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身体里的热量源源不断包裹着顾妤,被窝渐渐暖和了,手脚也没那么冰凉,尤其是小肚子不疼了,顾妤的脸色也没有那么苍白,渐渐睡得安稳。 这个法子有效极了,一连七天,顾宣都在顾妤的房里渡过。 不得已,顾妤又去了一趟集市买了些板油回来,山下种着竹子,砍两个竹筒,一天的时间才做了四十块肥皂,用油纸抱起来,放了两块在洗手池旁。 顾妤:“是香皂,我做的,哥哥,我想这去镇上租个铺子,绣帕子和卖香皂,你觉得怎么样?” 眼看着哥哥走进屋里,顾妤追上去道:“咱们不能坐吃山空,家里总得有个进项吧,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赚钱挺好玩的” 就在顾妤烦心时,顾宣从柜子里取出十两银子交给顾妤,摸摸她的头:“是我思虑不周,没告诉你,这是哥哥抄书所得,哥哥再努力一些,咱们家会好起来的” 她怎么就一点都没发现呢。 “不幸苦,小妤,哥哥会照顾好你,承担起养家重任,你放心,哥哥必定高中,给你挑选一位如意夫婿,定让你后半生都平安顺遂” 殊不知,三年后的顾宣恨不得重生归来掐死现在放出狂言的自己。 一旁的同窗看到了,借去试试,不大会儿功夫,就传遍了学校,还引来好几个学子过来询问购买。 下午哥哥回来了一趟,将三十八块香皂拿走,带回来四十五两银子,多的是预订的。 直到交易成功,两方签订了契约。 顾宣笑道:“是小妹的方子好,我不过是奇货可居而已” 顾宣下学回家,却见顾妤像个蝴蝶一样飞奔出来,向他展示自己的新衣裳,新形象,少女挽起了发髻,亭亭玉立,小荷才露尖尖角,正是风姿动人的时候。 顾宣只见小妤身着藕色的衣裙,身形纤细,脸蛋在这一年里捂白了些,发亮的头发披散在肩头,从一个黄毛丫头突然变成了出水芙蓉的小美女,还真有些错愕。 只是这张脸既不像母亲,也和他没有半分相似,顾宣心底的疑惑一闪而逝,随后说起了其他。 这让本来就有些内向和不善交谈的她很不舒服,村里的女孩子她们接受的思想是嫁人生子,那些妇人口口声声都是以生儿子为荣,有时候根本谈不到一起去。 时间飞逝,三年的孝期已满,顾宣今年打算参加县试,已经跟书院的夫子请了假。 去镇上看了好几个大夫,甚至顾宣还在书院里请了一个大夫,开了几贴药,喝了总不见好。 清晨,雨雾蒙蒙,屋檐上滴滴答答的小雨落在院子里。 门口的缝隙处阵阵冷风吹来,半道少年的身躯,将怀中的娇女遮挡的严严实实。 顾宣的意识渐渐清明:“该起了” 就在少女侧头的一瞬,顾宣的唇瓣落在少女的额头上,顾宣微怔,垂头见她修长的睫毛,淡粉色的唇瓣,怀中抱着娇软的身躯,隐隐闻到清淡的处子体香,单手握住被窝下盈盈一握的腰肢。 少女不经意间的撩拨,顾宣数年平静的心湖起了一层层涟漪,快的他都没反应过来。 少年的体温渐渐升高,过了十分钟后,少女大概是嫌热,又侧过脑袋,顾宣猛地反应过来,起身下床,轻轻打开门,毫不犹豫的冲进了雨中。 “哥,你怎么了?” 留下顾妤摸不着头脑,三年前是谁信誓旦旦的说私塾已经交不了你了,对县试考秀才很有把握的? 晚上,少年躺在床上,紧闭双眼,呼吸略显急促。 他伸出手抱着她安慰,却见单手揽过腰肢,少女胸前的布料不经 就在此刻,少年从梦中惊醒,他低下头一看,自己下身的狼狈,梦里的一幕幕涌上心头,半响后,少年厌弃的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 马车里,顾妤凑近了哥哥,疑惑的看他手里的东西:“哥,你不对劲,都三天了,我是有那里做的不对吗?你好像在逃避我?” “好吧”顾妤狐疑的接受了这个解释。 经历过漫长的县试,府试和院考后,名单下来了,两名衙役前来报喜“恭喜顾家,贺喜顾家,令兄参与宋元二十八年泸州景川镇县试第一” 顾宣高中后,拜见了县官老爷,又谢了私塾先生,与昔日同窗交流了半个时辰,回到家中,已经是入夜。 顾妤亲热的迎了上去:“怎么一身酒味,有没有吃饭?想吃什么我就给你做什么?” 但也终归是想想罢了。 却见顾宣单手抓住少女,手腕用力,少女就翻了身,直接半躺在了少年的身上。 大床上的青年倚靠在床上,身上躺着一个懵懂的少女,两个人紧贴着对方。 或许是酒精刺激了少年脑袋里的那根弦,即便是他不能对她表露心意,但他只是借着酒劲儿想知道在她心里的他是个什么样子? 顾妤虽然疑惑,但还是认真回答道:“哥哥品貌非凡,英俊潇洒,清新俊逸,足智多谋,待我极好,是全世界最好的哥哥,也是这世上最好的男儿” “嗯,那就好,哥哥没事,夜已经深了,小妹回屋睡吧” 第二天,顾宣恢复了平常那样,他对待小妤就像是两年前一样,克己守礼,没有任何的出格行为,他们去祭拜了母亲,将这个好消息告诉她。 顾妤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现在的哥哥好像很排斥她的靠近,虽然他的表情和行为都和以往一般无二,但是她就是敏锐的察觉到哥哥和她之间有了秘密。 “这位姑娘,敢问你来学院是找人吗?我是书院的学生,可以帮你”陈帆手中的折扇打开,还摆了一个看起来很风流倜傥的姿势。 陈帆顿时笑了:“原来是找哥哥啊,不知姑娘的哥哥是?” 顾妤将篮子塞进他手里:“我来给你送饼,哥,我走了” 顾宣薄唇微启,显然清楚这位同窗纨绔公子的尿性:“我小妹容不得你染指,滚——” 次年,顾宣和同窗一起前往府州参加秋闱,考得举人榜第二名。 但她还是记挂着哥哥的考试,直到报喜的人前来,顾妤终于放下心来,又骄傲又自豪,哥哥可真厉害。 顾妤从屋里出来,面带微笑奔向他:“哥,你回来了” 或许是见到了这个相思入骨娇人,他的一颗心才放回原处,又或许是在翠雨轩饮的那杯酒中增加了一点无伤大雅的催情药,少年醉酒之后双眼迷醉,直接将少女抱入怀中,嗓音低沉又动情“小妤~” 顾妤原本因为他的冷漠而不悦,现在倒是因为他的想念而软了心肠,回抱住这人:“哥哥,我也想你了” 顾宣痴恋的看着她白皙泛红的小脸,扣在她腰间的手忍不住摩擦了一下那里的细软,另一只手半握住她的耳垂,光洁细嫩。 现实里有多压抑,梦里就有多放肆。 酒气袭来,夹杂着震耳欲聋的四个字,顾妤呆立在原地,迎上他的视线,哑声道:“哥,哥哥” 少年的目光渐沉,心浮难耐。 却不料刚将人放在床上,却见少年一个翻身,将她稳稳的压在身下,一只手扣在她的腰间,另一只手抬起洁白的下巴,少年低头,将人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下,继而贴上了那张从进院起就觊觎的殷红色唇瓣, 顾妤脑子一片混沌,唇瓣上细密的啃咬,下巴处的轻抚,腰间扣着的大手,脸颊上少年温热的鼻息,都让她的心跳加速。 身下少女的挣扎,让原本想要浅尝辄止的顾宣,改了主意,原本简单的四唇相贴,变成了互相摩擦,他吸允着唇瓣,尝试着伸出舌头,在那片唇瓣上扫过,带着细腻的甜味。 顾宣就着空挡,张嘴含住了那两张唇瓣,舌头探索进蜜罐中探索,直到寻到了另一个蜜舌,这才勾着她纠缠起来,下巴的手捏住了小巧的耳垂,轻揉抚弄,身体的躁动,一点点强烈。 少年欲色渐浓,深情款款:“小妤,我把命都给你,爱我,好不好?” 似是察觉到少女软化的态度,顾宣一手握住她的半张侧脸,动容的吻在她颤抖的睫毛上,手指摩擦着半张细腻的小脸,听着她软绵绵的嗓音,大拇指抚摸着开阖的粉嫩唇瓣,情动的厉害。 顾妤被亲的快要呼吸不过来了,张嘴想要吸气,却被这人更激烈的索取,原本扣在腰间的大手,寻摸到了一处缝隙,钻了进去,大手顺着细腻的腰肢滑动,不知道寻到了衣服袋子,轻轻一勾,便隔着外衣解了内衣带子。 胸前被人这般亵玩,就是个木头也感知到了,顾妤伸手隔着外衣想要阻止他,却不料手刚放上去,却被少年的另一只手准确无误的抓住。 顾妤脸刷的一下红了,结结巴巴的问道:“什,什么怎么办?我,不懂” 细腻的小手突然握上了一个粗壮滚烫的硬棍子,再无知的人都知道这玩意是什么了,顾妤手紧了一下,脸色爆红,羞涩的厉害,心跳砰砰砰。 耳涡被他用舌尖舔舐,听着他有节奏的低喘,好像戳中了某个敏感点,胸前的大手揉搓着都仿佛点起了火焰,少女只觉得一点痒意传来,下身溢出一点湿润,这种感觉来的太过陌生,太过汹涌,少女不由的合并了双腿。 少年停顿了十分钟后继续抚摸着身下的娇嫩肌肤,顾妤却因为刺激太过,再加上困意袭来,整个人昏睡过去。 次日清晨,床上依偎的一对碧人,少女侧躺在床上,蜷缩成虾状,身后的少年紧紧抱着她,也呈现虾状,两个人亲密无间。 这,先不说哥哥对她的感情如何,就论,她对哥哥的感情顿时也复杂起来。 耳畔的呼吸减重,哥哥要醒了,顾妤觉得自己无法面对这样的状况,直接闭上眼睛,装鸵鸟。 就在顾宣暗恼酒醉害人,他日后要和妹妹如何相处之际,余光中却看到小妹的睫毛微颤。 顾宣想到昨晚的表白,他原本想要离小妹远一些,这样就不会有妄念,可逃离的越远,就越是想念,就越是相思刻骨,事已至此,他不会允许她逃离。 唇瓣来到了耳畔,深情又偏执“小妤,我爱你,不止有爱,还有欲,男人对女人的欲” 顾宣乐的她装鸵鸟,一直以来心里最沉重的心事被暴露出来,他此刻无比的轻松,又无比的肆意,目光凝视着那张小脸,大手掀开被子,指尖轻勾起外衣带子,解开那层包装袋。 修长的手指从脸颊,脖颈滑落,落在胸口,一点点勾到了那雪山顶尖,两指捏住那顶尖打着转儿,见她仍是没反应,少年明明做着勾魂夺魄的事,笑容却清朗如风。 吸,含,波,抿,足足十分钟,热浪来的突然,少女的表情渐渐变得难耐,身上仿佛起了火,胸口处的异样直通小腹,那个羞羞的地方又发痒起来,甜水浸湿了亵裤。 顾宣的双唇渐渐的从雪山上滑落,从少女的肚皮往下,余光中看到身侧的纤细嫩手紧抓着床单,她也有感觉的,不是吗? 少年的眼神变得坚定,轻轻扯下她的裙子,少女的亵裤带着微微湿润,唇瓣来到这处洁白光滑的处女地,粉红色的花瓣闭合在一起,包裹着里面的美景,散发着极其香甜的气味, 顾宣安抚的亲了亲她的小腹,垂头,含住了花瓣顶端的那颗小珍珠,一点点舔弄,像喝水一样,时不时的亲一亲花瓣,花穴里流出来的蜜液都被他尽数吞掉。个灵魂都吸出来。 顾妤再也憋不住嗓音,叫出声音,颤抖着在顾宣口中达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