”杨雪心疼的擦了擦夏子溪的嘴角,这时候夏风接到通讯,有丧尸接近基地,哪怕他不情愿,他也不得不离开去处理。 “爸爸有事要离开几天,小宝在家要听妈妈的话,好不好?”夏风不舍的亲了一下小宝贝的额头,夏子溪点头,“溪溪一直都很听话的。” “好,那我走了。”夏风亲了亲宝贝儿子的脸颊,又和杨雪交换了一个吻才不舍的离开。 经过杨雪细致的照料,夏子溪第二天就退烧了,他睡得有点迷糊,看到杨雪下意识的问“爸爸呢?” “怎么会,溪溪也喜欢妈妈。”夏子溪讨好的亲了亲杨雪的脸颊,杨雪这才满意的摸了摸他的头,“爸爸去工作了,宝宝这几天应该都见不到爸爸了,但是妈妈这几天会一直陪着宝宝。” “妈妈好伤心,宝宝只顾着爸爸,都不问妈妈怎么样。”杨雪做出一份伤心的表情,夏子溪瞬间慌了神,“唉,不是,妈妈,我” “唔,宝宝什么都不用做,让妈妈做就可以了。”杨雪说着脱掉夏子溪的睡衣,从地面上伸出无数的藤蔓将两人包裹起来。 “宝宝害怕吗?”杨雪一边温柔的亲吻着夏子溪的唇,一边问道。 “呵呵,宝宝好棒。”杨雪笑了笑,手指顺着夏子溪的小腹滑向粉嫩的花穴,那里已经恢复了最初的紧致,只是两根手指都让那里产生了饱胀感,“宝宝还是不能完全吃进去爸爸的大家伙吧,妈妈帮帮你好不好?” “别怕,宝宝,妈妈不会伤害你。张嘴,啊”杨雪哄着夏子溪张口,夏子溪嘴巴刚刚张开,一根粗长的藤蔓就插进他的嘴巴里面,抵着喉口抽插。 “宝宝,下面别夹那么紧,妈妈的手指都动不了了。”杨雪的语气好似在抱怨,单细听就能听出里面的激动和兴奋。狭窄的肉穴因惊吓而夹紧了她的手指,这种感觉和她自慰时的感觉完全不同。 “宝宝,妈妈今天会让你爽到哭的。”杨雪抽出在花穴里肆虐的手指,笑着吻了一下夏子溪的额头,手指沾着花穴里的液体插进夏子溪还没被开拓过的后庭。 “唔唔唔唔”这太过了,夏子溪流下眼泪,全身的敏感点都被藤蔓玩弄,他又痛又爽,想要躲避却被藤蔓紧紧地束缚在原地,更过分的是,没一会儿,他的指缝和趾缝里也被插进细小而光滑的藤蔓,花唇被藤蔓拉开,藏在内部的蜜豆被藤蔓拉扯出来吸住,就连女性尿孔都被一根粗糙的藤蔓摩挲着。 杨雪抽出手指,拿出一个双头龙。她给自己扩张了一下,然后把双头龙插进自己的阴穴,双手扒开夏子溪嫩生生的小屁股,将双头龙的另一端插进夏子溪的后庭,与此同时,夏子溪口中的藤蔓也抽了出来,呻吟声再也挡不住的从夏子溪口中泄出。 杨雪大概记得夏子溪前列腺的位置,她摸索着肏过去,粗长的双头龙轻易的碾过那个小小的凸起,这一下刺激太过,本就敏感的阴茎再一次的射出稀薄的液体。 杨雪把夏子溪翻过来,换成面对面的姿势。她低头亲吻夏子溪的嘴唇,一边活动着腰一边问“是妈妈让宝宝更舒服,还是爸爸让宝宝更舒服?” “呜呜呜呜呜呜!”夏子溪疼哭了,他感受到了第一次吞进夏风的阴茎时的痛苦,甚至比那时候还要疼得多。小小的子宫被四条藤蔓撑开,本就不大的地方被撑到原来的两倍将夏子溪平坦的小腹都定出了弧度,甚至有血丝从花穴滴落到地毯上。 最开始的疼痛熬过去,后面似乎也没有那么难受了,再加上杨雪的安抚很有效,没一会儿,在子宫内部活动的藤蔓变得更加自由,夏子溪的声音也不再只有痛苦了。 “慢、慢一点唔又要呜呜又要去了”哭泣着喊妈妈,他什么也做不了。 她又肏了夏子溪一会儿,阴穴达到了高潮,夏子溪的阴茎已经射不出来了,只有花穴还能喷出一点点淫水。 夏子溪动了动脚趾,连这个动作都让他十分费力。他在杨雪怀里蹭了蹭,没来得及说什么就支撑不住的睡了过去。 “妈妈,爸爸怎么还不回来呀?”夏子溪抱着属于夏风的那只玩具熊,玩具熊是他自己独自在家的时候做的,他做了三只,最大的那一个是夏风,略小一点的是杨雪,最小的那个是他,每当夏风和杨雪没时间陪他的时候,他就抱着两只玩具熊,假装两人在陪着他。 几乎在杨雪刚说完,一封通讯就发到杨雪的通讯器上,夏风在对丧尸的围剿中失踪了。杨雪脸色一变,却在面对夏子溪时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宝宝,基地里出了一些事,妈妈得去帮忙。这次可能要忙好久,宝宝一个人在家可以吗?” “在妈妈眼里,宝宝永远都是小孩子。”杨雪勉强笑了笑,“爸爸妈妈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宝宝一定不要给陌生人开门,知不知道?” 杨雪一走就是三天,夏子溪隐约听到外面在讨论,似乎是他爸爸出了什么问题,杨雪一个人在支撑着基地,夏子溪很是担忧,但没人能为他分担。 夏子溪有些犹豫了,门外的人说了许多关于他的事,那些事本该只有父母知道,夏子溪心想,万一真的是妈妈太忙了才派人来呢,他犹豫的打开门,然而门一打开,他就失去知觉,被人带走了。 在得知的那一刻,栾英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把夏子溪带走研究,但是夏风和杨雪对夏子溪的看管过于周密,栾英根本找不到合适的机会动手,直到最近因为夏风失踪,杨雪不得不顶上去照看整个基地,栾英才找到机会接触夏子溪。 夏子溪醒来的看到陌生的地方时脑子还是懵的,过了一会儿他才想起来发生了什么。他想动一动,却发现自己赤身裸体,四肢被扯开,呈大字型被绑在一张床上。 “你你是谁?为什么要把我带到这里来?”夏子溪看着对面的男人,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老实说,男人长得可以说得上英俊,身材偏瘦,带着一副金丝眼镜,看起来像是很好相与的模样,但夏子溪自出生就没接触过除父母之外的人,他根本没办法放松下来。 “交流的话,为什么要绑着我?”夏子溪挣了挣链子,以他的力气根本没有可能撼动绑着他的链条。 “我没答应要让你研究,你不能这样!”夏子溪慌了起来,栾英只是笑笑,戴上橡胶手套,“从一开始,您就没有拒绝的余地。” “你你别碰唔”这几天和杨雪一起‘厮混’,花穴早已熟知性爱的味道,栾英没玩几下里面就出了水,随着栾英的抽插发出‘咕啾’的水声。 “什、什么?”夏子溪没有听懂栾英在说什么,索性栾英也没指望能从夏子溪这里得到回答,还沾着蜜液的手指扣开了夏子溪紧闭的菊蕾,径直插到深处。 “后面还没被肏过?”栾英说着,脸上终于出现了兴奋的神色。后穴被玩的不多,栾英的手指刚进去就被死死的夹住,活动的十分艰难,他撑开反抗着想要闭合的菊穴,可以看到里面剧烈的颤动着的嫩红肠肉。 “不要住手呜呜呜好疼住手不要动了呜呜呜”夏子溪还没吃过这种苦头,在家的时候,只要他说疼,夏风和杨雪都会哄他,动作间也会慢下来,可是栾英只会更加过分,他不会花时间去哄夏子溪,只会在有限的时间里面去探索夏子溪的极限。 栾英抽动手掌,媚肉不堪重负的被手掌带动着活动,他还好奇这次夏子溪竟然没惨叫,但实际上夏子溪疼的叫都叫不出来,只有眼泪在快速的流淌。 等栾英把手掌抽出来,他才发现原来夏子溪哭的那么惨。?”夏子溪一边抽泣着一边道,声音还在颤抖,听起来可怜极了。 “什么?” “你骗我。你那么坏,肯定是在骗我。”在夏子溪心里,夏风和杨雪是无所不能的存在,他们一定只是短暂的离开他去完成一些任务,之后就会和平时一样回到家里对他说,我们回来了。 栾英的吻是那样的温柔,好似他们是一对深爱的恋人,可带给夏子溪最大的痛苦的就是栾英。 “既然如此,那我们继续吧,小少爷。” “今天用不到这个小东西,所以我先帮小少爷堵上。”栾英说着,拇指在铃口摩挲几下,将尿道棒的顶端裹上润滑液,从铃口慢慢的插了进去。 窄小的地方被慢慢的撑开,酸胀,疼痛令娇生惯养的小少爷流下眼泪,但施暴者不会因此而可怜他,那根细长的尿道棒终归全根没入,只留下一个圆润的顶端露在外面。 “呜呜呜呜!”夏子溪的自愈能力很强,只这一会儿,后穴就已经恢复到了最初的紧致,这让他在承受栾英的巨物时吃了不少苦头。 栾英目的明确的擦着夏子溪的前列腺捅入到深处,坚硬的肉棒被肠壁紧紧的缠绕吮吸,那种紧致是栾英从未体会过的酸爽,而夏子溪的阴茎也在前列腺被顶撞的刺激下挺立起来,只是快感释放的出口被尿道棒堵住,夏子溪除了哭泣,根本无从发泄。 “怪我,怎么能忘了前面这个小东西呢。”栾英说着转身拿了一个蝴蝶状的夹子夹在体积小巧的蜜豆上,夹子上带着链条,链条的另一端就在栾英手中。 “呵,这么爽吗,小少爷?”栾英自然也发现了夏子溪的异样,他肏着痉挛的甬道,手指猛然插进夏子溪的花穴里面,甫一插进去,黏腻的水流就浇在栾英手上,层层叠叠的媚肉讨好的将插入的手指缠绕。 “呜呜呜呜呜呜呜!”夏子溪扭动着身体试图躲开亵玩,但没有用,他整个人都被束缚在这张床上,扭动的姿态只会取悦在他身上驰骋的男人。 “呜——!”夏子溪的瞳孔骤然放大,尖叫堵在喉咙里发不出声,尖锐的疼痛混杂着快感直接冲上脑门,肠壁在瞬间夹紧内里的肉柱,而花穴也在过于强烈的刺激下像小喷泉一样潮吹。 夏子溪剧烈的喘息着,漂亮的脸上早就被泪水充满。栾英爱怜的给他擦了擦脸颊,又吻了吻他的唇,“我们休息十分钟,之后再继续。” 十分钟的时间就已经足够让夏子溪恢复被玩弄的红肿的蜜豆和刚才被手指捅过的花穴,栾英观察了一会儿,在记录本上记录下数据,然后拿着扩阴器插入恢复紧致的花穴。 扩阴器在没张开之前对夏子溪来讲没有太多痛苦,就连扩阴器挤进宫口都只是让夏子溪不适的皱了皱眉,但他觉得栾英才不会如此好心的只是把这个东西放进来而已。 夏子溪眼珠含泪瞪了他一眼,紧接着呜呜的哀叫出声。“呜呜唔呜呜”疼!夏子溪没有力气做出挣扎,只能小声的呜呜呻吟。 “宫口的扩张性很好,下次可以试试插进这里,就是不知道小少爷会不会怀孕。”栾英一边转动着扩阴器,一边说道,说完后,他又在他的记录本上写了些什么,神色严肃的像是在做什么严谨的研究,而不是这种亵玩。 “小少爷这都能高潮?不是怕疼吗?被扩阴器压到g点这么爽吗,爽到不停地喷水,嗯?”栾英显然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他故意将沾满了夏子溪淫液的湿淋淋的扩阴器在夏子溪眼前晃了晃,甚至在夏子溪滑嫩的脸蛋上抹了一下。 栾英又硬了,他撇撇嘴,夏子溪对他的吸引力比他以为的要大得多,他希望夏风和杨雪永远不会从基地外面回来,这样夏子溪就完完全全是他的了。 大概20分钟 估计着时间,栾英擦了擦手和身体,笑着问夏子溪“小少爷想不想去厕所?”他故意喂了夏子溪许多水,现在夏子溪应该正憋着。 栾英笑着用手指在夏子溪身下的花穴处摩挲,指腹磨着前端那个闭合的小口,那里是夏子溪的女性尿孔,“小少爷用过这里吗?” “呜呜呜呜呜”不要别碰我夏子溪害怕的蜷起脚趾,牙齿不由自主的咬住嘴巴里的口塞,他没有办法抵抗,只能期望栾英能小心一点,慢一点让他不会那么疼,可是那样脆弱小巧的地方,哪怕栾英再小心,刺入的那一刻的疼痛几乎堪比被夏风插破处女膜时的疼痛。 “放松点小少爷,早点给你捅透了你也少受点罪,对不对?”栾英用银棒在尿道口浅浅的抽插着,等待着夏子溪放松,但那里被捅的太痛了,夏子溪的精力全都用来抵抗那里的疼痛,连栾英在说什么都没听清。 夏子溪还没反应过来,栾英的大掌就放在了夏子溪因为喝多了水而略微鼓起的肚子上,没给夏子溪反应的时间,那只大掌就摸索到膀胱的位置用力的压了下去。 栾英这次顺利的将小银棒捅进了夏子溪的女性尿孔中,甚至直接插进了膀胱里面。他前后抽插着小银棒,手掌按压着夏子溪的膀胱,听着夏子溪或高或低的呻吟,一种完全掌控他人的快感从心底升起。 尿液如同小喷泉一样从夏子溪的女性尿孔喷涌而出,偏偏在这种刺激下,一种隐秘的快感随着排尿席卷夏子溪全身以至于夏子溪竟达到了一个小小的高潮。 夏子溪再也经受不住刺激,双眼一翻昏了过去。栾英看着这番淫乱的场景,他拔出夏子溪粉嫩玉茎里的尿道棒,一边记录数据一边把自己的性器蹭在夏子溪的阴茎上,大手笼住两根性器撸动,射出来之后,他爱怜的抚摸夏子溪的额头,语气温柔“好梦,我的小少爷。” 栾英进来的时候,夏子溪正被绑在椅子上,前后两个嫩穴都被前面的炮机抽插着,口塞堵住了他的呻吟。夏子溪的前面早已积累了不少液体,有他自己的精液还有高潮时从肉穴里喷出的淫液。各种液体弄脏了夏子溪的身体,这也让他有一种说不出的淫乱的感觉。 夏子溪眼中露出些许恐惧,小小的子宫本是不能容纳那般狰狞可怖的性器的,可是栾英一日日不停歇的刺激和开发,原本连龟头都无法容纳的小巧子宫,现在已经完全可以把栾英的大家伙全部吞进去了。 夏子溪闭上眼睛,清晰的感受着子宫口被肉棒捅开的痛感,紧接着是小小的子宫被撑满的酸胀。阴唇已经被肏的外翻,露出内里的蜜豆,栾英一边肏着夏子溪一边捏着那个小东西,感受到花穴内一阵一阵的收缩紧致。 “好消息是什么?”夏子溪的声音沙哑而虚弱,栾英先喂了他一点水才道“好消息是夏先生和杨小姐回来了。” “坏消息是,夏先生和杨小姐感染了病毒,现在变得人不人鬼不鬼。”栾英把夏子溪转个个圈,两人变成了面对面的姿势,肉棒在花穴内转了一周,内里的敏感点被摩擦个遍,夏子溪小小的呻吟一声,但很快就让他咬唇憋了回去。 “你会救他们吗?”夏子溪直到栾英是现如今最具权威也是学术水平最高的教授了,如果栾英放弃救援夏风和杨雪,夏子溪不知道自己还能像谁求助。 “需要需要我做什么?”夏子溪被顶的呼吸一滞,过了一会儿他才能问出话来。 “要去抓一只怪物吗?”夏子溪不舒服的动了动,精液从花穴里流出来,夏子溪身体一僵,手指勾了勾,不再动弹。 栾英把夏子溪放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好了,小少爷,接下来的时间你自己安排吧,记住,不要出去。” 洗完之后,夏子溪将浴巾围在身上,栾英没有给他留衣服,他想出去只能把浴巾围上。他不想知道栾英所说的出去的后果,所以他只在研究所内部转了几圈就打算回自己的房间。 栾英这样想着,突然一个研究员慌慌张张 “一群废物。”栾英赶紧放下手上的工作,低声咒骂,“还不赶紧去查监控,把研究所大门关闭,启动三级戒备状态。” 夏子溪被摔得眼冒金星,头晕晕的,一个庞大的身影将他笼罩,夏子溪抬眸一看,恐惧让他不敢动弹。 夏子溪看到怪物破碎衣服上的铭牌,上面写着任秀博,夏子溪猜测这是怪物的名字,但他没有很多时间思考,因为怪物低下头在他的颈间嗅了嗅,紧接着长而尖锐的指甲将他身上的浴巾撕碎。 任秀博歪了歪头,似乎不懂为什么身下的人在拒绝。他本就没有多少神志,一切行动皆是基于欲望,他想插身下的人,于是也这样做了。看到夏子溪的拒绝,他直接用一只手把夏子溪挣扎的双手按住,另一只手抬起夏子溪的一条腿,狰狞的刑具对准被栾英肏过的花穴捅了进去。 夏子溪的身体相对任秀博来讲实在过于娇小,哪怕夏子溪如何放松自己,他都没有办法完全接纳任秀博。 娇嫩的子宫都被捅的变形,夏子溪更是吐了出来。“要要死了不不行痛呜呜呜我要死了” 硕大的龟头完全卡在了宫颈处,任秀博每一次的抽插都像是要把夏子溪娇小的子宫拽出夏子溪的体内,薄薄的肚皮上已经被顶的青紫一片,阴唇大张着外翻,怪物粗糙的卵蛋将夏子溪的臀瓣撞的一片绯色。 于是,任秀博将目光放在夏子溪身后的菊穴。他将夏子溪提了起来,小儿把尿似的抱着夏子溪,性器对准夏子溪的菊穴,将夏子溪放了下去。 夏子溪哀鸣一声,整个人昏了过去,而怪物毫不在意的抓着他在狭窄的穴内进出,精液混着血液随着怪物的抽插露出。 夏子溪此时此刻的模样着实有些惨烈,他的身上满是被凌虐后的印记,原本白皙的皮肤现如今满是青紫的伤痕,下半身更是惨不忍睹,花穴和后庭被怪物巨大的阴茎撕裂,穴口闭不上,只能张着两个小洞将内里红肿的媚肉大咧咧的展示出来。 任秀博混沌的双眼略微清明一些,但他还是紧紧的把昏迷的夏子溪抱在怀里,警惕的看着栾英。 栾英不知道任秀博能不能听懂他的话,他只能尝试着和任秀博沟通,面对如此严重的伤势,哪怕夏子溪有自愈能力,如果不加外部干预,夏子溪很难挺过去。 任秀博似乎听懂了栾英的话,他看了看怀里气息奄奄的夏子溪又看了眼在一旁观望的栾英,他嘶吼着,将夏子溪放在地上,声音断断续续的嘶哑着道“把他送送回来” 栾英说到做到,虽然他觉得把夏子溪送给怪物着实有些糟蹋夏子溪,但是任秀博最开始连自己的意识都没有更别提开口说话,然而只是肏了夏子溪,任秀博就显而易见的清醒许多,甚至可以清楚的说出一段话,比起夏子溪的安危,栾英显然对任秀博的变化更感兴趣,于是他把夏子溪送了回去。 任秀博像是得到了自己喜欢的玩具一样蹭着夏子溪的脖颈,把夏子溪抱在怀里不放。夏子溪醒来的时候看到任秀博放大的脸惊恐的尖叫,他挣扎着想从任秀博怀里出去,但是他的力气太小了,任秀博的怀抱又过于结实,最终也不过是他累倒在任秀博怀里。 或许是因为任秀博开口说话了,声音也算得上温和,夏子溪渐渐的不再哭叫。“你你能不能先放开我” “但是我不舒服,我们换个姿势好不好?”夏子溪还是有些害怕任秀博,他不敢提出过分的要求,只能尽量让自己舒服一些。 夏子溪又略微动了动,让自己更舒服一些,他的身体还没有恢复完全,,任秀博的体温又是那样高热,没一会儿,夏子溪就产生了睡意,任秀博轻拍着他的背,夏子溪便睡得更沉了。任秀博粗长而狰狞的性器插进自己的双腿之间,阴唇外翻包裹着那份粗大,内里的淫水弄湿了任秀博的性器。 任秀博知道自己上次很过分,他蹭了蹭夏子溪的头顶,“我就蹭蹭,不进去,你还没有痊愈。” 任秀博前后抽插起自己的东西,他把夏子溪像小孩把尿一样抱起来,大幅度的分开夏子溪的双腿,减少与自己的阴茎的摩擦。他抽插着自己的性器,不时的用头部顶开花穴和后庭的软肉,但并不深入,这反而让夏子溪更加难受,欲望被挑起却得不到满足,只剩下一种空虚的痒意。 “我我想要你进来进来好不好?”夏子溪被挑起了欲望,他实在痒的难受,这时候也顾不上害怕,语气中充斥着祈求。 “你不要这么叫我,我有名字的,我叫夏子溪。”夏子溪红了脸,有些羞耻,自己第一次主动求欢,还被拒绝了。 “哈唔”夏子溪抓紧了任秀博健壮的手臂,虽然和他想象的不太一样,但手指也确实让他舒服许多。 夏子溪将脸埋在任秀博的臂弯,呻吟变得沉闷许多。他的皮肤染上漂亮的粉色,内里的穴肉讨好的裹紧插入的手指。 夏子溪的身体依旧虚弱,任秀博照顾完他,就想哄他休息,也没有让夏子溪安抚他又挺立起来的欲望。 “有意思,看起来你的神志更加清醒,向人类靠拢了,任先生。” “我只是想结束这场灾难,何况,小少爷的父母也受到感染,小少爷也希望疫苗尽快研究出来吧?”栾英笑眯眯的看着任秀博怀里的夏子溪,忽略自己内心深处的遗憾和嫉恨。明明任秀博曾经那样粗暴的对待夏子溪,可夏子溪竟然比信任自己还要信任任秀博。 “从任先生的表现来看,他变成如今这副模样和小少爷密不可分,我想抽取小少爷的血液研究一下,需求量有点多,但不会伤到小少爷的身体。”栾英看到了夏子溪对自己的躲避,他有点受伤,但很快他就把经历放在了研究上。 栾英看着夏子溪快要睡着,便道“小少爷还是小心一点吧,有些野兽学会披上人皮,但它们终究还是野兽。” 夏子溪听到任秀博的话,向任秀博靠了靠表示对任秀博的信任。他实在太困了,靠过去后便陷入深眠。 栾英不可置否,或许他也分不清真实的自己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吧。 不得不承认,栾英在研究上的天赋很高,在抽取夏子溪的血液后,栾英将对夏子溪的情感转化成了研究的动力,不到一个月,栾英就研究出了疫苗,并将疫苗投入临床实验。 相处久了夏子溪也不再惧怕任秀博,反而缠着任秀博听任秀博讲他之前的所见所闻。任秀博向来不能拒绝夏子溪,夏子溪想听,他便讲了。 “溪溪,你要离开了,对吗?”任秀博圈着夏子溪,语气里满是失落,夏子溪听出来了任秀博的不舍,但他显然没有办法给出任何承诺。 “在做最后一次,可以吗?”任秀博担心的并不是不能见面,而是不能再光明正大的同夏子溪亲密接触,但这是他自己需要考虑的问题,没有必要再去令夏子溪烦恼或忧愁。 在这段慌乱的时间里是任秀博一直陪伴着他,安慰着他,如果没有任秀博,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栾英,也不知道该如何再这样动乱的地方生存下去,毕竟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他的异能就是他最大的危难来源,在刚被栾英研究的时候,他痛恨自己的异能,可现在他也庆幸自己是自愈系异能,不然,他就要失去他的爸爸妈妈了。 差不多扩张好后,任秀博扶着夏子溪的腰,缓慢的把自己的性器插进去。他知道自己的肉棒很大,为了避免夏子溪受伤,他总是插入的很慢很慢。秀博的脖颈处。肠道内部酸胀难忍,随着巨根的推进而微微痉挛,平坦的小腹逐渐显现出内里肉茎的形状,夏子溪一口咬在任秀博的肩膀上,堵住脱口而出的呻吟。 “你快一点这样好难受”夏子溪的语气里带着埋怨,他知道任秀博是怕他受伤才会进的这样慢,可是这样太难熬了,深处得不到满足,被撑开的地方又酸胀难忍,但他的埋怨在任秀博耳中更像是一种撒娇,他本可以忍住欲望慢慢来,夏子溪的话让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溪溪要求好多,一会儿让任哥快一点,一会儿又让任哥慢一点,到底是要快还是要慢,嗯?”任秀博把夏子溪的身体转了一圈,从面对面,变成了背贴胸。青筋凸起的肉棒把内里敏感的媚肉完全的摩擦一遍,夏子溪脑中闪过白光,紧接着前端的玉茎就抖动着射了出来。 “哈啊!别拿出来任哥不要这样”太过了夏子溪流着眼泪,抓紧了任秀博肌肉鼓起的手臂。前后的敏感处都掌握在任秀博手里,明明才刚射过一次,他又想射了。 “啊啊好奇怪别唔别摸了任哥别摸了”这种像是抚摸内脏一般的感觉令夏子溪感到毛骨悚然,虽然确实快感加倍,可是在恐惧下,快感算不上什么。 “唔呼”这样确实让夏子溪舒服许多,在任秀博的肏干下,没多久他又射了出来。 “什么?”夏子溪不明白任秀博为什么会问这种问题,他的眼神迷惘,看的任秀博心神荡漾。 夏子溪眼睛猛然间睁大,敏感的穴肉被电流一刺立刻传来刺痛,但伴随着刺痛的是无与伦比的快乐,他几乎是在任秀博释放电流的瞬间达到了高潮,花穴内潮吹,淫水都从里面喷了出来。 “不呼啊不行太过了唔呜呜太过了”夏子溪摇着头,这种快感实在是超过了他承受的范围,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淫水止不住,再来一次他怕自己会尿出来。 夏子溪脑中一片空白,电流释放的瞬间,他射了出来,刚停下潮吹的花穴又开始喷洒淫水,结肠口被电的开了小口,内里的肠液淅淅沥沥的浇在任秀博的性器上。 过了许久,夏子溪才从被电击的刺激里回神,彼时任秀博正插着深处的结肠,那里更窄更紧,吸得他更舒服,他大开大合的肏干着那里,每次都把夏子溪的肚子顶起来,让人怀疑那薄薄的肚皮会不会被内里粗大的肉棒顶穿。 “溪溪明明还很精神。”任秀博弹了弹夏子溪前面挺立的阴茎,那里由于射了太多次,头部都微微泛红,铃口翕张着,在任秀博看来有一种说不出的可爱。 夏子溪泪眼朦胧的看向任秀博手指的方向,惊道“不行任哥会坏掉的换个地方好不好?” “啊啊啊——!”电流直接从铃口进入膀胱,夏子溪尖叫着,女穴尿孔和铃口都被刺激的完全张开,淡黄色的尿液从两个尿孔喷涌而出,夏子溪神色恍惚,沉迷于让人几近死亡的快感之中。 夏子溪一副被玩坏的表情,他神色恍惚,舌尖露在外面,眼睛微微翻白,身上凡是能够打开的小孔都不受控制的流着淫水,濒死般的快感贯穿他全身以至于他一时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哪里。 内里的宫口已经被电流刺激的张开了口,任秀博没费多少力气就把自己的肉棒插了进去,舒服的他都不想拔出来。 知道彻底满足自己的欲望,任秀博才恋恋不舍的从夏子溪的身体里面退出来。他抱紧夏子溪,脸颊蹭了蹭夏子溪的胸膛,语气带这些说不出的可怜,“溪溪,不要忘记我。” 任秀博虽然没有再肏夏子溪,但他们每天还有亲亲抱抱,夏风来接他的时候,夏子溪身上还有些青青紫紫的印子,栾英又没有给他完整的衣服,那些印记清楚的暴露在夏风眼皮底下。夏子溪后知后觉不好意思,索性夏风没说什么,只是把夏子溪揽进怀里,对任秀博道“这段时间,谢谢你对溪溪的照顾。” “你可以经常来看溪溪,我和阿雪都很欢迎你。”夏风笑着摸摸夏子溪的头,但任秀博依旧捕捉到夏风眼底一丝担忧和悲伤。 “夏先生是有什么事吗?”任秀博话一出,夏风就知道任秀博看出他隐藏的情绪。 “好。” 夏风重新走进屋里,将栾英告诉他的话原封不动的告诉了任秀博,“这也是我对你们两个没有太大意见的原因,溪溪的时间不知道还有多少,他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很开心,我不求其他,只要溪溪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快快乐乐就好了。任先生也是,趁着溪溪还健康的这段时间,多陪陪溪溪吧。” “我们家旁边是一间空房,任先生可以搬到那里去。” 夏风带着夏子溪离开,周围的人都有默契的隐瞒下夏子溪可能没有多少年可以存活的消息,就如平常一般对待着他,夏子溪也如众人期望的,快乐而幸福的生活。 栾英迅速为夏子溪安排医生和治疗器械,过了许久,栾英面色黯淡,“我们尽力了,但小少爷的身体恶化太快了,他就这几天的时间了,最少三天,最多也不过一周。” 任秀博靠在墙上,从口袋里摸出烟,点上。他只是让烟燃着,眼泪从他的眼角滑落。 三个人哀伤的看着他,夏子溪反倒笑了出来,“爸爸,妈妈还有任哥,你们别那么难过,我已经很开心了,只是接下来不能陪在你们身边了。我死以后,爸爸妈妈,你们把我埋在我们家门前的那个柳树下面,好不好?我想继续陪着你们。” “嗯我希望我死之后,爸爸妈妈可以再要一个弟弟或者妹妹替我陪着你们,任哥可以找到一个更爱的人一起生活,这样我就没有遗憾啦!”夏子溪明明是笑着,可是眼泪还是从眼角滑落,“我舍不得爸爸妈妈还有任哥,可是可是我也陪不了你们多久了” 在这段时间,夏风,杨雪和任秀博谁也没有离开医院,他们一直陪在夏子溪身旁,确保夏子溪只要睁开眼睛就能看到他们。在夏子溪20岁生日的那个晚上,他停止了呼吸。 他们遵从夏子溪的遗愿将夏子溪的骨灰埋在家门前的柳树下,但是夏风和杨雪再也没有第二个孩子,任秀博也没有再去找一个新的爱人。 他们会一直哀悼那个爱笑的娇小的孩子,他们会被一同埋葬在过去。 夏家爱子心切,在假道士的忽悠下,他们答应了道士为夏子溪结一门阴亲。他们以为自己只是找到了一个普通的厉鬼保护自家小辈,却不成想和夏子溪结成阴亲的是鬼王霍成玉。 他已经许久没有见到过有人结阴亲了,本以为是和他妹妹一样,富贵人家为了私欲而欺骗别人结亲,没想到却是富贵人家为了私欲而被骗。 “爸爸,妈妈,我可以不结亲吗?”夏子溪才十岁,还不懂结亲的意思是什么,但他听懂了结亲之后会有一只厉鬼一直陪在他身边,可他怕鬼,他不想结亲。 “妈妈,我怕鬼。如果有一只鬼一直在我身边,我会很害怕的。”夏子溪认真的告诉妈妈自己担心的事,他知道爸爸妈妈会仔细考虑他说的话。 “小少爷莫怕,老道可以让小少爷见到将要结亲的鬼,小少爷见到之后就知道他们和我们也没什么区别,想必也就不那么害怕了。” “老道自然不会欺骗夏先生。不信请看。”假道士嘴里念念有词,随着假道士话音的急促,一股白烟从假道士脚下升起。 霍成玉看了眼男人身后粉雕玉琢的小孩儿,心想,这小孩儿这么可爱,自己就做件好事吧。霍成玉伸手抓住厉鬼,双手用力一扯,厉鬼便被他撕成碎片。 假道士面色煞白,他清楚这绝对不是他养的那只厉鬼,这只鬼身上阴气更重,戾气也更重,他在这只厉鬼身上闻到了自己的厉鬼的气息,想来自己那只鬼已经凶多吉少。 “是啊,我是鬼。你看,我没有影子的,我也没有体温,你要摸摸吗?”霍成玉鬼使神差留了下来,他本应该直接离开的,然而他看着夏子溪,一股香甜的味道钻进他的鼻腔,连他都险些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把夏子溪一口吞进肚子。 “还害怕吗,溪溪? 夏子溪犹豫着点了点头,“爸爸,我好像没有那么害怕了,如果是大哥哥这样好看的人,我好像也可以。” “是吗,如果哥哥是恶鬼要吃了你呢?”霍成玉难得起了逗弄的心思,他挑了挑眉,目光转向夏子溪。 “你是个好孩子,哥哥就不吃你,你是个坏孩子,那哥哥就吃了你。所以,你是坏孩子吗?” “当然不是。溪溪是个好孩子,没有比溪溪更乖的小孩儿了。” 男人和女人面向假道士,他们和夏子溪不同,假道士召出的鬼让他们寒毛直竖,他们虽然恐惧,可想起道士说的厉鬼越强,他们的宝贝越安全,他们便忍下恐惧,对道士道“道长快施法,完成这场阴亲吧。” 万幸霍成玉配合了整个过程,甚至他有错的地方也被霍成玉悄悄纠正,仪式结束后,霍成玉的身形更加凝实,体温也没有那样冰凉,但依旧比正常人的体温要低得多。 “以后宝贝要多和这位哥哥相处,知道吗?”女人把夏子溪抱起来,虽然夏子溪已经十岁,但他一直病弱,身形和体重和六七岁的孩童没差多少。“霍先生要抱一抱溪溪吗?” “好轻啊,宝贝。你有好好吃饭吗?”霍成玉没有拒绝女人,他把夏子溪抱过来拢在怀里,学着女人叫他宝贝。 “我每天都有好好吃饭的。”夏子溪气鼓鼓道,“哥哥不能冤枉我。” “嗯。” 假道士一回家就看到了坐到沙发上的霍成玉。假道士尖叫着向门外跑去,大门却在他面前合上,无论他用什么办法都打不开。 假道士不敢耍滑,老老实实的说“是夏家的死对头苏家让我这么干的,至于那养鬼的方法是我自己养鬼的时候摸索出来的。” 霍成玉起身离开,第二天便传出苏家全族离奇死亡的消息。 “好可怕啊,哥哥,只是一晚上而已,苏家就没有活人了。” 夏子溪点点头,闭上眼睛。没一会儿,他就在霍成玉轻柔的安抚中陷入香甜的梦。 夏子溪一开始还有些害怕霍成玉,然而和霍成玉朝夕相处了这么久之后,夏子溪也没有那样害怕霍成玉了,只是偶尔碰到霍成玉冰凉的身体时依旧会被吓到。 “我们宝贝还真是受欢迎,每天都能收到这么多情书。这么多人,我们宝贝没有喜欢的吗?”霍成玉从背后揽着夏子溪坐下,从夏子溪的书包里抽出情书,一封一封的拆开查看。 “是吗?那宝贝没想过和哥哥接触婚约然后和喜欢的人订婚吗?再怎么说哥哥也不是人,宝贝应该更想和正常人结亲吧?”霍成玉没想到自己会这般在意夏子溪的想法,毕竟在最初,他不过是抱着玩玩的心态而已。 接触到夏子溪之后,霍成玉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许久没有接触过人类,思想逐渐向厉鬼过渡,这让他警醒,要知道他能成为鬼王就是因为他和其他厉鬼不同,他有思想有智慧,因此才能在众多厉鬼当中立威,才能不断变强,最终变为万鬼之王。 “我没有这样想。”夏子溪惊讶的看着霍成玉,“哥哥为什么会这样想?哥哥应该自信一点啊,哥哥已经陪在我身边六年了,除了爸爸妈妈,只有哥哥陪我这样久,对我这样好。无论哥哥是人是鬼,哥哥不是可以被随意替代的角色。” 夏子溪乖乖的让霍成玉亲,等霍成玉亲够了,他抓着霍成玉的衣袖,“哥哥,你知道爸爸妈妈这段时间去哪里了吗?” 霍成玉知道那对夫妇去了哪里,他们那样关心夏子溪,自己身上那些异样之处他们不会忽视。夏子溪的父母去年确定了霍成玉的身份,他们认定霍成玉的存在会为夏子溪带来危险,于是他们一直在寻找为夏子溪解除婚约的办法,如果能够杀死霍成玉最好。夫妇在做什么,他同样知道那对夫妇不会成功。如同他们想杀死他一样,霍成玉也早就有了杀死夏子溪父母的打算,他不能允许有任何人阻拦他占有夏子溪,他相信那对夫妻一定也是察觉到了他的杀意才迫切的到处找除妖师来除掉他,虽然他们都想弄死对方,不过在夏子溪面前,他们依旧是一副其乐融融的模样,以至于夏子溪从没发觉任何不对的地方。 霍成玉闲庭漫步到了后院,悠闲的坐在后院的秋千上,修长的双腿交叠在一起,双手抱胸,目光瞥向后院的角落,“还不打算出来吗?还是需要我将你‘请’出来?” 那是一个留着长发,穿着长袍的年轻男子,看起来芝兰玉树,只是血红色的眼眸让他看起来有些邪气。 “不错。这里原本是我的住所,在我死后这里被卖给了别人,而我也被困在这里无法离开。”古装男子声音清亮,听起来似乎是个儒雅随和的人,只是说出的话让人胆寒“所以我就把之后住进来的人里拥有极阴之体的人吃了。” “既然不是吃了他,那你找我做什么?”听到男人的话,霍成玉依然没有放松身体,仍旧警惕地看着对面那地缚灵。 “我为什么要和你合作?让你魂飞魄散我一人独享不是更好吗?”霍成玉做好攻击的姿态,面容阴沉,对面的男人好整以暇,不紧不慢的道“你没办法奈何我,当然,我也没办法奈何你。” 他们迅速交手,地缚灵和霍成玉的能力几乎不相上下,正如地缚灵所说,霍成玉轻易奈何不了地缚灵,同样的,地缚灵也没办法制服霍成玉。 “我拼尽全力,你也未必能够成活不是吗?”鬼气蔓延至霍成玉全身,将他受损的躯体补全。 霍成玉沉默不语,这些问题他之前都没有思考过,如今被地缚灵提起他才想起来这件事,思考过后,他竟然觉得地缚灵的提议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