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几天蒋弛天天围着那条围巾上课,球也不打了觉也不睡了每天就靠在走廊上吹风。 他:“不冷。” 黎书撞见几次丢人得快要钻到地里去了,在来来往往的人堆里低头拉着他往教室里走。 蒋弛跟在她身后嘴角翘起顺从地被拖着走,偶尔脚下用力顿住,黎书转回来打他,他就咧着嘴角笑,两指贴在唇上,又移着碰碰额头。 — 前者立马双手合十状似哀求:“黎姐,黎姐,放蒋哥出去和我们打球吧!” 蒋弛低头闷笑,摇摇晃晃出门打球。 又一颗三分球投进,有人投降:“不行了,蒋哥太强了,休息一下,快累死了。” 其余几人三三两两地靠坐在长椅上,放松聊着天,偶尔提到班上热门的八卦。 “真的假的?太装了吧他!他之前不还拒绝隔壁那班花吗?” 他絮絮叨叨开始跑题,旁边人给了他一个拐肘:“继续说啊!那女生谁啊?” “是啊是啊,谁啊?” “放学之后堵在楼道里表白,哎哟,怕是要出事儿啊。” 被围在中间的男生捂住耳朵,在七嘴八舌中大叫:“我怎么知道那女生谁!当时她背对着我,就看见脖子上围了条白色围巾,把下巴耳朵全挡住了,还扎了个高马尾,后面他们就下楼了,我躲还来不及,哪儿顾得上看嘛!” 只有一直不曾参与过的蒋弛突然开口:“那天,是哪天?” “你撞见陈则表白那天,是哪天?” 矿泉水瓶被捏瘪发出脆响。 刘叔拍给他黎书到家的照片上,扎着高马尾的女孩,脖子上的就是一条白色围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