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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幽幽叹了口气, 劝慰自己道:这都是变强的必经之路。也不知道叶玲给的那瓶药液是什么好东西, 泡完之后浑身的松乏卸去, 有种如获新生的感觉,连呼吸的空气都变得清新起来了。沈漪穿好衣裳走出门伸了个懒腰, 她的目光移向简含之的房间, 简含之还在沐浴。月黑风高,正是查些事情的好时机。沈漪淡定地抬步离开了琉梵为她准备的房间, 表面闲庭信步, 实则眼观六路, 耳听八方地往妖王寝宫走去。没过多久就被巡逻的宫廷侍卫拦了下来,鉴于她贵宾的身份, 侍卫们相当客气,可例行的询问一个也少不了。沈漪只说自己是睡不着出来散散步, 过会儿便会回去。侍卫长不放心地看她一眼,叮嘱道:“宫中有宵禁,大人若是真想散步便去御花园吧,那处风光好。再往前便是王上的寝宫了,入了夜便不能靠近。”“知道了,谢谢提醒。”沈漪的态度相当好,将侍卫长也迷惑了过去,真当她说的都是真的,于是便放心地带队离开了。整齐的列队在视线中越来越远,沈漪在心中给侍卫长说了句抱歉,随即头也不回地往琉梵的寝宫走。等她一路摸索到了寝宫,却发现寝宫内空无一人,空荡荡的寝殿燃着烛火。“人呢?”沈漪翻到寝殿屋顶上,掀开一片瓦看着底下无人的寝殿,喃喃自问。“你在找谁呢?”忽然出现的声音吓了沈漪一跳,她手一抖,手上的瓦片顺着瓦檐滚落,啪一声砸在青石板上摔得稀碎。沈漪却无暇顾忌一块瓦片了,她尴尬地看着面前的叶玲和琉梵,干笑一声。发现两人的表情依旧严肃后便心虚地垂下头,仿佛犯了错等罚的小朋友一样。琉梵哼笑一声,“一身颐指气使的毛病是改了,又染了偷上人房梁的坏习惯,孤看今晚训练的量还是不够。”琉梵的话说得不客气,却也在理,沈漪缩着脖子一句话也没反驳,等着琉梵骂完了叶玲接着骂。这副熟练的认错模样倒叫人骂也不是,不骂也不是,平白憋了一肚子气。不过叶玲也没打算骂沈漪,她只是淡淡道:“知道你沉不住气,却没想到第一晚就忍不住了,这性子还是太过急躁。”琉梵跟着附和,“小屁孩在外面逞威风逞惯了,真把自己当尊上了呗,等孤再多磨练她一段时间就知道什么叫耐性了。”沈漪:“……”别骂了别骂了。忽然她一顿,用不敢确定的眼神看向叶玲,“……知道我沉不住气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知道她沉不住气,难不成……琉梵睨了她一眼,“能是什么意思?你叶姨早就知道你会为了那颗蛋来,否则我们也不会在这等着你,孤的侍卫军更不会那么轻易就信了你的话把你一个人留在那。”说罢琉梵又道:“知道你放心不下,这才特意留在此处,带你去瞧那颗蛋,算是了了你一桩心事。”琉梵不知道那颗蛋对沈漪和简含之来说意味着什么,只当是她舍不得那样一个法宝。忍不住腹诽沈漪只想自己不想他人的行事作风当真是刻进了骨子里。沈漪眼眸眨了眨,看向叶玲那双温和的眸子里,嘴唇嗫嚅着不知要说些什么。最后干涩道:“没想到……”她垂下眼,若说先前是被发现所以心虚不想对视,现在则是从心底里觉得愧对叶玲了。她两辈子都没享受过长辈这么细心地对待,唯一一个这么照顾她的人还是因为自己顶着别人的身份。若是叶玲知道自己已经不是原先的沈漪了,肯定会很难过吧。还真是有点羡慕原主了。耳畔属于琉梵的絮絮叨叨忽然被人止住,额顶抚上一只温暖而带着薄茧的手心,叶玲的声音如同夏日溪水一般徐徐而来。“好了,莫要说她了。”这句话是对着琉梵说的。“不是想知道那颗蛋在哪吗?跟我来,我带你去。”这句话是对着自己说的。沈漪轻轻点了点头,站起身低着脑袋跟在叶玲身后,嘴唇抿得死紧,眸中的复杂情绪酝酿出浅浅的泪意。身前背影忽地顿住,沈漪险些一头撞上去,好险停得及时。还未缓过气,又听到叶玲柔和淡然的嗓音。“沈漪,抬起头来,既被人尊称为昭华尊上,便要有尊上的样子,无论遇见什么都该昂着头。”什么昭华尊上……那都是不属于自己的虚名……沈漪头垂得更低,身前垂放的两只手绞得死紧,指尖都泛了白。琉梵在此时保持着适当的沉默,不掺和她们俩之间的事情,论教育小辈这种事情,还是叶玲更加得心应手。过了一会儿,叶玲的嗓音沉了些,“沈漪,不要逃避,你身上的担子无论你愿意与否,都该由你自己担起来。”若非能够确定叶玲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沈漪真的要怀疑她话里有话。无论自己愿意与否,放在自己肩上的担子只能由自己担起来。沈漪眸光坚定了几许,将头抬起,无声地看向叶玲。“好,我们走吧。”叶玲眉眼间的严肃消去了些,转过了身。沈漪也不知道目的地是哪里,只能亦步亦趋地跟着,很快三人就出了王宫,进了王宫南边的禁山。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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