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你微不可闻地点了下头,这个动作会让你的唇短暂蹭过男人的手心,你十分反感。 自由的时间甚至不到半秒,你才刚来得及张开嘴,面前的手便又死死捂了上来。 你的嘴被手堵住,连合上都做不到,只能被迫亲吻着男人的手心。 这个人实在是恶劣的过了头。 体内的酒精被蒸发出来了些,你的额上开始细细密密冒出汗珠。 你平日里惯爱穿衬衫,今天也不例外。 衬衫扣子被男人粗暴地扯开,胸前的两点已经被玩大了一圈,俏生生地挺立着。 “白衬衫应该很透吧,”男人凑到你耳边说,“被弄湿的那块是不是能看清你的乳头,红艳艳的,又挺又肿,骚的不行。” 你不声不响,死死盯着男人的脸,试图把这个强/奸犯的脸记住。 男人见你始终没有动静,略带了些火气朝你看过去。 这双眼睛实在难忘,以至于后来的很多次,你都不断在想,自己是怎么才能没认出这个人,是怎么才会把一只野狼当成小狗带在身边。 此刻的你被这一眼看过来,身子都下意识僵了几分。 11 男人直起身子,从口袋里摸索出了手机,“怎么了?” 男人捏了捏你的腰,没有管你。 男人烦躁地应了声,挂断了电话。 你呼吸一沉,眼睛都亮了几分。 说完,男人放开了你,随手拍拍裤子,准备离开。 眼看着男人就要走出去了,你连忙叫住人,“这个,你不给我解开?”你晃了晃别在身后的手铐。 说完便真的头也不回地走了。 五官在脑海里随意组合,最后一块儿糊成了马赛克。 12 你索性当这里是大通铺了。 门口,一束微弱的光往里探进来,你猜是有人拿手机开了手电筒。 “哒——哒——”一步一步踩着你的心跳。 13 你有些后悔。 在这里,你只能被动地、小心地、更紧地往墙上贴。 其实出去也没问题,虽然你现在的模样有些狼狈,但总是要想方法解决的。有人进来总比你衣不裹体,双手被拷着出去找人要来的好。 然而,在你将将准备踏出去的那一刻,来人也出了声—— 声音很小很细,带着点软甜的味道。 14 你能感受到你的血液在涌动,心跳跟着不断加速,刚刚被强迫时都没太产生的羞耻猛地涌上头。 怎么办? 你不知道。 15 你平日里最喜欢老婆软甜的声音,尤其是叫你的时候,声音可以软成棉花糖。 “哒——老公——哒——”脚步声与老婆的声音交错响起,像是夺命铃步步朝你逼近。 终于。 “老公,你刚刚怎么不出声?”老婆的脸隐在黑暗中,只有几根莹白的手指袒露在外。 16 老婆好像也没有想要你回答的意思,只是将手里的光束慢慢向下移去。 “老公,你……”老婆的语气里充满了吃惊。 老婆沉默了片刻,突然朝你扑过来,眼泪直接就掉了你一脖子,“老公你是不是被人欺负了呜……” 被铐住的双手没法抱住老婆,你只能低声安慰道,“没有,遇到个酒鬼而已,老婆乖,不哭。” 17 你的呼吸沉了几分——老婆咬得太用力了。 “不痛。”你踮起脚亲了一下老婆的额头。 老婆好像笑了下,稍退一步,盯住了你胸前两点红肿的乳/头。 然后 18 你猝不及防被逼出一声低吟,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你的乳/头就被老婆含进了嘴里。 你感到羞耻。 老婆好像越舔越兴奋了。 “老公的奶/子都被玩肿了,好骚。” “老公喘得好厉害。” 声音有多甜,玩弄的力度就有多大。 老婆顺着你的力度抬起头,偏偏嘴里还不肯松,把你的乳/头往外扯了扯。 饱受蹂躏的一点被牙齿磨过,再次被整个吃进了嘴里。 “松开。”你压抑着情/欲,声音为自己遇到了个变态。 老婆在外头撒着娇,“老公快出来啦,不要泡太久澡,对身体不好~” 糟糕,好像真的泡久了,酒气全部蒸进了体内,你现在的力气比起之前还不如。 34 “就是老公如果下次可以光着出来,那就更帅了!!” 老婆摇头,语气坚定,“看不腻,看一辈子也看不腻。” 老婆气冲冲地踩了你一脚,“不解风情!!” 老婆进去洗澡了。 老婆讨厌烟味,你不想他被呛到。 床头的手机突然响了,你捞过来一看,发现是一个陌生电话。 136426xxxxx:你还在生气吗? 你在把手机放这跟拿过去给老婆之间犹豫,就见那人又发来两条—— 136426xxxxx:可你这次也很爽,不是吗。 你把手机放到了一边。 136426xxxxx:晚安。 你坐在床上好一会儿,最后还是把烟拿了出来,也没点着,就是含在了嘴里。 你没有搭话,只是舌尖又碰了碰烟头。 你是在高考后学会的抽烟,但其实抽得并不凶,只偶尔心烦了才会抽上一两根,只是不知道老婆为什么管的这么严。 老婆“哼哼”两声,把烟抽走,换自己亲了上来,“老公别抽烟,抽我。” 老婆不管,摁着你亲了个够才捞过手机,不满抱怨道,“谁呀?这种打扰人好事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老婆只瞅了眼,连打字的欲/望都没有,就把手机扔到了一边。 你装作不经意地问,“谁惹我们栖栖生气?” “是吗?”你盯着老婆的双眼。 你莫名有种自己被视奸了的错觉,暴露在外的肌肤都不自觉开始发烫。 “我们是情侣,我想那种事不是理所当然的吗!”老婆不满反驳道,又小声嘀咕,“又不是都像你一样性冷淡。” “没什么呀。”老婆满眼纯洁,捧着脸凑到你跟前,“我说我就是喜欢老公,爱老公,所以才天天都想缠着老公做嘛” ”没有糊弄老公,都是实话!“老婆笑嘻嘻亲了你两口,又道,”老公的腿还疼不疼呀。“ “情侣之间的事,怎么叫坏主意呢?”老婆主动将脸颊往你的手里塞,眼睛一眨一眨,”老公给我艹艹腿好不好?“ 你憋不住呻吟,眼睛都被艹红了。 老婆闷哼一声,把几把抽出去,射了你一腿精/液。大腿内侧已经被磨出一片红了,床单也被扯得不成样子。 老婆趴在你身上,把你翻了个身,一下一下亲着你,声音喑哑,“老公好棒。” 你一觉睡到了第二天的中午。 客厅桌上放着一锅白粥和一张纸条。 宿醉后的脑袋还有些闷痛,你揉了揉眉头,简单洗漱后,喝了两碗粥。 38 好像是部长提议去的。 39 负责人擦着汗,无奈道,“先生,真不是我不想给你看,但是各 你不太信,直言道,“那就向更上级打汇报,主动让客人看监控总比报警后被迫拿出来影响小。” 然而—— 早不坏晚不坏,偏偏这个时间段坏…… 保安挠了挠头,“今天一来就发现坏了,我已经给物业打了维修报告。” “我们晚上分两班,十一点交接,第二班上到凌晨五点,然后下午三点再上班。但是也没看见有人在群里报备,所以应该就是今天坏的。”保安老老实实说道。 负责人打断了你的思考,“您看……不然等师傅过来修理,看看那段监控有没有保留再……” 负责人看了眼保安,对方伸出两根手指头。 “不不是!两个月!”负责人连忙开口。 “一个月。”你笑了笑,“就一个月,不行我就报警了。” 这个ktv肯定有些问题。 回去或许可以写篇相关的稿子。 你没有回家,反而是拐去了家私人健身房。 不过刚好,你并不喜欢人多。 所以便把锻炼这件事提上了日常。 嗯,你没有再穿衬衫了。 你在地上躺了好一会儿,才起身拿过了手机。 出乎你意料的是,你刚刚拿过手机,就看到部长给你发了几条消息。 夏夏夏夏不齐:那个,那天我听见你哭了 夏夏夏夏不齐: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夏夏夏夏不齐撤回了一条消息 夏夏夏夏不齐撤回了一条消息 夏夏夏夏不齐撤回了一条消息 你失笑,手指不自觉蜷缩,犹犹豫豫打了几行字,最后又全部删掉,只回了个“好。” 就算是穿上大人的衣服,也藏不住他浑身上下的少年感。 其实你刚开始,是先认识夏归齐的。 在高中之前你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同。 谣言刚开始是小范围传开的,然后一点点扩大,再扩大。扩大到最后,仿佛没听过你的相关事迹,就不敢说自己是一中的学生。 你并不觉得这对自己的生活有什么影响,左右是些无关紧要的人。 一直到某一天,欺凌终于不再只停留于言语上。在放学后,一帮男生把你堵到了小树林。 你其实挺奇怪,为什么这个人奚落你还要用这么美好的形容。 那男生整个人都僵住了,脸被气得发红,半天才憋出一句,“少自作多情!!” 你虽然不会打架,但也被逼出了几分火气。 你这么想着,慢吞吞盯着他们的鞋,试图用鞋的颜色来分辨人物。 只是你还没动手,就听见一道嘹亮的少年声远远传来。 ——“号外号外,学生会还有三分钟就要过来检查啦!” 面前那一堆少年哪见过这阵仗,当场都急了眼。 他就这么一步一步,从人堆外走进人堆里,一步一步踏进了你的世界。 这会也没有人管你了,一个两个鹌鹑似的喊了声“齐哥”,就灰溜溜地跑路了。 你有些愣,“你认识我?” 说完他又看了看你,眼里写满了稀奇,“不过真是没见过混得这么惨的年级第一。喇叭送你了,可别把自己学成书呆子了。” 你看着少年走出去两步的背影,突然有股冲动,你拉住了他。 少年回过头看你,“我叫夏归齐,大概算是……” 少年的身后是一片将落的太阳,映着满天的晚霞。 你一动不动盯着人看,脑子里居然有片刻的空白。 时间过得很快,转瞬就到了周一。 只是今天的上班 不知道是不是你的错觉,你总感觉有人在看你。 你有些不适,勉强安慰自己是错觉。 这一天的工作你都心不在焉,在座位上发了好久的呆,好不容易熬到下班时间,你随意收拾了下便打算回家。 “你是准备回家吗?” 你猜测他是大佬。 大佬笑了笑,“我听归齐说你住岐环路那边,刚好顺路,不然我送你回去。” 大佬看了看你的脸色,又补充道,“归齐先前经常跟我提起顾先生,所以我也有些好奇——” 你抿了抿唇,想拒绝又不知从何拒绝。 44 大佬引着你聊天,从各国经济发展一路聊到了当前就业形势。 你点了点头,有些讶异。 “栖栖确实很厉害。”你认真回复道。 大佬问道,“顾先生会去看演出吗?我昨天买票的时候看见没剩多少张了,我刚好买了两张,或许我们可以一起去。” 大佬看起来有些遗憾,“那真是可惜……岐环路到了,顾先生家住哪边?” 你扭头,“把我放在这里就可以了,我家就在附近。” 你道了声谢便下车了,刚准备离开又听见大佬喊了你一声。 你抬眼跟他对视上,低声应了声。 你在回家的路上还一直想着大佬。 这份危险感并不是由于你的第六感或者敏锐观察而得出的,反而更像是…… 可在此之前,你并不认识大佬。或者说,你对大佬并没有一个完整且清晰的印象。 耳边传来隐隐约约的辱骂声,你没有理会,只是又绕了几圈,试图把自己从死巷子里绕出来。 你这才意识到刚刚那辱骂声意味着什么——你是碰到霸凌现场了。 你清了清嗓子,拿出手机,大声捧读道,“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二百九十二条——聚众斗殴罪。聚众斗殴的,对首要分子和其他积极参加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有下列情形之一的,对首要分子和其他积极参加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你把手机一收,冷静说道,“还要我继续念下去吗。” 怎么又是红鞋子。你腹诽,决定把家里所有的红鞋子都扔掉。 红鞋子深呼吸了两下,狠狠等了你两眼,气沉丹田,很有气势地喊了声,“我记住你了……我们走!” 你无奈地摆手,嘀咕了句,“法律的力量。” 你想了想,从包里掏出了颗水果糖。老婆很爱吃这种糖,所以你经常会往包里放一些。 那人终于有了些动静,懒懒地抬起眼皮。 他伸手拿过了糖,声音喑哑,“谢谢。” “不是他们的,”他摇了摇头,将糖塞进了嘴里,”是我家里人打的。“ 他没有说话,一只手突然拽住了你的裤脚,攀附着站了起来。 ”陪我去趟医院吧。“他说。 ”求求你了,好不好?“他的语气低落,原本的狼性全然丢弃,反而像只到处挨打的流浪狗,一旦被人施舍了一点善意,就恬不知耻地缠上去,试图汲取更多的温度。 你突然觉得他很可怜。 于是你还是继续施舍了点从圣母那借来的善心,陪他去了趟医院。 你之所以对这只流浪狗这么有耐心,或许只是因为你从他身上看到了些自己年少时的影子。 今天是周五,也是老婆正式演出的日子。 你碍着明天的演出,不敢弄出太大动静,只能硬着下半身,一直到半夜才睡着。 你今天一天都有些精神不济。 你双目无神,索性放纵自己,一路摸鱼到了下班。情溜去了市民中心。 48 老婆在乐团的地位算高,有间单人的休息室。一结束排练,老婆就兴冲冲把你拉进了休息室。 老婆今天花了个舞台妆,眼皮上扑了层亮晶晶的蓝色,长且密的睫毛扑闪,眼睛纯且媚。演出服是垂下来的白色丝绸西服,在阳光下荡出一层层水波,不显滑稽,反而像住在深海里的神秘美人鱼。 你盯着老婆,认真夸道,“好看。” 你往后撤了些,“等下口红花了怎么办。” 你无奈,只好老老实实让老婆亲。 你从一旁抽出张纸巾,捏着老婆的脸把乱七八糟的口红都擦了个干净。 老婆直勾勾看着你,笑得很满足,“花就花了,再找化妆师补一个就好了。” “行吧,”老婆不情不愿地站起来,撒娇道,“那老公不准把我的口红印擦掉。” “我没告诉老公,今天的口红很容易掉色嘛。”老婆眨了眨眼,“总之,老公不许擦掉喔。” 49 ——口红果然全印在你嘴上了,因为是水光质感,还带着几分粘腻,乱糟糟糊在你唇上,看上去像极了是被人亲花的。 而是一个勾人心魄的艳鬼。 好在没一会儿,老婆就回来了。 等你递了个软眼刀过去,老婆才收敛笑意,抽了张纸帮你细细擦着。 你不自在地抿了抿唇。 “时间快到了,我领老公去座位。”老婆站起来,牵着你出了门。 这一路很是引人注意。路过的人的目光总会先在老婆身上停个几秒,然后定定地移到你的身上。 他狠狠亲了你一口,愤愤道,“招蜂引蝶。”然后拿着纸巾用力在你嘴上擦着,这次应该是彻底擦干净了。 51 四周的灯光暗下来,一束舞台光“唰”地亮起,笼罩住了端坐在钢琴前的人。 老婆的腰背很直,手指轻轻地搭在了钢琴上。 破碎、挣扎、沉溺和压抑。 52 你连忙把亮度调低,才低头看是谁给你发的消息。 消息很短也很急促。 很莫名其妙的一条消息。 53 入眼是一片黑。 “咔”得一声响,一个东西被拷在了手上。 ……是之前那个强/奸犯?! 男人的语气有些委屈,“你刚刚跟你老婆在这亲了。” 男人捏着你的脸,唇瓣跟着凑了上来,你有些犯恶心,条件反射一蹬,踢到一个略硬的东西。 你尚未反应过来,就被男人的舌头搅了个翻天覆地,一颗东西被顺着推进了你的嘴里。 你惊恐地把人推开,声音都在发着抖,“你给我喂什么东西!” 你愣了下,舌头舔了舔那颗东西滑过了地方,居然真的品出了些甜味。 你试图反抗,但男人的力气实在太大,你这才发现你简直是在以螳当车。 你还在推拒,却突然听见门外有脚步声响起。 你半是期待半是紧张。 54 脚步声“哒哒——”响了五六次,停下。 “不求救吗?外面估计是你那位好部长。”男人凑到你耳边用气音问道。 你的双腿凉飕飕被晾在外边,隔着一层布料半坐在了男人炽热的大腿。 只是你刚张开口,男人的手就捂了上来。 男人还委屈上了,“怎么真想叫啊!真让他进来看你赤身果体缠在男人身上的样子?……我才不会在这种地方碰你!” 你莫名有种直觉——男人并不会对你真正做什么,尽管这份直觉毫无根据。 外面那个人是夏归齐。 男人在那不知道哼哼唧唧什么,突然掰过了你的脸,唇瓣贴上来,一大口酒被渡进了你的嘴里。 你的舌尖被辣的蜷起,向外推拒着,被男人的舌头逮 你还没来得及骂人,男人就松开你,动作迅速往你嘴里塞了颗东西才又亲上来。 还是柠檬味的。 男人上面亲着你,其他地方也没安分。一手捏着你的奶尖,一手向下探去,摸上了你的屁股。 奶/子被跟着扯动,自从上次被男人和老婆连番玩过后,你总觉得你的乳晕被玩大了一点。 你有些恼怒,凑上去在男人的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直到尝出了血腥味才松开。 “这么凶?” 你懒得搭理他。 过了一会儿,一阵微弱的光突然亮起,勉强照明了昏暗的衣柜。 是一个通话界面。 你抬头去看男人的脸。 停了许久的脚步声突然又响起,“哒——哒——”一声大过一声。 你屏住了呼吸,神经紧绷盯着柜门。 你们不言不语,四目对峙,一如几年前的那个夏天。 58 你条件反射地打了个哆嗦,手里的冷汗都冒出了些。 衣柜外的人大概是接起了电话,脚步声再次响起来,渐行渐远。 高度紧张的大脑慢了下来,酒精顺势侵入。 ……那个王八蛋给你灌的酒浓度到底有多高! 59 醒来时眼上还覆着那条红丝巾,手铐倒是解开了。 耳朵好像捕捉到几声急促的喘息。 入目还是一片红,纱状的帷幕垂下来,绣着“龙凤呈祥”四个字。 你像一个待嫁的新娘躺在床上,耳边放了根精美的簪子。 你呼吸一滞,脑里只有逃跑。 那人呼吸一沉,抬手抓住了你。 剑眉星目,鼻梁挺立。 这么凶的眼神……这人好像是……大佬?! 大佬抬起眼打量你,眼里看不出任何情绪。 又凶又莽的吻落到了脖子上,红丝巾不知什么时候被捆到了你的手上,你被迫打开身体,呈现出令人宰割的姿势。 大佬大概神志也不太清楚,误以为你还穿着衬衫,一下又一下在中间扯着,好半天都没扯开。 大佬的双眼泛红,眼底除了情/欲外还有几分迷茫。汗被情/欲逼出,已然布满了整个额头,挂在上面要坠不坠的样子。 这武力值……好像有些过高了…… 只是这个时候已经太晚了。 大佬摁住你的腿,呼吸重了好几分。 61 你急促地喘息,集中力气一踢,刚好踹中他的腹部。 你趁机翻下床,刚踉跄着站起来,就又被扑倒。 你略带痛苦地摇头,想摆脱他的辖制。 一根又热又硬的东西顶上了你的大腿。 62 你双眼瞪大,身体死了般僵硬,穴道死死卡住了那根手指。 你被凉得一哆嗦,身后的那根手指却不管不顾,急切而鲁莽地往里捣,等穴道被欺负得瑟瑟发抖,就又塞进去一根手指。 你的头还是晕的,氧气涌进大脑的瞬间,理智再次被酒精冲刷,这次还混合了来势汹汹的情/欲。 突然,穴道中不知被戳中了哪,酸涩的快感刹那间席卷全身。 大佬的动作一顿,手指直接抽了出来。 你疼得不行,小口吸着气,穴道不自觉缩紧,连腿都跟着打颤。 你挣扎不动,索性闭上了眼睛。 你好像还没有看完老婆的演出。 你要怎么跟老婆解释? ……你该怎么办? 穴里的几把勉强顶到了头,你被噎得几乎喘不上气,身前的几把彻底软了下来。 大佬俯在你身上,手掌往下捏住了你的乳/头。 是谁在叫? 总之一定不是你。 你抖得更厉害了,头昏的不行,连注意力都聚不到一起,只能随着情/欲颠婆。 身体又被翻了个身。 男人的声音几乎有些怜悯,“怎么哭的这么厉害?” 你晃了晃头,试图否认。 “就这样的还想艹人?”男人嗤笑了声,就着插入的姿势把你抱了起来。 你的眼睛雾蒙蒙地,很空地向上望了眼,没有半点焦距。 这次你不用逼就吐出了呻吟。 不知在房里逛了多少圈男人才又把你放回床上。 你整个人几乎都被艹进床铺里。 你咬牙压住呻吟,试图在床铺下找到些什么武器。 只见被褥下洒满了干果。 你喉口一腥。 66 大佬好像发现了你的不专心,伸手往你的背摸去,成功发现了那堆干果。 大佬吃痛,掐着你的脖子逼你松口。 大佬笑了声。 穴内的敏感点被一一划过,然后艹进了最深处。 你的脚趾蜷起,仰起头,被几把彻底艹透。 你昏昏噩噩地敞着腿,骑在男人的几把上,被艹了不知道多久,才感受到屁股里的几把膨胀了些,几股高热粘稠的精/液射满了你的肚子。 大佬反倒清醒了些,捏着你的腰,试图把你抱出去。 大佬揉了揉眉头,勉强耐下性子,“放松些,让我出去。” 屁股又被硬起来的东西填满了,你有些不适应地扭了扭,然后就被他掐住了腰。 你有种飘在空中的失重感,害怕地看着他,咿咿呀呀叫起来。 你被艹了整整一夜。 而你早就神志不清,在一床精/液中半昏迷过去。 你是被浑身的酸痛疼醒的。 大佬穿戴整齐靠在窗前抽烟,烟芯刚刚点着,烟灰壶里已经积了三四个烟头。 过了一会儿,你半坐起来,曲起腿让精/液更快流出,语气很冷,“给我来一根。” 你们谁也没讲话,各自沉默地吸着烟。 大佬皱着眉,有些不知道怎么往下说。 催情香薰? 大佬脸色难看:“我……体质特殊。” 大佬无奈地举起了双手,招供道,“我是药敏感型。” 大佬也沉默了,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尴尬感。 又是一根烟的时间。 你穴里的精/液还没流干净。 大佬“嗯”了声,“这是沈骄的屋子,现在不走等着被他过来捉奸?” 你猛地抬头盯着大佬,“沈骄是谁?” “你认识他?”你看着他,连一丝情绪都不肯放过。 你抿了抿唇,“短信呢?” “不见了?!”你不可置信。 你不死心地刷了又刷,却没有找到任何线索,只能半信半疑把手机还了回去。 你把它举到了大佬面前,“这个是你的?” 那应该就是沈骄留下的。你想着,把它捏在了手心里。 你直觉在他这问不出什么有意义的东西,便想让他赶紧滚蛋,眼不见心不烦。 大佬整个人愣在原地,好半天才说,“那就穿沈骄的,这么大个屋子不至于连件衣服都没有。” 你一想到这是沈骄的衣服就犯恶心,但事况如此,只能憋憋屈屈地套上。 你的脸色霎时变得又青又 这、都、他、妈、的、怪、谁! 被艹了一晚的后/穴轻轻松松就把它吃了进去,敏感的穴肉被狠狠磨过,险些把你逼出呻吟。 “把地上的手机拿给我。”你冷下声音命令道。 手机一开机,就弹出几十个窗口,几乎都是老婆的消息。 “帮我瞒过这件事,”你抬头对上了他的眼,“就当从来没发生过。” 他说,“行。” 你没有看老婆那些消息,而是直接给他拨了个电话。 你低低应了声。 你的心尖揪起,心口很疼。 你不知道你说这话时神态有多温柔,更不知道大佬的眼神有多凶。 老婆这才收了哭腔,委委屈屈道,“那,那老公什么时候回来?” 老婆“嗯”了声,撒娇道,“老公把手机给你同事,我要叮嘱他照顾好我老公!” 大佬愣愣地接过手机,居然有些几分紧张。 大佬的脸有一瞬间阴了下来,但又很快恢复平常,认真应了声“知道了”了才把手机还给了你。 你温温柔柔说道:“好。”然后等着老婆挂断了电话。 大佬瞥了你几眼,转身出了门。 71 手机被随手扔到桌上,上面赫然是一个视频。 可如果打开声音,就能听到娇媚且甜腻的淫叫。 ——“白行到家了吗?” ——“你那边有消息吗?” 过了很久,客厅才响起了微不可闻的几声抽泣。 走出去后,你才发现这是一片别墅区。 不知走出去多远,你实在走不动了,闭着眼,找了棵树依靠着。 你睁开眼,见到一辆黑色迈巴赫停在你了前面。 大概是大佬。 你抖着腿,直接跨上了后排,被领带磨得几乎坐不住。 大佬从后视镜里看了眼你,有些烦躁地皱起了眉。 一路无言。 大概过了几百万个年,车终于停了下来。 你低声道了句谢,拉开车门下了车。 你撑着开了间房。 你几乎是一进房内便倒在了地上。 你在地上躺了好半天才缓过神来,微微弯腰脱下了裤子。 裤子里正对着穴/口的那一块已经湿透了,你有些难堪地把裤子甩到一旁,手指探到穴/口。 手指用力挤进了穴里,被又热又紧的缠着。你几乎是下一秒就想起来昨晚大佬在你耳边说的荤话。 你的手指插在穴里,半天也抓不住那根湿滑的领带,只能被迫把腿张得更开,手指探得更深。 终于,你额头冒着汗抓住了领带,下意识就用力把它扯了出来。 你浑身一抖,前面不知道什么时候硬起来的几把也跟着射了出来。 75 领带从穴里挖出来后就被扔到了地上,一整根都被精/液和肠液泡透了,散发着情/欲的味道。 精/液还没有流完,顺着你的大腿又往下滑。 你神游着,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你又把自己插硬了。 你没有理下半身那根不受控的东西,等感觉流得差不多后,便抖着腿去洗澡。 你高高举着花洒,从头部往下冲。 沐浴露被搓成泡泡往身上堆,吻痕有一瞬间消失不见 你闭着眼,不再去看自己的身体。 除了含过一肚子精/液的穴道。 想彻底洗干净,恐怕只有把水灌进穴里。 你拿过配套的浴衣穿上,准备走出去。 77 镜子里的人张着张跟你一模一样的脸,却眼眸含情,眼波荡漾,眼尾末梢处处透着媚意。 你走到镜子前,盯着镜子里那张脸。 你急促的呼吸,闭眼片刻,又忍不住睁开。 镜子里那张含了媚意与色气的脸在一瞬间布满裂痕,一滴血从手上落下来,顺着镜中人的眼尾滑去。 78 “……错过了清晨就拥抱黄昏,灌醉了黄昏仰望星辰,大不了我还能在梦里做梦,所以别让自己太过消沉……” 昏昏沉沉中你睡了过去,等再睁眼时,歌曲不知道已经循环了多少次,手机只剩下18格电了。 你先点开了老婆的消息。 最后一条消息是今早八点。 未接来电一共有十八个,除了演出完的时间点有七个电话外,从十二点到八点,老婆一个小时打了一个电话。 你一怔,这才发现部长也给你发了消息。 第一条是10:20,“找我什么事?” 第三条是11:03,“周容栖的演出结束了,你在哪?” 第五条是8:00,“你去哪了?” 过了一会儿,你给部长回了消息。 部长在下一秒就回复了你。 夏夏夏夏不齐:我现在就有空。 你的理智告诉你应该拒绝部长。 但浑身的酸软与到现在还在隐隐作痛的后/穴阻止了你,你索性听了一次身体的意见,顺手把酒店的地址发过去便重新躺回床上。 你总觉得自己好像落入了一个陷阱里,尚未反应过来,敌人就已经挥舞着武器,要把你吞吃入腹。 如果所有的意外都不是意外的,那巧合会是巧合吗? 路不怠、夏归齐、沈骄…… 80 你把浴袍拉紧,又扯了根毛巾盖在肩颈,确保身上的暧昧痕迹没有一点露出来后,才起身去开门。 你垂下眼,侧身让开了道路。 路过你时,他的脚步明显停住了,双手向前张开了些又放下。 你眨着眼,慢吞吞说道,“没去哪,就是突然有些急事,没来得及说就被抓去解决了。” 你装作没看见,转身拿了瓶水给他。 你跟着坐下,平静问道,“昨晚我给你发了消息,让你去休息室找我?” 你大概猜到了,说:“消息还在吗?让我看看。” 你接过手机,查着跟自己的短信记录,果不其然,昨晚那条短信已经删除了。 “知道,”部长点了点头,“宋家的掌家人,跟我哥一个级别的。” 你瞥了他一眼,丢了一个“你说呢?”的眼神过去。 你忍不住笑出声,边笑边从床头拿了张新纸和笔出来递给他,“我现在有些事要查,晚些再回答你的问题,您大人有大量?” 你说:“把你知道的,有关沈骄和路不怠的信息都写给我……可以吗,到哥。” 你失笑,摇了摇头,重新拿起了部长的手机。 你突然发现误区,于是开口问道,“你什么时候进的休息室?” 你问:“几点走的?” “是因为有人给你打电话?” 你大致确定了,在衣柜外的人的确 但剩下的……你看着手里一堆散乱的线索,有些无力。 你把手机放下,看了眼部长那边。 你问:“写完了?” 你犹疑地拿过纸一看,这才知道部长为什么心虚。 路不怠,26岁,毕业于a大金融系,父母健在,目前是路家代掌家人。据说是个好学生,不喜欢泡夜店,跟我哥关系一般。 这份资料可真是……够有意义。 部长很不服气,“那我有什么办法,我家都是我哥在管,他们俩个跟我都不是一个年龄段的,我怎么会了解他们!” 你的情绪全收敛了起来。 部长的态度也认真了起来。 你皱起眉,“你不知道?” 他无奈地坐直,“空降不是我决定的,是上面的人决定的。我是正正经经靠面试进来的,跟你一样,没什么特权。” “第二个问题是——”你顿了顿,一字一句问道,“路不怠和沈骄认识吗?” “路不怠和沈骄?”部长想了想道,“应该认识。” 你居然有种果然如此的想法。 你跟部长的谈话就到此停住了。 他不走,你也懒得催他,自顾自又回到了床上。 82 你勉强把手从被子里挣脱出来,拿过湿巾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 “醒了?”他把东西放到桌子上,又从中抽出来几瓶药,乒乒乓乓配了一堆。 你的头脑还犯昏,看他这样,下意识就道,“哪有这么照顾病人的……连热水都不给我。” 你有点委屈,小声嘀咕,“又不是我的错。” 药堆在部长的手里,离你的唇大概两指距离,你脑袋烧的更晕了,只记得要吃药,下意识把脑袋掉进部长的手里,张嘴叼走了药。 你挣不开,谴责地瞪了他一眼,舌头微微向外伸,“猴苦……” 你不开心地盯着他,又道,“苦。” 你连忙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大口水,这才缓了苦味。 你盯着人看了好久才认出,抬高声音叫他,“夏归齐……” “过来些。”你向下拉了拉他的手。 你又拉了拉他,边拉还边抱怨,“我苦。” “笨蛋!”你摁住了他的头,确保他不会突然逃跑后便狠狠亲了上去。 部长被你突然亲住,整个人都定住了,被你轻轻松松突破了唇齿。 亲到一半,对面的人终于反应过来了,急急向外撤。 你看着他通红的脸,不理解道,“为什么不亲了。” 你不开心地掀开被子,“我没有发烧。” 突然,他定在了原地,脸上的红色都褪下了几分。 他站在高处向下看,浴袍的领带已经松开了,从腹部到胸前的春色都一览无遗。 “……没有!”部长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咬牙切齿。 部长被你这种啄木鸟式亲法亲得一愣,回过神后就把你摁住了。 84 这三天里,你被部长无微不至的照顾着,头脑也越来越清醒。 可你还是觉得尴尬,趁部长出门买午饭时,拿手机给部长请好假,便直接溜走了。 身上的吻痕在部长的辛勤上药下已经淡得几乎看不见了,后/穴的肿胀也渐渐消下。 这场烧来的及时,把你的屈辱与恶心都烧掉了一半,最起码让你现在能冷静地面对那两场强/奸。 可尽管如此,你还是不想现在就去想那两个人。 你拦了辆车,打去老城区。 你随便找了条小路走。 你双手插兜,抬眼审视着这个仿佛被时代所遗弃的地址。 思绪落回了实地,你低头一看才发现地上坐着个人。 你觉得这双眼睛有些眼熟,视线又往下挪,果然看见了打着石膏的右腿。 小狼抿着唇,看上去有些委屈,“我哥。” 小流浪狗不太开心地偏过头,过了会儿才问:“这次有糖吗?” 你皱起眉,嘴里哄道,“没有糖了。” 你想了想,还是决定先把这件事抛到脑后,眼下哄小朋友比较重要,“今天没有糖了,作为补偿,我带你去个地方吧。” 86 你们一路上了天台。 你边走边说,从手机壳后掏出了钥匙开锁。 分左右两侧,左侧划了块地种着各种小水果,右侧则空荡荡,只有一把小沙发摆着,上面铺了层防尘布。 小流浪狗问:“那你怎么有钥匙?” 小狼沉默了。 他摇了摇头,一瘸一拐过来坐下了。 87 春节刚过,乍暖还寒。 你朋友少,平日联系的也就他们二人,他们走后,你便又成了一个人。 外婆说着,搬了个椅子在灯下和面。 你不听,手里利索地擀出饺子皮。 最后这盆饺子出锅时,比正常速度快了能有小二十分钟。 吃晚饭的档,电视里放起了春晚。 不知道从哪传来“哒哒”的声响,召回了你的神志。 应该是有什么东西撞上来了。 一架遥控飞机定在外头,一下一下啄着,大概是没料到你会推窗,整架飞机都在惯性下扑了过来,啄上你的脸。 你把飞机握在手里,往下看去,看见一个少年大大方方朝你挥手。 你的脑袋有一瞬间空白。 外婆对着你笑,转身从厨房拿了个餐盒,夹了满满一盒的饺子。 你拿着餐盒,喉口发涩。 你一路跑,只觉得这两层楼的距离好长好长,过去的时间好久好久。 他上下打量着你,双臂大咧咧张开,“来抱一个。” 你听见你说——“夏归齐,新年快乐。” 夏归齐拉着你东窜西窜,寻了个没人的角落,才把收在怀里的一大堆烟花塞给了你。 “不冷吗?”你问他。 他抓住了你的手,“你自己感受一下就知道冷不冷了。” “……不冷。”你垂下眼,空着的手狼狈地揽着一堆烟花。 “我帮你点火!”他喊着,急忙忙掏出打火机点上了。 你静静地拿着仙女棒,注视着绚烂的烟火。 那时的天早已暗下来了,巷子里看不清他的脸,只能看见一双眼睛,明亮且透彻,里面映着点点火光。 你轻声道,“好看。” 你疑惑地看向了他,才见他如梦初醒般晃了晃头,又抽了好几根仙女棒塞进了你手里。 可此时,你却觉得自己好似把整片星空都揽进了手心。 你不知为何总感觉脸烧得厉害,连看也不敢看他,只能装作对烟花很感兴趣的样子,眼睛一眨不眨收进了满天星星。 你们那天玩到了很晚。 夏归齐便拉着你随便找了块地坐,拿起饺子就要往嘴里塞。 你于是想吃快点,让他的胃少受些罪。 等你们吃完时,双方的胃里都冰凉一片。 夏归齐瞧了你眼,猛地把手抓下来,“想笑就笑。” 你们开始是小小声笑,笑着笑着声音越来越大,你们索性放开了笑,笑到最后两个人都倒成一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