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我才没醉!这种掺了水的果汁怎么可能会让人喝醉?!” 但这了不起也就是灌下去三四瓶啤酒之后,刚刚有那么一丝丝酒意时候的感觉,距离真的醉倒还早着呢! 他摇摇头叹了一口气,又转而问依然目呲欲裂的苍寒:“不如这样吧,我先送她回去,然后再宣御医开些醒酒凝神的方子。” 而一直没闹明白状况的莫央,在苍寒一脸狞笑着向自己走过来时,才终于如梦初醒般地一边到处躲,一边嚷嚷:“你们干吗啊?我都说了我没有醉嘛!” “好吧好吧,可是就算回去,我也不要你送!你一定会趁人不注意的时候掐死我的!” “我保证绝不再为了青琉一事与你计较还不成么?我可是君无戏言!” 莫央发现眼前地东西已经开始出现了重影。凭借她多年纵横酒场地经验来看。自己怕是离耍酒疯仅有一步之遥了。 被酒精麻痹了地大脑。尚未反应过来该不该为了即将发生地不幸事故而尖叫。两只沉稳地臂膀已经轻轻地扶住了她。 像是万尺寒潭。永无波澜。 她伸出手,仿佛是想触摸那一汪如镜的潭水: 静谧永恒的寒潭深处,似是突然之间起了涟漪,一圈一圈地荡漾了上来,击碎了那已经冻结千年的水面。 “哎呀,永夜你不要动嘛!我都碰不到你”然而,她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指尖,停留在咫尺之处。 苍寒冷着脸,丢下一句:“我安顿好她就过来”就拉着踉踉跄跄的莫央径直离去了。 被一路拖着疾走的莫央,只觉得一阵阵的头晕目眩,眼前的一切不仅模糊不清,而且还晃动不休。 最后,索性忍无可忍地一下子蹲在地上耍赖不动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俯下身子:“你不是准备就在这里蹲着睡一宿吧?” 哭笑不得的苍寒终于认定,这个五官功能已经形同作废的人,的确是已经醉得一塌糊涂,离不省人事只差最后一步了。 苍寒摸摸鼻子,无可奈何地苦笑着,将莫央的一只手臂搭在他的脖子上,想把她打横抱起。 “你你谁呀你敢敢吃老娘的豆豆腐你个臭臭流氓活得不耐烦了吧你”猝不及防之下险些被推了个大跟头的苍寒,见她大着个舌头醉态可掬,便一半捉弄一半认真地邪笑着: 他一点一点地向连坐都坐不稳的莫央逼近: 莫央眼见着有一张模模糊糊的大脸像是要贴上来,便下意识地东歪西倒着拼命往后蹭: 苍寒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声轻笑,一只手轻轻地揽住了她的后脑: 下一秒 “啊!你个死女人!你竟然用脑袋撞我的鼻子!你你竟然还给我昏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