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予兮:“……”这次不痛,还有点痒。和来自上方的戏谑的视线撞在一起,江予兮眸光闪了闪,张嘴:“我可以……”我可以亲你吗?她想问,但某人曾经说过的话在这时冒了出来,某人亲口说过亲吻之前不需要询问。顿了顿,她把询问咽回去,轻轻掰过怀里人的下巴,直接对着对方的唇□□上去。穆穆允许的。“唔。”突然被咬,白穆一激灵。她没想到报复来得这么快,反应过来后她回击回去。两人咬来咬去,等这个吻结束,两个都气喘吁吁。白穆怕再被咬,蠕动着身体蹭到另一边去,拉着被子挂在自己咸鱼一样的身体上,双目失神:“江予兮,我有件事要跟你宣布。”江予兮看她。“我今晚要睡在这边。”白穆宣布。这宣布一点震慑力都没有,又不是没睡过,江予兮眸光潋滟,沉默地帮她铺着枕头。白穆:“……”好吧,确实没什么。她打了个哈欠,戏瘾退下去了,双手去扒拉这张床的主人:“小媳妇,别忙活了,过来给我暖床吧。”唔,没退干净。一夜无梦。白穆睁开眼,恍惚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昨晚是在江予兮的房间睡的。她的眼珠子一撇,看见了江予兮本人,此时她正站在床边换衣服,背对着她,正在扣衬衣的扣子。白穆坐起来,发了几秒的呆,蹭着下床,身体软绵绵地往床边的恋人的身上一倒,贴上对方的背:“江予兮,你到底怎么做到这么自律的,醒这么早?”江予兮回头:“我吵醒你了?”白穆探出两只手去,帮忙给她最后剩下的那颗扣子扣上。她将头垂在对方的肩头,一派懒洋洋的口吻:“虽然你很自律,但我也不是每天都赖床的好吧,我自己醒的……”江予兮在她发顶留下一吻:“那是我误会你了。”白穆哼哼唧唧。江予兮问她:“你要再睡一会儿还是去吃饭?”白穆搂着她的腰:“跟你一起吃饭。”江予兮说“好”,然后拖着身后的累赘走出房间,等到了走廊,累赘本赘才恢复独立行走。孟夫人看见了她俩招呼她们过去吃饭,问她们荀蕤和江予南今天会不会过来,中午要不要准备他们的饭,江予兮说不用,说他们不会往这边跑得太勤。因为江予南不喜欢。两人心底都这么想。白穆真心认为完成了见面任务的江家少爷大概率是不会喜欢往这边跑的,他不来,估计也会拦着荀蕤不许她过来,可她这想法还热乎着,江予南就跑来了。一个人。他来的时候白穆正在老地方画画,江少爷挂着张脸不屑地扫看白穆的画,结果当场愣住,这画……江少爷虽然性格够烂,想法也险隘,但毕竟是从大家族里出来的少爷,也接触过画画,鉴赏能力还是有一些的。他盯着白穆随手而作的画愣住了。“你……”他不敢相信,“这是你画的?”白穆看见他嫌晦气,把画笔一丢:“不然?”江予南嘴巴张张合合,一个字没憋出来。他这个时候才有些意识到,或许白穆不是靠江予兮拜的师……想起他之前说过的那些话,要面子的他一张脸突然憋得通红。白穆对剖析这个人的心里想法毫无兴趣,耷拉着眼皮应付他:“来找江予兮的?”江予南满脸复杂地看着她,好一会儿才挪开眼睛忽略了心底涌上来的臊意和别扭。“我来找你。”他道白穆抬了抬眼,嗯?江予南不找江予兮反而来找她?白穆莫名:“干嘛?”江予南看看周围,没看见别墅里的其他人,这才压着声音怒瞪白穆:“我警告你,我不许你再靠近荀蕤!”白穆正心不在焉地清洗画笔,闻言缓缓抬起头,警告?白穆脸上的索然无味消失了,眼里泛着一丝兴味,她把画笔往洗笔桶里一扔,溅起几滴水花。“江予南,我有点好奇——荀蕤到底是怎么跟你介绍我的?”她扬眉。江予南一听这话就怒气上涌:“你干了什么自己还不清楚?”他用看垃圾的眼神看她,“你家收养了荀蕤,你挟恩求报,要求她跟你交往!”说到这个,他的恨意又上来了:“白穆,你自己有病就算了,干嘛拖着荀蕤一起!她根本不是同性恋!”白穆:“……”她突然就笑了,“她是这么跟你说的?说我强迫她跟我交往?”江予南张嘴,白穆打断他,摇头:“不是吧?荀蕤不可能说这样的话。”江予南吼她:“她当然不会说这种话,她是多么干净的一个人啊,始终维护你,但我……”“你自己臆测的。”白穆断言。江予南额角一抽:“你个文盲,是推测!推测!”他再次质疑白穆的文凭。被质疑的白穆笑得都快抽过去了,笑得江予南一张脸黢黑黢黑。“你笑什么笑?!”他嘴角抖了抖,“你闭嘴!”白穆抹了抹眼角的泪花,抬起眼,眼里一点笑意都没有:“江予南,你被她……”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