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水心哪里见识过小少爷这么低声下气的模样,一时被迷的目眩头晕。
回过神来,手里正在拆一盒安全套的包装。
肖则礼说不动她就真的没动,但是哄她给自己戴套还是轻而易举。
他已经发现了,白水心或许是这个世界上意志力最薄弱的女孩。
这个认知刚刚出现在肖则礼的脑海,率先涌上脑海的情绪竟然不是高兴,而是某种很难形容的情绪。
早知道是这样的话……
她那副懵懂的模样真让人又爱又觉得有些不争气,低头认真研究着包装上面的说明,因为字体太小,她凑得很近,看了半天后,开始打退堂鼓。
“我不会……”
肖则礼黑白分明的眼睛格外干净,丝毫看不出他正在平静地摆烂,“我也不会。“
白水心:“……”
她只好又举起说明书,在有点晕字的情况下艰难阅读。
很难说到底是谁在折磨谁。
男生的裤子已经解开了一半,硬挺的阴茎就这样直白暴露在空气里,没有得到任何安抚,即使如此,也兴奋地不停溢出前精,为翘起的弧度抹上一层晶莹亮光。
如果不是指节时不时难忍地收力攥住桌沿,他看起来与平常无异。
空气中闷重腥膻的味道越来越明显,弥漫到了不能忽视的地步,白水心放下手里薄薄一张说明纸,撕开安全套包装。
她拆的这款润滑液清香,忍不住放在鼻尖闻了两下,评价,“感觉有点像糖。”
这种时候也能走神么。
肖则礼在内心叹气,正要再哄哄她,就看见她小心翼翼伸出舌尖,试探地舔了一下糖纸一样的单片包装开口。
“……”
这一幕色情的让他心跳都停了几拍,随后一下比一下重。
仍然克制着本性里卑劣的欲望,忍的整颗心好像都在深渊里不停下坠,他哑声提醒她,“我觉得应该不可以吃……”
她吐了吐舌头,把不好吃的黏液擦在嘴唇上,“你说得很对。”
取出安全套,回忆了一下说明书内容,指腹捏着胶质顶端排干空气,这才终于慢吞吞往肖则礼的性器上面套,过程磕磕碰碰,很不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