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居忽然发问,刺激得舒婳险些昏厥过去。 射精之后,即便他需要休息调整,可也隻用休息一会会,一旦他看到双腿间红肿鲜嫩的蜜穴,埋在穴道里的阴茎便会不受控地高昂翘起。 可怜的蚌肉高肿肥软,瞬间被撑得变了形状,鲜艳的糜红绷成嫩嫩的樱粉,看着既招人怜惜又让他忍不住想再次狠狠蹂躏。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身子酸乏得像是要散架一样。 重新醒来时,她发现自己跪在赵笈的床上。 滚烫的阴茎依旧埋在她的穴里,粗硬的一大根,她晕着的时候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拔出来。 “啊………呜………不………不……” 双腿发软跪不稳,他就扶着她的腰继续肏,床单上一团团暗沉的水渍之间,有男人的影子。 “不会让你怀孕。” 乳白色的精液很稠,很浓。 夜幕低垂,大平层在高处俯瞰整座城市的星星点点,宛若天上人间。 赵笈的卧室和其他地方都不一样,他那么喜欢艺术的一个人都没有在卧室里做任何布置,只是由深浅不一的灰色迭加出空间感。 她没力气下床,就这样一直躺着。 是一个姑娘,面容淳朴,扎着厚厚的麻花瓣。 是那个美容院的学徒,宝心。 小姑娘说,赵先生真是个大好人,不仅从天而降给了自己一份工作,薪水报酬还比美容院的高很多很多。 一层薄被之下,她的身子上都是“大好人”留下的吻印咬痕,暧昧肆意得无法入眼。 赵笈根本都不需要让保镖驻扎在门口看着她,只要宝心在这里,她就逃不了。 对吧。 舒婳这回是彻底被折腾狠了,腰酸腿软下不了床,衣食起居都困难。 做爱乏累,舒婳很容易犯困,经常在不经意间就睡着了,也不知道赵笈是不是回来过。 她也没有寻死觅活,搬来他的地盘有几个好处,其中之一就是不同面对邻居。 等恢復体力以后,舒婳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他想看看在她做什么事情。 她看见他,应该会发脾气会闹吧。 “还想逃跑吗?” “不跑了。” “真的不跑了?” “我还以为你挺有骨气,不会轻易屈服的吧。” 美人终于抬眸,淡妆素裹也难掩她绝色漂亮,眼波流转终究归于波澜不惊。 她是在回答他的问题,语气慢条斯理。 嗯,不错,女人本就善变。 赵笈沉沉地望着她,就好像她试图逃跑的事情从未发生过,他们就和以前一样,好声好气地互相拌嘴。 舒婳说完这句话就不理他了,继续看书。 赵笈闷嗤一声,把书从她手里夺走,倒要看看她在读什么逃跑秘籍。 《语言的艺术》 舒婳伸了个懒腰,语气清冷漠然。 “女人善变,男人也善变。” 记得她第一次来他家的时候,也在这张躺椅上坐过。 结果,越泡越头疼。 哔叭——哔叭—— 衝出去以后,他才想起来家里有个女人。 自动喷水机落下霏霏雨幕,浇在精心栽培的热带植被和假山造景上,浇在他和她的身上。 他也笑了。 瞒到最后,他们的关系肯定是瞒不下去的。 一个不算秘密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