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一声,如雷霆一般的声音再度响起。 罗兰甚至没想太多——是的,罗兰以为,这是神明降下的恩惠,神明的伟力将他与外界的污染隔离开,神明是在保佑他。 “您是一切的因,也是一切的果。” 罗兰低垂着眼眸,眼睫轻颤,根本没有发现原本庄严的神像突然闪过一丝红色光晕,与窗外的血腥红月如出一辙。 “我潜心地侍奉您,如同子女侍奉血亲。” 在空荡荡的祭台面前,小祭司甜润的声音突然顿住。 可这一次罗兰来的太匆忙了,身上什么都没带,赞歌简直要唱不下去了。 毕竟,神明从来没有禁止过他干这种事情呀。罗兰是这么想的。 “我愿献上我的一切,我的灵魂,我的肉体,我的心脏。祈求您的垂怜,祈求您的眷顾。” 而在罗兰没注意到的地方,礼拜堂宁静庄严的星空穹顶之上,法阵在罗兰话音刚落时便漾起道道波纹。 罗兰依旧一无所知地,用漂亮甜美的脸蛋诵念着那些无论是神明还是恶魔听了,都会陷入疯狂与沉迷的话语。 他那一大堆要求,甚至还没来得及说完第一个。 黑色触手前段凸起,呈现蘑菇形状,将上面携带的湿乎乎的粘液直直地捅到了罗兰的嗓子眼里。 他的口腔内壁软软地包裹着巨大的触手,喉头的软肉摩擦着粗糙狰狞的触手前端,做出了一个再明显不过的、顺从的吞咽动作。 咕嘟。 当罗兰腰身和腿部突然变得酸酸软软,身体里涌现出不明热流时,罗兰才十分迟钝的意识到,这莫名其妙的粘液他是不是不该喝掉? 仰躺在礼拜堂地面的罗兰眨了眨眼,这才终于看清了究竟是什么东西在袭击他。 他小声喘息两下,浅蓝色的瞳孔里含着明亮的泪光,认真抗议:“我刚洗的祭司服又被弄脏了!” 如今,一条明晃晃的、带着透明粘液的痕迹,就挂在罗兰白色的祭司服上,把周围弄得皱皱巴巴的,隐隐透出罗兰里面柔软白皙的肌肤。 罗兰越想越生气,修剪得圆润可爱的手指,不自觉地扣住了那宛如男性生殖器官一样青筋凸起的触手肉棒。 近乎是粗鲁的,肉棒再一次撞向罗兰的嘴巴。 这一次,罗兰眼泪真的落了下来。 软软的舌头不知道放在哪里才好,罗兰小心挣扎着,一会儿往左蹭蹭,一会儿往右挪挪,在肉棒上凸起的青筋上滑来滑去,简直像是在讨好侵略者一般—— “淫荡的婊子。” ——其实罗兰已经抵抗得十分明显了,只是两人实力差距过大,再加上被喂了药,他那点反抗举动简直像是猫猫在用爪垫拍打主人,怎么看,怎么像是在欲拒还迎的撒娇。 他的鼻尖缭绕着恶魔的肉棒气味,其实不算难闻,带着强烈的征服与占有的意味,让罗兰的身体温度开始上升,小腹间莫名的空虚感愈演愈烈,有什么地方在抬头,又有什么地方在悄悄往下滴水。 罗兰一直生活在鼓励潜修和禁欲的教堂之内,现在,他的脑袋里一团浆糊。罗兰知道恶魔正在侵犯他,可他却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产生这种奇怪的感受。 在礼拜堂熟悉的穹顶之下,在祭拜了许久的神像面前,小祭司天性中的羞耻感,让他试图挣开触手,并拢双腿。 “不……唔……” 可实际上,罗兰连嘴巴里含着的这根触手都都反抗不了,只能看着越来越多的触手蹭到了他的身上,如同拨开蛋糕礼盒一般,露出香香软软的内里。 滑滑痒痒的触感传遍全身,罗兰挣脱不得,只能蜷缩起如珍珠一般晶莹柔软的脚趾,硬生生抵抗着这种陌生的感觉,脚面与双腿如同芭蕾舞演员一般绷得笔直。 罗兰知道自己的状态不太对,可对性事知之甚少的他,以为只要硬生生忍过 否则,罗兰现在说不定会找个坚硬的地方把头磕过去算了。 礼拜堂中,创世神的神像中依旧安静地伫立在中央,眼眸微垂,温柔的神情亦如往常。 罗兰素爱洁净,他的下体几乎没有任何毛发。 而罗兰那属于男性的粉色阴茎早已悄悄的挺立了起来,下面坠着两颗可爱的球球,是如同本人一般的干净漂亮,让人忍不住握住把玩,看罗兰会不会露出更多的、欢愉的表情。 见状,一根柔软一些的触手凭空出现在了半空中,缠绕在了罗兰漂亮的阴茎处,十分有规律地上下玩弄着这根可爱的粉色器官。 他微微抬起腰肢,胸口挺起,不自觉地乞讨更多,简直是要将自己完完全全献祭给这未知来源的触手似的,主动地靠了过去。 在触手无处次的蹭来蹭去之间,罗兰的衣服早已尽数褪去。 双腿间的隐秘私处,则得到了触手们的最高礼遇,或者说是最高折磨——只在外面浅浅地,软软的不小心磨蹭几下,便被有意或是无意地避开,转向白嫩的大腿根部继续顶撞。 罗兰不知道他那股不满为何而来,亦或是从哪里来,他的双眼被泪水模糊,在这强制的性事下失去了焦点。 陌生的期待在隐隐约约在告诉罗兰,事情不该是这样的,他也不该变成这个样子。 一切结束后,他会被杀掉吗? 终于,恶魔先生似乎是玩够了。 于此同时,缠绕在罗兰阴茎处的触手突然松开了桎梏,把罗兰一同送上了高潮,喷出稀稀落落的精水。 罗兰的眼尾被欺负得红成了一片,只能委委屈屈地张开口腔,被动吞咽着对方于巨量的液体。 更多的触手,选择在此时释放出精液。 因为泪水而扩散的视线逐渐凝聚,罗兰看到他所信仰的神明,创世神西斯维德依旧站在一旁,眉眼略微下垂,用宽容温和的目光,注视着地面上的罗兰。 在这一刻,他信仰了十多年的,高高在上的神明,与他之间的距离仿佛变得更加遥不可及。 是我的信仰依旧不够虔诚吗? 周围充满了性事之后的腥气味。 “不要在这种时候看着我……我的神,求求您……” “你的神明?”那声音里带着些许不屑的意味,“你的神明连自己都救不了,怎么可能救得了你?” 傻逼恶魔! 当然,刚刚高潮过后的罗兰现在浑身无力,周围的触手仍然虎视眈眈地围绕着罗兰,罗兰自知根本没办法与恶魔较量,只能耐着性子,沙哑的回了一句。 “那不过是一场骗局,神爱过你吗?”恶魔说,“你看,我们在神像面前做爱,你的神连一点反应都没有。” 恶魔:“外面干旱的土地……你的神看起来也不是很想管呢。你能确定他爱这个世界吗?” 其实,今年已经是这个国度受灾的第三年了。前两年,大家还心存希望,向神明不断祈祷,偶尔降一场细雨便能让平民们开心到把神明面前的桌子上堆满礼物。 他知道这是恶魔的离间之计,但心中还是不免沉了沉,只道:“这是神明在考验我们的虔诚。” “难道我要信你?”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罗兰提高了点声音。 可罗兰依旧坚定地大声反问道:“躲在暗处,连面都不敢露出来,只会操控触手搞我……你又凭什么诋毁我的神明?” 恶魔先生第一次发现,性格向来温柔耐心的罗兰,竟然也会如此牙尖爪利。 罗兰茫然地睁开眼睛,眨了眨。 粗壮的触手们扭动了起来,逐渐消失在了罗兰的视野里。只剩下其中几根纤细的,依旧牢牢地绑着罗兰的脚腕。 在光点中央,出现了一个身穿黑色风衣、身材高挑的男性。 而现在,那双眼眸的主人似乎正带着些许兴味,打量着躺在地上,不着寸缕的可怜小祭司,似乎已经把罗兰视为了他自己的玩物一般。 “那个……恶魔先生,”罗兰问道,“你的脸,是照着我们教堂的创世神神像长的吗?” 不过想到他可能马上就要被恶魔搞死了,罗兰也就自动忽视了恶魔那突然变得凌厉起来的视线,继续补充:“无论你长得和创世神有多么像,我都不会改变我的信仰的。” 他莫名感到几分气闷,没什么好气的告诉罗兰:“你可以称呼我为维尔。” 这位恶魔的穿着打扮颇有大城市的张扬风格,再加上那张过分帅气又熟悉的脸,仍旧让罗兰觉得,像是他信仰了许多年的创世神西斯维德,从缥缈又遥远的神界,走入了芸芸众生之间。 果然,恶魔接下来所说的话,更加印证了罗兰的想法。 罗兰:“……不了,谢谢,我现在过得很好。” 罗兰心想,他现在最想做的事情,是让眼前这个恶魔赶紧滚蛋。 想到书上写的恶魔们管用的诡异计俩,罗兰又赶紧补充:“当然,在解决问题时,你要保证全体居民都健健康康的活着,仍然是人类,不要变成食尸鬼那样的东西:也不要过多的改变这座城市原来的环境,不要杀戮过多的动物……嗯,我想想……” 眼前的恶魔明显不是普通恶魔。罗兰清楚地知道这一点。 更关键的是,罗兰根本不想改变信仰,追随一个喜怒不定的恶魔! 恶魔优雅地整理了一下腕间佩戴的银色袖口与丝绸手套,从礼拜堂的半空中落下,经过层层座椅,走到依旧赤裸的,美味的小祭司面前。 他脚腕被触手缚住,大腿仍旧被拉成“一”字形状,完完整整的呈现在恶魔的面前,未被探索过的隐部位官外面仍旧是那般白嫩可爱,穴道里淡粉色的软肉随着罗兰的呼吸微微颤动,淡色的水珠从里面流淌而出,简直比这座城市里最下贱的妓女还要淫荡不堪。 他步履悠闲地靠近罗兰,风衣的衣摆向后飘动,露出来者挺拔的身材,与穿得整整齐齐的灰色衬衫里衣。 “干你。” “干你。” 他呆呆地看着恶魔不紧不慢地走了过来,腰间悬挂的银链装饰随着步伐,发出一闪一闪的光。 罗兰又气又怒。 庄严肃穆的礼拜堂之内,在创世神神像平和慈悲的目光之下,浑身上下布满爱欲痕迹的小祭司与穿戴得整整齐齐的恶魔,静静地对视了几秒。 知道自己肯定逃不了,罗兰干脆破罐子破摔,直接发飙了:“干我?有本事你干死我啊?” 他如绅士一般弯了弯腰,把手放在心脏处,行了一个礼。 不知为何,在罗兰听来,维尔的语气莫名带了一点安抚意味。 离得近了,罗兰才发现,维尔的身高,比他预想的还要高——将近两米的身材,只是简简单单的站在他旁边,就形成了一种难言的压迫力。 “你一个恶魔,废话怎么这么多?”罗兰的语气依旧气势汹汹,“要干就干啊!” 明明是罗兰太心急了。维尔在心里腹诽着。 不知何时,罗兰刚刚释放过的可爱阴茎再度抬起了头,让下面肉穴之间美妙的风景,尽数呈现在了维尔眼前。 再加上药物作用,罗兰实在没办法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才不……唔啊……” 原来,在猝不及防之下,维尔伸出了带着丝绸手套的手指,插入了罗兰一直欲求不满的女穴之间。 恶魔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这是罗兰的穴肉透过丝绸手套所感受到的。 而 这奇异的感觉让罗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小声的呜咽着:“轻、轻一点……呜……” 书中从来没有写过,那个地方被触碰后,竟然会发出那种让人愉悦的、眩晕的感受,从下体传到全身,让大脑烧得一片空白。 为什么他会产生舒服的感觉? 小腹深处仍然是空虚的、渴求的,而在下体处,则是火热一片。 这场面如若被外人见了,一定会认为,这是一个全身赤裸的婊子,亦或是淫荡不堪的性奴,在卑微地渴求主人大发慈悲地插入他,弄坏他,送他登上情欲所赋予的极乐。 丝绸质地本来就比较薄。弄湿过后,让罗兰的穴肉与维尔的手指接触得更加紧密,快感也就愈发强烈。 为什么对方好像在状况外似的? 可为什么……为什么在被侵犯过后,罗兰却觉得他的身体,反而……反而……呈现出了与书中完全不一样的感受? 您那根垃圾玩意坏掉了是吗? “感谢神明,”罗兰说,“这个恶魔是个阳痿,也许我会死得轻松一些。” 作为一位活了不知多久的恶魔,维尔决定暂时饶恕小祭司的小小冒犯。 “太……太过分了……呜……” 纯白色的丝绸手套包裹着维尔的手指,在罗兰的女穴之间进进出出。每一次向外拔出时,都会带出一大股水。 恶魔果然不负罗兰的期待,再一次用手指向着罗兰的深处撞去! 终于,轻喘变成了高吟,罗兰一边流着泪,一边第一次,只依靠女穴便抵达了高潮! 紧窄的女穴因为高潮而放松了许多,维尔这才神情自若地,把手指从罗兰的女穴中抽出来。 这是被罗兰弄脏的。 在高潮间隙,他的思绪竟然又开始飘荡,在心中对着他的神明悄悄吐槽。 维尔:“………………” 任是维尔修养再好,他也不可能再坚定自若的,为了照顾小祭司第一次的感受,耐心温柔地替他扩张穴道了。 皮带的金属部件与地板相撞,发出了冷厉的脆响,这才让罗兰缓过神来。 这垃圾玩意怎么能长成这个样子?罗兰在心里悄悄震撼。 身为同时拥有两套器官的双性之体,罗兰的女穴本来就比普通女性要小巧敏感得多,这……这东西绝对进不去的吧? 恶魔维尔掐住了罗兰的盈盈不足一握的腰,手指扣住罗兰细腻白皙的皮肤,留下一道明显的凹陷。触感湿湿的,因为恶魔的手套上还带着罗兰的淫水。 “你怕了?” 那过于强势的存在感让罗兰紧张的悄悄蜷起了脚尖,眼尾红成了一片。 意想不到的痛苦从下体传来,趁着罗兰分神的机会,那巨大可怖的阴茎,将罗兰未经人事的花穴彻底贯穿! 可怜的、柔软的、漂亮的小祭司,在恶魔的身下发出婉转的哀鸣,被这暗夜层层吞没,这注定是一个无人知晓的夜晚。 而一个恶魔,竟然堂而皇之的进入礼拜堂,脱光了罗兰的衣服,用狰狞可怖的阴茎,把小祭司狠狠贯穿! 血液从两人的结合处滴落,这代表着罗兰的第一次,也是他最刻骨铭心的一次。 更让罗兰难以忍受的是,维尔竟然还是那副衣冠楚楚,举重若轻的模样,只是解开了裤子上的纽扣和拉链便把罗兰肏成了这幅模样。 当然,罗兰不知道的是,恶魔早已在暗处忍耐了太久,此时他在生理和心理上都颇为愉快,只是保持了习惯性的不露声色罢了。满的龟头在罗兰的女穴内一点点的开疆扩土,似乎要将穴道里的每一分褶皱都撞开似的,重重地碾压过罗兰敏感紧绷的穴肉。 像是在推拒,又像是在恳求对面,不可以再进去了,柔嫩的子宫可受不了这么巨大的家伙! 一开始的疼痛过后,那过于分明的快感,不知在何时已经蔓延到了罗兰的全身! 浅蓝色的眼睛再一次被泪水模糊,罗兰仍旧被触手绑着,他想逃,却没有任何逃走的可能性。只能无力地握紧拳头,再松开。 伴随着对方一个深深的挺入,罗兰果然没有经过任何思考,就流着泪,哑着嗓子回答:“阴茎……呜……鸡巴太大了呜……” 而现在,罗兰只能近乎惊恐地,感受到恶魔的阴茎在自己的女穴之内,再度涨起! 罗兰只觉得他的小腹从来没有撑成这个模样,完完全全成了对方的肉套子,只能随着恶魔顶撞的动作摇摆、吞咽,毫无抵抗力一般地承受着恶魔所给予的一切。 罗兰想,与恶魔媾和,他应该是罪恶的。 当恶魔的阴茎向外拔出时,穴肉甚至会主动箍住肉棒粗出一截的饱满龟头,形成一个小小的环,几乎是在挽留对方,让对方千万不要拔出去似的。 他的泪水止不住的落下,雾气朦胧的眼眸注视着眼前的恶魔,在心里,却在偷偷向他的神祷告:“神啊,请让我和这罪恶的家伙停止这一切吧……” 罗兰闻到恶魔手臂上带着的那一点点腥甜气息,哭的更厉害了。 “才不舒服呢!”罗兰咬牙切齿地回。 礼拜堂内,庄严肃穆的神像立在罗兰的身侧,低垂着温和的目光,沉静不言地注视着面前交合的二人,眼底是与恶魔如出一辙的冷质红光。 恶魔再一次捕捉到了罗兰有趣的念头,带着丝绸手套的手掌扣紧了罗兰纤细柔软的腰,在罗兰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醒目的红痕。 每一次撞击,都让罗兰的身体颤抖个不停,溢出更多的淫水,顺着两人的连接处淌到地面,聚成一小汪,散发出腥甜的气息,缭绕在神圣的礼拜堂之内。 这个平日里庄严肃穆的地方,到处充斥着肉体交合时产生的淫靡的水声。 “看着我。”恶魔命令道。 “为什么……嗯啊……不要……” 罗兰感觉他的身体都快被撞散架了——穴肉酸酸软软的,为了吞咽这根巨大的、紫红色的阴茎而扩张到了罗兰从未想到的地步,小腹上狰狞的形状起起伏伏,涌现出的绵密快感一点点累积,终于积蓄到了罗兰彻底受不了的时刻。 恶魔又一次的坏心深插,让罗兰的拒绝彻底转化成了高亢的呻吟。 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子宫口,软嫩、柔弱,却被一根紫红色的狰狞肉棒恶狠狠地抵着,被沉甸甸的龟头重重地辗过。 入口附近软肉没有任何抗拒的可能性,只能瑟瑟发抖的迎接着对方赋予的一切快感。子宫口张开了一条小缝隙,稀稀拉拉地向外吐露出甜美的汁水,像是在抵抗,又像是在臣服。 像是要把罗兰彻底标记一般,喷射出来的精液几乎全部涌入了罗兰小小的子宫,罗兰的子宫像是吹气球一般涨大,灼热的精液洗刷着子宫的内壁,迸发出前所未有的激烈刺激,让罗兰瞬间抵达了高潮! “呜呜呜……不……” 从未有过的快感让罗兰的大脑变得恍惚,每一寸的神经里都写满了陌生的舒适和愉快。 罗兰分明是在享受在其中,可在心里,却又感到了无尽的恐惧。 罗兰躺在礼拜堂的地面上,微微转过头,透过恶魔的披风,无言地望向他信仰了十多年的神明的雕像。 恶魔懒洋洋的声音让罗兰找回了自己的思绪。 “再来一次?”恶魔的语气似乎还带着点期待。 第二天,罗兰从他的寝室里苏醒。 是不是真的梦? 所以究竟是不是梦?赶去。 远处,几个平民在互相聊着天,期待神明今年能恩赐一场春雨,缓解城市的旱情。还有几个神官神情严肃,低语着今年的春耕计划可能又要受到挫折。 明亮的日光透过礼拜堂斑驳的彩色琉璃窗,暖洋洋地照在礼拜堂的地面上,创世神西斯维德的神像面容温和,更为这里添加了平静而神圣的色彩。 ——所以昨晚到底是不是他的一场春梦啊??? 但是,可怜的小祭司在此之前对性事的了解颇为模糊,真的能做出那么细节逼真、浪荡粗俗的梦境吗? 他闭目,例行向着他的神明祈祷,忏悔他昨夜做了一个被恶魔捉住,沉迷在性事中的罪恶的梦。 他叹了口气,转身离开礼拜堂。作为教堂里的祭司,今天还有好多事情在等待着罗兰。 这个夏天之前若是不能做出什么改变,或许这个城镇只能走向灭亡的结局。 当然,大旱了这么长时间,精米、白面早就没了。 这两种食物此前在这里并不多见,是罗兰从大都市里的行商处换来了种子和小苗,再加上教堂里记载的德鲁伊药剂,支撑着这个小城勉勉强强渡过了前两年的干旱。 想起这个小城以前的繁荣样貌,罗兰轻轻叹了一口气,将食物递给了面前的灾民。 一群侍卫簇拥着一个穿着华丽的家伙,从远处走来,趾高气扬地向罗兰搭话。 人高马大的侍卫们举起手中的刀剑,威胁周围的灾民们。手无寸铁的平民没有办法,只能分散出一条通道,让那个语言轻浮的家伙穿过人海靠近了罗兰。 有最近入城的灾民在远处小声问:“那家伙是谁?看样子是贵族?” “呵,什么城主,我们受灾时,可没见过城主管过我们!去年那家伙甚至还以修缮房子的名义,加了我们的赋税!” “别这么说,好歹这里是我们祖祖辈辈的家。罗兰祭司不也是从小就住在教堂里了么,都有感情了,哪能轻言离开……” 一个叫罗伯特的老骑士把罗兰往身后一拉,十分谨慎地问对方:“有事吗?” “呦,你还活着那?”城主说,“你们教堂里现在的粮食已经坚持不了几天了吧?” “这种事情不用你担心。”罗兰毫不客气地说。 “七天后嫁给我,”他用近乎是命令的语气,通知罗兰,“聘礼是向大家公布一口水井的位置。” “你也好好想一想啊,罗兰祭司。”那个法师说,“城里的人已经少了一大半,你忍心看着这里的人继续受苦吗?” 周围嘈嘈杂杂议论这个城主究竟有多么垃圾的声音,突然停住了几秒。 老骑士罗伯特提高了点声音:“你这个满嘴谎话的家伙,你以为我们会相信你吗?” 城主转过身,高声对周围的人宣布:“你们现在能依靠的,只有你们伟大的城主!” 罗兰沉默着,漂亮的手指绞在一起。 如果跟了城主,真的能够为大家赚来一口水井的话…… 罗兰想到一些跑来教堂求助的受伤妓女,以及这位城主的古怪流言…… 老骑士护着罗兰,盯着这群来者不善的侍卫,一步一步地向后退。 “反正砍不到我身上。”甚至有几个刚来到此城的灾民说起了闲话。 “以后不用像我们一样忍饥挨饿喽。” …… 罗兰看着城主侍卫们凶恶的目光与锃光瓦亮的武器,再看看围绕在他身边、因为吃不饱饭而久疏训练的伙伴们,他心中的天平逐渐向着城主的方向倒去。 传说,伟大的神明西斯维德也是受尽了磨难,才成功创造了这个丰富多彩的世界。而作为西斯维德的祭司,罗兰觉得,他理应……必要。”一个低沉声音,在罗兰的心中,轰然响起。 这是来自于一个名为维尔的,恶魔的声音! 罗兰想不明白恶魔为什么能听到他心底的声音,但这并不是现在应该计较的事情。 于此同时,罗兰在脑海里早已准备好了一系列问题。他快速的在心底问恶魔:“昨晚我是怎么回到房间里的?” “我的身体、我的衣服、我的提灯……” 罗兰一时沉默,就是因为身体表现得太舒服,所以他才会把之前的一切误认为是一场梦境。 罗兰:“……没那个必要,谢谢。” 他说:“罗兰,将你的余生都献给我,我会给予你想要的一切。” 罗兰突然问道:“这座城市的旱灾的原因是纯自然因素吗,还是有其他神明或是恶魔插手了?” 罗兰抿了抿唇,又问:“另外,邻国十年前的水患呢……?” 可惜,引水渠还没修筑完,眼前这位大腹便便的城主便通知罗兰,他的父母已经被滔天的河水卷走了。引水渠的计划自然破灭,罗兰也沦为孤儿,被附近的好心人送进了教堂。 “十年前,邻国没有发生水患。”维尔十分果断的回答。 那他的父母究竟是怎么去世的? 被小祭司盯住的城主恬不知耻地笑着,挺了挺胸,肚子上的肥肉也跟着晃:“听说你们教堂挺灵验的?或许我们的婚礼可以定在教堂举办,嘿嘿嘿嘿……” 于此同时,城主侍卫提着刀剑将罗兰团团包围,罗兰已经退无可退。 一阵寒风吹过,恍惚间,罗兰看见正午的云端,诡异地染上了一丝不详的血红色。 这些灾民手里还捧着热乎乎的、刚从教堂里领来的干粮,脸上带着期待的神色,全神贯注地着罗兰。 “这就是人类,愚蠢、贪婪又自私的人类。”维尔嗤笑一声,语气里分明带着嘲讽和怒气,“罗兰,跟随我、信仰我,以后绝对不会有人敢欺负你。” 罗兰:“……” “罗兰,你认真的?”被拒绝的维尔显得十分惊愕,“你难道……你难道真的想嫁给那个胖成猪的城主?” 他脸上色眯眯地,伸出了肥大、油腻的手掌,似乎想要握住罗兰白皙细腻的手指。 在侍卫们刀剑的威胁下,罗兰更不可能当众甩城主巴掌,只能呆呆地立在原地,把手放在身后,攥成拳头,抿着唇。 黑色的闪电虚影从天空中浮现,空气中漾起层层波纹,这是恶魔即将降临于人间的征兆。 城主身上油腻的香料味呛的熏人鼻子。他见罗兰害羞地攥着拳头,只觉得心中更加痒痒了。 罗兰的身后就是墙壁。这下罗兰总跑不了,得跟他乖乖回家了吧?城主深深地为他自己的机智所叹服。 “快让开!”有个又尖又细的声音从远处突兀地响起,“我有急事想禀告城主大人!” 维尔见过这个人——这是一个胆子特别小的平民。从罗兰这边领过粮食后,他见到城主不怀好意地为了过来,就立刻跑掉了。 马上就要到手的美人儿竟然跑了,城主颇有些气急败坏,大声吼道:“怎么了?要是敢愚弄我的话,我罚你——” “什么?”城主大人愣住了。 周围传来议论纷纷的声音,几个举着武器的侍从目露犹疑之色,终于有人率先开口:“城主大人,要不我们先回去救火?” “跟我回去!”城主气急败坏地下令。 城主风风火火地带着一群人离开了教堂广场,末了,还不忘向罗兰撂下狠话:“小美人儿,下一次,我绝对 其余围观的灾民同样走得走,散的散,有的人还在偷偷埋怨罗兰,为什么不立刻答应城主的条件,这明明是一个飞上枝头变凤凰的机会! 他掸了掸身上的土,脸上带着愁容,走到罗兰身边,问:“被城主盯上了,你以后的日子,打算怎么办?” 那人道:“罗兰,你没和城主打过交道……那是一个纠缠不清的家伙,我建议你还是尽快离开这里,起码能保住一条命。” 而且,他还想调查清楚,他父母的死亡与城主究竟有没有联系。 但现在,罗兰却从恶魔处,得到了一条令他意外的消息——当年的邻国,根本没发生所谓的水灾! 但现在,近在眼前的报仇机会,让罗兰有些激动,也有些害怕。 “嗯,我在。”目睹这一场闹剧的维尔,声音有些发闷,显然是不太高兴的样子,“戏演的不错,这人是你派出去的吧?” 维尔心里有些烦闷地想,想把罗兰拐到手看起来比想象中要困难得多。 “怎么,你想通了?”维尔先是一愣,然后紧接着说,“我拥有的力量足以毁灭这个糟糕无趣的世界。无论你想要什么,我都……” 他解释:“我只是需要你告诉我一些事情,嗯,不可以说谎。” “我相信你。” 这是一个令人无法拒绝的纯然笑意,在这教堂广场上来来往往的人群间,漂亮的小祭司仿佛天生就是引人注目的焦点。 恶魔那颗向来平静的心脏,也不由得加快了一拍。 “成交。”或许是被罗兰这一瞬间的表情所迷惑,恶魔答应得十分迅速。 “……仅限于,我的身体。” 好歹和小祭司关系更进一步了,对不对? “可以。”维尔说,“邻国的图书馆里藏着记载着十年前的事件的卷轴,我可以带你去看看。但是有些事情可能和你想象得不太一样。” 罗兰放心下来,望着城主离开的方向,喃喃自语。 因为与维尔有约,罗兰白天过得有些魂不守舍。 罗兰想到他早逝的父母,叹了一口气,心说,他也是没办法呀。 更何况,罗兰隐约觉得,这位名为维尔的恶魔好像没有罗兰想象中的那么坏。 或许,这可能是恶魔诱惑人类的技巧? 他独自一人来到礼拜堂,跪坐在创世神的神像前,久久没有离开。 他承认,在目睹恶魔即将降临人间时,他的心中除了恐惧,更多的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罗兰早早地洗漱完毕,回到自己的寝室。 床上被子没有叠,而是歪歪扭扭地铺在床单上。枕头倒是放得规规矩矩,只是枕边还留着几件轻薄的换洗衣服。 桌子上,摊着一本关于神明西斯维德创造世界的书籍。里面夹着几张纸,既是书签,又是小祭司的学习记录。 小祭司心里有点疑虑,他的床虽然是加宽过的单人床,可恶魔那么高大,他们两个会不会把床压塌啊? 可怜的小祭司犹豫再三,终于还是把寝室的房门关上,在心中默念维尔的名字。 对方那做工考究的皮靴踩在罗兰寝室的地面上时,莫名让罗兰产生了一种“我这寒酸的寝室突然显得有钱了”的奇妙想法。 于是罗兰只能半仰着头,慌慌张张地注视着对方英俊的面容。 ——若是这样的维尔出现在城里,绝对会让全城的小姑娘发疯尖叫的吧? 罗兰在心中悄悄忏悔,然后,没话找话地开了口:“恶魔先生,你……你来得好快哈。” 罗兰:“……” 罗兰悄悄偏了偏视线:“我请了假,明天你可以带我去邻国的图书馆吗?” 在罗兰怔愣间,维尔轻轻地,在罗兰的唇角处落下一个吻。 罗兰一边轻嗅着维尔身上干净好闻的气息,一边在内心晕晕乎乎地想,维尔这是答应他了吧,一定是答应他了吧? “忍一晚?”维尔的语气里 说话间的温热气流浮过罗兰的耳畔,罗兰的耳边瞬间红了一大圈。 维尔:“我不是偷听……只有你在主动想到我的时候,我才能听到你的心声。” 小祭司的cpu要被烧坏了。 维尔哭笑不得:“明明你整天都在想我。” 小祭司的床单上,带着清新的皂角香气,是如罗兰本人一般的干净好闻。 维尔血色的眼眸里,带着显而易见的占有欲和情欲,被丝绸手套包裹的纤长手指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按着罗兰的纤细的腰。 维尔身上的金属饰物抵在罗兰身上,散发出微凉的气息。 他不知道,城市里有哪个良家少年少女,居然胆敢邀请一个认识了才一天的男人进入自己的房间,并且脱光了衣服与对方做爱! “可以!” 罗兰咬牙切齿地想,反正他又打不过恶魔,如果对方强行想上了他,他拒绝了也没什么用处啊。 泪水悄无声息地在罗兰的眼眶里闪烁,罗兰感觉委屈极了。 又不小心听到罗兰心声的维尔:“……我穿着衣服肏你也不是不可以。” 维尔:“……” 十分无奈地,维尔放松了身体,任由那个正在莫名其妙生着气的漂亮小祭司把自己推开。 维尔:“哦。” 那衣服间勾连着的装饰用银链,罗兰俯首在恶魔的衣领间解了半天,都没搞清楚这东西究竟是怎么挂上去的。 但想想恶魔要是让他赔偿损坏的银链可怎么办? 或许觉得怀中柔软香甜的小祭司磨蹭太久了,恶魔叹了一口气,用牙齿叼住手套根部,主动脱下了他的丝绸手套,甩到了地板上。 “这样就可以了。”维尔说。 罗兰捡起银链,随手抛到地面上,声音很大,但有些中气不足:“难道你是在嫌弃我笨?” 他有些怀疑,让罗兰替自己脱衣服究竟是不是一件正确的选择? 罗兰的脸色瞬间大变:“什么?以后我还要帮你脱衣服?” 恶魔的大脑放弃了思考,他选择投降认输。 罗兰瞬间瞳孔地震:“你休想!!!” 维尔:“???” 罗兰花费了好长时间,终于把恶魔的风衣和上衣脱了下来。 ……明明昨天已经亲密接触过一次了,怎么还这么害羞? 或许生活在教堂这么一个倡导清心寡欲的环境里这么多年的罗兰,他已经十分努力了也说不定呢? 维尔的那玩意彻底暴露在罗兰的视线里,又大,又粗,紫红色的阴茎顶端是饱满硕大的龟头,带着水润的光泽向上挺翘着。 现在的场景仿佛与昨天颠倒了一般——维尔全身赤裸,而罗兰却还穿着他那身白色祭司服。 罗兰的双腿不自在地紧紧夹着,像个害羞的少女似的蜷缩在一起,带着一点软肉的大腿根部悄悄绷紧,心跳加速,止不住的加速。 维尔宽阔的手掌覆盖在了小祭司手背上。 维尔的手是如同恶魔本人那般修长优雅,在怔愣间,小祭司发现他的手已经放在了维尔帅气的下颌线上。 维尔的脸部线条近乎完美,皮肤也是近乎完美的。感受着指尖传来的触感,这过于暧昧的动作让罗兰瞪大眼睛,不理解地仰头。 “我不是怕你……我……” 顺着维尔的牵引,罗兰的手指顺着维尔的脸部向下滑到对方宽阔有力的肩膀,再到硬邦邦的胸肌,再到小腹处线条分明的八块腹肌,罗兰的心跳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罗兰不是很理解,为什么他的神明会赐予恶魔这么一副没有任何缺点的肉体,这是否在考验信徒的信念,是不是如同他祈祷时所言那般坚定? 罗兰想,也许只有传说中真正的圣徒,才能在恶魔的魅力下无动于衷。 “嗯,我知道,你只是不相信我。”看着已经脸蛋已经彻底熟透了的罗兰,维尔的 罗兰抿了抿唇:“我并不想了解你。” 罗兰害怕恶魔吗?实际上,他比昨晚还害怕。 仿佛只要罗兰一个不小心,就会被坠入被恶魔的语言所编织的甜蜜陷阱里,永世不得超生。 他并不恼怒,声音低哑而性感:“这么直白的拒绝我,可真是让我心里难过。” “不要……” 也是这根肉棒,昨天凶狠地贯穿了罗兰的女穴,让罗兰第一次知晓了何为真正的性爱。 “我想你需要先了解一下它。”维尔慵懒的声音里含着点不易察觉的满足感。 这傻逼维尔就是个不知廉耻的色鬼!淫魔! 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罗兰抽出长腿,用力向着维尔双腿之间的不雅部位踹去。 事实证明,恶魔和人类的体质不能一概而论。 突入其的重量压得罗兰喘不过气来,双腿之间挤进了什么巨大而灼热的东西,让罗兰的脊背一瞬间绷紧。 冒犯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维尔一吻封在了喉咙间。 饶是罗兰再迟钝也能知晓,这是一个只会发生在爱人之间的,情意绵绵的吻。 罗兰眼睛睁大,不知道该怎么反应才好。他压抑着低喘,柔软的舌尖被维尔勾住,缠绵,吮吸,几乎是毫无防备地被维尔肆意侵犯。 这是一个带着些许惩罚性质的、占有欲十足的亲吻。 罗兰把手搭在维尔的肩膀上推他,但怎么也推不动,只能委委屈屈地被维尔按在床上,两个人皮肤相贴紧紧地挨在一起,想怎么亲,就怎么亲。 眼泪不知何时涌了出来,落在床单上。罗兰一边轻喘,一边小声抗议:“怎么,难道我说错了吗?” 好吧。 可那完全是因为罗兰实在看起来太美味了! 经过刚才那么一番激烈的折腾,罗兰的衣服已经彻底散开了。 罗兰整个人都是小巧可爱的,胸部也如此。 维尔垂头,张口叼住了罗兰的乳尖。 口中品尝到的是如同想象一般的甜蜜。维尔轻叹着,用牙齿轻轻咬住罗兰的乳头,舌尖在上面打转。 陌生的感觉从胸口处传来,温热的气息掠过罗兰的全身,让他止不住地发颤。 他难以启齿地,第一次向维尔提出要求。 “好。” 他知道,这是身体在出卖他。 罗兰是孤儿,很少与旁人挨得这么近。 而罗兰下体隐秘的女穴入口,或许从替维尔脱衣服那时开始,便已然湿的不成样子。 阴茎上凸起的青筋一下又一下地摩擦着罗兰女穴外侧的软肉。潮湿的、甜蜜的淫水,悄悄落在维尔的阴茎上,让它变得更加膨胀、壮硕。 昨夜那过分激烈的性爱记忆鲜明地萦绕在罗兰的脑海里,他甚至还仿佛期待着什么…… 罗兰在心里反驳自己,身体却越来越软。 不像是强迫,反而像是和奸。 “快一点……”罗兰小声催促。 “好,放松一点。”他说。 “呜啊……太快了……” 一半沉迷在小腹被填满的充盈和满足中,而另一半,被冲撞的、微痛的穴肉却在提醒罗兰:他与恶魔的结合,是背叛了神明的,是罪恶的,是不可饶恕的。 “ 对方呼吸间带着的热流拂过罗兰的耳畔,让罗兰的耳垂红的几乎要滴血! 然而无人知晓的是,教堂里地位最为神圣高洁的小祭司罗兰,正在自己的寝室里,被一只恶魔残忍地贯穿! 小祭司哪里受得了这种甜腻的折磨,他落着泪,祈求恶魔的怜悯。 紫红色的阴茎在小祭司外翻的阴唇处进进出出,拉出一道又一道糜丽的水丝。 罗兰羞耻极了,紧贴着床单的脊背落下了汗水,漂亮的脚背如芭蕾舞演员一般绷成了一条直线。 罗兰的软乎乎的胸口几乎是贴在维尔硬邦邦的胸肌处,这让罗兰能十分直接的感受到,对方的肌肉是如何发力,如何一寸一寸地凿开他敏感的穴肉,将他彻彻底底的占有! “太……太快了……呜……不要……” 阴茎紫红色的狰狞外表与柔嫩白皙的软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人不由得怀疑,这么一个十八岁的纤巧青年,究竟是怎么把这么凶残可怖的东西吞下去的? 罗兰原本平坦的小腹上被撑起了一个阴茎状的形状,随着恶魔的顶弄起起伏伏,皮肤被撑得薄薄一层,隐约可见其中包裹着的硕大龟头。 说话间带起的呼吸声轻柔地拂过罗兰的脸,仿佛是情人间饱含爱意的呢喃。 维尔十分坏心思的用龟头摩擦着小祭司子宫边的敏感软肉。软肉颤颤巍巍地露出了一条的小缝,极软,也极窄,向外瑟瑟发抖地吐露着汁水。 罗兰有些不满的抱着维尔的肩膀咬了一口,可是维尔的肌肉太硬,只留下了一道浅浅的,小猫似的齿痕。 维尔轻笑一声,腰跨用力,重重地对准子宫碾压了过去。 “太紧了,放松一点。”维尔轻叹道。 “不要啊……我怎么可能会放松……你给我滚、滚出去……啊!!!……” 绵密的、酥麻的快感让维尔的抽插更快、更深,可怜的小祭司只能恶狠狠抓着恶魔的肩膀,用柔软的穴肉包裹住对方那硬的快要爆炸的肉棒。 “子宫要被肏烂了呜呜呜……我真的受不了了呜……” 终于,恶魔似乎是玩够了似的,掐住罗兰已经满是红痕的柔软腰肢,对准子宫最深处,用力地挺了进去! “啊……好热……太多了呜……” 随着那滚烫精液灌入到罗兰体内的,还有一个令人看不懂的、暗红色的法阵。 此刻,这印记的每一根线都像是被充满了能量似的,发散出莹莹的红色光芒。 ……感觉,比上一次抵达高潮的时候,还要有震撼力得多。 他敛了敛沾着泪水的睫毛,大声质问维尔:“这是什么东西?” 同时,他还悄悄的在心里补充: 还会增加受孕几率。 维尔知道小祭司脸皮薄,故意把这些隐瞒了下来。 “乖,”维尔十分淡定地揉了揉罗兰的脸,然后在柔嫩的脸蛋上亲了一口,“你已经把身体交易给我了。” 事关报仇,罗兰只能忍气吞声,指尖不自觉地用力,在维尔的背部肌肉上挠出一道白痕。 维尔笑道:“看,你也在我身上留下了痕迹,我们扯平了。” 特别是当罗兰发现,对面刚刚释放过的阴茎,又一次挺立的时候。 在窗外红色的月光下,罗兰哭泣着,再一次被恶魔拉入了情欲的深渊。 第二天。 这一次维尔并没有离开,而是抱着罗兰闭眸沉睡。感受到了罗兰的动静,恶魔也睁开了眼睛。 罗兰心里默数了一下,感觉不太对劲。 “时间暂停。”维尔随意打了个响指,窗外的明媚日光变成暗红色,冬末的冷风也瞬间停了下来。那我再睡一会儿。” 维尔亲了亲罗兰的唇角。 他一边心里嘀咕着,恶魔的力量真是方便啊。一边窝在恶魔的怀抱里,枕着恶魔的手臂,沉沉地睡了过去。 一路上,他们没有受到任何阻拦,罗兰再一次体会到了,恶魔的力量就如同他所言一般强大。 “你的父母就是你们城主杀的,而你们城主则是奉了你们国王的命令。”维尔说。 邻国是远近知名的“千湖之国”。当雨季来临时,邻国时常发生水患,这才让罗兰的父母产生了“建一条引水渠,灌溉我国农田”的想法,这个想法很快得到了邻国的认可。 “很简单,因为政治。”维尔说,“邻国是上游,你们是下游。若是两国某天开战,邻国的人员补给便能顺着河道漂流而下,而你的国王对此深深的恐惧着。” 更何况,人工河道哪有那么宽敞——能在年年的整修下通水就已经很了不起了,庞大的战船又怎么经得起这番折腾? “为了博得一个仁义的名声。”维尔冷笑着,“你们的国王当然知道引水渠对于农民来说有多么重要。所以干脆把你的父母派去后杀掉,然后声称是神明降下的水患,是神明阻止了这一切。” 无论国王在国内如何宣传,但在邻国,这些事情被原原本本地记录在了卷轴上。 而罗兰的国家呢? 他甚至不敢想象那边是怎么生活的。 罗兰没有辩解,只是小声地喃喃自语。 “引水渠没用的。”维尔嗤笑,“不经维护的人工河道,年就会堵塞,变成没有任何用处的废物。” “还记得你赈济的那些灾民吗?当他们发现你的婚姻可以为他们带来一口水井、一块黄油面包的时候,他们就会毫不犹豫地把你卖掉。” 罗兰沉默了。 但罗兰也不是傻瓜,他当然知晓恶魔所说的一切,很有可能真的会发生。 “啊?” 隔着精致的丝绸手套,恶魔的手指修长而有力,紧紧攥着罗兰的手,大拇指扣在罗兰的细软的掌心处,让罗兰的心跳忽然加快。 “只要拥有力量,你就可以统一这个国家,自己成为国王;只要拥有力量,你就可以杀掉所有反对你的人;只要拥有力量,你就可以震慑邻国,修建引水渠,让这个国度永远免受旱灾之苦。” 听着恶魔那似乎充满了诱惑力的言语,罗兰不自觉地开口:“……那么,代价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