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无法完整地回答他的问题,只觉得整个人快要化成一滩糖水,好黏腻好舒服,过激的电流感涌遍全身上下,她的声音她的呼吸她的全部感官都在流向他。
“错了。”
白砚语气平淡,拇指和食指捻着花珠拉扯了一下又重重按回去,“你更喜欢这样。”
——
近乎失语的高潮降临。
她仰着修长漂亮的脖颈在汹涌的不可抵挡的高潮中喘息,发丝汗津津黏在脸颊肩膀,将她无辜的脸蛋勾勒出几分妖冶。
穴口下意识绞紧什么,却只有一片空虚。
白砚的手指依旧没有离开,粗暴的力道毫无减缓碾压花珠,将她本就过激的高潮推送到更加极限的地步,妹妹在他的怀里止不住痉挛,可怜的眼泪轻颤落下,失神张开双唇,露出一小截舌尖,涎水与汗水一同滑落。
“哈啊……”她侧头寻找能够依靠的事物,理所当然只有他,幼兽般无害的贝齿啃咬着他的颈侧,没有刺痛血管,却仿佛刺穿灵魂,“嗯、啊啊…哥……”
她在这种时候叫他,完全没有勾起白砚的怜惜,反而让血脉里尽力压制的不讲道理的戾气涌上来。
他骤然离开她的身体。
穴口下意识翕张,仿佛挽留的作态。
白砚盯着她不安分的窄缝,眼神稍稍暗了,或轻或重抚慰的手指一根根并拢收力,倏地一巴掌重掴在吹弹可破的阴穴上。
娇嫩的皮肤立刻泛起红色的指印,然而在全然熟透之前,一股淫水喷溅出来。
“啊啊——”
又痛又麻的刺激之下,竟然将她再次送上欲望巅峰。
他沾了一手妹妹潮吹的淫水,意料之外地压低眉眼。
好像她的欲望分明在他的控制中,又不期然脱离了掌控。
因此声音也沉下去。是陈述,也是责怪。
“你擅自高潮了。”
白水心完全没管他在说什么,伸手抓住哥哥的手臂,每一次呼吸仿佛都用尽了全力,修剪漂亮的指甲陷进手臂上的衣料里,因为控制不住力气,生生折断了一根。
“哥、哥”
她的眼睛里盛满了水光,脸颊也可怜兮兮地红着。
望向他的视线,是指控,是恳求,也是引诱,那是一双全然沉溺于欲望的眼,“刚刚、嗯好舒服……”
“再来一次”
她呜咽着说。
*
*
**
邀请大家助力400珠加更(卑微)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