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于刘轶此刻徜徉云海,胡锦东难挨多了,前面的芳香红口含着硕挺的鸡吧咂玩个不停,后面的小穴羡慕的越来越骚,止不住的搔痒扭着结实的腰,摇晃屁股蹭床单,吸引了刘轶的注意力。 刘轶额头挂着三条冷汗,“屁股痒就眨眨眼。” “你先再舔舔,把它再舔粗点,我给你脱裤子。” 刘轶按着胡锦东的头慢慢起身,顶着上颚小心转身使得大鸡吧正对胡锦东的脸,然后缓缓的趴坐在他脸上,上半身前倾,给大屁股剥裤子。 两手两脚打配合好不容易脱下碍事的西装裤,弹出一根笔直细长的鸡儿,身形纤秀,红润有光泽,最顶端的龟头长得也别致,天生没有包皮裹着,尖笋一般细滑。 十根水葱般的手指分辨穿过胡锦东屁股蛋子,扳起大腿根子压叠胯骨,两条小短腿情不自禁的翘在他肩膀上,带动两瓣屁股竖起来,藏在底下的小红嘴儿大咧咧的敞在刘轶眼前。 胡锦东口含男人的鸡巴,堵得喉咙沙沙的疼,忽地屁股中央敏感脆弱的地带吹来一股香热的气息,搔地他不自觉收缩腹部,连同小孔受惊吓似的颤巍巍抖着花瓣肉。 刘轶爬过小男人的肚子,跨过细条条的红棍子,转身来到小红嘴儿前,胡锦东呆兮兮的粗喘,舌头追逐出来瞎舔,猩红的肚子高低起伏,双眼茫然无措、又饱含渴望的盯着天花板。 索性催情药已经发作,紧致的括约肌受了刺激,张合有度,能纳大物,咬的极为紧,吐的也容易,深红粗大的鸡巴在嫩小艳红的小穴中菗揷迅猛,进入自如,两颗睾丸打的屁股啪啪作响,爽利的小穴含咬的更为用力,刘轶插的就更深。 怪不得总看到有人调侃,男人的直肠是热的,这哪是热,分明是紧热,夹的他都要爽死了,恨不得就死在胡锦东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