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竽最是记仇,四五日过去了,那口气憋在嗓子眼里,咽也咽不下去。屁股疼痛依然难忍,回去后几天几夜,更加寝食难安。 来时他太过天真,以为抓紧和贺延知维系那单薄的亲情,以后在府上便可衣食无忧。 贺延知就是个伪君子,凡是只做表面功夫罢了,宁愿给下人好房子住,也不愿意安排他住一个像少爷样的屋子。 不成不成,到时候莫说荣华富贵了,他在贺府可能都捞不到一点好处。 要在贺府站稳脚跟不能完全指望着贺延知,得需要在其他人身上下功夫。 绵雨断人行,不断有心人的路。 冥思苦想的说词十分感肺腑,自己都快被那潸然泪下的说词感动,还怕那老太太不为之动容? 走廊上的红灯笼换了新的,又给人挂了好几盏上去,艳红灯笼高挂,远远看去一连串红光,每盏灯的光,沿穗清洒恰好只能照亮脚下的一寸地,幽暗与明亮交汇,走两步只有自己的脚步声。 莫非是临近什么节日么?否则为何平白无故多了灯笼。 过度的心悸不适叫晏竽皱起眉头,他加快步伐往深处走,没走几步就见一个下人向他走来。 所以她识得晏竽。 晏竽还在想她怎么认识自己,发现她急着走,忙问道:“那何时才回来?” 大少爷…… 他意识到不妙,本来他就是一个私生子,这下正儿八经的少爷回家,贺府哪里还有他的地? 晏竽快步到前厅。 烟散晏竽不出去,眼前白花花一片,耳畔倒是愈来愈近、愈强愈烈的刺耳声。 妇人在门口左右踱步,祥纹挽袖晃来晃去,她等得急迫,捏着的手帕成团,右手胡乱的摸索左手的翠玉手镯,左右探头遥望着大门口。 晏竽恹恹地瞧着。 他这样想着。 “大少爷来了!大少爷回来啦!”那人嗓门大堪比那一直响的鞭炮声。 入眼的是爆竹纸屑飞扬,洒在风尘仆仆的那人身上,脱下的西洋式外套搭在手臂上,另一种手提的皮箱被那嗓门大的小厮接过,拎着行李跨入门槛。 小厮又对着他们那正儿八经的贺大少爷点头哈腰。 哼,不过是一些狗眼看人低的东西,若贺府成为他的东西,必然叫这些趋炎附势的下人从哪来回哪去! “我的辛儿……”妇人苦巴巴等到自己的儿子,去牵贺昀辛的手,低头用手帕去拭泪。 贺昀辛道:“奶奶,娘,我很想你们。” 晏竽见不到那人的正脸,想着反正周围的人无暇顾及他。 “若无其他的事,你先回去吧,爹向来严肃,训斥的话别往心里去。”他敷衍晏竽的话略微含糊,但凡聪明点的人已经听懂了他这是下了逐客令。 贺昀辛头也不抬随口道:“他本意也是为了你好。” 钢笔尖金属光撩过笔杆,寒光一凛,晏竽眨眼避开着不舒服的光,却对上贺昀辛似刀锋利的目光,他仿佛钉在晏竽四肢,一眼剖析晏竽所做所想。 贺昀辛留洋主医学,一听晏竽说有身上的毛病,职业性的提问:“哪里觉得不舒服,经常多梦易惊醒么?” 很显然,贺昀辛对他的话勉强来了兴趣。 又流水又发痒,他说的含糊其辞的,更加引起贺昀辛的好奇心。 说不定真的可以借此机会,来治疗他那残缺不全的身躯呢? “那你可不许笑话我。” 得到贺昀辛再三的保证,晏竽这才深吸一口气,他两臂夹紧磨磨蹭蹭的摸到腰间,他不由 是惊异、是嫌弃、是愕然,亦或是正如他所说医者仁心,不为所动。千百段思绪百转千肠,勒住要解开尘封多年秘密的双手,紧张的酥麻感捆得指尖发凉,好几下指腹摩挲,他盈盈地望着贺昀辛,求助道:"大哥……" “我来帮你吧。”贺昀辛环住晏竽的腰,搂他坐上了背后的书桌。盈满体温的怀抱反而叫晏竽如血液冻结,僵硬不动。 上滑的长衫撩至膝盖骨,贺昀辛虎口处刚好卡住胯骨,细腻绵柔的皮肤在他的手掌心下,好像拿捏了窗棂外下着绵绵细雨的轻云,嫩得一用力就要揉碎在自己的掌心当中——揉碎成一滩春水。 贺昀辛靠近他藏匿多年的秘密一步一步的近了。 晏竽甚至怀疑自己做的决定究竟正不正确,每次想推开贺昀辛,他又咬牙想着拉进自己和这个冷漠大哥的关系进了一步,自己也不能白白被摸,总要捞一点好处。 什么病生在腿间? “尽我所能。” 粉红微张的穴口,嫩肉不停歇的蠕动,推送出一股股透明粘稠的淫水,流到股缝,洇湿他身下遮羞的布料,淌湿贺昀辛读书写字的桌板。 晏竽有些害怕了。 “多了一个女穴。” 那地方小,给男人摸到了会被怎样对待? 贺昀辛不会在意晏竽的惶恐,高挺鼻翼投射下阴影,不可言状的冷峻严肃,他语气更是不被迷惑的极致清醒。 摸到了—— 他……他……手上的温度,都快要把那嫩屄烫化了! 贺昀辛下了力道把紧绷身体的晏竽摁住,晏竽刹那倒吸两三口气:“轻一点……哥哥,好烫!” 摸到了滑腻滚圆见不得光的阴阜,软糯得可以肆意揉捏,贺昀辛还在深入,反手把没有他手掌大小的蚌肉捧在手心里,拇指顺着前端的肉缝破开,挤入那合并起来鼓鼓软肉,蜜浆从间隙溢出,又从手指与手指间流淌出来。 “啊……嗯……”袭击大脑的酸胀炸裂贯穿全身各处,晏竽手脚疲软无力,大腿紧绷不放松,颤抖着连带下部的阴道口痉挛,也跟着拼命的收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