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天子乃是憬天子与姬姌之父,他早年征战,天子剑在他手中确实无人不惧,只是后来被人陷害,病弱一生,底下的公子也一个接着一个的离世,最终天子位落到憬天子手中,已显颓败。洛禾笑道:ldquo但这剑我今日就是拿了。rdquo她言语间提步奔向楼阙归身前,楼阙归根本来不及反应,那剑便刺入他左肩处,鲜血瞬间打湿了他肩上的衣物,衣物上的动物皮毛黏在一起,洛禾抽出剑,抬头看他,眼神中充满了威慑。ldquo天子不是你配诋毁的,那明堂之上多少风云,你非在高位,凭何断言?说罢,你是如何跟上我们的。rdquo那剑刺的不是很深,却也不浅,楼阙归捂着自己左肩,血迹慢慢的从他手背渗出,他眼中的狠厉一瞬间涌了出来。两人就如此对峙了越有一盏茶的时间,血迹不断的滴在地上,楼阙归却和没有痛觉一般,他从腰间抽出一枚银钱,嗤笑一声:ldquo不过是在路上顺手杀了个人,便知道了,你们要去东胡,本来是可行的,但我现在知道了,便有其他问题了,不论你耍什么花招,我都有办法断了你们的前路。rdquo方才那一击已是洛禾的极限了,她收了剑,转头看向姬姌:ldquo殿下,他威胁我们。rdquoldquo是吗?rdquo姬姌走到楼阙归身边,她朝着楼阙归的右腿踹了一脚,楼阙归本也快要支撑不住,这一脚让他身子晃了晃,差点单膝跪地。谁知道姬姌下一刻伸出手直接按在了楼阙归的伤口之上,血迹涌出的更多,楼阙归脸色瞬间苍白,他不可思议的看着姬姌,或许是没想到一个公主居然能如此狠厉。他咬了咬牙:ldquo你们这是彻底得罪了东胡,不过东胡想入郧,除非你们乐意去那瑕关,但你们敢去吗?rdquo洛禾啧了一声,她道:ldquo你现在身后要是有一群东胡的人,我就当是你人多势众,怕了你了,但你如今就一人,怎么会觉得能掌握住我们呢?rdquo楼阙归倒吸了一口冷气:ldquo谁说我就一人的?rdquo第9章 你不过见她一介女流,就下意识的忽略了她的战功,觉得我们好欺负这番举动被楼阙归看在眼中,却变成了示弱,他一边忍着痛,一边笑道:ldquo你们如果现在就放了我,我们之间还能好好的谈一谈,要是你们继续执迷不悟,那么我倒是不介意带着你们去和金盏延谈话。rdquo洛禾对着姬姌一笑,让她先安心,然后她看着楼阙归:ldquo如今你在我们手中,不论谁来,你觉得我们会怕?rdquo楼阙归道:ldquo你们尽管用我做挡箭牌好了,我们的勇士只会让你为我陪葬,到时候你就知道,你威胁不了任何人,只会加快自己死亡的速度。rdquoldquo这样啊。rdquo洛禾故作思考,然后故作恍然大悟一般问道:ldquo所以说我们现在就只能放了你,然后坐下来和你好好谈了?rdquo楼阙归仰起头:ldquo不,我要你们跪着和我道歉,今天的事不可能这么简单的结束。rdquo洛禾:ldquo既然这样的话,那就没什么可说的了,东胡王子,我也没说我们就两个人啊,而且直到现在,有一件事你似乎一直都忽略了。rdquo这话一出,姬姌和楼阙归都将目光投向了洛禾,洛禾继续道:ldquo我们这一路如果没有人护佑,怎么可能这么悠闲地走到这里,此地已过了平城,临近林胡,你觉得你们在这里现身就有活路吗?还有一点,我听闻你在东胡并不受宠啊,你爹不待见你吧,你隐藏锋芒一直到现在,手下的人上过战场吗?有什么真本事?你藏了这么久,如今跑出来寻找机会,不过是因为你知道,就凭你手上这几个虾兵蟹将根本奈何不了东胡王。而我现在告诉你,你这点人不仅奈何不了东胡王,你甚至奈何不了姌公主,姌公主沙场征战至今七载,你不过见她一介女流,就下意识的忽略了她的战功,觉得我们好欺负,其实我能理解你的想法,这世间之人哪个想到姌公主,不是先想到她的公主身份,再意识到她也是一名将领,但总有一日,你们会helliphellip逐渐的将二者颠倒,这一日不会太远的,你可要好好看着才是。rdquo洛禾说这番话时中间停顿了一下,她本是想说总有一日,你们会彻底将她公主的身份遗忘,只知道这世间有个良将。但这句话实在是有些大逆不道,姬姌就在她眼前,她不能这么说,虽然这是一件迟早的事情,等新王一统,旧主便只能退居幕后。洛禾知道姬姌并不在意这些,却还是留住了先王室的颜面。姬姌先是九州的公主,再是周朝的将领,而日后她会为九州征战,她也永远是自己心中的公主。那样,自己说的话也没错,姌公主不会被彻底遗忘,至少她记得。只是这番话彻底点燃了楼阙归的怒火,他挣扎不得,只能恶狠狠的瞪着洛禾:ldquo你什么意思,你调查过我。rdquo洛禾道:ldquo你我今日第一次见面,我调查你干什么,只不过这世间之人南来北往,我只不过恰巧听说过东胡一些稀奇的事情而已,所以王子殿下,我们能坐下来好好谈谈了吗?rdquo楼阙归脑海中划过很多想法,洛禾这些话虽然吓住了他,却也让他十分怀疑,姬姌真的有这个本事吗?如果没有呢?只不过是自己被他们唬住,坐下来谈合作而已,再不然就让自己的人绑了她们,那个时候自己也不用选择这两个女人。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