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书媛从欧洲回来以后,一直在忙书法协会办展的事。 她一忙,忙着忙着就听说赵笈在家里藏了个女人。 何书媛顿时警铃大作。 可这次似乎是板上钉钉了,赵笈真的找了个女人,还藏在家里。 何书媛焦虑地想了一晚上,决定给舒婳打电话问问。 她又派人去复式敲门,也没人在家。 但也不知道是不是赵笈故意隐瞒消息,她刚到医院,赵笈就已经在办出院手续。 何书媛脑子里的神经突然跳了一下。 古怪的猜想逐渐成型,何书媛当即问道:“元希,舒婳人呢?” 但没想到,赵笈的反应很出乎意料。 他称病,难受地咳嗽几下,隻给她留了这么一句话,转身就坐进车里避风。 何书媛站在风中凌乱,不自觉地跺了一下脚。 何书媛是千金小姐,自然放不下那个身段去大平层堵人,但她有钱,可以雇人去堵。 记者问,凌锐经营情况不好,是否与他的私生活有关,还有他准备什么时候公布感情状况。 何书媛反覆把这段视频看了很多遍,每一次都会因为赵笈折服。 别看他整日寄情艺术书画…… 何书媛嘟囔一句。 她心里实在有根刺,拔不出来也咽不下。 何书媛酸溜溜地想。 反而不知道为何,狗仔的社交帐号全部被黑客攻击了,那几个狗仔也不敢再蹲下去,生怕触怒了什么大人物,纷纷丢下相机去南海烧香拜佛。 她动用了一些私人关系和警局报案,声称舒婳是她的朋友,已经四十八小时联系不上对方,建议警方去她家里调查一下情况。 何书媛就在一旁等着,适时担忧关心几句“舒婳万一在里面出事怎么办”。 只要能进舒婳家仔细翻看,一定就能找出她和赵笈是否有私情的证据。 警员也决定采取行动,但令何书媛没有想到的是,甚至连门都不用进,她就被当头一棒敲醒。 “诶对了,您朋友这房子是租的吧?房产资料上有写,这屋的业主是赵笈赵先生。” 何书媛有如五雷轰顶,当场愣在原地。 “进去查。” 何书媛彻底哑了声。 好像……舒婳是真的不在赵笈身边了。 玄关的鞋柜里有一双女士鞋,就是她曾经在赵笈家里看到过并且怀疑的款式。 越往里看越不得了。 还有客厅沙发上随意摆着的几件首饰,玉珠手串,宝石项链,平凡得就像是街头五元商店里卖的小玩意,但是又和珠宝行的传世之作一模一样…… 男人的钱在哪里,心就在哪里。 这世界上或许有女人不喜欢珠宝,但她喜不喜欢是一回事,男人送不送又是另一回事了。 不知何时,警员悄无声息地退出去避嫌。 赵笈走过去捡起沙发上的手串,静静地衝何书媛道。 玉珠十八子,粒粒饱满如青提大小,磨过的岫玉晶莹剔透。 何书媛慌了,隻得强颜欢笑。 千金小姐根本不擅长讲笑话,拙劣得甚至都称不上娇憨可爱,反而只会让气氛更加冷场不合时宜。 男人道。 月末,书法圈子里出了件大事。 墨宝珍贵,唯独四字。 意为,空欢喜一场。 但那又有什么用呢。 她又不要。 寺庙旁边的香火店自然不会关心什么书法作品,进货做 掌柜看店的是个中年阿姨,正啪啪敲着计算器理帐,忽然有客人进来问有没有迭好的金元宝卖。 客人一走,阿姨就掀起帘子到后间忙活,跟一个年轻女人一起迭金元宝。 “小舒啊,”阿姨习惯边干活边唠嗑,“你来我这两周了,可吃得惯,住得惯?” 年轻女人很安静,声线清淡悦耳。 阿姨是个直心肠,说话根本不拐弯。 “要帮忙的都找姨啊,别不好意思。” 仙女:嗯,这回是真的哥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