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年纪大了,你们还是孩子,不必如此讲礼,偶尔来陪陪我这老婆子即可。” “太后娘娘青春永驻,孙媳远远看着只当以为是哪位贵人娘娘,到底是我眼拙了。” 可惜了,再能说的嘴都挽救不了她对着巫离不停喊太子殿下的困境。 贤贵妃脸色也一般,丝毫没有为儿媳的巧嘴而高兴,她只想着这个云芳竟敢如此羞辱离儿! “太后,您瞧瞧白侧妃长的可还俊,我之前见她就喜欢,这孩子是个心眼实诚的,不似那般油嘴滑舌的人。” 云芳捏紧扶手,这对母子一个样,都是不往死里作践自己不罢手。 “坐在哀家旁来,我瞧瞧。” 郭太后打量她片刻,拍了拍白灵的手,“是个好孩子。” 裴澄静无聊的揪着披帛打转,这种戏码无聊透顶。 巫溪怎么还没来,留她一人坐在这里真是孤单寂寞。 纯纯大傻叉 尤其是旁边虎视眈眈的云芳。 遇难是真,只不过是被迫出手相助的人是她,遇难的是巫澜。 她说完双颊染薄红,不说后续众人也懂了。 云芳气极了,她见裴澄静这作做模样,就知道这知道这女人嘴巴里就没句实话,出口就是糊弄别人。 如果是裴澄静知道她心中所想,只会遗憾摇头。 纯纯大傻叉。 看来郭太后和贤贵妃也挺要脸的嘛。 裴澄静望过去,两人对视上都看懂了对方的想法。 巫溪:快说谢谢,姐姐是来救你于水火之中。 可惜,等会她们就要分离了。 可郭太后似是真想起来了趣事,她随手摸了摸白灵的头,对方一如既往的柔顺怯弱。 巫溪听后却警惕了几分,以她对郭太后的认识,她直觉对方一定是在意有所指。 “臣妾也听说她们五人感情最为要好,说起来太子殿下成亲那日,你们四个都在,安家那位小姐怎么不在?” 巫溪歪着坐好,微微勾唇,凤眸无辜: 这时大殿外传来巫离的质问: 景宣帝,巫澜,巫离三人依次进入大殿。 “三皇兄这是什么意思?你说的话我怎么听不懂?” “索罗关传回消息,镇远大将军父子叛逃,今天父皇派人去镇远将军府,里面的安然,安正两兄妹竟然不知所踪,而安然持着皇妹你的公主令又出现在了边关。” “公主再胆大妄为,也定不可能将这么重要的令牌给了叛贼之女,定是那安然趁机偷盗走。” “哀家也赞同贵妃所言,一切都是安家那女孩的错。” 说镇远将军父子叛逃她打死都不信,可现在他们又生不见人,死不见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