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你有一个老婆。 你最近有些苦恼。 你有些吃惊。 你为难而坚定地拒绝了他。 你的老婆生气了,整整一个月没跟你讲话。 你甚至有点习惯了这种安静的感觉。 3 说完,男人放开了你,随手拍拍裤子,准备离开。 眼看着男人就要走出去了,你连忙叫住人,“这个,你不给我解开?”你晃了晃别在身后的手铐。 说完便真的头也不回地走了。 五官在脑海里随意组合,最后一块儿糊成了马赛克。 12 你索性当这里是大通铺了。 门口,一束微弱的光往里探进来,你猜是有人拿手机开了手电筒。 “哒——哒——”一步一步踩着你的心跳。 13 你有些后悔。 在这里,你只能被动地、小心地、更紧地往墙上贴。 其实出去也没问题,虽然你现在的模样有些狼狈,但总是要想方法解决的。有人进来总比你衣不裹体,双手被拷着出去找人要来的好。 然而,在你将将准备踏出去的那一刻,来人也出了声—— 声音很小很细,带着点软甜的味道。 14 你能感受到你的血液在涌动,心跳跟着不断加速,刚刚被强迫时都没太产生的羞耻猛地涌上头。 怎么办? 你不知道。 15 你平日里最喜欢老婆软甜的声音,尤其是叫你的时候,声音可以软成棉花糖。 “哒——老公——哒——”脚步声与老婆的声音交错响起,像是夺命铃步步朝你逼近。 终于。 “老公,你刚刚怎么不出声?”老婆的脸隐在黑暗中,只有几根莹白的手指袒露在外。 16 老婆好像也没有想要你回答的意思,只是将手里的光束慢慢向下移去。 “老公,你……”老婆的语气里充满了吃惊。 老婆沉默了片刻,突然朝你扑过来,眼泪直接就掉了你一脖子,“老公你是不是被人欺负了呜……” 被铐住的双手没法抱住老婆,你只能低声安慰道,“没有,遇到个酒鬼而已,老婆乖,不哭。” 17 你的呼吸沉了几分——老婆咬得太用力了。 “不痛。”你踮起脚亲了一下老婆的额头。 老婆好像笑了下,稍退一步,盯住了你胸前两点红肿的乳/头。 然后他就跟一只小狗一样把你扑倒到地。 你的乳/头早就被玩得破了皮,又红又肿,被力度一带,衬衫狠狠磨过,那刺痛感就更强烈了。 “等啊……不……嗯……”你有心阻止老婆,可一张口就是止不住的呻吟,只好破罐子破摔地闭上了嘴。 19 “老公怎么不叫了?” “老公爽吗?” “老公……” 你实在没忍住,皱眉抓住了老婆的头发,“够了……不要弄了……” “唔。”你的手一抖,又把老婆摁回了胸前。 再继续下去,你或许真的会被玩坏。 门突然被敲响。 你泡了很久吗?你想着,慢吞吞从水里爬了起来。 你披上浴衣出去了。 一推开门就看见老婆蹲在门口,眼冒星星,“哇……老公好帅!” 你笑着揉了揉他的头,老婆是个小色迷这事你已经知道很久了,“看了这么多年,还没看腻吗?” 不管多少次,你总会被老婆的直球弄得面红耳赤,“好……快去洗澡。” 35 你坐在床边,抽了根烟出来。打火机捏在手里好几分钟,最后还是放弃了。 你随手把烟塞回去,藏进了柜子里。 “老婆,有人给你——”话才说到一半,电话突然就挂了,与此同时,一条短信发过来。 老婆:“啊……*︿%g……”隔着门,老婆的声音听得不太真切。 136426xxxxx:我错了。 你不知道为何突然有些不安。 大约过了八九分钟,手机屏幕又亮了。你下意识看过去,发现还是同一个人。 36 过了分钟,随着“咔嗒”一声,老婆擦着头从浴室走了出来,“老公你刚刚说什么,我没有听清楚。” 等看清你在干什么后,老婆怒目,“你居然在抽烟!我不是把你所有烟都没收了吗,你怎么又有烟了!” 你解释道,“我没抽,我连火都没点。” “……”你面红耳赤,急忙换了个话题,“刚刚有人给你打电话,还没来得及给你他就挂了,你不看看是谁?” 你注意到老婆看到信息的那一刻,表情变凶了。 “一个傻/逼,不管他,老公我们继续。” 老婆敷衍道,“一个gay蜜,人挺傻/逼的,刚刚绝交。” 老婆没有在意,眼神直往你喉结和锁骨那块看,胡乱点了两下头。 你有些气恼,又有些羞耻,只能佯作自然地将衣领拉高,“你怎么一天到晚就在想那种事。” “?”你怀疑自己听错了,“你刚刚说什么?” “又糊弄我。“你别开视线,耳朵微红,算是放过这个话题了。 ”还行,“你捏住他的脸颊肉晃了晃,”又想打什么坏主意?“ 对于老婆格外痴迷你的身体这件事,你是在你们交往的,手指轻缓而有技巧地挑/逗着你的几把。 不知过了多久,你忍不住射了出来,腿无意识发着抖。 你有些恍惚。 37 你赤身裸/体地从床上爬起来,衣服早在昨晚就被扒光了。腿间和胸前都清凉凉的,你猜是老婆给你上了药。 “今天乐团要排练,老公记得好好吃饭!”——亲亲老婆 你打算去一趟ktv。 这家ktv离你们公司有些远,消费也高,你们一般不会去,至于昨天…… 你有些烦闷。 你编了个东西丢了的理由,顺利找到负责人,却卡在了查监控那一步。 你不太信,直言道,“那就向更上级打汇报,主动让客人看监控总比报警后被迫拿出来影响小。” 然而—— 早不坏晚不坏,偏偏这个时间段坏…… 保安挠了挠头,“今天一来就发现坏了,我已经给物业打了维修报告。” “我们晚上分两班,十一点交接,第二班上到凌晨五点,然后下午三点再上班。但是也没看见有人在群里报备,所以应该就是今天坏的。”保安老老实实说道。 负责人打断了你的思考,“您看……不然等师傅过来修理,看看那段监控有没有保留再……” 负责人看了眼保安,对方伸出两根手指头。 “不不是!两个月!”负责人连忙开口。 “一个月。”你笑了笑,“就一个月,不行我就报警了。” 这个ktv肯定有些问题。 回去或许可以写篇相关的稿子。 你没有回家,反而是拐去了家私人健身房。 不过刚好,你并不喜欢人多。归结为是你武力值还不够高。 你不要命地练,直到整个t恤都被浸湿才停了下来。 40 你的手机一向都是静音的,因此你时不时就会看看有没有人找你。 夏夏夏夏不齐:你没事吧 夏夏夏夏不齐:你是不是被欺负了 夏夏夏夏不齐撤回了一条消息 夏夏夏夏不齐撤回了一条消息 夏夏夏夏不齐:我的意思是,不管怎么样,有问题就找我,我一定帮你。 夏夏夏夏不齐:不好意思,我家猫刚刚碰到键盘了,全是乱码,我就给撤回了。 好像不管过多少年,夏归齐也永远是那副长不大的样子。 41 很难想象少年人的恶意究竟有多大。 你跟大家一样正常地上下学,正常地吃饭睡觉,唯一的区别可能就是你身边只有一个外婆,也没什么朋友。 你原来没什么朋友,现在也是一样。只是之前会在窗口偷偷看你的羞涩少女们少了很多,留下来的也不再敢光明正大的看你,只偶尔转头时,假装不经意看你一眼,然后匆忙撤回。 只是恶意就像滚雪球,不是不听不理就能够自动消亡的,雪球只会越滚越大。 为首的男生手舞足蹈,用尽了全力想让你体会到你现在的局面——落地凤凰、平阳病虎。 你这么想着也就这么问了出来。 其他男生看他面红耳赤的样子,也跟着围了上来。 随便吧,能打残几个打残几个,实在不行就盯着人,把主要挑事那几个打残就行。 等你好不容易记住那几双鞋了,那群少年也被你气出了火。你看着面前一个赛一个生气的少年,打算先制住那几个红色鞋的。 ——“号外号外,这里有人聚众打架啦。” ——“号外号外,高一四班的李浩、张泽明……等十四位同学聚众殴打弱小同学啦!” 一条道被人为清开,少年拿着喇叭,满眼都是顽劣笑意,张满了肆意生长的少年气。 那堆少年再看到他的那一刻,全都变了脸色。 少年随手把喇叭塞进了你手里,“遇到欺负就要出声,你成绩这么好,老师肯定会护着你的。” “年级第一嘛,有谁不认识。”少年耸了耸肩,满不在意道。 说完摆摆手就打算走了。 “你是谁?” 少年微微偏了偏头,思考了会儿,边笑边补上后半句话,“这个学校的校霸?” 他笑得肆意。 42 你这个周末并没有调查出什么东西,只好把仅有的几条信息记录下来,整理好心情去上班。 不知道是不是你的错觉,你总感觉有人在看你。 你有些不适,勉强安慰自己是错觉。 这一天的工作你都心不在焉,在座位上发了好久的呆,好不容易熬到下班时间,你随意收拾了下便打算回家。 “你是准备回家吗?” 你猜测他是大佬。 大佬笑了笑,“我听归齐说你住岐环路那边,刚好顺路,不然我送你回去。” 大佬看了看你的脸色,又补充道,“归齐先前经常跟我提起顾先生,所以我也有些好奇——” 你抿了抿唇,想拒绝又不知从何拒绝。 44 大佬引着你聊天,从各国经济发展一路聊到了当前就业形势。 你点了点头,有些讶异。 “栖栖确实很厉害。”你认真回复道。 大佬问道,“顾先生会去看演 你莫名有些排斥,“不用了,栖栖会给我留票的。” 你往外扫了一圈,发现这离你家还有十多分钟的路程,你不常走,但是也认识路。 大佬从善如流地把车门打开。 车窗被轻摇下来,大佬的嘴边带着笑,眼底却没什么笑意,“周五见。” 45 对大佬这个人,你莫名感受到一种危险感。 大佬故意暴露给你的。 你一路思考着,连自己走进了一片死胡同都没有发现。 直到又绕到一个拐角,你突然看见了顶着一群五颜六色头发的人,包围着一个角落。 你思考了片刻,终于在他们打起来之前找到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 面前的一伙人全安静了下来,齐刷刷地回头,两只眼睛直愣愣瞪着你。 为首的红鞋子目眦尽裂,“你你你”了半天也没说出朵花来。 “我在八分钟前报了警,离这最近的警察局过来只需要十分钟,你们确实还不走吗。”你对这些人很难有耐心。 然后一群人轰轰烈烈地离开了。 被霸凌的那个人留了个寸头,此时垂着头坐在角落,一条腿屈起,一条腿直直地伸出来,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你微微俯身,把糖递了过去,“吃吗?” 那双眼很冷,带着几分野性。 你瞥了瞥他的腿,皱眉道,“你经常被欺负吗?如果有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联系律师。我看他们的年龄应该满16周岁,按法已经要承担责任了。” 你顿了顿,强调道,”家暴也是可以报警的。“ 你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就让他整个人压在了你身上。 你不太舒服地挪开两步,又被他的手搭住肩拉了回去。 你原本是想拒绝的,但不知哪里来的圣母心拦住了你。 就像是可怜路边饿得骨瘦嶙峋或者被鞭打得全身是伤的流浪狗。 直到很久之后,你回忆起你跟沈渡的初次见面,才恍然间明白过来。 46 老婆早在三天前就跟你说了这件事,昨晚睡前更是不停地闹你,直把你撩得双眼都红了才安分地躺回去,一副乖巧无辜的样子。 47 手里的稿写了一半就被丢进回收站。连空空的大脑都知道那是份什么垃圾。 只是再这样下去,你怕是要被部长辞退了。你在心里狠狠谴责了自己的这一行为,然后毫不留情溜去了市民中心。 48 老婆在乐团的地位算高,有间单人的休息室。一结束排练,老婆就兴冲冲把你拉进了休息室。 老婆今天花了个舞台妆,眼皮上扑了层亮晶晶的蓝色,长且密的睫毛扑闪,眼睛纯且媚。演出服是垂下来的白色丝绸西服,在阳光下荡出一层层水波,不显滑稽,反而像住在深海里的神秘美人鱼。 你盯着老婆,认真夸道,“好看。” 你往后撤了些,“等下口红花了怎么办。” 你无奈,只好老老实实让老婆亲。 你从一旁抽出张纸巾,捏着老婆的脸把乱七八糟的口红都擦了个干净。 老婆直勾勾看着你,笑得很满足,“花就花了,再找化妆师补一个就好了。” “行吧,”老婆不情不愿地站起来,撒娇道,“那老公不准把我的口红印擦掉。” “我没告诉老公,今天的口红很容易掉色嘛。”老婆眨了眨眼,“总之,老公不许擦掉喔。” 49 ——口红果然全印在你嘴上了,因为是水光质感,还带着几分粘腻,乱糟糟糊在你唇上,看上去像极了是被人亲花的。甚至觉得镜子里的人不是你…… 你不太喜欢你这副样子,但又不想惹老婆不开心,只能郁闷地坐在休息室等老婆回来。 老婆看你窝在沙发上,一副生闷气的样子,不由笑出了声。 老婆眼神专注地看着你,呼吸突然急促了几分,他松开手,“好啦。” 你总觉得老婆没有把口红擦干净。 50 等到座位后,你才发现老婆皱了一路的眉。 你有点懵,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老婆就打断道,“我再去补一次口红,老公乖乖在这里等我出场喔!” 演奏开始了。 你的视线从眼尾的那抹蓝色开始,一路滑到白色的垂感西装。 老婆的手指摁下了第一个音符。 情感随着老婆飞舞的手指层层叠加,你的心口也跟着有些发闷。 手机的屏幕突然亮了,在一片黑中显得格外显眼。 出乎你意料的是,这次的消息居然又是部长发的。 158653xxxxx:白行,来一趟容栖的休息室,我有急事找你。 你正想着,老婆的演奏也到了结尾。你跟着人群鼓掌,在节目切换的间隙起身去了休息室。 休息室没有锁门,你敲了下门后便直接走了进去。 你刚想把灯打开,整个人就被扑倒在地。 你立刻就反应了过来,这是手铐。 你有些慌,但还是沉下气,“你想干什么?” 你还没反应过来,下意识接了句“所以呢”。 男人“嘶”了声,从你身上翻开,然后捂住你的眼,狠狠亲上来。 你的口腔被迫打开,一个不留神,东西已经被吞了进去。 “嗯……”男人又抱住你,想了想才道,“水果糖。” 在你愣神的期间,男人又不知从哪抽了根红丝带出来,蒙住了你的眼睛。 男人把下巴搁到了你脖颈上。“别动,让我抱抱,我好想你。” 男人捂住你的嘴,抱着你藏进了衣柜里。 这次又会是谁? 门被敲响,然后“咯吱”一声打开。 你不自觉地屏住呼吸。 与此同时,你的裤子被扒开,顺着滑落到了地上。 你心下一“咯噔”,当真想不管不顾喊出声。 他是只会这一招吗?!你恼火地想。 你其实也没真想叫,只是气不过罢了。 更何况…… 55 辛辣涩苦。 你还没来得及骂人,男人就松开你,动作迅速往你嘴里塞了颗东西才又亲上来。 还是柠檬味的。 男人上面亲着你,其他地方也没安分。一手捏着你的奶尖,一手向下探去,摸上了你的屁股。 奶/子被跟着扯动,自从上次被男人和老婆连番玩过后,你总觉得你的乳晕被玩大了一点。 你有些恼怒,凑上去在男人的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直到尝出了血腥味才松开。 “这么凶?” 你懒得搭理他。 过了一会儿,一阵微弱的光突然亮起,勉强照明了昏暗的衣柜。 是一个通话界面。 你抬头去看男人的脸。 停了许久的脚步声突然又响起,“哒——哒——”一声大过一声。 你屏住了呼吸,神经紧绷盯着柜门。 你们不言不语,四目对峙,一如几年前的那个夏天。 58 你条件反射地打了个哆嗦,手里的冷汗都冒 男人捏着你的手,安抚性的拍了拍你的背。 随着门“哐当”一声关上,你终于是卸下了浑身的劲。 你几乎是在下一秒便感受到了翻天覆地的晕眩感。 你在晕过去前一秒如是想到。 你是被热醒的。 你脑袋混混沌沌,整个身子都软进了被子里。 你抬手扯下丝巾,眯着眼想看清自己在哪。 你有些猜到什么,垂眼往下看去,果然看见了绣着双喜鸳鸯的的大红被祳方方正正铺在床上。 这是……婚房? 晕乎乎、软塌塌的躯体根本无法支撑你站起来,你狼狈地翻下床,刚好砸到了一个人身上。 你慌慌张张地抬头,见到一张看起来有些熟悉的脸。 他微微睁开眼,眼里湿漉漉的,却又很凶,写满了汹涌欲/望。 大佬怎么会在这?你乱糟糟的脑袋根本想不清这个问题。 你被这人的凶状吓到,刚想撑起身子离开,就被他抓住腰带上了床。 60 你悄悄松了口气,分了点闲心观察大佬的状况—— 你还没想出个一二三自救方案,t恤就“哗啦”一声在大佬的手里被撕成了碎片。 你咽了口水,开始不要命地挣扎。看这架势,你再不挣扎怕是真的会失身。 软塌塌的脚根本踢不疼身上的人,反而更激起了他几分血性。 下一秒,你的裤子也跟着变成了碎片。 你的大脑空白,思绪反而清明了一点。 大佬“嘶”了声,皱起眉头往外侧了侧。 大佬压在你身上,掐住了你的脖子,声音低哑,语气不善,“既然不想在床上,那我们就在地上。” 大佬冷笑,“哒”一声解开了皮带。 你的双手被束在胸前,脖颈被大佬握住,只能像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双腿被炽热的手掰开,内裤被扯下来,晃悠悠挂在膝间,一根手指猛地戳进了臀缝间。 大佬摁住你的大腿,一个微凉的东西硬生生挤进穴内,湿漉漉的液体顺着灌了进去。 脖颈间的手终于拿了下来,下一秒,咳嗽声就止不住地从喉间溢出来。 身后的手指已经增到了三根,不知疲倦抽/插着。 你被猝不及防逼出了声又低又哑的呻吟,透着难以掩饰的媚意。 你被迫翻了个身,又热又硬的东西在穴/口磨了两下便毫不留情地艹进去。 屁股里的那根东西好像长得没边,每每你以为已经到头了,那根东西又会往里顶的更深。 你突然想到了老婆。 老婆演出完会找你吧。 你到底是怎么落入这步田地的? 63 你被插得身体晃动,只能紧紧抓着身下的羊绒毛毯,汗一滴一滴往下掉。 耳边的呜咽更大声了,还有语不成句的零碎呻吟,既娇且媚,甚至比老婆的叫声还要更勾人。 你辨不出声音。 ……是吗? 64 脸颊被一只手掐住,而后松开。 你哭了吗? 从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没有合拢过的口腔被插进了两根手指。他玩儿似的捏住你的舌头,胡乱搅弄了下。 几把进的更深了。 你被人抱在怀里艹,手无意识揽住了他的脖子,下半身的重心全落在了穴里那根几把上。 65 你棉花似的陷进被子里,双腿被抬起缠在人腰上,几把毫不留情顶撞着。 身下有什么稀碎的凸起硌到了你,肩膀那块传来尖锐的刺痛感,你丢失已久的理智总算被唤醒了几分。 你全身都被艹得摇晃,根本攥不住被子,好半天才成功掀开。 枣子、花生、桂圆、莲子 你喉口一腥。 66 大佬好像发现了你的不专心,伸手往你的背摸去,成功发现了那堆干果。 大佬吃痛,掐着你的脖子逼你松口。 大佬笑了声。 穴内的敏感点被一一划过,然后艹进了最深处。 你的脚趾蜷起,仰起头,被几把彻底艹透。 你昏昏噩噩地敞着腿,骑在男人的几把上,被艹了不知道多久,才感受到屁股里的几把膨胀了些,几股高热粘稠的精/液射满了你的肚子。 大佬反倒清醒了些,捏着你的腰,试图把你抱出去。 大佬揉了揉眉头,勉强耐下性子,“放松些,让我出去。” 屁股又被硬起来的东西填满了,你有些不适应地扭了扭,然后就被他掐住了腰。 你有种飘在空中的失重感,害怕地看着他,咿咿呀呀叫起来。 你被艹了整整一夜。 而你早就神志不清,在一床精/液中半昏迷过去。 你是被浑身的酸痛疼醒的。 大佬穿戴整齐靠在窗前抽烟,烟芯刚刚点着,烟灰壶里已经积了三四个烟头。 过了一会儿,你半坐起来,曲起腿让精/液更快流出,语气很冷,“给我来一根。” 你们谁也没讲话,各自沉默地吸着烟。 大佬皱着眉,有些不知道怎么往下说。 催情香薰? 大佬脸色难看:“我……体质特殊。” 大佬无奈地举起了双手,招供道,“我是药敏感型。” 大佬也沉默了,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尴尬感。 又是一根烟的时间。 你穴里的精/液还没流干净。 大佬“嗯”了声,“这是沈骄的屋子,现在不走等着被他过来捉奸?” 你猛地抬头盯着大佬,“沈骄是谁?” “你认识他?”你看着他,连一丝情绪都不肯放过。 你抿了抿唇,“短信呢?” “不见了?!”你不可置信。 你不死心地刷了又刷,却没有找到任何线索,只能半信半疑把手机还了回去。 你把它举到了大佬面前,“这个是你的?” 那应该就是沈骄留下的。你想着,把它捏在了手心里。 你直觉在他这问不出什么有意义的东西,便想让他赶紧滚蛋,眼不见心不烦。 大佬整个人愣在原地,好半天才说,“那就穿沈骄的,这么大个屋子不至于连件衣服都没有。” 你一想到这是沈骄的衣服就犯恶心,但事况如此,只能憋憋屈屈地套上。 你的脸色霎时变得又青又白。 你咬牙,把领带胡乱地卷成一团塞了进去。 你微张着嘴喘息,强撑着不让大佬看出你的弱态。 大佬听话地照做,只是眼神很暗沉。 你跟大佬打着商量,“你艹了我一晚,总得付点利息,帮我一个小忙,我就不跟你算这笔账了。” 大佬沉默地吸了口烟,烟气向外飘散,你不太能看得清他的情绪。 70 电话响了不到一秒就被接起,老婆的声音很哑很急,“老公?” 老婆一下子就哭了出来,声音哽咽地叫骂,“你,你,你跑哪去了,我演出完看见你不在,你知道我有多着急吗!你是不是想吓死我!” “亲亲老婆不哭,”你低头看了看几乎遍布全身的青紫吻痕,强笑道,“我就是,出差了而已。部长突然交的任务,说是中央下的命令,很着急,连夜就让我和同事飞过去了,我都来不及跟你说,忙一整夜,刚刚歇下。” 你只是专心地哄着老婆,“不哭了,我看完老婆的演出才去的,老婆很厉害,很耀眼,很漂亮……我很骄傲,很心动。” 你想了想,回答道,“一个星期左右吧。老婆乖,我不在也要照顾好自己,好不好?”道,“老公把手机给你同事,我要叮嘱他照顾好我老公!” 大佬愣愣地接过手机,居然有些几分紧张。 大佬的脸有一瞬间阴了下来,但又很快恢复平常,认真应了声“知道了”了才把手机还给了你。 你温温柔柔说道:“好。”然后等着老婆挂断了电话。 大佬瞥了你几眼,转身出了门。 71 手机被随手扔到桌上,上面赫然是一个视频。 可如果打开声音,就能听到娇媚且甜腻的淫叫。 ——“白行到家了吗?” ——“你那边有消息吗?” 过了很久,客厅才响起了微不可闻的几声抽泣。 走出去后,你才发现这是一片别墅区。 不知走出去多远,你实在走不动了,闭着眼,找了棵树依靠着。 你睁开眼,见到一辆黑色迈巴赫停在你了前面。 大概是大佬。 你抖着腿,直接跨上了后排,被领带磨得几乎坐不住。 大佬从后视镜里看了眼你,有些烦躁地皱起了眉。 一路无言。 大概过了几百万个年,车终于停了下来。 你低声道了句谢,拉开车门下了车。 你撑着开了间房。 你几乎是一进房内便倒在了地上。 你在地上躺了好半天才缓过神来,微微弯腰脱下了裤子。 裤子里正对着穴/口的那一块已经湿透了,你有些难堪地把裤子甩到一旁,手指探到穴/口。 手指用力挤进了穴里,被又热又紧的缠着。你几乎是下一秒就想起来昨晚大佬在你耳边说的荤话。 你的手指插在穴里,半天也抓不住那根湿滑的领带,只能被迫把腿张得更开,手指探得更深。 终于,你额头冒着汗抓住了领带,下意识就用力把它扯了出来。 你浑身一抖,前面不知道什么时候硬起来的几把也跟着射了出来。 75 领带从穴里挖出来后就被扔到了地上,一整根都被精/液和肠液泡透了,散发着情/欲的味道。 精/液还没有流完,顺着你的大腿又往下滑。 你神游着,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你又把自己插硬了。 你没有理下半身那根不受控的东西,等感觉流得差不多后,便抖着腿去洗澡。 你高高举着花洒,从头部往下冲。 沐浴露被搓成泡泡往身上堆,吻痕有一瞬间消失不见,但很快又被水流冲开。 花洒关上时,你已经把自己洗的差不多了。 精/液好似已经流干净了,又好似还有些积留在了最深处,时不时就要往外再流一些。 你放弃了。 只是…… 在踏出去的前一刻,你的眼睛终于还是没忍住,瞥向了镜子。 你不可置信地愣在了原地。 拳头攥紧,手心的软肉被死死掐住。 你狠狠砸向了镜子。 你面无表情地离开了一片狼藉的浴室。 你在沙发上坐下,拿手机给自己放了首歌。 你闭上了眼。 你暂停了音乐,总算是有心情看一下昨晚的消息了。 老婆大概是在下台后就立刻给你发了消息,从“老公我弹得好听吗?”“我是不是超好看der”“又要上台啦”到“老公你在哪?”“老公你是不是出事了?”“老公你别吓我大哭”…… 老婆给你发了一夜的消息。个,除了演出完的时间点有七个电话外,从十二点到八点,老婆一个小时打了一个电话。 你一怔,这才发现部长也给你发了消息。 第一条是10:20,“找我什么事?” 第三条是11:03,“周容栖的演出结束了,你在哪?” 第五条是8:00,“你去哪了?” 过了一会儿,你给部长回了消息。 部长在下一秒就回复了你。 夏夏夏夏不齐:我现在就有空。 你的理智告诉你应该拒绝部长。 但浑身的酸软与到现在还在隐隐作痛的后/穴阻止了你,你索性听了一次身体的意见,顺手把酒店的地址发过去便重新躺回床上。 你总觉得自己好像落入了一个陷阱里,尚未反应过来,敌人就已经挥舞着武器,要把你吞吃入腹。 如果所有的意外都不是意外的,那巧合会是巧合吗? 路不怠、夏归齐、沈骄…… 80 你把浴袍拉紧,又扯了根毛巾盖在肩颈,确保身上的暧昧痕迹没有一点露出来后,才起身去开门。 你垂下眼,侧身让开了道路。 路过你时,他的脚步明显停住了,双手向前张开了些又放下。 你眨着眼,慢吞吞说道,“没去哪,就是突然有些急事,没来得及说就被抓去解决了。” 你装作没看见,转身拿了瓶水给他。 你跟着坐下,平静问道,“昨晚我给你发了消息,让你去休息室找我?” 你大概猜到了,说:“消息还在吗?让我看看。” 你接过手机,查着跟自己的短信记录,果不其然,昨晚那条短信已经删除了。 “知道,”部长点了点头,“宋家的掌家人,跟我哥一个级别的。” 你瞥了他一眼,丢了一个“你说呢?”的眼神过去。 你忍不住笑出声,边笑边从床头拿了张新纸和笔出来递给他,“我现在有些事要查,晚些再回答你的问题,您大人有大量?” 你说:“把你知道的,有关沈骄和路不怠的信息都写给我……可以吗,到哥。” 你失笑,摇了摇头,重新拿起了部长的手机。 你突然发现误区,于是开口问道,“你什么时候进的休息室?” 你问:“几点走的?” “是因为有人给你打电话?” 你大致确定了,在衣柜外的人的确是部长。 敌暗你明。 部长写了几行字后便停下,好半天也没写出下一笔。 部长有些心虚地应了声,把纸了递过来。 只见上面写着—— 沈骄,25岁,毕业于a大金融系,父母双亡,目前是宋家掌家人。听说很危险,看起来就不是个好人,我哥叫我离他远点。 你嘴角抽了抽,吐槽道,“你是不是哥宝男?” “是不在一个智商层次吧。”你揉了揉眉头,把纸收了起来,“算了,那你就只用回答我两个问题——” 你盯着部长,眼神认真,“第一个问题是,路不怠到底为什么空降?” 他与你对视着,过去了整整一分钟,他才开口,“我不知道。” 部长点头,“我不知道。” 你叹了口气。 81 “都是一个圈子的,年龄地位都相当,我哥跟他们一起谈过生意,没道理他们会不认识。” 你笑了笑,站了起来,“我知道了。” 聊完后部长又歪了回去,甚至嚣张地开了把游戏。 听着耳边熟悉的骂人声与游戏音效,你久违地有些安心,不知不觉就昏了过去。 醒过来时,你整个人都被塞进了棉被里,额上重重压着一块湿毛巾。 门“滴滴”两声被打开,部长风风火火闯了进来,手里拎着一大堆东西。 他开了瓶水,把药递到了你嘴边,“你发烧了知不知道啊!快吃药!” 部长凶你,“爱吃不吃,自己不好好照顾自己,还好意思让别人照顾你。” 部长看了你一眼,没有说话,只是把药凑的更近了。 部长从脑袋被放进来那刻便僵住了,一直到你打算退出来时,他才如梦初醒般捏住了你的下巴。 部长猛地松开你,慌乱向后退了两步,差点被水洒了一身。 部长呼吸乱了,抖着手把水递到了你嘴边。 喝完水后,你还抓着他的手不放,脑子像生锈了的笨重时钟。 部长慌乱地看向了你。 部长没有动静,整个人木头似的愣在那。 “那,怎么办?”部长终于顺着你的力度俯下了身,语气干涩。 83 你乐得他发愣,又凶又急地往里亲,把嘴里的苦味全部渡了过去。 你的两手被抓住,部长把你摁回了床上,“睡,睡觉。” 部长连眼睛都不敢看你,眼神飘忽,“你发烧了,需要休息。” 部长无奈地拿过被子,试图把你盖住。 “这里,”他的手突然探向了你的脖颈,“是周容栖弄的?” 你懵懵懂懂地抬头,“什么?” 你撇了撇嘴,趁他还在跟被子作战,一把把人拉下来,一下连着一下试图把他亲晕。 他说:“顾白行,这次是你先招我的。”然后就把你扯到身下,双手把你摁住,热情而凶猛地亲了上来。 退烧是三天后的事。 你和部长都默契的没有提你烧糊涂那天的事。 嗯,你身上穿的衣服也是部长第一天新买的。 除了身上残留的几分病气外,你整个人跟以往并无不同。 85 这场烧大概也把你烧懈怠了。 目的地很快到了,你下了车,四处环顾,才发现老城区也与几年前有了不小的区别。 今天大概是要下雨,天灰沉沉悬在头顶,把破旧的老城区压得更暗淡。 脚好像踢到了什么硬邦邦的东西,你的脚踝紧接着被抓住。 那人抬起头来,眼神沉且凶,脸上青一块紫一块。 你不由失笑,把腿抽了出来,蹲下来看他,“这次又是谁打的?” 你无奈,“怎么每次碰到你,你都这么惨,简直像……灰扑扑的流浪狗。” 你的包……是落在休息室了?还是被沈骄带走了? 小流浪狗不讲话了,一整个人窝进角落里。 小流浪狗没有说话,只是自觉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你带着他东拐西绕,最后走进了一间老式出租房。 “小时候穷,日子苦,外婆没办法带我去游乐园,就总是哄我上天台玩。” 生锈的铁门被推开,里面别有洞天。 你把布撩开坐了上去,拿手指点了点另一边,“那块儿的草莓就是我外婆亲手种下的。我初中还经常爬上来,一直到高二,房东儿子不给我进了。” “当然是——”你拍了拍另一边的位置,示意他坐下,“赚钱后,我找房东把这里租下来了。” 你曳了眼他,“怎么?以为这是个美好的童话故事?” 你也没有想跟他聊天的意思,只是安静地坐着,又看了看灰沉沉的天 87 春节刚过,乍暖还寒。 你朋友少,平日联系的也就他们二人,他们走后,你便又成了一个人。 外婆说着,搬了个椅子在灯下和面。 你不听,手里利索地擀出饺子皮。 最后这盆饺子出锅时,比正常速度快了能有小二十分钟。 吃晚饭的档,电视里放起了春晚。 不知道从哪传来“哒哒”的声响,召回了你的神志。 应该是有什么东西撞上来了。 一架遥控飞机定在外头,一下一下啄着,大概是没料到你会推窗,整架飞机都在惯性下扑了过来,啄上你的脸。 你把飞机握在手里,往下看去,看见一个少年大大方方朝你挥手。 你的脑袋有一瞬间空白。 外婆对着你笑,转身从厨房拿了个餐盒,夹了满满一盒的饺子。 你拿着餐盒,喉口发涩。 你一路跑,只觉得这两层楼的距离好长好长,过去的时间好久好久。 他上下打量着你,双臂大咧咧张开,“来抱一个。” 你听见你说——“夏归齐,新年快乐。” 夏归齐拉着你东窜西窜,寻了个没人的角落,才把收在怀里的一大堆烟花塞给了你。 “不冷吗?”你问他。 他抓住了你的手,“你自己感受一下就知道冷不冷了。” “……不冷。”你垂下眼,空着的手狼狈地揽着一堆烟花。 “我帮你点火!”他喊着,急忙忙掏出打火机点上了。 你静静地拿着仙女棒,注视着绚烂的烟火。 那时的天早已暗下来了,巷子里看不清他的脸,只能看见一双眼睛,明亮且透彻,里面映着点点火光。 你轻声道,“好看。” 你疑惑地看向了他,才见他如梦初醒般晃了晃头,又抽了好几根仙女棒塞进了你手里。 可此时,你却觉得自己好似把整片星空都揽进了手心。 你不知为何总感觉脸烧得厉害,连看也不敢看他,只能装作对烟花很感兴趣的样子,眼睛一眨不眨收进了满天星星。 你们那天玩到了很晚。 夏归齐便拉着你随便找了块地坐,拿起饺子就要往嘴里塞。 你于是想吃快点,让他的胃少受些罪。 等你们吃完时,双方的胃里都冰凉一片。 夏归齐瞧了你眼,猛地把手抓下来,“想笑就笑。” 你们开始是小小声笑,笑着笑着声音越来越大,你们索性放开了笑,笑到最后两个人都倒成一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