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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一个非常非常非常普通的人类女性。 尽管周围人都说你身材不错,但你觉得这没什么卵用,毕竟你对找个富人包养这种事没有一毛钱兴趣。 于是你只能收拾行李麻溜滚去上大学了。 她已经无数次向你安利这部番,恨不得把你的头按到她平板上,但你总是被它过于超前的画风劝退,只能偶尔看看jojo鬼畜、不断听她的爱之炮轰来勉强度日。 “呜呜呜呜呜呜布加拉提布加拉提布加拉提——” 她总说要当布加拉提的女友,并且特别不喜欢特里休——因为动画里特里休与布加拉提之间的暧昧让她觉得自己的预订男友被抢走了。 最近你还在找国内有没有ufo的残骸,说不定那就是你以前遗留的咸鱼座驾。 布加拉提星是什么鬼啦! 苏小怜还给你细数了她过去的本命——她当过月咏几斗星人、格拉汉姆星人、阿尔特星人、月宫林檎星人、恙神涯星人、双炽星人、哈扎马星人、一濑红莲星人……并且每次都为这些角色又爱又哭。 你憋了又憋,说:“你就是喜欢中村悠一的声音吧。” 苏小怜一副痴汉笑,紧接着她又转脸开始为布加拉提哭泣了。 你默然看着下铺埋在一大堆黑发妹妹头团子里嗷嗷哭的可爱苏小怜,回过头来继续刷b站的jojo鬼畜。 “如果我能穿越过去拯救布加拉提就好了……” 哈,怎么可能呢,就算穿越也不可能这么精准穿越到那个剧情点啊。 咸鱼总是睡得很好。 然而耐不住寝室美女全巢出动,一整个白天都在你耳畔念叨着要你跟她们一起出去嗨。 “矮油~人家想和你一起蹦迪啦,上次不是一起挑了衣服吗,我们一起穿姐妹装!” 你感觉自己就像是个被爱妃包围的昏君,尤其是室友们蛊惑你说下学期的小组作业她们全都包揽了,保准让你躺赢……这甜言蜜语谁顶得住啊,你迷迷瞪瞪就答应了。 “你怎么可以不化妆啊!我们都化了!” 对于室友们的气声指责,你的内心丝毫不动摇。 “随便修修啦,我不在意。”你略显温吞地笑了笑。 宿管戴上眼镜环视一圈,没发现什么异常,又关上了窗。 “知道啦……”米莉拉撇撇嘴回应她。 “别发呆啦,快过来!”室友都急了。 最前面的室友先到了墙边,她们已经开始互帮互助翻墙了,你习惯最后一个过去,低头发呆往围墙磨蹭,突然脚下被什么东西给绊了,啪叽一声摔到地上,与地面来了一场究极kiss。 前面的室友们翻墙没声了。 手掌下面的触感有点奇怪,你摸了摸地面,这好像不是学校的地砖。 ——校园里整排的路灯都能让漆黑的夜亮如白昼。 路面这么破烂,市建怎么不修路? 因为路边印有文字的地方全部都不是中文。 你把手机从包里翻出来,这里找不到任何信号,屏幕上的天气定位停止刷新,网络进不去,电话也打不通,只有时间还在一分一秒前进。 你坐在路面上发起呆来,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耳畔听见一阵阵海浪拍击的声响,温柔得像是哄婴儿入眠一拍一拍的摇篮曲,似乎就在不远处,听着你都困了。 附近偶尔有行人路过,他们奇怪地看了你一眼,倒是没有多管,都埋着头走远了。 他们长得一点也不亚洲相,铁定是在国外,你随机抽选一位“幸运”路人,用蹩脚英语问他这里是哪个国家。 如果不是听出来有认识的英语单词,你都以为对方是在说印度语,难不成这里是印度? ……反正听出来了italy,那这里就是意大利吧! 地理知识早就在高考结束后还给老师啦。 比起去想自己是怎么来的,你可能更需要思考今晚该在哪里避寒休息。 是不是应该先去找警察?可是去哪里找哇? 穿着一身西服的人过来与你搭话,对方叽里呱啦一通,你完全听不懂,这是什么外星语?意大利语是这样的吗? “??” 好冷。 一路都没有碰到穿着像警察的人,你漫无目的沿着马路走,如果再找不到避寒的地方,你估计就要冻死了。 ……被拉到警局似乎也不错?这不就直接能向警察求助了吗? 你的心跳开始加快,大脑晕乎乎的,已经脑补到曝尸街头客死异乡、临死前划个火柴妄想一下自己拥有三千后宫的模样了。 你的视线还在搜寻乞讨对象,心里努力让自己鼓起勇气,但此时头脑已经不甚清晰,混沌得像一碗搅碎了的馄饨,难以克制地感到疲倦。 想躺在被窝里,抱着米莉拉送给你的小熊热水袋,一边刷手机一边听日常宠爱你的室友们漫无边际地聊天。 好困。 你近乎无意识,目光呆愣愣的,机械般径直往前走,不知道这条路的终点在哪里。 你下意识用汉语道了歉。 你还没明白过来,他就嘿嘿笑起来,用力扣住你的双肩。 他力气太大了,你推搡他几下,挣脱不开。 这时你才发觉事情发展不大对,用英语让他放手,但他没有反应,硬拖着把你推到路边的一辆汽车上,砸开车门,把你丢了进去。 他高大得像是童年电影里的哥斯拉,厚实粗糙的大手像是巨型怪兽的爪子攥住了你的脑仁,好像轻轻一捏你就要死掉了。 他这是要干嘛……? 粗糙的手在你身上乱摸,你从来都没有真正与人实践过这种事,对这方面一知半解,但还是本能感到害怕地用脚蹬他。 “呃、呃……!” 为什么会这样啊? 你感到匪夷所思,这里真的是意大利?不是外星球? 他打得好痛,你眼泪不停往下掉,心想这下估计是要寄了,为什么自己这么倒霉,莫名其妙来到意大利,还要遭受这种无理的事。 这里到底是什么鬼地方! 镣铐扣下的一声响得清脆,你抽着泣,泪眼朦胧地望过去,是有两名警察来了。 一位头戴警帽的男士从车门外俯下身,轻声向你问候。 另一位警察正在制服被铐住了还试图挣扎着的醉汉,你看着那个对你施暴的家伙,浑身颤抖得像个可怜的小绵羊。 他将你从车里抱了出来,二人的外套隔绝了车外袭人刺骨的冷气,你心下放松了一点,没有再抖得那么厉害了。 另一位警察打晕醉汉之后,把犯人铐在路栏上,走过来询问你几句。 他们二人相互对视一眼,打晕壮汉的棕发警察转换为了英语,你勉强听懂了些。 『有身份证吗?』托着你的警察问。 他们又对视一眼,棕发警察问你需不需要他们帮助你回中国,你立马感激地点了点头。 棕发警察又问了你一些基本信息,问到你是几几年出生,你说是2000年。 『今年是1999。』托着你 “……?” 这是穿越到了二十年前……? 你极其感动地对他说谢谢,终于不用被冻死了。 『你可以自己走吗?』托着你的警察问。 他低下头瞄着你脸上还有身上被o打出来的痕迹,没有多少犹豫,弯下腰把你横抱起来,嘴里边说了几句。 你歪着头问他。 他的嗓音有些低沉,你对声音比较敏感,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大概像在地窖里酝酿多年的醇酒,启坛一霎,香气醉人,微醺抓耳的金属感,底味却是甜的。 亮黄的车灯偶尔一晃而过,昏黑的视野中映出他的双眼,紫蓝色的瞳孔闪过一缕金光,你眨眨眼,确定自己没有看错,这做警察的还可以戴美瞳? 一路沉默,这位警察好像不是位健谈的人,这样正好,你也完全不健谈,如果他是个话唠,只会让你更加无所适从,老社恐人了。 啊,感觉我国的白毛控见到他会发疯。你在心里想。 他把你放在客厅的皮质沙发上,报上自己的名字。 你裹着他的衣服,仰头望着他,把他的名字翻译成了中文,挑了顺口的念。 阿帕基微微疑惑了一下,很快就明白这是中文发音,点了下头。 阿帕基表情微动,他好像是想说话,但最终什么也没说,把另一张冷毛巾盖在你微红的脸上,让你躺着。 『请问有没有热水?』 『热水?』 你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呆呆望着他。 『但是要等一下。』他说。 阿帕基抱着双臂等水烧开,发现你一直在看他,就问你怎么了。 他表情莫名地看着你,像是没明白你的意思,你就继续说道:『在我们那里很少见,独特,很好看。』 他突然皱起了眉,食指压下额前的警帽沿,扭过身去盯灶台渐旺的火苗。 『是我哪里说得不对吗?』 他停顿了一下,说没有。 『谢谢。』 这水是从自来水管接的,刚才也没有烧开,好像只是加热了一下……这水能喝吗? 身体的疼痛渐渐减轻,下面也没那么痛了,你躺在沙发上无所事事,觉着很无聊,但又不想与这个寡言的陌生男人交谈。 你很快就跑起神来,脑子里乱糟糟的。 你呆呆望着阿帕基衬衣袖口的金属扣子,室内太温暖了,这暖气好像开得有点高。你吸了吸鼻子,阿帕基以为你还在害怕,就对你说那个醉汉会得到应有的惩罚,不会再来伤害你。 这你当然知道啊,人都押警局了还能再跑出来不成?出来也不至于能找过来报复自己吧…… ——你们二人的脑回路完全不在同一行星轨道上。 没有怪味,应该没问题吧?你在心中犹豫。 你愣了愣,顺着他的话想了一下,发现自己就算回家去,亲妈也不会认你,说不定还会报警——因为你还没出生! 你有些忧伤地说。 你该怎么办?留在这里吗?可你一点也不了解意大利,语言不通不说,这里的人好像还不太友好,说不定还有种族歧视。 想想自己很可能要沦落成流浪汉,你的表情就有亿点心塞。 好想回去吃室友做的草莓蛋糕啊,她答应等你生日到了就给你做的。 阿帕基音调低沉地说,你抬眼看到他有点默哀的表情,意识到他似乎误会了什么。 阿帕基用更加复杂的神色注视着你,沉默了一会儿,问你需不需要去医院看看脑子。 自己脑子又没被打坏,为什么要去医院看?不需要。』 他们真是好警察。 阿帕基闻言,默默地注视着你,他好像笑了,嘴角上扬的弧度虽然很小,但他确实笑了。 你不大明白他高兴的点在哪里,不过他应该是在高兴吧……于是你也跟着他浅浅微笑起来。 你不明所以地歪了歪头,他抬手揉起你乱糟糟的头发,撸猫一样,说去睡吧。 “……哦。”你放下喝空的水杯,两眼写着“不懂”二字,『谢谢你的热水。』 你对躺在别的男人的被窝里没有任何多余的想法,因为你已经犯困了。 脱掉已经破破烂烂的连衣裙以及两位警察的外套,迭好放在复古木质的床头柜上,光着身子躺进柔软的被窝,被满世界的羽毛拥抱一般,你感觉到轻柔而又美好的安心。 你把自己裹成一只毛毛虫,舒服地眯起眼,从门隙处看到客厅的灯还亮着,阿帕基还没走,应该是在等那位棕毛先生回来吧。 ……桥豆麻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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