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红月悬挂于天际,洒下令人不安的暗色红晕,笼罩着这座位于城市中心的教堂。 ——这并不奇怪。事实上,这个国度正在因干旱而经历史无前例的大饥荒,没有家伙会半夜里在大街上闲逛浪费体力。 摇晃的灯影只能照亮前方一两米的距离。在这黑暗的走廊里,周围同样安静得吓人。 他那浅蓝色的眼眸里充满了不解: 他不是白天才刚刚打扫过吗,怎么又脏成了这个样子? 好吧,与其说是取悦神明,倒不如说是这位年轻美貌的小祭司自己,有那么一点轻微洁癖。 他下意识地抬高了手中的破旧提灯。 那恐怖的骨质头颅上长着弯弯曲曲的恶魔尖角,眼眶空洞洞的,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罗兰。 像是收到了什么信号似的,恶魔头颅幽暗空洞的骨头眼眶里,突然迸发出暗绿色的火焰,一个接一个的亮起,照亮了整个走廊,同时映出了罗兰慌张无措的小脸。 可罗兰的心脏,却是在直直地往深渊里下坠。 罗兰的心跳不断加速。 陌生且冰冷的气流似乎带着些许恶意,缠绕在罗兰温软纤细的脚腕上,如一条阴冷滑腻的毒蛇一般,轻佻又下流地,划过了他小腿上白皙细嫩的皮肤,带起一阵阵冷气与战栗。 恶魔入侵。 糟了,外面不安全。 他深吸一口气,转过身,向着教堂中心的礼拜堂方向,果断跑去。 而罗兰作为资质顶级的祭司,以前在祈祷时,更是直接地感受到过有一种温柔浩大的目光掠过他的头顶,降下那象征着光明与治愈的力量。 但罗兰的信仰依旧坚定。他相信,伟大的、无所不能的创世神大人,一定会听到他的心愿,拯救这个满目疮痍的世界。 罗兰在心中这么给自己打气。 他搞出了很大动静,试图叫醒同样住在教堂里的圣骑士、祭司同僚、修女与普通平民们。可无论他敲多久的门,多么用力地跺脚,拍墙壁拍到手掌酸软,里面都无人应答。 罗兰几乎是一路小跑着,来到了礼拜堂的门口。 两座巨大可怖的恶魔雕像,手执长矛,一左一右,拱卫着礼拜堂的大门,黑曜石似的枪尖闪着凛凛寒光,似乎连周围的空气都变冷了几分。 他的指尖颤抖着,柔软的指腹落在礼拜堂高耸坚固的石质大门上,几乎不报任何希望地,向里面推。 几乎没费任何力气,罗兰惊喜地发现,大门竟然像是在欢迎他似的,主动打开了! 礼拜堂的穹顶礼拜堂的穹顶依旧如往常那般高大而恢宏,其上雕刻着连教堂里最老的祭司也无法说清原理的暗银色法阵。 繁星之下,英俊挺拔的创世神雕像稳稳地立在礼拜堂的正中央,用温和的目光俯视着芸芸众生。 他曾经不止一次地,穿过大厅内的座椅,跪在祭台面前,摆上食物,点燃熏香,诵念神明的赞美诗,祈求神明的垂怜。 ——事后回忆起来,被里里外外玩弄透了的罗兰偶尔也会在含着肉棒时陷入迷思,他当初为什么会产生了类似于“已经安全了”的想法? 反正,罗兰是几乎立刻向前走了两步,进入了这间无论怎么看,都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礼拜堂。 轰隆一声,如雷霆一般的声音再度响起。 罗兰甚至没想太多——是的,罗兰以为,这是神明降下的恩惠,神明的伟力将他与外界的污染隔离开,神明是在保佑他。 “您是一切的因,也是一切的果。” 罗兰低垂着眼眸,眼睫轻颤,根本没有发现原本庄严的神像突然闪过一丝红色光晕,与窗外的血腥红月如出一辙。 “我潜心地侍奉您,如同子女侍奉血亲。” 在空荡荡的祭台面前,小祭司甜润的声音突然顿住。 可这一次罗兰来的太匆忙了,身上什么都没带,赞歌简直要唱不下去了。 毕竟,神明从来没有禁止过他干这种事情呀。罗兰是这么想的。 “我愿献上我的一切,我的灵魂,我的肉体,我的心脏。祈求您的垂怜,祈求您的眷顾。” 而在罗兰没注意到的地方,礼拜堂宁静庄严的星空穹顶之上,法阵在罗兰话音刚落时便漾起道道波纹。 罗兰依旧一无所知地,用漂亮甜美的脸蛋诵念着那些无论是神明还是恶魔听了,都会陷入疯狂与沉迷的话语。 他那一大堆要求,甚至还没来得及说完第一个。 黑色触手前段凸起,呈现蘑菇形状,将上面携带的湿乎乎的粘液直直地捅到了罗兰的嗓子眼里。 他的口腔内壁软软地包裹着巨大的触手,喉头的软肉摩擦着粗糙狰狞的触手前端,做出了一个再明显不过的、顺从的吞咽动作。 咕嘟。 当罗兰腰身和腿部突然变得酸酸软软,身体里涌现出不明热流时,罗兰才十分迟钝的意识到,这莫名其妙的粘液他是不是不该喝掉? 仰躺在礼拜堂地面的罗兰眨了眨眼,这才终于看清了究竟是什么东西在袭击他。 他小声喘息两下,浅蓝色的瞳孔里含着明亮的泪光,认真抗议:“我刚洗的祭司服又被弄脏了!” 如今,一条明晃晃的、带着透明粘液的痕迹,就挂在罗兰白色的祭司服上,把周围弄得皱皱巴巴的,隐隐透出罗兰里面柔软白皙的肌肤。 罗兰越想越生气,修剪得圆润可爱的手指,不自觉地扣住了那宛如男性生殖器官一样青筋凸起的触手肉棒。 近乎是粗鲁的,肉棒再一次撞向罗兰的嘴巴。 这一次,罗兰眼泪真的落了下来。 软软的舌头不知道放在哪里才好,罗兰小心挣扎着,一会儿往左蹭蹭,一会儿往右挪挪,在肉棒上凸起的青筋上滑来滑去,简直像是在讨好侵略者一般—— “淫荡的婊子。” ——其实罗兰已经抵抗得十分明显了,只是两人实力差距过大,再加上被喂了药,他那点反抗举动简直像是猫猫在用爪垫拍打主人,怎么看,怎么像是在欲拒还迎的撒娇。 他的鼻尖缭绕着恶魔的肉棒气味,其实不算难闻,带着强烈的征服与占有的意味,让罗兰的身体温度开始上升,小腹间莫名的空虚感愈演愈烈,有什么地方在抬头,又有什么地方在悄悄往下滴水。 罗兰一直生活在鼓励潜修和禁欲的教堂之内,现在,他的脑袋里一团浆糊。罗兰知道恶魔正在侵犯他,可他却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产生这种奇怪的感受。 在礼拜堂熟悉的穹顶之下,在祭拜了许久的神像面前,小祭司天性中的羞耻感,让他试图挣开触手,并拢双腿。 “不……唔……” 可实际上,罗兰连嘴巴里含着的这根触手都都反抗不了,只能看着越来越多的触手蹭到了他的身上,如同拨开蛋糕礼盒一般,露出香香软软的内里。 滑滑痒痒的触感传遍全身,罗兰挣脱不得,只能蜷缩起如珍珠一般晶莹柔软的脚趾,硬生生抵抗着这种陌生的感觉,脚面与双腿如同芭蕾舞演员一般绷得笔直。 罗兰知道自己的状态不太对,可对性事知之甚少的他,以为只要硬生生忍过这一切就够了。情爱间的美妙欢愉,从未出现在他的课本之中。 ——谢邀,恶魔先生口味可是挑剔得很。若是罗兰真这么干了,从世界伊始活到现在第一次产生交合冲动的恶魔先生说不定当场养胃,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而在神像之下,小祭司罗兰那漂亮的,柔软的私处,终于第一次映入了恶魔的深红色的眼底。 白白的软肉包裹间,露出那么一点带着水意的粉色,简直是在引诱人犯罪。它似乎在无声地邀请恶魔先生把这里掰开,撞进去,试试里面是不是也如同外面一般柔嫩细软。 是的,在这近乎耻辱的亵玩中,罗兰竟然有了感觉。 罗兰浅 他微微抬起腰肢,胸口挺起,不自觉地乞讨更多,简直是要将自己完完全全献祭给这未知来源的触手似的,主动地靠了过去。 在触手无处次的蹭来蹭去之间,罗兰的衣服早已尽数褪去。 双腿间的隐秘私处,则得到了触手们的最高礼遇,或者说是最高折磨——只在外面浅浅地,软软的不小心磨蹭几下,便被有意或是无意地避开,转向白嫩的大腿根部继续顶撞。 罗兰不知道他那股不满为何而来,亦或是从哪里来,他的双眼被泪水模糊,在这强制的性事下失去了焦点。 陌生的期待在隐隐约约在告诉罗兰,事情不该是这样的,他也不该变成这个样子。 一切结束后,他会被杀掉吗? 终于,恶魔先生似乎是玩够了。 于此同时,缠绕在罗兰阴茎处的触手突然松开了桎梏,把罗兰一同送上了高潮,喷出稀稀落落的精水。 罗兰的眼尾被欺负得红成了一片,只能委委屈屈地张开口腔,被动吞咽着对方于巨量的液体。 更多的触手,选择在此时释放出精液。 因为泪水而扩散的视线逐渐凝聚,罗兰看到他所信仰的神明,创世神西斯维德依旧站在一旁,眉眼略微下垂,用宽容温和的目光,注视着地面上的罗兰。 在这一刻,他信仰了十多年的,高高在上的神明,与他之间的距离仿佛变得更加遥不可及。 是我的信仰依旧不够虔诚吗? 周围充满了性事之后的腥气味。 “不要在这种时候看着我……我的神,求求您……” “你的神明?”那声音里带着些许不屑的意味,“你的神明连自己都救不了,怎么可能救得了你?” 傻逼恶魔! 当然,刚刚高潮过后的罗兰现在浑身无力,周围的触手仍然虎视眈眈地围绕着罗兰,罗兰自知根本没办法与恶魔较量,只能耐着性子,沙哑的回了一句。 “那不过是一场骗局,神爱过你吗?”恶魔说,“你看,我们在神像面前做爱,你的神连一点反应都没有。” 恶魔:“外面干旱的土地……你的神看起来也不是很想管呢。你能确定他爱这个世界吗?” 其实,今年已经是这个国度受灾的第三年了。前两年,大家还心存希望,向神明不断祈祷,偶尔降一场细雨便能让平民们开心到把神明面前的桌子上堆满礼物。 他知道这是恶魔的离间之计,但心中还是不免沉了沉,只道:“这是神明在考验我们的虔诚。” “难道我要信你?”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罗兰提高了点声音。 可罗兰依旧坚定地大声反问道:“躲在暗处,连面都不敢露出来,只会操控触手搞我……你又凭什么诋毁我的神明?” 恶魔先生第一次发现,性格向来温柔耐心的罗兰,竟然也会如此牙尖爪利。 罗兰茫然地睁开眼睛,眨了眨。 粗壮的触手们扭动了起来,逐渐消失在了罗兰的视野里。只剩下其中几根纤细的,依旧牢牢地绑着罗兰的脚腕。 在光点中央,出现了一个身穿黑色风衣、身材高挑的男性。 而现在,那双眼眸的主人似乎正带着些许兴味,打量着躺在地上,不着寸缕的可怜小祭司,似乎已经把罗兰视为了他自己的玩物一般。 “那个……恶魔先生,”罗兰问道,“你的脸,是照着我们教堂的创世神神像长的吗?” 不过想到他可能马上就要被恶魔搞死了,罗兰也就自动忽视了恶魔那突然变得凌厉起来的视线,继续补充:“无论你长得和创世神有多么像,我都不会改变我的信仰的。” 他莫名感到几分气闷,没什么好气的告诉罗兰:“你可以称呼我为维尔。” 这位恶魔的穿着打扮颇有大城市的张扬风格,再加上那张过分帅气又熟悉的脸,仍旧让罗兰觉得,像是他信仰了许多年的创世神西斯维德,从缥缈又遥远的神界,走入了芸芸众生之间。 果然,恶魔接下来所说的话,更加印证了罗兰的想法。 罗兰:“……不了,谢谢,我现在过得很好。” 罗兰心想,他现在最想做的事情,是让眼前这个恶魔赶紧滚蛋。 想到书上写的恶魔们管用的诡异计俩,罗兰又赶紧补充:“当然,在解决问题时,你要保证全体居民都健健康康的活着,仍然是人类,不要变成食尸鬼那样的东西:也不要过多的改变这座城市原来的环境,不要杀戮过多的动物……嗯,我想想……” 眼前的恶魔明显不是普通恶魔。罗兰清楚地知道这一点。 更关键的是,罗兰根本不想改变信仰,追随一个喜怒不定的恶魔! 恶魔优雅地整理了一下腕间佩戴的银色袖口与丝绸手套,从礼拜堂的半空中落下,经过层层座椅,走到依旧赤裸的,美味的小祭司面前。 他脚腕被触手缚住,大腿仍旧被拉成“一”字形状,完完整整的呈现在恶魔的面前,未被探索过的隐部位官外面仍旧是那般白嫩可爱,穴道里淡粉色的软肉随着罗兰的呼吸微微颤动,淡色的水珠从里面流淌而出,简直比这座城市里最下贱的妓女还要淫荡不堪。 他步履悠闲地靠近罗兰,风衣的衣摆向后飘动,露出来者挺拔的身材,与穿得整整齐齐的灰色衬衫里衣。 “干你。” “干你。” 他呆呆地看着恶魔不紧不慢地走了过来,腰间悬挂的银链装饰随着步伐,发出一闪一闪的光。 罗兰又气又怒。 庄严肃穆的礼拜堂之内,在创世神神像平和慈悲的目光之下,浑身上下布满爱欲痕迹的小祭司与穿戴得整整齐齐的恶魔,静静地对视了几秒。 知道自己肯定逃不了,罗兰干脆破罐子破摔,直接发飙了:“干我?有本事你干死我啊?” 他如绅士一般弯了弯腰,把手放在心脏处,行了一个礼。 不知为何,在罗兰听来,维尔的语气莫名带了一点安抚意味。 离得近了,罗兰才发现,维尔的身高,比他预想的还要高——将近两米的身材,只是简简单单的站在他旁边,就形成了一种难言的压迫力。 “你一个恶魔,废话怎么这么多?”罗兰的语气依旧气势汹汹,“要干就干啊!” 明明是罗兰太心急了。维尔在心里腹诽着。 不知何时,罗兰刚刚释放过的可爱阴茎再度抬起了头,让下面肉穴之间美妙的风景,尽数呈现在了维尔眼前。 再加上药物作用,罗兰实在没办法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才不……唔啊……” 原来,在猝不及防之下,维尔伸出了带着丝绸手套的手指,插入了罗兰一直欲求不满的女穴之间。 恶魔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这是罗兰的穴肉透过丝绸手套所感受到的。 而双腿之间的小豆豆,则贴在恶魔手掌处,与顺滑的丝绸摩擦,从一个软软的小豆豆开始,第一次充血,鼓胀,追逐着对方的节奏轻轻摇晃。 这太奇怪了。 这就是被侵犯吗? 泪水悄悄从眼角溢出,罗兰淡蓝色的眼睛再度变得迷蒙起来。 肉乎乎的外阴紧紧地贴着恶魔的手掌,被挤压,被按弄,像是经历了一场凄惨的凌虐似的,软肉红了一片,流下一大滩水汪汪的汁液,泅湿了维尔白色的丝绸手套,暖红与洁白,二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太、太奇怪了……呜……”紧密,快感也就愈发强烈。 为什么对方好像在状况外似的? 可为什么……为什么在被侵犯过后,罗兰却觉得他的身体,反而……反而……呈现出了与书中完全不一样的感受? 您那根垃圾玩意坏掉了是吗? “感谢神明,”罗兰说,“这个恶魔是个阳痿,也许我会死得轻松一些。” 作为一位活了不知多久的恶魔,维尔决定暂时饶恕小祭司的小小冒犯。 “太……太过分了……呜……” 纯白色的丝绸手套包裹着维尔的手指,在罗兰的女穴之间进进出出。每一次向外拔出时,都会带出一大股水。 恶魔果然不负罗兰的期待,再一次用手指向着罗兰的深处撞去! 终于,轻喘变成了高吟,罗兰一边流着泪,一边第一次,只依靠女穴便抵达了高潮! 紧窄的女穴因为高潮而放松了许多,维尔这才神情自若地,把手指从罗兰的女穴中抽出来。 这是被罗兰弄脏的。 在高潮间隙,他的思绪竟然又开始飘荡,在心中对着他的神明悄悄吐槽。 维尔:“………………” 任是维尔修养再好,他也不可能再坚定自若的,为了照顾小祭司第一次的感受,耐心温柔地替他扩张穴道了。 皮带的金属部件与地板相撞,发出了冷厉的脆响,这才让罗兰缓过神来。 这垃圾玩意怎么能长成这个样子?罗兰在心里悄悄震撼。 身为同时拥有两套器官的双性之体,罗兰的女穴本来就比普通女性要小巧敏感得多,这……这东西绝对进不去的吧? 恶魔维尔掐住了罗兰的盈盈不足一握的腰,手指扣住罗兰细腻白皙的皮肤,留下一道明显的凹陷。触感湿湿的,因为恶魔的手套上还带着罗兰的淫水。 “你怕了?” 那过于强势的存在感让罗兰紧张的悄悄蜷起了脚尖,眼尾红成了一片。 意想不到的痛苦从下体传来,趁着罗兰分神的机会,那巨大可怖的阴茎,将罗兰未经人事的花穴彻底贯穿! 可怜的、柔软的、漂亮的小祭司,在恶魔的身下发出婉转的哀鸣,被这暗夜层层吞没,这注定是一个无人知晓的夜晚。 而一个恶魔,竟然堂而皇之的进入礼拜堂,脱光了罗兰的衣服,用狰狞可怖的阴茎,把小祭司狠狠贯穿! 血液从两人的结合处滴落,这代表着罗兰的第一次,也是他最刻骨铭心的一次。 更让罗兰难以忍受的是,维尔竟然还是那副衣冠楚楚,举重若轻的模样,只是解开了裤子上的纽扣和拉链便把罗兰肏成了这幅模样。 当然,罗兰不知道的是,恶魔早已在暗处忍耐了太久,此时他在生理和心理上都颇为愉快,只是保持了习惯性的不露声色罢了。 娇气柔软的穴肉受不了这种刺激,只能一退,再退,直到退无可退之后,才委委屈屈的贴着可恶的入侵者,软乎乎地包裹住对方,受迫性地分泌出更多淫水。 小腹被撑得满满当当,罗兰甚至能描绘出这根阴茎每一个凸起的青筋的形状,二者每一次剧烈的碰触,都会传来麻酥酥的、暖洋洋的感受,让罗兰的大脑根本来不及思考其他的事情,只能把全部的精力集中在这小小的交合处。 “别……别这样……太……太大了……”罗兰胡乱地喊着。 “什么太大了?”恶魔故意问。 可怜的小祭司在很久以后才意识到 而现在,罗兰只能近乎惊恐地,感受到恶魔的阴茎在自己的女穴之内,再度涨起! 罗兰只觉得他的小腹从来没有撑成这个模样,完完全全成了对方的肉套子,只能随着恶魔顶撞的动作摇摆、吞咽,毫无抵抗力一般地承受着恶魔所给予的一切。 罗兰想,与恶魔媾和,他应该是罪恶的。 当恶魔的阴茎向外拔出时,穴肉甚至会主动箍住肉棒粗出一截的饱满龟头,形成一个小小的环,几乎是在挽留对方,让对方千万不要拔出去似的。 他的泪水止不住的落下,雾气朦胧的眼眸注视着眼前的恶魔,在心里,却在偷偷向他的神祷告:“神啊,请让我和这罪恶的家伙停止这一切吧……” 罗兰闻到恶魔手臂上带着的那一点点腥甜气息,哭的更厉害了。 “才不舒服呢!”罗兰咬牙切齿地回。 礼拜堂内,庄严肃穆的神像立在罗兰的身侧,低垂着温和的目光,沉静不言地注视着面前交合的二人,眼底是与恶魔如出一辙的冷质红光。 恶魔再一次捕捉到了罗兰有趣的念头,带着丝绸手套的手掌扣紧了罗兰纤细柔软的腰,在罗兰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醒目的红痕。 每一次撞击,都让罗兰的身体颤抖个不停,溢出更多的淫水,顺着两人的连接处淌到地面,聚成一小汪,散发出腥甜的气息,缭绕在神圣的礼拜堂之内。 这个平日里庄严肃穆的地方,到处充斥着肉体交合时产生的淫靡的水声。 “看着我。”恶魔命令道。 “为什么……嗯啊……不要……” 罗兰感觉他的身体都快被撞散架了——穴肉酸酸软软的,为了吞咽这根巨大的、紫红色的阴茎而扩张到了罗兰从未想到的地步,小腹上狰狞的形状起起伏伏,涌现出的绵密快感一点点累积,终于积蓄到了罗兰彻底受不了的时刻。 恶魔又一次的坏心深插,让罗兰的拒绝彻底转化成了高亢的呻吟。 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子宫口,软嫩、柔弱,却被一根紫红色的狰狞肉棒恶狠狠地抵着,被沉甸甸的龟头重重地辗过。 入口附近软肉没有任何抗拒的可能性,只能瑟瑟发抖的迎接着对方赋予的一切快感。子宫口张开了一条小缝隙,稀稀拉拉地向外吐露出甜美的汁水,像是在抵抗,又像是在臣服。 像是要把罗兰彻底标记一般,喷射出来的精液几乎全部涌入了罗兰小小的子宫,罗兰的子宫像是吹气球一般涨大,灼热的精液洗刷着子宫的内壁,迸发出前所未有的激烈刺激,让罗兰瞬间抵达了高潮! “呜呜呜……不……” 从未有过的快感让罗兰的大脑变得恍惚,每一寸的神经里都写满了陌生的舒适和愉快。 罗兰分明是在享受在其中,可在心里,却又感到了无尽的恐惧。 罗兰躺在礼拜堂的地面上,微微转过头,透过恶魔的披风,无言地望向他信仰了十多年的神明的雕像。 恶魔懒洋洋的声音让罗兰找回了自己的思绪。 “再来一次?”恶魔的语气似乎还带着点期待。 第二天,罗兰从他的寝室里苏醒。 是不是真的梦? 所以究竟是不是梦? 冬末的气温带着些许薄凉。一路上,罗兰向教堂里的骑士、修女们点头问好,大家的神情平静,言谈如常,似乎没有任何一个人发现昨晚那高悬于天际的血月。 颇费了一番力气,罗兰才推开礼拜堂高耸的石制大门,雕刻着神秘法阵的穹顶与高高耸立的神像,立刻映入了罗兰的眼帘。 地面很干净,没有腥气,没有脏污,更不像是被层层叠叠的触手占领过。 罗兰下意识地觉得是梦。 可是,昨晚的一切证据都已经消失,罗兰告诉自己,那一定真的是一场梦。 “希望我以后 他叹了口气,转身离开礼拜堂。作为教堂里的祭司,今天还有好多事情在等待着罗兰。 这个夏天之前若是不能做出什么改变,或许这个城镇只能走向灭亡的结局。 当然,大旱了这么长时间,精米、白面早就没了。 这两种食物此前在这里并不多见,是罗兰从大都市里的行商处换来了种子和小苗,再加上教堂里记载的德鲁伊药剂,支撑着这个小城勉勉强强渡过了前两年的干旱。 想起这个小城以前的繁荣样貌,罗兰轻轻叹了一口气,将食物递给了面前的灾民。 一群侍卫簇拥着一个穿着华丽的家伙,从远处走来,趾高气扬地向罗兰搭话。 人高马大的侍卫们举起手中的刀剑,威胁周围的灾民们。手无寸铁的平民没有办法,只能分散出一条通道,让那个语言轻浮的家伙穿过人海靠近了罗兰。 有最近入城的灾民在远处小声问:“那家伙是谁?看样子是贵族?” “呵,什么城主,我们受灾时,可没见过城主管过我们!去年那家伙甚至还以修缮房子的名义,加了我们的赋税!” “别这么说,好歹这里是我们祖祖辈辈的家。罗兰祭司不也是从小就住在教堂里了么,都有感情了,哪能轻言离开……” 一个叫罗伯特的老骑士把罗兰往身后一拉,十分谨慎地问对方:“有事吗?” “呦,你还活着那?”城主说,“你们教堂里现在的粮食已经坚持不了几天了吧?” “这种事情不用你担心。”罗兰毫不客气地说。 “七天后嫁给我,”他用近乎是命令的语气,通知罗兰,“聘礼是向大家公布一口水井的位置。” “你也好好想一想啊,罗兰祭司。”那个法师说,“城里的人已经少了一大半,你忍心看着这里的人继续受苦吗?” 周围嘈嘈杂杂议论这个城主究竟有多么垃圾的声音,突然停住了几秒。 老骑士罗伯特提高了点声音:“你这个满嘴谎话的家伙,你以为我们会相信你吗?” 城主转过身,高声对周围的人宣布:“你们现在能依靠的,只有你们伟大的城主!” 罗兰沉默着,漂亮的手指绞在一起。 如果跟了城主,真的能够为大家赚来一口水井的话…… 罗兰想到一些跑来教堂求助的受伤妓女,以及这位城主的古怪流言…… 老骑士护着罗兰,盯着这群来者不善的侍卫,一步一步地向后退。 “反正砍不到我身上。”甚至有几个刚来到此城的灾民说起了闲话。 “以后不用像我们一样忍饥挨饿喽。” …… 罗兰看着城主侍卫们凶恶的目光与锃光瓦亮的武器,再看看围绕在他身边、因为吃不饱饭而久疏训练的伙伴们,他心中的天平逐渐向着城主的方向倒去。 传说,伟大的神明西斯维德也是受尽了磨难,才成功创造了这个丰富多彩的世界。而作为西斯维德的祭司,罗兰觉得,他理应…… 罗兰反应了几秒,才突然意识到—— 昨夜的种种荒唐都不是梦,他真的遇到了这么一位长相酷似创世神的恶魔,在神明的雕像下,赤裸着身子与对方做爱! 他脸色不太好看地向几个站的比较远的圣骑士打了个手势——几个圣骑士的脸上露出挣扎之色,最终还是对着罗兰点了点头,从众人不注意的角落离开了现场。 维尔很快回复:“我抱你回去的,怎么了?” “哦,你的身体是我清理的,你的东西是我复原的,”维尔说,“难道有哪里还不舒服吗?” 维尔十分体贴地表示:“那我懂了。下回我会在你的身上留下标记,以证明我来过。” 眼看城主侍卫们带着武器,一步一步地靠近罗兰,维尔自然不会放弃这个趁机诱惑罗兰的好机会。 “解决眼前这些家伙,对我来说,简直抬抬手就可以办到。”维尔声称,“如果你想,我甚至可以立刻结束这座城市的旱灾。” “天意如此。”维尔嗤笑,“除了我之外,谁又会把目光看向这么偏僻的地方。” 十年前,罗兰的父母曾经计划为这个国度修建一条庞大的引水渠,从遥远的邻国引水到这座小城,再往国都等城市流去。 最近一段时间,罗兰时常想,若是当年没有遭遇到那场水患,他的父母修筑好了引水渠,那么这座城市的旱情,一定不会像今天这么严重吧? 果然,当时的城主的确在说谎。 罗兰的心里咯噔一声,神情复杂地看着这位年龄已经超过五十岁、拥有十几位老婆,却依然声称可以给十八岁的罗兰一个完美的婚姻的、有权有势的油腻老男人。 在罗兰的心底,维尔冷酷的声音里不含一丝温度:“考虑好了吗?将你的身体、生命、灵魂都献给我,我就帮你解决一切。” “罗兰,你不是信仰创世神吗?”城主的哈喇子几乎都快流下来了,“我们可以一起向你的神明祈祷,他一定会保佑我们的婚姻幸福美满的!” 天色暗了下来,隐约酝酿着雷电的弧光,但根本无人在意。 似乎如果罗兰一旦答应城主的要求,他们就要立刻跳起来鼓掌庆祝似的。 维尔断然道:“杀掉这些人,对我来说轻而易举。” “算了,这些人罪不至此。”他沉思片刻,十分礼貌的拒绝了维尔。 此时,这位胖成猪的城主已经来到了罗兰的身侧。 罗兰脸上露出难以言喻的嫌弃神色,他的身后已经没有退路了,连躲都躲不了。 看到这样的情景,维尔只觉得怒气上涌。 “不是的,我怎么可能会想嫁给我的仇人?”罗兰第一次慌了神,在心中阻止维尔的行动,“不要这样。你的力量对于人类来说实在过于强大了,我担心……” 他一边“嘿嘿嘿……”地笑着,一边伸出比罗兰大腿还粗的胳膊,想直接把罗兰搂到自己怀里。 就在此时,教堂广场的大门口,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喧闹声。 侍卫们被下了一跳,连忙让出一条小路。而那个声音尖细的家伙如风一般地掠过众人,扑倒在城主身边。 这个声音尖细的平民速度极快,竟然把足足三百多斤的城主被冲击力撞得一个踉跄。罗兰也顺势从城主的身侧闪到了一旁。 “城主大人不好啦!”这个来通风报信的家伙,嗓门儿喊的比城主还大,尖锐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城主大人,您城郊的庄园失火啦!!!” “失火啦!失火啦!大家都找不着水,只能运沙子救火!”那个人都快哭了,“您快回去看看啊,去晚了房子可就要烧没啦!” 教堂里仅剩的几个圣骑士和修女,拿着铁锹、扫把,紧紧张张地盯着城主一行人。解决他们根本不是问题,但若是浪费了时间,因此耽误了救火…… “城主英明啊!” 其余围观的灾民同样走得走,散的散,有的人还在偷偷埋怨罗兰,为什么不立刻答应城主的条件,这明明是一个飞上枝头变凤凰的机会! 他掸了掸身上的土,脸上带着愁容,走到罗兰身边,问:“被城主盯上了,你以后的日子,打算怎么办?” 那人道:“罗兰,你没和城主打过交道……那是一个纠缠不清的家伙,我建议你还是尽快离开这里,起码能保住一条命。” 而且,他还想调查清楚,他父母的死亡与城主究竟有没有联系。 但现在,罗兰却从恶魔处,得到了一条令他意外的消息——当年的邻国,根本没发生所谓的水灾! 但现在,近在眼前的报仇机会,让罗兰有些激动,也有些害怕。 “嗯,我在。” 小祭司既聪明又善于变通,根本不需要他的帮助。 “不是,我只是悄悄通知了几个骑士去放火,这个平民是主动来帮我的,这不重要——”罗兰说,“维尔,我想和你做个交易。” 罗兰拒绝道:“不,我不需要你的力量。” 维尔:“我从不说谎。” 罗兰笑了起来,这是一个温柔的,纯净的笑容,浅蓝色的瞳孔在阳光下,灿烂得如同一颗剔透的宝石。 维尔意识到,罗兰是在对着他笑。 “为了换取这些知识,我愿把我的身体献给你,恶魔先生……”罗兰轻轻的,在心底告诉维尔。 “……但仅限于身体。”罗兰说。 这近乎有些挑衅的话,维尔并没有在意。 维尔拥有近乎无穷无尽的时间陪伴罗兰,他相信,在漫长的时光中,从身体到心灵,他能够占有罗兰的一切。 “那么,交易达成。” “晚上见。”维尔说,“当你脑海里想到我的名字,我就会出现在你的面前。” 他不知道他的举动会不会引来神明的厌恶,虽然恶魔答应罗兰不取走他的性命和灵魂,但他应该算是已经背叛了创世神西斯维德了吧? 没有恶魔的话,罗兰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挖出十年前的隐秘旧情。 比如,当他在被城主威胁时,罗兰明确拒绝了恶魔的提议,但恶魔依旧准备帮助他打倒那个傻逼城主。 罗兰摇了摇头,想不明白。 罗兰在心中向神明忏悔。 夜晚准时到来。 寝室布置得十分简约,一张床、一张书桌、一个床头柜,旁边还有一个放衣服的大柜子,但到处都充满了罗兰的生活痕迹。 窗台上放着一颗干巴巴仙人掌,因为长时间没有浇水,看着像是死了——但罗兰知道它其实没死,或许降下一场小雨,这棵坚强的植物又会重新焕发生机。 要在这里召唤恶魔吗? 可罗兰又不愿意像上一次一样和恶魔在礼拜堂做爱,那太羞耻了,他受不了。 几乎是同时,房间内泛起层层玄奥的法术波纹,维尔依旧穿着黑色风衣,从房间半空中轻巧落地。 罗兰第一次和恶魔在正常的情况下站的这么近,恍然发现他的身高竟然比恶魔低了二十多公分。 今天,维尔血腥的红色眼眸里少了几丝霸道的压迫感,多了几丝愉悦和温柔,显得不是那么高高在上、不可触及了。 这该死的、恶魔的诱惑力。 维尔勾了勾唇角:“当然,我一直在想你。” 这样的恶魔让罗兰有些招架不住。 维尔十分优雅地俯下身,让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更近了,近到能让罗兰清楚地看到,自己的身影完完整整的倒映在对方暗红色的眼眸里。 “这是我们交易的一部分。”他说。 只要他今天能忍一晚。 说话间的温热气流浮过罗兰的耳畔,罗兰的耳边瞬间红了一大圈。 维尔:“我不是偷听……只有你在主动想到我的时候,我才能听到你的心声。” 小祭司的cpu要被烧坏了。 维尔哭笑不得:“明明你整天都在想我。” 小祭司的床单上,带着清新的皂角香气,是如罗兰本人一般的干净好闻。 维尔血色的眼眸里,带着显而易见的占有欲和情欲,被丝绸手套包裹的纤长手指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按着罗兰的纤细的腰。 维尔身上的金属饰物抵 罗兰的脸更红了。 “……可以吗?”维尔的声音微哑,贴在罗兰的耳边,小声问道。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值得犹豫的? 维尔用下巴蹭了蹭罗兰的肩膀:“帮我脱衣服,乖。” 是的,他已经把身体出卖给了维尔,但是,这并不说明他能像个妓女那样的,主动为维尔服务啊? “那我不是更像妓女了吗?”罗兰大声反驳,“我帮、我帮你脱衣服行不行?” 他确认了,罗兰根本就是在故意耍脾气。 罗兰的没好气地告诉维尔:“别动,管着点你硬着的那破玩意!” 恶魔身上穿着的衣服,既华丽又复杂,至少对小祭司来说是如此。 他甚至想过把它扯坏算了。 罗兰只能咬着牙,装作继续努力工作的样子。 在罗兰怔愣的目光间,维尔温热的手掌盖在了罗兰的手背处,修长的手指牵引着罗兰的指尖,在银链的某处轻轻一按。 银链发出清脆的机关响动声,倏地落在了维尔的身上。 维尔的表情有些一言难尽:“我没有。” 但顶着罗兰那近乎无理取闹的威胁目光,维尔还是硬着头皮说:“我只是想教你如何简单地解开这个链子,毕竟以后也许……” 维尔:“……” 维尔绝望地问罗兰:“……那以后我帮你脱行不行?” 维尔:“……” 一轮红月从地平线处缓缓升起,蕴含着恶魔力量的红色月光笼罩着罗兰这间小小的房子,将正在缠绵的二人与外界相隔。 而面对恶魔下半身挺立的小帐篷,无论维尔怎么劝,罗兰都不肯碰维尔的裤子一下。 维尔觉得小祭司非常可爱,就是这性格让他实在有些搞不清楚。 维尔淡定地解开了他的皮带和长裤的纽扣,甩在了地上。坐在罗兰的床上,深红色的眼眸就那么静静地看着罗兰。 罗兰的脸彻底红了。 虽然领口被扯开了大半,长长的下摆也被卷到了腰间,可好歹也算是能稍微遮住胸口部分的春光。 “别紧张。”维尔说。 手心温暖的触感让罗兰感到手背上似乎产生了细微的电流,酥酥麻麻,指尖不自在地轻颤。 “哎?” “不用怕我。”维尔的红眸注视着罗兰,冷质的剔透瞳孔间带着些许柔光,“我们之后还有很多时间在一起……所以鼓起勇气,从现在开始,碰碰我,好吗?” 罗兰下意识地反驳。 抛开帅气的面容不谈,恶魔的身材也是近乎完美的。 空气中的热度在不断上升。 ——他刻意用“恶魔”这个词汇来思考,以防止被维尔窃听到思绪。 罗兰抿了抿唇:“我并不想了解你。” 罗兰害怕恶魔吗?实际上,他比昨晚还害怕。 仿佛只要罗兰一个不小心,就会被坠入被恶魔的语言所编织的甜蜜陷阱里,永世不得超生。 他并不恼怒,声音低哑而性感:“这么直白的拒绝我,可真是让我心里难过。” “不要……” 也是这根肉棒,昨天凶狠地贯穿了罗兰的女穴,让罗兰第一次知晓了何为真正的性爱。红色的巨物上下滑动,看着巨物一点点地涨大、挺立,感觉他的手心仿佛不是他的了一样。 罗兰:“……” 罗兰觉得,莫名其妙对维尔产生心动的自己,也是个不折不扣的傻逼! 维尔:“害羞了?” 维尔轻松抓住了罗兰的脚腕,身体前压,将罗兰直直地扑倒在床单上。 罗兰又羞又怒:“要干我就干我,废话那么多干什么,能不能早点干完活睡觉?明天我们早……唔……” 维尔的唇很薄,带着些许凉意,与罗兰的温软红唇相贴。 口腔被维尔的舌尖一寸寸地撬开,呼吸被一点点掠夺。 “唔……” 将近两米的身材,让维尔轻易的将小祭司牢牢的笼罩在身下,空气里到处都是维尔强烈的雄性荷尔蒙,让罗兰的脑子有些发晕。 就在罗兰即将断气时,维尔终于大发慈悲地放开了他。 维尔哑然,他发现,他真的拿他的小祭司没什么办法——不敢说重话,惩罚也不忍心,只能抱在怀里亲亲摸摸顺顺毛,消解对方那不知从何而来的强烈敌意。 好像之前他对小祭司确实玩得有点大。 维尔只简单的自我反省了一下,便把这件事抛在了脑后——因为,现在被他压在身下的小祭司,看起来比昨天还要可口。 罗兰的淡粉色乳尖与软软嫩嫩的乳肉,挺挺翘翘地,就那么暴露在维尔的目光中。 他的乳房并不巨大,而是软软的、一巴掌就可以攥在手心里的那种。仿若一个刚进青春期的少女,甜美,柔嫩,像是随时可以掐出鲜美的汁水来。 “呜嗯……你干什么……”罗兰压抑着呻吟。 而另一只手,则揉捏着罗兰的另一只乳房。罗兰的皮肤实在太嫩了,明明维尔没用什么力气,却在上面留下的一道醒目的红痕。 罗兰的身体在悄无声息地变软,整个人像是失去了全部的力气一样,感受着维尔所赐予他的全部。 “另一边……另一边也要……” 维尔轻而易举地满足了罗兰的愿望。这让罗兰感到更为羞耻。 明明被迫是与恶魔做的一场交易,可他为什么却先一步,享受在其中了? 而维尔的温暖的拥抱体温,让罗兰的心跳止不住地加速,再加速。 维尔的阴茎就在罗兰的双腿之间抵着,龟头来回按压着罗兰大腿间的软肉,热腾腾的气息缭绕在罗兰的肉瓣之间。 罗兰发现,他并不讨厌那种感觉。 不,他一定只是在期待今天的事情能赶紧结束,明天好去搜集他父母死亡的线索! 开始还象征性地用力推维尔几下,现在,完全是软软地搭在维尔的脖颈上。 罗兰明明只是第二次做爱,就在维尔没有主动替他扩张的情况下,身体就自动做好了接纳维尔的准备。 维尔这才恋恋不舍地放开罗兰的胸部,凑在罗兰的耳垂处蹭了蹭,声音低哑。 然后,维尔抬了抬腰,腹部肌肉绷紧,对准罗兰双腿之间隐秘的、狭小的入口,直接把紫红色的巨大阴茎插了进去! 这多少带着点粗暴的动作,让罗兰的灵魂几乎劈成了两半。 眼泪从眼角滑落,罗兰听见维尔的声音,在他的耳边轻轻响起。 对方呼吸间带着的热流拂过罗兰的耳畔,让罗兰的耳垂红的几乎要滴血! 然而无人知晓的是,教堂里地位最为神圣高洁的小祭司罗兰,正在自己的寝室里,被一只恶魔残忍地贯穿! 小祭司哪里受得了这种甜腻的折磨,他落着泪,祈求恶魔的怜悯。 紫红色的阴茎在小祭司外翻的阴唇处进进出出,拉出一道又一道糜丽的水丝。 罗兰羞耻极了,紧贴着床单的脊背落下了汗水,漂亮的脚背如芭蕾舞演员一般绷成了一条直线。 罗兰的软乎乎的胸口几乎是贴在维尔硬邦邦的胸肌处,这让罗兰能十分直接的感受到,对方的肌肉是如何发力,如何一寸一寸地凿开他敏感的穴肉,将他彻彻底底的占有!“太……太快了……呜……不要……” 阴茎紫红色的狰狞外表与柔嫩白皙的软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人不由得怀疑,这么一个十八岁的纤巧青年,究竟是怎么把这么凶残可怖的东西吞下去的? 罗兰原本平坦的小腹上被撑起了一个阴茎状的形状,随着恶魔的顶弄起起伏伏,皮肤被撑得薄薄一层,隐约可见其中包裹着的硕大龟头。 说话间带起的呼吸声轻柔地拂过罗兰的脸,仿佛是情人间饱含爱意的呢喃。 维尔十分坏心思的用龟头摩擦着小祭司子宫边的敏感软肉。软肉颤颤巍巍地露出了一条的小缝,极软,也极窄,向外瑟瑟发抖地吐露着汁水。 罗兰有些不满的抱着维尔的肩膀咬了一口,可是维尔的肌肉太硬,只留下了一道浅浅的,小猫似的齿痕。 维尔轻笑一声,腰跨用力,重重地对准子宫碾压了过去。 “太紧了,放松一点。”维尔轻叹道。 “不要啊……我怎么可能会放松……你给我滚、滚出去……啊!!!……” 绵密的、酥麻的快感让维尔的抽插更快、更深,可怜的小祭司只能恶狠狠抓着恶魔的肩膀,用柔软的穴肉包裹住对方那硬的快要爆炸的肉棒。 “子宫要被肏烂了呜呜呜……我真的受不了了呜……” 终于,恶魔似乎是玩够了似的,掐住罗兰已经满是红痕的柔软腰肢,对准子宫最深处,用力地挺了进去! “啊……好热……太多了呜……” 随着那滚烫精液灌入到罗兰体内的,还有一个令人看不懂的、暗红色的法阵。 此刻,这印记的每一根线都像是被充满了能量似的,发散出莹莹的红色光芒。 ……感觉,比上一次抵达高潮的时候,还要有震撼力得多。 他敛了敛沾着泪水的睫毛,大声质问维尔:“这是什么东西?” 同时,他还悄悄的在心里补充: 还会增加受孕几率。 维尔知道小祭司脸皮薄,故意把这些隐瞒了下来。 “乖,”维尔十分淡定地揉了揉罗兰的脸,然后在柔嫩的脸蛋上亲了一口,“你已经把身体交易给我了。” 事关报仇,罗兰只能忍气吞声,指尖不自觉地用力,在维尔的背部肌肉上挠出一道白痕。 维尔笑道:“看,你也在我身上留下了痕迹,我们扯平了。” 特别是当罗兰发现,对面刚刚释放过的阴茎,又一次挺立的时候。 在窗外红色的月光下,罗兰哭泣着,再一次被恶魔拉入了情欲的深渊。 第二天。 这一次维尔并没有离开,而是抱着罗兰闭眸沉睡。感受到了罗兰的动静,恶魔也睁开了眼睛。 罗兰心里默数了一下,感觉不太对劲。 “时间暂停。”维尔随意打了个响指,窗外的明媚日光变成暗红色,冬末的冷风也瞬间停了下来。 “嗯,有我在,放心睡吧。” 最近发生了很多事情,罗兰实在太累了,能多睡一会儿再好不过。 上午,维尔带着罗兰去邻国查阅了当年事件的卷轴。 只是事情的真相,的确如同恶魔所言一般,让罗兰的心情直接跌到了谷底。 “怎么可能?”罗兰看着卷轴上长长的死亡名单,差点把手里的卷轴撕了。 兴修水利明对两个国家都有好处,为什么国王会下令杀掉他的父母呢?的国王对此深深的恐惧着。” 更何况,人工河道哪有那么宽敞——能在年年的整修下通水就已经很了不起了,庞大的战船又怎么经得起这番折腾? “为了博得一个仁义的名声。”维尔冷笑着,“你们的国王当然知道引水渠对于农民来说有多么重要。所以干脆把你的父母派去后杀掉,然后声称是神明降下的水患,是神明阻止了这一切。” 无论国王在国内如何宣传,但在邻国,这些事情被原原本本地记录在了卷轴上。 而罗兰的国家呢? 他甚至不敢想象那边是怎么生活的。 罗兰没有辩解,只是小声地喃喃自语。 “引水渠没用的。”维尔嗤笑,“不经维护的人工河道,年就会堵塞,变成没有任何用处的废物。” “还记得你赈济的那些灾民吗?当他们发现你的婚姻可以为他们带来一口水井、一块黄油面包的时候,他们就会毫不犹豫地把你卖掉。” 罗兰沉默了。 但罗兰也不是傻瓜,他当然知晓恶魔所说的一切,很有可能真的会发生。 “啊?” 隔着精致的丝绸手套,恶魔的手指修长而有力,紧紧攥着罗兰的手,大拇指扣在罗兰的细软的掌心处,让罗兰的心跳忽然加快。 “只要拥有力量,你就可以统一这个国家,自己成为国王;只要拥有力量,你就可以杀掉所有反对你的人;只要拥有力量,你就可以震慑邻国,修建引水渠,让这个国度永远免受旱灾之苦。” 听着恶魔那似乎充满了诱惑力的言语,罗兰不自觉地开口:“……那么,代价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