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 手指勾缠到塑料袋,一阵簌簌声后,又不知道被推到哪里去。 然而他还是遵守了一半,靠近她耳边低声诱哄,“我不脱你的衣服,自己把内裤扯开好不好?” 他稍微退开了些,看见她诚实地撩开裙摆,似乎思考了一下该怎么做,才用食指轻轻勾着内裤边沿,往旁边扯开,露出被揉的色泽鲜艳的穴口。 “好乖。”他亲吻红透的耳垂,一边用掌心盖住会阴碾擦,一边告白说,“知道吗……我昨晚一直在想你,感觉都快疯了。” 耳边吹气的温热痒意让她不住闪躲,整个人都东倒西歪,“……没、没有” “……” 她实在难以启齿,捧着他的脸胡乱落下亲吻,脸颊绯红,“别再问了……” 胶质的触感贴上来,带着润滑液的微凉,他好像是在适应戴套的感觉,性器一下又一下慢慢地蹭着穴口,数十下后两个人的下腹都被流出黏腻的液体浸透,发出咕叽水声。 手才刚刚抬起,就被握住。 她的眼睛柔润无辜,谁看了都要心软,“我、好难受” “嗯……” 她被他抱起来,性器紧密贴合在一起,走了几步路,跨步时下身摩擦的快感陌生又刺激,还没来得及仔细品味,就被放躺在柔软的沙发。 “扣子解开两颗好不好?”他礼貌地问。 “我答应过不脱你的衣服。” 娇气的指责和反问都被逼回去,白水心扁了扁嘴,有点委屈的模样,但是她也觉得好热,轻喘着气不自觉按照他说的,伸手解开衬衫上两粒扣子。 “哈、”她难耐地屈起腿,“你怎么这样……” “……” 肖则礼看的下腹发紧,性器胀到极致甚至错觉感到痛苦,他手指张开,揉上那尚且青涩的果实,握在手里的触感却是饱满的,她的呼吸和心跳都在掌下起伏。 他恍惚以为自己正在拥有她。 理智在厮磨中混混沌沌。 好想插进去 性器快速挺动了几个回合,他皱着眉哄她,“腿再打开些好吗?” 她被伺候舒服的时候非常听话,屈起腿,朝两边张开,完全不顾自己正露着逼躺在男人身下,全然是信任邀请的姿态。 他有点窒息,放任自己伏下身体,一边找着借口。 “嗯?” 身体的温度贴合纠缠在一起,下身顶撞着连接,分明是最原始的性交的姿势,他生怕自己真在学校里掰开这口小逼捅进去操一顿,用尽一生的理智克制脑海里沸腾的欲,控制过头呼吸轻的都快要听不见,全身心都用来计算她身上敏感的地方。 张开的腿在碰撞中磨磨蹭蹭无师自通勾到他的腰上,肖则礼整个人动作顿住,听见她呼吸紊乱地叫着他的名字。 他恍惚明白,吻着她的唇角明知故犯,“那我停下?” 她说话时吐出嫣红舌尖,被他当成乖巧讨好的勾引,卷进唇齿里搅动,撑在她身上挺胯的速度迅疾,粗鲁的差点挤开狭窄甬道操进去。 这样清纯无辜的一张脸,心思简单清澈,就算在这种时候,也丝毫不掩饰自己食髓知味贪恋快感,既纯洁又沾染着情欲,像一张被他亲手着墨的宣纸。 她抖的厉害,颦眉喘息的模样沉迷又娇弱,汹涌余韵在性器贴合碰撞下好像没有止境。 “你是不是太敏感了……” 但她接下来的话让他浑身沸腾的血液都要倒流。 “嗯。” “……” 她的语气很轻,好像意识不到自己正在说一些可恶的话,“我要睡觉了。” 他摸了摸她额角的湿汗,抿直唇角。 但是他还是忍不住放低了底线,“你睡吧,我轻一点。” 她睡的熟,一整个上午的课程都没有吵醒她,现在也一样。 白水心困的没力气计较他在做什么,然而身体的感觉却很清晰,非要形容的话,有点像陷近春梦里,无论什么时候都能感受到酥麻温和的快感。 听见男生乖巧答应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