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发生的太突然,时瑶的脚还要抬不抬的。 他不断走近,看了时瑶一眼,随后走到戴常身前,一脚踩上他的命根子,戴常脸色越来越苍白。 南迟礼却没有停下动作,将脚又踩在了他的脖颈处,逐渐用力。 然而她还是慢了一步,南迟礼没有一丝犹豫地踩断了戴常的脖颈,场面十分血腥。 南迟礼太适合当大反派了,杀起人来毫不拖泥带水。 南迟礼回头看她,当着她的面将戴常想要碰她的那只胳膊给卸了。 时瑶抖了抖。 想看到她恐惧不安的表情。 时瑶此时大脑在快速想着南迟礼杀人了该怎么处理。 两人静静对视,所思所想却不在一个层次。 南迟礼没有理会他,他一步一步,不紧不慢的走向时瑶。 他很执拗,似乎不相信像他这样的人,也会有人愿意怜惜。 郑清言看见时瑶和南迟礼都在,旁边还有已经断了气,死相极惨的戴常,他愣住了。 不少士兵进入白鹿书院,要将时瑶和南迟礼抓起来审问。 最后在他们马上就要被官府的人带走时,有人在领头士兵耳边说了什么。 “杀戴常的另有其人,不是他俩。” 时瑶觉得有些匪夷所思,总感觉背后有人保住了他们。 经过戴常这件事后,即使杀人凶手不是他们,但除了郑清言,书院也没有学生再愿意搭理他俩。 苗疆少年他手执锁链笑眯眯28 郑清婉花了大价钱买通衙门里的人,找了替罪羊,顶替了南迟礼。 戴常本身不争气,纨绔好玩,不受主家重视,郑清婉用了些银子和人情,很快就和戴家协调好了这件事。 如果只当她和南迟礼是郑清言的陪读,不会花这么大力气来救他们。 时瑶努力回忆,他们和郑清婉的第一次相遇是郑清婉当街抛绣球。 她悄悄观察过,郑清婉好像很怕南迟礼。 当然有时候他也对郑清言会露出些敌意和不屑。 总是一眨不眨的看着她,相处时却和她疏远了不少,减少了很多亲密接触。 这个观念似乎已经根深蒂固了。 自上一次试蛊时她疼的拽着南迟礼的袖子,特别凶狠地咬了他一口后,南迟礼就再也没有在她身上种蛊了。 而不是因为她咬他咬的特别狠,将一排牙印留在了他白皙的皮肤上。 看着桌子上爬来爬去的蛊虫,这次时瑶怒了。 这次的虫子看的时瑶差点瞎了眼睛,简直毛骨悚然! 之后时瑶对南迟礼的态度就变了。 南迟礼对此有些猝不及防,他没想到时瑶态度会变得这么快。 郑清言觉得自己翻身了,和时瑶聊的非常欢快,完全没有注意到另一边,南迟礼越来越诡异阴冷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