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求仁得仁,求拍得拍,求扁得扁满脸写着‘你来扁我啊~’的莫央,并没有‘上下求索’,就很快被满足了这个心愿。 他的认真作答和认真记账,换来的是另外两个人的瞠目结舌和目瞪口呆。 “风寂,你!” “没办法,两害相权取其轻,这种事关个人名誉的事情,一定是要说清楚的。” “早上那个给微风刷澡的木桶上面有一点儿脏,永夜想要擦擦干净,所以我就” 虽然知道纯属是自己的联想力过于发达了一些,但是,莫央的脑子里还是不可避免地出现了一种让她感觉极为不爽的卫浴用品。 “你居然用那么好地东西给他去做抹布?!知不知道什么叫做暴殄天物?知不知道什么叫做贪污浪费就是极大地犯罪?虽然我不知道那玩意儿在这个地方到底卖多少钱一块。但一看那样子就一定是很值钱。至少可以买上百儿八十个大肉包子地!拿这么值钱地小手绢去做抹布。也只有你们这种不识人间疾苦地有钱人家地大少爷才能做得出来!真是作孽呀!还有。你下午明明就看到我用它擦脸来着。你为什么不说。为什么不阻止我?怪不得当时一张脸能扭曲成那副德性。肯定是憋笑憋到内伤了吧?!做人要厚道一点儿!不然会遭天打雷劈地!” 倒是站在一旁被眼前这般出人意料地情境。给弄得有些傻了眼地永夜。先一步反应过来。走上前去忍着笑。对因为感觉被人狠狠耍了一顿而余怒未消地莫央柔声劝道: “好吧!看在你地面子上。我就不和他一般计较了!”莫央先是冲着让她没有半点抵抗力地永夜笑嘻嘻地点了点头。然后又半真半假地冲着已是满脸‘六月飞雪’地风寂一瞪眼: 直到这个时后,风寂才终于摆脱了这始料未及的变故给自己的语言功能所带来的影响。忙不迭地连声答应:“清楚了清楚了!”不过,紧接着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他这一番看上去像是很有些深意的话,在莫央听来却完全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不知所云,还颇有故弄玄虚之嫌。而且,还好死不死的又提到了让她一想起来就百感交集,心头发堵的苍寒。于是不由得皱了皱眉,有些不悦地抢白道: “不成!”没想到风寂居然否决得相当干脆不留余地,原本一直嬉笑的神色中也带上了些许的肃然:“你想不想知道为什么?” 一声从喉咙眼里挤出的有些变调的哀嚎,回荡在这个偏僻幽静的角落里: 就算莫央的思路再天马行空不受约束,却也打死都想不到那件只能一翻两瞪眼,除了没办法还是没办法的麻烦事儿,居然会被她纯粹是因为某些不可告人的恶趣味,所摆下的极品大乌龙给迎刃而解了至少,自风寂的口中说来是解了的。 “这样怎么就不行呢?” 好在,旁边还有一个将‘任你风吹雨打,我自岿然不动’的‘不为所动神功’,修炼到了炉火纯青地步的永夜。大约是已从最初的震惊中恢复了过来,经详加思考之后,始终还是觉得大为不妥。 “因为倘若这么做的话,就是欺君。” “对呀对呀!这万一要是被小皇帝知道了,可就是欺君大罪呀!是要被推出午门,砍头掉脑袋顺便诛灭九族的!” 风寂的视线刻意避开了正目光灼灼注视着自己的永夜,投向了全心全意担心自己小命的莫央。那神情要多认真有多认真,要多严肃有多严肃:“要知道,这是个非常严重的罪名,可万万不能乱说的!” 没待永夜回答,风寂便两手一摊,摆出了一副反正你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甭管你行不行都得行,此事就这么办的架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