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姌干脆不听她说什么,她一个手刀将人劈晕,打算就这样丢给奚玥处理,但谁知道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侍卫径直走了上来,在所有人都没有看清什么情况的时候,他给了金鹊一刀。是的,那个拼命过来送死的人,是金鹊。ldquo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自从她上次策划水榭之事开始,想必无论是你,还是我,都注定不会留她。rdquo奚玥的声音在沉思之后传来,姬姌回了神:ldquo那个侍卫也十分可疑,多查查罢。rdquoldquo定然。rdquo言语之间,前方洛禾正站在柬诚君身边朝着姬姌观望,两人加快了脚步,与前方之人汇合。宴席并未因为这一出荒唐的刺杀结束,反而更加热闹。这场宴会男女并不分席,于是人群更加混乱,姬姌与洛禾占了一个席位,此刻正抵着肩说悄悄话。ldquo是金鹊。rdquo姬姌将方才的事情简单的与洛禾说了说。洛禾听完之后也觉得有些古怪,她倒是没有姬姌没有多ldquo可rdquo,只是觉得这不应该。费尽心机逃出去,就算想要再次刺杀,也应该进行周密的部署,做到万无一失才是,这点洛禾相信谁都可以想到,怎么偏偏就金鹊想不到。要不就是金鹊被逼的太狠,觉得不如殊死一搏,万一可以得手自然是再好不过,要是失败大不了也就是一死。又或是金鹊露面刺杀,只是一个障眼法,为了迷惑所有人的视线,然而真正的重头戏,还没有登场。想到这里,洛禾下意识的四处打量。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重头戏会是什么呢?要是自己,自己在这种情况下,会做出什么杀人的动作。洛禾看了一圈,并没有看出什么端倪,她慢慢收回注意力:ldquo柬城君言语之中似有遮掩,虽有心,却无力。rdquo姬姌若有所思:ldquo你说困住他的会是什么?权利,金钱,还是人?rdquo洛禾摇了摇头:ldquo都有可能。rdquo宴会之上觥筹交错,难免有人与姬姌敬酒,姬姌大多推辞,众人便起哄让柬城君敬酒。柬城君被一群人闹得没有办法,只能将目光投向姬姌那边。姬姌眼前的酒杯早就添满了酒,不管出于什么原因,这酒姬姌也不能躲,她举起酒杯,正欲一口饮尽,这时洛禾却突然想到什么一般,她几乎是有些失礼的拽住了姬姌的衣袖。姬姌下意识的看她,洛禾一只手将姬姌的手腕压低了一点,朝着姬姌摇了摇头。这酒不能喝。要是自己,那么在场的所有东西都可以利用,只要完成她的目的,而下毒是最简单,也是最方便的。宴会之上本来就人多眼杂,太容易混进去不该混进去的人了。况且洛禾已经在金鹊这里中过招,她不想再一次跌倒在一个地方。这酒不一定有问题,但这酒也一定不能喝,洛禾不做这种赌注,她什么都能赌,可姬姌的性命不行。一众目光投来,洛禾却没有了说辞,她脑袋转了好几圈,正打算嚣张一回算了,谁知这时姬姌有了动作。她将那酒放在眼前,举止大方,眼角却带着几分莫名的笑意:ldquo柬城君也看到了,有人管的严,实在是没办法,只能辜负好意了。rdquo这话说的甚至有几分宠溺,一瞬间数种目光向着她们投来,那眼神中什么都有,十分复杂,洛禾却全然没有看见。此刻她眼前看到的,只有一个姬姌。大约是过了许久,洛禾嘿嘿一笑,就这样没了话。奚玥在一旁调侃:ldquo殿下这就没意思了,洛姑娘你也是,好不容易玩一回,怎么还管着人啊!rdquo语气宛如多年好友,洛禾从未经历过这些,更未曾想到,有一日自己居然会被卷入这种话题之中。她张了张嘴,没说出话。声音从头顶传了出去:ldquo是我自己心甘情愿被管,扫兴的也是我,如何?rdquo姬姌说话时语气明明很平易近人,却依旧能从里面听出来几分高高在上。或许是骨子里面带着的血脉,天生就可以压人一头,她那句如何落下,一时间却也没有人继续议论。洛禾看的只觉得吃惊,心底却暗暗觉得姬姌不愧是姬姌,初入江阴时说的嚣张荒唐倒也有些用处,如今场景,正好有了说法。奚玥笑着摆手:ldquo还能如何,自然只能依了殿下了,不过此次我且先记着了,殿下下次可定要还我们一顿好酒才是。rdquo姬姌将方才说的话坚持了下去:ldquo此事你不应问我。rdquo奚玥拉长调子哦了一声:ldquo洛姑娘,这次不行,下次借你家殿下与我们喝几杯如何?rdquo洛姑娘想了想,明知道这只是为了不喝酒的推脱之言,内心却依旧有些乱跳,跳的洛禾都觉得有些荒谬。真是不争气。不争气的洛姑娘鬼使神差的来了一句:ldquo下次再议。rdquo声音并不大,话说出口,洛禾几乎可以听到姬姌的轻笑。她抿了抿唇,明明自己没有喝酒,却和醉了一般。有些可耻的自作了主张。奚玥哈哈一笑,将话题不动声色的转移到了其他地方,与几个相熟的人喝酒去了。场面恢复平静,姬姌靠了过来:ldquo你怀疑酒有问题?rdquo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