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音名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通体风骚的王小棋,白了一眼李亚松,好家伙居然是他们的学长,对着十六岁的小男生说下手就下手。 王小棋红着脸低垂脑袋牵李亚松修长温暖的大手,他绝不敢说体内仍荡漾男人的精液,为了把种子留在他的肚肠内,李医生费了好大会儿工夫封闭他的后庭,非得等不会流出来,姗姗出休息室。 大学门口,顾一鸣向李亚松道别,慢吞吞的走向一辆电动车,坐男人后面,双手环男人的腰一齐离开。 王小棋慌张的撞击李亚松大腿,示意他温柔些,李亚松更嚣张了,“这段时间感谢你陪伴小棋,以后不用麻烦你,我会好好照顾他。” 毕竟他带出来的人,倘若他一人回去,卞之非得闹翻天不可。 闻音名轻咳两声,郑重其事道:“王佳琪,你是即将高考的人,应该懂得高考和男人哪个重要,过于放纵自己的身体与情感只会耽误自己的前程。” “嘉琪?”李亚松兀自犹疑。 闻音名一离开,李亚松步步逼近,磨着后槽牙清算一笔笔小账: 王小棋心虚的扑进李亚松怀中,纤细的双臂紧紧地搂着李亚松的腰,委屈巴巴的脱罪: “哦?”李亚松顿时拨开云雾天晴明朗,“你喜欢我?有多喜欢?喜欢的嘴里没有一句实话?” “16岁?”李亚松回搂一捻儿小蛮腰,震惊的不可思议,“你现在才16岁?那也就是说我们俩睡的时候,你才15岁?天哪!” 哼,坏男人,光靠嘴巴说爱了。 李亚松双手游移向摸,色色的捧主柔软的屁股暧昧揉捏,“小棋,我真的好想你。” “不要叫医生,多有距离感,叫我名字,亚松。”李亚松脱下风衣搭在王小棋肩膀上,手掌大咧咧的钻进裤子内揉抚臀瓣。 “湿哒哒的,小棋流了好多水啊。”李亚松色色的调戏,“小棋,我能进去吗?里头的水肯定在打晃。” “那小棋愿意让这么坏的亚松进入吗?”李亚松贴着王小棋的耳朵沙哑的蛊惑,指腹按着肉门口旋揉,仿佛少年一点头就破门而入。 修长的中指顶开濡湿的肉洞,长驱直入没至指根,“啊哈”王小棋扭身软软的倒进李亚松怀里,“亚松,我走不动了。” “不不行,会有人看见的,说说闲话,哪有人大马路上发情的。”王小棋强撑最后一丝理智拒绝李亚松,再晚点,他都不晓得自个儿会不会放浪形骸的在路上就焦灼的要男人进入自己的骚体。 以路人的目光来说,只能看出男人怀中抱了个东西,具体抱啥真看不清楚。 “好好好,这就让小棋快乐起来。”李亚松捧臀,中指深揷湿润高热的肉甬,丰盈的媚肉裹得他浑身爽利,胯间半硬的棍子翘地笔直的竖在中央。 嫩嫩的小男生果然上勾,体内淫骚肆虐,水儿泛滥,甜软的催男人,“亚、亚松,进进来,它蹭着我的腿,蹭的我不舒服,放放它进我的身体。” 王小棋有点来气,嘟着嘴巴蹭开衬衫之间的缝隙,钻进去吻滚热的肌肤,恨恨的要了一口,“那你把我放下来,我自己走。” 王小棋豁然清醒,两只白嫩嫩、湿热热的小手穿过两人之间的腹、肚,费力解救被围困的大棍子,细细的手指头扯拽纽扣,嘭的就断了。 “坏了就坏了,没事,我系了腰带,不用担心。这颗纽扣送给你玩耍。“李亚松活动手指顶戳嫩嫩的前列腺,空闲的手哪里的剥屁股蛋子上的布料,走动之间悄然探出来一根壮热的性器。风骚的小骚郎。 王小棋颤抖的腿都要圈不住男人的腰,微张红唇轻吐香暖的热气,喷搔男人的胸口,“亚、亚松,快、快点走,我、我受不住了。” “都尿我身上了,小棋。”李亚松用宠溺的声音埋怨小家伙尿湿他的衣裤,特意避开小骚郎三个敏感的字,加快步伐,打桩速度价加快,抽拽急遽,入的深深荡荡。 “叫,叫我小、小骚、骚郎,我爱听。“娇嫩白莹的小玉笋一翘一翘的窜进衬衫内,顶着男人的肚脐眼儿,痒地李亚松几乎笑出声来,“小骚郎,舒服吗?” 冲顶大约十来分钟,李亚松终于抱着怀中的小骚郎来到车子跟前,搂紧小骚郎的身体倒进后座,发起猛烈的进攻,“啊、啊……啊哈……嗯啊……”身体一着落,王小棋不再隐忍爽利的麻感,快活的呻吟,荡漾在狭窄的空间里。 李亚松拱起线条分明的后背,伏在王小棋身上一簇一簇的运动,紫红色的性器撑得窄小的穴口能有婴儿手腕大小,前前后后的摩擦着猩红的媚肉,汪汪淫水肆意飞溅,与男人身上滚落的汗珠融为一体淋湿小骚郎的下体。 王小棋婉转高吟,随着狠狠地桩击前列腺而破音,洁白光滑的身体从头红到脚,透着一股迷人的媚态。 “是是哈……”王小棋呜咽的重复,“小小松,小小松捅捅死我啦~” “小棋”李亚松担忧的唤着王小棋,低头覆唇渡气,紫红色的小小松也急忙外移,而涨热湿淋淋的甬穴仿佛长了牙齿似的,严密的束缚小小松,拽半天,连阴囊都无法挣脱肛门。 李亚松也没好到哪去,全身脱力的趴在王小棋身上,遍体血液沸腾翻滚,跃入云雨之后,慢慢地消退。 “不会。”李亚松温柔的抚摸王小棋晶莹剔透的脸蛋,“我只要你,只有你能令我快乐,世上不会再有第二个小骚郎能迷倒我。” 李亚松重整旗鼓,雄风一举闯将菊心,刺激的核心,他可不能让小骚郎看扁自己。 欢爱过后,李亚松抽面纸给王小棋清理战况流下来的残液,把人放在副驾驶座上,刚吃饱一肚子浊液的王小棋软软的靠窗看李亚松忙碌,嘴角挂起得意的笑容:看,我男人真棒。 “亚松穿什么都很帅呢。” 王小棋害羞的扑进李亚松怀中,“亚松,我不想回家,不想离开小小松,小小骚洞也需要小小松。” “你也瘦了。”王小棋心疼的搂紧男人的身体,小手上下摸索,“我以为只有我一个人舍不得,没想到你和我一样都舍不得,不如我不回家了,好不好。” “那” 李亚松开车送王小棋回家,两人依依不舍,视线黏糊在彼此身上,能平安到家也实属侥幸了这是。 “乖,我会再来找你的。”李亚松哄着少年,终于把人哄上楼,自己也一步三回头,姗姗离开。 娇小的身躯套着宽宽大大的衬衫,西装裤长的都拖地了都,通体散发浓郁的情色味道,又在学校那样偏僻的地方,显然就车干了。 “男朋友!”王卞之冷笑,“他就是那个让你哭的撕心裂肺的负心汉吧。你还真的是,人家显摆显摆自己的勾八,你哈巴哈巴的就上赶着要,一点脸都不要了。” 果然,一回来浑身上下一副被男人蹂躏过、滋润过的模样,气的王卞之差点没拿扫帚打上去不争气的东西。 出嫁的弟弟胳膊肘往外拐,王卞之恨铁不成钢呐,一改辱骂的态度,谆谆教导,“不管你们有什么样的误会,你能主动离开他,证明他有错处。小棋,我知道喜欢男人这条道路不是你自愿选择的,是身体被动走了这条路。”就火急火燎的舔着你,才会对你百依百顺。”王卞之搀扶弟弟坐在沙发的枕垫上,语重心长的教育: 王小棋听得如云雾里,似懂非懂,“那我该怎么办?” 王小棋虽然一知半解,参透不了其中奥妙,运用得却很上道,对李亚松不冷不热,若即若离,男人打来电话,十个挂九个,男人约见面,二十次有十九次在忙,男人急着掏阴茎入小洞,只允许他亲亲小嘴唇,舌吻都不许。 王卞之也是个阴险哥哥,坑起弟弟来手下不留情,暗暗观察他和那个男人之间的拉扯,觉得可以收网,诓弟弟出去吃火锅,点餐的时候点了一个爆辣锅底,一个正常辣度锅底。 王卞之偷偷观察弟弟,也十分心满意足。 “王小棋,吃早饭了。”王卞之围着围裙在客厅和厨房之间来回穿梭,高声吼弟弟。 “咋了?”王卞之搁下碗筷,快步走来弟弟身边,搀扶弟弟坐凳子上,屁股沾凳子嗖地站了起来,“哥,我” “嗯。”王小棋不好意思的点头,“还有点便秘。”平时吃点火锅都会当天拉完了,昨儿吃那么多,愣是一点儿排不出来。 王小棋怕出丑,坚决拒绝哥哥陪同,自个儿佝偻驼背打车去医院,也担心李亚松嫌弃自己脏,偷摸挂其他医生的号。 李亚松目眦尽裂,气的火冒三丈,晾着他、冷着他也就罢了,现在好了,竟然学会当着他的面拐进一个老男人的科室,欠教训! 提嗓子眼儿的心回归胸腔,王小棋如释重负,蜗行最短直线来到二科室门口,抬胳膊敲门“咚咚咚”。 王小棋礼貌的拧手把推门而入,“医生,我想”抬起憔悴的小脸一霎时惨灰,木讷干哑的念着:“李医生,嘻嘻,嘻嘻~” 李亚松双手搭在扶手上,脚踩滚轮转动四十五度面对小少年,斯斯文文起身,嘴角微翘,眉毛轻佻,“没想到啊,特意来找郑医生,他不在呢,怎么办?” 李亚松被妒火冲昏头脑,直观地盖棺定论王小棋出轨,操坏了屁股,不敢给他治。他呢,明知道事情的真相,依旧不愿意放手,爱情真的会令人昏了头,失去理智。 “我没”王小棋微张苍白的嘴唇,李亚松已经抻胳膊穿过他的腹部,扛回一科室。 不出所料,小菊花已惨遭毒手,李亚松心痛至极,如同有千斤重的石头压在心口,坠坠的问他能否原谅眼前淫荡无度的小受。 王小棋稍微回转,张开干涩的眼睑,吓得媚肉揪成一团,可怜兮兮的缩动嫣红的褶皱,涩哑的叫唤:“亚松,你、不能” 李亚松虽然觉得奇怪,但肉刀已经刺入半个头没有退缩的余地,耸胯前行,粗挺的刀身艰难的开辟狭窄的隘口,推着硬硬的东西回肠道内,一整根八寸长的肉刃完整的插入窒塞的肉缝之中,产生一种从未给体会过的奇特辣感,就像浸入辣椒的辛辣感。 “小棋”清醒的李亚松立时知道怎么回事,因为吃醋头脑发昏,不计后果的揷入小棋的后门,真就成了搅屎棍了。 李亚松同样的也不会在小穴又紧又热的时候退缩,得到小骚郎的特赦令,放开手脚,大抽大弄,狠肆舂捣,八寸长的肉刀敏捷进出。 王小棋就一个字,疼,灼烧的痛夹杂撕裂的苦,伴随阴茎辗轧的麻木感,半分快乐都没有,可男人快乐啊,他都捧着他的臀挥洒自己身上的汗水,头发湿漉漉的,脸上流露着欲仙欲死,想要沉溺在他身体里的表情。 李亚松欲罢不能,肏干涩热的肉穴内,一心蛮战,驰骋干涸的小土地上,喷洒浊热的体液,滋润着它。 现在可好了,屁股内流动着滚烫的浊液,滋润麻木辛辣的甬道也没有知觉,拉到屁门的屎也被捅了回去,他怎么那么倒霉哇。 “爽吗?”王小棋含着泪问道,李亚松忍不住吻了吻干裂的嘴唇,坦言道,“特别爽,从所未有的爽,爽的都要爆炸了,就想死在你屁股里。” “小棋”李亚松感动的热泪盈眶,含着王小棋的嘴唇湿润舔吸,片刻后阴沉沉的倒腾回来算账: “哎呀。”王小棋害羞的摩挲男人丰润的嘴唇,“我哥说拿捏你的心不能让你吃的太饱了,你吃的太饱,会很快抛弃我。现在就可以了,你再也不会丢下我,你对我已经上瘾了。” 王小棋臊地不行,转移话题,苦恼的张着腿,“好脏啊,我自己去洗洗吧,亚松,你不会操完就嫌弃我脏吧。” 从男友上升为老攻,王小棋开心溢于言表,比吃了蜜都甜。 王小棋撇脸不敢看,转头的时候发现李亚松目不转盯的盯着他的下体,小穴大开,张张缩缩倾吐脏污,竟有种别样的涩情。 李亚松往后一缩脖子,躲开了小手,温存哄道: 王小棋合上嘴唇,只盯着李亚松看,白净的鹅蛋脸,浓密的两道眉毛高高的耸着,香滑的舌头时而舔着丰润的红唇,明明就是个斯斯文文的男人,在床上却异常勇猛,王小棋十分自得骄傲,这是他的男人。 “小棋,你用点力往下挣,我帮你把抠出来。”李亚松抱王小棋往上兜兜儿,手指头抽抽顶顶,想再深入内,王小棋大骇,立马握住李亚松的手腕,“不不不,不行,不可以。” “好好好,不要不要。”李亚松紧忙安慰小骚郎,将手指从洞穴内拿出来,把小骚郎放在桌子上,掰腿涂药膏。 王小棋偎李亚松肩窝,全身酸软惫累,两手探进衣服内摸胸肌,李亚松倾身抵王小棋额头厮磨唇瓣,暧昧的絮语: “明、明白。”王小棋嘟着嘴答应,“都解释了,是来开药,从来没有让别人看屁股。亚松,我的屁股只让你一个人看,只让你肏。” 傍晚五点钟,一到下班儿时间,李亚松大大方方的拦腰抱王小棋踩点下班,变相公开二人关系,小护士们聚在一起窃窃私语,俏丽的脸蛋上都是羡慕的颜色,王小棋得意的翘着腿儿,彰显自己老婆的身份。 “亚松,我们这是去哪儿啊?”娇娇小小的人儿窝在副驾驶座,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带你回家。” “嘿”李亚松认真观察路况,猛踩油门,边解释,“他们出去约会了,不在家。放心,没人急着看我漂亮的媳妇儿,来日方长,会有机会认识的。” 到家之后,李亚松抱王小棋径直进卫生间,把人小心翼翼的悬在马桶上,拍拍肿肿的屁股,“小棋,现在可以使劲儿了。” 王小棋扶住李亚松两个肩膀,战战兢兢哆嗦屁眼儿,拉屎这么私密脏污的行为当老公面进行,也太腌臜,侮了老公的双眼,犹犹豫豫不决,“别、别了吧,亚松,你放我坐马桶上,我自己来,你出去吧。” 王小棋说不过男人,按照男人的命令,把力气都汇聚在腹部,咬着牙齿屙,挣的屁股大开,捅回肠子里的硬粪卡在里头扭扭捏捏的不肯出来。 王小棋双眼含泪,不肯再挣眼儿,“医生,医生,太疼了,不不要继续了。呜呜……” “到哪儿了?”李亚松温柔的哄着,王小棋委屈哒哒的,“已经到肛门里头的了,我一使劲儿就疼,火辣辣的要被烧着的疼。” 王小棋羞耻的把脸埋进李亚松怀里,没胆量看他,两耳朵后面一片通红。李亚松忙着抠抠掏掏,一点一点将黄色的便便从深热的肉洞里挖出来。着他的痒,“宝贝,老公又硬了。” “嗨,它生来就是一根搅屎棍,你替它叫什么屈。再说,我替小骚洞洗干净,也不能埋没了它的清洁。”说来说去,百般歪缠,就是科室内遏制住兽性,没吃饱。 经受层层考验后,李亚松和王小棋以彼此男朋友的身份正式交往,约会地点自然也不再局限于科室,偷偷摸摸的勾当医生可不会再干。 热恋中的小男友也很受用,曲腿环男友腰间主动勾勾搭搭。 李亚松呢平日要上班,小棋晚上又得学习,周末双休,他能抽空约会,可小棋还得争分夺秒的学习,这可如何是好。 相比小少年不理智的想法,李亚松成熟多了,作为曾经的文科状元,给王小棋补课绰绰有余。 “嗯,随时都能上岗。”李亚松仰着脖子宠溺的凝视小男友,至于补课期间能不能坐得住两说。 闻音名接收消息,飞奔而来,连人带行李打包回家,终于能开启甜甜的同居生活喽~ 一天下来,抽打陀螺似的转不停歇,连初晨雅致绵绵的分别吻都消耗没了。 人遇喜事,再苦再累,都焕然一新、神采奕奕。 刘轶也养成了一个很不好的习惯,必须搂着胡锦东睡,否则辗转反侧,一夜难眠,胡锦东连差都不出了。 而李亚松就没那么妙了,接送王小棋将近二十天,直觉地自己吃饱了闲的没事找事做。 桌面第二页有个奇怪的文件夹,没有命名,就叫新建文件夹,后面特意标注红色小爱心,窥探秘密的好奇心驱使李亚松点开文件夹,满屏小画面。 李亚松脸黑的都能拖地上去了,小东西够骚,阅片无数这是,随意点开一个名叫学生vs老师的小黄片,肥肥扁扁的大屁股坐在一根粗黑的大鸡巴上,许是根太长,洞穴深度有限,仍然有一寸左右漏在外面,瘦瘦弱弱的小男孩就着黑鸡巴趴书桌上学习。 王小棋浑然不觉,光着白白嫩嫩的小脚丫,单穿一件长长的衬衫,真空上阵,“李老师,我来上课啦~”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结实的两个膀子从桌子底下悄咪咪的环住学生轻袅袅的腰肢、细条条的腿儿,无声无息的上提,拉开椅子,自己坐上去,再把学生放在腿上。 “李老师~” “不舒服。”王小棋痛苦的皱起两道秀眉,“老师,进来好不好?进来才舒服,哪有顶着就舒服的,人家会越来越痒的,哪有精神认真学习啊。” 王小棋得男人松口,注意力都集中在屁股底下的棒棒糖上,左动右摇的夹着,挣着屁股洞,朝下面蛮坐。 肥肭的臀尖蹭着两只睾丸,快活的蠕动,王小棋偷偷的瞄李亚松,正要起落吞吐撑满他肚肠的棒棒糖时。 “已经吃肚内了,别想着还能活动,好好学习,错了那么多好意思的。” “李老师,我我想动。”体内灼硬的大物件按兵不动可急坏了王小棋,没耐心再等下去,噘嘴撒娇:“亚松,都插入了,干嘛不动啊,你不煎熬我嘛。”折腾的身子又软又骚,又痒又酸,麻麻涨涨,好似树上瘪嘴的知了,要硬生生憋死。 “你什么你!”李亚松恨恨的拍打小肉臀,打的啪啪啪响,“我圆你的梦,学那些小0坐1鸡巴上学习,你别得寸进尺!” “怎么,生气了?”学生许久不愿意说话,任由老师说破嘴皮子,李亚松无奈,举手投降,蹭着王小棋的股沟来哄他。 李亚松捏王小棋柔润的下颌,掰脸对自己,啵了啵嘴唇,“小棋,你不是很想坐我的命根子上学习吗?我如你所愿,把整根阴茎悉数捣进你的身体里,让你含着它学习,你怎么反而不乐意?”不珍惜我,玩腻了就不要我了。” 李亚松不禁觉得好笑,宠溺的拍拍王小棋脑门,“我说你,不好好学习,尽想些有的没的。你现在首要任务是学习,可不是操心这些。” “于我而言,永远都不会腻小棋的。” “我就晓得我每晚十点走的决策没有错,留下来,你得考零分!”李亚松搂着少年的身子,既然劝没有用,那就只能谈判了,于是郑重其事的提出自己的条件: 奖赏刚抛出来,王小棋就开心的手舞足蹈,都没耐心听下面的惩罚,“我答应,答应。老师,你等着被我玩弄吧。” “啊”张扬的小脸瞬间垮了下去,瘪嘴迟疑,鼓动体内燥热的性器摇头晃脑的顶戳小肚子,王小棋低头看着肚皮上凹陷下去又凸起来,反正白白赚了十来天,也不亏,“好!” 偏偏这种欲望得不到释放,越发的折磨人。 明明考了班级第一,却以一分之差落榜,第二十一名。 李亚松阴冷勾唇,慢镜头收回自己的老二,敲锣打鼓密密的敲打桌面示意没用的学生坐的离自己远些。 晚22点整,李亚松复盘完整张数学试卷,塞回书包。本该回家的老师站在炽光灯下,一颗一颗解开胸前的纽扣,一件一件褪去身上的衣裳,露出细白如玉的胸膛,宽肩窄腰翘臀,赤裸两条紧实的长腿,许是用力的缘故,腿部肌肉紧绷,线条性感流畅,由腿勾连的中心点垂着根柔柔软软的小鸡儿,蛰伏在繁茂的草丛中,露出一点红色。 李亚松扬起肌肉紧实的臂膀捋捋头发,慢条斯理的弯腰托起草丛中的软物,细致的照拂细细尖尖的头儿,捏了捏中间部位、揉揉坠着的囊袋。 热,热的背脊挺直,胸腹前倾,滚着豆大的汗珠,沿着细腻饱满的曲线急速滑落,李亚松仰着性感的脖颈挥洒汗水,星眸迷离。 “不许过来。”李亚松扬着线条分明的下颌线,粗哑的呵斥,情欲缱绻着水汪汪的眼瞳,馋的王小棋扑通跪地上,横着瘦溜的肩背,双手爬行。 声音软软糯糯,轻欢苏媚,叫的紫红色大龙一下子竖过了头,贴着阴阜蹭蹭蹭的涨,李亚松圈着性器打飞机,撸的血管都快爆掉了,依然能保持理智狠拒小骚狗: 王小棋呜咽犹叫,李亚松朝后边挪一步子,兀自打飞机,搓的龟头圆圆的狰狞着窜钻。 空气中荡漾香甜的味道,混着男人浑浊的粗喘,断然拒却,“你只能看。” “呃呜”王小棋双手束缚背后,两脚裸也捆在一块儿,撅腚合拢腿儿趴在地上,要多狼狈多狼狈。 窸窸窣窣、窸窸窣窣,王小棋不安分的挣扎,李亚松邪眸一瞥,射出数剑光: 王小棋蔫了吧唧的趴了回去,拱着脑袋,睁俩大眼珠直勾勾的看男人的鸡巴,不停地舔嘴唇吞咽口水,不能吃,就看吧,给看就行。 当然,惩罚会持续至下次考试出成绩之前,再也不能绞着大肉棒学习了,体内空空荡荡,肥沃的土地骤然缩水,干涸寂寞。 李亚松忍着恻隐之心,陪伴王小棋熬夜,加强营养,哲蕴大学是本市最好的大学,分数线接近满分,不激励王小棋,很难够得上。 “哦哦哦,对不起老师。”王小棋弯着腰快速坐回来。 能不经常嘛,再考不好,不晓得医生的惩罚手段将是怎样的升级、高明,不得把他绑在浴缸用冷水浇,自个儿站在旁边嘲笑他打手枪啊! 布着小蚂蚁的试卷摊在桌子上,王小棋握紧拳头,鼓起勇气来回翻一下,大致浏览内容,嘴角微微上扬,低头写名字。 王小棋神色自若,下笔如飞,仅花了一半的时间做完一整张卷子,又从头仔细检查,凭这卷子铁定能得到医生的奖励。 ““这一回考的怎么样,有信心吗?” “医生,回去把自己洗干净,送上门来~”醋,言语之间带着一股辣子的味道: 王小棋高高的扬起下巴,用鼻孔看人! 王小棋忐忑不安,攥紧拳头等老师审判。 戚婥倒吸一口冷气,不可置信,一个舞蹈生转文科生不到一年,竟然压他们一头。 明明说他们成绩非常烂,才学的艺术,这是烂吗?那他们是什么? “咋啦?”王小棋不敢看名次,怏怏不乐,班级第一稳稳的掌握在自己手里,无须担心,可年级前二十,着实有些困难,他觉得有把握,那些学霸更得有把握。 唉,医生又要嘲讽他愚笨,在他面前尽情显摆肉体的美好,馋他、折磨他、煎熬他,王小棋自觉做好准备! “你他妈的说自己特别蠢,没本事学习,去学的舞蹈,结果呢,一回来就碾压我们,这次居然考年级第十,哲蕴大学岂不是稳了!”戚婥忿忿的捶桌子,若不是王卞之的光环笼罩王小棋,早就把人摁在桌底捶一顿。 王小棋,年级,十。 王小棋尴尬的道歉,怀揣一只活跃的小兔子,暗暗得意洋洋:李医生,迎接我的温暖吧~ “看来今天有喜事?”到家之后,李亚松拿出家长的身份拷问王小棋,重点是成绩应该出来了。 小少年矫揉造作的一屁股墩坐在李亚松腿上蠕动,勾着嗓子放肆的抚摸男人的脖颈,“医生,哦,不,李老师,该你兑现承诺了~周末两天呢,我可得好好检查小小松有没有背着我自己玩儿~” 李亚松环着少年的细腰,瞥了眼成绩单,“当然可以,任小骚学生享用。”曲指刮了刮少年秀气挺拔的鼻梁。 “喜欢。”李亚松笑不拢嘴,这哪是他奖励三好学生,分明是三好学生在奖励他,“去换上,小棋一定风情万种。” “医生,我我不想洗澡,你会不会嫌弃我啊?”他想试一试原味的肏干是什么滋味,看小视频里,貌似小攻和小受都爽爆了。 王小棋曲体褪去三角小内裤嬉笑着丢去男人脸上,正正好瞄中李亚松宽阔的脑门上,兜小菊花的裆部好死不死的摩擦红唇,显摆的左右摇晃两下,不肯轻易落下。 黑色的小内内边缘都是黑白相交的蕾丝边,做工精细巧妙,花边都是菊花花蕊形状,托得两瓣白花花小屁股十分性感,后面轻云薄纱随王小棋拉扯腰褶轻轻款摆,纤细的腰身。白莹莹的屁股格外妩媚。 “好看吗?”好学生探进纱裙整理整理薄如蝉翼的黑纱,遮盖小巧的三角地带,王小棋扬起纤颈,扭扭捻捻腰肢儿,璀然一笑,“老师喜欢吗?” 白嫩的小手伸进腿心挨挨擦擦摸进绳地底部,团掿紧嫩嫩的肉缝儿,小红唇娇喘不歇:“呃啊……哈哈啊……好、好舒服……好空……老师……老……” “美,美,太美了,简直就是风情万种的小妖精。” 王小棋臊地香腮微红,翘着腿自摸闭塞的小肉穴顿住了,“真、真的吗?”明明都没有洗澡,还夸他香香的,臊死人了。 “呃”王小棋淫淫一喘,“好、好……老、老师喜……喜欢就……就好……” “在的,小棋,老师在。”李亚松矮身伏在王小棋胸口,埋头咂吮软嫩嫩的小乳头,含吮的啧啧有声,王小棋美目含春,情不自禁的抱着男人的头颅,断断续续的喘息,“老师,再再用力些,咬、咬一咬。” 就如底下的小穴,许久未开,无论纤细的食指怎么往里头捣,都冲不开紧闭的括约肌,可内里却空虚的紧,好好想,“老师,下面打不开,呜呜……”李亚松不再留念捻搓小乳头,两只手绕过后背直奔细滑紧俏的臀瓣,滑入股沟研磨着一把摁住娇嫩的肉门,不客气的长驱直入,狠肆抽送。 “呜呜,老师,老师,要大棒子进去,小骚洞要吃大肉棒。”干渴已久的小骚郎嘤嘤啜泣,眼角挂着晶莹的泪珠,盈盈求饶,“亚松,亚松,不要再熬着我了,该你奖励我了,别再挡在门口,放它进去吧,放它进去吧~” “已经松了,已经松了,快进去,快啊。”王小棋尽力的放松身体,捏着龟头催促手指头让道。 “啊”王小棋满足的叹息,见男人不动,便夹穴迎凑,“呜啊”的低喘,“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它走的。”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快活的王小棋不能自已的夹紧肉棒,浑身弥漫着浓郁的情色味道,汗津津的玉臂攥紧男人的肩膀,低头啃咬男人的侧颈,起了邪恶的小心思,“老师,我想吃奶。” “哦哦哦。”李亚松挺胯持续撞击,撞两瓣小臀猩红滑腻,“吃奶就吃奶,不顾我可没办法喂你。” 快感酥酥麻麻的灌入王小棋四肢百骸,遍体生津,臀眼儿蠕缩的图吞吐肠液,高热的肠壁更为滑腻,进进出出愈发畅快。 “小棋,还好吗?”奋战大约半个小时,李亚松控制不住的射进高热的甬穴内,而自己的肚子上也是一湿,流着一滩淫液,小玉笋软哒哒的缩了回去。 “好好好,不放不放。”李亚松掐着纤腰,翻身躺在下面,扶着身上的小骚郎,哄道: 目光从少年莹润湿红的脸蛋移至相交的臀股之间,黑色的纱湿漉漉的贴着平滑红润的阴阜,衬地娇嫩魅惑,小骚郎全身上下都透着一股淫媚之态,比妖精都会吸干精气。 肉棒一竖,王小棋便急迫的夹起坐落,高高跌跌,波涛汹涌,淹没了彼此的理智。 李亚松拽拉小骚郎身上的黑丝睡衣,露出两只肿胀的小奶头,按压再乳晕之间掿搓,指尖刮着乳根,刺激的小穴一下子收拢,夹地李亚松是又爽又疼,猛地坐起,手沿着腰线滑落至臀瓣,捧臀狠送…… 酣畅淋漓的性爱之后,王小棋迟钝的回转清醒,明明是他玩弄李老师的肉体,结果是他又送上去赶着挨肏,不对劲,有点不对劲。 “老师,坏!”王小棋坐在大肉棒上写着等差数列的解题方式,写着写着娇嗔道。 “可就该是我玩弄你,尽情的玩你的身体,不是只……”王小棋十分委屈,丢了来之不易的机会,坏医生,就知道欺负他,哼! 王小棋扭摆腰身,紧箍体内的粗热的大肉棒,埋头学习,有这根硬棒棒,学的也有劲头。 王小棋呢左耳朵听右耳朵出,敷衍式点头答应,悄咪咪的选了一个冷门中文专业,打算混四年毕业证,毕业后留在家中当家庭煮夫,负责喂饱老公的孽根。 李亚松坏坏的顶戳王小棋的肚子,得意的眉毛都扬地高高的,犹如两座高峰,王小棋闷哼倒在男人胸膛,坏坏的抓底下的睾丸玩捏,“说好的给我玩,你倒是又玩上了,骗人!” “嗯啊~”王小棋娇滴滴道,热脸通红。 清晨五点,外面依旧笼罩在一片黑黢之间,深雾弥漫,王小棋已经悄然张开眼睛,侧身坐起来,小心翼翼的掀开被窝,温柔痴迷的凝视床上赤裸的身体。 王小棋色的吞咽口水,轻轻地掠过柔软的茎身,抚摸两条坚实的长腿。 “我不是答应你让你玩了嘛,怕什么,继续摸呀。”见小骚郎怔怔的,一副被吓到的模样,李亚松晓得自玩过头了,轻轻地握小骚郎冰凉的手。 “早就醒了,你这只小猫轻轻地撩拨我,挠得我心痒难耐,你瞧,再摸下去它都醒了。”李亚松勾头瞧底下硬 王小棋一激灵,嗖地收回手,“不行,你答应我的,我玩亵你的身体,你甭想再把我肏迷糊了,得了你的逞!” 王小棋哼唧一声不理李亚松,低着头继续欣赏男人的身体,这回不似几分钟前,伸两只手肆意的抓揉大咪咪,低头含咬饱满的乳头,吃吮的唧唧活跃,舌头快速的搔挑乳窝,觉得不过瘾似的,纤长的左臂抻进两人腰腹之间,伸向中心地带,一把抓住软懦懦、缩怯怯的阴茎,任意玩弄。 香软小舌趴在他的胸口蛮力的吮吸,令李亚松十分快活,他从不晓得原来胸前两颗小豆豆也能如此敏感。 王小棋玩亵李亚松身体的同时,自己胯间短小的小玉茎也悄然抬头,直愣愣的垂着小小的脑袋,王小棋头脑涨热,飘过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和医生做爱这么久,都是我给医生含大鸡巴,大鸡巴肏我的小洞洞,貌似医生从未舔过我的小鸡巴呢。 看着越来越近的小玉茎,李亚松的心“咯噔”一声碎了一地,“小棋” 大大的眼睛酝酿愁的散不开的水雾,激荡着李亚松的心,主动张开红唇,王小棋开心的一起身就坐了进去,“啊啊啊啊”的低吼,“好舒服、好舒服、医生的嘴巴好软好热好舒服啊。” 李亚松含着坚硬的小玉笋抿了两下,然后…… 王小棋也凝滞住了,尬在男人的口中,不进不出,他他他最引以为豪的持久居然紧张的早泄。 王小棋把着男人的额头,涨起来小玉棍,同粗粝香软的舌头玩耍,“啊啊啊哈……哈唔……唔啊……”精灵般的嗓音高高低低的叫唤,比受还受。 “主人……医生……老师……啊嗯……医生……”王小棋晃着湿漉漉的脑袋,纤细的身体左摇右晃,颠着臀瓣插耸男人的嘴巴,“我我也想吃吃大肉棒……啊哈……亚……亚松,我们……我们一起吃……” 两张红唇情热的舔吮彼此的命根子,学对方的行为吮含铃口、刮搔挺滑的海绵体,轻轻地磨咬暴起的青筋,颠鸾倒凤,吞咂精液,溢的唇瓣淫靡。 李亚松碍于小骚郎双重buff叠加,只得作罢,舔的嘴巴酸软,腮帮子肿胀。 王小棋快活的耸臀,坚硬的小玉茎舂捣着湿热的口腔,“嗯嗯嗯啊……哼呃呃……”红唇张张合合的淫叫,心底盘算下次该让医生给他舔舔…… 经受涎水滋润的王小棋在考场大展拳脚,以优异成绩考进哲蕴大学,父母骄傲的喜上眉梢,特地在高档餐厅庆祝,一波一波不吝啬夸赞,吹的王小棋晕晕乎乎,一脱口就是: 王卞之的笑容僵在脸上,凶恶的瞪视王小棋,王小棋这个孽子持续输出,“嘿嘿,我老攻可聪明了,门门功课都好,不去当老师都可惜了。“ “爸,不是的,你听我说。”王卞之急忙圆话,王父一个豹子眼怒视,瞬间噤声。 “呸”赶在小儿子开黄腔之前,王父厉声斥责,王小棋不忿,“您气什么气,我给自己找了个优秀的老公,您嫉妒吗?” “哼,我哥也有男朋友,你们都能接受,凭啥我找个老攻,你就如此生气,气也没有,我已经嫁出去啦,是他的人了。”王小棋扒下眼睑、吐舌头,挑衅爸爸。 “好了好了,别吵了。”妈妈看够戏,站出来温柔劝架,娇嗔的劝丈夫,“不能怪小棋,要怪就怪你的基因不好,传给儿子了。” “你知道他他他”王父没缓过来,妻子已经坦然接受,“小棋啊,你那个男人为人怎么样,品格好吗?是真心待你的吗?你哥哥见过吗?” “是吗?卞之?”妈妈疑惑的看向大儿子目光柔柔,仿佛一道暖阳,照耀的王卞之实在说不出口,“在外面就把你小儿子操了的好男人”,硬着头皮迎合弟弟: “只要是个好男人,在一起就在一起吧。老大都嫁出去了,小儿子我也没指望留在家里。”妈妈温和的拍拍小儿子的脸蛋,“感情这事要认真对待,不要乱来就好。” “你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主。”母亲一力压着丈夫发作,给小儿子美美的送出去了。完饭,王小棋乐呵呵送走父母,跟随哥哥回家,立即打包行李麻溜的滚老攻家门报到。 李亚松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打包上门的小少年,揉着眼睛清醒清醒,“小棋?” “不是说今天和你父母吃饭,怎么来我这里了?”李亚松温柔的摸少年乌黑的短发,勾起下巴柔柔的接吻。 “你说什么?”李亚松震惊的头脑空空,木讷问道:“你和你父母坦白了我们的事?” “不是的。”李亚松拉王小棋进屋子,拖着小手,把人摁在沙发上,严谨道:“小棋,你爸爸妈妈真的能接受我们在一起吗?确定吗?” 同性恋这个身份不容于世,不能宣之于口,藏在唇齿间,黑夜中肉体交融间,可小少年大大咧咧向他最亲的家人宣布他的存在,李亚松怎么能不感动,缩着身体讨饶: 王小棋这才松了口气,撅着红唇警告老攻:“我可是夸了海口,会和你共度一辈子,李亚松,无论如何,你都不能让我输得一败涂地。” “啊?”王小棋乖巧的拒绝,“你得上班呢,哪有时间陪我出去瞎晃悠,没关系的,就在家里等你下班,我就满足了。” 一米八的大床咯吱咯吱的摇晃,紫红色的圆柱体在张地满满的红嘴里进进出出,撞得啪啪啪的响,打的屁股蛋子周围都是泡沫,王小棋圈着男人的腰上挺臀摇摆,水眸迷离,含着粗热的红舌舔吸,一点一点的填满口腔。 直到淡金色的曦微洒满窗台,李亚松累的气喘吁吁的压在猩红的小胸脯上,王小棋微张红艳艳、湿肿肿的小唇,口不能言,吐气幽兰。 “舒服吗,小棋。”李亚松爱怜的吻了吻王小棋的嘴唇,王小棋眼中凝结的红雾渐渐消散,长长的微叹,“舒服,就是快、快死了过去,屁股麻麻的,都不像自己的了。” 王小棋不舍的抓李亚松的手,贴着手心摩挲,娇娇软软的呢喃,“不要走,陪陪我。”哪家老攻用完就丢的呀。 王小棋再不舍此刻也得乖乖的合眼休息,不然影响接下来的py,得不偿失。 “呵呵。”李亚松宠溺的轻笑,眼中含着温柔的光芒爱抚柔软的脸蛋,轻手轻脚的抱起小身段,拎着行李赶赴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