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师尊,你射了呀?” 季野抱着沐晚棠蹲下来,靠近那副画,嘲讽道:“看,师尊,这是你给我画的千里江山图,多好看。” “睁开眼睛,我让你看。”季野以为他是故意和自己作对,阴着脸强势地命令,“我让你睁开眼睛看,你听不见是吧?” “呃呃……放开……疼……” 啵的一声,季野还粘着浓稠精液和媚药的鸡巴被拔出了他的后穴,他长时间挨肏的后穴夹不紧,精液顺着臀缝和大腿流下来。 “老实在这待一会儿,同一个玩具我怎么会给你用两遍?” “啊……呃……” 他看到季野从书柜里拿出一端粗糙的麻绳,向着窗子旁边的一个木秋千走去,他在绳子每隔二十公分的地方打一个绳结,然后再把两头穿过秋千绑在房梁上,这样木秋千与麻绳就成了个十字形。 “不要……”沐晚棠似乎已经看出来了那东西是做什么用的,又要如何使用,惊恐地摇头,像一只站不起来的小羊羔,吼间哽咽,甚至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我不要,不要不要!小风……求你……求你不要……” 季野问他:“师尊这么淫荡,应该想来这东西是怎么用的了吧?” “这玩意儿本来是让你站在上面,用拴在房梁上的绳子穿过你的两片而逼蒂和屁眼,然后我就施法让这秋千不停地来回快速摇晃,你的逼和屁眼就会爽得流水,到时候这绳子上就滴滴答答地,全部都是你的淫液,况且你抬头看看,前面还是南梦溪的大好风光,说不定等一会儿还会有这附近的村民过来,他们就会扛着锄头停下来,指点着师尊的淫荡的身体,说哎呀,这不就是那个海棠仙尊嘛,当年那样在大庭广众之下虐待他的亲传弟子,现在终于遭报应了吧?还真是天道好轮回呀!” 季野仿佛没有听见他的恳求,自顾自地说:“可惜啊,现在你的脚踝不能动,就只能坐在上面荡秋千了,想想好像缺了点儿什么,没有你站着荡那么淫靡了,早知道就不挑你的脚筋了,不过那样你是不是还会想方设法地逃跑呢?现在还有地方敢收留你吗?” “老大,我们就先操一下,10分钟解决。”招风耳说。 招风耳没再说话,他和那个光明顶强行掰开我的嘴,把不知道哪里弄来的一块抹布塞进我的口腔里,还用手指把抹布往我的喉咙里面填,使劲儿戳着我的喉管。那味道简直太恶心了,像一块发臭的尿布,可是我的双手都被绑着,我根本发不出声,也挣扎不开。 “是。” 兵痞子看了我一眼,然后拎着我身后的绳子,把我扔到了车后备箱里。 好黑……好害怕…… 早知道就不跟出来了。 我被扔到了一张床上,双手还被反绑着。 操,果不其然,就是那个梳大背头的狗汉奸。 陆世源听了我的脏话,先是愣了一下,应该是没想到我的嘴能这么脏,然后仰头笑了两声,开始边往我这边走,边扯着自己的领带。 我虽然嘴上一点都不示弱,可说实话,只要稍微留意一下我的腿,就能发现它们已经不受控制地开始发抖了,而且还在自己往回缩。这毕竟是在一个军阀的地盘,我进了虎穴怎么也得流点儿血,可我还没做好准备。 “别往回缩呀,小文,你还能逞点儿什么嘴上功夫,都说出来,哥哥听一听。” 我一句话还没说完,陆世源已经扼住了我的咽喉。他快得像一阵风,我甚至还没来得及看清楚他怎么从门口那里过来的,他就已经和我近在咫尺。脸通红。 “……”我的手还被绑在身后,所以只能疯狂地蹬着本来就颤抖不已的两条腿,试图把这个很重的家伙从我身上踹飞,可是他像是疯了,捏着我的脖子足足有半分钟,我已经开始翻白眼,一句话都再说不出来了,腿不再能使上劲儿,脚趾也在渐渐紧绷…… “呃……哈……” 陆世源这才发现我的不对劲儿,转过来使劲儿摁着我的肺帮我呼吸,又扇了我几个巴掌,我这才突然缓了一口气,胸膛剧烈上下起伏,开始大口大口地呼吸。 “啊……呼……咳咳咳咳……”我喘着粗气,扭头瞪着陆世源的脸,“疯子……” 我哼笑了一下,以一种极其骄傲的姿态嘲讽他的自信:“开苞?你以为我是第一次做爱吗?呵呵。” 陆世源似乎还不相信,应该是觉得我这种烈性格,应该只有操别人的份儿吧,好,那老子就让他相信。 陆世源的眼神一僵,他在蕴气,就好像是自己辛辛苦苦大半年攒钱买来的东西是个残次品一样,气得一瞬间说不出话来,他盯着我的脸看,就连瞳孔都开始颤抖。 他还在做垂死挣扎。笑死人了,陆世源做梦都想不到第一次操我屁眼的人是我老哥吧? 陆世源快怒了,他的神情好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海平面,他质问我:“是谁……谁操的你?” 我呵呵一笑,我就要这么吊着他,说不定他嫌我脏就把我给扔了,然后我就赶紧趁机去找我哥,带着我哥和兄弟们杀回来,直接把这家伙的老巢给端了。 我又往后缩了一大截,我好像明白他说的前面的洞是哪里了。 操,那不就是鸡巴套子吗……好可怕,他们是怎么想出这种残忍虐待方式的? 我想跟陆世源说,让他不要再说了,可是那样会显得我太弱了。 可是我的腿在不停地发抖,我看见陆世源的视线瞟过来,赶忙用手摁住我的两条光溜溜的腿,让它们不要这么不配合。 “怕你妈。我才不怕。”我嘴硬。 “咳咳咳咳……咳咳咳……”脖子上承受着压力,我开始剧烈地咳嗽,一边还要用手拽着链子向后使劲儿,免得被他拽过去,“你放开!干什么!!” “啊啊啊——————” “操你妈陆世源!放我下来!!”我在他的肩头疯狂乱蹬,陆世源几大步跨到房间外的旋转楼梯处,把我的身体往空气里搁。 我操,我特么恐高,他家二楼咋这么高。我不动了。 这个时候,我还不知道等待我的将是怎样的酷刑。 民国十三年10月27日阴转小雨 第一次跟小文做爱的时候心里还有负罪感,可是不知道是从哪一次起,这种负罪感便荡然无存。我真是个混账。 这个时候我知道,小文没有因为我对他病态的爱而离开我,他仍然爱我。 最近总是频繁地梦见小时候的事情,那时候我们还一起住在二指廊3号胡同的四合院里,年轻的我总是无理由地想要逃避,几乎每次都是到了不得不回家的日子才会回去一次。 我表现地很烦躁:“干什么?怎么还不睡?不知道我明天还要走吗?” 我有点好奇于他问的问题,但还是表现得很生气,回头恶狠狠地问:“干什么?” 我问:“借?你能还吗?” 我接着说:“借多少?” 我惊讶:“这么多?” 我的心脏揪了一下。 “哥……哥……你怎么了哥……把衣服给我穿上好不好……哥……你说句话……我想转过来……” “哥……” 先前我剧烈反抗,陆世源威胁我说再动就直接把我从车上扔下去,我说那你最好赶紧扔。我看不见陆世源的表情,但他的气息平稳了一会儿,然后飞速扯下了自己的领带,我意识到他要绑住我的双手,于是用力挣脱,在狭窄的车后座与他扭打起来。 眼睛看不见之后,我的听觉更加灵敏。 我急了,我急了……我最讨厌别人这样说侮辱我哥的话,我飞起一脚就要踹在他的那张狗嘴上,结果却被他顺势逮住了脚踝,一个重心不稳,重新落在他手中。陆世源这次抓住机会,用他那根领带把我的手腕缠得严严实实。 “放开!!!我哥不会放过你的!!!陆世源!你等着……” “陆世源!!!你他妈听见了吗!!!” 我一路大骂大叫,但陆世源一句话都没说,只是用力摁着我的身体,等我骂得嗓子有些干了,车子突然稳住停了,陆世源提起我的身体下车。 “你……你要干什么……” “你放我下来……我要回去……我要回去……我要回去找我哥!!!我不认识你……我不认识你你放开我……” 陆世源把我交给了另一个人,暖黄的灯光打在我身上,有一个人抬着我的上半身,似乎还有一两个人在抬着我的下半身,随着陆世源一声令下,我下面的两个人开始用剪刀剪我的裤子,我剧烈反抗但无济于事,他们的力气太大了,我触碰到他们突起的肌肉时心里一凉。冰冷的剪刀划过我的大腿,剪我裆部的时候我不敢动,可是眼泪已经可悲地流了下来,打湿了那条蒙着眼睛的布条。 “可以玩坏,留一口气。”陆世源冷冷地说。 我一把拽住陆世源的衣服:“陆世源,你放过我,我什么都答应你。” “不要……不要!!!别走,别走陆世源!!”我在这里只认识他…… 调教师给我的嘴里放进一个超大号的空心口球,来堵住我的声音,让我只能发出呻吟声,口水顺着镂空的地方流下来。 “奶头也是粉的,好可爱,我最喜欢这样的孩子了……” “就是刚才那个啊,之前我要操他的时候他竟然说屁股疼,敢拒绝我,我就把他送来俱乐部让狗给轮奸了,再给大家饱饱眼福。” “哼,活该啊,关我什么事儿。不过今天这个是陆帅带来的小公主,不知道会怎么玩呢。” 一个黑衣男用手开始轻轻摸我的屁眼,指头挖了一点什么东西涂在我的奶头、鸡巴顶端和屁眼上,然后往一根筷子差不多粗细的金属棒上也涂了那种东西,等到粉色的药化了之后,一个调教师揉我的尿眼,另一个调教师端着我的软趴趴的鸡巴,把那根筷子的尖端往我的尿眼里插。 “唔唔唔唔!!!呜呜呜呜呜呜……”我挣扎不动,平躺着看着他们像是在做手术一样动我的下半身。 “啧啧啧,我收回之前的话。不过这小鸡巴也太好看了,陆帅从哪里捡来的孩子,长相也惊艳,像个瓷娃娃一样,一碰就碎,我就喜欢这种。” “我看不像,鬼子鸡巴很大的,从小就大。” “我天,这好像不是媚药,这是尿道松弛剂吧!不然这么大的插进去没道理不会流血啊。” 那根金属棒最终还是来到我的膀胱里面,可是也并没有停止前进,黑衣男用这根棒子在我的膀胱里探索着我的敏感点,观察着我的表情变化,试图找出一块让我反应最大的肉。 可悲的是,我逃不过他们的眼神,他们最终在我的膀胱里找到了那样一个地方,金属尖端紧紧压在那里,随后我大张着嘴,瞳孔骤缩。 可并没有停下,金属棒尾部被接上了电源,随着黑衣男人一个轻轻扳动开关的动作,强烈的电流开始刺激我的膀胱敏感点。 救命!!!!! 好疼……我开始翻白眼,手指骨开始泛白,不知道要抓住什么。 我听见怪物跟我说:哥不会来救我了,这是上天给我的惩罚。 我失禁了。 “哈哈哈哈!!!!从没见过这么玩的!好啊!!!” 台下的人像狗一样狂吠起来,看见我痛苦的样子,他们会成倍地开心吗? “炮机!我去,陆帅从哪里找来这么大的?这……这直接插进去会死人的吧!” “哈哈哈哈!我还以为是媚药,太会了!” 炮机上有一个金属基座,我的余光瞥见黑衣男人往那个金属基座上套了一个目测将近半米长的黑色橡胶,那根橡胶的直径比我的手腕还要粗,它慢慢向前,我惊恐地看着它撑开我的屁眼。 我绝望地哭泣,我不知道要怎样阻止它进入我的身体。 我曾经忍受过那么多的痛苦,我以为从此以后就可以好好活着,为何又要这么卑微地死去? 黑色的大鸡巴缓缓插入我的肠道,我被迫接受着一根没有生命的东西入侵我的身体,我正在被一个冰冷的机器强奸,我想要大声哭泣,可是嘴巴也被堵住,我连这个权利都没有。 我听见台下疯狂的掌声和叫喊声,橡胶块已经冲进了我的肠道深处,黑衣男接受到指令后开始操作炮机,这根没有生命的巨物开始在我松弛的肠道里来回抽插,速度由慢及快,我的屁股被摩擦得火热,肠道里被搅拌得稀烂,不知道有什么东西正在里面破碎着。 怎么办……好恶心,好窒息……救命…… “呃呕……呕……” “呃呃……呕……呕……” 但是他们并没有停下来,我看到他们把一根像是擀面杖一样,大概有一米多长的东西在我面前晃了晃,舞台底下瞬间又沸腾了起来。我好像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了,他们要用这根一米多长的擀面杖操我的屁眼。 我崩溃地想,这东西一定会把我的肠子都戳破,然后再戳进我的胃里,从我的口腔里戳出来,我整个人都会被操穿,那才是他们的终极目的,把我干烂,把我丑陋的死相给我哥看。 我记得陆世源打算操我的时候说过,这个俱乐部里的性奴隶会被以极其残忍的方式对待,有的甚至连眼睛都被弄瞎成两个大洞,每天灌上精液,防止他们逃出去。 “唔唔唔唔唔……!”我用眼睛使劲盯着台下的陆世源看,我真的快崩溃了,两个眼睛泪流不止,像是两个漆黑的洞,流满鲜血,想求他放过我。 我的口球一被摘下来就赶快用尽力气大声喊:“陆世源!陆世源……陆世源我错了,求求你,不要用这个……用个短一点的,别用这个我求你了……求你了我屁股裂开了,再插会死的……呜呜呜呜……真的,你放了我你放了我,多少钱我哥都会给的……” 陆世源轻蔑地笑了一下,用口型跟我说“又粗又大又长,上面还有青筋”,又示意那个调教师给我把口球塞回去。看来他在跟我记仇,我之前在他面前说过老哥的鸡巴又粗又大,上面还有青筋,干得我特别爽。 我赶紧大喊,语速极快地跟他提条件,不,是我求他。我的声带不可思议地颤抖,眼泪不停地流,吧嗒吧嗒地滴在地上。 强烈的求生欲让我什么都能放下了。我竟然开始在除了我哥以外的人面前哭出声。 我疯狂摆弄着头部,那个调教师给我戴上了一个更大的口塞,这次口塞是个有两颗蛋的假鸡巴,那根鸡巴大的东西直接捅到了我的喉咙里面,弄得我反胃想吐,却又被堵着嗓子眼吐不出来,一阵阵恶心的感觉就这么被压制在胃里,我的胃在痉挛,可能已经穿孔了。 好可怕,好可怕……我不想死,我好疼,好疼…… 这一瞬间我明白我从前都做过多么恶劣的事情了,那个学弟为什么会在医院看到我的瞬间就大声尖叫,为什么学长会在校园里看到我的时候就跟我下跪,主动说给我写作业,还有那些以前被我玩过下一次再见我时就跟精神失常了一样,抖着腿失禁的鸭子们…… 怪物说:哥不要我了,哥说我是个尽会给他添麻烦的小孩,从小就是这样。 怪物说:我只是让自己的天下从此太平,却连别人哭泣的权利都剥夺殆尽。 我错了…… 我道歉,我跟所有人道歉……我不做蛀虫了……我知道悔改了…… 别不要我…… 【季载文的回忆】 这个问题我从不敢问别人,因为他们多半会把我当成傻逼看,男人又没逼,拿什么生孩子? 在我印象里,有一段时间哥是不管我的,那阵子他好像不怎么喜欢我。 从前父亲只知道季载仁这么一个私生子,所以只给大哥安排了好学校和好老师,给一份生活费。我妈就会分出来那么一点儿给我用,我大概11岁开始去男女合校,平时会回家,而大哥就因为不想见到我和妈,所以很少回来,周末也基本都在学校呆着。 我知道完了。 那时候的我是个胆小鬼,什么都怕。 但作为她的儿子,我更想撕了父亲。 我不想听这些。我知道我完了,这一切都是因为我暴露了自己的身份,不仅妈会打死我,大哥回来更会打死我。 厚重的铁门发出沉闷的声响,回荡在空旷的厂房里。 我看他们不逆光,我认得,他们是经常骂我野种的那群狗日的,一群禽兽。 “要跑吗,小文公主?”他狞笑着,低头看着我的脸。 “放……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好难受……” 我觉得好恶心,但那时候我还是个胆小鬼,胆小鬼就喜欢实话实说:“我不是来找你们的,我只是想……想找个地方……” “哭……”我说,我已经哭了,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啪嗒啪嗒的。 等我清醒过来的时候,我身上的衣服已经完全不见了,就这么一丝不挂地,连鸡巴都暴露在了微凉的空气中,双手被我自己的上衣反绑在身后平躺在地上,下体却被一根细长的麻神拴住,被迫挺立,挂在厂房的房梁上。 我不停地踢着两条略显苍白无力的双腿,在他们看来就像是猎物濒死前的挣扎,只会平添刺激。 他们三个人其中的两个拽住我的腿向两边用力掰,我的大腿和躯干连接的地方快要被撕裂了一样疼痛,我开始尖叫着喘气,不停地求他们不要这样,我疼得大哭、尖叫、本来就没什么东西的胃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滚烫的泪水快要灼伤我的脸颊,我什么都看不清。 我疼得呼吸停止,却感到额头一阵钝痛,原来有人用粗糙的鞋底踩住了我的额头。 王虎吐了我一口,浓稠的痰液糊住了我的眼睛。 王虎用力,把我的头狠狠往地上擦,我的左半边脸皮好像都要被他扯下来了一样:“那你倒是说你哥在哪上学啊!!贱货!嘴硬是吧?问你几回了都不说!我不信你连你亲哥在哪里上学这事儿都不知道!!” 王虎气急败坏,一时间也不知道要拿我怎么办,指示两边的细狗:“抽抽抽!!!把他鸡巴给我抽废了,就这种臭婊子的孩子还配长鸡巴?我他妈的还就不信了,能不知道亲哥在哪上学?还能有这种事儿!” 我听到了肋骨断裂的声音,细狗脚劲儿还挺大,直接踩我身上了。鞭子抽在我的鸡巴上,确实挺疼,我那根可怜的小东西被抽得紫红,破皮,流血,身上也到处都是鞭子的痕迹,我的皮肉在他们眼里就跟猪肉一样,是随随便便就能弄得血肉模糊的东西。 我不值钱,我的命更是如此。 我左边的细狗打累了,一把揪起我的头发,恶狠狠地盯着我:“说不说!贱货,下个月保护费交不上来我把你卖到窑子里去给那些妓女玩!” 我不是不交,我是真的没钱…… 他们在冲我咆哮,我觉得他们只要在对我狠一点,那就是我的极限了,我就要出卖我哥来保命了…… 我还能忍……哥是我的最后一张牌,如果我说了,说不定他们能现在就杀了我。 是我脏了他。 没错,我是个懦夫。 死亡好像也没有那么可怕,只是我再也看不到哥了。 世界在渐渐安静,我周围的声音正在以我无法感知的速度迅速消失…… 我抬眼的瞬间回神,瞳孔骤缩。 再往上,我看到了季载仁。 即使没有意识,可我的浑身还抽搐个不停,脑子里面充斥着那些肮脏的叫喊声,嗓子被一根巨大的鸡巴贯穿着,疯狂抽插,滚烫浓稠的精液一波接着一波地灌进我的胃里,从我的屁眼里喷溅进我的肠道,我的手被迫环成一个圈,抓着无数根鸡巴来回撸动,眼睛好像能看很多恶心的男人正狰狞地笑,揉搓着我的身体,却又好像什么都看不到…… 我哥会来我你们撕成碎片的,如果你们不想死的话…… 我正在被无数陌生人轮奸,这是上天给我的惩罚吗? 我想要哥…… “我要我哥……你们滚开……滚……” “哟,小宝贝想要哥哥啦?”一头肥猪亲了亲我的脸,不怀好意地笑着,“哥哥们这不是都在呢吗,过来,亲一亲,这是你的二哥哥,能让你舒服地二哥,等一下能让我们小宝贝的肚子大大的,像怀了一个新的小骚狗一样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贱货!”那人狠狠甩了我一巴掌,我被打得眼冒金星,强烈的痛感证明我还活着。 “大帅别生气嘛,”旁边一条细狗拉了肥猪一把,“把小宝贝的脸打花了,一会儿再操起来不尽兴,况且这些东西也都是大帅的宝贝,小漂亮只是吃不下了,肚子都鼓起来了。” “嗬哟!脾气大得很呐!老子今天还就是要塞进来了!大鸡巴从你嘴里进去,从你屁眼里捅出来!” 我很脏,我要为老哥保留最后一块净土。 我狠狠一嘴,肥猪尖叫一声,鸡巴缓缓流出一股鲜血。 “妈的!!!这个贱逼敢咬我!!!给我操死他!!!往死里操!!把他的肠子给我揪出来!!!尿眼给我抠烂!妈的!!!敢咬老子的龙根!!!” 我要见我哥。 现在我想不起来哥当时是怎么威胁我的了,我好想知道他当时说了什么话,是如果再这样就把我送给陆世源吗?哥是那么说的吗?哥说不要我了吗? “哥哥们不是在这吗?你要哥还是你屁眼要哥啊?骚母狗!今天就要你要个够!插到你尿!妈的!插死他!” 不行……我还不能死,我要见我哥…… 我要见我的哥…… 随着一只大花瓶重重落地,陶瓷碎裂的声响传出房间,陆世源的警卫员瞬间破门而入,一把拉开了那个试图把手掌塞进我的肠子里弄死我的男人。 哥…… “醒了?” “滚蛋……妈的。”知道我的警卫员会救你?” “他们真是狠心啊,”陆世源提起我一条无力的腿向上,观察着我已经被蹂躏得红肿不堪,像一坨烂肉一样的屁眼和鸡巴,帮我揉了揉,“是不是用电了啊,这里的皮肤有坏死的可能,啧,破皮流血了,疼吗?” “刚才在舞台上还哭着求我呢?现在立马就翻脸不认哥哥了,好心寒啊,是不是只有那样对你你才会露出那种求我的表情?” “呕呕呕……咳咳咳……呕……”为了不让呕吐物使我窒息,身体本能地弹起来,我什么也没吐出来,胃里只有一些酸水和血,“咳咳咳咳……呕呕呕——” “什么?”我震惊地回过头去看他。 千万个画面疯狂地从我眼前掠过,我知道陆世源不会放过我,他要打压我,磨碎我的棱角以后再让我乖乖臣服在他的身下。 可我又能跑到哪里去呢? 我的眼泪真的很不争气,它们争先恐后地涌出眼眶,打碎我的自尊心:“你放了我吧,陆世源……不要这样,不要……我会死的,我已经快要死了,我浑身上下都好疼,那些人已经快把我弄坏了,我死了到底对你有什么好处……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我摇头:“……不要……那样会死的……” 不……我现在又有另一种想法,他想让我生不如死,虽然我不清楚他这样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我吓到失声了。他是能做出那种事情的人,我在想季载仁看到我的尸体时候的表情,他还能认出我来吗? 他把裤链拉下来,那根血脉偾张的鸡巴就弹在了我的脸上,打到了我的眼睛。 “那不一定,不过你舔了哥哥的大肉棒,我可以保证不让你变成一个小瞎子。” “嗯……呃唔……唔……唔唔唔……呜呜呜……不要……” “呜呜呜……”我仰着脸,脸上泪水纵横地摇了摇头。 呵呵,傻子,我怎么会把第一次留给你? “操,太爽了……宝贝,你的嗓子比你的小穴还要爽,里面就像有好多小绒毛在为我服务一样,狠狠地吸着哥哥的大肉棒,等一下哥哥就射在你的胃里,给你吃点东西。” 他终于射了,滚烫的浓精喷溅进我的食管,灼烧着我破裂的管道,把浓稠的白色精液尽数灌进我的胃里。可是等他射完精却并没有把那根刑具拿出来,过了一会儿,一股不同于精液的东西喷流进我的嗓子眼。 “!!!!唔唔唔唔!!!!” 尿了大约半分钟,陆世源终于尿完了,把鸡巴从我已经被插得连吞咽都无法做到的食管里抽出来,鸡巴上剩余的尿液和精液涂抹在我的眼角和脸上。 我微张着嘴听着他的这些话,双目空洞,如同濒死的鱼一样绝望,精神在崩溃的边缘挣扎。 “不是有一种吗?那个啊,从洋人那边买来的玩意儿,叫浴血虫,只要遇到血就会死亡,然后尸体凝固,就像水泥一样坚硬,放一点在他肠道深处,再把铁链子摁进去,过大概一个小时就能凝固,在他的肠子里成一个硕大的结,拉出链子拴在地上的话,他想跑也跑不掉了。” “把导管的一头插进他的膀胱里,导管这边就连接上一个小型泵头,泵头再安在小便池上,这样只要在小便池里尿尿,尿液就能被泵头打进他的膀胱里,这不就是肉便器了吗?” 好吧,我的耳朵听到的东西都是真的,等我因为肠道里被塞进恶心的虫子而痛到惊醒时,身体已经被固定在一张冰冷的手术台上了,四周是透明的玻璃罩子,我和虫子被锁在里面,我感觉到虫子在向我的屁股里疯狂蠕动,他们已经在我膀胱靠近肠道的地方涂了某些药物,虫子钻进我的肠道里以后就在疯狂寻找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的身体里有烈性药物,能让我在这些虫子蠕动在我的屁股和鸡巴里时体会到生理性地快乐,它们在啃食我的前列腺,啃食我的十二指肠,啃食我的阑尾。 终于,我感到了一丝疼痛,我的肠道破裂了,它开始流出滚烫的鲜血。 “开箱!植入单向导流装置!” “把锁链放进肛门,小心一点,不要把肛门弄裂开。” 我哭到岔气,心脏跟着一抽一抽,但我仍然无法触及他们正在操作着的身体,药劲过后,疼痛撕裂着我的身体,我闻到了空气中的血腥味。 血丝布满我的眼球,我开始疯狂呕吐,吐出了我胃里仅有的胃酸和黏膜破裂后的鲜血,他们怕我窒息,给我清理了气管里的液体,又给我闻了某种气体抑制我的生理冲动。 我没有任何作为人的权利。 我的鸡巴被他们撸着,可是我已经再也硬不起来了,他们给我的鸡巴上涂了什么东西,让它被迫挺立。 可惜他们根本不会在乎我的想法。 有人开始揉捏我的小腹,挤压我的膀胱,再不断给我的尿道里灌水,让里面充满液体,终于我一声尖叫,鸡巴开始喷水,连那些卵蛋也跟着喷了出来。 我用鸡巴下蛋了。在他们兴奋的目光中,我双眼模糊。 “尿道弹性测试过关!年轻就是好啊哈哈哈哈……这么玩都还能这么坚强?换你能行吗?” “现在就剩下给他的膀胱里插管了,那个很简单的,先栓到小便池旁边再插管吧,不然不好运输。” 他们把我屁股里锁链的另一头锁在了一间豪华的厕所里,我光着身体,趴在冰冷的地上,侧目看着头顶刺眼的灯光,麻木地看着他们把尿管再次插进我的鸡巴里,捅进我的膀胱里,然后再把那根导管连接在旁边的小便池上,进行一些后续操作。 我看到我的身体上被写上几个黑色的大字:“肏一次,一块大洋”。 我的生命和其他人没什么不同,看来我并不比其他人高贵。可我以前是那么认为的,我已经摆脱那种贫穷的生活,其他人的命活该比我贱。 那边给我做手术的人先来测试了我,他们轮番往我松弛的屁眼里插鸡巴,往我的口腔里面抽插鸡巴,揉搓我的鸡巴,然后再往我旁边的小便池里撒尿,关闭我肠道里的单向导尿装置,用冰冷的眼神看我憋着尿在地上抽搐痉挛,测试我膀胱的极限容量和时间,最终得出结论。 “再加一条,憋尿挨肏不能少于3次,我看他的身体还可以,等3天之后准备尿道开发,陆帅的目标是要让他能达到茎交的程度,所以要先调教一下尿道的耐力。” “嗯,3小时一次,等到没有客人的时候再给他注射营养液,反正这就是一个发泄欲望的工具,保证不死就行了。” “可能是刚才激素打太多了,兴奋过头了,不要紧,24小时监视着,有什么紧急情况立刻报告,千万不能弄死了。” 我这样的身体还能撑多久? 或许这是我应得的报应吗? 我从前就很能撑的,我每次都能撑到你来救我。 我等你。 “哎?这还是个孩子吧?肚子那么鼓真的没问题吗?” “啧啧啧……真可惜,这脸浪费了,眼睛闭着都觉得可爱,像个洋娃娃,应该好好打扮打扮放出去卖才对啊,这些人真是不会做生意,把人弄成这副德行摆在这里,肏一次才一块大洋,这对有钱人来说算个啥嘛,我们这种贫民都能享福了。” “算了算了,感觉他那样子都快死了,我是真怕他肚子给憋爆,我可不想看见血,我老婆临盆那次我都被吓萎了好几天。” 哗啦呼啦……我疲惫到睁不开眼睛,但能感觉到膀胱又胀大了,下体已经从刚开始的酸胀疼痛到现在的麻木,我放弃了挣扎反抗,反正我也无法靠自己把别人排进我身体的尿液再排出去,我排泄的权利在陆世源手里。里,被无数精液和尿液填满身体。 我又感觉到我塞着铁链的肠道里挤进来一根鸡巴,那根东西疯狂在我身体里抽插,此刻我躺在地上,不知道他们有没有一种正在强奸孕妇的感觉。有人在啃我早已红肿不堪的乳头,不知道那里面能啃出些什么来,只有血而已。他们用香皂擦洗了一下我的会阴处,然后又接着开始操我。 好可怕……好疼…… “没有开关的,别费心了,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儿,被抓来这种地方一般都活不过一年的,你现在帮他顶多多活一个月,况且我们又不会开他屁股上那个东西,怎么帮他放尿?” “我操,你这么说的我突然也想看了,刚才操的时候一直没醒过来呢,我都快插到他胃里了吧?” “喂,喂……喂,醒一醒,你还活着没?” 嗯……我隐约感觉到有人在拍我的脸,不像是刚才那样捏开我的嘴直接往里面插鸡巴的那种,倒像是在叫我一样。 “哥……哥……”我细若蚊吟地叫了一声。 “我以为快死了。” 是谁在喊我? 算了,你们不是季载仁,我才不要听你们的。 有人把四根手指塞进了我的口腔,想要掰开它,我以为他们又要强奸我的嘴,但不是,他们又开始掰我的眼睛,想让我睁开眼睛。对了,我刚才好像听到他们说我的眼睛很好看,想看看是什么颜色的。 “干什么……干什么……不要,不要……不要这样……放开我……滚开!!!” “小骚货,还不赶紧睁开!睁不睁?小心一会儿把两根大鸡巴一起插进你的骚逼里!” 我心中的恐惧达到了极点,想到陆世源说要把他的鸡巴放进我眼睛里肏的那些话,我害怕极了,极度的恐惧让我的身体变得十分寒冷,我不断地颤抖痉挛,手脚并用地用力推着那些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是我吗? “怎么一直尖叫啊,疯了吧……不会是那种精神病吧?” “就是就是,赶紧走……快走。” 他们逃跑一样离开了,我仍然在大声尖叫,厕所里充斥着我嘶声力竭的叫喊声。我睁着血红的双眼,捂住自己的耳朵在地上爬行,扭曲着身体蠕动,身体后面沉重的锁链被拖拽在地上,发出一声一声清脆的响动,我疯狂地用指尖抓着周围贴着高档瓷片的墙壁,我希望十指连心的疼痛能让我昏厥,可是那墙壁并不能磨破我的指尖,我又将指甲塞进瓷片的缝隙继续大声尖叫,试图掰断我的指甲…… “啊啊啊啊啊啊阿……你来不来!你来不来!我快撑不下去了……呜呜呜呜呜我快撑不下去了……” “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你为什么还找不到我……你不是说无论我在哪里都能找到我的吗?季载仁!!!” 我崩溃地叫着他的名字:“季载仁……季载仁……季载仁……” 难道你真的生我的气了吗? “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哥……我再也不这样了……”我模糊地看到地上鲜红的血,是从我的下半身流出来的,我用力向前爬,向那道门爬去,所以肠道里的水泥撕扯着我的下半身,阻止着我的行动。 “你接我回去吧,我会跟他们认错的……” 哥那个时候不是还说爱我吗?怎么会把我扔到这里来不管呢?他是找不到我吗?还是不想要我了? 我开始用头疯狂地撞墙,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做,那条锁链像一条长长的尾巴,把我的身体紧固在这几平米的厕所里,所以我的身体本能地想要打碎这些墙壁…… “唔唔唔唔呜呜呜呜呜……” 他们把那根锁链从小便池旁边的卸下,于是我的屁股里凝固着一根铁链子被他们抱去了别的房间。厕所水,我的身体疲乏到了极致,不清楚自己已经处于明亮的环境中多久了,很快我便昏昏沉沉地想要睡去。 我梦到哥第一次对我笑的那时候。 哥的眼皮动了一下。 我看到哥的眼皮动了动,立刻闭上双眼装睡,我不能让哥知道我已经醒了,我害怕哥骂我,我很怕他的…… “小文,你刚才是不是醒了一下?” “小文,你听到哥哥说话了吗?你如果能听到的话就应我一下,动一根手指头也可以呀……” “小文啊……哥错了,你理理我……” 我感觉到自己手臂上的水花,是哥哭了吗? 哥为了我……哭了吗? 那时候的我并不理解这些问题的答案,只是惊讶之余,已经睁开了双眼,我看见了哥的神情。 “哥哥……” 季载仁一把抱住我,竟然在我的怀里小声哭泣起来。 他的笑声和哭声一起,刺痛着我的心脏。 秋声作响,医院外古老的悬铃木沙沙,掩盖了他低沉的哭声。 【季载仁的日记】 这一定是我有生以来最黑暗的一天——我的弟弟已经失踪将近48个小时了。 没有…… 哪里都没有我的弟弟。 难道小文因为我对他病态的感情而离家出走了吗?难道他这么多天来一直是在默默地忍受我吗?他之前明明不是现在这种性格,到底是从何时起成了这样子的?妈妈去世之后,他一直是在用自己的实际行动与我抗争吗?他一直都想逃离我吗? 他也认为我是个不称职的哥哥吗? 小文……不要离开我…… 求你…… 本来季载文这么做是常态,他经常逃学我也习惯了,可小文这次的异常失踪让我感到毛骨悚然,后背发凉。 我开始冷静下来思考这件事情的原委。 我听之前听说过京城里有位喜欢男人又玩得花的将军,可却不知道就是陆世源。那时候我刚接了父亲手下原先的几个大单,做了大概有3年多的时间,跟京城周围几个省的财阀几乎都认识,用资本吞并了不少小财阀以后我的资本积累得越来越多,也认识了不少洋人,确实有很多军阀想要拉拢我为他们做事,但我最后选择与傅成良合作。 如果我的这次用人失误从一开始就是他设下的圈套,他知道如果利用我与傅成良之间的信任危机,我向傅成良求助,傅成良便会对我存有戒备心理,那时候就是我最孤立无援的时候,也是他拉拢我最好的时机。我不清楚他要做什么,想用我弟弟逼迫我以后与他合作吗?还是另有企图? 我会为了我的弟弟豁出一切,我曾经因为自私的想法而放弃过他,当我意识到死神想要把他从我身边带走的时候,我头一次感到了那种失去一切的恐慌,巨大的阴影笼罩着我,比我自己亲自面对死亡还要让我感到恐惧。 我曾因为害怕暴露身份,在别人殴打他的时候选择袖手旁观,我曾自私地把十块钱递到他手中,让他独自去面对一切,我曾感受过那种即将失去一切的痛苦绝望……而这一次,我不会再为了一些虚无的东西而放弃我的弟弟。 季载文,等着我。 我的肚子没那么疼了,现在我好像正躺在床上。 我的双目空洞失焦,虽然陆世源就在我眼前,但我的视线早已穿透他看向别的地方。 陆世源揉弄着我疲软的阴茎:“以后这间房子就是你的专属调教室,哥哥给你找了专门的调教师来,每天都有不同的课程,他们会一直从早上陪你到深夜,可有趣了呢,晚上你一个人害怕的时候还能陪你睡觉……” “哎呦……宝贝儿怎么哭了, 我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表情已经开始变得十分扭曲,我仰着头,无声地哭泣,眼泪一颗一颗地从脸颊两边滑落,大张着嘴,却不出声,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想哥,那些跟哥在一起的画面总是不停地出现,只要我一闭上眼睛,脑子里全部都是哥,哥对我笑,哥叫我去写作业,哥骂我为什么成天顶撞老师和管家,哥拎起我说要打断我的腿……全部都是季载仁,全部都是哥…… 陆世源哼笑了一声,拍着我严重损伤的下半身,拿出一张纸:“这是我亲自给你列的调教课程清单,本来想让你自己念给我听的……哼哼,算了,哥哥放你一马,我来念给你听吧。” “我本来以为你是个雏,结果没想到季载仁那个变态竟然连自己亲弟弟都上了……哼哼,本座对你这种已经被人上过的脏逼没兴趣了,但你这张脸确实长在本座的心头上了,桃花眼……真的很可爱。所以嘛,你来到我的地盘就是性奴,以后就是每天都要接客的母狗,不过本座还是会时常来看你……” “不行哦,不会让你死掉的。哎呀,来听听这个。以后你每天的睡眠时间只有4个小时哦,从清晨6点到上午10点。剩下的时间就是你的课程时间,尿道要插着尿道针被电击哦,还要被插着震动棒憋尿,到时候你的鸡巴内壁就会变薄,变得松软,等到本座再回来的时候就可以操你的这里了,这里总没被季载仁操过吧?” “小漂亮怎么跟条死鱼一样?哦对了……告诉你个有趣的事吧,你6月份的时候欺负过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记得吗?” “本座这次为你找的调教师里,有一个是他的亲弟弟哦,你上了他的亲哥哥,你说他会怎么对你呢……” 不是的,我等到了一群强奸我的恶心男人。 不……不要……我好疼,可是我再疼也不想让哥来替我受苦,他已经替我受过太多的苦了,我不能……不能再让哥受伤了,他是我的……我的季载仁…… “哦?”他笑了,“那你要怎么求我呢?连哥哥的鸟都不愿意吸,这点诚意?我觉得还不如你自己躺着休息吧,我们找你哥来吸鸡巴,你就看着你哥被我们蹂躏,什么都不用做,看着就行了。” 灰头发走过去坐在那张椅子上,翘着腿,俯视着我。 哥……一直以来都是你为我付出,这一次,让弟弟来为你做点什么吧。我不要你来救我了,他们要我的手,我的脚,不管是我的舌头还是眼睛,我能把自己身体上的任何器官奉献出去……对不起,哥,你的弟弟没什么能耐,能为你做的也只有这些了……你不要来,不要找我,不要被他们这群恶魔抓住,我想要你活,你活得长长久久,你一直活,死了也不要来找我这个没用的弟弟,你去天堂,我去地狱,我会永远为你祈祷,你该转世去一个幸福的家庭,你那么优秀,配得上这世上所有美好的事物,你忘掉我吧……我这个只会的给你添麻烦的弟弟,没有一天让你省心过…… 我乖巧地张开嘴,伸出舌头,含住了那根腥臭的东西。这个男人把他的鸡巴一直捅到我的喉管,我的食道反射性地痉挛,他好像很爽的样子,眯起眼睛使劲操我。 于是我强忍着难受,对面前这个正在用鸡巴插我嘴的男人露出一个扭曲的,难看的笑。 他扇了我的脸几巴掌,又摁着我的头狠狠操了百十来下,我的嗓子开始抽搐,感到一股浓精喷进我的胃里,紧接着是清一点的尿液,源源不断地灌进我的胃里。 一阵剧烈地呕吐咳嗽以后,我艰难地爬起来,爬到第二个男人的胯下,对灰头发说:“我做……我做,我会口的,我会让你们都很舒服的……” “没问题。” 好可怕,这根跟手指一样粗的震动棒就要被推进我的尿道了,他们会把这根东西打开到最大,震动我的尿道的同时还要插我的喉管,说不定屁股里也会有人在操,他们会把我的尿道极限扩张,把拳头捅进我的屁眼,把我的眼睛弄瞎,我只能日夜不停地接受无休无止地强奸,直到死亡的那一刻……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呜呜呜呜……”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他在我们乡下胡同的家里死去,是高烧加上下体溃烂而死的,是被你们这些少爷们活活玩死的,他死的时候跟我说……千万不要寻仇,我根本不知道你是什么背景,你哥又是什么人,他说我根本斗不过你,我根本没法跟你们抗衡,所以千万不要想着替他报仇,那样只会让我送命……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可是你看看,现在我不正在替他报仇吗!哥!他们有钱人到底有什么了不起!这个时候还不是废物一个!凭什么你就活该被他们这些少爷们欺负!我又凭什么忍气吞声?财阀到这种时候也还不是孬种一个?看看谁的命到底比谁的贱!!!” 兄弟们怂恿我上去,我笑着跟那个卖豆腐的男人搭讪,他好像认得我,说我怎么会来他的摊子上买豆腐,不过既然来了就给我便宜什么的,给我身后的兄弟们多送一点都好。 那天,我们把灰头发拖进巷子里玩弄,每个人都轮流把他上了一遍,用他自己的内裤堵住他的嘴,看着他想哭却哭不出来的样子,把他用来卖的豆腐全部填进他的屁眼里,然后再用鸡巴插进去吃豆腐,最后吃饱了豆腐再抖着身子射进去。当时我们都觉得他的身子很嫩,就像新豆腐一样,好像一碰就碎,看他的肠子被撑得流了那么多血,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怕玩死了。我问他们不会死了吧,他们都说死不了,那些拳交的都没死,流的血比他还多,人不可能那么娇气的,一操就死。 …… “呜呜呜呜……” 对不起……我多么希望我的死亡能换回你哥哥,如果我的死能让你觉得快活的话,你就杀了我吧,你可以让我生不如死,可以割掉我的舌头,弄瞎我的眼睛,卸掉我的胳膊和腿……但求求你了,不要找我哥,不要打扰他的生活,他从来没做过一件坏事,他是无辜的人,他只不过……只不过…… “呕……咳咳咳咳……咳咳咳……哈……”我口腔里的抹布被抽掉了。 “对不起……咳咳……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哥哥叫什么名字,但是……但是我真的对不起他,和你……你可以玩死我,但求求你……我求求你了,呜呜呜呜……你放过我哥吧,你求陆世源放过我哥好不好……我替他死,我可以承受双倍的痛,你们有什么手段……通通朝我来吧,我哥是无辜的……他没错……求你……求你了啊……” “这么在乎你哥,操过他吗?”灰头发问我。 他笑了:“我帮你操。” 不要……不要!!!不要碰我哥!!!我不许你们碰我哥!!!他明明是那么干净的人……你们上我吧,有什么手段通通使给我吧!你们在我的眼睛里射精!你们把我的肠子揪出来都行!不要抓我哥,不要碰他……求你们了…… 求求你们……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到一声不同于鞭声的声音,好像是一声枪响,又好像是好多声枪响……我不知道,我好像听不清也看不清了,我不知道这声音是不是来自无间地狱。 不对,我好像听到哥的声音了。是谁? “小文……” “小文!!!” 不要过来,不要来找我了……你那么好的人,为什么要来地狱陪我?我是个垃圾,你让我得到应由的惩罚吧,我不应该去天堂的……你为什么会跟我在一起……我不要你来找我了,你回去……你回去啊…… 哥还活着,太好了。这里不是地狱。 “没事了……没事了乖宝……哥哥来晚了,对不起,对不起……”哥不嫌我脏,用他干净的嘴唇亲吻着我的额头。 整个房间里倒着很多赤身裸体的男人,他们的血流了一地,把这间房子染成了血红色,灰头发似乎也死了,胸口前中了一枪,倒在一片血泊之中。哥的身后全部都是他的人,哥的那个秘书我认得,还有那两个彪形大汉。 我的身体不自觉地颤抖,我缩在哥的怀里,我害怕极了,可也没忘要奋力把哥推开:“好多人……是陆世源……他的人……你快跑,哥……你走……” 我又看了哥一眼,他的表情不像是在骗我。我在看清楚哥的一瞬间就泪崩了,我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它们就像喷泉一样涌出来,老哥说到做到,他只会让我爽,不会让我疼,不会让我感到害怕。我跟季载仁之间是做爱,跟其他人是挨肏。 “不会的……哥哥永远也不会丢下你,哥哥丢下谁都不会丢下你,不会的……” 老哥……得粉碎。 我相信他,他也一定能找出我来。 我好久没有这么在哥面前哭过了,我的声音像是被打碎了一样,玻璃片一下下划在我哥的心口上,我不知道他什么感觉,气愤又或者是心疼,可那一定全都来自于对我的爱。 “乖,哥哥抱,不哭了啊。”他抚摸我的头发,声带颤抖着,心都要碎了,一个劲儿地安慰我。 “嗯……讨厌哥哥,是哥哥对不起你……”哥抱起我,秘书递来毛巾,哥擦了我的身体,又用他的外套里三层外三层地包住我,我就这样安心地缩在他怀里。 “哥带你回家。” 季载仁,我以为你不会来了。 谢谢你,哥。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大概是地狱吧,我在阴曹地府不眠不休地熬过了多久日子? 我好困,在老哥怀里闭上眼睛。我模糊地听到他说要杀光这里所有的人,我太想他这么做了,我想所有来过这里,坐在台下观赏我被轮奸时候痛苦模样的人,全都被掏心挖肺,以最肮脏的、最难堪的方式死去。 可是当时我没有说话,我希望这里能燃烧起一场大火,烧掉所有令我痛苦的过去。 不知道我睡了多久,我感到身体渐渐冰冷,因为离开了老哥的怀抱。我又听到了陌生男人的声音,惊慌失措中,我睁开布满血丝的双眼。 太好了……季载仁在我身边…… 旁边有个穿白大褂的医生说:“现在有一种方法是用化学药品把这个硬物泡软,然后再借助外力吸引,把小少爷肠道内的块状物化掉再吸出来……” 不对,老哥平时不是这样的,他对任何人都很有礼貌,尤其是在战乱时期救死扶伤的医生,他一向都很尊敬的,但今天……他竟然对医生大吼大叫。 我听到那位医生的话,本来就毫无血色的脸更白了,拽着我哥的衣角虚弱地央求他:“哥,不要……不要那样……我不想被截肠……呜呜呜呜……你救救我……” “嗯嗯……”我抿着嘴,眼泪汪汪地点头。 “哥别走!” “哥你别走啊……我错了我错了,我都说我错了你为什么还要走……我给你跪下了,你别出去啊呜呜呜,你不要丢下我行不行……求你了……你怎么样对我都行就是不要扔掉我,哥……求你呜呜呜呜呜……你是不是嫌我脏——” 我怕他不要我,我已经脏了,我被轮奸得体无完肤,我连喉咙都被操穿了,我连那一方净土都没能为他保护好,我怕他丢掉我,因为我跟老哥之间不仅是亲人,我们还是恋人,恋人就是会嫌对方脏的。 可是我已经脏了啊……我是个只会给老哥惹麻烦的弟弟……他应该不想要这样子的弟弟吧? 真的吗?季载仁会陪在我身边吗……老哥不嫌弃我吗? “嗯嗯……呜呜呜……哥……呜呜呜呜……哥哥……” 我看到他跟医生小声说了几句什么,那医生就拿着一根细细的针管走了过来,安慰我说是营养剂,打了就没有那么难受了。 可是我也没有拆穿他们,我和老哥彼此心照不宣,他应该也明白,我知道他是不想让我听见他跟医生交谈的过程,所以也会安安静静地配合他。 哥看到我的反应,连忙用自己的身体为我挡住视线:“不怕乖宝,不怕的,老哥在你身边呀,哥哥一直陪着你啊,不怕不怕……”哥哄我,就像是在哄一个刚出世不久的婴儿入睡,让我误以为我是哥的孩子。 “哥……不许走……听到没……别走……” “你走我就生气了啊,我不理你了……所以不许走……”嘴巴里嘟嘟囔囔地重复着这些话。 我困了,脑子昏昏沉沉的,虽然肠道和尿道里面依然火辣辣地疼,但是有老哥在我就特别心安,我知道季载仁他是个超人,他什么事情都能处理好,就算死神来敲我门他都有办法把死神撵出去。 “那还有什么备选方案?”老哥问医生。 老哥的声音听起来很生气:“这是什么狗屁备选方案?你们专家会诊就是这样的结果?万一碎片把他的肠道划破了怎么办?你怎么保证?” 老哥痛苦地揉着眉心:“就没有别的更好的方法了吗?比如那种既能融化块状物又能不对他的肠道造成伤害的药水……这种方法我想想就疼,况且他才经历了那种事,万一他中途醒来会害怕的。” 哦……原来又要有东西伸进我的肠道里……不过我不怕了,因为我知道这一次哥会在我身边,他会一直陪着我,我的老哥是这个世界上最厉害的人,他一定会救我,他从没有让我失望过…… 冰冷的机器进入我的身体,剜去我灵魂中腐烂的疮口。 我为什么从一个受害者变成了一个酷爱暴力的人呢? 我不明白活着的意义。 那天我被那三个人打到颅内出血,我以为我会死,可我再次睁开眼的时候眼前却是亮的。 他一把抱住我,说让我不要死,给他一个机会,给他一点指望吧…… 后来,等我出院的时候,我得知妈已经死了,是吊死的。 我本来应该哭的,但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脑海里只有这三个字。这女人真可怜,这辈子也就这样了,以为给财阀生个儿子财阀就能给她好日子过,却没想到沦落到了如此下场,还留下了两个一大一小的儿子,吃了上顿没下顿的。 也许季载仁也是从那个时候明白了这个道理。私生子的身份和杀人的事实对他来说或许也不算那么坏,只要他用好这两张牌,完全可以和父亲的其他子女们较量。 我心中的雀跃无法用言语来表达,我在心里疯狂地大笑,但我的表面依旧冷静。 后来我也曾想过就那样好好上学,听哥的话似乎也不错。可是每当深夜被过去的噩梦纠缠的时候,我就觉得这样不行。哥总是给我穿最贵最好的衣服,学校里的同学总是用异样的眼光看我,我讨厌那种目光。 有种非常极端的情绪在我的身体里酝酿着。 学弟的哭声萦绕在我耳畔。 我从来没有感受过这种感觉,恣意、疯狂、凌驾于所有人之上,抛弃了一切束缚,那个怪物像是一头巨大的猛兽,在我的身体里疯狂地叫嚣着。他说你可以去欺负所有看不惯的人,何必压制自己,就按照你自己最舒服的方式来,把所有你受过的苦,不满的情绪全部都发泄出来,这样你就再也不会孤独,所有人都会围着你转的,你会有很多朋友,你身边会有很多喜欢你的人,你不信吗?那就来试试啊。 原来可以掌握自己的感觉这么好。我想要驯化这头怪物。 我的记忆中有一位学长,我对不起他。 那时候我不信,还说:“乡下来的这么细皮嫩肉吗?别卖惨了,乡下有多少人能读的上书的?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干过活的手是什么样子的。” 天气挺冷的,我们把他的衣服扒得只剩下一件短裤,放他进胡同里玩捉迷藏,只有找到我们中的人,才能慢慢穿回他的衣服。他在寒冷的天气里躲避一个个回家的人,在胡同里一声一声地哭着恳求我们放过他吧。 我和一个兄弟拿着他的裤子,他先找到了我们,奶白的膝盖冻得发青,仍然跪下来求我们,我搓着手,看着他的样子我也有点儿冷,我兄弟拉下裤链,从内裤里掏出他不知道怎么就硬了的鸡巴,伸到学长的嘴边让他口,学长看了半天,还是闭着眼睛,眼角挂着晶莹的泪珠,伸出粉嫩的舌头,用温热的口腔包裹住我兄弟的鸡巴,上下吞吐着,求他快点射精。巴掏出来受冻,别射点儿精液出来都冻成冰柱了。我兄弟操完他的嘴,又把他摆正,让他手撑着墙,去操他的粉屁眼。学长刚开始咬着嘴唇,最后皱着眉头开始哭泣呻吟,我看他那样子不像装的,大概真的疼到极限了吧,屁眼周围都开始流血了,肠肉被抽插得向外翻,血一直从屁股流到小脚踝。我叫我兄弟别太过了,给别人也留一点味道嘛,别一会儿操晕了不好收拾。 又过了几天,我见那个学长没来上学,去他们班问周围的人,他们都颤颤巍巍地说,学长叫林书,老家是直隶乡下的,前几天已经退学了,回老家了。 是我断了他的前路。 “哥……” 不对,我不能这样跟老哥说的,如果我认错,那我就又会成为孤身一人。 不,不该这样的,我心里的怪物说,我不能变回从前的样子,我不想变成一个人,那样太孤单了,我不能跟哥分享任何痛苦,那样我就是一个从外表到内心都懦弱透了的人。如果不是我踩着其他人的身体,我就会重新成为那个被踩在别人脚下蹂躏的人,我不要…… 我不要回到过去,我再也不想体会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了。 哥总有一天会离开我,怪物说,我不能相信任何人。 你哥就是个靠不住的人啊…… 你只能靠自己啊,怪物盯着我的眼睛,不然你就活该去死。 “乖宝!”老哥连忙抱紧我,给我顺毛,“乖宝是老哥,哥哥在啊,哥哥在……不哭了,不哭了……是哥哥,哥哥抱,哥哥抱……” “好难受……我好难受……哥,我好难受,我好难受,救我……” 他帮我捋着额头前被汗水打湿的头发:“不会的,乖宝,你睁开眼睛看看哥哥,是哥哥,我是哥哥,不是别人,乖宝你醒一醒……” “别,别丢下我,哥……哥你别丢下我,你别走行不行,我不想你走,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不想你走,你不要走,我特别疼……” 老哥很温柔地在我耳边轻声说,我好像很久很久都没有见过老哥这样子对我了,在我的印象里,除了记忆十分模糊的第一年,此后和他在一起的日子,老哥总是对我的横眉冷对,说下次再怎样怎样就揍我。 “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怕,我好怕……”我不断重复着一句话,眼角湿湿的,我把大拇指往嘴里塞,像个婴儿一样躺在老哥怀里。 我想钻进老哥的肚子里,这样他走到哪里就能把我带到哪里,我吃他吃进肚子里的东西,我听他一天中说过的每一句话,我和他共用一颗心脏,我的血液和他融为一体,他死了,不管我想不想,我都活不了。 我爱你我爱你…… 我用手从老哥的背后绕过去,掌心贴在他的后腰的第二块脊柱上,紧紧抓住他的衣服,好想把五指全都嵌进他的脊柱里,与他的骨血融为一体。 我感觉到老哥的心跳顿了一下,我能听到他心里的声音。 我听不清了,我的世界一片寂静。 一个月后。 哥真是个博学多识的人。 我没有亲眼看过陆世源的尸体,但我从管家老刘的口中听说了,陆世源上级的大军阀最终为了顾全所谓的大局而放弃了他,把他交给了我哥的合作伙伴,我哥当然让陆世源死无全尸了。坚持不再让我受到任何刺激,但我还是趁他不在的时候撬开了老刘的嘴,老刘颤颤巍巍地告诉我,说陆世源被卸掉了四肢,最后又生扎心脏放血,活活疼死的。 不过我唯一应该感谢陆世源的,大概就是他用极其残忍的方式改变了我。 “你这个败类!我不知道该骂你什么!你们这种仗着有钱有势就从不把我们的命放在眼里,你不是要认错吗?我今天就还给你!” 众人滚烫的视线中,我闭上眼睛,腰杆挺得笔直,大声命令他不要进来。 我没说话。但是我默默拉开了那个父亲的手。 “对不起。”我对他说。 她大哭着,我一次次被她打得东倒西歪,但每一次我都忍着身体的剧痛重新挺起身子。 我在还债。 说到底我还是自私的,我渴求一个原谅来让自己心安。 我明白了我曾经做过什么事,多么过分,我只不过是在把自己的痛苦凌驾于别人的痛苦之上,然后把它转化成一种扭曲地快感,来麻痹自己的内心。 不,或者说,是我吞噬了它。最后是我站在了他面前。是我凌驾于它之上。 女人打了我几十下之后就开始掩面大哭,她的脸布满裂痕和皱纹,泪水从那些伤疤一样的沟壑里流淌下来,这是我第一次认真地观察这位母亲的脸,儿子的下半身严重撕裂已经耗干了她的精神养分,她的脸就像板结的土地,丑陋极了,但或许这才是母亲本来的样子,可以把自己的一切都给孩子。 母亲……会不会……其实并不是我当年所认为的那样的人呢? 躺在病床上的学弟也开始小声啜泣,我站起身,低着头把一张支票交给那位父亲。 那位父亲接过了支票,搀扶着那个沧桑的女人,轻声对我说了句“出去吧”。 “又要恢复很久了。”车上,哥抱着我,心疼地说。 哥的眼神里有些不忍和心疼:“小文……” “哈……” 那天,哥陪着我走完了所有的胡同,走完了每一个我该赎罪的地方。连着走了很长时间的路,我的身体有些吃不消,但我到最后一条胡同都坚持走着,出了最后一个门,我终于体力不支,胃里一阵翻江倒海,面色发白,倒在了季载仁的怀里。 …… 其实我不太愿意出国的,不是因为我那蹩脚的外语,而是我怕自己会再次忘掉关于这里的记忆。夜晚,我和哥一起躺在床上,哥却轻轻拍着我的后背,说不会的。他说丹麦的人很少,夜很长,他会陪着我在烤炉边取暖,陪我一起看星星,给我讲一整夜的故事。 但是胡同里似乎有个孩子拿上糖葫芦以后转身疾奔的影子,有个裹小脚的老太太提着几颗白菜正缓慢地往胡同深处走去,孩子赶上老人,抓住老人的手吸着鼻涕舔那根珍贵的糖葫芦。 可是我却能看到一些不一样的东西,不知道从前的二指廊是不是也是这样的呢? “哥,”我转过头去,抬头看了季载仁一眼,他正对我温柔地笑着,“等……什么时候不打仗了,我们就回来这里住吧?” 我终于赶走了怪物。 ——f 季沉烜:既然我是老大,那……你们好,这是我哥,季沉吟。紧紧搂住沐吟,指指点点别看了!这是我的哥!亲的!他已经是我的私人物品了,谁都别想偷走。猛推季沉烜的胸肌,嫌弃脸:啊……放开我,憋死了,是让你做自我介绍,自我介绍懂不懂? 季沉烜敌视:哦?之前就是你上了我哥吧? 沐晚棠一缕魂魄游过来,尴尬挠头:哈哈……要说年纪,为师才是这里年纪最大的吧? 季沉烜害怕,警惕,堵住沐吟的耳朵:哥!我最有钱!我最有钱我最有钱我最有钱我最有钱…… 季沉烜:“那哥要下来走路吗?” 季沉烜os:哼哼,计划通。 季载仁把弟弟往后揽,教导弟弟:“小文,不许无礼,他们都是你的前辈。” 大萘咀理炫:“呃……哈哈……大家……好,我是你们的创造者,你们可以喊我爸爸……或者小萘萘吧……哈哈……大家先内个,做个自我介绍吧,互相认识认识嘛……然后底下还有这么多观众呢,大家好好说话,不要吵架……”好尴尬,萘萘是社恐555 沐晚棠尴尬看看季野:“哈哈……内个,我也是季家人了吗?” 季沉烜瞟一眼季载仁:“切,年纪不大架子倒是不小。” 季沉烜急急国王:“你说什么啊哥!我很大的!你不知道吗?!!我每次都能顶到你肚脐眼!你肚皮都鼓起来了!我的鸡巴不大吗!每次都操的你喷大泉,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大萘咀理炫捂脸:“啊……既然大家都不愿意好好自我介绍的话,那我来采访采访各位活跃一下气氛吧!各位受们,请你们谈谈每次被操时候的感受如何?” 沐吟:“我没有。” 季载文:“可是根本疯不掉啊,我根本舍不得疯掉,疯掉我就会忘掉我哥了,我哥会伤心的。” 大萘咀理炫:“意思就是其实身体是爽的吗?” 季载仁:“小文!不许无礼。” 大萘咀理炫:“哈哈……没关系没关系,哥哥不要责怪弟弟。那大家都有被电击过尿道或者是憋尿的经历吧?能说说是什么感觉吗?从沐……啊不,季沉吟开始好吗?” 大萘咀理炫:“那憋尿呢?有感觉到爽吗?” 季载文:“……哥,他欺负我。” 季沉烜护食:“干什么?你瞪什么瞪?我哥说的不是事实吗?” 季载文:“算了哥,我说说你用玫瑰花抽插我尿道时候的感觉吧。那时候我看到我哥吧用姜汁泡过的玫瑰花枝准备往我鸡巴里面插的时候,我他妈脸都给吓青了,那么长,那么粗的东西我哥竟然就往我那么小的洞里塞,我都怀疑他不是我亲哥……咳咳,那根棒棒刚沾到我尿道口的时候还是很刺激的,然后我就感觉到那个姜汁要滴下来了,火辣辣地刺着我的尿道,又疼又爽,但我是第一次,有点紧张又有点期待,不过说实话啊,我真的没想到我哥是这样的人,他竟然也会这一套,平时看他一本正经的……” 季载文泪汪汪:“哥……呜呜呜……” 季载文抹眼泪:“我继续说吧,老哥的鸡巴是真的很大,我看过很多人的鸡巴,什么形状的都见过,但老哥这么漂亮的一根鸡巴,又大又粗,还很健美,我是真的第一次见,一点都不会让人觉得恶心,反而让人觉得这就是上天给人间的恩赐。老哥把他的鸡巴撸硬,抵在我的后穴上,我的肛口就开始不自觉地收缩了,盛情邀请他插进来狠狠操我,操……我真骚。其实第一次别看老哥是对我用了强,但其实我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是被强迫的啊,反而有一种很爽的感觉,像是好多条小鱼在吃我的那里,很刺激……哎呀, 季载仁感动:“乖宝!真是哥哥的好乖宝……过来哥哥举高高!” 季载文不愿回忆:“是在……被陆世源摆上舞台,被视奸,被堵住嘴,被炮机疯狂抽插身体到抽搐,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的时候吧……那时候,我真的觉得自己很过分,那种很无力的感觉,连求助都做不到,只能被当成一个性玩具一样,让那些人放肆地笑着,看我哭……我想起了林书学长,我第一次强奸他的时候他流了很多血,因为那里真的很小,我喜欢那种紧致的感觉,所以没有给他做任何润滑,只用水冲了一下他肠子里的秽物就开始肏了……真的很对不起那位学长,他当时扶着厕所的墙壁,像只小羊一样回头看我,求我放过他……说他家是乡下的,父亲把所有钱都用来供他上学了,前面还有3个姐姐,都出嫁了,但是过得并不幸福,弟弟也吃了上顿没下顿,经常需要他打工接济家里的,家里就等他将来出人头地了,求我……求我放过他……” 季载文低头:“我……我不知道,我当时已经被那种快乐蒙蔽了双眼,他就像毒品一样,我一旦体验到控制别人的人生,随便踩碎一个人就像踩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的时候,就很难再同情一只蚂蚁了……虽然……虽然我曾经也只是一只蚂蚁,可我知道我自己不会再成为那只蚂蚁了呀……又或者,有一天我又再次被迫穷困潦倒,但我至少也体验过当强者的感觉,我不枉活这一遭。况且……一旦成为了强者,强者是很难站在弱者的角度思考问题的吧……对不起,我知道我是在为过去的我找借口,对不起……” 季载文忽然抬头,又低头:“我……我就是想要钱……我被打的一瞬间没别的想法,我就是想要很多钱,也许我有十块钱会免去一次挨打,有一百块钱会免去十次挨打,但我要是有一万块呢?我要是有一百万呢?有一个亿呢?那王虎还敢问我要保护费吗?” 季载文看了眼哥哥,又低下头:“我……我……其实我不想要那十块钱的。” 季载文:“我很怕……我很怕哥哥把那十块钱交给我,我想……我想哥问我为什么要钱,我想他帮我去揍死王虎他们,我想哥说,他会保护我,会永远保护我……而不是,把十块钱给我。” 季载仁:“对不起……当年的我不是一个称职的好哥哥,在小文问我要钱的那一瞬间,我看着他的眼睛,他要哭,我知道在他身上一定发生了什么,我揭开了他的衣服,看到他瘦弱的身体上青青紫紫的伤痕,我知道他又被欺负了,可是我……那时候的我还没能意识到弟弟之于我的重要性,我在那虚华的,渴望摆脱贫困的无畏挣扎中忘记了他,我只是自私地想要摆脱这种生活,哪怕……” 季载仁一把抱住弟弟:“对不起,小文……哥哥对不起你……” 季载仁猛地吻住弟弟:“不要这样说了,小文……哥哥再也不会放下你了。” 大萘咀理炫:“好好好,问季载仁最后一个问题,弟弟拿走十块钱,被摁住头堵住嘴扒了裤子羞辱鞭打的时候,当时弟弟说从墙缝里看到你走过去了,所以崩溃地松开了手,交出了昨晚你给他的十块钱,所以那个时候……你到底有没有看到弟弟呢?” 季载文抬头,苦笑:“……看到了,对吗?哥……” 季载文打断哥哥的话,踮起脚尖摸摸哥哥的头发,笑:“好啦……原谅你啦,弟弟已经原谅你啦……难道你要跟弟弟哭吗?” 大萘咀理炫:“咳咳……咳咳,啊,好,那我们再问问师尊,师尊被村里的陌生人操和被自己的亲徒弟操,有没有感觉不一样?如果有,哪个更爽一点?还是都不爽?” 大萘咀理炫:“啊……这样啊,那您觉得被徒弟操的时候是什么感受呢?” 大萘咀理炫os:看来师尊是一直在躲避这个话题了,迟迟不肯谈被肏的感受,那我们就不问他这个问题了吧,毕竟是我们大家的长辈…… 沐晚棠:“很……很害怕,很恐惧……我真的害怕他丢了,我怕我把阿野弄丢了,那个时候我背着剑边跑边喊他的名字,直到我发现我自己已经很失态地哭了,才停下来,想到应该问一问那个卖小兔子花灯的老人,有没有见到我的孩子……” 沐晚棠:“阿野从小生活得很不幸,所以才会独自一人前往遥远的北方。我知道,阿野一直以来都……不仅把我当作他的师父,还把我当作他的父亲。我无妻无子,也在不知不觉中把阿野当成是孩子了。” 沐晚棠:“嗯……有这部分的原因吧。” 沐晚棠欲言又止:“…………” 沐晚棠伸出手,本来想摸摸季野的头,却发现手掌就这么穿过了他细软的发丝。 季沉烜:“阿西吧……怎么又是情感大戏?别演了。” 季沉烜终于到我了:“哥第一次邀请我去他家,准备勾引我的时候……我看出来他什么目的了,但还是跟着他去了,因为他的脸是我喜欢的类型,很帅。他家市中心的高档公寓,大跃层,很不错的房子,里面奢侈品摆满了,可是一个高中老师哪来那么多钱?那晚我就跟哥上床了,那天他喝了点儿酒,醉了,躺在我怀里说,他呀,真的很爱钱,很爱钱……我愣了一下,哪有人会跟只上过一次床的男人说这些,可是哥就跟我说呀,他说有钱真好,有钱就不会再受欺负和白眼了……他不求有钱去给谁光宗耀祖,他只希望有点钱,让他活得自在一点……如果他爸爸是个有钱的男人,妈妈就不会跟着村里的文书跑去省城了,如果他能有钱一点,就能很轻松地支付父亲的所有医疗费……我愣了一下,问他,你没钱吗?几千万的房子和这么多的奢侈品,哥苦笑了一下,说这都是别人给他的,这都不是他自己的……” 沐吟:“所以你觉得我用真心对你了吗?” 沐吟:“那为什么还要缠着我?” 大萘咀理炫:“为什么囚禁他?为什么强奸他?你不知道这样可能会让他崩溃甚至想要自杀吗?” 大萘咀理炫:“啊……不是很理解你的脑回路。那你说说季沉吟走投无路来找你借钱,就是你在办公室强奸他的那一次的感受吧!” 沐吟:“操,我是不是应该感谢你?” 沐吟:“酒给我。” 沐吟os:也不看看现在到底是谁能威胁到谁,呵呵。 季载文毫不犹豫:“我是。我哥不是。” 季载文抬头,桃花眼,泪汪汪:“哥……” 沐吟低下头,沉默:“……嗯。” 沐吟无语:“……” 沐晚棠莞尔一笑,灵魂反世时间已到,身体逐渐消失:“阿野,师尊也爱你……” 大萘咀理炫:“啊对了大家!还要一件事,也是今天聚会里最重要的压轴大戏,你们还要多两个兄弟哦~” 季载文转头注视:“我们兄弟?” 大萘咀理炫:“锵锵——闪亮登场~~~季炡,沐焓!有请~~~” “大家好礼貌笑,我叫沐焓,今年18岁,身高189,体重83kg,家住在汉城……啊哈说错了,我没有家,是个穷困潦倒的辍学生,太穷了,被养父胁迫干些违法乱纪的事,所以可能随时会被检察官大人领走,但这其实是我计划好的,我要进他家然后再……” 沐焓微笑:“啊……好的好的,那大家猜猜我们谁是攻吧?” 沐焓不解:“为什么?怕我喜欢钱多的攻?” 季载仁:“钱多也未必能使鬼推磨,我站高的。” 季载仁笑,摸弟弟头:“你不是吗?” 季野害羞?????w?????:“我……我,师尊,您觉得呢?” 季沉烜、沐吟、季野、沐晚棠、季载仁、季载文齐声:“谢谢大家能喜欢我们,请期待《壳中人》系列的最后一个短篇故事,过段时间两位弟弟会与大家见面的,请多多关照哦~”鞠躬 沐焓礼貌微笑,鞠躬:“我和大叔很快会与大家见面,请多多关照~” 沐焓笑,接上:“汪。我永远是你的小狗,大叔。” 萘:希望大家能喜欢这个系列的下一个故事——门后之夜。 叔叔,小狗不想做一只流浪的小狗,小狗只想做叔叔一个人的小狗。 汉城江南高档别墅。 “小,小焓……”季炡的声音带着一点刚睡醒的沙哑,“你在干什么?” “叔叔今天喝了很多呢,我不开心。” “小焓……”季炡觉得不可思议,看着沐焓此刻凝固在脸上恶魔一般的笑容,心里忽然开始发怵,“我的手,快帮我解开……你这是做什么……” 季炡赶快解释:“今天是同学聚会才回来晚,不是跟你发过消息说晚点回来了吗?快给我解开……” “小焓……”季炡眯着眼睛,额头有晶莹的汗水顺着鬓角流下来,他在努力遏制自己内心可悲的某种欲望,“你听我说,你们这个年纪的孩子……会出现一种情感认知错误……会,会把对监护人的依赖,错认为是一种爱……” “不是哦,叔叔总是说我情感认知障碍呢,我没有,我也跟叔叔说过很多次了,我喜欢你,想上你,你说会有孩子想上了自己的监护人吗?想把自己的阴茎插进监护人的后穴吗?” 沐焓好像并不在意他说的话,知道他这么说只不过是拖延时间的小把戏罢了,哼笑了一声,拉开了校服西裤的裤链,一根粗大的阴茎就那样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 “那是……”季炡一怔,“什么?” 季炡从没想到这孩子会有这种癖好,胸腔一阵怒火涌上:“沐焓!!我不管你的时候你都在做些什么?!” 沐焓的笑里带着明显的威胁意味,他听到季炡的牙齿被他自己咬得出声,那应该是很生气的意思吧。 “呃……啊,别……放开我,小焓……我是你的监护人……你不能这样……” 眼看沐焓就要掰开自己的臀瓣,把那根修长的手指插进自己的后穴,季炡一脚踢在了他的肩膀上,沐焓吃痛往后退了一点。 季炡:“……啊啊啊啊啊啊!出去,把手指拿出去……拿出去!!沐焓!” “哈……叔叔,你的小洞好紧啊,真的好小,怎么这么小呢?我都怕我的鸡巴插不进去……” “是叔叔总是不理我,我才这样做的。你知道吗?我不想再让叔叔见到任何人,我想把叔叔锁在我身边,我想当叔叔的小狗,叔叔给我一个人做饭,陪我睡觉,我每晚都能跟叔叔做爱,不管是你插我还是我插你都好,我想与叔叔身体交缠,我太想了,小狗很想这么做……”沐焓的指尖一边动作着,一边闭眼痴迷地说着这些话。 “到了吗叔叔?你有没有一种想尿尿或者是想射精的感觉?有的话一定要告诉我哦,我在找你的g点呢。” “啊!”季炡的身体突然剧烈地起伏了一下,像条搁浅又受到电击的鱼。 “别……别,拿出去,不要这样……”季炡眉头紧蹙,表情十分痛苦。 “呃……放开,放开……好痛,好疼……放开,不要摁了,拿出来啊……” “不要 “那我一边插着叔叔的后穴,一边帮叔叔口交吧。” “等一下!等一下……不要这样,小焓,我要射了……别这样啊,快吐出来,吐出来!呜呜呜呜……啊啊啊啊————” “变态叔叔,竟然在自己抚养的小孩嘴里射精了……不过真的好浓呀,你射了好多呢叔叔,叔叔很久没有自慰了吗?射了很多呢。”终于等他射完,沐焓笑着起身,把嘴角溢出来的一些余液也用拇指刮进嘴里慢慢品尝,“是叔叔的味道,真好吃。” “不脏,我怎么会嫌叔叔脏呢,叔叔很漂亮,全身上下都很漂亮,没有那里会是脏的……” “啊!!!!”还没来得及从上一次射精中反应过来,肛门就被扩开,被比自己小那么多的孩子把阴茎放进来,季炡突然发出一声惨叫。 “拿出去……拿出去!!!”季炡很快就意识到了自己正在被侵犯的事实,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线终于被突破,崩溃着大哭起来,大腿使劲向下摁沐焓的肩膀,又用脚后跟使劲踢他的蝴蝶骨,像是大人在教训自己的小孩,可惜沐焓的体格健硕,已经不是他这样的大人能对付的了的。 所以季炡的语气更像是在求他,他在哽咽着呻吟:“拿出去!!!拿出去啊啊啊!拿出去啊啊……快点拿出去!!!” 为什么会有人活得如此失败? “不疼的叔叔,我会做的很好的,我本来想给你闻rh,那样会更爽,但是那个对眼睛不好,还会头痛的,痛起来什么都会看不见,不想你受伤。”沐焓俯下身去,白皙的胸口与季炡贴在一起,去亲吻他哭泣的眼角,下身仍然在向前慢慢开拓着他的身体,“不要哭,不疼的,你信我叔叔,我很会这个,知道怎么能让你不疼还爽,这样很舒服的……” 季炡崩溃又愤怒地盯着他的眼睛,他的声带颤抖个不停,后穴也很紧张,里面的肉不停地吸吸吐吐,像鱼嘴一样。可沐焓觉得他的眼睛能烧起火来,从没觉得叔叔这么生气过。 于是沐焓知道自己要道歉,又无辜又真诚地解释:“我在跟叔叔做爱,叔叔是我的监护人,我却想把鸡巴放进叔叔的小穴,想隔着肠肉去顶让叔叔高声尖叫的前列腺,想让叔叔抽搐着双腿射精,想把叔叔弄哭,上下都像发大洪水了一样,呻吟着说好爽,求我再多操叔叔一点。” “叔叔,你不要哭了,你这样哭,我很心疼的……”沐焓抹去他的眼泪,亲吻他的唇角,“是我做的不好吗?你不舒服吗?” “可是叔叔刚才明明射精了啊……啊,对了,你是第一次,所以可能还会不习惯用后面高潮,我先帮你把前面的小洞弄一下,你慢慢地找找感觉好吗?” “这个是尿道针哦,可以插进叔叔的前面,直接刺激射精的地方会很爽,我再帮叔叔用入珠顶后面的射精中枢,你很快就会高潮的,一般人都受不了这个,叔叔是第一次,所以先用最细的来吧。” 沐焓在他的大腿根部狠狠抽了一巴掌,那里瞬间泛上红印子:“哈……叔叔,你总是这么不听话怎么行?是想让我把你的腿也绑起来吗!” “我只不过是把你当自己的孩子而已……”季炡哭着说。 “小焓……我不管你,你在学校里都学了些什么……”季炡心痛地问,自责地认为自己没能抽出更多的时间来陪他。 他用手掌重新把季炡的鸡巴撸硬,季炡呜咽着,看着沐焓把润滑剂涂满整个尿道棒,又在自己龟头上的尿道口处慢慢抠弄着,前列腺液慢慢从里面流出来。,不要怕,痛的话就告诉我,一定不要乱动,尿道壁没有肌肉,如果戳破了的话会很麻烦……不过也没关系,就算叔叔真的会漏尿我也喜欢叔叔。” “现在已经可以完全放松了吧?给你插进去了哦。” “以后就一直陪着我好啦。哈哈,叔叔在工作的时候也会这样哭吗?好可爱。可能是因为你喝酒了,现在脸蛋红红的哦……小狗喜欢你这样,不许给别人看……”沐焓亲吻了他的眉心。 “已经插进去这么多了,快到底了,马上就要进入膀胱了,不要哭,不疼的,叔叔你的小东西流了很多水呢,身体还是喜欢的吧,舒服吗?” “快到了,等插到底了我就开始插叔叔的后面,你不知道小焓已经很忍了很久了吗?鸡巴只是放在叔叔的后穴里就已经快要爆炸了,你一直吸着我的鸡巴,超级爽的……啊,到了!” 季炡的身体突然前倾,大张着嘴,感到膀胱里有些余尿,一根异物就那样冲刺进来,搅拌着里面的液体,加上本来就喝了酒,这让他更想要呕吐,但是聚会上也没吃什么东西所以根本吐不出来,只能不断地张着嘴干呕,口水顺着嘴角流到枕头上,各种体液弄脏了身体,一片淫靡。 沐焓只让季炡休息了几秒钟,便开始了一轮冲刺。 他硕大的囊袋不断拍打着自己的臀部,膀胱里的尿液被震得来回晃荡,一阵一阵猛烈的尿意来袭,尿道里却被插着一根凹凸不平的尿道针,怎么都射不出来,永远在射精的前一刻徘徊着,这种极限的快感好像能完全摧毁一个人的底线,彻底把人逼疯。 沐焓在他身上快速起伏着,而自己就在他的身下来回颠簸,呻吟声都被撞成了碎片。他的下腹被他顶得不断凸出,肠道里面都变成了鸡巴的形状。 “呜呜呜……呜呜呜……为什么要这样……沐焓,你为什么一定要这样……这样……” 季炡崩溃地小声啜泣。 沐焓突然用阴茎上的入珠猛顶季炡直肠里的射精中枢,季炡双腿瞬间抖动不止,肠肉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抽搐着达到了一次无射精高潮。 还没等到季炡反应,沐焓又提起他已经无力的大腿,将他的小腿架在双肩,开始了新一轮的猛冲。他掐住叔叔肚子上那一层薄薄的腹肌,摸着他性感的腰窝,吻住他细腻的脖颈,噙住那迷人的乳尖放肆地吮吸,咬住他的嘴唇与他抵死纠缠。 “放开吧……沐焓……放开我……” 他的泪水干涸在眼角,嘴边也有口水溢出,双眼上翻,眯着一条缝,手腕的皮肉都被绳子磨得发红发烫,身体上布满了爱痕,肚子上的腹肌都被顶到变形,疲软的鸡巴不知道被迫高潮了多少次,精液和失禁的尿液从甬道周围溢出,流下柱身,却因为里面仍然插着一根尿道棒,无法充分射精。 被迫高潮了太多次,叔叔依然昏迷着,完全没有任何要醒过来的迹象,只不过身体随着尿道棒的抽出猛烈地痉挛,而后尿液和稀薄的精液淅淅沥沥地从鸡巴里漏了出来,弄得床单湿哒哒的。 而后他虔诚地俯下身去,亲吻了他的额头。 季炡…… 叔叔,我想一辈子都做你的小狗,你也一辈子都做我的主人吧。永远不要抛弃我,好吗? 【沐焓的日记】 叔叔家有一扇很漂亮的门,我从很早起就想走进那扇门了。 我不害怕。我并不害怕像他那样好看的叔叔。 那是我第一次被强奸。嚎叫的模样。我14岁时,他们给我的阴茎做了入珠。完全不打麻醉,把我的四肢固定在手术台上,冰冷的手术刀割开我薄薄的包皮,把一颗小钢珠放入我的阴茎里。摄像机对准我的脸,录下我撕心裂肺疯狂尖叫的时刻,让我忍着剧痛用刚做过手术的阴茎去强奸别人的肠道,我根本硬不起来,他们就给我注射很多药,用一瓶rh摁住我的鼻子和口腔让我使劲吸,还要全程录像,拍成gv放在网上贩卖。我很快成了网络上的“童星”,帮助他们赚了很多的钱。他们给我拴上一条沉重的铁链子,把食物摆在地上的狗盆里,从此以后我只能像条狗一样活着。 我遇见了季炡。那天除夕夜的路边,他下车慢慢走过来,捡走了一条流浪的小狗,让小狗坐在他家的椅子上,在桌子上吃了一盘热气腾腾的猪肉大葱饺子,从此以后,小狗开始思考怎样才能活得像个人一样。 从此以后小狗经常偷空来到那天的街道,渴望某天他能再次出现在那里,捡小狗回家,让小狗可以趾高气昂地走进那扇门,永远也不要赶走小狗。 季炡是第一个把我当人看的人。 我曾行至穷途末路。 所以我爱上了他。我爱死他了。 季炡,如果一定要像条狗一样活着,我只想你做我的主人。 “喂……事务官姐姐,叔叔他今天很不舒服,所以不能来上班了,对,是因为昨天的聚会,可能要请一段时间假,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身体能恢复……他的工作不能先暂停一下吗?哦……那您能告诉对方另约时间吗?嗯嗯……好的,谢谢您了事务官姐姐……对,我下个月月初就要毕业了……哈哈,是这样的,谢谢您……再见。” 沐焓闻声回头,看到是叔叔起来了,把电话拿过来给他看来电显示:“是李妍珍姐姐,她问叔叔怎么没去上班。” “怎么了叔叔!”沐焓连忙跑过去扶住他,让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让你先不要起来……” 沐焓手中一顿,旋即笑道:“叔叔要穿鞋吗?我帮你呀。” “脚放下来吧,你现在弯不了腰的,我给你穿。” 沐焓没理他,单膝跪地,用手轻轻捧起他的一只脚,在把他的脚放进拖鞋里之前吻了他的脚尖,却没想到在嘴唇离开之时被狠狠踢到了脸上。 季炡没说话,转而去拿他放在床头柜的手机,翻出通讯录里一个老朋友的电话,沐焓看到那上面的名字,是他最看不惯的那个人。 季炡还没说完,手机突然被沐焓抢了去:“有事,叔叔昨晚被我……” 沐焓心里在大笑,叔叔真的是太可爱了呀,怎么会用这么可爱的表情看别人呢。 季炡没有理他,扯过床上的摊子裹住赤裸的身体穿好鞋,一路扶着墙打算去衣橱里找上班穿的制服和适合的领带。 就在季炡把柜门打开一道缝隙时,只听啪的一声,一只手掌从他身后猛地拍住柜门,柜门就那样被迫重新合上。 “干什么?!”季炡一惊,他能感觉到沐焓的心情不是很好,这毕竟是个比自己还要高的男人,顿时,昨晚被强暴的那种恐惧感重新袭上季炡的心头。 “等什么等?” 自己居然在对一个18岁的孩子恐惧吗?此刻季炡也不清楚。 “你……”季炡的第一反应竟然不是羞耻,而是惊讶,“谁教给你的这些话?” 下一秒,季炡意识到不对劲,准备逃跑却已经来不及,脚踝被身后的虎狼紧紧撕咬住。沐焓拽 “跑去哪里呢?叔叔。留在家里和我做爱吧,我会操到你吐着舌头说爽的。” 沐焓迅速拿过昨天捆绑季炡的红绳,摁住季炡的双手就准备开始绑缚,季炡拼尽全部力气抵死反抗,双脚蹬在他的腹肌上想要把他推开,疯狂地摇头,指甲陷入他的皮肉。 “我才不要当叔叔的儿子哦……”沐焓停了片刻手上的动作,伏在他耳边轻声吹气,“我要当叔叔的老公,用大唧唧插你小穴的老公。” 沐焓压制着他:“为什么要管他们的看法?如果叔叔实在介意,那你就永远不要结婚,我们一直生活在一起不就好啦,他们又不会监视我们的私生活。” 沐焓笑着说:“那就插到叔叔说行为止吧。” “叔叔喜欢疼吗?昨天开苞的时候你没流血,如果你喜欢疼的话我也可以用力一点操你的小穴。” “哦,那就是喜欢温柔的性爱咯~我知道我知道,所以我说过不会让叔叔疼的呀,那我先帮你舔舔小洞吧,虽然说昨晚刚插过,但是一晚上应该已经缩回去了……哇,果然很紧呀,叔叔真厉害。” 季炡被沐焓灼热的视线烫得脸颊发红,不知道是不甘还是羞愤,闭上眼睛轻声啜泣。他一个快30岁的成年人此刻竟然被一个孩子压在身下强奸,还是以这样双腿大开的屈辱方式,下身那个最肮脏的地方就这样被滚烫地注视着,让他无地自容。 季炡的声带在打颤:“别说了,别说了……呜呜呜……” 季炡崩溃地哭泣:“小焓……我到底做了什么事对不起你,你要这样惩罚我——” 季炡眼眶湿红:“我们这是乱……嗯唔……” 沐焓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乱伦怎么了?你觉得你和我之间建立的那个可笑的收养关系很牢固吗?我们是亲父子我都不介意,更何况你只比我大11岁?啊哈……我知道了,叔叔的意思是你11岁就有能让人怀孕的能力了吗?真骚啊,叔叔……不过我喜欢,你是怎样的我都喜欢。”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季炡突然像条濒死的鱼在床上翻来翻去,大睁着双眼,全身像是触电一样颤抖个不停。 他又把刚才打好结的绳子取来,将绳子中间的小结刚好嵌入他触电的小洞,打算给叔叔穿个绳裤。 “不要……不要……小焓,不要这样……”季炡几乎是在求他。 “叔叔,好想让你摸摸我,我的这里好硬啊,快要爆炸了,好想插进叔叔的里面……”沐焓撒娇一样把脸贴在他光滑的后背上,舔掉上面的小水珠,用充血肿胀的阴茎去摩擦季炡的臀缝。 沐焓突然一个挺身,肿胀粗大的阴茎就这样贯穿了他的身体,碾平屁眼周围的褶皱,扩张开韧性十足的肠道,将阴茎用力捅进他的体内。 “拔,拔……出去……拔出去……” “沐焓,你疯了……” “我说……我说痛你就会停吗?” “呃……哈……放开……停下……沐焓……停下……不要,不要……呕……” “叔叔,如果我能给你生个孩子的话你是不是就不会结婚了呀?”沐焓一边狠狠肏弄季炡的后穴,一边问他。 沐焓怕他窒息又把人翻过来,像个缺奶喝的婴儿一样挤住季炡的乳尖疯狂吮吸,就那样大声地吃着奶耸动着腰继续操干,明明什么也吸不出来,但是沐焓却吸红了脸,露出了一副满足的表情。……” “叔叔……小狗好爱你……”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季炡已经双眼紧闭,微张着嘴,口水顺着嘴角淌下,再次陷入昏迷。 咚,咚,咚…… 沐焓慢慢地闭上眼睛,把毛绒绒的大脑袋使劲往他的颈窝里塞,好像问刚回家的主人索要拥抱的巨型犬。 【沐焓的日记】 叔叔已经两天不回家了,我很害怕。 我问了李妍珍姐姐叔叔是不是出去约会了所以不回家,对方笑着说怎么可能,她说叔叔去了永登浦的工业园调查案件。我问具体是在哪里,李妍珍想了想,才告诉我是红玉洞附近。 工业园是去年才规划要建的,两年前那里燃烧过一场大火,把原本肮脏的建筑群夷为平地。 我知道我在害怕。 因为红玉洞是我的老巢,我曾像条狗一样在那里讨日子过。每天要做的就是被饲养员洗干净身体,全身上下什么也不穿,蹲在笼子里等客人来挑选喜欢的狗做爱。我蹲在只比我的身体大一点点的狗笼子里,无聊的时候就望着饭盆发呆。 那天下着大雨,有个看上去三十多岁的男人走到我的笼子前,蹲下来,对我笑。 那个男人就是崔胜道。他露出狐狸一样狡猾的笑容,问我:“狗狗,想要自由吗?” 我害怕那种东西。饲养员曾经把我们放出去,拍拍我们的头,说我们“自由”了。我对忽然得到的自由还不是很适应,所以站在原地愣了好一阵子。果然,其他跑出去的小狗很快就被抓了回来,那些试图跑去派出所找警察的小狗是最惨的,所有小狗都看着他们,他们的脸上被烫上了印子。我听见皮肉被烧焦时候的滋啦声,闻见空气中的血腥味,听到他们叫得撕心裂肺,然后被扒光了衣服把头按进冷水里,被烫过的皮肤很快脱落了下来。 崔胜道盯着我的眼睛看,我不知道他从那里看出了什么。不一会儿,我被放出来了。可我也只是跪在地上,一句话都不说。崔胜道亲手给我穿上了衣服,不是小狗的衣服,而是十三四岁的男孩都穿过的那种白色t恤。从内裤到上衣,都是他亲自给我穿上的。 我看着他的脸,摇摇头。 那一瞬间我害怕极了。我害怕这种鼎沸的人声,我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过这种声音了。 周围的人都把我当作一个怪异的少年,用奇怪的眼神看我,可我一点也不在意,我在意的根本不是他们的看法,我只想重新回到狗笼里去。 也许那就是人类的本能吧。我不想死,我想四肢健全的活着,所以我要回到笼子里去。 在崔胜道面前,我盯着他的皮鞋大口大口地呼吸,然后扑通一声跪在他的面前。我很想抱住我的脚,告诉他不要杀我,但是我又很怕他觉得我那么做是在玷污他的鞋。 我以为崔胜道要像从前的客人一样,把我带到舞台上表演现场调教,或者是把我带去处刑室一样的黑房子里去鞭打玩弄,结果都没有,他让我连续出了7天的门,然而我每一次都准确找到了回去的路。 那天早上我很早就被饲养员从笼子里带了出来,很罕见的,有6个饲养员把我带到了浴室给我洗澡。作为狗,我从不穿衣服,所以也不用脱。我跪在地上撅起屁股,等待令人作呕的灌肠。 “这次你的主人们至少有4位,要玩np的,而且他们比较喜欢你前面的阴茎,所以你最好不要乱动,这是警告。” 我闭住眼睛不想看到自己的阴茎里被插入那种可怕的管子,但是猛然就被饲养员用来惩罚人的电击棒电了一下鸡巴,我发出一声惨叫。 我浑身冷汗,用力点点头。 很快,一根电击棒被强行插入我的后穴,没有做任何润滑,饲养员盯着电脑屏幕上的彩超画面,寻找着我身体里那个最敏感的位置。我双手被吊在天花板上,拧起眉毛痛苦地忍耐着。 “快!”站在我的前面 “啊啊啊啊啊啊阿————”猛烈而急促的射进被生生压制,一股冰凉的细流猛然冲进我的尿道,把我本来可以喷薄而出的精液冲进膀胱,我翻着白眼,仰着头剧烈地颤抖尖叫,如果没有吊着我的绳索,我可能已经像坨烂肉一样瘫倒在地上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四肢都被用黑色的皮带固定着。我睁眼看到了那四个穿着西装的男人,其中一个是崔胜道,他的旁边还站着两个饲养员。其中一个饲养员的脚边跪着一条漂亮的小狗,他低着头,戴着一条蓝色的狗链。 “你的忍耐力非常好,所以现在我们要给你的阴茎做入珠,这是很多小狗都没有的待遇哦。”崔胜道对我说。 “不能打麻醉哦。” 我在撕心裂肺的嚎叫,但我丝毫动弹不得,鲜血顺着我的阴茎流了下来,那颗小钢珠被塞进我的皮肉,针线穿过,又将它残忍地缝合起来。 随后,我的直肠被一根带着电线的夹子夹住,他们打开通电装置测试我的勃起时间和硬度,我的身体在不由自主地颤抖,像砧板上的鱼肉,剧烈挣扎跳动,一次一次没有自主意识地射精。 他们让我去操那个跪在地上的男孩,我看着他精致的脸,大概跟我刚进来的时候差不多大,很小的一只。他已经被吓哭了,身体抖得像筛子,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却不敢用手去擦。 等到我在他的肠道里用刚做了入珠的阴茎射了大概五六次以后,身下的小狗终于失禁了,我被从他的身上拉开,尿道里被重新插进一根导尿管,倒进很多甘油,我痛苦地看着我的肚子一点点变大,却什么也做不到。 “不要……救命……”睁开眼时,我像条死鱼一样躺在地上一抽一抽的,那四位财阀笑着抚摸我的身体。 “后……后面……”我用力挤出一个丑陋的笑,阴茎和膀胱实在太痛了,我只是感觉自己快死了。 “不要……不要……求求你们……这样我会坏掉的,会死……求求你们,不要了……求求你,放过我……”我悲痛地乞求着,声音已经回到了刚出生不久的小奶狗。 事实证明,当我用枪抵着那个欺负我的财阀的头时,他哭得比猪还难看。我歪着头,对他露出一个和善的笑,问他:“求求你,放过我……那个时候我是这么说的吧?” “求求你!我不想死……我我我我救命!!!”猪头求我。 猪头是在江南一带混的黑社会头子,我杀了他,崔胜道如愿以偿地接了他手下的人。从此以后,有了崔胜道撑腰,在红玉洞里,我成了唯一一个拥有“自由”的人,我可以自由出入红玉洞,不再被饲养员盯着。慢慢地,我也对强奸我的人有了选择权。 他盯着天花板看了好一阵子才回过神来,浑身都很痛,像是要散架了一样,盆骨好像没办法和大腿骨连接,就松松垮垮地搭在上面,肛口还有点撕裂的疼痛感,肠道里面黏糊糊的,伸手摸一下又不是精液。是药。 “喂……老师吗?我是沐焓的家长,请问他今天去学校了吗?哦……好的,我知道了,谢谢您……毕业典礼我会按时参加的,谢谢您。” 刚挂了电话,季炡的腰间脊柱突然一阵针刺一样的疼痛,令他被迫重新躺回床上,胸腔上下起伏,仰望着天花板大口大口地呼吸。 季炡皱眉,努力扭头看了一眼那里。其实就算不栓他他的不会走的,经过一天一夜疯狂而激烈的性爱,身体被折磨到了极限,他已经完全脱力了。他重新躺好,微微侧目望着窗外的大树,那棵树生长得十分茁壮,枝干奋力向天空伸去,开枝散叶,像是要努力够到什么东西一样。 …… “沐焓同学!你在发什么呆?难得今天没睡着啊,起来回答这道题。” “老师……沐焓同学他……又睡着了。”旁边的四眼同学好心提醒老师。 那个秃子和尚好像叽叽歪歪地揣着戒尺过来了,尺子挠痒痒一样抽在身上试图叫醒他,沐焓毫不在意背部的抽打,他满脑子都是临走 当时轻轻地掰开了他被操得红肿的穴口,那里因为疼痛而本能地翕张,鱼嘴一样吐出一些刚射进去的浓白精液,沐焓盯着那美丽的事物发了一会儿呆,好一阵子才回过神来,要帮叔叔把精液弄出来,然后再检查一下有没有撕裂的伤口,涂一点帮助愈合的药膏进去。 沐焓用中指沾了药膏,揉成微热的水状,慢慢扩开床上紧闭着双眼的人的肛口,再把中指放进去,细细地感受里面的每一条褶皱,遇到细小破裂的地方会多揉一会儿,让药物充分吸收。 沐焓时常听到一种比喻,说每个孩子都是一粒种子,慢慢发芽,又恣意生长,长成一棵大树。 “主人……” “小狗其实是你的孩子吧……” “小狗给叔叔的阴茎也涂一点药吧,不痛的……叔叔不要害怕……” 在把自己的阴茎插入他的身体时,沐焓一直注视着季炡的表情。他的眉心从未舒展过,紧咬着牙齿,额头的汗珠细细密密地凝成一缕,再滑落。 沐焓知道自己已经完全失控了,他对叔叔那样的表情上了瘾,那张脸好像能让人兴奋到发疯,他从未把季炡当作过自己的父亲。但或许是爱人或者是亲人吗?他又觉得都不是,那是一种与亲情和爱情都有着细微差别的微妙情感。 “不要……放开我吧……好痛……呃……好痛啊……停一下,停下……” 情至深处,沐焓觉得自己失聪了,他只是不知疲倦地动着腰,像一头发情的野兽,以让雌性受孕为目的不停地与之交媾,他听不到季炡在快要昏迷时候的求饶,听不清他喉间溢出的痛苦呻吟,也听不见自己低沉的喘息声。 叔叔,你知道小狗每天在家等你是什么心情吗?这次你也等等小狗好吗?不要离开,小狗把吃的东西都做好了放在床头,等你醒来的时候就吃一点,无聊的时候就看看电视吧,在家里等一等小狗好吗?小狗会按时回家的。 叔叔……叔叔会跟着别人走的吧…… 沐焓突然睡意全无,猛地从课桌上抬起头来,两眼放光。 叔叔要结婚了,他结婚了就会扔掉小狗了吗? 沐焓越想越心慌,总觉得有什么事情做错了,可又找不到源头。最后这节课也没听完,抓起书包就从后排冲出了教室。 沐焓这才闻到空气中传来一股淡淡的腥味,原来叔叔已经失禁了,他的双腿之前是一片淡黄色的液体,背对着自己。 季炡在知道沐焓回来的一瞬间,自尊心终于碎了一地,就那样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但沐焓分明听见了轻轻的哭声。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叔叔……我没想到……我马上就给你松开,你等等……”沐焓慌乱地扑倒在地去开被锁在地栓上的链子,手忙脚乱到起来时都差点摔倒磕到下巴。 季炡几乎是用尽了全部力气才遏制住了颤抖的嗓音,只同他说了一句话:“出去……” “叔叔就没有一点点想我吗……”沐焓好奇地问,“叔叔也是喜欢我的,为什么就是不愿意承认呢?” “因为我是你的监护人。” 沐焓这句话还没说完,忽然一顿,身体仿佛被冻住了一样无法动弹。 这一瞬间,他知道,季炡是真的生气了。 “我再也不想看到你……滚出去……你不是不想跟我维持这种关系了吗?”季炡双目猩红,那两只眼睛像两个漆黑幽深的洞窟,能滴出血来。 “对不起叔叔,对不起,我错了……你原谅我吧,就这一次……” 沐焓从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害怕季炡,在自己的记忆里,季炡一直都是对他温和地笑着。于是沐焓的手脚瞬间变得冰冷起来,发着抖,就连声带都不受控制地颤抖。 “叔叔可以打小狗,叔叔打小狗的这里……”沐焓颤抖着声音,用颤抖的双手小心地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头上,“叔叔可以揍小狗的,小狗错了……叔叔……” “滚……不……我不想看见你了。”季炡背靠着床,闭上眼睛,脱力地说。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季炡没再说话。 初夏的傍晚很漂亮,汉江边吹着风,太阳翻着滚烫的热浪从林立的高楼中缓缓下沉。 “你谁啊?”捏着烟的牛仔裤斜眼看了沐焓。 “废话……”沐焓突然一拳挥到那个墨镜男的鼻梁骨上,墨镜男的小身板根本顶不住沐焓的拳头,一下子被甩出了两米远。 “操!”捏烟的一下子就怒了,纠集着剩下的人冲了上来,对着沐焓一顿拳打脚踢。肩膀上的一脚让他重心不稳倒在地上,他躺在地上挨打,没用再爬起来。 脑子里面全部都是叔叔的声音,他让我滚…… “你们……没吃饭吗?” 膝盖被拖在地上摩擦,破了皮,白皙的脸颊被踢到青红,被揪住后脑勺上的头发仰面向上,有人掐住他的脖子,沐焓却并没有看他们,他望着远处,他并不惧怕死亡,相反,窒息的感觉让世界变得很安静,只有火一样的太阳在水里燃烧着。 “狗崽子,听见了吧,哥是管这一带的,好好听话哥几个罩着你,你他妈的再敢没大没小地,下次见到让你断胳膊断腿!听见了吗!” 有人抽了他两下,沐焓听着他们无用的狂吠,点了点头。 …… “我真的……做错了吗?”沐焓挂着一脸的伤,这样问自己。 “他们都对小狗很坏,他们会打小狗,虐待小狗,只有叔叔让小狗上学,只有叔叔给小狗吃的……叔叔舍不得打小狗,小狗自己挨过打了……叔叔开门吧……” “叔叔……小狗每天都好害怕,怕你说你有其他孩子了,要把小狗赶出去住……怕你说其他孩子很好,很听话,性格很温柔……他们会做数学题,能考出很好的排名,在学校总是被老师夸,能考上很好的大学……可是小狗从来没有上过学呀……我知道,我知道这不是理由,但是……但是……呜呜呜呜呜……” “求求你了,叔叔……叔叔……” 季炡拖着肿了的脚踝,一步一步走到一楼来,他想要出去找沐焓,但那孩子做了很过分的事情……等一下,难道自己有做过什么令他不安的事吗?是因为前段时间连续好几个晚上不回家吗? 想清楚了这些,季炡给沉重的脚踝套上护踝,穿好鞋打算去找他的孩子。 一门之隔,里面躲着不敢开门的人,外面站着不敢进去的人。 如果小焓不再回来了该怎么办…… 他的手按下了把手。 孩子坐在冰冷的台阶上,一脸伤痕,衣服被撕破,红肿着眼眶,缓缓回过头望着他。 季炡一顿。因为他看到了自己最宝贝的孩子被弄得脏兮兮的,像条被弄脏了一身雪白绒毛的大狗。 他突然努力挤出违和的笑容,好像一个小丑:“你看叔叔,叔叔,小狗已经受到惩罚了,很疼……小狗挨过揍了,这里,这里都好疼……叔叔,小狗知道错了……求求你……求求你啊……” “叔叔,为什么不能喜欢我……为什么不能喜欢我呀……小狗好难受……呜呜呜……小狗真的,真的好难受……好痛,这里好痛……好难受啊……叔叔……你抱抱小狗好不好,你抱抱小狗……”沐焓哭着哭着突然脸色胀红,呼吸急促,说不完一句话。呼吸过度让他的大脑发胀。 良久,他才感觉到疼痛到快要碎掉的肩胛骨上被温暖的手掌缓释了痛觉。 小狗猛地止住呼吸,去认真地听主人的声音。可是他居然听到主人说了那样的话。 【沐焓的日记】 人声嗡嗡地,从我耳边掠过。 低头,进去,走一段距离画面就大不一样了。酒吧吧台上坐着很多正在缠绵亲吻的男男女女,他们亲嘴的样子就像是在疯狂地吃着什么恶心的东西,看得我本来就不怎么好的心情更他妈的糟糕了。 我走过去对他笑了笑:“找权宰赫的。” 我走到t字包厢的时候看来权宰赫已经完事了,包厢的门半开着,我能想象到有人大哭着推开门跑出去的样子。 沙发上有点和红酒质感不同的液体,是血吗?权宰赫又玩了什么?拳交?还是茎交?不会弄了什么需要流血的极限性爱吧?我竟然能在脑海里勾勒出一副画面,四肢纤细皮肤白皙的男孩被强行按在这里,被凶残的捅抽撕扯着屁股缝中间的小穴,包间里是凄厉的尖叫声,男孩痛哭流涕,想要抓住什么,双手却被死死地钳制在身后,只能崩溃地大哭着。 权宰赫是我通过学校里一些不学无术的“底层人士”认识的,他们多半是靠父辈过硬的关系进来的这所高中,所以大概也会认为那些考进来的人付出的努力很可笑。 他想上我,我能看出来,但他这个人很奇怪,他想让我被上得心服口服,好像不想对我用强。按照他这种混黑的老大作风,完全可以把我绑到黑巷子里轮奸了,可是他没有。他说他喜欢我身上的戾气,总有一天要让我亲自跪在他的双腿间给他吸鸡巴。 “你在这里干什么了?打人了吗?怎么这么多血……” “过来了?” 权宰赫没说话,我当他默认了。 叔叔最近太忙了,他本来就有很重的黑眼圈,阳川这边他是要管的,我不想他半夜还在外面处理案件。检察官的那身衣服穿到他身上的时候就代表着他要远离我,所以我不喜欢他穿那件衣服。 “那事情跟你没关系,你完全没必要管。”我提醒他。 “理由是什么?”我不理解他为什么这么做,是因为单纯的生气无处发泄吗? “如果我说是因为你呢?”我听到他这样说。 记得之前跟他说过,要做爱,可以,我上他。当然这个提议被否决了。 我看不清权宰赫的表情,但我脖子上的每一个毛孔都清晰地感觉到了他不甚平稳的气息,那是只有人在努力遏制某种愤怒的情绪时才能发出的。 权宰赫憋着一口气,正准备说什么,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我转头看了一眼,是刚才那个酒保,他和我对视了一眼,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权宰赫呵斥。他撞到枪口上了。 相比起权宰赫吸了毒一样的表情,酒保十分冷静:“室长,是很重要的事情。” “可是……”酒保看了眼我,我抬抬眉毛看了眼权宰赫。 “是郑议员竞选的事情,他希望您今晚之前能给他回个话……” “郑议员的丈人是地方检察厅的副检察长……” 我从他身下站起来,摸了摸留了几根指头印子发红的脖子,整理了一下额头前面的刘海:“阳川的暴力事件麻烦你平息一下了。” 你这小逼崽子到底有什么好让人留恋的? 我怎么知道呢?不过……如果我不是条漂亮的狗崽子,叔叔也许就不会把我捡回家了吧…… 我真的不知道。 回家的路上,我想起了一只虫子。 “嗯……” “没有逼……” “嗯,记住了……” “……主人,我能问个问题吗?” “贱狗还想问问题?看在你业绩不错的份上,让你说话,不过说话前要干什么?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说。” “它?我想想……哦,不经调教,那根小鸡巴刚被电击了两下人已经傻了,口水流得像个最低等的脏畜牲,鸡巴细得跟细香肠一样可怜,我们已经建议把他畜化调教成公共肉便器了,在最低等的屄尻区,只露一个白屁股在外面挨操的那种,你以后再也见不到它了……” “他,他长得那么好看,主人能不能再考虑一下……他的贱逼很嫩的,适合把鸡巴隐藏起来当双性小狗的——” 沐焓话还没说完,另一只乳头又挨了狠狠一鞭子,他的表情僵在空气中。 “放过他……好不好?” “啊啊啊啊啊啊!!!!不……别……主人……主人……求求主人……贱狗不说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啊啊啊啊啊啊停一下……主人……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要死了……救命……救命啊啊啊啊啊啊……” “救命……” …… “小焓?你怎么了?” 他坐在床上冷静了一阵子,脑子里有点发懵,深夜窗外的树叶沙沙作响,让他清醒了一些。 ……原来这是自己的房间。哈……沐焓自嘲地笑,叔叔果然是不会来一起睡的。 黑暗中沐焓的眼睛很亮,发着光。 不知不觉中,沐焓的手掌已经慢慢逼近季炡的脖颈。 为什么救下我,为什么收留我,为什么给我希望又抛下我?我承认我自私肮脏我活该去死,可你又为什么突然出现在我的生命里? 只是因为你是胆小鬼罢了,叔叔是个胆小鬼。 所以你在害怕。我知道。 因为真的不想跟你分开,你总要结婚,我不想你有了别人就离我而去,干死你我也去死,我们去地狱做一对冤魂。 沐焓被他轻微的动作惊醒了,猛然收回已经掐住他脖子的那双手。 沐焓突然往后退了一大步,手向后撑去,撑到了桌子边的什么东西,回头看去,那是个牛皮纸封好的东西。他赶忙把那东西推到原位放好,却无意间看到了上面的几个字——永登浦工业园拆迁案。 等等…… 卷宗里密密麻麻的文字映在他的视网膜上。 黑暗中,沐焓感到一阵大脑缺氧,心脏跟着剧烈收缩跳动着,每跳动一次泵走了血液就再也流不回来了。 那具失踪的尸体。 沐焓猛地清醒过来。 …… 权宰赫冲上来一把揪住他的头发质问他:“你怎么被打成这样?谁碰的?” “谁打的?你先回答我。”权宰赫怒气冲冲,眼睛里那莫名的怒火还没下去,死死盯着沐焓原本干干净净的脸上突然多出来的擦伤。 权宰赫胸膛起伏可见,气得发抖:“你现在被打成这副德行,我怎么还对你有性趣?” “哦?意思就是你硬不起来?” 沐焓本来想反问他是要朝自己脸上来一拳吗?但这么说还不如直接切入主题。 权宰赫不敢相信,一时间竟然也不知如何做答。他确实想干沐焓,从看到他的第一眼起就想象着要干死这个总是拿下巴看人的家伙,把鸡巴狠狠捅进他的后面,干到他双腿发软,最后哭着求饶。 他遇到了什么必须求助于自己的困难?权宰赫内心无比好奇,这个连死亡都不惧怕的人,他会怕什么? 可是沐焓却好像比他更能看懂他的内心。时候的权宰赫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男人确实有这样的实力。 “什么意思?”权宰赫心跳一顿,不自觉地缩了一下。 “所以你要我管我借人?” “要杀人?我提醒你杀人这事……”权宰赫还没说完,就被沐焓打断了。 “你到底要什么……”权宰赫屈服于自己的内心,他实在想知道为什么。 “钱。我要钱。” 气氛微妙而安静。 “能给吗?给我就给你上,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沐焓说。 啪—— “你他妈的……”权宰赫咬着牙,“把我当提款机吗!” “你那位检察官不能给你?” “你要钱做什么?” 权宰赫:“……你放屁!你觉得说这种谎话骗得了我吗?” 权宰赫一把揪住他的领子把人拉近身边:“编这么拙劣的理由来骗我?我给了你钱你现在就消失了怎么办?” 权宰赫瞪着他很久很久,沐焓看到那双眼睛里除了不可思议的愤怒似乎还有其他情绪。 “好,脱裤子。” 1999年5月15日阳川小雨 那个地下室十分肮脏,充斥着各种腥臭体液,即使有人勤快地打扫,我的鼻子依旧能闻到这里精液混合着血的味道。 我拍了拍他的脸,希望他还没死。 “快……死了……”他扯着嘶哑的嗓子缓缓地说,“放过我吧……” 小林躺在我的怀里,他没穿任何衣服,连块遮羞布也没有,他激动得四肢抽动了一下:“哥哥……大哥哥……” “你别哭。” 小林用手拽住我的衣服,哽咽着流泪,他的头拼命向上,手指骨抠着我的衣服发白,眼球像是快要凸出来了一样,长期缺乏睡眠让他的眼眶很黑,眼白上是密密麻麻的血丝,那双眼睛一定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渴望活着的眼睛。 “救救我……” 所以我骗了他,我没有告诉他他是即将被废弃的玩具,其实他的命很贱,是有钱人的玩具,跟路边的流浪狗是一样的,要被填埋进水泥桶里,埋进深深的地基中,埋在将来有钱人住着的高楼大厦下,永远被人踩在脚底,连灵魂也无法转世逃脱。 那时候,我看到他笑了。我希望至少那时候他相信了我的话,他足够坚信自己能活着。 哈……我叹了口气。 被叔叔收养后的一日,我去了江南的一片开发空地。 他说,组成我左手上的原子来自宇宙中的一颗恒星的大爆炸,组成你右手的原子来自另一颗恒星的大爆炸。所以这告诉我们,所有生命的本质都是宇宙中的星尘,是那么美好的事物。 我闭上眼,感受着徐徐的晚风。如果叔叔也是星尘,那他一定是玫瑰星云深处最好看的那一颗星星组成的吧。如果我牵着他的手,那么宇宙中就有两颗恒星正在激烈地碰撞出绚烂的花火。 他只比我大11岁而已,我可不想做他的儿子。 这一次我毫不犹豫地说是,我真的很想亲眼看看自由女神的样子,我想站在她的脚下抬头仰望,也想体验一下美国的日落和韩国的究竟有什么不同。叔叔笑着说,好,有机会他送我出国。我也笑着告诉他,自由女神跟叔叔比起来不算什么。叔叔说怎么会,别开玩笑了。 我曾想过,要不要打断叔叔的腿,切断他的四肢,把他捆绑在我的身边,每天喂他吃我亲手包的猪肉饺子,为他擦洗睡莲一样瘦弱的身体,每天和他做爱,亲吻他睡意朦胧的眼角,亲吻他的笑容,亲吻他的泪水。 对,我的内心就是这样的阴暗,我就是这样一个死性不改的坏人,我不想去怪任何人,我知道也有那些生在艰苦条件下但仍然可以保持本心的人,但很遗憾我不是。 我从小就对这个世界充满了恶意,我没有自由,所以也想要剥夺别人 我对父亲毫无印象,但对生我的母亲还存留着一点记忆。 “怎么了?” 沐焓以为他要说什么,结果他只是说疼而已。沐焓笑了一下:“有多疼?” 沐焓的眼睛突然一亮,饶有兴致:“很多人喜欢玩这个,电击弱小的动物,看着他们濒死时的状态最让人兴奋。死亡是最大的快乐。” “然后呢?” “这个我不会,多疼我都不会吐饭,那样多没职业素养,让客人恶心到了。” 可是他没有,他只是上前一步咆哮道:“你他妈的就那么缺钱?!!!” “你根本不是缺钱。”权宰赫冲上来一把提住他的领子,“通常来找我借钱的人有两类,一类是走投无路的懦夫,另一类是愚蠢的亡命之徒,你觉得你属于哪一类?” 权宰赫:“不对,你属于第二类。你这么做确实是懦夫行径,但你想做亡命之徒,”他轻点着沐焓的胸口,“你在害怕什么,所以想要逃避。从前的你身上没有这种感觉,至少我一次也没有从你的身上发现过。” “我以为我可以不靠权力和金钱找到一个令我真心喜欢的人,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是在汉高的西门,我在等人的时候无意中从人群中看到了你,你穿着白色的校服,一脸不屑地走着,那时候我只是没想到你竟然只有17岁。” “有。”权宰赫在酒桌前转了两圈,试图把汹涌而出的话组织好,“第二次……第二次是在红玉洞,你在打人,一对五,我让司机停了车,就坐在车里看你什么时候被打死。但是很奇怪,一对五竟然是你赢了,等那些人跑了,你站在巷子里往外看,眼睛像鳄鱼一样发着光。你在那一群高中生里很刺眼,明明就只有17岁,为什么能拥有那样惊人的魅力,我不太明白。” 沐焓想起来他说的是哪一次了。被叔叔收养以后他决定再也不插手黑道的事,但是那次在红玉洞他看到了个跟2号笼子的小林很像的男孩,他正在被一群地痞流氓欺负。 自己明明只有一个人,而对方却有五六个人,这场搏斗根本没有任何胜算,那时候却不要命地把拳头挥在那群地痞流氓身上。 他的眼角有被打的痕迹,擦破了皮,血渗出来。沐焓知道那个姿势,有一个人把男孩的头摁在地上,有一个人抬起他的屁股,他的膝盖跪在冰冷坚硬的水泥地上,肛门被破开,肠道被疯狂的抽插着,所以脸蛋才会在地上被擦破出皮来。 可是那个时候他分明听见了小林的哭声,2号笼子里那个被轮奸至死的男孩,小林在自己耳边大哭着说“大哥哥,救我”“哥哥,你为什么不救我”“你为什么骗我”“你明明说过我能活”…… 那是与你毫无关系的人,你为什么要为了他而自陷风险,而拼尽全力,而赴汤蹈火呢? 黑暗中,沐焓的头越来越低。 幽暗的包厢里,有个字眼刺痛到了权宰赫,他转过身来看着沐焓:"是……是又怎样?我喜欢的是从前的你,而你现在看起来就跟那些卖身赚羞耻钱的男妓没什么区别。" “……” “滚……” “滚去拿钱……你滚出去,”权宰赫指着门,“滚去拿钱,想要多少拿多少,永远不要让我再看到你。” “你他妈……你他妈的你说呢!!!我辛辛苦苦期待了一整个夏天的人,到头来是你这样一个垃圾!我觉得不值!” “钱……我总有一天会还给你的。”沐焓觉得自己应该解释点什么,但最终只说出了这么一句不痛不痒的话来。 权宰赫低头看着自己新买的沙发,那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来条缝隙。 “谢谢你的告白,但我是个不值得的人。” 江南别墅。 “大晚上的去哪呢?” “都说了,脚痛就先在家里办公嘛,家里的办公条件明明比检察院好多了。” “有什么不能的呢?” “叔叔,你去客厅坐一下,我去做饭好吗?你想吃什么就告诉我,我来做。”沐焓把他轻轻放下来,扶着叔叔的背小心翼翼地靠在沙发上。 “什么事情啊?” 沐焓眉心微蹙,表情瞬间微冷:“为什么?是什么重要的事,要让叔叔大半夜地跑去别人家睡呢?你的脚这个样子,还不能休息吗?工作比身体重要吗?还是说他比我重要?” 沐焓打断他的话,像条弃犬一样低着头:“叔叔,我想跟你做爱。” 晚风悄悄吹动了树梢,沐焓面无表情地说:“做爱,我想上你。” 季炡在瞬间察觉到了他瞳孔中那种失控的情绪,可当他想要翻身逃跑的时候,沐焓的手已经先一步抓住了他受伤肿起的脚踝,季炡因疼痛而尖叫一声。 季炡额角流下汗水,仰头看向他的双眼,艰难地喘息着:“放……放开……” “跑?你觉得你跑的了吗?” 季炡惊慌失措,用手胡乱推着:“小焓!你做什么!你疯了吗?!” “放开我!小焓,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季炡用手掌推住他的下巴,另一只手阻止他正在扒自己裤子的手。 季炡奋力挣扎着,男人的拳头用力捶在他的肩膀和胸膛上,沐焓却丝毫不觉得疼痛,一手钳制住季炡的身体,发疯一样撕扯着他的衣服和裤子,光滑的屁股露出来,阴茎疲软地吊在双腿之间,最终只给他留下一双袜子。 “那我嫉妒啊,叔叔,你说怎么办呢?我怎么就是这样自私的人呢?” 沐焓一把捏住季炡的脖子,季炡难受地仰起头,用被捏紧的气管艰难呼吸着。 沐焓把人在沙发上摆正,让他上半身尽量趴在沙发坐垫上,捉起他的小腿向两边掰开,让季炡保持着趴着翘起屁股的姿势,干涩的屁眼露出来。 “不要……”季炡惊恐地回头,声带染上哭腔,求他,“不要,不要……小焓……” 季炡没想到他会说出这种话来,愤怒阻断了持续的紧张感,他顿了顿,浑的肌肉紧绷着:“沐焓!!!!” “你放开我!!”季炡抓住他固定着自己身体的手腕,却发现这小子的力气大得出奇,他根本无法 沐焓说完已经把脸埋进了他的股缝中间,舌尖深入他的花心,尽力地吮吸着,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略微粗糙的舌尖刮过肠肉内壁的褶皱,牙齿轻轻咬在肛口调情,激得身下之人身体颤抖不停。 季炡意识不到自己的理智防线正在逐渐崩溃:“混账东西……你怎么能这样啊……”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那晚陌生的恐惧感再次袭来,季炡浑身上下的细胞都在战栗着,用力向前爬,想要逃离这里,“小焓,不要……你听我说……你听我说,别这样……你不能这样……” “啊!”季炡仰着脖子尖叫一声。 季炡眼眶湿红,眼泪不争气地流下,回头看着陌生的他:“你疯了,你疯了沐焓……” 他一个挺身,粗大的柱身挤进狭窄的穴道,季炡的肠道不受控制地收缩,激得沐焓差点被夹射,他在季炡的右臀上拍了一下:“叔叔,不要这么夹我,会射。” “不想拔,想呆在叔叔的身体里,想射在你里面,好不好?”沐焓说完猛地用力,茎身又向里冲刺一截,季炡被顶得差点摔下沙发去。 “呕……” 沐焓一手抚摸上他的茎身:“叔叔,我抠你的马眼你会感觉到舒服吗?” “怎么会不舒服呢?我帮你撸射好不好?”沐焓于是剥开他的包皮,在里面不曾露出过的嫩肉上来回转动手指尖刺激。 小焓……为什么……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 “唔唔唔……唔……呜呜呜呜……” “我想看你笑, 肚子里面被肉棒搅成了一团,季炡难受地用手摁住肚子,像是要把那一根强行挤进来的东西给摁出去。 “我射在你里面好不好呀叔叔……你怀一个小宝宝给我,然后你发现那个小宝宝跟我长得一模一样,每天都喊你爸爸……” “爸爸……爸爸……小狗好喜欢你呀……” “呜呜呜呜……松开……快不行了……要死了……” “求你了……求你了,沐焓……” “叔叔是怕这样畸形的关系夺走你现在的一切吗?” 沐焓温声细语地问他,身下凶狠的阴茎却操得越发起劲,肠肉被搅得外翻出,黏腻的水声响彻整个客厅,混合着季炡的哭声和哀求声,让深夜的颜色更加幽暗。 黑暗中,沐焓的眼睛发着光,从身后靠近他的耳畔,低声问他。 “……!” “呼……”沐焓深呼吸一口,趴在季炡光滑的后背上,轻声呼唤他的名字,却发现季炡早已昏迷。 瞳孔中只有一人的身影,耳畔也只有一人的呻吟。 “叔叔……我们要一直逃避到什么时候呢?” 1999年12月25日金浦机场小雪 其实权宰赫的告白是我意料之中的事情,我需要他做我走投无路时的垫脚石,我需要他的爱慕来换取一张亡命之徒的机票。 就像现在的我一样。我也是这种没有勇气的生物。我不是没有努力过,我也曾想过永不放弃,我羡慕拥有那种精神的人,我曾试图和命运抗争,想找到一种权衡的方法,能让我们永远维持着这种平静的关系。但是随着年岁渐长,我越来越认为那是件不可能的事情。 我已经替叔叔想过了,他是人,他也怕,我不想他的努力付之一炬,如此遗憾地渡过一生。 冬风刺骨,大韩民国的太极旗在广场上飞舞着,我回头看向它。 “……” 遗憾是注定的,圆满是相对的。 我突然发现我说不出任何话来,只能任由身体慢慢蜷缩成一团。 我不想走,叔叔……呜呜呜呜呜呜…… 我不想离开你,这才是我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叔叔,如果崔胜道要公开我那些肮脏的过去,求你……不要看我落魄的模样。 我是个不值得的人。我从出生起就注定过不上平常的生活,我也不甘平庸,我也不愿作为有钱人的玩物,像个垃圾一样地渡过一生。所以我要去一个大家都不认识我的地方重新来过。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出发大厅里的我像个傻子一样发出可悲的哭声。 请你不要经常搬家,说不定我会在某个非常想你的夜晚飞奔回来,看一眼你是否过得安好,我不会再去打扰你的生活的,所以求你不要经常搬家,我怕我找不到你了。 那天我想了一夜。 叔叔,虽然你听不到,或许也不想听,但我还是要说,我爱你。同时,我也绝不会相信,你对我没有一点点作为爱人之间的爱,你说你从来没有爱过我,我从来都不相信这句谎话。 但是……哈,好像现实并不能像我想象的那样呢,我的存在只会毁掉你的一切。我能看到你常年堆积在眼下的黑色,也能看到你内心最纯洁的白色,所以,我其实是叔叔的孩子吧。 谢谢你,叔叔。当年其实如果你没能下车看我一眼,我也想好了对策,但是……谢谢你当年愿意把车停在路边,下车并把我捡回家,谢谢你在除夕夜给我的那一盘猪肉大葱饺子。得碟子里有几颗葱花和香菜。我永远记得那时心里的滋味,我强忍着才没在你面前嚎啕大哭,真的,饺子特别好吃,我没有骗叔叔。 江南别墅。 “怎么了?!”朴济安一把推开门进来,看到床头的水洒了一地,季炡的半个身体正垂在床边,眼神恍惚游离。 “小焓会回来的,会回来的……他那么可爱的孩子,怎么会离家出走呢?”朴济安不知道该怎样安慰他,只能这样拍着他的身体。 朴济安:“……”他转头对一道过来帮忙的事务官说,“妍珍,给郑医生打个电话,叫他来季炡打一针吧,他好几天没有休息了,已经出现幻觉了。” “不……你不是小焓,我要去找他……我要去找我的孩子……我的小焓,小焓……你去哪啦?小焓?你回答叔叔一声……” 啪的一声,朴济安扇了季炡一巴掌,想让他清醒过来,吓了李妍珍一跳。 “我们都知道永登浦大火的真相了,沐焓是为数不多还活着的受害人,你现在要做的是找到他!不仅仅因为他是这个案件的受害人不是吗?!你要做的是站起来,而不是在这里发疯!你要这样逃避到什么时候?!3天了!” 朴济安:“所以你清醒了吗?” 朴济安于是叹了口气,和李妍珍出去了。 朴济安皱眉,思索片刻也觉得不放心:“那这样,今天也很晚了,妍珍你先回家,我留下来陪着他,我也怕他这样出点什么事,他现在已经神经脆弱得跟个孩子一样了。” 朴济安:“嗯,回去吧,明天再联系。” 啪嗒一声。 半小时后。 “季……炡?”他以为自己幻视了,“你……你怎么?” “什么?”他打开看了看,里面是一个人的资料。 朴济安疑惑地盯着季炡反光的瞳孔。丢了沐焓的季炡在这个瞬间坚强了起来,他好像只弄丢了孩子的老虎。 “你怎么知道是他?” “你……你什么时候调查的权宰赫?” 朴济安略有戒备地皱起眉毛:“什么?” 季炡大致感觉到了沐焓是怎样存活到现在的,他的手上不可能清清白白,如果深究这个人,势必会牵扯到他的孩子。 “谢谢你。” “嗯,一刻也等不了了。” “走吧,”季炡道,“我要把孩子找回来。” 1999年12月28日大雪转晴 我总是难以忘记一些事情,比如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 一个我以为普通的下午,事务官将一个闪存盘放在我的办公桌上,让我对里面的起诉材料做最后的确认。 我想到了自己看这些视频的时候心情不会太好,也许会很愤怒或是难过,但我没想到自己会是现在的模样。 因为我认出来了。 “啊啊啊啊啊!!!!” 显示屏上的画面还在播放着,男孩浑身赤裸,脖子上是一条栓狗的皮带,银色的链子被抓在别人手中。他被绑在一张冰冷的铁床上,下体被蹂躏得流血,滚烫的血顺着他白皙的皮肤滑下,大腿上全是青青紫紫的掐痕,银色的手术刀切开他阴茎的皮肉,男孩眯着眼睛,尖叫着大哭,撕心裂肺地嚎叫,挣扎,却怎么都无法逃脱自己任人宰割的命运。 “呕呕呕……呕呕呕……” 男孩视线的好像透过了屏幕,就那样紧紧地盯着我的眼睛。检察官,我愤怒到了极点,头一次有了想要杀人的冲动。 男孩全身上下的洞都被插上乳胶管,一米多长的管子慢慢插进他的身体,他的足尖紧绷,身体痛苦得痉挛,眼泪流个不停,喉咙里却只能发出一些没吃够奶的呜呜声。 无数只拳头用力捶打着男孩的腹部,男孩开始呕吐,眼球凸出,血丝爬满他的眼球,但是口腔里的按摩棒还在卖力工作着,他甚至连用力呕吐都做不到,只能瞪着血红的眼球阵阵反复干呕着。 一切都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所有的认知全部被颠覆,我的所有愤怒与悲伤都到达了极点,心底的防线被生生击碎,死一样的痛苦和绝望令我崩溃。 为什么偏偏是小焓…… 此刻我多希望躺在那里的人只是一个和我不曾相识的陌生人,如果一定要有一个受害者,我自私地想要那个人是谁都好。 为什么偏偏是我的小焓…… 这些视频只不过是证据材料罢了,沐焓在我的面前始终都是那样的自信阳光,从没讲过半分苦难,只把自己最灿烂美好的一面展现给我。 我并不想。因为那样做太慢了。 他们根本不配做人,所以也并不需要用法律来约束他们。蛀虫就要放在烈火中被烧死,皮肤被烫得焦烂,把他们用来轮奸我儿子的那根东西剁下来,剁成渣子再喂回他们嘴里。 “呜呜呜呜……小焓……小焓……” 从前我并不知道他经历过什么,他性格有一些怪异,我只当他是个16岁还在流浪的孩子,他拥有最纯洁阳光的笑容,是我三十年孤独的人生里,我上帝赐给我的礼物。 “叔叔错了……呜呜呜叔叔错了你回来好不好……你回来……” 那时我正在办公室里,作为一名检察官我的样子失态极了,可我已经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朴妍珍看着我哭泣的模样,我盯着显示器的屏幕,心如刀绞。 我害怕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 可事实并非如此,只是看见你的那个瞬间,我想起了我死去的弟弟。 我一直以为他不认得我了,因为实在太久不见,但那年在汉城的街头,他蹲在汉大学生超市转角的巷子里抽烟,和同学路过的时候,他就那样抬头看着我,指尖夹着一根很细的香烟。 他应该很想开口叫声哥,但那时我的身边是汉大的同学,他看了看我的同学,眼神在我和他之间来回游离,最终只是装作不认识。 凭什么好的资源给了我,凭什么他一无所有?其实我也说不上来,这是注定的事情。 那时的我看不出死亡的气息正笼罩在他的周围,那是种绝望又无能为力的眼神。那双眼睛也曾经炽热,藏着嫉妒与不甘,羡慕与憎恨,如今却只剩下平静,他看着我的样子像是在看着另一个世界的自己。 可弟弟终究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蹲在地上抽完了最后半根烟,我的眼神也仅仅只是在他的脸上多停留了一秒而已。 在那一秒钟,我放弃了他的人生。 他说的没错,我跟杀了人,却还想要活的亡命之徒没有什么区别。我现在仍然站在这里,只不过是在用利用这个身份赎罪罢了。是人就会错,是船就会沉。这个身份对于我来说是个赎罪的笼子,我从不断审判别人的那刻起,就走进了自己的监狱。 你的眼神无比纯澈,你是上天赐予我的礼物,仿佛我三十年的生命都 小焓,我并不是一个高尚的人,人性中最卑劣的东西会在无数个瞬间侵蚀我的灵魂,我只是想要赎罪罢了。我也是人,只要人存在于世,口中的正义便永远也无法实现。 从前我只把你当孩子,我尽力逃避,不只是因为与你如此会坏了我的名誉和前途,更多的是因为我害怕,某些瞬间我在你身上能看到我死去的弟弟当年的样子。 我在第一秒犯了错,可我不想再错过第二秒。 那不是别的,而是爱,是作为爱人之间的爱。 很抱歉没能早些遇见你,很抱歉我不曾早些发现红玉洞的存在,很抱歉永登浦的大火。我不想说恶人终将被绳之以法,正义一定不会缺席这种话,因为这本身是个伪命题,人定法在设计之初就包含着太多人性中最卑劣的缺陷,用刀杀人和杀人不见血的人,究竟谁是恶人?最朴素的正义又是否存在?我不知道。 “以后……” 从前我不愿承认与你的感情,但是这一次,我想18岁的你已经彻底将我的倔强击碎了。我输得一败涂地。 我想你。 我也爱你。 从前我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感,或许也是我早就知道了,但我一直在逃避着什么,就像你说的,叔叔是胆小鬼,直到我终于不敢承认……直到现在,我终于知道10年前永登浦火灾的真相。你在那样阴暗的环境里长大,却还能对我露出天真的笑,想来是真的很喜欢叔叔吧。 “可是……” 我承认,我爱你,小焓,叔叔爱你……你怎么会是没有人要的小狗,你是我的孩子啊……你是我的爱人。 “小焓……” 我想保护你……如果我早些遇见你,我一定把你捧在手心里护着,你永远做个孩子,我做你的壳,我永远爱你。 小焓啊,等着我,我来寻你。 今天是旧世纪的最后一天,沐焓来到这里已经三天了。但这三天对于他来说却并不是飞逝的。 他曾有一些黑暗的过去,他也曾想过生命会终结在暗无天日的阴沟了,但他不甘心,他可以认命,但在那之前,至少他有想要去的地方,有想要见到的人。或许正是这么一点可怜的不甘心,就这么一直支撑着他慢慢走下去。 纽约的冬天很冷,晚霞也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好看,但他是真的很喜欢自由女神像,好像站在这里吹风,就能听到叔叔在那个黄昏问自己的话。 “唔……美国好吗,叔叔?” “不是哦……我没有那么想去上学,但我是真的很想看一看自由女神,听说日落时分的那座塑像真的很美。” “……嗯……真的很想看。” “上大学……需要多少钱?” “……” 为什么要在离别前对叔叔做那样的事?强迫他,威胁他,说要把他的腿打断,让他从此失去一切,永远囚禁在自己的身边呢?也许是想要在临别前满足自己的一次愿望,想要对他说的话全部宣之于口,不要总是装作一个很乖的好孩子,把这么多年来的自己全部展示给他,包括内心最扭曲的一面。 可是如果还有方法,谁会放弃自己的人生呢?谁会想要重头来过呢? 寒风呼啸而过,纽约的冬天大概比汉城还要冷上许多。 他会……逆着时间来找我吗? 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不得已?如果自己不是被抛弃的小狗,叔叔还会愿意捡他回家吗? 呼呼—— “谢谢你,大哥哥!”了:“不客气。”他将气球还给女孩,看着她的妈妈拉着她往前走去。 沐焓听到了这些对话,但并不能理解英语的意思,他只记得一些单词的意思,比如“奇怪”“宠物”“东西”。 “刚才在海边的那个叔叔,他说着凯瑟琳听不懂的话,是中文吗?日文?他会是韩国人吗?” 沐焓:“!” 人声鼎沸,跨年的气氛十分浓烈,所有人都在期待着那个不一样的明天。 沐焓的世界逐渐安静,他闭上眼,认真地聆听。 不该少的…… 直觉告诉沐焓,他该在这些声音中努力寻找。 一阵冬风,但随之吹到耳畔的好像还有别的什么。 “……” “……” 自由女神下,这一抱,季炡重新闯入了沐焓的世界。 然后下一秒,宇宙深处的某个角落,两颗恒星剧烈碰撞、爆炸,在广袤无垠的空间迸发出绚烂的火花,取名为我们的玫瑰星云。 “为什么会来这里找我?”沐焓问他。 沐焓先是一顿,然后嘴角微微扬起:“好看,我每天都会来看,看见她的时候我就会想起叔叔,因为我的自由是你给的。” 他的话像是一种责问,让沐焓有一瞬间的哑然。 沐焓低下头:“可是我以为你不会来……” “叔叔……”沐焓捉起季炡被冻得通红的手指,低头擦拭他通红的眼角,“其实那个雪夜的遇见是我计划好的,每天都想在那里等,来等一个好心人收养我,如果那天你没有下车把我捡走,说不定我也会遇见别人,但……但是真的谢谢你,谢谢那天捡我回家的人是你。” 等季炡终于哭完了,他拉住他的手指着远处。 季炡的瞳孔微颤,深黑色堆积在他的眼底,很明显他已经很多个夜晚辗转难眠了。 “嗯……”季炡也抱紧沐焓的身体,声音开始哽咽,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背对着他,终于勇敢地说,“不要再走了,小焓,叔叔错了……” “因为害怕……”季炡抹了一下脸颊,“怕再睁开眼睛,就发现床边是空的,没有人……叔叔根本就没能找到你……小焓,跟叔叔回家吧,求你了,跟叔叔回家吧,回来吧……叔叔不能没有你,叔叔会疯的……我会疯的,沐焓……” 没等他说完,季炡已经吻住了他的唇,给了他最好的回应。 “好呀,小狗永远也不会离开主人的,小狗永远是叔叔的小狗,小狗很爱你,我很爱你,叔叔。” 他们的额头相抵,在新世纪伊始。 沐焓望着那遥远的城市广场,所有的一切都是热烈而灿烂的,他紧紧地抱住了他的全世界。 叔叔,新世纪的钟声,我们一起听吧。 ——《壳中人》系列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