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世界上那么多受苦的人都会被给予温暖,那个人又为什么不能是你呢?” 屋外太阳早已落山,屋里还没有点上蜡烛,一室幽暗。 不笑,眼里带着与生俱来的冷漠和残忍,静静地审视着她。 …… 南迟礼没有亲她,但那看向她嘴唇的灼热目光也让人无法忽视。 “行了吧,别看了,睡觉!” 南迟礼似乎还没有从时瑶的强吻中反应过来,半响,他才舔舔唇。 以前睡觉的时候不是他抱着她,就是她抱着他,如今她转过身,和他保持距离睡,他格外不习惯。 他想起少女之前说的话。 可,情爱不是苦的么? 南迟礼茫然的抿唇。 直到月华爬上眉头,少年的愁思依旧凝重。 一地银霜,洒在两人拥在一起的床榻上。 第二天,两人一如往常般相处,似乎昨天的事情已经被两人默契的遗忘。 时瑶知道自己又成功了一小步,已经让南迟礼开始重新思考情爱的含义和意义。 吃饭间,郑清婉脸色比昨天还要苍白虚弱,郑清言看了担心的不行。 她只是个富家小姐,谁又能和她有这么大的仇? 对上郑清婉试探的目光,时瑶一本正经地否认,“没有啊,昨天很累,吃完饭我便回屋休息了。” “我和她昨天在一起习字。” 时瑶忍俊不禁,“知道你都会,下次肯定向你请教。” 之后他们又乘马车去了白鹿书院。 现在她还得想办法让四皇子周子恒恢复记忆。 周子恒很有可能已经对她有了感情。 哦对了,此时她旁边还有一个一直看着她的疯批。 眼神一会儿杀意腾腾,一会儿又十分温柔,跟精神分裂了似的。 她坐在白鹿书院后院假山旁边,盯着潺潺流动的溪水发呆。 “呦,在发呆呢?”一道轻佻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很陌生。 时瑶回头看见了一个面容比较陌生的男子,她倒是见过几面,也是白鹿书院的学生,叫戴常。 不是什么好鸟。 “我说时兄,你这皮肤怎么比女子的还要细嫩。”戴常无视时瑶的嫌弃,贱兮兮的凑过来。 听闻戴常是个断袖,总是调戏书院内长相俊俏地男子,如今看来传闻不假。 说着便要对时瑶动手动脚,时瑶眼神发冷,想要一脚将这个无耻色狼踹进身后的池子里,给他洗一洗不干净的脑子。 他额头青筋暴起,想要出声求救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最后脸色涨红的倒在地上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