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阴户被巴掌拍扇的动静,近似于被男人用阴茎粗暴挞伐,暧昧啪啪声不绝于耳。
白水心在哥哥强横迅疾的掌掴下浑身发软,连灵魂好像都被发麻的快意与痛意所辖制,爽与怕剧烈交织,下意识地往后缩,又被他紧锁在怀里,退无可退,仿佛迎接了一场雷鸣千嶂落的狂风骤雨。
“不、不要了…”
过激的快感主宰着大脑,仍有一丝残余理智拉扯失控的弦。
然而她在怀里扭来扭去的模样,放在当下情景俨然是一副发骚作态。
白砚凝着她,将她情动时的泣泪、止不住的呻吟和迷离朦胧的眸光都印在眼里,似要将那些陌生的、不曾在妹妹身上看见过的神态全都一一记下。
她越是意乱情迷,他越是清醒受焚,连呼吸频率都没有乱过半分。
掌下淫水飞溅,黏稠的体液被动作带出,扇动中落在两兄妹身上。
唇边不经意沾了一点,微润的口感,舔舐后只会带来更加干渴的折磨,喉咙动了动,与此同时,白砚漫不经心想到,原来她在床上是喜欢挨欺负的类型。
讽刺地扯了扯嘴角,荒唐念头随之涌出。
天底下哪个正常的哥哥居然会了解亲生妹妹的性癖。
……
然而白水心的一切他都应该有所了解。
就像她喜欢什么菜、爱看什么书、听什么歌一样,他一手养大妹妹,他清楚知道她成长中每一个细节,性癖也不过是其中正常的一环。
骤雨初歇。
一时间空气里蔓延着女生低低的暧昧喘息。
白水心在哥哥怀里平复了一会儿,抬起眼睛,对上他垂落的视线。
他的眼里有一场化不开的浓雾,令人难以探究。
因此白水心很快就放弃搞明白哥哥的想法。
她抽了抽鼻子,委屈地质问他,“你怎么能打我呢?”
“……”
“从来没有人打过我。”她难过之余不忘习惯性撒娇,“好疼。”
对于妹妹不讲道理的指控,白砚“嗯”了一声,搂着她的手顺势整理起妹妹散乱的浅栗色头发,“没让你称心吗?”
“这、”她皱眉想了想,仍固执追责,“但是你怎么能打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