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棋夹紧双腿,身子越渐软绵,脚步虚浮,呼吸急促起来:“可可以的。” “走不动,我抱你,好不好?”四寸长的中指嵌入肉甬活泛的左边抠抠,右边掏掏,寻找小少年的前列腺,捣的王小棋咬着牙齿喘息,他还要再接再厉提更过分的要求。 “宝贝,我用衣服盖住你的头,不会有人认识你。再说学校挺偏僻的,也没到正式开学的日子,人烟稀少,正适合我们做爱。”李亚松刚说完,就捧王小棋的屁股、揽着他的后背,以面对面的姿势抱进怀里,拎风衣领子,把王小棋藏里边儿。 王小棋跨夹男人身上,双腿死死地箍着男人的腰,羞耻心涨的面皮子通红,连同耳朵都娇红欲滴,收臀放股催促男人动起来,“别只埋在里面不动,涨得慌。” 为了让少年知晓自己的心事,李亚松故意托低王小棋的身子,故意拿屁股磨蹭炽热的龟头,顶的王小棋娇呼。 “小棋,我们可在外面呢,真要这样做吗?”关键时刻,李亚松还要拿他打趣,哪有平日里半分稳重。 风衣盖住王小棋头顶,完全看不见娇媚的脸如何嗔怪他,有点淡淡的不爽啊,李亚松狠狠地把手指往里头一戳,再缓缓地拉出一根指关节,抵着内壁按揉,“小棋真会说笑,就算你男友的老二想入热腾腾的水洞,不也得冲破裤子进啊,你男友有手腾开释放它出牢吗?” “呃?”王小棋握着纽扣愧疚的向李亚松道歉,“亚松,我好像把你裤子扯坏了。” 王小棋捧着纽扣摆弄,毫无察觉小身段儿悄咪咪的矮下去,直到两股之间顶上来滚热圆腻的龟头,没来得及喘一声,顸实的肉棍没顶穿越肛壁直达迂回的直肠,温暖的李亚松双腿打颤,差点把持不住摁在树干上肏干风骚的小骚郎。 王小棋颤抖的腿都要圈不住男人的腰,微张红唇轻吐香暖的热气,喷搔男人的胸口,“亚、亚松,快、快点走,我、我受不住了。” “都尿我身上了,小棋。”李亚松用宠溺的声音埋怨小家伙尿湿他的衣裤,特意避开小骚郎三个敏感的字,加快步伐,打桩速度价加快,抽拽急遽,入的深深荡荡。 “叫,叫我小、小骚、骚郎,我爱听。“娇嫩白莹的小玉笋一翘一翘的窜进衬衫内,顶着男人的肚脐眼儿,痒地李亚松几乎笑出声来,“小骚郎,舒服吗?” 冲顶大约十来分钟,李亚松终于抱着怀中的小骚郎来到车子跟前,搂紧小骚郎的身体倒进后座,发起猛烈的进攻,“啊、啊……啊哈……嗯啊……”身体一着落,王小棋不再隐忍爽利的麻感,快活的呻吟,荡漾在狭窄的空间里。 李亚松拱起线条分明的后背,伏在王小棋身上一簇一簇的运动,紫红色的性器撑得窄小的穴口能有婴儿手腕大小,前前后后的摩擦着猩红的媚肉,汪汪淫水肆意飞溅,与男人身上滚落的汗珠融为一体淋湿小骚郎的下体。 王小棋婉转高吟,随着狠狠地桩击前列腺而破音,洁白光滑的身体从头红到脚,透着一股迷人的媚态。 “是是哈……”王小棋呜咽的重复,“小小松,小小松捅捅死我啦~” “小棋”李亚松担忧的唤着王小棋,低头覆唇渡气,紫红色的小小松也急忙外移,而涨热湿淋淋的甬穴仿佛长了牙齿似的,严密的束缚小小松,拽半天,连阴囊都无法挣脱肛门。 李亚松也没好到哪去,全身脱力的趴在王小棋身上,遍体血液沸腾翻滚,跃入云雨之后,慢慢地消退。 “不会。”李亚松温柔的抚摸王小棋晶莹剔透的脸蛋,“我只要你,只有你能令我快乐,世上不会再有第二个小骚郎能迷倒我。” 李亚松重整旗鼓,雄风一举闯将菊心,刺激的核心,他可不能让小骚郎看扁自己。 欢爱过后,李亚松抽面纸给王小棋清理战况流下来的残液,把人放在副驾驶座上,刚吃饱一肚子浊液的王小棋软软的靠窗看李亚松忙碌,嘴角挂起得意的笑容: 为了表达深切的思念之情,李亚松脱下王小棋的内裤衣衫,给他换上独属于自己的味道,王小棋很开心,帮李亚松穿上自己浅黄色的小鸭子内裤,满意的拍拍手: “倒是你,穿什么都衬地你小小的一只。”李亚松宠溺的吻了吻王小棋的鼻子,“人这么小,这底下的小嘴儿却能吃得下小小松。” 李亚松亲昵的摸小棋纤瘦的背脊,“瘦了很多很多。” “那不成,你得读书,考上哲蕴大学,做我的学弟。”李亚松也很舍不得放小骚郎归家,可小骚郎的前途更为重要。 “等你考上大学,就搬来和我同居,好不好?”李亚松情到深处,与王小棋约定,王小棋像得了糖果的小孩儿,猛点头,“好。” “亚松~”小区楼下,王小棋下了车依偎在男人宽阔温香的胸口依依不舍,“不想和你分开。” 王小棋一进门,王卞之手拿扫帚板着脸怒视王小棋,严肃凶狠的教育他,“可以啊你,这哪儿到哪,已经和男人在外头就搞上了。” 王小棋害怕的缩肩,慢腾腾的一步步挪进来,股沟内磨得火辣辣的疼,又不敢叫出声来,低低的辩解,“他是我男朋友。” 闻音名独自回来,神色异常,蠕动嘴唇有难言之隐,王卞之便已经猜测到是和王小棋失恋的男人有关,八成发生性关系了。 “哼”王小棋气呼呼的鼓着眼睛,为李亚松辩解,“他不是负心汉,是我误会他了。我我就喜欢他的勾八,他一露出来,我就急不可耐了,怎么着!” “可这条路上的男人一个比一个贱,你原谅的太快,他们抛弃你就会越快,你要吊着他,让他心慌意乱,为你抓心挠肺,一想到你就火急火燎的舔着你,才会对你百依百顺。”王卞之搀扶弟弟坐在沙发的枕垫上,语重心长的教育: 王小棋听得如云雾里,似懂非懂,“那我该怎么办?” 王小棋虽然一知半解,参透不了其中奥妙,运用得却很上道,对李亚松不冷不热,若即若离,男人打来电话,十个挂九个,男人约见面,二十次有十九次在忙,男人急着掏阴茎入小洞,只允许他亲亲小嘴唇,舌吻都不许。 王卞之也是个阴险哥哥,坑起弟弟来手下不留情,暗暗观察他和那个男人之间的拉扯,觉得可以收网,诓弟弟出去吃火锅,点餐的时候点了一个爆辣锅底,一个正常辣度锅底。 王卞之偷偷观察弟弟,也十分心满意足。 “王小棋,吃早饭了。”王卞之围着围裙在客厅和厨房之间来回穿梭,高声吼弟弟。 “咋了?”王卞之搁下碗筷,快步走来弟弟身边,搀扶弟弟坐凳子上,屁股沾凳子嗖地站了起来,“哥,我” “嗯。”王小棋不好意思的点头,“还有点便秘。”平时吃点火锅都会当天拉完了,昨儿吃那么多,愣是一点儿排不出来。 王小棋怕出丑,坚决拒绝哥哥陪同,自个儿佝偻驼背打车去医院,也担心李亚松嫌弃自己脏,偷摸挂其他医生的号。 李亚松目眦尽裂,气的火冒三丈,晾着他、冷着他也就罢了,现在好了,竟然学会当着他的面拐进一个老男人的科室,欠教训! 提嗓子眼儿的心回归胸腔,王小棋如释重负,蜗行最短直线来到二科室门口,抬胳膊敲门“咚咚咚”。 王小棋礼貌的拧手把推门而入,“医生,我想”抬起憔悴的小脸一霎时惨灰,木讷干哑的念着:“李医生,嘻嘻,嘻嘻~” 李亚松双手搭在扶手上,脚踩滚轮转动四十五度面对小少年,斯斯文文起身,嘴角微翘,眉毛轻佻,“没想到啊,特意来找郑医生,他不在呢,怎么办?” 李亚松被妒火冲昏头脑,直观地盖棺定论王小棋出轨,操坏了屁股,不敢给他治。他呢,明知道事情的真相,依旧不愿意放手,爱情真的会令人昏了头,失去理智 他终是明白王小棋忽冷忽热的个中情理,也终是理解刘轶那时的心情,不愿意放弃,逮着死磕到底。 小小圆圆的脑袋倒在床上,砸的昏天黑地,屁股蛋子嗖嗖的凉爽,盖上来两只干燥的大手,掰开两瓣软哒哒的肥臀,小小的一张菊穴凄风苦雨的高肿,猩红的媚肉肉嘟嘟的外翻。 答案早已书写在狂风暴雨、电闪雷鸣的眼神中,李亚松脱裤子快速套弄阴茎,四五寸的紫红色圆柱体突突突的暴涨,增粗抻长为一柄七八寸的肉刃,足以见老攻怒火有多高涨。 话音未落,李亚松掰开少年柔弱的大腿根子折叠压在白瘦的胸脯前,光滑莹润的龟头红亮亮的抵摩娇嫩的媚肉,挺拔的腰身猛地下沉,一柄壮热的肉刃攮刺窒涩的肉穴,紧合的不可思议,比第一次做爱都要紧的慌。 王小棋欲哭无泪,皱巴巴凄风苦雨的小脸,屙挣至肛门口的屎被男人生生的推了回去,还把大宝贝完全堵了进来,全程蜗牛龟速,肉刀子剌肉般的撕裂之苦,辛辣麻木,比放在油锅里煎烤都难受。 都已经插进去了,也不可能再叫停,男人白净的面皮子早已因为情欲而熏染的艳红,可知他有多舒服,难受的只有自己,王小棋虚弱的说:“你、做吧。” 由于肛壁异常紧绷绷,李亚松菗揷的越用劲、频率越快,肉具挺送过程就会获得越大的快感,因而王小棋吃的苦就数不胜数,小玉茎风雨飘摇的横在绯红的三角小地带,落寞的哗啦啦尿尿,也没人管他。 王小棋堕落了,只要男人能舒服,他的痛算什么,粗挺的肉刃游曳在依旧高热紧致的肉廊内,偶尔刻意的摩擦前列腺,刺激的王小棋有点点字爽麻了,拼命地说服自己与老攻一块儿享受。 “呼呼”李亚松抱起王小棋躺在他身下,大口大口粗喘,王小棋哭唧唧的捶他胸口,抓挠乳头,“呜呜,人家只是想避开你拿点药,你你太坏了,直接就就”搅屎棍二字着实说不出口。 小骚郎的声音就像在沙漠里前行数日,愣是一口水都没有喝的哑涩,李亚松懊悔的不得了,温柔的顺抚细腻汗津的后背,另一只手包住肿胀的屁股轻轻地揉摸,“都是我不好,不明情况,就肏你,以后不会再这么冲动了。” “那就好。”王小棋贴心的回吻,“只要你快乐,我也快乐,疼痛也是一种快乐的。李亚松,你不用顾着我,能让你快活,我甘之如饴。” “既然这么爱我,那为什么要冷我?晾我?我们不是说开了吗?” “哈哈。”李亚松啃咬着少年下嘴唇,“小东西真够坏的,小棋,你不这么做我也会对你上瘾,早就上瘾了,你是我第一个上的男人,早就爱上你了。” “当然不会了。”李亚松持续舔吻王小棋的上嘴唇,湿润着干涸的肌肤,“小棋,来,让老攻给你清洗清洗。” 科室比较简约单调,李亚松从王小棋后面穿过腿弯箍在怀中,手心堵塞洞口迳踅到盥洗池前,悬在上方,手刚抽开,淫水伴黄色的粘液哗啦啦坠落。 “你别看,脏。”王小棋涨红脸,难堪的想捂住李亚松的眼睛。 “小棋乖,让老攻好好看看小妻洞好不好,老攻喜欢看,喜欢它喷洒老攻的精液。” 脏污淋尽,臀眼儿靡湿,滴滴答答滴落残液,李亚松很体贴的抱王小棋兑温水洗屁股,举三根手指捅进肉门清洗内壁,温柔的捣出黏在肉壁上的淫污,继续深入准备帮忙抠粪便。 王小棋摇头晃脑,十分恐惧,娇俏的声音都尖细起来,“这可是洗手池,不是拉屎的地方,老公,我不要这么脏,呜呜,不要不要。” 冰冰凉凉的膏体搽在红肿的媚肉上,矮身杵在洞口观察里面情况,小穴虽然伤亡惨重,但是没有破皮,李亚松放宽心,搂起王小棋坐怀里温存,摸手手、捏肚肚,白嫩嫩、滑溜溜,李亚松摸得爱不释手。 “小棋,答应我,屁股只允许我一个人看,不许第二个人看、摸,明白吗?” “乖,这才像话。”李亚松再三确认王小棋以后不会再干这么离谱的事情,才放过他。 以后再来医院就不用挂号、躲躲藏藏了。 良久以来没这么舒畅了,李亚松展露笑颜,扶方向盘、踩油门,愉快道: “啊?”王小棋惊讶的大张嘴巴,足足能塞得下一个鸭蛋,“亚松,这么快就见你朋友,他们会不会不喜欢我,要不再等等?” “哦。”王小棋有点不乐意了,瞪着眼睛看镜子里白净的脸蛋,开始研究男人的五官,长得真好看,也不晓得有多少人惦记,配自个儿会不会有点暴殄天物。 现在不治好便秘,会影响以后的性生活。再说,他可是肛肠科医生,自己的男人当着他的面便秘像话吗! 李亚松仰头与王小棋视线平齐,认真道:“小棋,我是来帮你治疗便秘,不是来看你矫情,我吩咐你,你照做就行!” 李亚松一手穿过王小棋的后背穿梭到前面来,由腹部向肚子下面按压,帮王小棋使劲儿。王小棋紧闭双眼,体内有股劲儿推着东西出来,慢慢地脱出直肠,卡着肛壁,每挣一下,向下滑落一寸,异常疼痛。 小少年倒在男人的肩头,哭的一抽一抽,都怪医生分不清请就操了他,弄得他现在要死不活。 “再忍忍,宝贝。”李亚松将王小棋放在马桶上,手钻进他的下体,以中指伸了进去,沿着肠壁缓缓爬行,探进两个指关节后,再不能前行,硬硬热热的东西挡住去路。 大约捣腾约有十分钟,王小棋终于松弛的倒回男人胸膛,嘴唇微张,娇喘微微,弱不禁风勾起李亚松几分怜惜,贴着小骚郎耳蜗处重重的搔着他的痒,“宝贝,老公又硬了。” “嗨,它生来就是一根搅屎棍,你替它叫什么屈。再说,我替小骚洞洗干净,也不能埋没了它的清洁。”说来说去,百般歪缠,就是科室内遏制住兽性,没吃饱。 经受层层考验后,李亚松和王小棋以彼此男朋友的身份正式交往,约会地点自然也不再局限于科室,偷偷摸摸的勾当医生可不会再干。 热恋中的小男友也很受用,曲腿环男友腰间主动勾勾搭搭。 李亚松呢平日要上班,小棋晚上又得学习,周末双休,他能抽空约会,可小棋还得争分夺秒的学习,这可如何是好。 相比小少年不理智的想法,李亚松成熟多了,作为曾经的文科状元,给王小棋补课绰绰有余。 “嗯,随时都能上岗。”李亚松仰着脖子宠溺的凝视小男友,至于补课期间能不能坐得住两说。 闻音名接收消息,飞奔而来,连人带行李打包回家,终于能开启甜甜的同居生活喽~ 一天下来,抽打陀螺似的转不停歇,连初晨雅致绵绵的分别吻都消耗没了。 人遇喜事,再苦再累,都焕然一新、神采奕奕。 刘轶也养成了一个很不好的习惯,必须搂着胡锦东睡,否则辗转反侧,一夜难眠,胡锦东连差都不出了。 而李亚松就没那么妙了,接送王小棋将近二十天,直觉地自己吃饱了闲的没事找事做。 桌面第二页有个奇怪的文件夹,没有命名,就叫新建文件夹,后面特意标注红色小爱心,窥探秘密的好奇心驱使李亚松点开文件夹,满屏小画面。 李亚松脸黑的都能拖地上去了,小东西够骚,阅片无数这是,随意点开一个名叫学生vs老师的小黄片,肥肥扁扁的大屁股坐在一根粗黑的大鸡巴上,许是根太长,洞穴深度有限,仍然有一寸左右漏在外面,瘦瘦弱弱的小男孩就着黑鸡巴趴书桌上学习。 王小棋浑然不觉,光着白白嫩嫩的小脚丫,单穿一件长长的衬衫,真空上阵,“李老师,我来上课啦~”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结实的两个膀子从桌子底下悄咪咪的环住学生轻袅袅的腰肢、细条条的腿儿,无声无 与题作战的学生一滞,腿心凹陷处顶着一根竖腾腾的烙棍,刺激的神经麻木,娇身酸软,向后仰在老师怀中,嘤嘤呻吟: “舒服吗?”李老师虚虚的环学生的腰肢,粗重的喘息声喷在学生的后颈子处,搔的肌肤霎时红了一片。 “学生得自食其力哦,不能什么事情都得倚仗老师哦。”李亚松丢下王小棋,拿起做好的数学试卷批改。 久未开门的洞门紧紧地关阖,挣一挣便痛,王小棋不肯放弃嘴巴上的肉肉,扶稳阴茎柱粗野的蛮吃,微微张开一个缝儿,王小棋深深地叹息,就着小门缝儿,拚命狠落,结果落狠了,刷的一下子全吃进去了。 李亚松一把摁住他的肩膀,不冷不热的拒绝: 李亚松摁回王小棋,揪着小耳朵逼迫他把注意力放在题目上,一本正经的辅导辅导,而嵌在涩热媚壁内的性器偷偷摸摸的抻长增粗,撑着紧滑的媚肉,弄得王小棋想叫,闭着小嘴儿不能叫,神智渐渐涣散。 “你这么没定力就拔出来好了。”李亚松扣着捻捻小腰作势要退出来,王小棋立马抓紧卓沿扭捏起来:“人家只是觉得有差不多一个星期没做爱了,你好不容易愿意妥协,我我……” 王小棋呆住,香腮微红,低低道:“哦。”乖乖的咬着体内壮硕的勾八继续学习。 “才没有呢!”羞于自己看那些黄色小视频,亚松会不会觉得自己特别的骚、下贱,就不珍惜自个儿了啊。 “我当然乐意了。”王小棋声音小小的,失落又惆怅,“你插进来,填满我这一星期对你的渴望,我非常开心。可你是因为看了那些小视频知道我……我怕你觉得我很随便,以后会不珍惜我,玩腻了就不要我了。” 李亚松不禁觉得好笑,宠溺的拍拍王小棋脑门,“我说你,不好好学习,尽想些有的没的。你现在首要任务是学习,可不是操心这些。” “于我而言,永远都不会腻小棋的。” “我就晓得我每晚十点走的决策没有错,留下来,你得考零分!”李亚松搂着少年的身子,既然劝没有用,那就只能谈判了,于是郑重其事的提出自己的条件: 奖赏刚抛出来,王小棋就开心的手舞足蹈,都没耐心听下面的惩罚,“我答应,答应。老师,你等着被我玩弄吧。” “啊”张扬的小脸瞬间垮了下去,瘪嘴迟疑,鼓动体内燥热的性器摇头晃脑的顶戳小肚子,王小棋低头看着肚皮上凹陷下去又凸起来,反正白白赚了十来天,也不亏,“好!” 偏偏这种欲望得不到释放,越发的折磨人。 明明考了班级第一,却以一分之差落榜,第二十一名。 李亚松阴冷勾唇,慢镜头收回自己的老二,敲锣打鼓密密的敲打桌面示意没用的学生坐的离自己远些。 晚22点整,李亚松复盘完整张数学试卷,塞回书包。本该回家的老师站在炽光灯下,一颗一颗解开胸前的纽扣,一件一件褪去身上的衣裳,露出细白如玉的胸膛,宽肩窄腰翘臀,赤裸两条紧实的长腿,许是用力的缘故,腿部肌肉紧绷,线条性感流畅,由腿勾连的中心点垂着根柔柔软软的小鸡儿,蛰伏在繁茂的草丛中,露出一点红色。 李亚松扬起肌肉紧实的臂膀捋捋头发,慢条斯理的弯腰托起草丛中的软物,细致的照拂细细尖尖的头儿,捏了捏中间部位、揉揉坠着的囊袋。 热,热的背脊挺直,胸腹前倾,滚着豆大的汗珠,沿着细腻饱满的曲线急速滑落,李亚松仰着性感的脖颈挥洒汗水,星眸迷离。 “不许过来。”李亚松扬着线条分明的下颌线,粗哑的呵斥,情欲缱绻着水汪汪的眼瞳,馋的王小棋扑通跪地上,横着瘦溜的肩背,双手爬行。 声音软软糯糯,轻欢苏媚,叫的紫红色大龙一下子竖过了头,贴着阴阜蹭蹭蹭的涨,李亚松圈着性器打飞机,撸的血管都快爆掉了,依然能保持理智狠拒小骚狗: 王小棋呜咽犹叫,李亚松朝后边挪一步子,兀自打飞机,搓的龟头圆圆的狰狞着窜钻。小棋摇摆两瓣臀,白花花的十分好看,弧度优美,臀穴微张,吐露白色透明的水儿。 王小棋急的都要自己捅自己了,李亚松眼疾手快,举着肉棍,拿衬衫卷成一条捆住王小棋手脚,丢回地上。 李亚松不再理睬小骚狗,打飞机馋着、熬着王小棋。 “王小棋你要是私自菗揷自己的小穴,我就增加你不能吃鸡巴的时间,即使你下次能考到年纪前二十,也不允许你吃!” 直到李亚松射出浓稠的精液,喷浊在墙壁上,才结束这场折磨人的色情画面,王小棋饥渴的差点去舔墙壁了。 为了能重得雨露降临,王小棋发疯似的学习,可谓起的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头悬梁、锥刺股,熬得眼睑乌青,眼球红肿,精神头倒是很振奋,效率大大提高。 很快迎来第二次月考,王小棋怀揣一颗小兔子紧张的同手同脚走进考场,座位都能坐错位一个,监考老师老神在在的摇摇头,活脱脱古代老夫子的形象,“王嘉琪,你坐错位置了,前面9号才是你的位置。” “只是一次月考,不用紧张。”老师和颜悦色的安慰学生,等人坐满,另一位监考老师检查完全场,才漫不经心的发试卷。 那杆铁枪已经一个月没摸了,┭┮﹏┭┮! “可以作答了,2个小时,同学们把握时间。”老师站在讲台上气虚,另一个在底下踱步转悠。 考完试,李亚松带王小棋去烧烤店加餐,小口小口的咬羊肉串,抽纸擦嘴,淡淡问道: 小男生神采飞扬,骄傲的抬起尖细的下巴,语气傲慢嘚瑟: 李亚松嗤之以鼻,蘸蘸醋,言语之间带着一股辣子的味道: 王小棋高高的扬起下巴,用鼻孔看人! 王小棋忐忑不安,攥紧拳头等老师审判。 戚婥倒吸一口冷气,不可置信,一个舞蹈生转文科生不到一年,竟然压他们一头。 明明说他们成绩非常烂,才学的艺术,这是烂吗?那他们是什么? “咋啦?”王小棋不敢看名次,怏怏不乐,班级第一稳稳的掌握在自己手里,无须担心,可年级前二十,着实有些困难,他觉得有把握,那些学霸更得有把握。 唉,医生又要嘲讽他愚笨,在他面前尽情显摆肉体的美好,馋他、折磨他、煎熬他,王小棋自觉做好准备! “你他妈的说自己特别蠢,没本事学习,去学的舞蹈,结果呢,一回来就碾压我们,这次居然考年级第十,哲蕴大学岂不是稳了!”戚婥忿忿的捶桌子,若不是王卞之的光环笼罩王小棋,早就把人摁在桌底捶一顿。 王小棋,年级,十。 王小棋尴尬的道歉,怀揣一只活跃的小兔子,暗暗得意洋洋:李医生,迎接我的温暖吧~ “看来今天有喜事?”到家之后,李亚松拿出家长的身份拷问王小棋,重点是成绩应该出来了。 小少年矫揉造作的一屁股墩坐在李亚松腿上蠕动,勾着嗓子放肆的抚摸男人的脖颈,“医生,哦,不,李老师,该你兑现承诺了~周末两天呢,我可得好好检查小小松有没有背着我自己玩儿~” 李亚松环着少年的细腰,瞥了眼成绩单,“当然可以,任小骚学生享用。”曲指刮了刮少年秀气挺拔的鼻梁。 “喜欢。”李亚松笑不拢嘴,这哪是他奖励三好学生,分明是三好学生在奖励他,“去换上,小棋一定风情万种。” “医生,我我不想洗澡,你会不会嫌弃我啊?”他想试一试原味的肏干是什么滋味,看小视频里,貌似小攻和小受都爽爆了。 王小棋曲体褪去三角小内裤嬉笑着丢去男人脸上,正正好瞄中李亚松宽阔的脑门上,兜小菊花的裆部好死不死的摩擦红唇,显摆的左右摇 李亚松微微低头撂下小内裤,板脸严肃的递黑丝睡衣,王小棋讨好的咧嘴小,拎来抖展开裙衫,提脚伸进丁字内裤,细长的真丝布料夹小鸟勒嫩菊提翘臀,触感柔软,滑滑爽爽。 纤纤玉藕臂穿过吊带,俏皮的打了一个可爱的蝴蝶结,王小棋低头整理纱裙,捋捋低胸a罩杯勉勉强强遮掩嫣红的乳晕,漂亮的小奶头蜷在罩杯内,看的不甚清楚。 清秀小奶生摇身一变为妖艳浪货,性感妩媚,细条条、柔嫩嫩的腿儿高竖在门框上,细长的绳子深入股沟摩擦紧嫩的缝儿,王小棋咬着下嘴唇嘤咛娇喘:“啊、啊哈……啊呵……老师,想不想我~” 莹润细滑的肌肤晕染一片粉红,风骚的扑簌纤腰,勾的李亚松未动先酥,骨头一节一节的麻痒,饥渴难耐的矗起下腹一根茁壮的棍子,声音陡然干哑: 李亚松咋舌赞叹,忽然明白真正的美人都是雌雄莫辨这句话含义,眼睛直勾勾的锁住小妖精,一步一步来到跟前,一把握住纤盈的腰腹,缓缓地、贪婪的上下游走,头埋在芳香的颈子间深深地嗅一口,“好香。” “当然。”不安分的手掌抚摸姣白的后背,滑过瘦削的肩膀,沿着锁骨摩挲白生生的胸脯,“小棋好美,以后都这么穿好不好?”大拇指指腹摁着乳晕一点点侵占,探进乳罩内按着软趴趴的小奶头掿摩。 王小棋身子酥麻,软软的依偎男人肩头,小手软绵无力的摸小肉门,肉褶翕翕而动,扑闪自己的寂寞,“老师、老师……” 李亚松听话的咂咬乳根,有技巧的咀嚼乳窝,王小棋仰着头,下巴抵在男人头顶,呻吟:“老、老师,别、别只顾着一边的乳头,咬咬另一边,它、它寂寞……” 急的小妖精风骚哽咽,李亚松不再留念捻搓小乳头,两只手绕过后背直奔细滑紧俏的臀瓣,滑入股沟研磨着一把摁住娇嫩的肉门,不客气的长驱直入,狠肆抽送。 “呜呜,老师,老师,要大棒子进去,小骚洞要吃大肉棒。”干渴已久的小骚郎嘤嘤啜泣,眼角挂着晶莹的泪珠,盈盈求饶,“亚松,亚松,不要再熬着我了,该你奖励我了,别再挡在门口,放它进去吧,放它进去吧~” “已经松了,已经松了,快进去,快啊。”王小棋尽力的放松身体,捏着龟头催促手指头让道。 “啊”王小棋满足的叹息,见男人不动,便夹穴迎凑,“呜啊”的低喘,“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它走的。”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快活的王小棋不能自已的夹紧肉棒,浑身弥漫着浓郁的情色味道,汗津津的玉臂攥紧男人的肩膀,低头啃咬男人的侧颈,起了邪恶的小心思,“老师,我想吃奶。” “哦哦哦。”李亚松挺胯持续撞击,撞两瓣小臀猩红滑腻,“吃奶就吃奶,不顾我可没办法喂你。” 快感酥酥麻麻的灌入王小棋四肢百骸,遍体生津,臀眼儿蠕缩的图吞吐肠液,高热的肠壁更为滑腻,进进出出愈发畅快。 “小棋,还好吗?”奋战大约半个小时,李亚松控制不住的射进高热的甬穴内,而自己的肚子上也是一湿,流着一滩淫液,小玉笋软哒哒的缩了回去。 “好好好,不放不放。”李亚松掐着纤腰,翻身躺在下面,扶着身上的小骚郎,哄道: 目光从少年莹润湿红的脸蛋移至相交的臀股之间,黑色的纱湿漉漉的贴着平滑红润的阴阜,衬地娇嫩魅惑,小骚郎全身上下都透着一股淫媚之态,比妖精都会吸干精气。 肉棒一竖,王小棋便急迫的夹起坐落,高高跌跌,波涛汹涌,淹没了彼此的理智。 李亚松拽拉小骚郎身上的黑丝睡衣,露出两只肿胀的小奶头,按压再乳晕之间掿搓,指尖刮着乳根,刺激的小穴一下子收拢,夹地李亚松是又爽又疼,猛地坐起,手沿着腰线滑落至臀瓣,捧臀狠送…… 酣畅淋漓的性爱之后,王小棋迟钝的回转清醒,明明是他玩弄李老师的 可惜,为时已晚。 “你就说你爽不爽吧。”李亚松捉着娇嫩嫩的小玉茎攒动,啄吻王小棋左腮。 “好好好,下次,下次考的好,无论你怎么勾引我,我都让你玩,绝不主动肏你。”李亚松哄宝宝似的,温声软语的哄着王小棋,啄吻红嫩的嘴唇,含着下嘴唇吮吸。 一模二模接踵而至,十分紧凑,也顾不上奖励惩罚,研究短板、挑选学校专业。李亚松的建议是选择新闻专业,王小棋语文很好,对事物见解很独到,有这方面天赋。 紧接着三模四模成绩出来,王小棋凭借天赋异禀的火辣的小肉穴稳定在年级前五,优异的李亚松王婆卖瓜自卖自夸,“小棋这成绩怎么着也得有这根永动机的功劳。” “明天,明天给你玩,好不好?”李亚松那个放低声音哄道,“再过两天就高考了,一定让你玩上,考个好成绩回来感谢我。” 晚上十点,李亚松准备打道回府,被王小棋骑在身上软磨硬泡的挽留于体内,李亚松也舍不得王小棋不开心,破例留下来过夜,,搂着软软香香的小骚郎于怀睡觉。 微微温凉的食指轻轻地摸了下男人耷拉的喉结,沿着脖颈轻佻的摸锁骨、饱满的胸肌、流连在暗红色的乳晕、拂着乳头继续下摸,六块腹肌也跟着酣睡,皮松肉软,平滑一片,独独两胯凹陷下去,衬地细草之间卧睡的小阴茎娇憨可掬。 “摸够了没,喜欢吗?”低哑的声音在暧昧的空气中突然响起,吓得王小棋忽然收回手,怔怔的凝视李亚松。 王小棋傻乎乎道:“你什么时候醒的?为什么……” 王小棋一激灵,嗖地收回手,“不行,你答应我的,我玩亵你的身体,你甭想再把我肏迷糊了,得了你的逞!” 王小棋哼唧一声不理李亚松,低着头继续欣赏男人的身体,这回不似几分钟前,伸两只手肆意的抓揉大咪咪,低头含咬饱满的乳头,吃吮的唧唧活跃,舌头快速的搔挑乳窝,觉得不过瘾似的,纤长的左臂抻进两人腰腹之间,伸向中心地带,一把抓住软懦懦、缩怯怯的阴茎,任意玩弄。 香软小舌趴在他的胸口蛮力的吮吸,令李亚松十分快活,他从不晓得原来胸前两颗小豆豆也能如此敏感。 王小棋玩亵李亚松身体的同时,自己胯间短小的小玉茎也悄然抬头,直愣愣的垂着小小的脑袋,王小棋头脑涨热,飘过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和医生做爱这么久,都是我给医生含大鸡巴,大鸡巴肏我的小洞洞,貌似医生从未舔过我的小鸡巴呢。 看着越来越近的小玉茎,李亚松的心“咯噔”一声碎了一地,“小棋” 大大的眼睛酝酿愁的散不开的水雾,激荡着李亚松的心,主动张开红唇,王小棋开心的一起身就坐了进去,“啊啊啊啊”的低吼,“好舒服、好舒服、医生的嘴巴好软好热好舒服啊。” 李亚松含着坚硬的小玉笋抿了两下,然后…… 王小棋也凝滞住了,尬在男人的口中,不进不出,他他他最引以为豪的持久居然紧张的早泄。 王小棋把着男人的额头,涨起来小玉棍,同粗粝香软的舌头玩耍,“啊啊啊哈……哈唔……唔啊……”精灵般的嗓音高高低低的叫唤,比受还受。 “主人……医生……老师……啊嗯……医生……”王小棋晃着湿漉漉的脑袋,纤细的身体左摇右晃,颠着臀瓣插耸男人的嘴巴,“我我也想吃吃大肉棒……啊哈……亚……亚松,我们……我们一起吃……” 两张红唇情热的舔吮彼此的命根子,学对方的行为吮含铃口、刮搔挺滑的海绵体,轻轻地磨咬暴起的青筋,颠鸾倒凤,吞咂精液,溢的唇瓣淫靡。 李亚松碍于小骚郎双重buff叠加,只得作罢,舔的嘴巴酸软,腮帮子肿胀。 王小棋快活的耸臀,坚硬的小玉茎舂捣着湿热的口腔,“嗯嗯嗯啊……哼呃呃……”红唇张张合合的淫叫,心底盘算下次该让医生 后穴空虚寂寞,麻痒不堪那,若有有一根长软细滑的舌头进来满足满足…… “爸妈,这也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都是我老公辅导的好。” “王嘉琪!”王父怒拍桌子站起来,愤恨的怒瞪王小棋,“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王小棋也来劲儿了,英勇抬杠,“我当然知道我在说什么了,我谈了个男朋友啊,我们俩已经” “你说什么?”王父震惊的眼瞪铜铃。 “你你你”王父气的心口疼,磨着牙齿,训斥道:“不要脸的东西,下流!” 主要是大儿子长得如此英气,都能被男人拐跑了,小儿子软嫩可爱,娇小呆萌,怎么也不像能找个女朋友的,妈妈很英明的早早给自己洗脑,只求儿子找个洁身自好,疼他的男人,小身板千万别遇到一个玩的花的男人。 “妈妈,他可好了,对我很温柔,很体贴的,我这辈子就只要他一个人。”王小棋娇娇的依偎在母亲的胸口撒娇,“哥哥见过他的,哥哥觉得配我都浪费了。” “那个男人我见过,是个医生,人品挺好的,跟弟弟很般配。”骚的般配,房子被俩饿狼搞得全是味儿,麝香味儿,不知道到底做的有多疯狂。 “嗯啊。”王小棋操着一口甜甜的声音答应,顺着妈妈的好心情得寸进尺,“妈妈,我马上就要上大学了,可不可以搬过去和我老攻同居啊?” 吃完饭,王小棋乐呵呵送走父母,跟随哥哥回家,立即打包行李麻溜的滚老攻家门报到。 李亚松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打包上门的小少年,揉着眼睛清醒清醒,“小棋?” “不是说今天和你父母吃饭,怎么来我这里了?”李亚松温柔的摸少年乌黑的短发,勾起下巴柔柔的接吻。 “你说什么?”李亚松震惊的头脑空空,木讷问道:“你和你父母坦白了我们的事?” “不是的。”李亚松拉王小棋进屋子,拖着小手,把人摁在沙发上,严谨道:“小棋,你爸爸妈妈真的能接受我们在一起吗?确定吗?” 同性恋这个身份不容于世,不能宣之于口,藏在唇齿间,黑夜中肉体交融间,可小少年大大咧咧向他最亲的家人宣布他的存在,李亚松怎么能不感动,缩着身体讨饶: 王小棋这才松了口气,撅着红唇警告老攻:“我可是夸了海口,会和你共度一辈子,李亚松,无论如何,你都不能让我输得一败涂地。” “啊?”王小棋乖巧的拒绝,“你得上班呢,哪有时间陪我出去瞎晃悠,没关系的,就在家里等你下班,我就满足了。” 一米八的大床咯吱咯吱的摇晃,紫红色的圆柱体在张地满满的红嘴里进进出出,撞得啪啪啪的响,打的屁股蛋子周围都是泡沫,王小棋圈着男人的腰上挺臀摇摆,水眸迷离,含着粗热的红舌舔吸,一点一点的填满口腔。 直到淡金色的曦微洒满窗台,李亚松累的气喘吁吁的压在猩红的小胸脯上,王小棋微张红艳艳、湿肿肿的小唇,口不能言,吐气幽兰。 “舒服吗,小棋。”李亚松爱怜的吻了吻王小棋的嘴唇,王小棋眼中凝结的红雾渐渐消散,长长的微叹,“舒服,就是快、快死了过去,屁股麻麻的,都不像自己的了。” 王小棋不舍的抓李亚松的手,贴着手心摩挲,娇娇软软的呢喃,“不要走,陪陪我。”哪家老攻用完就丢的呀。 王小棋再不舍此刻也得乖乖的合眼休息,不然影响接下来的py,得不偿失。 “呵呵。”李亚松宠溺的轻笑,眼中含着温柔的光芒爱抚柔软的脸蛋,轻手轻脚的抱起小身段,拎着行李赶赴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