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雾氤氲仿佛是飘散在空气中的缓和剂,难得让她和他之间的气氛不再剑拔弩张。 略微一下颤栗触电,瞬间把她带回几天前。 远在他们刚刚重逢的那个雪夜他就吻她了,一个单方面的亲吻,没有得到她的回应。 就在他试图进一步深入的时候,她不自在地去推搡他,却错误地估计了他的身高,一朝不慎抬手碰到他的喉结。 性感而低沉的气音。 也不是看他这个人,她就是莫名盯着他的喉结那块瞧。 就像两种不同的生物重新认识的过程一样,你打量我,我瞧瞧你,看看有什么特别的。 这层了解最先从身体开始。 “对不起。” 红唇贝齿,朱砂雪色。 更加凶猛激烈的吻。 “我们多了解对方的身体就好了。” 舒婳心里想的是这意思,但是被赵笈说出来以后味道就不对了,她似嗔似怨地睨他一眼,神色冷淡。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烫的,屋子里的温度好像有些高,墙上挂着的花鸟图都重回春天活了一样,郁郁葱葱散发着香气。 双腿适时分开,环住他的腰。 “嗯……” 其实她的身子已经不比前几年敏感了,太久没被碰过加上她自己也对这方面清心寡欲的,导致她一门心思专注于经营生活,唯独忘了经营自己。 不是那种精心保养呵护的纤冷,而是由冬天酝酿出来的,触感很真实,像是在抚摸一层将化未化的雪霜。 “婳婳,你真的没怎么变。” 又带着一些隐隐吃味的情绪。 那古代文字明明说女人也要靠男人的元阳调理阴华,怎么偏偏她年轻如旧永远不变呢。 抚摸的动作渐渐急切,他正要帮她除衣,却发现她身上的衣服他不会解。 她呵气如兰,像是享受他的服务而已,比他自持许多。 她对赵笈没有过多的感情,熬不过他的纠缠就只能用他曾经的想法排解寂寞。 她心安理得地物化他,努力从精神上忽视他。 衣衫除尽,她赤裸地在他身下,腿心的粉嫩一览无遗。 穴内紧致幽窄的环境很快让他进退两难,媚肉裹住他的指节,搅得他呼吸一紧。 她别过脸,耳根艳红,却装作没看见。 他耐心地给她扩张,让两年不曾滋润过的花穴逐渐适应异物入侵,尽管没有多待见他,但是不排斥他就已是万幸。 他居然用嘴去吮她的那儿。 她两腿发颤,惊慌到了极致,而后又被快感吞噬。 等到他的阴茎终于进入她的穴道时,她为这极致的契合溢出一声轻哼。 眼前的场景模糊一片,她只能看到完全罩住他的男人,特别是他润泽的薄唇。 她有点儿不想看见他。 赵笈瞧见她的反应同样忍俊不禁,搂住她的薄背与她更深入地合二为一,在完全贴近时,故意亲了亲她嫣红发肿的奶头。 “别把自己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