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嗓子肌肉发紧,他又一次尝试开口:“我……” 会的吧。 他会不会认为他是一个怪物,叫人把他抓起来打死? 才打开房门,还未走进去,满屋子的骚味,就掩盖了贺延知叫人点的熏香的味道。 晏竽在床上不会动弹了。 莹白膝盖上端泛出浅红的红晕,长白的腿肉赤裸裸显露在空气中,然而衣摆不够长,不能完全遮住圆鼓鼓的阴阜和小巧的性器,饱满而圆润的肥蚌肉垂在两腿中央。 随着贺延知的靠近,他赶紧拉上裤头,交错双腿,蹬着床拽着被子往身面的墙去贴近。 晏竽唇口发干,不安的等着贺延知来的方向。 坠在贺延知胸膛的绿松石光亮似瓷,随着走动时不时的触碰到端着油灯的手指。火焰最外层的光映照下颚的锋利,贺延知的双目如夜间捕猎的隼鸟,他在盯着晏竽。 晏竽开始语无伦次的解释:“爹爹,我不是故意上来的……我,我真的不是故意……” 他的女穴竟然在危机的关头,缩了好几下,夹紧了双腿,怕那股液体再次流到床上。 贺延知的意思是听晏竽如何狡辩。 “晏竽,你未免太过胆大包天了罢。”贺延知打断他,目光幽幽,他看到桌上摊开的书,怒气直冒,“好端端的书叫你胡乱画了一番!” 晏竽吓得又往后退,巴不得和墙融为一体。 被褥磨得小批还有酥麻感,他夹紧或者挤压腿心,都会促使不听话的雌穴再度冒水。 裤子湿了一大片,若是这样贺延知必能察觉异常,如果被他知发现身体上的异常,被赶出贺府是迟早的事! “你自幼于乡野,不懂府上的规矩我不怪你。” 木制戒尺上的一层油量的光泽叫晏竽心惊胆战。 “过来。”贺延知站在案台前,木制戒尺放一旁。 贺延知面色一沉,像最严厉的长辈审视小辈的不是:“犯错了还这般唯唯诺诺,这不仅要罚你,更是教你做人。” 他眼瞅着大门并未关上,估量着距离,想直接逃跑出去。 犯错却逃避不是君子所为,晏竽此番逃避的想法,只会如火上浇油。 “放开我……”晏竽忍不住出声,他要掰开贺延知握住他的手,任由晏竽使多大的劲,却如铁扣插入骨血中。 他倔强起来死倔,虽没有顶嘴的话,却用力顶抗贺延知对他的桎梏。 刚开始晏竽尚且能忍痛,直到两三下之后,嘴边泄出短促的哀叫。 露出的是雪白臀尖,上面早已绯红一片,一条条皆是木条鞭笞的形状。 疼痛的酥麻感令臀部痉挛抽搐,他一抖,臀尖就会一颤。木条再次抽打上来,晏竽妄想提起裤子,可惜贺延知迅速单手将他两只手押在后背,筋脉扯着生疼,逼出晏竽好几滴眼泪。 这样的姿势,屁股不自觉的会翘起来,木板拍击软肉,晏竽有些支撑不住,双腿才刚分开一点维持身形,那戒尺却突然不偏不正打在阴唇上。 打着打着木尺粘了水,溅了两人一身。 屈辱铺天盖地涌上心头。 他不知道自己臀肉没打几下已经软烂得跟桃子似的,屁股肉回弹,误给人一种挽留戒尺的错觉。他摇着屁股躲避木尺,怎么也逃脱不了贺延知的魔爪。 同时他也不服气,贺延知这人十几年都不管他,凭什么现在逮着他一个小问题,言之凿凿的说他疏于管教! 晏竽转过头掉珠子似的流眼泪怨怼的望着贺延知,但他仍然记得藏好他的秘密, 然而这些小动作不可能逃脱过贺延知的双眼,若是说从那封信仅仅得知晏竽是双性时,他兴致索然,但亲眼目睹晏竽的身体,则是更想再进一步接触,甚至……他想亲自试试那处的手感如何。 究竟是怎样的身子,称得上是畸形。 一个满足自己私欲的借口。 若不是晏竽背对着他,根本没想到贺延知面上根本没有怒气 贺延知骤然放开束缚晏竽的那只手。 “若无其他的事,你先回去吧,爹向来严肃,训斥的话别往心里去。”他敷衍晏竽的话略微含糊,但凡聪明点的人已经听懂了他这是下了逐客令。 贺昀辛头也不抬随口道:“他本意也是为了你好。” 钢笔尖金属光撩过笔杆,寒光一凛,晏竽眨眼避开着不舒服的光,却对上贺昀辛似刀锋利的目光,他仿佛钉在晏竽四肢,一眼剖析晏竽所做所想。 贺昀辛留洋主医学,一听晏竽说有身上的毛病,职业性的提问:“哪里觉得不舒服,经常多梦易惊醒么?” 很显然,贺昀辛对他的话勉强来了兴趣。 又流水又发痒,他说的含糊其辞的,更加引起贺昀辛的好奇心。 说不定真的可以借此机会,来治疗他那残缺不全的身躯呢? “那你可不许笑话我。” 得到贺昀辛再三的保证,晏竽这才深吸一口气,他两臂夹紧磨磨蹭蹭的摸到腰间,他不由猜测贺昀辛见到他畸形的身体会露出怎样的神情。 椅子后移腾出一过道,两三步走到晏竽跟前,他一低头,整理好的碎发垂在眼前,显得他眼中情绪趋于平淡。可宽大的肩膀遮住所有光线,黑暗的迫近压缩周遭的空气,晏竽简直不敢昂起头直视贺昀辛。 晏竽半握拳杵在贺昀辛的胸膛,触及肌肉的肌理的触感厚实真切,如坚不可摧的牢笼封锁了逃跑的去路。 近了近了。 剖开隐藏多年的辛秘,骨髓深处的酥痒带动周身乃至晏竽的眼神都打着颤,他背后出了一层薄汗,他想叫贺昀辛快快停下,只是对面的医者眼神至始至终不带任何除了专心的情绪,最终“住手”两个在咽了回去。 晏竽按住贺昀辛的手,感受掌骨的坚硬和宽大有力手背上筋脉在跳动:“大哥说好了,要帮我治病,可不许反悔。” 贺昀辛隐隐约约猜到了一点,他垂眸,简单的答复晏竽。 腿间的衣摆掩盖住明面上的一切,剩下的燥热正持续暗流涌动。晏竽真觉得自己病了,遭贺昀辛轻轻的一模,他多出的那一条小小的缝开始不受控制流出蜜浆。 微汗敷凉肌肤,探进去的手掌有与之相反的烫度,粗糙的茧子无情的刺唰着,烙了手拇指的红印子。 他弯曲膝盖顶着贺昀辛,他要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抱着侥幸直接明了的告诉了贺昀辛:“我的腿间多了一个穴。” 大手散发的热源临近私处,预兆着除自己以为的人将要接触到他脆弱柔嫩外阴。 况且……这人还是他名义上的长兄。 “这里,便是你说的女穴。” 这回是贺昀辛真正贴靠嫩屄的时刻了,晏竽不免倒吸一口气。 晏竽两三次不时推搡屹立不动的胸膛,见推不动,他一手搭在贺昀辛的肩,扭着腰张皇失措撑着要逃跑。 还没怎么弄他,晏竽反倒先把求饶的话不要钱似的脱口而出。 然后,贺昀辛不假思索地扣按阴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