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上,假扮成洋道士的乔夫那叶维奇上士却是吃得分外高兴,最后尽然庆幸,没有就走而留下吃了这顿丰盛美餐。 “我是很多年不下厨了,今天是第一次,这功劳啊,都要归功于玉儿。”肖氏笑呵呵地说。近来她的变化可大了,自打与侄儿间冰释前嫌,肖玉帮她调理好身子还教她练打坐等,使她的心境逐渐的开化,变得开郎起来,人似乎也年轻了不少。这不,今天有客人来,她忽然兴致倍增,要炒几个菜请客人吃。 “婶娘,他叫乔夫那叶维奇,别总喊洋道士洋道士的,让人家怪不好意思的。”肖玉笑着对肖氏道。 “洋道士,你可不能咽死喽,不然我们游击队咋办?谁给咱培训啊。”他这一句外行话,却是把肖玉和乔夫那叶维奇反说笑了:“老韩啊老韩,人家是说,刚才你那话讲得对。” 这顿饭吃得那叫个痛快,却没想,尽也成了“最后的晚餐”,在那战争年代,即便能活上一刻,都是一件幸运的事。 “玉儿,你也要出去啊?”看到肖玉朝肖家祠堂的前门走去,肖氏便知侄儿也要趁夜出门,于是关心地问道。 肖氏点头:“也好,早点回来。”对于肖玉的事,她从不多问。 先不说肖玉去后山找南宫春探视他的病况,再看迷路在深山老林里的原田腾野又如何了呢?还算这老小子幸运,总算抓到一个进山打柴的乡民,把这群被困的日本猪带出了大山。 原田腾野那是谁啊,一听便知小林佐佐木在埋怨自己,不禁有点狼狈地干咳了一声:“小林君,这次出征不利,损兵折了将,实在是对不起。”他还挺诚恳。 “小林君是在说我吗?”原田腾野那可是中国通,听得明白,被这少将一点拨,心里也有些不爽起来,心的话,你佐佐木败兵还比我少吗?咱俩是半斤对八量,谁都别说谁。 “有请!”一听中村空回来了,原田腾野立马来了精神,好象灰头土脸中终于找到了可以洗面的水一样。 看到中村空,原田腾野一改刚才的不爽加窘态:“中村君,你幸苦了。”一脸的慰问,而站在一旁的小林佐佐木,则是冷冷地看着他俩,静默着等待听他们的下文,陵江一号差点被袭,他在回来后也听说了一、二。 “这八个游击队员的尸体呢?”没等原田开口,小林佐佐木抢先问道,他今天是不爽到底了,别看你原田中途杀回一支抢,保住了陵江一号,那还不是我小林佐佐木的人。 善于左右逢源的中村空,敏锐的感到这两位长官正在斗气,于是赶紧道:“那八具尸体已经被寺里的和尚掩埋了。” “这个,我仔细查过了,是一名叫全明的高僧,自那晚游击队偷袭寺庙失败逃走,我在他的佛塔里发现有八只金丝猴,之后发现它们都被剃光了猴毛。”中村空回忆着当时看到的情景,并把那晚发生的前后经过,详细陈述了一遍:“我看这里面有猫腻,说不定就是这个老和尚放走了那个受伤的偷袭者。” “嗯,”原田腾野却连连摇头:“不不,这个全明高僧我知道,武功不但高强,而且性情极其古怪,如果明着跟他来,恐怕什么也别想知道。” “都附耳过来。”原田腾野两手冲身内一招,意思让佐佐木和中村空两人靠近说话。 “伤口怎么样了?感觉如何?”等到了近前,肖玉问道。 “当然不完全是,这里有这么多的女护士,还不够你使唤的呀。”肖玉的话音还未落,就听见后面一个不客气的声音:“肖大夫,我们又不是丫头,使唤个啥呀。”两人回头一看,嚯!不知啥时,夏花和祝橘从洞里走了出来。南宫大哥就会拿咱们女战士开。”即而又把脸转向肖玉:“肖大夫,您刚才的话只说了一半,还为了啥上山啊?”祝橘也从旁点头表示同问。 见她们都摇头,肖玉转头又朝向南宫春,但见他却双臂互抱:“玉弟,不会是子滢妹妹回来了吧。”一脸的期待。 “唉!”见肖玉轻叹一声,他们又你望望我,我看看你:“那是谁呀?”异口同声,都一脸的,别卖关子了好不好。 “哈,对不住,玉弟,为了猜你的谜语,忘了请你入内了,有请!”南宫春作了一个请的动作,一副抱歉的神情,惹得而夏花等嘻嘻笑着,把肖玉推着进了洞。 “来,肖大夫,这是我收得普洱茶,自己都没舍得喝呢,今儿给您泡上,喝了暖暖身子,不感冒。”夏花也殷勤地递上一杯泡好的茶,香气四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