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顾母守了七天灵后,顾家兄妹二人收拾了东西,租赁了一辆马车,将该带的都带着,踏上了去书院的路。 安顿好之后,顾宣赶着最后一天,成功进入了白鹿书院。 次日一早,村里有鸡报晓,顾妤渐渐习惯了古代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日子,第一遍鸡叫的时候,就已经醒了。 到了下午,一身青衣长衫的少年郎打开了房屋,走进了院子,顾宣虽是农家子,却五官俊逸,菱角分明,再加上一身的书卷儒雅气,正如一颗挺拔的青松。 顾宣伸手给了她一个额头暴栗:“贫嘴” 顾妤点头。 顾妤又点头。 久而久之,兄妹两个也琢磨出了一套办法,要是顾宣不在,就会提前烧半根木头出来,然后放在一边,需要用的时候,在上面放些易燃的枝叶,就会很快起火。 顾宣白日早起去白鹿书院进学,学校里,门门课业出色,虽是农家子,却极有天赋,是夫子的得意弟子,白天上课,下午又下山回家,虽然在路途上耽误时间,但顾宣头脑聪明,从未延误过课业,反而因为早上爬山,下午下山,天天锻炼,身体倒是比同窗学子强壮了不少。 时间一天天过去,没有了大城市的喧嚣和吵闹,在古代的日子过的安稳又舒心,顾妤努力练习刺绣,弯成了顾母未完成的绣品,种菜,看哥哥的书,还学着写毛笔字,一年的时间里,已经像模像样了。 刚走进家门,腰腹部突然一阵剧痛袭来,顾妤脸色刷一下全白了,手里的篮子掉在地上,她捂着肚子半蹲在地上:“好疼啊” 前世,她来大姨妈的时候,并没有多大反应,也听过有些女生会痛经,但是她没想到,痛经会这么疼啊。 顾宣下课后,回家就发现了不对劲,妹妹脆弱的躺在床上,脸色惨白,双手冰凉,吓得他立马去请村里的大夫。 见顾宣听的认真,赤脚大夫随后,又给他恶补了一些女子初经的常识,顾宣一点不拉的记在了脑子里。 又想到赤脚大夫说的,小妹不能碰凉的,便将屋里的脏衣服拿到外面洗干净晾晒。 好吧,家里一共两个人,谁洗的不言而喻,顾妤到底是个女孩子,面皮薄,想到弄脏的内衣,脸有些微红:“谢谢哥哥” 一碗鸡汤下肚,疼痛终于缓解了一些。 顾宣听到小妹屋里传来的阵阵压抑声,忍不住走了进去:“小妹” 顾宣感受到小妹身体的寒冷,见她整个人都在颤抖,皱了皱眉,半躺进床上,侧过身子,连人带被子都抱进怀中。 顾宣见她眉宇舒展,一只手依旧塞进被子里给她暖被子,另一只手紧紧的抱着她,和衣而眠。 月事结束后,顾妤恢复了往日的精神头,她七天前带回来的五花肉一部分被哥哥做了,另一些挂在灶前风干腊肉。 下午,顾宣回来后,看到了这块圆形的乳白色物体,拿起来入手胶质不粘滑:“这是何物?” 顾宣倒不是不赞同妹妹去做生意,而是小妹年纪太小,恐怕被人骗,万一遇到坏人怎么办:“怎么突然想起做这个,是家里没银钱了?” “就是香皂的定价还不确定,猪肉每斤七文钱,我做的香皂两块卖半两银子都算是特高价了,更何况大家又不勤洗手,周边的村里人不会买这么昂贵的东西,市场价格可能会更低” 顾妤捏着手里沉重的银子:“哥哥抄书很幸苦吧” 顾宣一身青衣长衫,长发束在脑袋上仅用一根同色的发带束缚住,少年长身玉立,气质温和,五官分明的容颜有些轻减,微微一笑,像是从电视里走出来的儒家小生。 顾妤眉眼弯成星星:“哥,你真好” 次日,顾宣上学时,带了香皂洗手,泡沫细腻,亲润舒适,触感顺滑,重要的是还洗的很干净,比皂角好用的多。 这几个同窗家里达官显贵,都是不差钱的主儿,顾宣见受人追捧,便提价到了一两银子一个。 随后又有个富商的公子也在书院读书看中 直到交易成功,两方签订了契约。 顾宣笑道:“是小妹的方子好,我不过是奇货可居而已” 顾宣下学回家,却见顾妤像个蝴蝶一样飞奔出来,向他展示自己的新衣裳,新形象,少女挽起了发髻,亭亭玉立,小荷才露尖尖角,正是风姿动人的时候。 顾宣只见小妤身着藕色的衣裙,身形纤细,脸蛋在这一年里捂白了些,发亮的头发披散在肩头,从一个黄毛丫头突然变成了出水芙蓉的小美女,还真有些错愕。 只是这张脸既不像母亲,也和他没有半分相似,顾宣心底的疑惑一闪而逝,随后说起了其他。 这让本来就有些内向和不善交谈的她很不舒服,村里的女孩子她们接受的思想是嫁人生子,那些妇人口口声声都是以生儿子为荣,有时候根本谈不到一起去。 时间飞逝,三年的孝期已满,顾宣今年打算参加县试,已经跟书院的夫子请了假。 去镇上看了好几个大夫,甚至顾宣还在书院里请了一个大夫,开了几贴药,喝了总不见好。 清晨,雨雾蒙蒙,屋檐上滴滴答答的小雨落在院子里。 门口的缝隙处阵阵冷风吹来,半道少年的身躯,将怀中的娇女遮挡的严严实实。 顾宣的意识渐渐清明:“该起了” 就在少女侧头的一瞬,顾宣的唇瓣落在少女的额头上,顾宣微怔,垂头见她修长的睫毛,淡粉色的唇瓣,怀中抱着娇软的身躯,隐隐闻到清淡的处子体香,单手握住被窝下盈盈一握的腰肢。 少女不经意间的撩拨,顾宣数年平静的心湖起了一层层涟漪,快的他都没反应过来。 少年的体温渐渐升高,过了十分钟后,少女大概是嫌热,又侧过脑袋,顾宣猛地反应过来,起身下床,轻轻打开门,毫不犹豫的冲进了雨中。 “哥,你怎么了?” 留下顾妤摸不着头脑,三年前是谁信誓旦旦的说私塾已经交不了你了,对县试考秀才很有把握的? 晚上,少年躺在床上,紧闭双眼,呼吸略显急促。 他伸出手抱着她安慰,却见单手揽过腰肢,少女胸前的布料不经意间被扯开,露出两抹娇花细蕊,少年的呼吸徒然沉重起来,他抱着软弱无骨的娇人儿,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的额头,鼻尖,唇瓣,掠过天鹅颈,往下直到凑到那多花蕊前,微微张嘴,含住了胸前,这朵娇花。 第二天雨停了,第三天动身。 马车封秘的空间里,少女的香味一个劲的往鼻翼中钻,顾宣想到连着三天做的春梦,如今梦境的女子就在面前,羞耻加自责,忍不住干咳了一声:“并无逃避小妹,只是县试将近,我得用功读书” 回到景川镇后,兄妹两个祭拜了顾母,又收拾了屋里的灰尘,顾宣便拿着籍贯去找昔日私塾先生做保。 顾妤当场笑出了声,哥哥好厉害,随后将准备好的红封递给了两名报喜的差爷。 “哥,你终于回来了” 顾宣虚虚靠在她身上,单手捏着她单薄的肩头,心道:“我想吃你,给吃吗?” 顾妤将他扶进房间:“哥你先躺着,我给你煮一碗醒酒汤吧” 顾妤抬起头,凑近了能闻到哥哥身上的松香味道,她是个细腻敏感的女子,但对于家人却十分的纵容:“哥,怎么了?” 顾宣一只手稳定着她的腰肢,另一只手摸向她的后脑:“哥哥在你心里怎么样?” 顾妤不明白哥哥为什么会问出这样的话,但此刻她明显察觉到哥哥有些粘人,好像挺脆弱,就像是失恋了的状态,也没见哥哥平时和那个女子走得近。 少女永远都不知道,在她说出这几句 “嗯,那就好,哥哥没事,夜已经深了,小妹回屋睡吧” 第二天,顾宣恢复了平常那样,他对待小妤就像是两年前一样,克己守礼,没有任何的出格行为,他们去祭拜了母亲,将这个好消息告诉她。 顾妤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现在的哥哥好像很排斥她的靠近,虽然他的表情和行为都和以往一般无二,但是她就是敏锐的察觉到哥哥和她之间有了秘密。 “这位姑娘,敢问你来学院是找人吗?我是书院的学生,可以帮你”陈帆手中的折扇打开,还摆了一个看起来很风流倜傥的姿势。 陈帆顿时笑了:“原来是找哥哥啊,不知姑娘的哥哥是?” 顾妤将篮子塞进他手里:“我来给你送饼,哥,我走了” 顾宣薄唇微启,显然清楚这位同窗纨绔公子的尿性:“我小妹容不得你染指,滚——” 次年,顾宣和同窗一起前往府州参加秋闱,考得举人榜第二名。 但她还是记挂着哥哥的考试,直到报喜的人前来,顾妤终于放下心来,又骄傲又自豪,哥哥可真厉害。 顾妤从屋里出来,面带微笑奔向他:“哥,你回来了” 或许是见到了这个相思入骨娇人,他的一颗心才放回原处,又或许是在翠雨轩饮的那杯酒中增加了一点无伤大雅的催情药,少年醉酒之后双眼迷醉,直接将少女抱入怀中,嗓音低沉又动情“小妤~” 顾妤原本因为他的冷漠而不悦,现在倒是因为他的想念而软了心肠,回抱住这人:“哥哥,我也想你了” 顾宣痴恋的看着她白皙泛红的小脸,扣在她腰间的手忍不住摩擦了一下那里的细软,另一只手半握住她的耳垂,光洁细嫩。 现实里有多压抑,梦里就有多放肆。 酒气袭来,夹杂着震耳欲聋的四个字,顾妤呆立在原地,迎上他的视线,哑声道:“哥,哥哥” 少年的目光渐沉,心浮难耐。 却不料刚将人放在床上,却见少年一个翻身,将她稳稳的压在身下,一只手扣在她的腰间,另一只手抬起洁白的下巴,少年低头,将人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下,继而贴上了那张从进院起就觊觎的殷红色唇瓣,堵住了她口中的拒绝,唇上细软香滑的触感,比他梦中所想的还要香甜,少年的喉间发出舒适的低叹。 反应过来,顾妤轻轻的推搡,可身上的少年太重,她只能轻微的摇晃脑袋:“唔,哥,你别——,不” 她向来爱吃甜食,少女唇瓣微合,呼吸急促:“哥,你清醒一点” 顾妤向来敏感,被身上人一个温柔缱绻的深吻便夺去了三分理智,耳畔被揉捏着,俏脸微红,她抬眼,一眼就陷入那双深邃的眼窝里,这人到底知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向来冷静自持的一个人说出这样的话,顾妤神色动容,不知为何看着他那双哀求又痛苦的眼神,她放在他胸口的挣扎,慢慢挪到他的肩膀:“哥~” 下巴复又被勾起,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带着浅淡的松香味,四唇相贴,原本温柔的摩擦,忽而急切起来,舌尖一勾,便引得蜜舌共舞。 常年握笔,带着茧子的手,顺着细腻的皮肤,摸上了那一只刚刚发育起来的小笼包,不大不小,刚好握在上心,轻抚揉捏,不知寻到了什么趣儿,两指夹住那最中心的细蕊一紧一缩,小笼包晃悠了两下,又被大手捏住。 顾宣从唇角吻到了耳畔,嗓音低沉,急切中又带着难耐:“小妤,哥哥想要你,难受的厉害,怎么办?” 顾宣却扯着她的小手来到了胯间挺立的部位:“哥哥教你”是什么了,顾妤手紧了一下,脸色爆红,羞涩的厉害,心跳砰砰砰。 耳涡被他用舌尖舔舐,听着他有节奏的低喘,好像戳中了某个敏感点,胸前的大手揉搓着都仿佛点起了火焰,少女只觉得一点痒意传来,下身溢出一点湿润,这种感觉来的太过陌生,太过汹涌,少女不由的合并了双腿。 少年停顿了十分钟后继续抚摸着身下的娇嫩肌肤,顾妤却因为刺激太过,再加上困意袭来,整个人昏睡过去。 次日清晨,床上依偎的一对碧人,少女侧躺在床上,蜷缩成虾状,身后的少年紧紧抱着她,也呈现虾状,两个人亲密无间。 这,先不说哥哥对她的感情如何,就论,她对哥哥的感情顿时也复杂起来。 耳畔的呼吸减重,哥哥要醒了,顾妤觉得自己无法面对这样的状况,直接闭上眼睛,装鸵鸟。 就在顾宣暗恼酒醉害人,他日后要和妹妹如何相处之际,余光中却看到小妹的睫毛微颤。 顾宣想到昨晚的表白,他原本想要离小妹远一些,这样就不会有妄念,可逃离的越远,就越是想念,就越是相思刻骨,事已至此,他不会允许她逃离。 唇瓣来到了耳畔,深情又偏执“小妤,我爱你,不止有爱,还有欲,男人对女人的欲” 顾宣乐的她装鸵鸟,一直以来心里最沉重的心事被暴露出来,他此刻无比的轻松,又无比的肆意,目光凝视着那张小脸,大手掀开被子,指尖轻勾起外衣带子,解开那层包装袋。 修长的手指从脸颊,脖颈滑落,落在胸口,一点点勾到了那雪山顶尖,两指捏住那顶尖打着转儿,见她仍是没反应,少年明明做着勾魂夺魄的事,笑容却清朗如风。 吸,含,波,抿,足足十分钟,热浪来的突然,少女的表情渐渐变得难耐,身上仿佛起了火,胸口处的异样直通小腹,那个羞羞的地方又发痒起来,甜水浸湿了亵裤。 顾宣的双唇渐渐的从雪山上滑落,从少女的肚皮往下,余光中看到身侧的纤细嫩手紧抓着床单,她也有感觉的,不是吗? 少年的眼神变得坚定,轻轻扯下她的裙子,少女的亵裤带着微微湿润,唇瓣来到这处洁白光滑的处女地,粉红色的花瓣闭合在一起,包裹着里面的美景,散发着极其香甜的气味, 顾宣安抚的亲了亲她的小腹,垂头,含住了花瓣顶端的那颗小珍珠,一点点舔弄,像喝水一样,时不时的亲一亲花瓣,花穴里流出来的蜜液都被他尽数吞掉。 “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