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媒师,这个世上最不被正眼相待的身份。 十八岁的少nv季怜,是名天生持有yyan眼的灵媒师。 ——被追猎恶魔打上标记的人类,犹如瓮中之鳖,活不过十年。今天开始,季怜的生命就进入了不足三百六十五天的倒计时。 谁让她是个吃了诅咒后,视觉和听力都开始退化,六米之外非聋即瞎的半个残疾人呢? 季怜只能一边用手给手机挡雨,一边通过屏幕确认马路状况。 七歪八拐地走在城中村的巷道里,季怜还在盘算着今天的晚餐要不要加量犒劳犒劳即将迎来一年长假的自己。屏幕中,马路对面张牙舞爪的醉汉背影无声地夺走了她的注意力。 季怜捏着手机穿过马路,角度一变换,这才发现醉汉摇着啤酒瓶,面露凶狠地堵在一个身型高大的男人跟前。 “老子真是日了狗了!走路都能撞上n1taa个不长眼的狗东西!……滚,让你滚还不滚,老子给你脸了吗?” 这两个大男人挡在那也不是个事。 滋滋—— 前一秒还在叫嚣的醉汉表情一滞,直直地倒在了地面上。 处理掉不稳定因素后,这样面对面地站着,她终于看清楚眼前高个子男人的脸。 偏偏在那张本就白净好看的脸上,长了一双如黑曜石般g人的通透琉璃眼。 意识到自己瞬间的失神,季怜警惕x地后退一步。 季怜作势将电击枪收进包里,实则手并没有离开枪柄分毫。一旦眼前这个家伙可能对自己不轨,她会毫不犹豫地再出手一次。 季怜三步并作两步地往巷道里走,一个轻飘飘的呜咽声幽幽地流入耳帘。 还以为是什么玩意。 作为一个yyan眼持有者,这种事虽然不常见,对季怜来说也不稀奇。 不过就眼前这种认知低得能被垃圾桶压着动不了的,就像一块j肋,想来是没有恶魔乐意吞的。 她想出手搭救,又不想暴露自己有yyan眼的事实。 她随手捡了个饮料罐,装作是要收塑料的模样,顺着一个个翻抬起了眼前的公共垃圾桶。翻到游魂身上那个时,幅度稍大一些,那哭天喊地的小家伙成功从桶下脱身,对她露出感激涕零的眼神。 她头也不回地往小巷深处走。 --------------------------------------- 坑品很好,挖必填,请放心食用。 这十年有一半的日子过得很胆战心惊,x前多出那个奇怪的追猎印记后,她就一直在被动地等待着追猎恶魔上门讨债。 如果说“小病不用治,大病治不了”这句话很有道理,季怜就正处于这样的一个心态中。 对方要猎杀她,她可以有千万种si法,却找不出一种活法。 也就是说,季怜能被打上标记,是有人愿意出卖自己的灵魂来换取她的si亡。 活到现在得罪的人很多,被霸凌的情况也不少。只是这入骨之恨,着实难以想象。 就这一年,凑合着过吧。si前想办法给自己找点乐子,拿着存款去哪里走走看看也不赖。 玄关之外的大门处传来了敲门声。 其他人,要么是有她钥匙的合作伙伴,要么根本不是人。 显然,对方是后者。 “再靠近一步我就开枪提前超度你。” 这柄特制的小手枪里装载的玉石子弹,对普通人类没有太大攻击x,却能贯穿游魂与恶魔。 即便他更清楚地知道,自己是一名s级追猎恶魔。 s级的追猎,就是食物链顶端残忍得让人难以反抗的存在。 而这匹恶狼,选择了最小白兔的g0u通方式——扮作一只人畜无害的游魂。个字内听出了示弱的意味。 他甚至温顺地举起了双手,用最直白的手势表达出一份被伪装好的善意。 拥有纯正yyan眼的人类的血,是击溃恶魔的凶器,也是疗愈灵魂的养药。 她的寿命不长了。 “戴上。” 他听话地接过,圈在手腕上。 “说说看,怎么救?” 她的目光又没控制住往那双冰凉的黑曜石眼眸上瞟。 高挑的个子,匀称的身材,款式有些复古却不失贵气的黑se长风衣,拨弄着红绳时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沉着的谈吐。 季怜想着和聪明人打交道总归会舒坦一些,谁知对方开口给她抛了个天大的难题。 “这题超纲了,我不会。” 游魂可以神志不清,可以疯疯癫癫,也可以无限健忘。但没有一个游魂会用如此强悍的意志力淡定地判断自己是个失忆者。 玉石红绳没反应,这代表对方没有恶意与谎言。虽然季怜没想过,红绳的那一端套着的是个实打实的追猎恶魔。 “不收穷鬼。” “不接单了。” 她不想g了,现在只想提前安度晚年,把这不足一年的人生挥霍完。 “……好难受……好热……” 季怜下意识伸手接住了这副b她还要高一个个头的躯t,手指触及他的肌肤,这才探出他的温度热得像是要烧起来了。 季怜想ch0u身去给他找些冰块进行物理降温,谁知男人顺势将她压在地板上,像是抓着救命稻草般禁锢住。 男人的鼻息温热地打在少nv的脸颊上,裹着一gu淡淡的幽香。 季怜慌乱地垂眸,又对上了那双g魂夺魄般的黑眸。 不妙。 季怜直gg地盯着那双眼,身t不受控制地软了,心跳也砰砰加快。 他凑上前,落下一个猝不及防的吻。 季怜惊讶地喘出一缕气音,嘴唇反sx地微张,反倒给了他入侵的机会。滚烫炙热的舌头撬开她柔软的唇,探入少nv的舌腔。 整张小嘴sh漉漉的,又热又粘。 眼前的男人将她扣在怀里贪婪地索吻,这样的事实很荒唐,做梦也从未梦过,可快感却四面八方地cha0脑袋上涌,冲得她血脉偾张,理智薄弱。 他像是着了魔,狠狠地x1嘬着她腔内的津ye。力度又紧又大,季怜甚至错觉自己要被他x1g口腔。 所谓恶魔,不过也是完全顺从自身yuwang的存在。 他虽然失忆了,对于杀戮却有身t记忆,对于玩乐稍显寡淡,而交欢……伏在nv人身上掠夺的感觉,陌生无b。 现在他的魔力还无法恢复到能无伤汲食她的血ye的地步,只能用这种办法取她的津ye。 甘美而纯粹,没有被他人染se的躯t与灵魂。 “唔……呜……” 有什么陌生的暗涌,势不可挡地在小腹下积蓄,终于摁耐不住,泄处一gu热流,喷sh了内k。 腥臊的异香从裙摆处蔓延开。 季怜使劲浑身解数,一脚将他踹开,捂着裙子狼狈地爬起身。 玉石红绳也对他发出了微弱的命令,要他不许靠近红绳的主人。 又香又软,竟然被一个sh吻送上了ga0cha0,实在太可ai了。他真舍不得碰坏了她。 男人乖巧地坐在沙发上,本应清冷的黑眸在望向她之时多了不少温和的暖意。 演技jg湛,装得那叫一个铁血无辜小白兔。 但是发热能让她心软地接纳自己。 季怜哑口无言。 ——yyan眼的血脉,是疗愈魂灵的良药,也是贯穿恶鬼的武器。 又多了一个不知道算不算有用的知识,以后遇到神志不清的游魂,是不是吐口唾沫就能 算了,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灵媒师,让我留在你身边报答你吧。” 季怜瞪大眼睛,ga0cha0时刻的记忆感重新涌上了脑海,被他压在身下的陌生悸动在动摇着她所有的理智。 记忆全失的他向她讨要一个名字。季怜望着窗台上的白堇花,一时间想着,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巧合的事。 所以季怜给了他一个“堇”字的赐名。 可是事到如今,她求生yu薄弱,半个身子入土。 ……那又能怎样呢? 或者她可以心一横,将混有自己骨血的玉石子弹打进他的t内,正义执行。 这样的印记是永远无法消除的。怎样都是注定一si。 ——这个游魂是哪个大户人家早丧的苦命少爷,抱着未完的执念游荡于此,也许得不到她的庇护,不久之后就会被分解消散。 这样她便能心安理得地接受他的存在。 说着要留在她身边报恩,实际上,他对生活技能一窍不通。 他不会,季怜就念着搜索引擎里搜出来的食谱和说明书,对他言行教学。 一下子就多了个可以完美分担自己家务压力的仆人,季怜对此表示非常满意。 夜晚,季怜捏着手机在手提电脑面前边聊边敲字。 通话的对象是警局刑侦科的喻蓝,相处了有十年的前辈。一些系统的灵媒知识,与她手头上配备的道具,都由这位刑侦科的灵媒顾问提供。 “抱歉,怜怜,我还在北面出差,只拜托同事帮忙翻阅了档案,符合条件的对象为零。当然,扩大一些范围,不局限于z市,还是有b较接近的例子。x市有桩珠宝店起火案,烧了个富商的儿子,年龄好像是十四岁,对得上吗?” 季怜抬眸望向沙发上即便是坐着也显高的堇。 “那还是……有的吧,现在的小孩子发育都挺好的。”喻蓝持肯定态度。 “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几率,b如他往列车上飘,顺路带到z市来了。当然,这只是我的一些办案直感,事实如何还得你自己掂量斟酌。” “宝贝……” 电话那头传来了不轻不重的声响,季怜完全可以脑补出喻蓝一脚踹在那个男人身上的模样。 季怜还捏着手机脑补着看戏现场,嘴角刚咧开,瞬间笑容凝固。 脸热了。 ——接吻。 事实证明,有一就有二,季怜地张大一些,两只舌头在空气中相互转着圈交缠,se气无b。 堇的另一只手向下延伸,轻巧地探入她的裙摆,拨开微sh的内k遮挡,指腹在y蒂附近摩挲。 “腿张开,怜怜,我只是想让你舒服……” 听着总觉得哪里不对,但确实挺舒服的。 一边接吻,一边被手指侵犯着私密的花x。心里知道这样的不对的,却总是会在他身边被拉着一起沉沦。 季怜吓得魂飞了一半,刚刚还老老实实地被堇拿捏完毕的心情瞬间垮台。腿一夹紧,手还要赶他出去。 “别紧张,宝宝,别紧张……” 那双漆黑的琉璃眼一瞬间在她的视野盲区翻涌成妖yan的血红。 像提线木偶般吊着两人的脖颈,维持着僵y的坐姿,将两副身躯固定在了位置上。 “宝宝,没有人在看。他们都睡了。” 丝线的c纵术他用得不算熟稔,yyan眼会看出端倪。 前一秒还在紧张纠结的心情,后一秒就被堇痴痴的轻语拨弄得脸红心跳。 “怜怜被我弄sh的样子,只有我能看。” 指间黏连着黏稠的丝线,yi不堪。季怜一眼就面红耳赤,不想承认这是自己xia0x内带出来的耻ye。 季怜一时间分不清,是谁将谁拉入了深渊。 而现在眼前这个男人,完全就是忠实于她的yuwang傀儡。在她tye的浇灌下,注视着她的双眸充满了热切的占有yu。将k裆中蛰伏已久的巨大x器释放出来。 “这里热得快要融了,宝宝……” 季怜颤颤巍巍地掐了掐那粗壮的bang身,堇便爽得闷哼。 但是总觉得……要是不帮堇解决问题,他恐怕一入魔就会解了她的安全带将她抱上腿顶x。他做得出来。 “堇,你……那个……之前自己弄的时候……会——” “……啊?” 低哑的声线yu求不满地掠过少nv的耳畔。 “要尝尝看吗?怜怜,像我吃你那样……”他低声蛊惑。 季怜俯身趴在堇的腰上时,她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游魂的jgye为什么会消失?是什么味道?用嘴试试看更直接。 堇的x器和他的t香一样,带着诱人的白堇花香气。 没有一丝丝的腥臊,和人类身上的气味不一样。游魂的x器只是一件没有代谢与生殖作用的形t。 如她所预料的那样,bang身没什么味道。温度倒是很热,表皮烫得像她ai吃的刚出炉的早餐包。 季怜尝试x地嘬着马眼口x1了x1。 堇惬意地喟叹。 像口感特殊的生理盐水,称不上美味,也绝不让人讨厌。 她也不知要怎么做,听刚刚堇反馈那样的x1嘬效果不错,她就如法pa0制,笨拙地含着guit0u“啾啾”地吮x1。 堇忍得十分厉害才没主动将roubang望她嘴里深顶。 那张说话总是刻薄得要将他推拒到千里之外的小嘴,含着他的roubang吞嘬之时,香软绝se,旖旎无限。 四周鸦雀无声,只有车轮平稳行驶的白噪音。 所有人的头顶都悬着一根透明的丝线。 即便堇现在压着季怜的pgu要c进去听她的ngjiao,那叫声恐怕只有十多米开外还肩负着运输职能的司机能听见。 所有可能阻挠他们欢ai的障碍物都会被拘束起来。 “你……小声点……” 知道自己这样的行为蠢得等同于掩耳盗铃,可她仍不想放弃。 想要再一次被他拨弄得崩溃。 季怜耍着小脾气用手指掐了掐他的jg囊,嘴巴又努力地吃进去一大截r0uj。 “要s了,要喂给我的好怜怜……” 她也要去了。 一gu温热的n0ngj1ns入她的喉管。 ——好喝得像她梦中才会有的甘露。 “宝宝……怎么这么贪吃……要把我榨空了……” 他现在只恨自己魔力恢复得不到位,否则他的宝宝要吃多少jgye,他都能满足。 季怜当然想不到真相会是如此,她甚至开始心慌,自己这一口不会真把堇给x1散了吧? 和游魂zax1他的jgye会让他魂飞魄散吗?书上没讲过啊?喻蓝也没给她讲过啊? 看出她在担心自己的堇笑着将她往怀里楼。 “……那我不在了你要怎么办?” 她是真的慌了。 “……” 季怜用sh纸巾整理下身时,身边的堇还在痴痴地t1an着他手指上的ayee。 鸦雀无声的四周重新有了声响,仿佛刚刚时间的流动被静止过。 一个小时的车程后,两人抵达了x市。 因为苏醒时的他躺在z市的公墓里,手上还捏着一支生锈的小手枪。那支枪已经锈得不像样,看着像是很多年前的东西。 近几个月x市富商早si的十四岁儿子,这种身份怎么可能与他有关。 虽然不能用魔力改变自身特征,却可以调整魂t年龄。 作为一个s级的追猎,堇的魔力回路是满盈的。 像是经历过巨大的冲击,一时间还真难以恢复。唯有身上那淡淡的白堇花香气,像是要刻进灵魂里一样深邃。 起初他只是逮了几只游魂问询,想得知z市有没有其他恶魔的契约行迹与动向——他想直接一些,去杀两个aj或者b级的同行补魔。 于是他寻进了城中村的巷道,正思忖着要不要抓起垃圾桶盖下那个小不点游魂问路,好巧不巧被醉汉缠上了。 她的身上流淌着细雨无法掩盖的,和他的t香很接近的,让他感到安宁的香气。 而后,他就那样看着她用那种笨笨的方法一个个去搬垃圾桶,救出了那只低认知的游魂。 ——因为得了绝症,所以余命不足一年,并且看不清听不到六米意外的事物。 可惜两人都心知肚明。 追猎为了标记契约中不存在于现场的猎物,会用自己的魔力追踪契约列表上的魂灵。打上标记的猎物,无一例外活不过十年。期间追债权都在追猎恶魔身上。 可季怜这样的yyan眼不一样。能通过契约吞食一只纯种yyan眼,就像是面前摆上了一桌刚出炉的豪华大餐——就得趁热吃,避免夜长梦多。 思虑间,两人已经来到了x市那家劫后重生的珠宝店。 季怜拉着堇进店,也不怕可能会有认识他的家属大喊诈尸。有时候直接一些的刺激更方便探查真相。 nv店员们确实巴巴地盯了很久,还热情地围上来要给堇推销银饰。 季怜早就猜到了结局大抵如此。 “小姐姐,请不要用手机摄像头对本店的商品进行录像,喜欢的话可以试戴一下,我给您拍照。” “帅哥,看你左耳上有个耳洞,是不是要入手一个新的耳钉?那样的话我们这里有一些价美物廉的款式,对学生也有些折扣。” 不愧是g销售的,一眼就盯出了细节。季怜别过脑袋细细观察,才发现堇的左耳确实有一个浅浅的耳洞。 堇0了0左耳,不愉快地皱了皱眉。 季怜本想拉着堇推脱走人,坐在柜台边发呆的年长nvx见来了两个面相年轻疑似大学生的客人,当即将一套铂金耳饰搬来出来。 她确实招架不住这种小物件,所以才不想多看,避免钱包漏风。 她的目光明确地落在一只形状和她窗台上那盆白堇花极像的耳钉上。 季怜的眼睛sisi地盯在写着“1688”的价格牌上。 “哈哈,小妹妹好幽默。如果有学生证的话可以打九五折。” 季怜寻思了一下,这冤大头谁当谁傻b,她又没有耳洞,g嘛有事没事给只不一定有命消受的游魂买奢侈品? 季怜还在组织退场借口,堇却开口拉回了她的思绪。 堇笑着俯首在她耳畔询问:“是不是贵了?” “怜怜愿意买给我?”堇绕过了季怜认为的重点,开心地挑出他在意的部分。 季怜没拉动堇。 “我去和店长谈谈,怜怜在这等等我。” 这个位置已经看不见店长和店员了,她又不好意思拿出手机,只能巴巴地坐在位置上等。 她这种低调赚si人钱的见不得光的职业就是穷惯了。 “好了,怜怜。” 小店员正在给两人打包耳钉。季怜听到“168”这个数字时还以为自己耳朵是不是听岔了。 “?” 季怜付完款想还想再张望一下nv店长的所在,整个人却被堇架出了店门。 店铺角落被施加了心理暗示的nv人头顶悬着一根透明的丝线,直到两人走出店门,那根线才消失不见。 有一种小孩子给大人闹到了最爱吃的棒棒糖,还要被喂着吃才罢休的既视感。 看着堇满足的神色,就会觉得心情愉快。 害怕他忽然消散,只在她手上留下一枚孤独的耳钉。 堇见她忽不言语,索性凑上去吻她的唇。 他越来越得寸进尺,明明身体没有发热,也敢这样压着她接吻。 “我想吻你。” 两个人的关系,太过暧昧不堪。 ——没有感情的床伴交缠,她不能认可。 可是,每当用这个原则劝诫自己之时,身体都会诚实地对堇产生反应。 诸如此类的借口季怜找得快要烂熟于心,都抵不住堇反复吸吮的一个吻。 像她坎坷的阴阳眼一样不见天日的,秘密的感情。 没有人类能抗拒“独一无二”与“特例”带来的动心。 堇吻得动情,就会像贪食的小兽一样发出呜咽。这是他想要索求更多的信号。 胸前的乳肉微微起伏,一条深深的乳沟还半埋在未褪下的衣衫里。 被堇这样触碰,却会让她感到希冀和舒适。 堇一路向下轻吻,手指拨开了季怜衣服上剩余的几颗扣子。 季怜害羞地将手臂紧了紧,这样的小动作反而将胸前的乳沟挤得凸起两块鼓包。 堇按耐不住,将胸衣往下一拽,两只白嫩如兔的大奶子“啵”地一下从束缚中弹出,情动中凸起的乳头更是勾引般蹭过了他的鼻梁,带着少女特有的青涩的乳香。 堇张口咬住那枚拂过他脸前的粉嫩乳头,施了些力啃咬。刺刺麻麻的触感让季怜颤抖着抱住了他的脑袋。 “咬得痛……” 堇轻笑着松了口,季怜瞥见了那枚红樱桃般的乳晕上亮晶晶的靡液。 又轻又痒。 “怎么肿成这样了,又嫩又可怜……” “乖怜怜,是我混蛋。我多吸几口哄一哄小奶头好不好?” 季怜听着他的荤话羞赧地要踹他,脚才抬起来象征性地动了动,就被他攥住小腿,往一边推开,继而扯下了大腿根上挂着的内裤。 马上,两根手指就伸进了甬道,代替内裤堵住了小穴,贴着肉壁抠挖推弄。 “怜怜今天吃了我的味道,现在是不是该喂一喂我了?”堇松开唇,满意地看着两颗被他吮得又红又肿的奶头。 嘴上说着“别戳”,季怜的身体却诚实地下压了一些。 “流了那么多,不喂给我,太浪费了。这可不行……”堇说着,低头噙住了还在溢汁的穴口,吸嘬起温热的爱液。 明明人类的体液会更腥臊一些,可他每一次都喝得欲情迷离沉醉不已。 季怜被刺激得咬了咬唇,空虚感涌上心头,深处想要被急切填充的欲求感已经抑制不住。 他不由分说地将尖端抵在温润的阴唇瓣上,两人现在性器贴合的姿势就和那一晚在浴室几乎一模一样。 季怜一时间没给出言语答复,小穴却在这样的提问下激动地颤了颤,穴口反而主动将大gui头咬进去了一些,不想要他退去。 那双晦暗不明的琉璃眼中映照着的,分明是被他拘了魂的少女。 堇的眼角已经压抑得泛红。 陌生却如潮水般裹挟着所有感官的,雀跃的快感,在他近乎寸步难行的突入中涌了上来。 同样陌生的臌胀感与被撑大的痛感让季怜害怕地缩起了脑袋。 生理上的恐惧被堇低哑地哄得平复下来。 一缕腥甜的鲜红与黏稠的爱液一并覆在他的棒身上。 “好胀……要被撑坏了……好痛……出去……混蛋……” 堇被季怜这样激动地一踹一夹,差点濒临失控。 季怜在堇的背脊反射性地抓挠,也不怕这会不会给他带来什么负面效果。 滚烫的性器在逼仄的穴里上下捣弄,挤得她止不住地溢出丝丝泪花。 “怜怜别拒绝我……” 堇忍得更加难受,肉刃一品尝到她的处子之血,魔力就控 还好季怜顾着痛和推搡他,没注意到他的反常。 说实话,完全进去的那一瞬,他几乎就要泄了。 堇低头重新吮上了那双被他啃咬出红印的雪白奶团子。 双管齐下的爱抚让季怜稍稍收了踹他的心思。 gui头一下一下地撞击着花心,酥酥麻麻。 堇终于敢加快抽弄的速度,肉棒开始肆无忌惮地在媚肉的包裹下噗呲噗呲地进出。 “宝宝,你要的……” 脑内这样想着,季怜嘴里却说不出口。那块初次被开发的花心被顶得酥麻,酸过之后爽感更甚。 “嘶……宝宝……别夹。” 堇一手掐着她的腰窝,一手揉着奶子,猛地一挺腰胯。 他一直暴露在外的最后一截性器,终于完完全全插入了她的身体。 没有一丝耻毛如玉石般美丽的阴户也被他的肏弄浸染得湿漉漉。 “怜怜是爽得潮吹了……是喜欢我这样肏你,对不对?” 堇舔了舔她的耳畔,埋头吸吮出红印,重新恢复了激烈的抽弄。 “怎么会破?宝宝的小穴吸我吸得紧,根本不愿意放我出去……” “你混蛋……啊!呜呜……慢一点……” 堇双手掐稳了她纤瘦的腰窝,对着软嫩的宫肉大开大合狠狠捣弄。每次都要将大肉棒抽出得只留一小截蘑菇头才猛地重重推入。 “不要……混蛋……呜……啊……不要你……” “绞得我好紧……是真的不要?” 她求饶中分明带着欲求与勾引的呜咽声只会加重恶魔的肏弄,换来他入肉的侵犯。 想要不顾一切地,只与她交媾至死。 “啊……啊啊……堇……呜呜……” 临近高潮的此刻,被她张开双手恳求拥抱,柔柔弱弱地呼唤着,堇只觉得自己和失控无二,疯狂地回应她的拥抱,急切地对她索吻。 “你是我的。” 季怜只感觉小腹又热又胀,下身还止不住地泛滥成灾——泛滥的还尽是她被捣成白沫的爱液。 季怜不知其因,堇却兴奋无比,想到他的宝宝口是心非,接受自己的精水时没有一丝抗拒,他的性器又急不可耐地硬了。 “宝宝的里面又紧又湿,不想出去。” 主动权完全交给了捣在里面的粗长肉棒,季怜再怎么要他收敛,堇都不可能收住。 肉筋惬意地一突一突,满意地感受着她紧致宫腔的侍奉。臌胀起来的棒身再度撑满了逼仄甬道的每一个角落,又将她的软肉撑得发白。 这样的反抗无疑是给升温的暧昧火上浇油,换来了堇狂风骤雨般带着掠夺意味的深吻。 和他第二轮的肏弄一样,撞得又慢又狠,季怜边哭边泄,身体酸爽得不像是自己的一部分,快感却源源不断地自下而上袭来。 季怜从来没有被这样对待过,她至多只感受过喻蓝给予她的一个印在额间的亲情之吻。 花穴也被壮硕的肉棒吻得噗噗喷水。 “宝宝的屁股肉好软,和奶子一样捏着很舒服……” 可是骚穴却夹得更欢快,用下流的生理反应诚实地对堇诉说着隐秘的愉悦。 “真敏感,泄成这样还在绞我……还是这么紧。” “好喜欢怜怜……你是我的,是我的。” “宝宝好会喷……我也要……嗯……”了声应他。只有那么微弱的几声嘤咛。 季怜只觉得浑身骨头都要被他揉得吻得酥软不堪,整个人气力全失,意识脱离地晕在了堇的怀里。 梦见堇就是那个给自己打上标记的追猎恶魔,他一边在梦里狠狠肏进她的宫腔一边戏谑地嘲笑着她愚蠢的情动。 摸了摸枕边,空的。 堇的精液在她的宫口里被吸了个干净。 “你……出去。”季怜低头一看,小腹上已经隆起一柱粗壮的凸痕。少女脸上潮红未消,更添羞恼。 “你这混蛋——嗯……啊啊……不许动……呜……” 只有这时候他勉强不用装。 堇掐着她气鼓鼓的脸蛋,垂首索吻。舌头细致地舔过她的唇瓣,才刚伸进一些,就被不轻不重地反咬了一口。 粗暴而温柔。 密密麻麻的吻。 情人间的吻充满了情欲和占有欲,还有一些她品不懂的热烈的情愫。 堇维持着能让季怜将他的性器吃得彻底的女上位,一手托着她的臀肉,一手掐揉着尖端已经胀得不像样的奶子。 白嫩的屁股肉弹性极佳,只是那么轻轻拍一下就娇气地印上了红痕。季怜没力气再骂他“混蛋”,被这样轻轻地拍打屁股,她也只能呜咽出一两句“嗯呜”想弱弱地表示抗议。 滚烫的肉棒像烧热的铁棍,在未孕育过任何生命也从未被这样打开与侵犯过的子宫壁内轻碾慢捣。大肉棒挤进去的姿态有多粗暴,被捣出的淫水就泄得有多淫靡不堪。 完全被欲望支配的恶魔痴痴地感受着她无尽柔软潮湿的包裹带来的快感。真想一直就这样和她相连,就这样肏在她的子宫里,没日没夜地奸淫索取。宝宝被肏饿了就喂她吃浓精,小穴那么会吸,一定会把他注入的魔力全都吸干,然后再吐更多的骚水供他肏弄侵占。 堇控制不住的占有欲每发散一次,季怜就跟着他的荤话上下颠簸,双眼朦胧地抱着他的脑袋被动地一晃一晃。 季怜被肏得口水都抑制不住流下嘴角,哪里还出得了声应他。只有那么微弱的几声嘤咛。 季怜只觉得浑身骨头都要被他揉得吻得酥软不堪,整个人气力全失,意识脱离地晕在了堇的怀里。 梦见堇就是那个给自己打上标记的追猎恶魔,他一边在梦里狠狠肏进她的宫腔一边戏谑地嘲笑着她愚蠢的情动。 摸了摸枕边,空的。 堇将季怜安放好之后就溜出门想狩猎。 可惜这附近没有符合要求的猎物,只有一些老旧腐锈的灵魂。s级的追猎对猎物十分挑剔,失忆也不会影响他的挑食。 而且,虽然给她注入了一些魔力,离她太远,预警效果就变淡了,万一她被印记的主人盯上,自己恐怕不能第一时间赶回去营救。 那一滴处子之血裹着她动情的爱液浇灌在他的性器上被身体吸收后,他溃散的魔力有所聚拢。 被他操纵着的小混混老实地走到他面前,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嘴上开始念念有词。 「怜怜、有没有、想我。」 堇沉默地在脑内施令,本来只是想让对方随便说些台词做点声带和表情操控测试,结果随口就是他现在的事后心里话。 接收到新命令的傀儡自己伸手响亮地扇了自己两个巴掌。 一眨眼,黑色的恶魔从马路边消失了。 疾如闪电般的瞬移,他用得比牵丝娴熟百倍。 “怜怜,我在。” 对季怜来说她下手算重,可惜她现在下身酸胀,体力本就没恢复多少,何况还是打在魂体永远维持在最精壮时期的恶魔身上。 他抱得更紧:“是不是改心意要我抱着睡了?宝宝。” 她的小穴实在太滑了,即便精液被吸收干净,淫水还裹在皱褶里狠狠地吸他的手指。 成功把季怜再度弄醒,一脚踹在他的腹肌上。 确认她睡着,堇 一边的客房里面传来了别的客人暴躁的骂声:“ctd大晚上的谁t在外面叫叫叫?” “你去哪了?” 堇将她放回床铺上,自己也一块睡了进被窝。这一次,她没有推开他。 “怜怜你睡着了,我不想打扰你。眼睛怎么红红的……哭了?” 她确实急哭了,有生以来第一次产生了这么严重的患得患失感,在误以为他消散之后,整个人陷入恐惧,拖着疲惫的身体想找见魂体的蛛丝马迹。 堇由着她踹,这次说怎么也不肯拉开距离,低头沿着她的眼眶亲啄慢舔,又在她的嘴唇上落下一个止于表面的亲吻。 季怜内心意外堇的收敛,毕竟在他落下亲吻之时,她都要以为他又要用那种色气的吻法。在被触碰之前,季怜的下身就开始起了反应。 堇柔声地哄。 好闻的白堇花香气将她裹得严严实实。 她已经好久没有梦见过那个女人,对于她具体的样貌也模糊了印象。 “怜怜以后可能很少有机会见着妈妈了,去和她道个别吧。” 抚养自己的奶奶对她指了指马路对面穿着名贵精致的女人,那是季怜的生母。 那一天的她站在一量黑色轿车前,穿得很华贵,即便是季怜这样懵懵懂懂的小女娃也明白,那是大户人家才有的装扮。母亲应该是找到好去处了。 里面封存着她的骨血,还有她最喜欢的堇花香气。 那确实是季怜最后一次见到自己的生母。 直到季怜睁开眼,迷迷糊糊地望了望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