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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媒师救救我(1 / 1)

暑假以来,季怜已经有一个月没接过灵媒委托了。更别提主动找上门的穷鬼游魂,会被她无情秒拒。 生命随时会走向终点。以前很害怕,现在很麻木。 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人类能成功斩杀过s级的追猎恶魔。 更可笑的是,恶魔不会无缘无故挑选猎杀对象。他们只会追杀契约列表里的人。 能不惜一切做到这一步要拉她一块下地狱,变成追猎的食粮的疯子。季怜脑子里一点头绪都没有。 所以季怜也不想太认真地挣扎了。 咚咚咚—— 季怜不应。能敲响这扇门还能让她应声的只有小区物业。 如果不是人,连门都不用敲,可以直接进。但大概率会吃到一些不必要的教训。 季怜直接从书桌ch0u屉里ch0u出了一把小手枪,对准了玄关外凭空穿门而入不请自来的男人。 男人乖乖地停了脚步。 他很确信,如果季怜开枪,子弹打中自己,他必定会重伤。 要让季怜开不出枪,对他而言,不过是眨个眼,或者gg手指这么简单的事。他有一万种方法能让季怜扣下扳机前就倒地不起。 “灵媒师,救救我。” 季怜在那六个字内听出了示弱的意味。 他甚至温顺地举起了双手,用最直白的手势表达出一份被伪装好的善意。 拥有纯正yyan眼的人类的血,是击溃恶魔的凶器,也是疗愈灵魂的养药。 她的寿命不长了。 “戴上。” 他听话地接过,圈在手腕上。 “说说看,怎么救?” 她的目光又没控制住往那双冰凉的黑曜石眼眸上瞟。 高挑的个子,匀称的身材,款式有些复古却不失贵气的黑se长风衣,拨弄着红绳时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沉着的谈吐。 季怜想着和聪明人打交道总归会舒坦一些,谁知对方开口给她抛了个天大的难题。 “这题超纲了,我不会。” 游魂可以神志不清,可以疯疯癫癫,也可以无限健忘。但没有一个游魂会用如此强悍的意志力淡定地判断自己是个失忆者。 玉石红绳没反应,这代表对方没有恶意与谎言。虽然季怜没想过,红绳的那一端套着的是个实打实的追猎恶魔。 “不收穷鬼。” “不接单了。” 她不想g了,现在只想提前安度晚年,把这不足一年的人生挥霍完。 “……好难受……好热……” 季怜下意识伸手接住了这副b她还要高一个个头的躯t,手指触及他的肌肤,这才探出他的温度热得像是要烧起来了。 季怜想ch0u身去给他找些冰块进行物理降温,谁知男人顺势将她压在地板上,像是抓着救命稻草般禁锢住。 男人的鼻息温热地打在少nv的脸颊上,裹着一gu淡淡的幽香。 季怜慌乱地垂眸,又对上了那双g魂夺魄般的黑眸。 不妙。 季怜直gg地盯着那双眼,身t不受控制地软了,心跳也砰砰加快。 他凑上前,落下一个猝不及防的吻。 季怜惊讶地喘出一缕气音,嘴唇反sx地微张,反倒给了他入侵的机会。滚烫炙热的舌头撬开她柔软的唇,探入少nv的舌腔。 整张小嘴sh漉漉的,又热又粘。 眼前的男人将她扣在怀里贪婪地索吻,这样的事实很荒唐,做梦也从未梦过,可快感却四面八方地cha0脑袋上涌,冲得她血脉偾张,理智薄弱。 他像是着了魔,狠狠地x1嘬着她腔内的津ye。力度又紧又大,季怜甚至错觉自己要被他x1g口腔。 所谓恶魔,不过也是完全顺从自身yuwang的存在。 他虽然失忆了,对于杀戮却有身t记忆,对于玩乐 他不过是想尝尝她的滋味——yyan眼的血ye与tye,是疗愈魔力的良药。 这一吻,让他舒爽得在与她的交缠中喟叹,本能驱使着他想要从她身上获得更多。 狂热的占有yu促使他加深了这个吻。 季怜被他吻得近乎窒息,像溺水的旅人,只能被他的巨浪裹挟,不知是要将她拉上岸,还是沉入更深的渊底。 “呜……!” 男人终于松开了唇,漆黑的双眸将视线投向那隐秘的地带。 “别靠近我!” 他想了想,决定装模作样地退开一些距离,假装自己被红绳的命令奴役了肢t。 季怜又羞又恼地回卧室里换了身衣服,用了好些纸巾才擦g净下t,整理好情绪才重新回到大厅。 “抱歉,灵媒师。不知为什么,碰了你之后,我的发热症状才会缓解。刚刚实在太热了,我险些控制不了意识。” 发热还不简单,让魔力覆在身外流一圈自然就热了。恶魔就算在太yan下暴晒都不会热si,和普通游魂根本不是一个级别。 刚刚她没有在自己吻上去之前就奋力挣扎推开,那就是最好的证据。 她觉得自己也许b这个男人更清楚自己的作用。 就是她没想过……口水也能有疗效。 算了,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灵媒师,让我留在你身边报答你吧。” 季怜瞪大眼睛,ga0cha0时刻的记忆感重新涌上了脑海,被他压在身下的陌生悸动在动摇着她所有的理智。 记忆全失的他向她讨要一个名字。季怜望着窗台上的白堇花,一时间想着,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巧合的事。 所以季怜给了他一个“堇”字的赐名。 可是事到如今,她求生yu薄弱,半个身子入土。 ……那又能怎样呢? 或者她可以心一横,将混有自己骨血的玉石子弹打进他的t内,正义执行。 这样的印记是永远无法消除的。怎样都是注定一si。 ——这个游魂是哪个大户人家早丧的苦命少爷,抱着未完的执念游荡于此,也许得不到她的庇护,不久之后就会被分解消散。 这样她便能心安理得地接受他的存在。 说着要留在她身边报恩,实际上,他对生活技能一窍不通。 他不会,季怜就念着搜索引擎里搜出来的食谱和说明书,对他言行教学。 一下子就多了个可以完美分担自己家务压力的仆人,季怜对此表示非常满意。 夜晚,季怜捏着手机在手提电脑面前边聊边敲字。 通话的对象是警局刑侦科的喻蓝,相处了有十年的前辈。一些系统的灵媒知识,与她手头上配备的道具,都由这位刑侦科的灵媒顾问提供。 “抱歉,怜怜,我还在北面出差,只拜托同事帮忙翻阅了档案,符合条件的对象为零。当然,扩大一些范围,不局限于z市,还是有b较接近的例子。x市有桩珠宝店起火案,烧了个富商的儿子,年龄好像是十四岁,对得上吗?” 季怜抬眸望向沙发上即便是坐着也显高的堇。 “那还是……有的吧,现在的小孩子发育都挺好的。”喻蓝持肯定态度。 “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几率,b如他往列车上飘,顺路带到z市来了。当然,这只是我的一些办案直感,事实如何还得你自己掂量斟酌。” “宝贝……” 电话那头传来了不轻不重的声响,季怜完全可以脑补出喻蓝一脚踹在那个男人身上的模样。 季怜还捏着手机脑补着看戏现场,嘴角刚咧开,瞬间笑容凝固。 脸热了。 ——接吻。 事实证明,有一就有二,季怜地张大一些,两只舌头在空气中相互转着圈交缠,se气无b。 堇的另一只手向下延伸,轻巧地探入她的裙摆,拨开微sh的 “你……手……” 坏心眼的恶魔总是会说,这是为她好。 季怜心情忐忑地张开了一些腿,他修长的手指见缝cha针地t0ng入了温暖的甬道。 身后的熊孩子忽然“嗷呜”一声在座位上打了个挺。 “你……出去……有人在看!” 堇用手臂将季怜环在了他x前,做出安抚她的姿态。 后座的监护人和熊孩子头顶悬起了两根细细的丝线。 季怜如果敢大着胆回头看,就会注意到异常,即便察觉不到丝线的存在,也能看出这两路人脸上中了邪一般的不对劲。 季怜将信将疑地想探查,堇不会给她这个机会。 “宝宝,相信我……好怜怜,我怎么舍得让别人看你……” 纯情的少nv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撩拨。 堇一边说着,一边ch0u出了在她身下捣弄了好一会儿的手指。 堇却当着她的面一口一口地tian手指,将她的ayee如饮甘露,一滴不漏地吃净。 第一日在巷口撞见他时,那双眸子里只有彻骨的寒意,让她会不自觉地生出警惕。 趁着季怜走神,堇将k裆中蛰伏已久的巨大x器释放出来。 “这里热得快要融了,宝宝……” 季怜颤颤巍巍地掐了掐那粗壮的bang身,堇便爽得闷哼。 但是总觉得……要是不帮堇解决问题,他恐怕一入魔就会解了她的安全带将她抱上腿顶x。他做得出来。 “堇,你……那个……之前自己弄的时候……会——” “……啊?” 低哑的声线yu求不满地掠过少nv的耳畔。 “要尝尝看吗?怜怜,像我吃你那样……”他低声蛊惑。 季怜俯身趴在堇的腰上时,她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游魂的jgye为什么会消失?是什么味道?用嘴试试看更直接。 堇的x器和他的t香一样,带着诱人的白堇花香气。 没有一丝丝的腥臊,和人类身上的气味不一样。游魂的x器只是一件没有代谢与生殖作用的形t。 如她所预料的那样,bang身没什么味道。温度倒是很热,表皮烫得像她ai吃的刚出炉的早餐包。 季怜尝试x地嘬着马眼口x1了x1。 堇惬意地喟叹。 像口感特殊的生理盐水,称不上美味,也绝不让人讨厌。 她也不知要怎么做,听刚刚堇反馈那样的x1嘬效果不错,她就如法pa0制,笨拙地含着guit0u“啾啾”地吮x1。 堇忍得十分厉害才没主动将roubang望她嘴里深顶。 那张说话总是刻薄得要将他推拒到千里之外的小嘴,含着他的roubang吞嘬之时,香软绝se,旖旎无限。 四周鸦雀无声,只有车轮平稳行驶的白噪音。 所有人的头顶都悬着一根透明的丝线。 即便堇现在压着季怜的pgu要c进去听她的ngjiao,那叫声恐怕只有十多米开外还肩负着运输职能的司机能听见。 所有可能阻挠他们欢ai的障碍物都会被拘束起来。 “你……小声点……” 知道自己这样的行为蠢得等同于掩耳盗铃,可她仍不想放弃。 想要再一次被他拨弄得崩溃。 季怜耍着小脾气用手指掐了掐他的jg囊,嘴巴又努力地吃进去一大截r0uj。 “要s了,要喂给我的好怜怜……” 她也要去了。过了电的爽感中深喉猛x1,也终于b得沉溺在yu海中的恶魔缴械投降。 甜甜的,散发着堇花独有的馨香。含在嘴里细细品尝,还有一丝微苦的层次感。 季怜得出这个结论之前,身tb她更饥渴,嘴唇还贴在马眼口贪婪地汲取,一滴都不想浪费。 堇舒服地用另一只手摁住了她的脑袋,轻声安抚。 只让她品到这么一两口,实在太委屈他的宝宝了。 于是她连下身的狼狈都来不及探查,将他的x器塞回k裆,手忙脚乱地开始检查起他的温度和魂t状况。 向来品学兼优循规蹈矩的乖孩子季怜十分有十一分的慌张。 “怜怜,只要你还在,我就不会有事。” 季怜也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说丧气话。 “那我们就更该抓紧时间,做些怜怜想做的,没做过的,会让你感到快乐和舒服的事。” 季怜被堇的答案回得哑口无言。 她脸红得不敢多看一眼。 好像真的没人察觉到她和堇在做什么,一个两个都在r0u着脑袋和脖子,看着像是在车上睡出落枕后遗症了。 堇虽然失忆了,但他有所预感,这地方和自己的记忆应该无关。 这代表他魔力溃散后以恶魔的形态沉睡了很久。 恶魔与游魂不一样,他们的魂t内会因为吞噬过其他灵魂,而长出一个承载魔力的回路。 就连失忆的堇都不能确认自己的实际去世年龄是多少。对于恶魔而言,si时七十岁,成了恶魂返老还童回到十七岁都普普通通。 满盈却残缺而溃散。 初见季怜的那一天,他就闻见了少nv的香气。 弱小的魂灵一边求饶,一边告知他,z市边缘那块城中村里住着一位年轻的灵媒师,和其他需要凭借道具的灵媒不同,天生yyan眼,也许能回答上他的问题。 他没什么耐心,杀戮的丝线本来都要在细雨的掩盖下束住醉汉的心脏。结果季怜一发电击枪,把命案现场变成了小事故现场。 一开始他只是在静静地观察,甚至不敢打开魔眼,怕惊吓到她。 他终于忍不住张开魔眼,确认了她的yyan眼身份。 季怜是这样给堇简单解释的。 只有被s级的顶级追猎隔空打上标记,才会出现这样的诅咒。 有些灵魂正是因为被染se了才有吞噬的价值,所以有的恶魔会选择养肥了再宰。 养了九年迟迟不动手的理由是什么?无法理解。 此处虽然恢复营业的速度很快,却因火灾风波刚过,生意惨淡。 结果。 还真……不意外呢。 但她还是掏钱买票过来了,没有收获也无所谓,就当多走走散散心。反正休了学的她现在多的是闲暇时间。 举着手机开视野的季怜还被店员友善地嫌弃了,她只能收起手机跟在堇身后。 堇被拉到了耳饰柜台,季怜只能跟上。 这两天因为角度问题她基本见着的都是没打耳洞的右耳,与他散发遮住耳垂的侧脸,才没注意到这种小事。 ——他心中有些排斥,要往这里悬挂饰物。像是一种让人抗拒的束缚。 亮闪闪的,季怜没经住诱惑,目光停在了上面。 堇一眼就看出她是馋的。尽管季怜没打耳洞,她可能只是馋这些饰品本身的外形。 “是喜欢这支吗?很小巧,不管是和你还是你这位男生朋友的气质都很般配。”戴着店长铭牌的nv人笑眯眯地推销。 “我是学生能送我吗?” 九五折不如不打,还是开溜b较实在。 “怜怜喜欢这个?” “……还行。”季怜神se复杂地睨了他一眼。 “贵si了,换一家给你找个银制的代餐吧……你喜欢的话。反正又不是给我买的。” “可是贵,我们走吧。” 堇反而扶着她的肩膀让她到一边坐下。 季怜就这样被堇带到了珠宝店角落的休息长椅上。 1688再怎么谈还能谈出什么花样?季怜的心理价起码得去掉一个8。 要是上周那笔钱还没捐出去,她倒不会不舍得给堇花多一些钱,反正又带不进棺材。 不一会儿堇就回来把她领向了柜台。 “我们店长说小姐姐你很漂亮,在这里遇上是缘分,所以168便宜卖了。” 生意人的缘分有那么好赚? “找个地方帮我戴上好不好,要怜怜亲手戴。” 季怜在给堇戴耳钉的时候,他的目光一直在她的侧脸欢喜地停留。 季怜从小就没有这样的体验,没东西闹,也没人给她闹。 可是也有些害怕。 季怜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怔怔地盯着堇的侧脸没有言语。 季怜一个重心不稳,就被他压在旅馆的床铺上索求。 “你没热……” 季怜现在已经连这简简单单的四个字都听不得了。耳尖着了火般艳红,气息也被他撩拨得慌乱。 即便是游魂与残躯,抱着终究是一死不如享乐的心态,季怜也仍有一点无法以自身作则苟同。 至少她做不到和无法进行情感共鸣的对象交合。 数日的温存在游魂消散之时不过也只是一场幻梦,像他身上的白堇花香气。 她赐予了他名字与信物,没有拒绝他的抚慰。内心深处早就知道了自己对这份禁忌的妥协。 根本已经深陷于此……无论是身体,还是少女纯白如纸的心绪。 “唔……嗯……” 季怜觉得自己顺从的小动作很罪恶,可她还是慢吞吞地将衣扣解开两颗。 她不算喜欢自己的身体。骨血是可以被利用的道具,发育得美妙的外形是被霸凌者言辞与目光玷污亵渎的借口。 “怜怜是不是热了?我来帮怜怜降温。” 两颗奶白色的乳球有大半被裹在椭圆形的胸罩里,裸露在外的乳肉泛着白皙的光泽。 她清晰地看见那双黑曜石般的眸子中的欲情由温和转变为炽烈,就是那么一瞬的事。 “好香……唔……” 另一只乳房在男人的指法下被揉捏挤压,好像一只随时会被戳破的水气球。 “那我轻点。” 他就那样伸出舌头,沿着被他咬出牙印的周遭一圈一圈地进行着色情的舔弄。 痒得季怜不由自主地朝前弓起腰想主动讨要一些止痒的磨蹭。 “你混蛋……” 语毕,堇又如法炮制地含住了另一颗硬邦邦的乳头。 淫靡的爱液与布料之间扯出了黏腻的水线。 “啊……手指……你……怎么……呜呜……” “你……又没发热……喂……什么……啊……啊啊……别戳那里……” 那滋味太朦胧了,总想要让他进得更深一些。两根修长的手指并拢在一块,都有些填不满心中膨胀的欲望。 本来就被他吻了许久,还那样下流地对待自己从没有被人触碰过的双乳。季怜吃不住他这样上下其手的撩拨, 明明人类的体液会更腥臊一些,可他每一次都喝得欲情迷离沉醉不已。 季怜被刺激得咬了咬唇,空虚感涌上心头,深处想要被急切填充的欲求感已经抑制不住。 他不由分说地将尖端抵在温润的阴唇瓣上,两人现在性器贴合的姿势就和那一晚在浴室几乎一模一样。 季怜一时间没给出言语答复,小穴却在这样的提问下激动地颤了颤,穴口反而主动将大gui头咬进去了一些,不想要他退去。 那双晦暗不明的琉璃眼中映照着的,分明是被他拘了魂的少女。 堇的眼角已经压抑得泛红。 陌生却如潮水般裹挟着所有感官的,雀跃的快感,在他近乎寸步难行的突入中涌了上来。 同样陌生的臌胀感与被撑大的痛感让季怜害怕地缩起了脑袋。 生理上的恐惧被堇低哑地哄得平复下来。 一缕腥甜的鲜红与黏稠的爱液一并覆在他的棒身上。 “好胀……要被撑坏了……好痛……出去……混蛋……” 堇被季怜这样激动地一踹一夹,差点濒临失控。 季怜在堇的背脊反射性地抓挠,也不怕这会不会给他带来什么负面效果。 滚烫的性器在逼仄的穴里上下捣弄,挤得她止不住地溢出丝丝泪花。 “怜怜别拒绝我……” 堇忍得更加难受,肉刃一品尝到她的处子之血,魔力就控制不住地翻涌起来,眼眸红了又黑,黑了又红,他不得以别开脑袋掩饰意外状况。 也多亏这一特殊情况,他稍稍分了些神,才没让肉棒被她夹得彻底失控。 那里面实在太紧太嫩,像长了无数张只会讨好吸附自己的小嘴,抱着棒身又吸又嘬。 “啊……呜呜……嗯……” 被撑开的小穴也逐渐习惯了这支粗壮得吓人的巨物,分泌出更多爱液供它顺畅地在甬道里抽送。 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陌生爽感。 “嗯……啊……呜……好快……不要那么快……太酸了……” ——你这是强词夺理! 她甚至忍不住主动夹了夹小腹。 “混蛋……啊……嗯呜……”被撞得已经没办法完整地说出一句话。 季怜只觉得眼前白光掠过,身子颤颤巍巍地喷出一股暖热的汁水,酸爽感直抵天灵盖,挥之不去。 而少女猝不及防地潮吹了,湿热的爱液溅在他起伏的腹肌上。 “啊……啊啊……被插尿了……好奇怪……好酸……” 色气而低哑的嗓音在耳边厮磨。季怜羞耻地摇了摇头想否认,甚至忘记了刚刚爽得被撞开的宫口还含着那枚硕大的gui头。 “啊!不许……不许进来……里面!好深!肚子……要被插破了……” 诱哄的低语带着愉悦的笑意,与粗壮的肉刃一同侵犯着她的躯体与意志力。 “太可爱了,怜怜……把我吃进去的声音也那么可爱,你听。” 这样淫荡的肏弄只会将噗呲噗呲的肏逼声无限扩大,一整个房内都是下流的声响。 嘴上说着不要的少女在快感中肆意地抖腰,身体诚实地夹弄起那支让她快乐的肉柱。每次顶到让她酸爽的敏感点,爱液出卖主人的速度比她的喘息还要快。 “呜……” 精囊啪啪地拍打着吞吐性器的白馒头穴口,那地方已经被他撞得绯红糜烂,肉棒每拖出来一次都会拉出一截软肉,再色情地塞回甬道。 “要射了,宝宝……” 他很喜欢这个她赐予的名。 肉棒在宫口内喷射出暖精。他止不住抽弄,意识也被欲念染成她的颜色。 他的低语,比起一份告白,更像是一句不由她挣脱的宣告。 堇的精液在她的宫口里被吸了个干净。 “你……出去。”季怜低头一看,小腹上已经隆起一柱粗壮的凸痕。少女脸上潮红未消,更添羞恼。 “你这混蛋——嗯……啊啊……不许动……呜……” 只有这时候他勉强不用装。 堇掐着她气鼓鼓的脸蛋,垂首索吻。舌头细致地舔过她的唇瓣,才刚伸进一些,就被不轻不重地反咬了一口。 粗暴而温柔。 密密麻麻的吻。 情人间的吻充满了情欲和占有欲,还有一些她品不懂的热烈的情愫。 堇维持着能让季怜将他的性器吃得彻底的女上位,一手托着她的臀肉,一手掐揉着尖端已经胀得不像样的奶子。 白嫩的屁股肉弹性极佳,只是那么轻轻拍一下就娇气地印上了红痕。季怜没力气再骂他“混蛋”,被这样轻轻地拍打屁股,她也只能呜咽出一两句“嗯呜”想弱弱地表示抗议。 滚烫的肉棒像烧热的铁棍,在未孕育过任何生命也从未被这样打开与侵犯过的子宫壁内轻碾慢捣。大肉棒挤进去的姿态有多粗暴,被捣出的淫水就泄得有多淫靡不堪。 完全被欲望支配的恶魔痴痴地感受着她无尽柔软潮湿的包裹带来的快感。真想一直就这样和她相连,就这样肏在她的子宫里,没日没夜地奸淫索取。宝宝被肏饿了就喂她吃浓精,小穴那么会吸,一定会把他注入的魔力全都吸干,然后再吐更多的骚水供他肏弄侵占。 堇控制不住的占有欲每发散一次,季怜就跟着他的荤话上下颠簸,双眼朦胧地抱着他的脑袋被动地一晃一晃。 季怜被肏得口水都抑制不住流下嘴角,哪里还出得了声应他。只有那么微弱的几声嘤咛。 季怜只觉得浑身骨头都要被他揉得吻得酥软不堪,整个人气力全失,意识脱离地晕在了堇的怀里。 梦见堇就是那个给自己打上标记的追猎恶魔,他一边在梦里狠狠肏进她的宫腔一边戏谑地嘲笑着她愚蠢的情动。 摸了摸枕边,空的。 堇的精液在她的宫口里被吸了个干净。 “你……出去。”季怜低头一看,小腹上已经隆起一柱粗壮的凸痕。少女脸上潮红未消,更添羞恼。 “你这混蛋——嗯……啊啊……不许动……呜……” 只有这时候他勉强不用装。 堇掐着她气鼓鼓的脸蛋,垂首索吻。舌头细致地舔过她的唇瓣,才刚伸进一些,就被不轻不重地反咬了一口。 粗暴而温柔。 密密麻麻的吻。 情人间的吻充满了情欲和占有欲,还有一些她品不懂的热烈的情愫。 堇维持着能让季怜将他的性器吃得彻底的女上位,一手托着她的臀肉,一手掐揉着尖端已经胀得不像样的奶子。 白嫩的屁股肉弹性极佳,只是那么轻轻拍一下就娇气地印上了红痕。季怜没力气再骂他“混蛋”,被这样轻轻地拍打屁股,她也只能呜咽出一两句“嗯呜”想弱弱地表示抗议。 滚烫的肉棒像烧热的铁棍,在未孕育过任何生命也从未被这样打开与侵犯过的子宫壁内轻碾慢捣。大肉棒挤进去的姿态有多粗暴,被捣出的淫水就泄得有多淫靡不堪。 完全被欲望支配的恶魔痴痴地感受着她无尽柔软潮湿的包裹带来的快感。真想一直就这样和她相连,就这样肏在她的子宫里,没日没夜地奸淫索取。宝宝被肏饿了就喂她吃浓精,小穴那么会吸,一定会把他注入的魔力全都吸干,然后再吐更多的骚水供他肏弄侵占。 堇控制不住的占有欲每发散一次,季怜就跟着他的荤话上下颠簸,双眼朦胧地抱着他的脑袋被动地一晃一晃。 季怜被肏得口水都抑制不住流下嘴角,哪里还出得了声应他。只有那么微弱的几声嘤咛。 季怜只觉得浑身骨头都要被他揉得吻得酥软不堪,整个人气力全失,意识脱离地晕在了堇的怀里。 梦见堇就是那个给自己打上标记的追猎恶魔,他一边在梦里狠狠肏进她的宫腔一边戏谑地嘲笑着她愚蠢的情动。 摸了摸枕边,空的。 堇将季怜安放好之后就溜出门想狩猎。 可惜这附近没有符合要求的猎物,只有一些老旧腐锈的灵魂。s级的追猎对猎物十分挑剔,失忆也不会影响他的挑食。 而且,虽然给她注入了一些魔力,离她太远, 所以堇退而求其次地在马路边上玩起了木偶戏。 堇随意挑选了一个年轻小混混,丝线一架,魔力调整了一番,那枚牵丝就完美地进入了隐形状态,只在对象的脖子后方留了一个不仔细看根本注意不到的操纵印子。 「怜怜、好可爱。」 「想被、怜怜、亲亲。」 但是怎么看这个混混怎么不舒服,怎么能让宝宝的名字从这种人嘴里说出口?这种玩意也配喊他的宝宝? 堇勉强满意地点点头,想继续施令,心中忽然涌出一股不属于自身的恐惧感。更多免费好文尽在: 堇本来就没离开多远,赶回旅馆只花了两秒钟。 堇赶到季怜身后时,少女正眼眶红红地举着手机在旅馆走廊上喊着他的名字。 才刚自身后将她抱进怀里,堇的肩膀上就吃了一记重拳。 这力度完全就是在打情骂俏。 季怜被他肏晕过去之后,堇就将她抱回浴室又帮她洗了一遍澡。 于是性器又被勾引得肿起的恶魔没忍住在给她清洗时,手指抠弄的动作幅度大了一些,也发情了一些。 堇不敢闹她,老老实实地恢复清洗的本意,把她洗干净抱回床上。季怜红着脸不让他抱,堇稍稍靠近一些她就要开踹,他才一脸委屈地后退一些,只睡在她的枕边守着她入眠。 一边的客房里面传来了别的客人暴躁的骂声:“ctd大晚上的谁t在外面叫叫叫?” “你去哪了?” 堇将她放回床铺上,自己也一块睡了进被窝。这一次,她没有推开他。 “怜怜你睡着了,我不想打扰你。眼睛怎么红红的……哭了?” 她确实急哭了,有生以来第一次产生了这么严重的患得患失感,在误以为他消散之后,整个人陷入恐惧,拖着疲惫的身体想找见魂体的蛛丝马迹。 堇由着她踹,这次说怎么也不肯拉开距离,低头沿着她的眼眶亲啄慢舔,又在她的嘴唇上落下一个止于表面的亲吻。 季怜内心意外堇的收敛,毕竟在他落下亲吻之时,她都要以为他又要用那种色气的吻法。在被触碰之前,季怜的下身就开始起了反应。 堇柔声地哄。 好闻的白堇花香气将她裹得严严实实。 她已经好久没有梦见过那个女人,对于她具体的样貌也模糊了印象。 “怜怜以后可能很少有机会见着妈妈了,去和她道个别吧。” 抚养自己的奶奶对她指了指马路对面穿着名贵精致的女人,那是季怜的生母。 那一天的她站在一量黑色轿车前,穿得很华贵,即便是季怜这样懵懵懂懂的小女娃也明白,那是大户人家才有的装扮。母亲应该是找到好去处了。 里面封存着她的骨血,还有她最喜欢的堇花香气。 那确实是季怜最后一次见到自己的生母。 直到季怜睁开眼,迷迷糊糊地望了望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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