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奋战,胡锦东表现有多好,刘轶就有多气,辗转反侧积攒无名之火窝在心口,久久不散,犹如腿心半硬的鸡巴,余韵未消。 “嘭”的一声,胡锦东裹被子重重砸在地上,宿醉一夜,头疼欲裂,胡锦东揉着惺忪睡眼蹬腿准备起来,结果…… 胡锦东仰起颤抖的下颌,转头看向床上的男人,打算撇清关系,男人的俊脸紧绷着缭绕烟霭之间,不甚清楚。 怎么会?胡锦东震惊的瞳孔中眼泪都跟着扑簌。 简直就是一幅性感的事后春画。 胸腔中的火气并没有因为把胡锦东踹下床而消散,反而随他说的话愈演愈烈,刘轶冷冷的瞥了眼胡锦东,冷硬道: “你喝醉了。”胡锦东支着身子跪在地上,涩哑道。 胡锦东住口,昨晚肯定是他不要脸缠着刘轶发生了这段不可思议的性关系,光是想想他主动强暴坐上刘轶的性器上就羞愧的要死,现在清醒了,既不能讹上他,又无法面对他,嗫嚅唇瓣,失落道: 胡锦东抓紧被子裹着自己赤裸的身体,慢吞吞起来捡地上散落的衣裤,准备进浴室。 “胡锦东,我清醒的很。”刘轶狰狞猩红的眼睛,骑在胡锦东下颌处,耸着命根子插进胡锦东口中,放肆进出,愤恨的发泄不满: 疲软的性器在胡锦东的口腔中火速硬了起来,暴戾舂捣,随刘轶的力道不时的压着舌苔抽挺、撞击吼道、两腮,粗鲁的蹂躏他的嘴巴,将他当做发泄工具,肆意进出,难受的胡锦东颤抖着闭上眼睛,两道眉头紧紧高锁,眉间可怜兮兮的疼出一个“川”字,委屈的都快哭了。 只有狠狠地蹂躏这张嘴,才能纾解昨晚亲见那人吻他唇产生的嫉妒之情。 他着实琢磨不透刘轶的心,以前高冷难以接近,心思却很单纯,现在犹如深潭,神秘莫测,完全搞不明白什么时候是真,什么时候玩玩。 胡锦东也不想浪费时间同刘轶玩游戏,牵扯不清,气呼呼道: 果然,男人只有肏一顿才会好好说话,刘轶箍紧胡锦东的腿压在他头两边,挪鸡巴来到肿的媚肉外翻的穴口,顶着一抹嫩肉,狠狠地插了进去,直逼前列腺,“说,你和石袁什么关系?你知不知道我昨晚再晚来一步,他就把你操了。” “呵”刘轶双膝跪在胡锦东阴阜上面,懒得在这种快活的时候和他掰扯别的男人,耸腰挺进直没入穴口,深揷拽曳,合不拢肛肠的小穴比主人委屈的心理战要诚实,水汪汪的肉甬淫浸男人的性器,每每深撞自动收缩,咬含的非常紧,刘轶肏的就更带感。 “为什么不叫?昨晚叫的那么大声,不许你叫,你都非要叫。”刘轶最见不得他这副不愿意的模样,手指爬上胡锦东的脸,指头抵开唇瓣插入口腔玩弄舌头,干脆坐在胡锦东胯部做活塞运动,上上下下进攻顶肏前列腺,挤压膀胱,“昨晚都被我操尿了,今儿还不老老实实的。” “轶、轶,操操尿我……啊啊啊啊……”一阵高低起伏的淫叫之后,他真当尿了刘轶一身…… 滚烫黏稠的精液射了一肚子,战栗的胡锦东情不自禁蜷缩脚指头,腹部也收拢着,小穴急亟收缩吸吮体内渐渐软下来的鸡巴,有瞬间的凝滞。 刘轶仍杵在原地,享受射精后的余韵,等胡锦东挂着眼泪边穿衣服边走到门口,才从天堂回到人间,意识到胡锦东误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