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陛下……奴……不、臣侍、臣侍不能……臣侍受不住了陛下……” 那头似乎听见了阿斯兰怒吼,求饶声停了半拍才又呜呜咽咽响起来,这次倒是压低了几分。 纯生咬着唇,两眼泪汪汪的,忙不迭地点头。他应邀助兴遇见恩客合该去谢恩招呼一番,更何况那是张家娘子,若能攀上了从良自然又比勾栏里好得多。哪想到一声“燕娘”出口被身旁女官斥骂了才知道那是长公主,他细想一番便晓得了“张家娘子”是长公主孪生姐姐当今圣上。圣人在勾栏间寻花问柳乃是秘中之秘,一朝露了底,外头风尘郎命贱,自然不是进宫便是被处死。幸而长公主仁心,替他赎了身,在公主府里安排验身学了规矩又送他进宫来。 花楼里头郎倌们不论卖身不卖身,龟公爹爹都是要仔细着郎君们皮肉的。肌肤要滑腻莹白如脂如玉,身子也须得清瘦利落。面皮更是金贵,不能有一丝磨蚀痕迹。纯生自小便是往花魁的路子培养,便是后头捧场的贵女稀了出来卖皮肉也自矜着,非有格调的贵女不迎上画船,何曾受过这等皮肉苦楚?不过是皇帝花儿草儿的看多了,不甚在意罢了。 后头受着刑,手上又如何奏琴?偏偏皇帝还叫他弹《广陵散》。纯生喉咙里漏出几声娇吟,指上却早忘了拨弦。教皇帝逮着了,一鞭抽上肉臀,又是一声压抑的哭叫。 那珠串原是要做了背云,底下还留着一个金镶玉坠子,晃晃悠悠沉在男人腿间,拖了半颗珍珠出来顶在穴口。男人这下被抽得穴口一缩,又将那半粒珠子吞了回去,只留底下坠子吊在那,拖着穴壁往外翻。 贵女们多有些玩弄人的癖好,她是贵女中的贵女,又哪里是轻易好相与的。纯生两手搭在琴上,按准了徽位,背后却忽而传来一阵柔软触感,原来是皇帝亲手给他披上一件外衣。她两手从背后环抱过来,在胁下替他绑好衣带,这才撤了拂尘,又探开将将合拢的衣摆——那底下空无一物,只有白花花两条腿在其中晃荡。 “呀,你来了,外头人也不通报一声?”皇帝没有半点起身意思,仍旧搂着新宠笑,“对不住,吵着你午睡了。” 这几日纯生哭叫声儿怕是阿斯兰听了不晓得多少,临水一轩之隔却忍到现在才发作,还真是难为他。 好没意思。 皇帝随手挑了块盘中蜜瓜,咬了一口,嚼出细微的响声。“我的小狮子,两个耳光就消气啦?”她才拿过的软鞭就在罗汉床上,压了一柄竹扇。阿斯兰瞧见那软鞭,这才反应过来那哭叫从何而来。 皇帝挑眉,眼珠子转了半轮笑道:“好,让他换个住处。”她拍拍手叫人进来收拾,却没想到紧跟着跑进来的是阿努格,见了皇帝便跪下道:“求陛下绕过哥哥。” 皇帝笑了笑,没搭腔,只叫人扶着纯生先回卧房去休养着。待人都下去了才笑道:“那你跪下?” 他年初时候就这样。皇帝才不过召幸了几日林少使,他便要找些借口往栖梧宫来了。林少使身子弱,也不敢学他截胡,只得在殿外冒着风苦候。偶尔皇帝先叫人入内用些热茶,还要受他的眼色。 连和春那呆的都说,陛下今儿来了臣侍处,明日里臣侍可不敢出宫门了。 向来宫正司的板子都是打在屁股上,犯错的宫人脱了裤子打的。俗话说刑不上大夫,侍君便是最低等的夜者也是天子侍御,内宫里有爵位的命夫,从没有脱了衣裳挨打的道理。阿努格怯怯替阿斯兰脱了鞋袜,露出里头一双白脚来。他脚底还有些长年蹬马游牧的硬茧,一年余了也没消下去。 “左右两只脚心,一边三十下。”皇帝将软鞭一丢,“你给他上。” 我实在忍不住先发一个先行版因为我先想到了一个现pa梗想搞搞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