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关真的不是一个做爱的好地方。 身前,复式格局的客厅是挑高设计,玄关里的声响被无限放大,甚至整座房子都听得清楚,无比羞耻。 舒婳呼痛,身子被困在冰冷墙壁和男人的铜墙铁壁之间,从来没觉得赵笈这个翩翩公子的力气如此之大。 ”在这里就在这里。你别忘了……我可不方便。” 赵笈喜洁,总不会有“浴血奋战”的癖好。 可惜她刚刚看到解脱的希望,下一秒,他就无视了她的特赦。 擦着她的敏感撩拨而落。 她吓得一激灵,身子受惊蜷起来,反而直接钻进他怀里。 太明显了。 随时都会进入。 事已至此,舒婳才懂了什么叫双关用语,极其幽怨地盯着男人泄愤,实在是恨他恨得急了,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 男人衣冠端正,穿着的西服还是她在清晨熨烫熏香过的,好闻得不行,与他的阳刚之气合二为一,亦让她又爱又恨。 落下浅浅的牙印以后,他发出漫不经心的哂笑音,一点都不恼,仿佛对她的盖戳很满意。 生气她怎么能这样耍赖骗人,口口声声说愿意跟着他同甘共苦给他生孩子,结果一转眼就反悔了。 指尖的戳刺很浅,他没有真的插进去,却足够吓唬她了,花蕊小口的褶皱蠕动不已,一缩一缩的,从未被侵犯过,摸起来比前面的花穴还要紧。 他用眼神威慑她,试图让她坦诚相待。 舒婳不是他的俘虏,但她的身子是他的禁脔。 要死不活的是,楼梯过道上还传来邻居走动的声音。 她巴不得立刻离开他,可眼下自己这副衣衫不整的样子连出门都不得,于是更加看他不顺眼。 她清脆地重复他的话,像是要把他浇醒,浇醒之前还要问一句“我能浇你吗”的那种礼貌疏离,接着喃喃作语。 “你曾经教过我一个道理,虎落平阳被犬欺。我想,等你破产,你总不能再仗着身份欺负我罢。” 再听见她说要离开,赵笈顿时急躁起来。 不理智,不矜贵,更加不管三七二十一。 他勾起她的下巴,咬牙切齿地夸奖她,毕竟她的见识阅历确实都是由他相授。 舒婳微眯美眸,看他的眼神一如初见。 皎洁流芳,惊鸿一瞥。 隻分爱不与爱。 “凌锐确实要破产了。” 他说话的时候故意停顿了一下,张弛有度游刃有余,害得她心跳直接漏拍。 他突然剥掉她的内裤,俯身埋在她的腿心,一次呼吸过后,他修长的手指插进她的穴里。 她每次来例假的时候,他都将她呵护得紧,抱着她给她暖身子不说,对她身体的观察更是细致入微。 最重要的是,她身上的气味会发生变化。 然而这一次俯身细嗅,他隻感觉到她的美好。 手指入穴,突如其来的酥麻刺激就像电流席卷过她的全身。 湿糜紧致的穴道不堪受负,最后被他带出来的,是一截颜色未染的卫生棉条,还有溢在指缝间的淫水。 桩桩件件,都是她欺骗他的证据。 舒婳同样也是一副要和他吵架的样子,两个人谁也不肯让谁。 她好声好气道。 “那你早点回去继承家业吧,再娶个门当户对的太太,你想要什么都有了,难道还要把我关起来要我生孩子吗?“ 她静静听着,须臾后,眨了一下眼。 赵笈的一颗心都要揉杂粉碎,见她始终不肯认可接纳他的想法,就不想再跟她争执了。 玄关里,两道身影再次纠缠在一起,影子融进彼此的骨血里。 脆弱的阴蒂受到摩擦,很快翘了起来,是情欲的被迫萌芽。 “还没弄你就这么多水。” 随后,他没有停顿,直接将粗大的阴茎插进她的身体。传遍全身,麻痹了她的所有感官,甚至包括隐隐撑胀的酥痛。 “爽吗。” 赵笈的声线分为很多种,平时话音低醇,一旦动情的时候声调就会高些,难免玩味薄凉。 她耷拉在他怀里,垂下头就能看见阴茎在自己的腿心凿捣进出,画面太刺激太色情,她艰难地呼吸,几乎都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两个人都是不肯轻易认错的性子,舒婳孑然一身破罐子破摔,赵笈生来就在罗马身份不凡,极致的差异,最后双方都只能用身体反应传达心意。 他插得比较深,找到子宫口附近一块敏感的软肉,架起她的腿挂在门把手上,对准阴户大开的蜜红小洞就是一番连续顶弄,大开大合地衝撞着她; 阴茎入穴的噗嗤声,肉体撞击的啪啪拍打声,此起彼伏,响亮又激烈,像极了一场无休止的吵架。 沉默最终还是要爆发的。 他的喘息也很急,肆虐的欲意化作一声声荤话。 很近。 “操。” 他撞她的穴,她的薄背撞到门板上,门板咣咣地响。 邻居大概问了这么一句。 —— 之后的日子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