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顶天倒也知晓自家娘子的为难,方才欢好之时,他可是瞧得清清楚楚的。不过,这点小为难,哪有娘子间的亲密融洽重要。
念及此处,便凑至丽人耳边,道:“好娘子,一回生,二回熟,刚才该瞧的也瞧了,你要不让妙真娘子来,相公一会可就自己动手了。”
焚天只觉脑袋昏昏沉沉的,没有抬头,心知这人吃定了自己,也不想再作无力反驳,朝着嘴边一处皮肉就狠狠咬一口。
牛顶天会意,又拍了拍另一边的慕容妙真,道:“这任务相公就交给你了,可得瞧仔细了,不许出半点差错。”
“知道了……”慕容妙真似乎睡得正香,闻言微微张了下樱唇,流出一丝口水,呓语回道。
牛顶天见状,心头也不由生出几分怜爱之意。
待焚天也昏昏睡去,他轻轻吻了下两人光洁如玉的额头,轻手轻脚起身,穿好衣裳,悄悄离开了房间。
此刻,天穹之上圆月西斜,距离黎明时刻已经不远。
牛顶天推开严怀夕的房门之时,迎面的高几案上蜡泪成堆,两根镌着龙凤金漆的红烛静静而燃,已然不足两寸。
看着伏在桌边熟睡的丫鬟云苓,牛顶天上前轻轻捅了捅其肩膀。
屋里虽有地龙,但像她这般不通武功的小姑娘,还是容易着凉的。
“姑爷?起来这么早?”看清来人后,云苓揉着惺忪的睡眼问道。
不等牛顶天回话,红褥铺就的床榻上,就已经传来噗呲一笑,正是一身鸾凤嫁衣,蒙着红布盖头,静坐那里等了整整一宿的严怀夕。
牛顶天笑了笑,伸手揉了下云苓白腻的脸蛋儿,道:“一会去榻上睡,注意别着凉了。”
说着,就向床榻走去。
对于这位辛苦伺候过自己的通房丫鬟,牛顶天还是颇为喜爱的。
这会,云苓方才反应过来,是自己睡昏了头。
又见自家姑爷抱起新娘子就往屋外走,她惊道:“姑爷,还未饮合卺酒呢。”
“换个地方喝。”牛顶天头也不回地道:“好好休息,一会就睡婚床上吧。”
话音未落,两人的身影已经出了厢房。
行走在廊檐下,看着怀里异常乖巧的娘子,牛顶天凑近红布盖头,轻声道:“很快就要天亮了,相公带你和你小莹姐一块睡,娘子可愿意?”
“嗯……”
严怀夕没有过多犹豫,轻轻应了一声,声若蚊蝇。
她大抵也明白,轮完自己这边,剩下的人怕也无缘洞房烛夜了。
牛顶天抱着严怀夕,穿过廊檐,进入了一间厢房内。
里面正有一袭红色身影,在彤彤烛火映照下,一动不动地端坐在里处的床榻上。
对突然到来的动静,她紧绷一整宿的娇躯,陡然松了下来。
走至床榻旁,牛顶天将严怀夕放在与韩小莹并放在一起,又从袖中摸出一只龙凤酒盅,放在了案上的酒壶旁。
斟好合卺酒后,未有丝毫犹豫,他拿起案上的喜秤,轻轻挑开了两人的红盖头。
看着两张含羞带喜的如娇颜,牛顶天不由轻声说道:“记得那年冬夜,我刚把怀夕妹妹掳至府上,就出去连逃两天一夜,再一醒来,就见着了小莹姐,今夜能够坐在一起,也是缘分。”
又见两女定定地望着自己,牛顶天柔柔一笑,拿起两只酒盅递至二人手中,自己又拿了一杯,凝眸看着两位丽人,温声道:
“今生能够结为夫妻,都是前世修来的福缘。咱们满饮此杯,若是相公哪天不在身边,你们定要互相扶持。”
三人饮下交杯酒,将酒盅放回,牛顶天替两人娘子卸去头上凤冠,未及脱去衣衫,便上去床,一边搂着一个,斜躺在了床头边。
“相公可是有心事?”韩小莹犹豫了下,抬眸看向牛顶天,轻声问道。
方才这话,她听起来总觉有种说不清的感觉。
牛顶天摇了摇头,闭眸假寐,说道:“先让相公搂着你们歇一会,定不会让两位娘子吃亏的。”
一夜欢好,他心里突然生出一股对这世界的不舍,有些犹豫是否先将实情向几女告知。
韩小莹与严怀夕闻言都是一愣,下一刻,二人脸颊渐渐羞红下来,螓首低垂。
牛顶天轻笑了笑,睁开眼眸,道:“都是老夫老妻了,自己脱去衣服,咱们先去被子里面睡一会儿。”
说罢,便三下五除二,脱得只剩一件亵裤,率先掀开锦被,钻进了被窝里。
韩小莹咬了咬朱唇,也解开身上嫁衣,着着亵裤亵衣,掀开锦被,往牛顶天怀里贴了过去。
严怀夕见状,红着脸磨磨叽叽解了半天,才解完盘扣,除去外衣,缩进了被子里。
牛顶天毫不客气伸手探入两人衣襟,顿觉掌指之间,一片温软团团。
不多会儿,被子里的温度急剧上升,不知不觉间……
……
……
卯时,金鸡破晓,晨曦柔煦的光芒,自窗棂而入厢房。
当牛顶天睁开疲软的眼眸时,怀中的两位娘子已经不在。
这一整夜的连续操劳,若不运功恢复,他感觉比和老僧交战还要感到疲劳。
不过好在几女雨露均沾,洞房之夜已经完美收官。
往后最重要的便是灭蒙事业,还有就是,在离开之前尽量诞下子嗣。
至于大业有无后人继承,倒也无所谓,至少得在离开之后,给几位娘子留个念想。
微微感受了一下几女的位置,牛顶天起身下床,瞧了眼床边一件备好的崭新蟒袍,想了想,还是将其换在了身上。(本章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