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长得好看吧?” “那你干嘛总是盯着我看?” “啊呸呸呸!” “你要是敢再这样看我,信不信我立马就把你给戳瞎!” “滚滚滚!你给我滚远点 莫央自然并没有和永夜待在房顶上面吹冷风看夜景,天溯倒是的确回屋拿了一件自己的外衣出来,也就是她现在身上正披着的这件。 按照她地意思。两个人当然是最好相互离得八杆子都打不到。越远越好。但是天溯却死乞白赖一定要和她紧紧地挨着坐在一起。 如果是安安生生谁也甭招惹谁地这么坐着她也就忍了。即便被他以一种跟x射线似地目光死盯着。她也还是忍了。反正她可以自我催眠。那被看光光地身体不是自己地。总算不是很要紧。不是很吃亏然而。人家却还是有本事没过几分钟。就弄得她睁眼也不是。闭眼也不是。 就在她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濒临要与那整得她精神崩溃地罪魁祸首撒泼玩命地当口。前一秒钟还一脸色迷迷无比欠扁德性地天溯。后一秒竟然毫无预警地目光一凝。嘴角一勾。冷晒一声: 他说第一个字的时候,一直在手里摇啊摇的那把纸扇,便急速旋转着向院外的夜空飞射而去。在说到第十二个字地时候,只听那黑暗之中传来了一记闷哼,接着是一声有什么重物砰然坠地的响动。在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扇子已经飞旋着回到了他的掌中,又在那儿慢悠悠地摇个不停了。 只不过,从扇子回到他手中地那一瞬间起,便立马霸气去无踪,痞气更出众了。 依然两眼发直地望着那片乌七麻黑寂静无声的地方,莫央的舌头忽然有些不大利索起来:“你你刚刚外面的是” “看他们仨的修为,怎么着也是能在江湖上挂个名头的,居然被我仅仅用了一招就给全部摆平了。”说着又装模作样地开始仰天长叹:“我这颗高手的寂寞心啊,谁能明了?” “东方不败?”天溯快速地忽闪着长长的睫毛,显得很是茫然:“他是谁?很厉害么?” “哦?可是我怎么从来都没有听说过呢?”天溯拧紧了眉毛。用扇子敲着自己地脑门:“他也可以像我这样只用一招,就将那来袭的高手干掉一个。重创两个么!” 原本忍笑忍到几乎内伤的莫央,一听这话。立马那张小脸就黑了个底朝天。 可是,当yy的事情忽然转化为现实摆在眼前的时候,几十年来形成地法制观念立马就所向披靡地占据了制高点:“你你你你怎么能杀人呢?杀人是要偿命,是要坐牢地呀!” “快快快!快收拾东西赶紧走,你既然住客店就一定不是本地人对不对?趁着黑灯瞎火没人看见,赶紧连夜离开这里。你放心。我是绝对不会出卖你的,再怎么说,你也毕竟是因为我的事儿才会失手闹出人命来地。等一会儿永夜来了,我让他想办法去弄弄黑幕,搞搞暗箱操作,看看能不能徇私枉法呃反正想要来干掉我的人,估摸着也不会是什么无辜的好人咱就算仗势欺了他,应该也不算是冤假错案你说对吧?” “废话!你刚刚杀了人哎!不逃命难道等着被抓去砍头吗?” “之前离开的那个大美人叫永夜对吧?” “你怎么知道的?” “那小美人你是不是刚刚选出来的圣女殿下?” “是啊!”“你就是那个北崖郡娲族的少主?” 莫央慢慢地松开了天溯的衣襟,悄悄地向后蹭了一步。因为她忽然觉得天溯那双黑白分明地眼睛,看得自己很不舒服。不是那种被色狼死盯着吃了豆腐的感觉,而是一种仿佛可以看进她的灵魂深处,甚至能够看到某些虽然和她有关,但是却连她自己都完全不了解的秘密。 终于脱离了她的钳制而站直了的天溯,身形挺拔修长,五官轮廓分明,眼神清澈。眸子闪亮。他的整个人像是完全透明的,没有一丝一毫需要掩盖的阴影。然而,却又像是在用这 “随便问问呗!”面对莫央的疑惑和提防,天溯打开了扇子,笑了个人畜无害:“我总要确定我大小美人的身份吧?果然如我所料,不错啊不错!” “我是天溯呀!” 紧握双拳向着他逼近了一步,莫央抬头直视着那双看似通透的眼睛: 说到这儿,莫央忽然打了个激灵,猛然往后跃了足足有五米,手指着正眨着眼睛歪头看着自己的天溯,哆哆嗦嗦地从牙齿缝里挤出了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