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你赤身裸/体地从床上爬起来,衣服早在昨晚就被扒光了。腿间和胸前都清凉凉的,你猜是老婆给你上了药。 “今天乐团要排练,老公记得好好吃饭!”——亲亲老婆 你打算去一趟ktv。 这家ktv离你们公司有些远,消费也高,你们一般不会去,至于昨天…… 你有些烦闷。 你编了个东西丢了的理由,顺利找到负责人,却卡在了查监控那一步。 你不太信,直言道,“那就向更上级打汇报,主动让客人看监控总比报警后被迫拿出来影响小。” 然而—— 早不坏晚不坏,偏偏这个时间段坏…… 保安挠了挠头,“今天一来就发现坏了,我已经给物业打了维修报告。” “我们晚上分两班,十一点交接,第二班上到凌晨五点,然后下午三点再上班。但是也没看见有人在群里报备,所以应该就是今天坏的。”保安老老实实说道。 负责人打断了你的思考,“您看……不然等师傅过来修理,看看那段监控有没有保留再……” 负责人看了眼保安,对方伸出两根手指头。 “不不是!两个月!”负责人连忙开口。 “一个月。”你笑了笑,“就一个月,不行我就报警了。” 这个ktv肯定有些问题。 回去或许可以写篇相关的稿子。 你没有回家,反而是拐去了家私人健身房。 不过刚好,你并不喜欢人多。 所以便把锻炼这件事提上了日常。 嗯,你没有再穿衬衫了。 你在地上躺了好一会儿,才起身拿过了手机。 出乎你意料的是,你刚刚拿过手机,就看到部长给你发了几条消息。 夏夏夏夏不齐:那个,那天我听见你哭了 夏夏夏夏不齐: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夏夏夏夏不齐撤回了一条消息 夏夏夏夏不齐撤回了一条消息 夏夏夏夏不齐撤回了一条消息 你失笑,手指不自觉蜷缩,犹犹豫豫打了几行字,最后又全部删掉,只回了个“好。” 就算是穿上大人的衣服,也藏不住他浑身上下的少年感。 其实你刚开始,是先认识夏归齐的。 在高中之前你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同。 谣言刚开始是小范围传开的,然后一点点扩大,再扩大。扩大到最后,仿佛没听过你的相关事迹,就不敢说自己是一中的学生。 你并不觉得这对自己的生活有什么影响,左右是些无关紧要的人。 一直到某一天,欺凌终于不再只停留于言语上。在放学后,一帮男生把你堵到了小树林。 你其实挺奇怪,为什么这个人奚落你还要用这么美好的形容。 那男生整个人都僵住了,脸被气得发红,半天才憋出一句,“少自作多情!!” 你虽然不会打架,但也被逼出了几分火气。 你这么想着,慢吞吞盯着他们的鞋,试图用鞋的颜色来分辨人物。 只是你还没动手,就听见一道嘹亮的少年声远远传来。 ——“号外号外,学生会还有三分钟就要过来检查啦!” 面前那一堆少年哪见过这阵仗,当场都急了眼。 他就这么一步一步,从人堆外走进人堆里,一步一步踏进了你的世界。 这会也没有人管你了,一个两个鹌鹑似的喊了声“齐哥”,就灰溜溜地跑路了。 你有些愣,“你认识我?” 说 说完摆摆手就打算走了。 “你是谁?” 少年微微偏了偏头,思考了会儿,边笑边补上后半句话,“这个学校的校霸?” 他笑得肆意。 42 你这个周末并没有调查出什么东西,只好把仅有的几条信息记录下来,整理好心情去上班。 不知道是不是你的错觉,你总感觉有人在看你。 你有些不适,勉强安慰自己是错觉。 这一天的工作你都心不在焉,在座位上发了好久的呆,好不容易熬到下班时间,你随意收拾了下便打算回家。 “你是准备回家吗?” 你猜测他是大佬。 大佬笑了笑,“我听归齐说你住岐环路那边,刚好顺路,不然我送你回去。” 大佬看了看你的脸色,又补充道,“归齐先前经常跟我提起顾先生,所以我也有些好奇——” 你抿了抿唇,想拒绝又不知从何拒绝。 44 大佬引着你聊天,从各国经济发展一路聊到了当前就业形势。 你点了点头,有些讶异。 “栖栖确实很厉害。”你认真回复道。 大佬问道,“顾先生会去看演出吗?我昨天买票的时候看见没剩多少张了,我刚好买了两张,或许我们可以一起去。” 大佬看起来有些遗憾,“那真是可惜……岐环路到了,顾先生家住哪边?” 你扭头,“把我放在这里就可以了,我家就在附近。” 你道了声谢便下车了,刚准备离开又听见大佬喊了你一声。 你抬眼跟他对视上,低声应了声。 你在回家的路上还一直想着大佬。 这份危险感并不是由于你的第六感或者敏锐观察而得出的,反而更像是…… 可在此之前,你并不认识大佬。或者说,你对大佬并没有一个完整且清晰的印象。 耳边传来隐隐约约的辱骂声,你没有理会,只是又绕了几圈,试图把自己从死巷子里绕出来。 你这才意识到刚刚那辱骂声意味着什么——你是碰到霸凌现场了。 你清了清嗓子,拿出手机,大声捧读道,“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二百九十二条——聚众斗殴罪。聚众斗殴的,对首要分子和其他积极参加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有下列情形之一的,对首要分子和其他积极参加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你把手机一收,冷静说道,“还要我继续念下去吗。” 怎么又是红鞋子。你腹诽,决定把家里所有的红鞋子都扔掉。 红鞋子深呼吸了两下,狠狠等了你两眼,气沉丹田,很有气势地喊了声,“我记住你了……我们走!” 你无奈地摆手,嘀咕了句,“法律的力量。” 你想了想,从包里掏出了颗水果糖。老婆很爱吃这种糖,所以你经常会往包里放一些。 那人终于有了些动静,懒懒地抬起眼皮。 他伸手拿过了糖,声音喑哑,“谢谢。” “不是他们的,”他摇了摇头,将糖塞进了嘴里,”是我家里人打的。“ 他没有说话,一只手突然拽住了你的裤脚,攀附着站了起来。 ”陪我去趟医院吧。“他说。 ”求求你了,好不好?“他的语气低落,原本的狼性全然丢弃,反而像只到处挨打的流浪狗,一旦被人施舍了一点善意,就恬不知耻地缠上去,试图汲取更多的温度。 你突然觉得他很可怜。 于是你还是继续施舍了点从圣母那借来的善心,陪他去了趟医院。你回忆起你跟沈渡的初次见面,才恍然间明白过来。 46 老婆早在三天前就跟你说了这件事,昨晚睡前更是不停地闹你,直把你撩得双眼都红了才安分地躺回去,一副乖巧无辜的样子。 47 手里的稿写了一半就被丢进回收站。连空空的大脑都知道那是份什么垃圾。 只是再这样下去,你怕是要被部长辞退了。你在心里狠狠谴责了自己的这一行为,然后毫不留情溜去了市民中心。 48 老婆在乐团的地位算高,有间单人的休息室。一结束排练,老婆就兴冲冲把你拉进了休息室。 老婆今天花了个舞台妆,眼皮上扑了层亮晶晶的蓝色,长且密的睫毛扑闪,眼睛纯且媚。演出服是垂下来的白色丝绸西服,在阳光下荡出一层层水波,不显滑稽,反而像住在深海里的神秘美人鱼。 你盯着老婆,认真夸道,“好看。” 你往后撤了些,“等下口红花了怎么办。” 你无奈,只好老老实实让老婆亲。 你从一旁抽出张纸巾,捏着老婆的脸把乱七八糟的口红都擦了个干净。 老婆直勾勾看着你,笑得很满足,“花就花了,再找化妆师补一个就好了。” “行吧,”老婆不情不愿地站起来,撒娇道,“那老公不准把我的口红印擦掉。” “我没告诉老公,今天的口红很容易掉色嘛。”老婆眨了眨眼,“总之,老公不许擦掉喔。” 49 ——口红果然全印在你嘴上了,因为是水光质感,还带着几分粘腻,乱糟糟糊在你唇上,看上去像极了是被人亲花的。 而是一个勾人心魄的艳鬼。 好在没一会儿,老婆就回来了。 等你递了个软眼刀过去,老婆才收敛笑意,抽了张纸帮你细细擦着。 你不自在地抿了抿唇。 “时间快到了,我领老公去座位。”老婆站起来,牵着你出了门。 这一路很是引人注意。路过的人的目光总会先在老婆身上停个几秒,然后定定地移到你的身上。 他狠狠亲了你一口,愤愤道,“招蜂引蝶。”然后拿着纸巾用力在你嘴上擦着,这次应该是彻底擦干净了。 51 四周的灯光暗下来,一束舞台光“唰”地亮起,笼罩住了端坐在钢琴前的人。 老婆的腰背很直,手指轻轻地搭在了钢琴上。 破碎、挣扎、沉溺和压抑。 52 你连忙把亮度调低,才低头看是谁给你发的消息。 消息很短也很急促。 很莫名其妙的一条消息。 53 入眼是一片黑。 “咔”得一声响,一个东西被拷在了手上。 ……是之前那个强/奸犯?! 男人的语气有些委屈,“你刚刚跟你老婆在这亲了。” 男人捏着你的脸,唇瓣跟着凑了上来,你有些犯恶心,条件反射一蹬,踢到一个略硬的东西。 你尚未反应过来,就被男人的舌头搅了个翻天覆地,一颗东西被顺着推进了你的嘴里。 你惊恐地把人推开,声音都在发着抖,“你给我喂什么东西!” 你愣了下,舌头舔了舔那颗东西滑过了地方,居然真的品出了些甜味。 你试图反抗,但男人的力气实在太大,你这才发现你简直是在以螳当车。 你还在推拒,却突然听见门外有脚步声响起。 你半是期待半是紧张。 54 脚步声“哒哒——”响了五六次,停下。 “不求救吗?外面估计是你那位好部长。”男人凑到你耳边用气音问道。 你的双腿凉 你心下一“咯噔”,当真想不管不顾喊出声。 他是只会这一招吗?!你恼火地想。 你其实也没真想叫,只是气不过罢了。 更何况…… 55 辛辣涩苦。 你还没来得及骂人,男人就松开你,动作迅速往你嘴里塞了颗东西才又亲上来。 还是柠檬味的。 男人上面亲着你,其他地方也没安分。一手捏着你的奶尖,一手向下探去,摸上了你的屁股。 奶/子被跟着扯动,自从上次被男人和老婆连番玩过后,你总觉得你的乳晕被玩大了一点。 你有些恼怒,凑上去在男人的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直到尝出了血腥味才松开。 “这么凶?” 你懒得搭理他。 过了一会儿,一阵微弱的光突然亮起,勉强照明了昏暗的衣柜。 是一个通话界面。 你抬头去看男人的脸。 停了许久的脚步声突然又响起,“哒——哒——”一声大过一声。 你屏住了呼吸,神经紧绷盯着柜门。 你们不言不语,四目对峙,一如几年前的那个夏天。 58 你条件反射地打了个哆嗦,手里的冷汗都冒出了些。 衣柜外的人大概是接起了电话,脚步声再次响起来,渐行渐远。 高度紧张的大脑慢了下来,酒精顺势侵入。 ……那个王八蛋给你灌的酒浓度到底有多高! 59 醒来时眼上还覆着那条红丝巾,手铐倒是解开了。 耳朵好像捕捉到几声急促的喘息。 入目还是一片红,纱状的帷幕垂下来,绣着“龙凤呈祥”四个字。 你像一个待嫁的新娘躺在床上,耳边放了根精美的簪子。 你呼吸一滞,脑里只有逃跑。 那人呼吸一沉,抬手抓住了你。 剑眉星目,鼻梁挺立。 这么凶的眼神……这人好像是……大佬?! 大佬抬起眼打量你,眼里看不出任何情绪。 又凶又莽的吻落到了脖子上,红丝巾不知什么时候被捆到了你的手上,你被迫打开身体,呈现出令人宰割的姿势。 大佬大概神志也不太清楚,误以为你还穿着衬衫,一下又一下在中间扯着,好半天都没扯开。 大佬的双眼泛红,眼底除了情/欲外还有几分迷茫。汗被情/欲逼出,已然布满了整个额头,挂在上面要坠不坠的样子。 这武力值……好像有些过高了…… 只是这个时候已经太晚了。 大佬摁住你的腿,呼吸重了好几分。 61 你急促地喘息,集中力气一踢,刚好踹中他的腹部。 你趁机翻下床,刚踉跄着站起来,就又被扑倒。 你略带痛苦地摇头,想摆脱他的辖制。 一根又热又硬的东西顶上了你的大腿。 62 你双眼瞪大,身体死了般僵硬,穴道死死卡住了那根手指。 你被凉得一哆嗦,身后的那根手指却不管不顾,急切而鲁莽地往里捣,等穴道被欺负得瑟瑟发抖,就又塞进去一根手指。 你的头还是晕的,氧气涌进大脑的瞬间,理智再次被酒精冲刷,这次还混合了来势汹汹的情/欲。着。 你被猝不及防逼出了声又低又哑的呻吟,透着难以掩饰的媚意。 你被迫翻了个身,又热又硬的东西在穴/口磨了两下便毫不留情地艹进去。 屁股里的那根东西好像长得没边,每每你以为已经到头了,那根东西又会往里顶的更深。 你突然想到了老婆。 老婆演出完会找你吧。 你到底是怎么落入这步田地的? 63 你被插得身体晃动,只能紧紧抓着身下的羊绒毛毯,汗一滴一滴往下掉。 耳边的呜咽更大声了,还有语不成句的零碎呻吟,既娇且媚,甚至比老婆的叫声还要更勾人。 你辨不出声音。 ……是吗? 64 脸颊被一只手掐住,而后松开。 你哭了吗? 从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没有合拢过的口腔被插进了两根手指。他玩儿似的捏住你的舌头,胡乱搅弄了下。 几把进的更深了。 你被人抱在怀里艹,手无意识揽住了他的脖子,下半身的重心全落在了穴里那根几把上。 65 你棉花似的陷进被子里,双腿被抬起缠在人腰上,几把毫不留情顶撞着。 身下有什么稀碎的凸起硌到了你,肩膀那块传来尖锐的刺痛感,你丢失已久的理智总算被唤醒了几分。 你全身都被艹得摇晃,根本攥不住被子,好半天才成功掀开。 枣子、花生、桂圆、莲子…… 去他妈的早、生、贵、子…… 穴里的几把越艹越猛,你故意躺在干果上,以此保持着清醒。 你趁这个机会,勉强抬起身,在他手上狠狠咬了口,恨不得咬下块血肉来。 你一直到脑内有些缺氧才不甘不愿地放开,看见大佬的手背上被留下一块破了皮的红紫牙印。 你在晕乎乎的状态中被捞起,被迫坐在了男人的几把上。 大佬的呼吸沉了些,一字一句道——“骚、货。” 67 你被烫的浑身发抖,神志更加混沌。 你茫然地看向大佬,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你没理解,歪着头看他。 “你自找的。”穴里的几把又猛艹了起来,把你一下一下往上顶。 “麻烦。”男人把你抱下来,扣进了怀中。 一直到天刚破晓时大佬才消停下来,滚到床另一边躺下。 68 醒时外边的太阳已经悬在半空,你浑身赤裸陷在被褥里,另半边的床铺已经凉透了。 你晃了晃脑袋,勉强理清自己是个什么状况。 大佬把整盒烟连着打火机都甩过来了。 大佬先开了口,“昨晚有人给我发的消息,让我来这里救你。我到这里后——” “这房间里有催情香薰。” 你扫了眼大佬,提醒道,“我也在在这房里。” 你沉默,低头吸了口烟。 你“哦”了声,没有继续往下接话。 69 大佬的语气归于冷静,“走吧。” 你皱起了眉,“直接走?” 沈骄? 大佬平静道,“昨晚给我发消息的人,他自称沈骄。” 大佬说,“不认识。” 大佬懒洋洋地抽出了手机,手指划拉两下,“不见了。” 大佬将手机丢了过来,“不信就自己看。” 突然,你想到了什么,低头在床上好一顿摸索,找到了那根簪子。 大佬摇头,语气淡定,“不是。”是沈骄留下的。你想着,把它捏在了手心里。 你直觉在他这问不出什么有意义的东西,便想让他赶紧滚蛋,眼不见心不烦。 大佬整个人愣在原地,好半天才说,“那就穿沈骄的,这么大个屋子不至于连件衣服都没有。” 你一想到这是沈骄的衣服就犯恶心,但事况如此,只能憋憋屈屈地套上。 你的脸色霎时变得又青又白。 你咬牙,把领带胡乱地卷成一团塞了进去。 你微张着嘴喘息,强撑着不让大佬看出你的弱态。 大佬听话地照做,只是眼神很暗沉。 你跟大佬打着商量,“你艹了我一晚,总得付点利息,帮我一个小忙,我就不跟你算这笔账了。” 大佬沉默地吸了口烟,烟气向外飘散,你不太能看得清他的情绪。 70 电话响了不到一秒就被接起,老婆的声音很哑很急,“老公?” 老婆一下子就哭了出来,声音哽咽地叫骂,“你,你,你跑哪去了,我演出完看见你不在,你知道我有多着急吗!你是不是想吓死我!” “亲亲老婆不哭,”你低头看了看几乎遍布全身的青紫吻痕,强笑道,“我就是,出差了而已。部长突然交的任务,说是中央下的命令,很着急,连夜就让我和同事飞过去了,我都来不及跟你说,忙一整夜,刚刚歇下。” 你只是专心地哄着老婆,“不哭了,我看完老婆的演出才去的,老婆很厉害,很耀眼,很漂亮……我很骄傲,很心动。” 你想了想,回答道,“一个星期左右吧。老婆乖,我不在也要照顾好自己,好不好?” 你失笑,应了声好便把手机递给了大佬。 你害怕他出岔子,只能盯着他说话。 老婆还是软软撒着娇,“老公怎么听起来这么累,出差也要好好休息喔,现在快去补补觉。” 收了电话,你就彻底冷了下来。 你勉强从床上下来,跟着走出了这间充满噩梦的屋子。 你不知道的是,电话那头的老婆在你说“出差”的那一刻猛地沉下来脸,手里的力气大到几乎要捏烂手机。半天才恢复成平日娇软的样子。 视频的视角一开始及其晃荡,过了一会儿后就成了全黑。 桌上的手机不断在震动,对话框一条一条从最上方跳出来。 ——“给他的发消息他还没回复。” 老婆全然屏蔽了手机,整个人蜷缩在沙发上,不言不语。 72 穴里的领带磨得你几乎走不动路,你只能喘息着,一小步一小步往前挪,额头的汗越来越多。 耳边响起“嘟嘟”两声。 车窗缓缓下落,一双眼睛先露了出来。 他上下打量着你,“需要我送你一程吗?” 你弓着背,尽量把声音压低,“岐山酒店。” 73 你被领带堵着穴,只觉得度秒如年。 你向窗外看了眼,发现已经到了目的地。 高考完后,你曾在这家酒店住过一段时间。 74 穴里那块软肉肯定已经被领带磨红磨肿了,你稍一合腿,那块地方便传来尖锐的酸涩快感。 肿大了一圈的乳/头被磨过,领带也不要命地在里面艹着穴壁,你索性放纵了自己的呻吟。 你给自己做了好半天的心理建设,才勉强说服自己去勾那根领带。 你咬牙,手指往里面探,摸到了个又湿又硬的东西。 领带被带着磨过红肿的前列腺,穴道收缩着要把东西含得更深。 被艹熟艹透的穴肉被领带磨开,积压在肚子里的精/液顺着流了出来。 你眼神涣散,维持着这副门户大开的样子躺在地上,半天都没有动静。 等你的神志回来时,地板已经被你躺热了。 你厌恶地 精/液还没有流完,顺着你的大腿又往下滑。 你神游着,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你又把自己插硬了。 你没有理下半身那根不受控的东西,等感觉流得差不多后,便抖着腿去洗澡。 你高高举着花洒,从头部往下冲。 沐浴露被搓成泡泡往身上堆,吻痕有一瞬间消失不见,但很快又被水流冲开。 花洒关上时,你已经把自己洗的差不多了。 精/液好似已经流干净了,又好似还有些积留在了最深处,时不时就要往外再流一些。 你放弃了。 只是…… 在踏出去的前一刻,你的眼睛终于还是没忍住,瞥向了镜子。 你不可置信地愣在了原地。 拳头攥紧,手心的软肉被死死掐住。 你狠狠砸向了镜子。 你面无表情地离开了一片狼藉的浴室。 你在沙发上坐下,拿手机给自己放了首歌。 你闭上了眼。 你暂停了音乐,总算是有心情看一下昨晚的消息了。 老婆大概是在下台后就立刻给你发了消息,从“老公我弹得好听吗?”“我是不是超好看der”“又要上台啦”到“老公你在哪?”“老公你是不是出事了?”“老公你别吓我大哭”…… 老婆给你发了一夜的消息。 剩下的那个电话是部长打的,时间是10:24。 跟老婆的比起来,部长显得克制很多,只给你发了五条消息。 第二条是10:25,“休息室没看到你呀,是不是说错地点了跳跳” 第四条是12:08,“你是不是出事了?” 你缓慢眨着眼,手指一下一下敲着屏幕,心脏闷疼,大脑却渐渐清明。 白一丁:昨晚有些急事,没有看手机,你什么时候有空,我们找个时间当面聊聊?有些事想问你 夏夏夏夏不齐:有空的。 79 ……再不济也应该收拾好自己,约间咖啡厅之类的地方再跟部长谈话。 你点开了信箱,昨晚的部长给你发的那条短信果然已经消失不见了。 你从床头取过纸笔,在上面涂涂改改着。 你抿着唇,把所有的线索都记录了上去。 他们之间会有什么联系呢? 你还没理清思绪,门就被敲响了。 部长站在门口,眼睑青黑,额头沁出些汗,衬衫最顶端的两粒扣子散开,胸口上下起伏着,显然是刚收到消息便急匆匆赶来了。 部长反手把门关上,慢慢走了进来。 最后,他抬手锤了锤你的肩膀,“你昨晚去哪了?可让周容栖一顿好找,你要再不出现,我看他都得把整个音乐厅翻过来了。” 部长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嘴不自觉扁起,神情颇为愤懑,好半天才“哦”了声。 部长接过水喝了一口便往沙发上一倒,歪七扭八斜在上面,“找我什么事?” “昂,”部长随意点了点头,又左右看了看,“你怎么开/房住了?” “也不知道给我回电话,有事才找我,你t一心就只有周容栖,”部长小声抱怨,打开手机丢了过来,“自己看。” “你知道沈骄是谁吗?”你抬头看向了部长。 说完他才反应过来,颇有些不满,“怎么我的问题你一个都没回答!我就搁这单机是吧?!” 部长瞬间露出了个不可置信的表情,头顶的呆毛都跟着炸了起来,活像个委屈的不行的小奶狗。 部长翻了个白眼,粗暴地扯过纸笔,“什么意思?”。” 你失笑,摇了摇头,重新拿起了部长的手机。 你突然发现误区,于是开口问道,“你什么时候进的休息室?” 你问:“几点走的?” “是因为有人给你打电话?” 你大致确定了,在衣柜外的人的确是部长。 敌暗你明。 部长写了几行字后便停下,好半天也没写出下一笔。 部长有些心虚地应了声,把纸了递过来。 只见上面写着—— 沈骄,25岁,毕业于a大金融系,父母双亡,目前是宋家掌家人。听说很危险,看起来就不是个好人,我哥叫我离他远点。 你嘴角抽了抽,吐槽道,“你是不是哥宝男?” “是不在一个智商层次吧。”你揉了揉眉头,把纸收了起来,“算了,那你就只用回答我两个问题——” 你盯着部长,眼神认真,“第一个问题是,路不怠到底为什么空降?” 他与你对视着,过去了整整一分钟,他才开口,“我不知道。” 部长点头,“我不知道。” 你叹了口气。 81 “都是一个圈子的,年龄地位都相当,我哥跟他们一起谈过生意,没道理他们会不认识。” 你笑了笑,站了起来,“我知道了。” 聊完后部长又歪了回去,甚至嚣张地开了把游戏。 听着耳边熟悉的骂人声与游戏音效,你久违地有些安心,不知不觉就昏了过去。 醒过来时,你整个人都被塞进了棉被里,额上重重压着一块湿毛巾。 门“滴滴”两声被打开,部长风风火火闯了进来,手里拎着一大堆东西。 他开了瓶水,把药递到了你嘴边,“你发烧了知不知道啊!快吃药!” 部长凶你,“爱吃不吃,自己不好好照顾自己,还好意思让别人照顾你。” 部长看了你一眼,没有说话,只是把药凑的更近了。 部长从脑袋被放进来那刻便僵住了,一直到你打算退出来时,他才如梦初醒般捏住了你的下巴。 部长猛地松开你,慌乱向后退了两步,差点被水洒了一身。 部长呼吸乱了,抖着手把水递到了你嘴边。 喝完水后,你还抓着他的手不放,脑子像生锈了的笨重时钟。 部长慌乱地看向了你。 部长没有动静,整个人木头似的愣在那。 “那,怎么办?”部长终于顺着你的力度俯下了身,语气干涩。 83 你乐得他发愣,又凶又急地往里亲,把嘴里的苦味全部渡了过去。 你的两手被抓住,部长把你摁回了床上,“睡,睡觉。” 部长连眼睛都不敢看你,眼神飘忽,“你发烧了,需要休息。” 部长无奈地拿过被子,试图把你盖住。 “这里,”他的手突然探向了你的脖颈,“是周容栖弄的?” 你懵懵懂懂地抬头,“什么?” 你撇了撇嘴,趁他还在跟被子作战,一把把人拉下来,一下连着一下试图把他亲晕。 他说:“顾白行,这次是你先招我的。”然后就把你扯到身下,双手把你摁住,热情而凶猛地亲了上来。 退烧是三天后的事。 你和部长都默契的没有提你烧糊涂那天的事。 嗯,你身上穿的衣服也是部长第一天新买的。。 这场烧来的及时,把你的屈辱与恶心都烧掉了一半,最起码让你现在能冷静地面对那两场强/奸。 可尽管如此,你还是不想现在就去想那两个人。 你拦了辆车,打去老城区。 你随便找了条小路走。 你双手插兜,抬眼审视着这个仿佛被时代所遗弃的地址。 思绪落回了实地,你低头一看才发现地上坐着个人。 你觉得这双眼睛有些眼熟,视线又往下挪,果然看见了打着石膏的右腿。 小狼抿着唇,看上去有些委屈,“我哥。” 小流浪狗不太开心地偏过头,过了会儿才问:“这次有糖吗?” 你皱起眉,嘴里哄道,“没有糖了。” 你想了想,还是决定先把这件事抛到脑后,眼下哄小朋友比较重要,“今天没有糖了,作为补偿,我带你去个地方吧。” 86 你们一路上了天台。 你边走边说,从手机壳后掏出了钥匙开锁。 分左右两侧,左侧划了块地种着各种小水果,右侧则空荡荡,只有一把小沙发摆着,上面铺了层防尘布。 小流浪狗问:“那你怎么有钥匙?” 小狼沉默了。 他摇了摇头,一瘸一拐过来坐下了。 87 春节刚过,乍暖还寒。 你朋友少,平日联系的也就他们二人,他们走后,你便又成了一个人。 外婆说着,搬了个椅子在灯下和面。 你不听,手里利索地擀出饺子皮。 最后这盆饺子出锅时,比正常速度快了能有小二十分钟。 吃晚饭的档,电视里放起了春晚。 不知道从哪传来“哒哒”的声响,召回了你的神志。 应该是有什么东西撞上来了。 一架遥控飞机定在外头,一下一下啄着,大概是没料到你会推窗,整架飞机都在惯性下扑了过来,啄上你的脸。 你把飞机握在手里,往下看去,看见一个少年大大方方朝你挥手。 你的脑袋有一瞬间空白。 外婆对着你笑,转身从厨房拿了个餐盒,夹了满满一盒的饺子。 你拿着餐盒,喉口发涩。 你一路跑,只觉得这两层楼的距离好长好长,过去的时间好久好久。 他上下打量着你,双臂大咧咧张开,“来抱一个。” 你听见你说——“夏归齐,新年快乐。” 夏归齐拉着你东窜西窜,寻了个没人的角落,才把收在怀里的一大堆烟花塞给了你。 “不冷吗?”你问他。 他抓住了你的手,“你自己感受一下就知道冷不冷了。” “……不冷。”你垂下眼,空着的手狼狈地揽着一堆烟花。 “我帮你点火!”他喊着,急忙忙掏出打火机点上了。 你静静地拿着仙女棒,注视着绚烂的烟火。 那时的天早已暗下来了,巷子里看不清他的脸,只能看见一双眼睛,明亮且透彻,里面映着点点火光。 你轻声道,“好看。” 你疑惑地看向了他,才见他如梦初醒般晃了晃头,又抽了好几根仙女棒塞进了你手里。 可此时,你却觉得自己好似把整片星空都揽进了手心。 你不知为何总感觉脸烧得厉害,连看也不敢看他,只能装作对烟花很感兴趣的样子,眼睛一眨不眨收进了满天星星。 你们那天玩到了很晚。 夏归齐便拉着你随便找了块地坐,拿起饺子就要往嘴里塞。。 夏归齐大概是发现了,嘴下的动作越来越快。 你不知为什么想笑,便拿手抵着嘴偷笑。 你还没开始笑,夏归齐反倒憋不住,自己笑了起来。 你把少年所有的心动都给了夏归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