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溪哭的咳嗽起来,夏琳暄心疼极了,偏偏还让罪魁祸首给跑了。 夏子溪渐渐止了哭声,听到夏琳暄的话便轻轻地点了点头。 夏琳暄放好热水,把夏子溪放进浴缸,紧接着他也脱掉衣服,露出精壮的身躯,大步跨进浴缸中。 “哥、哥哥”夏子溪伸手推了推夏琳暄,意料之中的没有推动。 “哥、哥哥你在开玩笑吗?我们是兄弟啊”夏子溪满是不可置信,他一直把夏琳暄当做最亲密的人,但也只是止步于兄长,从未想过与夏琳暄发展出兄弟情之外的感情。 “我没有没有不让哥哥碰”夏子溪小声道,然而话说出口后,夏子溪又觉得说不出的别扭和不对。 夏子溪越听越觉得别扭,偏偏又不知道该怎么拒绝。在他心里没有人比他的哥哥更重要,似乎他除了默认,其他什么回答都显得自己不够重视夏琳暄。 夏琳暄的吻来到了夏子溪的唇,夏子溪没有反抗的接受了夏琳暄的亲吻,他的理智告诉他夏琳暄说的不对,心里却更加偏向夏琳暄的话,最主要的是,他从夏琳暄的话里挑不出错处。 夏子溪被吸得难受,他扭着头想要躲开,却被夏琳暄抓住下巴,闪躲的舌头也被夏琳暄的舌卷住,呼吸间满是夏琳暄身上薄荷混着血腥的味道,不算好闻,却能让一直接受夏琳暄庇护的夏子溪感到安心。 夏琳暄顺着夏子溪推拒他的力道微微后退,紧接着他的双手下移,探到夏子溪泥泞的腿间,用清水洗去腿间干涸的白浊,他只恨不得将那里全部打上自己的标记,双手揉搓的力道不自觉加重了许多,将那一片略微红肿的皮肤摩擦的更加的肿胀。万幸夏子溪的双腿没有知觉,不然他一定会娇气的哭着叫疼。 夏琳暄强迫自己把注意力从夏子溪腿间移开,他深深地吸了口气,“溪溪,那个混蛋有碰你这里吗?”夏琳暄指了指夏子溪的后穴,指腹在那里轻轻地摩挲,看着那个粉粉嫩嫩的地方因为紧张而一张一合着,分外可爱。 “很好,溪溪很乖。记住,这里除了哥哥能碰,其他人包括溪溪自己都不能碰,知道吗?”夏琳暄虽然笑着,但夏子溪莫名觉得此时的夏琳暄有些恐怖。他立刻点头,想着也没有人会有兴趣碰那么脏的地方。 “啊哈!疼哥哥,拿出来,溪溪好疼呜呜呜拿出来呜呜呜”夏子溪猛地昂起头,眼泪不要钱的从眼眶中流出,整个人在夏琳暄怀里扭来扭去,试图让身体里面的手指出来。 “呜啊那里、啊好奇怪别唔别碰啊啊哥哥别碰那里啊啊!”不知道被碰到什么地方,夏子溪只觉得像是一股电流从尾椎直传脑海,陌生的感觉让他忽视了后穴被撑开的不适,连前面羞嗒嗒的玉茎也抬起了头。 “啊啊!不要哥哥哈哥哥!”夏子溪的手指紧紧抓着夏琳暄结实的手臂,因病而常年苍白的指尖用力而显示出娇艳的粉色。 夏子溪脑中一片空白,一瞬间,他几乎反应不过来发生了什么。夏琳暄抽出手指,指间满是黏腻的肠液,柔软的穴口像是舍不得他的手指一般发出‘啵’的一声,夏子溪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怎么会变得那么奇怪。 “只有疼吗,宝宝?”夏琳暄叫出了夏子溪小时候的称呼,他看出了夏子溪想要肯定,他眯起眼睛,声音轻柔,“宝宝不想做小骗子对不对?如果宝宝是小骗子,那我就让宝宝除了哥哥,什么也喊不出来好不好?现在回答哥哥的问题,刚刚只有疼吗?” “后来呢,嗯?”夏琳暄继续诱哄,夏子溪红着脸,嘴唇颤动几下,“有点舒服但、但还是疼的” 夏子溪沉浸在这个温柔的吻中,根本没有意识到后面的危机。 “唔咕呜呜呜唔!”夏子溪只觉得自己下面要被撕裂了,好像一根火棍从内部将他劈成两半。他的手指在夏琳暄的手臂上留下带着血痕的印记,脸上满是泪水,他从来没受过这种疼,只想快点从这种疼痛中解脱。,乖一点,相信哥哥,嗯?”夏琳暄被过于紧致的甬道夹得差点在入口就释放,弟弟哭的那么厉害,小穴里面又湿又热,随着弟弟的哭泣而收缩的更加厉害,夏琳暄废了好大功夫才抑制住自己,没有不管不顾的在里面冲刺。 夏子溪的手去抓浴缸,手臂用力想从浴缸撑起来爬出去。然而他的身体刚刚立起来一点就被夏琳暄猛地按下,腹部在磕到浴缸边缘时被夏琳暄的手掌挡了一下。 夏琳暄按着夏子溪的腰,身下的肉棒一下又一下把夏子溪甬道深处凿开。夏子溪的哭叫骤然拔高,挣扎的力气也大了起来。 “宝宝不会死的,哥哥怎么舍得你死呢?哥哥爱你还来不及。”夏琳暄声音低哑,满是欲望。他空出去一只手扭过夏子溪的头,堪称温柔的吻着夏子溪的唇,身下的动作却愈发迅猛,坚硬的龟头每一次都抵着夏子溪的敏感点撞到深处。 明明一开始是极疼的,然而后来的一切都显得那样梦幻。比之前更加强烈的快感令他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快乐着发抖,肉穴谄媚的咬紧顶进来的巨龙,主动分泌出爱液令巨龙进出的更加方便顺畅,敏感点被很好的照顾着,夏子溪没多久就泄了出来。 “唔啊慢、哈慢一点哥哥慢呜呜慢点”夏子溪跟不上夏琳暄的节奏,手掌连抓住浴缸的力气都没了。 “啊啊!太深了啊呜要穿了哥哥我要坏了呜呜呜哥哥”这个姿势下,夏琳暄的东西进入更深了些,哪怕夏琳暄不动,夏子溪的肚皮上都能印出巨龙的弧度。 “啊啊啊!”大量的浓稠而火热的液体灌进甬道,夏子溪再也坚持不住昏了过去。夏琳暄轻柔的吻着夏子溪的脸颊,即便夏子溪昏迷也不妨碍他一遍又一遍的将夏子溪贯穿。 夏子溪是在夏琳暄怀里醒来的,几乎在他醒来的瞬间,夏琳暄就感受到了他的动静。 “我讨厌哥哥,我不要和哥哥说话。”夏子溪只要一动,除了没有知觉的双腿,其他地方都酸痛无比,特别是昨晚被开拓的肉穴,酸胀混着疼痛,令他十分不适。 “我都说不要了,可是可是哥哥根本不停”夏子溪推着夏琳暄的胸,试图离夏琳暄远一些,却被夏琳暄用力勒进怀里。 “你不要说了!!”夏子溪的脸骤然变成熟透的红,他伸手捂住夏琳暄的嘴,眼中闪着泪花,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模样。 夏子溪确实饿了,他顺从的让夏琳暄为他穿好衣服,把他抱上轮椅,两个人一同到餐厅吃饭。 夏子溪一边咬着勺子一边看着夏琳暄和别人交谈,在他的印象里面夏琳暄很少会有这种表情,这意味着现在发生的事情很棘手。 “宝宝,哥哥有事要处理,你一个人乖乖的在家里,有什么事给哥哥打电话,不要随便别人出别墅,明不明白,宝宝?”夏琳暄的表情很是严肃,他怕这是调虎离山,可他偏偏没有办法对军火库的事置之不理。 夏琳暄摸了摸夏子溪的头,不舍的叹气离开,希望这只是他多想,如果他弄丢了他的小玫瑰,他一定会疯掉的。 没等夏子溪纠结完,林念就来到了别墅。夏子溪当林念是来做例行检查,然而林念站在夏子溪面前一动不动的盯着夏子溪,这让他感觉毛毛的。 “小少爷想离开夏先生吗?他对你做了那种事,你还想留在他身边吗?”林念面无表情的发问,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夏子溪,眸色深沉。 “也就是说小少爷并不想离开夏先生。”林念笑了起来,可是夏子溪莫名觉得害怕,林念的目光像是要吃了他一样。 林念不紧不慢的跟上夏子溪,直到夏子溪推着轮椅撞倒墙,林念才停下脚步,撑着手臂看着夏子溪。 “什啊啊!你放开我!”夏子溪还没说完就被林念揽着腰抱起来扛在肩头。他的挣扎在林念看来根本微不足道,林念连停顿都没有就扛着夏子溪走出别墅。 “没有人能救你了,小少爷。就连夏先生也是自身难保,所以不想受伤的话就乖乖听话,小少爷。”林念把夏子溪塞进接人的车上,自己也坐了进去,然后升起了隔板。夏琳暄娇养着长大,他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语气中带着恐惧。 “哈啊!住、住手”夏子溪被困在车内狭窄的空间中,无法动弹,只能被迫接受林念的亵玩。 “哈啊!唔别住手唔呃哈”柔软的乳头被揉捏舔舐至凸起,浅红色的肉粒挺立着顶起衬衫。夏子溪昂起头,眼角染上了湿意,这对才进行过一次性爱的他来讲实在是过于刺激。 夏子溪只感觉下身一凉,裤子连同内裤都被林念脱下来,白皙滚圆的臀瓣和挺立起来的肉柱没有遮挡的暴露在林念身前。 “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那么诚实。”林念加快了手上撸动的动作,手里的玉茎抖动着,顶端渗出乳白的蜜液。然而就在夏子溪快要释放时,林念突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夏子溪瞳孔猛然收缩,箱子里全是各种形状怪异的柱体和其他夏子溪说不上名字的东西,但夏子溪就是知道林念没安好心。 夏子溪咬唇,有些害怕接下来发生的事。 “不我不要”夏子溪扭着身子,试图躲开林念伸来的手,然而这些终究只是徒劳,无力的双腿被分开架在林念的肩膀上,昨晚刚被开发过的肉穴还泛着红,在林念的注视下羞涩的收缩着。 “啊啊!好、好脏!拿、拿出来啊啊”夏子溪挺腰,却把自己送向了林念的方向。林念趁机将舌尖探得更深,肆意的在湿热的内壁上扫荡。 林念这时将舌收回,小穴收缩着似在挽留,然而林念毫不留情的退开,直到夏子溪喘息着平息了身体的冲动,肉柱慢慢的软了下去,林念才骤然将三颗形状各异的跳蛋全部塞进温暖的甬道中。 “对啊,我就是故意的,小少爷又能怎样?”林念将手指伸入夏子溪的后穴,手指按着一颗跳蛋,牢牢地抵在夏子溪的前列腺上。 不知道林念是有意还是无意,他按住的刚好是那颗长满了细密绒毛的跳蛋。跳蛋剧烈的震动着,仅仅是在敏感点的震动就足以夏子溪疯狂,何况还有那样细密的绒毛,一开始是难以忍受的瘙痒,慢慢的转变成了强烈而疯狂的快感。 林念不仅没有拿开,反而加大了跳蛋的震动频率。夏子溪的呻吟尖锐成尖叫,剧烈的快感无处发泄,最终转变成了肠液汹涌的从后穴流出。 “很爽吧,小少爷?”林念的裤子都被夏子溪高潮时喷出的肠液沾湿,但他毫不在意,反而用手指捻了把肠液,故意拿给夏子溪看,“小少爷真是淫荡极了,我第一看到有人高潮流这么多水呢。 “是吗?我还能更混蛋一点呢,小少爷。”林念说着,又从小箱子里拿出一根布满疣粒大概三指粗细的粉色按摩棒,在夏子溪恐惧的目光中,将按摩棒塞进已经含住三颗跳蛋的小穴。 “啊啊啊!要坏了要坏了啊啊” 夏子溪是醒来的时候还有些迷茫,他以为他还在夏宅,在车上的一切不过是一场噩梦,可是抬头看到陌生的环境和身体上持续不断的疼痛,他才发现一切都是真的。 “宝贝醒了?”科雷的手指在夏子溪湿软的后穴里翻搅,两根手指撑开被林念玩弄的软哒哒的肉穴,里面嫩红的媚肉清晰可见。 “正式介绍一下,宝贝。我是科雷,是你哥哥夏琳暄,也就是教父的死对头。”科雷一边说着,一边把夏子溪摆成趴跪的姿势,宽厚的大手扶着夏子溪的腰,坚硬的龟头在肉穴上滑蹭。 “宝贝不知道吗,你哥哥可是地下世界的领袖啊。”科雷着迷的看着小肉花被自己的龟头顶开,又在龟头移开时闭合的模样,淫靡的姿态让他忍不住想要索取更多。 “信不信全看宝贝自己了,不是吗?至于现在,我要收取我的报酬了。” “宝贝里面好紧啊,夏琳暄没满足你,嗯?”科雷舒爽出声,甬道因疼痛而吮吸着他的阴茎,层层叠叠的肠肉紧紧的咬住他,差点让他在入口就射了出来。 “疼 夏子溪也听到了那一声,他的脸红了起来,像是一朵绽放的玫瑰,但很快,科雷再次插进肉穴,紧接着像是打桩机一样快速而大力的抽插起来。 前列腺每一次都被体内的肉棒大力的碾过,凶狠的力道恨不得顶碎那个小巧的腺体。原本紧致的肠肉被体内火热坚硬的肉柱驯服的服服帖帖,随着肉棒的抽插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不唔不要呜呜呜太过了好过分呜呜呜”夏子溪根本承受不了如此凶狠的玩弄,他慌乱的撑起手臂,手指用力抓着床单,艰难的往前爬着,试图从可怖的刑具上逃开。 “哈啊唔”夏子溪不死心的往前爬,科雷像逗猫一样紧紧跟着夏子溪,一直把夏子溪逼到床头。 “不呜呜太深了呜呜不要”夏子溪的肚子被顶的鼓了起来,他的臀部碰到了科雷的胯部,原本还有一截露在外面的肉棒在这个姿势下全部埋进了后穴之中。 林念是这时候回来的,还没进屋就听到了夏子溪的带着呻吟的哭声。科雷也看到了他,不过他没拔出性器,反倒继续在湿热的甬道里抽插。 “一起吗,林医生?”科雷停下抽插,了然的看着林念,林念点了点头,夏子溪惊恐的睁大了漂亮的眸子。 科雷和林念默契的以相同的频率活动着刑具,夏子溪几乎不能呼吸,他疯狂的用手去推林念,然而下一刻双手就被科雷抓住缚在身后。 两根尺寸可观的性器一上一下的肏干着夏子溪的两张嘴,每一寸缝隙都被填满,夏子溪双眼翻白,在他快要撑不住的时候,两根性器终于射了出来。 他被抱到床中央,无力的双腿被分开,林念跪在床上插进他的后穴,科雷让他含住占满精液和他自己肠液的性器。 林念和科雷抽出自己的性器,夏子溪的肉穴和嘴巴已经合不上了,菊蕾完全绽放开,白浊不断的从那肉洞中流出,弄湿了床单和夏子溪苍白的双腿。 “唔”后穴再次被贯穿,正在流淌的液体被肉棒堵了回去,呻吟的唇瓣被吻住,身体被挤压在两个男人中间,湿软的后穴轻易的吞进一根肉棒,甚至还留有缝隙。 沙哑的声音对两个男人来说是最好的催情药,科雷一边顶弄着,一边在夏子溪耳边道,“宝贝不会坏的,我们怎么舍得。再说了,宝贝这么淫荡,一根怎么能满足你,嗯?” 三根手指很快将穴口拓开的更大,眼看差不多后,手指抽出,紧接着另一根火热坚硬的东西紧紧贴着科雷的性器插进那个甜美的甬道之中。 “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小少爷,就连夏先生自己也自身难保。”林念和科雷都不喜欢从夏子溪口中听到其他男人的名字,两个人同进同出,精液被带出不少,腹部被顶的凸起。 “哥哥才不唔才不会死哥哥一定会就我出去”夏子溪才不相信夏琳暄会死,在他的心目中,他的哥哥一直都十分强悍。 夏子溪一开始还能尖叫抓挠,到了最后,他连眼泪都流不出来,还没撑到两人射精就昏了过去。 不过想到夏子溪身体不好,怕弄坏夏子溪,两人才堪堪收手。 “希望我们的教父大人喜欢我送给他的礼物。” 林念看着夏子溪红肿的眼睛和全身青紫的痕迹就能猜到下面的惨烈。而事实上也确实像他想的一样,夏子溪的下半身几乎不能看。 林念将手指插入红肿滚烫的后穴,只 “科雷先生,你这次有点过分了。小少爷的身体本来就不太好,你这次伤到了他的根本。”林念一边说着,一边给夏子溪配药。 “过来帮忙,上药的时候,小少爷应该会挣扎的厉害。”林念刚说完,科雷就自觉地抱住了夏子溪,方便林念上药。 “只是给你上药,小少爷,不然之后你会更难受。”林念的手很稳,哪怕他也在心疼被过度玩弄的夏子溪。 “可是谁让你是一朵没有刺的玫瑰呢。”这声低语没有被夏子溪听到,不过就算听到了,也不会有什么改变。 唯一让夏子溪稍微放松一点的就是这段时间,不论是科雷还是林念都很少在他身边,这让他没那么紧绷。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对于现在这样无人打扰的环境,他十分满意。 教父不愧为教父,夏琳暄的手段凶残强硬,让科雷吃了不少亏。但夏琳暄也不敢做的太过,一旦侵犯到科雷的利益,科雷就会拿夏子溪做挡箭牌,而偏偏夏琳暄没有办法弃夏子溪而不顾。 林念要比两人好一点,但也没有很轻松。夏琳暄毕竟成为教父这么多年,他的实力虽然不至于轻易的将两人完全制服,但也让他们不好受,若不是夏子溪在他们手上,夏琳暄不会介意鱼死网破。 “什么意思?”科雷没反应过来,在他的脑海中从来没有和夏琳暄和平共处这个选项,以至于他根本没能明白林念的意思。 这么想着,科雷也这么说了出来。林念笑了笑,“夏先生一定会同意的,虽然他疼爱小少爷,但他的本质依旧是教父。能够以最小的损失获得的东西,他不会不要。” 没等他想到万全之策,他就收到了科雷的消息。 三人在夏琳暄的会议室聚头,夏琳暄双手交叉支在膝头,神情满是倨傲,“说吧,所谓的合作是什么意思?” “凭什么我要和你们一起分享,溪溪?”夏琳暄知道这是目前来讲最好的办法,但他不能轻易接受,他需要占据主动权。 “你要试试看吗?忘了上一批长老是怎么死的?不听话的狗换一批就是了,你大可试一试科雷,但最终结局一定是你输的一败涂地。”夏琳暄的神色骤然间变得冰冷,林念适时地打圆场,“可是这样夏先生付出的代价也不小吧?” “让我再考虑考虑。”夏琳暄心里其实已经答应,但他不愿表现得那般轻易,好似自己只是贪图夏子溪的容色。 夏子溪最近才退烧,病了太长时间以至于他现在没有任何力气。他最近很是不安,林念和科雷来看他的次数变多了,哪怕他们两人什么都没做,夏子溪就是能感觉到有什么不一样了。 “是吗,您同意了。地址已经发给您,祝我们合作愉快。”科雷脸上满是不怀好意,他捏着夏子溪的下巴,给了他一个吻,“宝贝,期待吗,夏琳暄要来了。” “救你?宝贝,你太天真了。夏琳暄怎么会是救你的人呢,他是要来和我们一起共享你的啊。”科雷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哈哈大笑,夏子溪脸色涨红,不相信科雷所说的话。科雷也不在意,反正一会儿夏琳暄到了就由不得夏子溪选择了。 夏琳暄冷着脸点头,看到夏子溪躺在床上时,他脸色一变,“溪溪,你怎么了?” “哥哥,科雷说科雷说你们要共享我,这不是真的对不对,你是来救我的,对不对?”夏子溪抓住夏琳暄的手臂,眼中满是期冀。 “骗子这不是真的你在骗我”夏子溪满目恍然,脸上充斥着震惊和恐惧。 夏子溪不敢置信的后退,却只是把自己更深的送进科雷的怀抱。 “嗯。”虽然不爽,但夏琳暄最终还是点头。 “抖什么呀,宝贝。我们又不会吃了你。”科雷抬起夏子溪的头,不由分说的吻上那片苍白的唇,手掌也不老实的褪去夏子溪的衣服,抚上那片微微隆起的乳肉。咕”唇瓣被堵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乳头被色情的抚摸揉捏着,被调教多时的身体很快的做出反应,挺立的阴茎却在下一刻骤然进入一个温暖的地方。 科雷也毫不客气的释放出自己的巨物,坚硬的龟头顶在夏子溪消瘦的脊背上,在那里上下滑动。指尖夹着粉嫩的乳头,一会儿拉长,一会儿又将那颗红缨按进乳肉当中。 “放、放手哥哥唔!” 夏子溪呜咽着绷紧腹部,快感无处宣泄,以至于后方的菊穴都产生了一种巨大的空虚感,张合着渴求着粗大的东西的进入,乳头也变得硬挺,直挺挺的抵在科雷的掌心,主动地剐蹭起来,试图分散那无法宣泄的快感。 “嗯!”浓稠的浊液溅射到夏子溪的股间和背部,夏琳暄甚至把夏子溪的东西咽了下去。 科雷和夏琳暄默契的换了位置,夏琳暄抱着夏子溪坐在床上,依旧硬挺的巨物破开瑟缩的穴口,强势的进入深处。 夏子溪难受的收缩喉口,却只会让口中的巨物变得更粗更大。 “我和教父谁肏的你舒服,宝贝?教父肏你肏的那么爽,我会吃醋的。”科雷的眸色加深,他捧着夏子溪布满泪水的脸颊,手指捏着他的下巴,腰间用力,将那根巨物捅进夏子溪娇嫩的喉管,直至夏子溪苍白的脖颈完全拉伸开,显示出他的孽根的轮廓。 科雷完全没有把喉管当做一个脆弱的器官,反倒是当成另一个肉穴在那里面抽插,像是要和夏琳暄一较高下。 仍旧处在不应期的肠道被大力的鞭笞,刚刚射精的性器竟再次挺立。科雷和夏琳暄明知道夏子溪没有办法回答,却仍旧乐此不疲的一边肏他一边问谁肏的更舒服。 “放咳!放过我求求你”夏子溪哭泣着请求,声音沙哑,身体上满是爱欲的痕迹和肮脏的液体。可他不知道,他的这副模样,这幅被开发的淫靡模样只会让男人们想要更加过分的欺负他,直到把他肏坏为止。 科雷让夏子溪面对夏琳暄,抬起夏子溪的腰,火热的肉棒插进软烂的甬道,“宝贝,我们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你。是你先毫不知觉的招惹我们的,别想抛下我们。” 整整一天,夏子溪的肉穴和嘴巴都没能合上,肚子里被精液灌满,盛不住的精液从合不上的肉穴里流出来,性器不断的高潮,精液射不出就射尿,等到尿液也射不出来时,便只能徒劳的张着铃口空射精。 科雷亲了亲夏子溪的脸颊道“宝贝要习惯这样,还记得上次双龙入洞吗,哪怕扩张的再好,宝贝还是受伤了,而以后这种情况只多不少。所以宝贝要习惯骚洞里有东西,这还是最小的呢,以后宝贝都要带着这个东西,没有我们的允许不能拿出来。如果宝贝私自拿出来,我不介意用最大的那个把宝贝肏坏。” 夏子溪一下子脸色煞白,他徒劳的抓住夏琳暄的手臂,声音颤抖“哥哥哥哥我听话,不用那个我不要” “我我知道了。”夏子溪嘴上应和着,心中却坚定了逃跑的念头。他的哥哥变得不像他的哥哥,自己的身体也不得自由,他不喜欢这样的生活,他一定要离开这里! 这天,夏琳暄,科雷和林念三人刚好都有事外出,夏子溪明白自己的机会到了。他推着轮椅移动着去花园,目光不时的观察着和大门的距离。一个身高力强的保镖跟在夏子溪身后,以夏子溪的身体,一个保镖足以看住他。 白嫩的手指在男人的胸口画圈,夏子溪故意放软声音,尾音微微勾起,带着股撩人的意味,“您看,哥哥他们都没在家,您只要趁这时候带走我就能够独享我,您不心动吗?”夏子溪的手下移,带着暗示的拍了拍保镖紧绷的腹部。 “可是,您明明对我有意思的呀?”夏子溪的语气是一派天真,他垂眸,用吹弹可破的脸颊蹭了蹭保镖的手,“您不爱我吗?” “那就带我走吧,先生,求您了。”当夏子溪用那双湿漉漉的眼睛注视着他人时,没有人能拒绝夏子溪的请求。 眼看着离大门越来越近,夏子溪的心情激动起来,他马上就可以从这个囚笼里出去了,他马上就自由了! 大门在夏子溪眼前缓缓关闭,夏琳暄温柔的抚摸着夏子溪的脸颊,夏子溪却只觉得周围寒冷无比,他知道他再也没有能够逃出去的机会了。 夏子溪惨白着脸,手掌滑动着轮椅的轮子试图后退,但没有用,夏琳暄轻易的阻挡了他后退的动作,随后赶来的林念和科雷则把屋里的灯打开,好让夏子溪更清楚的看到屋子里的一切。 “不我错了哥哥我错了不要求你了哥哥我会听话的我不跑了”夏子溪攀着夏琳暄的衣袖,神色惊恐,连求饶的声音都在发颤。 林念将铁床上的束缚工具整理好,在夏琳暄把夏子溪放下之后,他先将夏子溪腰和手腕处的铁环捆在夏子溪的对应部位,然后将夏子溪孱弱的双腿折成形,用床上的铁环将夏子溪的大腿和小腿绑在一起,这完全杜绝了夏子溪合拢双腿的可能。 夏子溪的衣服被剪坏,苍白的身体赤裸的展现在三人面前。林念先给他灌肠,结束以后,夏子溪脸上满是恐惧,眼泪早就沾湿了整个脸颊。 “小少爷很好奇这些东西吧?放心,这些东西,一会儿小少爷都会全部经历一遍。”林念说着戴上了白色的橡胶手套,紧接着,他的手指抹了把润滑剂,三根手指径直伸进禁闭的肉穴,将那个小穴撑开。 “呜呜呜呜呜”疼!夏子溪的呜咽声大了起来,肉穴已经传来了轻微的饱胀感,还没到极限,娇嫩的身体就已经变得不舒服起来。 肉穴已经习惯了四根手指的存在,而林念正尝试将拇指插进满满当当的小穴里面。几次尝试,肉穴都过于紧绷导致吃不进去,林念将更多的润滑剂涂在拳头上,另一只手不耐的抽打底下肉感十足的屁股,将那坨软肉拍打的啪啪作响。 “唔唔”夏子溪吓得肉穴猛然收缩,紧接着又迅速放松,他恐惧的看着林念,林念趁他放松的瞬间将拇指伸了进去,紧接着整个拳头都完全的进入了小穴里面。 菊蕾的褶皱被拳头完全撑开,粉嫩的穴肉变得苍白起来,万幸的是没有受伤。林念试着抽动拳头,夏子溪的哭叫声更大了,肠肉也痉挛着夹紧了他的拳头,令他几乎动弹不得,但林念没有停顿,毕竟这是惩罚不是吗? 林念着迷的看着肉穴处蠕动的穴肉,这种好似完全掌控着他人身体的感觉令他沉醉。不过,他可没有杀了夏子溪的想法,拳头并未抽出肉穴,而是在肉穴内部抽插起啦,他看着夏子溪肚皮上不时显现的,他的拳头的形状,恨不得立刻把自己的肉棒插进去。 肉穴暂时无法闭合,露出一个红彤彤的肉洞。肠液从洞口流出一些,被林念用纸巾擦干。“一会儿小少爷肯定会被两个人一起肏的,所以下面这个小洞也没有合上的必要了。”林念说着,将一个扩肛器插进红肿的肉洞,然后转动底部,将肉洞扩大成拳头大小。 肉穴边缘已经出现了细小裂痕,林念知道这已经到了肉穴的极限,于是固定住扩肛器,转而拿起一个窥镜探入蠕动的肠道内,一旁的显示屏上显现出肠腔内部的构造,林念一边用窥镜在肠壁上敲敲点点,一边给夏子溪讲“看到了吗,小少爷,这就是你身体内部,这个微微凸起的地方就是你的前列腺在的地方。” “这里是小少爷的结肠口,这个地方更窄,肏起来小少爷会感觉更疼,而我们会更爽。一般人的阴茎是到不了这个地方的,但是不论是我、夏先生还是科雷先生都可以轻易的碰到这个地方,为了小少爷以后疼的轻一点,我先给小少爷稍微扩张一下好了。”林念说着,一手拿着窥镜,另一只手用镊子夹着小型扩张器一点一点的把扩张器插进结肠口,来回的抽插起来。 等到结肠口适应了扩张器的存在,林念慢慢的用镊子转动扩张器的开关,夏子溪的哭叫尖利起来,等扩大到两指宽时,肠腔中猛然喷出一股清流,紧接着尖叫戛然而止, 夏子溪清醒的时候,刚好看到林念将一个圆片固定在他的前列腺上。看到夏子溪醒了过来,林念笑着道“小少爷醒了?那刚好我们进行下一个项目。” “这是一根尿道棒,里面有一个很小的装置。一回儿这个东西就会插进小少爷的膀胱里面,把里面的装置送到小少爷的膀胱口,这样小少爷的排泄就会由我们控制。只要装置打开,小少爷就会每时每刻都在漏尿,如果装置关闭,那么无论如何小少爷都尿不出来。除了那个装置,还有一个电极片,电极片会粘在小少爷的前列腺上,一会儿小少爷就能体会到极乐了。” 林念自然听不出夏子溪在说什么,就算听出来了,他也不会停下手上的动作。金属棒沾了沾铃口处的腺液,没有停顿的插进窄小的尿道。 擦过前列腺的时候,林念按下尿道棒顶端的按钮放下电极片,紧接着向更深处插入。尿道棒碰到一个紧闭的小口,那里便是膀胱了。 林念抽出尿道棒,夏子溪只觉得尿道一阵刺痛,然后他亲眼看着尿液从性器里流出来,而他没办法控制。林念敲了敲戒指上的控制器,膀胱内的装置关闭,夏子溪的性器才没有继续漏尿。 林念说完,打开了电极开关,并且一口气推到最高档。 电流重重的击打着他脆弱的乳头的腺体,刺痛的同时又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 林念就在一旁一边撸着自己的性器,一边录下夏子溪此刻淫乱的痴态。他打开夏子溪膀胱里的装置,夏子溪哭叫着,精液混着尿液射了出来。 “哈啊啊要死了哈啊坏了啊啊啊我都坏了”夏子溪的性器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却被过度的快感刺激的软不下去,铃口徒劳的张着,却没有什么液体出来,于是过量的快感转移到了后穴,只见深红的肠肉剧烈蠕动,紧接着一汩接着一汩的清液从大张的肉洞里喷出来。 林念闷哼着射在夏子溪身上,之后才优哉游哉的关闭所有的装置,取下夏子溪身上的电极片和乳夹,以及身上的各种束缚装置,喂了夏子溪水之后才带着他去洗澡。 夏子溪的精神一直恍惚,以至于后来被夏琳暄和科雷一起肏时,他都没有多少反抗,只是沉默的哭着,像是抓紧最后一颗稻草一样紧紧抓着夏琳暄的背,他真的不敢反抗了,他会乖乖听话,一直听话。 夏琳暄心疼的抚摸着夏子溪的头发,熟练的用湿毛巾擦去夏子溪脸上的泪水和不断涌出的冷汗,但他并不后悔对夏子溪做出惩罚,如果夏子溪不怕,那么总有一天,他会在他们看不到的时候从他们身边逃开,但是现在,夏子溪害怕了,而害怕就会让他不敢再逃。 只是听到惩戒室三个字,夏子溪的身体就不住的颤抖,喉中发出小兽般的呜咽,面上满是痛苦。夏琳暄叹了口气,不再说话,温柔耐心的哼着歌,拍着夏子溪的背,直到夏子溪平稳下来。 梦里还是那个冰冷安静的惩戒室,他被绑在铁床上,身体一动不能动。他眼睁睁看着对面的男人将拳头塞进他狭窄的后穴,撕裂的声音清晰可闻,他在铁床上发出不似人声的惨叫,但男人只是停顿了一下,紧接着男人将拳头捅的更深,甚至塞进去了整个小臂。 噩梦还在继续,男人抽出了他的拳头,肉穴变成了一个红彤彤的肉洞,露出里面被手臂肏成深红色的肠肉。淫液流了一地,他的双腿间全是泥泞的液体,肉棒也在不断的吐着精液,整个人淫乱极了。 他听到男人笑着说他是个小淫娃,是个骚货,他想要反驳,可噩梦里的他的模样让他根本无从辩驳,于是他更恐惧了,他不喜欢那样的自己,他不想变成那副模样。 他一遍又一遍的承诺会听话,不会逃,一遍又一遍的求饶哀鸣,一遍又一遍的请求着饶恕,他不知道他求饶了多久,一直到他再也撑不下去,男人才关闭电流,然后告诉他要乖乖听话。明明惩罚他时 夏子溪的高烧一直在反复,噩梦也不断的重复着上演,短短的几天,夏子溪就瘦的脱相,直到高烧褪去,夏子溪的噩梦才算停止。等他醒来时,看到让他变成如今这副模样的三个男人,身体还会不受控制的发抖。 夏子溪下意识的想要撇开头,就在他要动作时,他蓦的想起前几天受到的惩罚,最终只能僵硬的接受科雷的喂食,神情满是畏惧。 这几天,哪怕夏子溪在发烧,他都没有被放过,后穴之中一直插着一根按摩棒,所以现在被驯服的后穴轻易的吞下狰狞的巨物,被调教多时的甬道终究学会了怎么讨好在内部肆虐的肉棒。 “哈疼不要唔不要碰那里哈啊”夏子溪喘息着,苍白的皮肤染上粉色。随着长时间的调教,他也学会了从粗暴的性爱中获得快感,哪怕他再怎么不愿意,他的身体也不随他意愿的变得更加的放浪。 “哈啊唔不唔慢、慢点唔”敏感的身体没多久就在科雷的操弄下射了出来,高潮中的甬道痉挛着将内部肆虐的肉棒吞得更深,夏子溪只觉得好似被顶到了胃,小腹传来一阵一阵的饱胀感。 “啊啊啊好深太深了呜呜呜不要呜呜肚子、肚子好疼呜呜”夏子溪脑海中一片空白,只有疼痛的感觉是那样鲜明。 肉穴被撑大发白,褶皱都被阴茎撑平。夏子溪眼中满是泪水和恐惧,偏偏科雷还抓着夏子溪的手放在肚皮清晰的轮廓上,一边肏着那个勒的他发疼的小口,一边问道“宝贝,老公的东西大不大?你摸摸硬不硬,肏的你爽不爽,嗯?” “宝贝撒谎。这里硬的怎么厉害,怎么可能只有疼。你在骗老公对不对?”科雷弹了一把夏子溪挺立的性器,故意用肉棒隔着肚皮肏夏子溪的手心,“感受到了吗?老公的肉棒在隔着宝贝的肚皮肏宝贝的手心呢。” 夏子溪再醒来是在夏琳暄的怀里,他是被憋醒的,腹部的酸胀感让他根本没有办法好好入睡,然而当他醒来时却发现噩梦并没有停止,他依旧被人抱在怀里挨肏。 中午才刚接受过肏干的小穴轻易的吞进了超出尺寸的孽根,深处的结肠口被肏肿,只是被龟头不小心擦过都让夏子溪不由自主的战栗。 “哥啊啊——!哥、哥哥,我想我想去厕所哈啊”狰狞的肉棒整个埋在夏子溪的身体里面,夏琳暄的阴茎足够粗大,哪怕夏琳暄不动,肉柱都能挤压到夏子溪的前列腺,这让夏子溪的尿意更加浓重。 “呜啊呜呜求、求你哥哥呜让我、让我去厕所哥哥求你了”夏子溪无力的抓着夏琳暄的手臂,语气中充满哀求,他忍不住了,可是膀胱口的装置让他一滴也发泄不出来,他只觉得肚子快要炸了。 “夹紧,宝宝。全吃进去,别偷懒。”夏琳暄笑着拍了拍夏子溪挺翘的臀,一旦夏子溪没有将肉棒全吃进去,白嫩的屁股就会挨上几个巴掌,疼痛让夏子溪不敢偷懒。他吸了吸鼻子,咬唇让自己完全坐下去。 “哥哥我我可以去厕所了吧”夏子溪脱力的坐在夏琳暄怀里,秀气的性器射完就软了下去,然而体内刚射完的肉棒还没拔出体内就又硬了起来。 到了厕所,夏琳暄抱着夏子溪让夏子溪跪在马桶上,小肉芽对准马桶,他则扶着夏子溪的腰,随着自己肏干的节奏按着夏子溪体内小装置的开关。 “嗯?不是让宝宝尿了吗?”夏琳暄故意用龟头顶撞红肿的前列腺,敏感的肠道顿时夹紧他的肉柱,夏子溪也发出一声破碎的呻吟,“说点好听的,哥哥就放过你。” 夏子溪的声音几乎微不可闻,然而夏琳暄依旧捕捉到了那点声音,而这也刺激到了他。他打开开关,发了疯似的抽插着肉棒,势必要将那肠肉搅动的一片混乱,“宝宝刚才叫我什么,嗯?再叫一遍。” 夏琳暄死死拉着夏子溪的腰,身下打桩机一般的将肠肉肏到糜烂,紫黑色的肉柱在白皙的臀间进进出出,彻底的驯服了那张紧致的小穴。 夏子溪已经昏迷,夏琳暄爱怜的亲了亲夏子溪的额头,哪怕过程和他想象的有些不同,但他最终还是抓住了他的宝贝。。 夏子溪如同陷入蛛网的蝴蝶,无法挣扎,无从逃脱,所能做的就只有在蛛网上等待着猎食者的怜悯,可是猎食者从不会给他怜悯,有的只是无穷无尽的贪婪。 夏子溪也曾试图反抗过,但是一旦他有了反抗的念头,男人们就会不断的提醒他那个让他恐惧万分的惩戒室,那个让他噩梦不断的惩戒室,渐渐的夏子溪不敢再反抗,而为了让自己更舒服一些,他学会了乖巧。 “宝宝在想什么,还在想着怎么离开我们吗?”夏琳暄一边吻着夏子溪苍白的身体,一边挺腰肏干着湿软的甬道,紫黑的骇人性器将肉穴撑大,细密的不留一丝缝隙。 “小少爷会听话的,对不对?”林念正握着夏子溪的手放在自己的性器上撸动,他一说话,夏子溪就惊恐的抖了下身体,甬道和喉口下意识的收紧,科雷和夏琳暄猝不及防被夹紧,大量的浊液迸发在夏子溪口中和穴内。 夏子溪双目无神,撇过头看向窗外,手指也不自觉的朝着窗外的方向移动,最终被人握在手中。他疲惫的闭上眼眸,深知自己已经完全失去了逃脱的可能,除了这栋锁住他的别墅,他再无其他去处。 在夏子溪20岁生日的时候,夏子溪突然发起高热,林念诊断后立刻建议将夏子溪送进医院,然而还是迟了。夏子溪的器官迅速的衰竭,医生断言夏子溪可能活不过一周。 正如医生断言的那样,夏子溪死在了一个阳光明媚的周末。他已经感受到自己的无力,弥留之际他告诉夏琳暄,希望自己死后,夏琳暄可以把他的骨灰撒进大海里面,这样他就能随着海浪去看看那些他从未看过的景色。 彼时,夏子溪已经听不见,眼睛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像。他只能看到夏琳暄的嘴唇在不断的张合,却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但他觉得,夏琳暄应该很悲伤,他好像看到了他的眼泪,于是他心软了,他也不管夏琳暄在说什么,只要点头就是了。 这时候,系统再次出现,语气依旧是冰冷的,“一个小时后,宿主将进入下一个世界,请宿主做好准备。” 一小时后,夏子溪进入下一个世界,而这个世界随着夏子溪的离开,时间静止,永久封存。 皇后疼的几乎没了力气,这个一向精致的女人此刻面色苍白而狰狞,大量的血液从她的身下流出,她知道自己这次凶多吉少,早产来的猝不及防,何况她本就在病中,但她知道她不努力,那么她和她的孩子都活不了。 皇后在哭嚎中积攒着力气,她不顾自己的身体,拼劲全力诞下孩子。细弱的几不可闻的哭声自身下传来,皇后最后看了眼自己拼命诞下的宝贝,然后永远的闭上了眼睛。 接生婆一脸悲痛的抱着婴儿,“陛下恕罪,娘娘她没撑住去了!” 两人各自哀伤了一会儿,直到婴儿有气无力的哭声响起,皇帝才想起来孩子,“孩子怎么样?” 婴儿小的可怜,是他见过的最小的婴儿了,抱在怀里恨不得没一块儿石头重。 “回陛下,这小皇子是早产儿,还差点胎死腹中,因此小皇子没有那么健康。”太医回答了皇帝的问题,松了口气,看起来皇帝并没有要惩罚他们的意思。 “有父皇亲自照看,阿弟自是能够平安长大。”听到弟弟身体不算健康,夏瑾晟皱了皱眉,直到听到皇帝亲自抚养夏子溪,他才松开紧皱的眉头。 皇帝显然是十分喜欢夏子溪的,为了夏子溪平安长大,皇帝还请了道士为夏子溪算命。道士说只有把夏子溪当做公主养大,夏子溪才能平安成长,但夏子溪无论如何也活不过二十岁。看到皇帝的神情,道士为了自己的小命,把夏子溪活不过二十岁给吞了回去。一同上太学。 从皇后去世后,皇帝再没选妃,后宫里也再没有皇子或者公主诞生,夏子溪成了皇帝最小的孩子。这些年皇帝的身体也逐渐虚弱,皇帝自知撑不了多久,逐渐将权利放给太子,所以现在尽管夏瑾晟为太子,但他行使的是皇帝的权力。 “那就是九公主吗?简直是仙女下凡”不少世家子弟痴痴望着夏子溪,无他,因为夏子溪太漂亮了。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人吗?小九儿,快来皇姐这里。”七公主夏琳娜拍了拍身旁的座位,夏子溪做完自我介绍就小步走到夏琳娜身边坐下。 “我早就给父皇说过让你多出来走走,父皇总担心小九受伤,父皇对你的保护欲也太重了,太子殿下也是,一点也舍不得你出来,小九不难受吗?”夏琳娜捏了捏夏子溪柔软的脸颊,看着被自己捏红的脸颊有些心虚。 “你呀,你就是太为别人着想了。”夏琳娜点了点夏子溪的额头,夏子溪只是笑笑并不言语。 “没事吧,小九?你的脸色不太好,那里不舒服吗?”夏琳娜担心的看着夏子溪,她摸了摸夏子溪的头,没有发烧,但夏子溪的脸色也太差了。 “殿下小心,外面有些冷了。”姜公公将夏子溪脱下来的斗篷给夏子溪穿上,又递给夏子溪一个精致的手炉。 轿子铺满了柔软的毛毯,里面还点了小火炉,抬轿的人走的平稳,摇摇晃晃中,夏子溪不知何时睡着了,再醒来是因为一阵吵闹声,夏子溪打了个哈欠,纤长白皙的手指撩开轿子的门帘,“停下,前面发生了何事,如此吵闹?” “是吗?”夏子溪说着从轿子上走下来,手心里端着暖炉,朝着吵闹的方向走去。 “这可是给贵人的东西,就这么让你撞了,你拿什么赔!” 离得越近,那些话语越是不堪入耳,夏子溪皱着眉靠近吵闹处,一个少年正低着头跪在地上捡着不知道是什么的碎片,周围的下人们一边奚落着他一边往他身上扔石子。 “你们在做什么?”夏子溪的声音并不大,却让所有人都止住了动作。 苏扬冷笑一声,都是一群狗眼看人低的人。他继续捡着地上的花瓶碎片,如果不把这些捡完,这些奴才还不知道会怎么折腾他。 “不捡干净的话,我今天就没有饭了。”苏扬的语气里并没有埋怨和恨意,似乎已经习惯了被这样对待。 “不是,是他突然松手的。”以夏子溪的力气是不可能把苏扬拉起来的,不过是苏扬自己主动站起来而已。虽然他说了原因,但他并没指望夏子溪会相信,毕竟比起一个长相明显是异端的异域人,一般都会选择相信和自己长相相似的人。 “殿下,是因为他撞倒奴才,奴才才不小心摔了给贵妃娘娘的花瓶的!”下面跪着的一个奴才连忙为自己辩解,生怕自己受到处罚。 “质子苏扬。”影一说完再次消失不见。 “姜公公,我能把他带到我身边吗?”夏子溪想到如果自己身处异国他乡,还被人这么欺负,他一定会十分难过,希望有人能够救自己,反正在盛朝,苏扬也做不了什么,夏子溪就当自己养了个养眼的小玩意儿好了。 “那我先把他带到我那里,你去给父皇还有哥哥说好了。”夏子溪不觉得皇帝和夏瑾晟会拒绝他,他拉着苏扬走上轿子,姜公公只能无奈的快步向皇帝和夏瑾晟禀报。 每当这时候,夏子溪就会害怕的抱紧爸爸的腰,而 在这个世界,有一些人会觉醒异能,觉醒异能的人的容貌会永远停留到觉醒时的时刻,并且异能者的寿命要比普通人长得多。 夏风是水雷双系异能者,杨雪是木系异能,两人异能都十分强悍,夫妻二人迅速在基地积累了大量声望,再加上上任领袖是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主,两人迅速夺取了基地的主权,没多久就生下了夏子溪。 夏子溪从小就长得冰雪可爱,只是大概是杨雪在怀他的那段时间曾受过重伤以至于夏子溪从出生就体弱多病,身体远比同龄人要瘦小得多,等到夏子溪稍微长大一点,夏风和杨雪发现,夏子溪还是稀少的双性人。原本就对夏子溪充满保护欲的父母霎时更加紧张,对于夏子溪的一切都亲力亲为,甚至还未夏子溪打造了一个华丽的无与伦比的金丝笼。 杨雪和夏风很快就发现夏子溪在强颜欢笑,两人心疼的不行,于是他们有空的时候就会给夏子溪讲故事,美化外面的危机,只有当两个人都有空的时候才会带着夏子溪在小院里转一转,看着夏子溪玩闹。 由于现在处于末世,一般一家人都会选择睡在一起,防止发生什么意外。每当晚上,夏风和杨雪将娇小的夏子溪抱紧怀里的时候,两个人都不由得讨厌将来分走夏子溪注意力的伴侣,而随着夏子溪的成长,两个人的这种念头愈发强烈,最终两人决定将他们的宝贝圈养在这个小家里面,只有他们两人照顾宝贝,如果宝贝将来需要满足性需求,他们完全可以满足夏子溪。 “妈妈,我好像觉醒了异能。”等到杨雪回家,她就看到了乖巧的等待她的夏子溪。听到夏子溪的话,她快步走进金丝笼里,揽着夏子溪道“是吗?让妈妈看看?” “妈妈你看。”夏子溪安抚的用脸颊蹭了蹭愤怒的杨雪,将手掌上正迅速愈合的伤口展现给杨雪。 “我知道错了,妈妈。”夏子溪很爱很爱自己的父母,所以看到杨雪那么生气的时候他很害怕杨雪会讨厌他,直到杨雪说完他才放松下来,“妈妈,我是不是不会再长大了?” “啊,可是我现在好矮哦,我还想长得像爸爸一样高呢。”夏子溪眼中满是失落,因为生病,他的身高现在才刚到160,而夏风差不多有195,就连杨雪也有175那么高,他本以为他能继承到父母的身高,没想到现在他竟然比妈妈还要矮几乎一个头。 “我记住了,妈妈。”夏子溪的精力算不上好,只是与杨雪说了会儿话便开始打哈欠。 “怎么了,阿雪?小宝出事了?”夏风回来就看到表情严肃的杨雪,他下意识的以为夏子溪出了事,连带着自己的表情也严肃起来。 夏子溪睡着时总是会下意识的寻找热源,一年四季,夏子溪的四肢都是冷的,所以他格外偏爱温暖的东西。当夏风躺下时,夏子溪熟练的转到夏风怀里,寻了个舒服的位置安安稳稳的睡着。 “对。怎么办,风哥,我很担心宝宝的异能被栾英发现。我们可以不让宝宝出门,这样外面的人不会发现,可是栾英那个家伙,我很怕他发现之后会拿宝宝做实验。”杨雪脸上满是担忧,她的宝贝,从出生就让她战战兢兢的宝贝,她不能允许她的宝贝有任何意外。 夏风和杨雪完全禁止夏子溪出门了,夏子溪知道是因为他的异能很特殊,父母为了保护他不得不这样做,不过为了防止夏子溪无聊,夏风和杨雪给夏子溪组装了一台投影仪,他们太忙,里面的影片选择只能交给下属去做。 他看着影片中的女人用阴穴将男人的阴茎包裹进身体,口中的呻吟放浪,只觉得自己下面那个小小的穴道似乎也变得痒了起来,小肉棒也慢慢的挺立。 夏子溪看的脸红心跳,下面的两个小穴和小肉棒都难受的要命,偏偏他还不知道该怎么排解。就在这个时候,夏风和杨雪回到家里,只一眼就明白了夏子溪正在经历什么。 火热的手掌碰到冰冷的肌肤让夏子溪的小花穴不受控制的喷出了一点点清亮的汁液。夏子溪的脸更红了,他不由自主的往夏风怀里缩了缩,“爸爸,我我好奇怪”体的正常反应,不用羞耻。爸爸妈妈会帮你的,所以不用害怕。”夏风一边说着,一边褪去夏子溪的衬衫,让夏子溪白嫩的身躯整个暴露在杨雪和他的面前。 夏子溪被夫妻二人精心照料了许久,人养的娇气,身体也白白嫩嫩的很是漂亮。他还没开始发育就停止了生长,喉结只有小小的一点,不细看几乎看不到。乳头的颜色很浅,只有小小的一个肉粒,胸膛单薄苍白的要命,衬的中间的两个乳头更加的可爱色情。 夏子溪的下体还没长出耻毛就停止了发育以至于下面光秃秃的,花穴和后庭根本无从遮挡。夏子溪的肉茎小巧的可爱,颜色浅淡,此刻稍稍挺立起来,铃口冒着蜜液。下方的花穴颜色粉嫩,因为被人盯着而羞涩的张合,清亮的汁液从狭小的缝隙里流出来,将那一片染的晶莹透亮。后穴比起花穴来要小得多,因为紧张而急剧的收缩,在夫妻的眼中,这只让它更加可爱。 “呜下面下面好奇怪下面好痒呜呜呜呜”初尝情欲的夏子溪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被杨雪亲吻着,只感觉好舒服,下面的花穴便止不住的流水,“为、为什么一直在流水呜呜呜呜我停不下来” “小宝自己把腿分开,爸爸帮帮小宝好不好?”夏风的喉结剧烈的滚了一下,面前的人一个是他的妻子,一个是他的儿子,虽说在末世里面根本没有什么伦理道德,但他最开始仍旧被羞愧所折磨,然而看到眼前堪称香艳的景象,那点早在末世初期就几乎不存在的道德观瞬间灰飞烟灭,彻底不复存在。 夏风眼色加深,两根手指分开夏子溪的小阴唇,露出里面红艳的媚肉和前面小小的肉粒。他不再犹豫,一根手指捅进夏子溪的花穴里面。 “这么娇气啊,宝贝,爸爸还什么都没做呢。这样都疼,一会儿宝贝岂不是要哭死了。”夏风不顾夏子溪双腿的阻止,另一根手指又插进湿润的花穴里面,毫无意外的感受到手臂上收紧的力道,不疼却让他更心痒。 “没有我没有不要妈妈呜呜下面好疼轻、轻一点呜呜呜”夏子溪瘫在夏风怀里,头靠在夏风结实的手臂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然而哭声里却带着诱人的甜腻。 “呜啊呜呜要呜呜呜要尿了呜呜呜”两个人灵活的挑逗对于青涩的夏子溪是在是太过了,没一会儿他就到了高潮,只是他从未经历过,只以为自己要尿了。 “宝贝舒服了,是不是也该让爸爸妈妈舒服舒服?”杨雪温柔的擦去夏子溪脸上的泪水,语气中带着诱哄。 “宝贝什么都不用做,只要听话就好了。”夏风脱掉自己的衣服,露出健壮的肌肉和下身尺寸超常的阴茎。 夏风仔细的将自己的性器涂满润滑液,他知道夏子溪一定会很疼,他只能尽量减少夏子溪的痛苦。 等一切就绪,杨雪将夏子溪抱起来,走到夏风身前,两指分开夏子溪的花穴,缓慢的让夏子溪的小穴将夏风的龟头吞进去。 “宝宝乖,乖乖,听话,一会儿就不疼了,小乖乖,忍忍。”杨雪亲了亲夏子溪的后颈,对夏风道“风哥抱着宝宝,我想进到宝宝后面。” “风哥可要轻一点,毕竟我们宝宝这么娇气。”杨雪一边说着一边把润滑剂捏在自己手指上,然后看着夏风和夏子溪相连的下体,眼中欲色浓重。 “唔唔唔!”夏子溪疼的瞪大了眼睛,尖叫被堵在喉咙,手指在夏风的胸前留下几道血痕。身体内部的薄膜被坚硬的肉棒顶破,疼痛之下甬道夹紧了夏风的性器,丝丝缕缕的鲜血顺着夏风粗壮的性器流了下来。 夏风的性器又往前送了送就碰到了夏子溪小小的还没发育完全的子宫,他不敢再插的更深了,这才是他的小宝的第一次,他怕伤到小宝。 “宝宝的肚子都被风哥顶起来了。”杨雪痴迷的看着夏子溪被顶起来的小腹,她有点嫉妒夏风,为什么自己不是个男人,这样把宝宝肚子肏大的人就是她了。 “宝贝乖,一会儿就不疼了。爸爸妈妈什么时候骗过你,宝贝要相信爸爸妈妈对不对?”夏风艰难的移动着自己的肉棒,夏子溪的小肉穴太窄了,在他进入的过程中,阴道就有撕裂伤,只不过夏子溪的体质让那些伤口很快愈合,但疼痛却让本就狭窄的甬道变得更加紧窄,夹得他的肉棒也有点疼。起前面的花穴有过之而无不及,杨雪只能一边抽插着手指一边向里面挤着润滑剂,直到后穴完全吞进她的手指为止。 夏子溪一开始只能感觉到疼,但随着前列腺被按压,阴道里的g点被肉棒一遍又一遍的碾磨,他逐渐感受到快感,肠道和花穴也开始分泌液体让里面肆虐的手指和肉棒进出的更加顺滑。 为了听到更多更大声的呻吟,杨雪有时会将自慰的手按在夏子溪被顶的凸起来的肚皮上,每到这个时候,夏子溪的两个小肉穴就会骤然夹紧,呻吟也变得婉转,充满欲色。 夏子溪没能坚持到结束就昏了过去。夏风和杨雪只弄了他一次就放过了他,带他清理身体,然后抱着他一同入睡。 “很难受吗,小宝?”杨雪去工作了,夏风不放心夏子溪一个人在家便留下来陪着夏子溪,反正只要不是什么大事,他和杨雪其中一个人去基地就可以了。 夏风身高体壮,肩宽,胸肌也很发达,夏子溪很喜欢趴在夏风身上,那让他很有安全感。 夏子溪捂着脸分开双腿,露出略微有些红肿的肉穴和粉嫩的小肉茎。 “呜啊爸爸呜呜爸爸后面、后面也想要”双性人的身体本就淫荡,没被开苞还好,一旦尝过性欲的味道,肉体就食髓知味,不顾主人的状态,纠缠着想要更多。 夏风将夏子溪摆成跪趴的姿势,一只手的手指仍旧在花穴里面浅浅的抽插,另一只手握住夏子溪的小肉芽由上到下的抚摸,指腹不时的擦过张合的铃口。他把脸贴上夏子溪白嫩的下体,舌尖插进后面的菊蕾,将肠壁细细的舔舐。 “小宝,这是高潮的感觉,和尿尿是不一样的。”夏风的语气温柔的像是教育孩子的老师,动作却是不带停歇的刺激着夏子溪的敏感点。 夏风抽出手指和舌头,把自己和夏子溪身上擦干净,然后把夏子溪抱在怀里,“小宝没受伤,还难受吗?” 夏子溪仍然记得昨晚这个大家伙是怎么插到自己的小穴里面,将那个狭窄的地方完全撑开。他记得肚子被顶的凸起来的可怕感觉,也记得之后粗长坚硬的肉棒是怎么让他不断地高潮喷水,更记得肉棒射出的滚烫而大量的精液是怎么把他的肚子灌满的。 “宝贝帮帮爸爸好不好?”夏风顶了顶夏子溪的臀缝,将那一小块儿软肉顶的凹陷进去。 “爸爸就蹭蹭不插进去,好不好?”夏风吻了吻夏子溪红彤彤的耳朵,夏子溪抖了抖,“好好吧” 夏子溪下意识的夹紧双腿,这次夏风没有分开夏子溪的腿,反而将夏子溪两条白腻的腿抓在一起,勃发的肉具在娇嫩的腿心中间抽插起来,腺液将那一片细腻的皮肤弄得黏腻不堪。 “奇怪?宝贝不是很舒服吗?前面的小肉芽都翘起来了还向爸爸说谎?”夏风一只手抓着夏子溪的双腿,另一只手开始揉捏夏子溪胸前的蓓蕾,肉粒小巧的可爱,就连颜色也不是夏风那般的深褐色,反倒是嫩嫩的粉色,没一会儿那里就被揉的发红,原本柔软的乳肉变得硬挺起来。 “唔嗯唔嗯呃唔”几乎有鸡蛋大小的龟头用力碾过夏子溪敏感而娇嫩的小肉芽,强烈的快感令夏子溪不住的发抖,他想要尖叫,然而刚张口就被夏风吻住,小舌被迫和嘴里的大舌勾连纠缠。 “爸爸呜呜爸爸溪溪想要里面好痒好难受”夏子溪蹭了蹭夏风的胸口,抱着夏风的手臂撒娇,语气带着他自己都没发觉的甜腻。 “不溪溪想要这个”夏子溪用花穴在腿间的肉棒上磨了两下,夏风倒吸一口气,猛地把夏子溪按在地毯上,把夏子溪的双腿缠在自己腰上。 “呜呜唔唔唔”昨天刚被亵玩过,今天又被手指玩弄了许久,湿润的花穴比一开始吃肉棒时要容易一些,然而夏子溪太小了,夏风的东西又那么大,哪怕花穴被很好的扩张润滑过,想要完全吞进夏风的东西依旧不容易。是他。夏子溪能清晰地看到自己小肚皮上的凸起,夏风还没动,那里就已经那么明显的凸起来了。 “宝贝,爸爸要动了。”夏风说完便缓慢的晃动腰杆,时刻观察着夏子溪的表情,直到夏子溪脸颊绯红,呻吟变得动情而娇媚他才大开大合的肏起身下的小肉逼。 “痛呜呜爸爸,溪溪好痛呜呜呜”突如其来的疼痛令夏子溪哭叫起来,他本就到了极限,没想到刚才又被迫把夏风的大家伙吞进去一点,这一下不知道被撞在了什么地方,一瞬间的疼痛令夏子溪挺立的小肉芽都萎靡了下来。 夏风吻去夏子溪的眼泪,抽插的速度变得慢了下来。他一边哄着夏子溪,一边撞着阴穴里的g点,直到夏子溪的小肉棒再立起来,他才慢慢的加快速度,闷哼一声射在夏子溪的肚子里。 夏子溪完全没了力气,他还醒着,但他的身体软的像面条一样根本动不了。夏风抱着夏子溪去清理身体,一接触到温热的水流,夏子溪小小的打了个哈欠,靠在夏风身上要睡不睡。 夏子溪在夏风脸上亲了一下,“溪溪也喜欢爸爸。”他笑了一下,然后在夏风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没一会儿就陷入香甜的梦里。 “不是爸爸的错。”夏子溪咳嗽几声,伸手抓住夏风摸着自己额头的大手,轻轻地蹭了蹭,夏风心里痒痒的,这么乖的小宝贝,他怎么舍得让其他人碰他,他疼他都来不及,怎么可能把他的宝贝让给别人。 “妈妈做的好香。”夏子溪被夏风扶着坐起来,浅浅尝了一下杨雪做的蛋羹,蛋羹的腥味被很好的处理掉,上面撒了葱花,酱油和香油,吃起来确实很香,但夏子溪实在没有胃口,吃了不到三分之一就吃不下去了。 “风哥小心些,我会在家照看好宝宝的。”杨雪给夏子溪喂了点水,夏子溪抬头看着夏风,“爸爸要出去吗?” “对,宝宝,一直都很乖。”杨雪笑着摸了摸夏子溪的头,“风哥,万事小心,我和宝宝在家等你。” 等夏风离开,杨雪把夏子溪哄睡了,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希望风哥不会出事。 “怎么,宝宝这么喜欢爸爸吗?妈妈在这里陪着宝宝不好吗?”杨雪摸了摸夏子溪的额头,确定退烧了便揽着夏子溪逗他。 “爸爸什么时候能回来呀?”夏子溪还没和父母分离超过一天过,一想到他接下来一段时间都见不到爸爸,他就有一点失落。 “你得补偿妈妈,宝宝。”杨雪抹了把并不存在的眼泪,夏子溪这一会儿慌得不行,几乎是杨雪说什么他都答应,“好,我要怎么补偿妈妈?” 知道这是妈妈的异能,夏子溪好奇的摸了摸藤蔓,藤蔓有些粗糙,既有特别粗的也有比手指细的,几乎是他刚摸完,藤蔓就将他的双手绑在一起举过头顶,吊了起来,双脚被藤蔓绑住分开,腰间一条粗壮的藤蔓将他固定在原地,他像只被张开四肢的青蛙一样面对着杨雪。 “不怕,妈妈又不会伤害我。”夏子溪只是被吓了一下,心里并没有多少害怕的情绪。 “妈、妈妈,我有点怕”夏子溪不知道杨雪要怎么帮他,但他本能的感到害怕。 “唔唔唔唔唔”藤蔓插得并不算疼,但夏子溪感觉很奇怪,而且这样他根本闭不上嘴巴,口水流出来让他莫名的羞耻,好像回到了婴幼儿时期一样。 夏子溪的身体毕竟被肏过两次,哪怕最开始花穴很是紧致,但在杨雪的抽插下,没一会儿就分泌了液体,随着杨雪的抽插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随着杨雪话音落下,带着吸盘的藤蔓贴上了夏子溪胸前小巧的朱蕾,带着绒毛的藤蔓缠上了夏子溪挺立的小玉茎,灵活的撸动着小巧的性器。几乎和夏风的东西一样粗大的藤蔓猛然间贯穿狭窄的阴穴,每一次的抽插都正正好好停到宫口处,多亏杨雪给夏子溪扩张过,不然夏子溪会疼死的。眼泪,全身的敏感点都被藤蔓玩弄,他又痛又爽,想要躲避却被藤蔓紧紧地束缚在原地,更过分的是,没一会儿,他的指缝和趾缝里也被插进细小而光滑的藤蔓,花唇被藤蔓拉开,藏在内部的蜜豆被藤蔓拉扯出来吸住,就连女性尿孔都被一根粗糙的藤蔓摩挲着。 杨雪抽出手指,拿出一个双头龙。她给自己扩张了一下,然后把双头龙插进自己的阴穴,双手扒开夏子溪嫩生生的小屁股,将双头龙的另一端插进夏子溪的后庭,与此同时,夏子溪口中的藤蔓也抽了出来,呻吟声再也挡不住的从夏子溪口中泄出。 杨雪大概记得夏子溪前列腺的位置,她摸索着肏过去,粗长的双头龙轻易的碾过那个小小的凸起,这一下刺激太过,本就敏感的阴茎再一次的射出稀薄的液体。 杨雪把夏子溪翻过来,换成面对面的姿势。她低头亲吻夏子溪的嘴唇,一边活动着腰一边问“是妈妈让宝宝更舒服,还是爸爸让宝宝更舒服?” “呜呜呜呜呜呜!”夏子溪疼哭了,他感受到了第一次吞进夏风的阴茎时的痛苦,甚至比那时候还要疼得多。小小的子宫被四条藤蔓撑开,本就不大的地方被撑到原来的两倍将夏子溪平坦的小腹都定出了弧度,甚至有血丝从花穴滴落到地毯上。 最开始的疼痛熬过去,后面似乎也没有那么难受了,再加上杨雪的安抚很有效,没一会儿,在子宫内部活动的藤蔓变得更加自由,夏子溪的声音也不再只有痛苦了。 “慢、慢一点唔又要呜呜又要去了” “宝宝乖,快了,就快好了,宝宝很棒。”杨雪抚摸着夏子溪的脸颊,唇瓣在夏子溪的颈间安抚。 在夏子溪身上肆虐的藤蔓尽数撤去,双头龙也被抽走。夏子溪的花穴和菊蕾被肏的合不上,深红的媚肉大咧咧的暴露在外面。 夏子溪和杨雪‘厮混’了好几天,前几天夏子溪还没有心情想夏风,可是随着时间流逝,夏风从未联系过家里,夏子溪开始想念夏风了。 “宝宝再等等,爸爸很快就回来了。”杨雪虽然这么安慰着夏子溪,但她其实很不安,以前夏风出去时间久了一定会给家里发个消息,这还是第一次夏风这么久都没有消息。 “我可以的,妈妈。我又不是小孩子。”夏子溪只当是平时一样,没有看出杨雪眼底的恐慌和担忧。 “我知道了,妈妈,你放心好啦!”夏子溪再三保证。杨雪还是不放心,但她没有时间再耗了,于是她只能离开,希望夏子溪不会出事。 这天有人敲响了他家的门,夏子溪并没有开门,他记得杨雪说的不要给陌生人开门,但是外面的人准确的叫出了他的名字,还说是杨雪叫他来的。 栾英从很久之前就知道夏风和杨雪有一个很宝贝的孩子,他一直都只是觉得这对夫妻对孩子的保护欲有些过头了,但他并没在意,直到几天前他偶然间听到夫妻两人的交谈才知晓为什么这对夫妻这么紧张这个孩子,这孩子是个从未有过的自愈系异能者。 如他想的一样,夏风和杨雪周密的照顾让夏子溪像是一张白纸,栾英都没怎么费力就把夏子溪骗了出来,心满意足的把夏子溪带到他的研究所。他没想把夏子溪怎么样,只是做一些基础的研究,但即便是这样,夏风和杨雪也不会同意,所以他只能做贼一样把夏子溪骗到自己的领地。 “小少爷醒了?”栾英舔了舔唇,看着惊慌的夏子溪,尽量温柔的笑了笑。在他眼里,此刻惊慌的小少爷就像只小鹿,惶恐的样子让人忍不住把它吞吃入腹。 “我叫栾英,是个研究员。我无意间听到小 “交流的话,为什么要绑着我?”夏子溪挣了挣链子,以他的力气根本没有可能撼动绑着他的链条。 “我没答应要让你研究,你不能这样!”夏子溪慌了起来,栾英只是笑笑,戴上橡胶手套,“从一开始,您就没有拒绝的余地。” “你你别碰唔”这几天和杨雪一起‘厮混’,花穴早已熟知性爱的味道,栾英没玩几下里面就出了水,随着栾英的抽插发出‘咕啾’的水声。 “什、什么?”夏子溪没有听懂栾英在说什么,索性栾英也没指望能从夏子溪这里得到回答,还沾着蜜液的手指扣开了夏子溪紧闭的菊蕾,径直插到深处。 “后面还没被肏过?”栾英说着,脸上终于出现了兴奋的神色。后穴被玩的不多,栾英的手指刚进去就被死死的夹住,活动的十分艰难,他撑开反抗着想要闭合的菊穴,可以看到里面剧烈的颤动着的嫩红肠肉。 “不要住手呜呜呜好疼住手不要动了呜呜呜”夏子溪还没吃过这种苦头,在家的时候,只要他说疼,夏风和杨雪都会哄他,动作间也会慢下来,可是栾英只会更加过分,他不会花时间去哄夏子溪,只会在有限的时间里面去探索夏子溪的极限。 栾英抽动手掌,媚肉不堪重负的被手掌带动着活动,他还好奇这次夏子溪竟然没惨叫,但实际上夏子溪疼的叫都叫不出来,只有眼泪在快速的流淌。 等栾英把手掌抽出来,他才发现原来夏子溪哭的那么惨。 “小少爷还不知道?也是,杨小姐不会告诉小少爷这么糟糕的事的。” “你爸爸,也就是夏风夏先生失踪了,所以我才能钻到空子把你带出来啊,小少爷。”看夏子溪一脸不相信的样子,栾英笑了起来,“如果不是夏先生出事,杨小姐会把您一个人留在家里吗,小少爷?你知道我说的是对的,只是不愿意相信不是吗?” 栾英耸了耸肩,低头温柔的吻着夏子溪的唇,“我为刚才的粗暴道歉,但我说的是不是真的,小少爷明明清楚。” “我不用你假惺惺的安慰我,如果你真的道歉,就应该把我放开,让我回家。道歉有什么用,你根本不会停手。”夏子溪扭头躲开栾英的亲吻,栾英收起了笑容,夏子溪说的没错,他确实不会停手。 栾英给夏子溪戴上口球,防止夏子溪在接下来的实验中咬到自己。他拿了一根细长的尿道棒,手掌抚摸着夏子溪的性器,直到那个小东西完全挺立。 “唔唔!”那里从来没有被这样对待过,夏子溪睁大眼眸,大腿紧绷,却无法阻止那个东西的深入。 栾英的性器早在先前就硬了,暴露本性后,他也不在夏子溪面前掩饰欲望,粗长的性器抵着刚不久被拳头撑大的穴口,坚定的全部推进。 “小少爷的自愈能力很强啊,这一会儿后面就又那么紧了,明明刚才还咬着我的拳头不放呢。”栾英掐着夏子溪的腰,随心所欲的在狭窄的腔室里进进出出。 “呜呜呜呜呜”夏子溪身体紧绷,明明是很痛的,可是前方的花穴却像是饥渴一样张合着吐着蜜液,似乎是在寻求男人的疼爱,就连隐匿在阴唇中的小蜜豆都被刺激的从阴唇中钻出来,硬硬的立着。 栾英一边肏着夏子溪,一边扯着手中的链条,细嫩的皮肉被锯齿状的夹子撕扯着,蜜豆火辣辣的痛着,偏偏在这种刺痛下,一种隐秘的快感也从被撕扯的蜜豆上传来以至于蜜液更多的从花穴里渗了出来。 栾英喟叹出声,手指配合着肉棒的动作前后抽插,与此同时,他也没有忘记照顾被蝴蝶夹夹住的蜜豆,顶撞的同时拉扯着链条,让那个小巧的东西变得更长。 栾英的速度越来越快,在他即将登顶时,栾英抽出花穴里的手指,抓着链条的手用力扯着链条,蝴蝶夹快速的从红肿的阴蒂上撕扯下来。溪的瞳孔骤然放大,尖叫堵在喉咙里发不出声,尖锐的疼痛混杂着快感直接冲上脑门,肠壁在瞬间夹紧内里的肉柱,而花穴也在过于强烈的刺激下像小喷泉一样潮吹。 夏子溪剧烈的喘息着,漂亮的脸上早就被泪水充满。栾英爱怜的给他擦了擦脸颊,又吻了吻他的唇,“我们休息十分钟,之后再继续。” 十分钟的时间就已经足够让夏子溪恢复被玩弄的红肿的蜜豆和刚才被手指捅过的花穴,栾英观察了一会儿,在记录本上记录下数据,然后拿着扩阴器插入恢复紧致的花穴。 扩阴器在没张开之前对夏子溪来讲没有太多痛苦,就连扩阴器挤进宫口都只是让夏子溪不适的皱了皱眉,但他觉得栾英才不会如此好心的只是把这个东西放进来而已。 夏子溪眼珠含泪瞪了他一眼,紧接着呜呜的哀叫出声。“呜呜唔呜呜”疼!夏子溪没有力气做出挣扎,只能小声的呜呜呻吟。 “宫口的扩张性很好,下次可以试试插进这里,就是不知道小少爷会不会怀孕。”栾英一边转动着扩阴器,一边说道,说完后,他又在他的记录本上写了些什么,神色严肃的像是在做什么严谨的研究,而不是这种亵玩。 “小少爷这都能高潮?不是怕疼吗?被扩阴器压到g点这么爽吗,爽到不停地喷水,嗯?”栾英显然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他故意将沾满了夏子溪淫液的湿淋淋的扩阴器在夏子溪眼前晃了晃,甚至在夏子溪滑嫩的脸蛋上抹了一下。 栾英又硬了,他撇撇嘴,夏子溪对他的吸引力比他以为的要大得多,他希望夏风和杨雪永远不会从基地外面回来,这样夏子溪就完完全全是他的了。 大概20分钟,栾英在夏子溪的脚心射了出来,大量的精液将夏子溪整个小巧的脚都弄得黏糊糊的。与此同时宫口也恢复到了最初的狭窄的模样,这让栾英抽出内窥镜花了不少功夫,他记下夏子溪宫口扩开的程度与恢复时间,心里对夏子溪的自愈能力有了大致的估计。 如他所料,夏子溪点了点头,眼神中满是祈求。 夏子溪突然明白了栾英想做什么,他惊恐的摇着头,嘴里发出呜呜的求饶声,但栾英只是吻了吻他的额头作为安抚,紧接着取了一根细长的银棒抵住那个细小的洞口。 夏子溪快要背过气,整个身体都紧绷着,这让栾英插入的动作变得格外困难。 栾英叹了口气,“既然小少爷放松不了,那就只好我帮小少爷了。” “呜呜呜——!”夏子溪猛地昂头,双腿即便被束缚着也试图踢蹬。强烈的尿意让他的男性尿孔张开,但那里被尿道棒堵着,无从宣泄,于是汹涌的尿液转而冲击起夏子溪干干净净的女性尿孔,强迫那里的肌肉舒张。 没多久,夏子溪的呻吟就弱了许多。栾英知道夏子溪快到极限,于是果断抽出小银棒,同时手掌用力挤压夏子溪的膀胱。 花穴流出了黏腻的爱液,后穴里肠液喷涌着将塞在里面的按摩棒连带之前栾英射进去的东西一同冲了出来。 之后的一段时间里,夏子溪一直和栾英在一起。他的身体被栾英彻底开发,明明心里不愿意,可是他的身体却食髓知味,渴求着栾英的亵玩。 栾英停下炮机,把夏子溪从椅子上抱到自己怀里,坚硬火热的肉具径直突破花穴层层叠叠的媚肉,硕大的龟头触碰到深处的子宫口,夏子溪哆嗦了一下,栾英笑着问他“怕什么,之前不是好好地吃进了去吗?” 夏子溪开始厌恶自己,明明是栾英把他变得这样淫荡,可是在夜深人静他害怕的时候,他所想到的能够依赖的人也是他。的感受着子宫口被肉棒捅开的痛感,紧接着是小小的子宫被撑满的酸胀。阴唇已经被肏的外翻,露出内里的蜜豆,栾英一边肏着夏子溪一边捏着那个小东西,感受到花穴内一阵一阵的收缩紧致。 “好消息是什么?”夏子溪的声音沙哑而虚弱,栾英先喂了他一点水才道“好消息是夏先生和杨小姐回来了。” “坏消息是,夏先生和杨小姐感染了病毒,现在变得人不人鬼不鬼。”栾英把夏子溪转个个圈,两人变成了面对面的姿势,肉棒在花穴内转了一周,内里的敏感点被摩擦个遍,夏子溪小小的呻吟一声,但很快就让他咬唇憋了回去。 “你会救他们吗?”夏子溪直到栾英是现如今最具权威也是学术水平最高的教授了,如果栾英放弃救援夏风和杨雪,夏子溪不知道自己还能像谁求助。 “需要需要我做什么?”夏子溪被顶的呼吸一滞,过了一会儿他才能问出话来。 “要去抓一只怪物吗?”夏子溪不舒服的动了动,精液从花穴里流出来,夏子溪身体一僵,手指勾了勾,不再动弹。 栾英把夏子溪放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好了,小少爷,接下来的时间你自己安排吧,记住,不要出去。” 洗完之后,夏子溪将浴巾围在身上,栾英没有给他留衣服,他想出去只能把浴巾围上。他不想知道栾英所说的出去的后果,所以他只在研究所内部转了几圈就打算回自己的房间。 栾英这样想着,突然一个研究员慌慌张张跑进来,“栾教授,不好了,任秀博跑出来了,他身上的芯片被毁坏,我们我们捕捉不到他,现在只能确定他没从研究所跑出去。” 夏子溪刚到房间门口就本能的感到不对,他决定相信自己的直觉,然而对方根本没有给他机会,在他靠近的瞬间一只苍白却有力的手直接将他拽紧房间,门被什么东西堵上而他自己也被摔在床上。 压着他的东西有着一张俊美的脸,但绝不是人类,因为没有人会有着苍白到泛青的皮肤,也没有人眼白是黑色而眼珠是红色。 “不不要住手!不行的!住手!”夏子溪看到了怪物硬起来的东西,那根本不能称之为性器,那应该被叫做刑具。任秀博身下的性器只比夏子溪的小臂短一小节,却和夏子溪的小臂一样的粗,更过分的是,粗长的性器上还布满了凸起的青筋,夏子溪觉得自己绝对没办法将那般庞然大物容纳进去的。 “——不!”夏子溪呼吸一滞,有一瞬间甚至喘不上气。狭窄的花穴被那般巨大的东西撕裂,强烈的压迫感让他呼吸艰难,薄薄的肚皮被顶的凸出来一块儿,就连小小的子宫都被迫打开接纳那般粗长的巨物。 可是怪物是没有怜香惜玉这种情绪的,任秀博只想把自己的东西完全塞进那个温暖湿热的巢穴,发了狠的向里面捅。 夏子溪被捅的双眼翻白,似乎是意识到自己没有办法全部进入,任秀博终于不再蛮横的塞着东西,转而在狭窄的甬道里抽插起来,直到这时,夏子溪才意识到之前的一切不过是开胃菜。 很快,怪物就射了出来,大量的精液把夏子溪的子宫撑到变形,肚皮也鼓胀的像是怀胎五月,等到任秀博抽出性器,哪怕夏子溪有自愈能力,花穴都没办法短时间内复原。略微发黄的精液如喷泉一样从夏子溪的花穴里喷出来,可任秀博的性器依旧高涨着,他还没有尽兴。 “——!”夏子溪痛到发不出声,甚至痛恨自己的自愈能力让自己无法轻易死去。怪物的性器轻易的肏进他的结肠,压力之下让花穴内的精液更快的喷涌,而前后两个尿孔也在膀胱被挤压的情况下淅淅沥沥的漏尿。 等到栾英等人找到他们时,夏子溪已经不省人事,而怪物则像获得珍宝一样将夏子溪抱在怀里,隔绝着一切视线。 夏子溪的肚子被任秀博灌满了精液,挺立的像是一个孕妇,身下两个合不拢的穴不停的向外流着混杂着 任秀博混沌的双眼略微清明一些,但他还是紧紧的把昏迷的夏子溪抱在怀里,警惕的看着栾英。 栾英不知道任秀博能不能听懂他的话,他只能尝试着和任秀博沟通,面对如此严重的伤势,哪怕夏子溪有自愈能力,如果不加外部干预,夏子溪很难挺过去。 任秀博似乎听懂了栾英的话,他看了看怀里气息奄奄的夏子溪又看了眼在一旁观望的栾英,他嘶吼着,将夏子溪放在地上,声音断断续续的嘶哑着道“把他送送回来” 栾英说到做到,虽然他觉得把夏子溪送给怪物着实有些糟蹋夏子溪,但是任秀博最开始连自己的意识都没有更别提开口说话,然而只是肏了夏子溪,任秀博就显而易见的清醒许多,甚至可以清楚的说出一段话,比起夏子溪的安危,栾英显然对任秀博的变化更感兴趣,于是他把夏子溪送了回去。 任秀博像是得到了自己喜欢的玩具一样蹭着夏子溪的脖颈,把夏子溪抱在怀里不放。夏子溪醒来的时候看到任秀博放大的脸惊恐的尖叫,他挣扎着想从任秀博怀里出去,但是他的力气太小了,任秀博的怀抱又过于结实,最终也不过是他累倒在任秀博怀里。 或许是因为任秀博开口说话了,声音也算得上温和,夏子溪渐渐的不再哭叫。“你你能不能先放开我” “但是我不舒服,我们换个姿势好不好?”夏子溪还是有些害怕任秀博,他不敢提出过分的要求,只能尽量让自己舒服一些。 夏子溪又略微动了动,让自己更舒服一些,他的身体还没有恢复完全,,任秀博的体温又是那样高热,没一会儿,夏子溪就产生了睡意,任秀博轻拍着他的背,夏子溪便睡得更沉了。 夏子溪脸色骤然苍白,他没有忘记之前这个大家伙带给了自己多少痛苦,仅仅是看到,那种撕裂一样的痛苦就顺着脊背直冲脑海,连带着身体都微微颤抖。 听到任秀博的话,夏子溪稍微放松了一些,紧接着他就发现了任秀博的变化,“你说话更流畅了,你你越来越像一个人了” 任秀博没有回答夏子溪的问题,只是亲了亲夏子溪的脸颊,阴茎将后庭,花穴和前端小巧的玉茎都顶了一遍,哪怕任秀博再怎么注意,夏子溪娇嫩的双腿内侧依旧被摩擦出血,血腥的味道引的他想要发狂,但他不想伤害到夏子溪,只能喘着粗气,努力克制住自己内心汹涌的欲望。 “不行,你会受伤。”任秀博没有答应夏子溪,他快速的在夏子溪腿间抽动,大量的白浊迸发在夏子溪的双腿之间,有一些还溅到了脸上。“我用手帮你好不好,宝贝?” “那,溪溪,我用手帮你好不好?”任秀博说着,手指已经插进夏子溪湿润的花穴。任秀博身材高大,手指自然也粗一些,两根手指就已经和夏子溪的性器一般粗细,索性夏子溪已经情动,花穴内湿润黏腻,吞下两根手指倒也不算难捱。 任秀博的手指粗糙,上面有着大小不一的伤口,粗糙的皮肤刮弄着内里敏感的媚肉,夏子溪一时分不清自己到底是疼还是爽,只知道身下水声不断,连呻吟都不受控制的从口中溢出。 三根手指在湿热的甬道内抽插,任秀博还记得之前让夏子溪快乐的地方在哪里,于是手指便有意的寻找着那里,找到后便有意无意的按压着那里,听着夏子溪或高或低的呻吟,他几乎又硬了起来。 就在夏子溪快要被他哄睡的时候,栾英走了进来,他看着警惕的任秀博眼中的惊喜根本藏不住。 任秀博下意识的环住夏子溪,“你又想做什么?” “你想要我怎么做,栾先生?”夏子溪往任秀博怀里缩了缩,比起任秀博,他更不喜欢接触栾英,他可没有忘记这个人是怎样恶劣的探索着他的极限。虽然任秀博让他伤得很重,但毕竟那是无意识犯下的错,可栾英对自己做的一切都是有意识的进行,他就是一个为了研究而不顾一切的疯子。 “那你来吧。”夏子溪自然也想救自己的父母,他放松身体,任由栾英为他抽取血液。血液抽取的有些多了,夏子溪本就困倦,如今更想睡了。英看着夏子溪快要睡着,便道“小少爷还是小心一点吧,有些野兽学会披上人皮,但它们终究还是野兽。” 夏子溪听到任秀博的话,向任秀博靠了靠表示对任秀博的信任。他实在太困了,靠过去后便陷入深眠。 栾英不可置否,或许他也分不清真实的自己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吧。 不得不承认,栾英在研究上的天赋很高,在抽取夏子溪的血液后,栾英将对夏子溪的情感转化成了研究的动力,不到一个月,栾英就研究出了疫苗,并将疫苗投入临床实验。 相处久了夏子溪也不再惧怕任秀博,反而缠着任秀博听任秀博讲他之前的所见所闻。任秀博向来不能拒绝夏子溪,夏子溪想听,他便讲了。 “溪溪,你要离开了,对吗?”任秀博圈着夏子溪,语气里满是失落,夏子溪听出来了任秀博的不舍,但他显然没有办法给出任何承诺。 “在做最后一次,可以吗?”任秀博担心的并不是不能见面,而是不能再光明正大的同夏子溪亲密接触,但这是他自己需要考虑的问题,没有必要再去令夏子溪烦恼或忧愁。 在这段慌乱的时间里是任秀博一直陪伴着他,安慰着他,如果没有任秀博,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栾英,也不知道该如何再这样动乱的地方生存下去,毕竟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他的异能就是他最大的危难来源,在刚被栾英研究的时候,他痛恨自己的异能,可现在他也庆幸自己是自愈系异能,不然,他就要失去他的爸爸妈妈了。 差不多扩张好后,任秀博扶着夏子溪的腰,缓慢的把自己的性器插进去。他知道自己的肉棒很大,为了避免夏子溪受伤,他总是插入的很慢很慢。 “唔溪溪好乖,已经吃进去一半了。”任秀博虽然被咬了,然而他的性器却更大了,他都不用去找位置,夏子溪的前列腺已然被深入的巨物完全挤压着,随着他缓慢的抽插忠实的向夏子溪传递着快感。 “等、哈慢、慢一点任哥太快了”原本缓慢移动的肉茎突然加快速度在紧缩的甬道内肆意驰骋,夏子溪惊呼一声,身子都被颠了起来,若不是任秀博扶着他的腰,他觉得自己一定会被钉死在那粗长的肉棒上。 任秀博轻笑一声,身后九浅一深的肏着夏子溪,空闲的手指剥开闭合的阴唇,探入到动情的阴穴内。 “为什么要拿出来,溪溪明明那么喜欢。”任秀博亲了亲夏子溪的脸颊,手指隔着湿热的内壁的抚摸着自己插在夏子溪后穴的性器, 眼看着夏子溪挺立的性器将要萎靡,任秀博立刻移开手指,转而去抠挖夏子溪的敏感点,“我不弄了,溪溪,别怕。” 夏子溪已经射了两次,然而任秀博还没有释放过。任秀博的性器已经还有不少露在外面,他想要全部进去,于是他诱哄道“溪溪,你知道我的异能是什么吗?” “是电呦。”任秀博说着,在甬道内抽插着的指尖顶端释放出一丝细微的电光,但仅仅如此,对夏子溪来讲也足够刺激了。 “这么爽吗,溪溪?后面都夹得更紧了,再来一次好不好?”任秀博闷哼一声,原本就紧致的后穴在前面的刺激下紧缩着,他费了些力气顶到深处,龟头戳着结肠口,坏心思不加掩饰。 “你受得住,溪溪。”任秀博没打算听夏子溪的话停下自己的动作,他亲吻着夏子溪的唇瓣,顶在结肠口的龟头释放出比刚才还要强力一些的电流,手臂勒紧了夏子溪的身体。 任秀博趁着结肠口张开的瞬间把自己的肉棒全部插了进去,哪怕他不动,夏子溪的肚子上都有一个鼓起来的弧度。 “不呜呜呜我不行了任哥我不行了呜呜”夏子溪哭叫着求饶,他不是没有被栾英用电流电过,但那时 “溪溪明明还很精神。”任秀博弹了弹夏子溪前面挺立的阴茎,那里由于射了太多次,头部都微微泛红,铃口翕张着,在任秀博看来有一种说不出的可爱。 夏子溪泪眼朦胧的看向任秀博手指的方向,惊道“不行任哥会坏掉的换个地方好不好?” “啊啊啊——!”电流直接从铃口进入膀胱,夏子溪尖叫着,女穴尿孔和铃口都被刺激的完全张开,淡黄色的尿液从两个尿孔喷涌而出,夏子溪神色恍惚,沉迷于让人几近死亡的快感之中。 夏子溪一副被玩坏的表情,他神色恍惚,舌尖露在外面,眼睛微微翻白,身上凡是能够打开的小孔都不受控制的流着淫水,濒死般的快感贯穿他全身以至于他一时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哪里。 内里的宫口已经被电流刺激的张开了口,任秀博没费多少力气就把自己的肉棒插了进去,舒服的他都不想拔出来。 知道彻底满足自己的欲望,任秀博才恋恋不舍的从夏子溪的身体里面退出来。他抱紧夏子溪,脸颊蹭了蹭夏子溪的胸膛,语气带这些说不出的可怜,“溪溪,不要忘记我。” 任秀博虽然没有再肏夏子溪,但他们每天还有亲亲抱抱,夏风来接他的时候,夏子溪身上还有些青青紫紫的印子,栾英又没有给他完整的衣服,那些印记清楚的暴露在夏风眼皮底下。夏子溪后知后觉不好意思,索性夏风没说什么,只是把夏子溪揽进怀里,对任秀博道“这段时间,谢谢你对溪溪的照顾。” “你可以经常来看溪溪,我和阿雪都很欢迎你。”夏风笑着摸摸夏子溪的头,但任秀博依旧捕捉到夏风眼底一丝担忧和悲伤。 “夏先生是有什么事吗?”任秀博话一出,夏风就知道任秀博看出他隐藏的情绪。 “好。” 夏风重新走进屋里,将栾英告诉他的话原封不动的告诉了任秀博,“这也是我对你们两个没有太大意见的原因,溪溪的时间不知道还有多少,他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很开心,我不求其他,只要溪溪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快快乐乐就好了。任先生也是,趁着溪溪还健康的这段时间,多陪陪溪溪吧。” “我们家旁边是一间空房,任先生可以搬到那里去。” 夏风带着夏子溪离开,周围的人都有默契的隐瞒下夏子溪可能没有多少年可以存活的消息,就如平常一般对待着他,夏子溪也如众人期望的,快乐而幸福的生活。 栾英迅速为夏子溪安排医生和治疗器械,过了许久,栾英面色黯淡,“我们尽力了,但小少爷的身体恶化太快了,他就这几天的时间了,最少三天,最多也不过一周。” 任秀博靠在墙上,从口袋里摸出烟,点上。他只是让烟燃着,眼泪从他的眼角滑落。 三个人哀伤的看着他,夏子溪反倒笑了出来,“爸爸,妈妈还有任哥,你们别那么难过,我已经很开心了,只是接下来不能陪在你们身边了。我死以后,爸爸妈妈,你们把我埋在我们家门前的那个柳树下面,好不好?我想继续陪着你们。” “嗯我希望我死之后,爸爸妈妈可以再要一个弟弟或者妹妹替我陪着你们,任哥可以找到一个更爱的人一起生活,这样我就没有遗憾啦!”夏子溪明明是笑着,可是眼泪还是从眼角滑落,“我舍不得爸爸妈妈还有任哥,可是可是我也陪不了你们多久了” 在这段时间,夏风,杨雪和任秀博谁也没有离开医院,他们一直陪在夏子溪身旁,确保夏子溪只要睁开眼睛就能看到他们。在夏子溪20岁生日的那个晚上,他停止了呼吸。 他们遵从夏子溪的遗愿将夏子溪的骨灰埋在家门前的柳树下,但是夏风和杨雪再也没有第二个孩子,任秀博也没有再去找一个新的爱人。 他们会一直哀悼那个爱笑的娇小的孩子,他们会被一同埋葬在过去。 夏家爱子心切,在假道士的忽悠下,他们答应了道士为夏子溪结一门阴亲。他们以为自己只是找到了一个普通的厉鬼 霍成玉死前是一方军阀,他最疼爱的妹妹就是因为八字太好而被人绑去强行结了门阴亲,他的妹妹才十五岁就送了命,他也因此杀了那人九族,死后还因为杀孽重而变成了鬼王。 霍成玉本来不想管这件事,他刚要离开,一个白玉似的漂亮小孩儿被女仆牵着走了过来,稚嫩的声音可爱又可怜。 “妈妈能问为什么吗?”漂亮的女子弯腰抚摸着小孩柔软的头发,神色温和。 “不用怕,宝贝。他是来保护你的,不是伤害你的。”妈妈不断安慰着夏子溪,假道士还在一旁煽风点火。 “道长可以做到吗?真的不会吓到溪溪?”俊朗的男人把自己的孩子挡在身后,略带怀疑的目光盯着假道士。 一只厉鬼毫无意识的从霍成玉身边飘过,霍成玉看了一眼就知道这厉鬼吃了不少人,被吃的人大多都是儿童,正是因为这些儿童的怨念,这只原本普通的鬼才能成为厉鬼。 “宝贝,你看,和我们没有很大差别的是不是?”女人的声音在霍成玉耳边响起,霍成玉这才发现自己在几人面前显了形,想来是刚刚抓厉鬼的时候没注意,不小心显了形。 “大哥哥是鬼吗?”夏子溪一边抓着爸爸的衣角,一边小心翼翼的挪到霍成玉面前抬头看他,圆溜溜的眼睛里既有好奇又有一点恐惧,在霍成玉望过来的时候,夏子溪又呲溜一下溜到爸爸身后了。 夏子溪看了一眼霍成玉的脚下,那里确实没有影子,他忍着恐惧,伸手摸了摸霍成玉伸出的手,刚一碰到他就缩了回去,“好冰啊。” 夏子溪犹豫着点了点头,“爸爸,我好像没有那么害怕了,如果是大哥哥这样好看的人,我好像也可以。” “是吗,如果哥哥是恶鬼要吃了你呢?”霍成玉难得起了逗弄的心思,他挑了挑眉,目光转向夏子溪。 “你是个好孩子,哥哥就不吃你,你是个坏孩子,那哥哥就吃了你。所以,你是坏孩子吗?” “当然不是。溪溪是个好孩子,没有比溪溪更乖的小孩儿了。” 男人和女人面向假道士,他们和夏子溪不同,假道士召出的鬼让他们寒毛直竖,他们虽然恐惧,可想起道士说的厉鬼越强,他们的宝贝越安全,他们便忍下恐惧,对道士道“道长快施法,完成这场阴亲吧。” 万幸霍成玉配合了整个过程,甚至他有错的地方也被霍成玉悄悄纠正,仪式结束后,霍成玉的身形更加凝实,体温也没有那样冰凉,但依旧比正常人的体温要低得多。 “以后宝贝要多和这位哥哥相处,知道吗?”女人把夏子溪抱起来,虽然夏子溪已经十岁,但他一直病弱,身形和体重和六七岁的孩童没差多少。“霍先生要抱一抱溪溪吗?” “好轻啊,宝贝。你有好好吃饭吗?”霍成玉没有拒绝女人,他把夏子溪抱过来拢在怀里,学着女人叫他宝贝。 “我每天都有好好吃饭的。”夏子溪气鼓鼓道,“哥哥不能冤枉我。” “嗯。” 假道士一回家就看到了坐到沙发上的霍成玉。假道士尖叫着向门外跑去,大门却在他面前合上,无论他用什么办法都打不开。 假道士不敢耍滑,老老实实的说“是夏家的死对头苏家让我这么干的,至于那养鬼的方法是我自己养鬼的时候摸索出来的。” 霍成玉起身离开,第二天便传出苏家全族离奇死亡的消息。 “好可怕啊,哥哥,只是一晚上而已,苏家就没有活人了。” 夏子溪点点头,闭上 和霍成玉结亲后,夏子溪身边那些觊觎他的鬼确实少了不少,而那些仍然觊觎夏子溪的恶鬼也都被霍成玉全部解决。 夏子溪小时候的脸颊就足够冰雪可爱,长大之后,五官逐渐长开,美人的韵味也更加浓郁,和霍成玉结亲后,夏子溪便能够和正常人一般去学校了,每次从学校回家,他总能带回满书包的情书。 “可是我已经有哥哥了啊。”夏子溪自然而然的说出来,“我和哥哥已经定了婚约,自然不能辜负哥哥,也不能耽误其他人。” 霍成玉最初留在夏子溪身边不过是为了消磨时间而已,他身为鬼王,一向喜欢阴暗的地方,而那些地方也不会有什么有趣的事,活人更是没有。霍成玉还能保持有一丝人性完全是因为他自己本身自制力惊人。 然而在陪着夏子溪成长的过程中,霍成玉逐渐被夏子溪的纯真善良和直率坦诚所吸引,他不自觉的关注着夏子溪的一举一动,为担心夏子溪受伤,也会为夏子溪不经意间流露出的依赖而欢喜,霍成玉认识到他已经不能把夏子溪当做可以随时离开的对象,夏子溪在他心里的重量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不能够舍弃的地步。 “我好开心啊,宝贝。我亲爱的小宝贝怎么这样乖啊。”霍成玉面上的阴霾消散,手掌抚着夏子溪的脸颊,低头温柔的亲吻夏子溪的唇。 “我也不知道呢,宝贝。”霍成玉眼神闪躲,但夏子溪没在意。 霍成玉一直都知道那对夫妇在做什么,他同样知道那对夫妇不会成功。如同他们想杀死他一样,霍成玉也早就有了杀死夏子溪父母的打算,他不能允许有任何人阻拦他占有夏子溪,他相信那对夫妻一定也是察觉到了他的杀意才迫切的到处找除妖师来除掉他,虽然他们都想弄死对方,不过在夏子溪面前,他们依旧是一副其乐融融的模样,以至于夏子溪从没发觉任何不对的地方。 霍成玉闲庭漫步到了后院,悠闲的坐在后院的秋千上,修长的双腿交叠在一起,双手抱胸,目光瞥向后院的角落,“还不打算出来吗?还是需要我将你‘请’出来?” 那是一个留着长发,穿着长袍的年轻男子,看起来芝兰玉树,只是血红色的眼眸让他看起来有些邪气。 “不错。这里原本是我的住所,在我死后这里被卖给了别人,而我也被困在这里无法离开。”古装男子声音清亮,听起来似乎是个儒雅随和的人,只是说出的话让人胆寒“所以我就把之后住进来的人里拥有极阴之体的人吃了。” “既然不是吃了他,那你找我做什么?”听到男人的话,霍成玉依然没有放松身体,仍旧警惕地看着对面那地缚灵。 “我为什么要和你合作?让你魂飞魄散我一人独享不是更好吗?”霍成玉做好攻击的姿态,面容阴沉,对面的男人好整以暇,不紧不慢的道“你没办法奈何我,当然,我也没办法奈何你。” 他们迅速交手,地缚灵和霍成玉的能力几乎不相上下,正如地缚灵所说,霍成玉轻易奈何不了地缚灵,同样的,地缚灵也没办法制服霍成玉。 “我拼尽全力,你也未必能够成活不是吗?”鬼气蔓延至霍成玉全身,将他受损的躯体补全。 霍成玉沉默不语,这些问题他之前都没有思考过,如今被地缚灵提起他才想起来这件事,思考过后,他竟然觉得地缚灵的提议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