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1 / 1)

薄薄一层布料轻易滑落。 然而腿心中间微微隆起的粉嫩,遍布比指痕更加粗鲁的痕迹,刺眼的红色似乎还留有被男人狠狠挞伐过的余温,看起来淫乱又可怜。 然而痛疼还没有落下来,白砚又控制住力气。 问题与手掌的温度一同落下,明明不管是衣服身体还是呼吸都早就被浸透,但只有在被哥哥问话的这一刻,才真正察觉到水流漫过全身的轻微窒息感。 白砚的手指抚摸着红痕,不轻不重的力道,那样认真的语气与动作,好似他轻柔摩挲的不是妹妹的花穴,而是她在哪里不小心磕碰出来的伤痕。 身体紧贴着,她无处可逃被禁锢在臂弯里,视线逐渐失焦。哥哥的房间陈设寥寥又乏味,某个瞬间她看见倒映在窗户两个人纠缠的身影,恍惚好似一对难分难解的亲密爱侣。 白砚的手指按住两瓣糜红,分开又合拢,细小的孔洞时不时接触空气,仿佛是为了将里面的淫液全部挤压出来,他做的很耐心。 穴口不多时就被淌出来的液体清润,水盈盈的粉嫩,显出几分可爱的色气。 只是询问。 仿佛置身冰火两重,白水心呼吸凌乱,咬着冰块的嘴唇吐出的不知是答复还是呻吟。 指腹仔细抚摸过私密的每一处,连隐秘的尿孔都没有疏漏,两指勾进穴腔揉出汁水淋漓,白砚进的很深,如此背德下流的时刻,依旧从容不迫。 手指在找到的凸点弯起,重重一按,声音异常平稳清晰。 “哈啊!” “都碰、碰了……”她喘息着回答,一只手无力地攀在哥哥的衬衫上,将前襟揪得变形。 白砚深恨妹妹竟然敢将这副姿态展示在别人面前,轻易能够激起男人最本能也最卑劣的凌虐占有欲望。 诚实的回答似乎给白水心争取到相对的利益,白砚一直盖在嘴唇的手松开,抵着下颌,冷淡命令,“吐出来。” 她自以为得到宽恕,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熟悉的冷意抵在身体最潮热的穴口。 白砚不为所动。 “你还真是容易高潮。” 她到底…… 正如哥哥的问题。 盈盈脉脉的迷离目光对上哥哥清冷的注视,似乎清醒了一瞬间,又似乎陷入了更巨大的迷惘。她乖乖地摇头。 而今晚…… 淫邪的用词从纯洁的妹妹嘴里说出来,几乎顷刻就引燃了全身怒火。 “谁准你说这词?” “我、我不说了……” 隔着布料,与哥哥的身体相贴的触感仍然炙热,粗长的突兀硬生生烙着,她知道那是男人勃起的性器,抵得她后腰又烫又疼。 “是很紧。”手指夹着冰块在甬道内搅弄抽送,止不住紧缩蠕动的肉壁似要将作乱的异物挤出去,白砚感受着少女放荡的紧窒,刻意放缓了动作,更加折磨,“拔都拔不出来。” 也许是因为在床上相拥太亲密,又也许是哥哥说了从未想象过的下流话,身体竟然在刺激下涌起隐秘背德的快感。 “撒什么娇。” 她被这暧昧的叁个字刺激,呜咽,不安,逃避,全都只是表象,不容拒绝的快感如闪电般击穿了脑海,即使咬紧下唇也止不住溢出呻吟。 无数个混乱的想象,背离理智的快感和离经叛道的渴求在脑海里交织,白砚垂眸,盯着她,仿佛已经看穿了她所有的秘密。 “你在想什么?” 这副情态,是少女向欲望自荐的模样,无比纯粹的诱惑。 他恨她不是一支橱窗里的娃娃,保险柜里的钻石,凝固在琥珀中的花瓣。 白砚清醒地审视妹妹意乱情迷。 夜色可以模糊太多含义,将提醒与情趣混为一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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