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的五月介于暮春和初夏之间,天气说冷不冷,说热不热,属于开空调会浪费,不开又闷的季节。 但随着夜深,花园里开始传来稀稀拉拉的虫鸣,这份喧嚣对放在以往会是难得的悠然,对如今高三的他而言却只剩聒噪。 凌晨一点。 白谨行捏了捏眉心,习惯x拿起一旁的水杯,轻盈的手感却告诉他里面早已空空如也。 可才走到楼梯口,耳边就窜出奇怪的响动,清脆的啪声,混合着喘息。 “啊……再,再快一点……” 因为记忆里的姐姐知书达礼,温柔如水,他从来不知道,素来出口成文的姐姐,会发出这么娇媚的声音。 里面的声音还在继续,先前觉得清脆的啪啪声这会儿却觉得有些粘腻,模糊的喘息也被切割成两道,清晰成一男一nv。 今天之前他连片都没看过,可即便如此,班里偶尔听来的一些荤段子也足够他知道现在正在发生什么。 他僵在半空中的手垂了下来,一点点攥成拳,然后越收越紧。 他压抑着自己不知何时变得急促的呼x1,暗自苦笑,刚想离开,又一道声音阻止了他。 小姐? 而且这声音虽然熟悉,但他可以百分百确定,不是他姐夫。 他眼皮一跳,脑海里浮现一个大胆的猜测。 他紧紧地盯着面前的房门,却在这时候才发现,卧室的房门似乎没有关严实。 他伸出手,房门被无声地推开一条很小的缝隙,透过室内床头的灯,他看到床上两道ch11u0交缠的身影。 男人趴伏在她身上,卖力地ch0uchaa,nv人随之律动,硕大的xr摇晃出yi的r波,又被男人抓在手里,肆意r0un1e成各种形状。 白谨行听得口g舌燥,浑身燥热难耐,所有的血ye都在往下腹汇聚,腿间的大家伙以最快的速度y挺b0胀,让他的额头都冒起了汗。 他闭上眼,听着耳边一声又一声的媚叫,想象此时里面的男人是他,想象此时包裹他yjg的不是他的手,而是nv人娇nengsh热的r0uxue,他配合着里面的啪啪声,一下又一下地撸动着。 然后是男人带着喘息的笑,“遵命。” 像是进到光怪陆离的万花筒,少年努力奔跑寻找出路,淋漓的汗水从年轻的皮肤渗出,打sh他额前的碎发,又汇成小溪,划过x感的下颚线,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间,平日里隐在肤se下的青se血管根根分明,更多的汗ye顺着紧致有力的颈线滚落,爬过锁骨,隐入x膛。 里面的声音愈发激烈,他撸动的手也越来越快,也不知道过去多久,在nv人一声高亢的尖叫中,一gu白浊激s而出,弄脏他的内k。 他在……做什么? 没一会儿,他听见姐姐平静的声音,嗓音沙哑柔和,却带着平日里少见的凉意:“出去吧。” “出去,管好你的嘴,否则你是什么下场就不是我能控制的了。” 白谨行速度极快,赶在对方开门之前,无声隐入二楼拐角处,耳边是房门开合的声音,他悄悄往外看。 他恍然明白先前的熟悉感从何而来。 先前心里的猜测此刻彻底证实—— 白谨行扶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镜片划过冷光,右手握得紧紧的,手背青筋凸起,他低下头,一双漆黑的眼眸隐在汗sh的碎发之下,晦暗不明。 他看了一眼自己洇sh出一大片痕迹的k裆,嘴角无声g起。 本文原名《白璧微瑕》,如果之前有宝子看过,不用怀疑,这就是那本。 浴室的花洒被打开,激浪模式下的水流强劲有力,却不见水雾升腾。 头发被完全打sh,水珠在皮肤上跳跃,涓涓细流从上到下爬过每一寸。 他庆幸健身是他学习之余为数不多的ai好之一,但他也知道,跟那个保镖b起来,他显然不够壮硕。 他有一个不着调的哥们儿,那家伙有次跟他一起去厕所的时候看到他的x器,还曾发出过惊叹,“我草,n1taa竟然这么大!” 跟那个男人b呢? 他试过像先前那样撸,可是毫无用处。 他知道差什么。 这么y疼着也不是办法,他关掉花洒,随手把浴袍披在身上,宽松的浴袍遮挡了b0起的尴尬,他准备再去姐姐那边一次。 今晚必须s出来,不然他不用睡了。 不是他又退缩了,而是开门之际他看到了姐姐。 他扶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镜面冷光闪烁,两秒后他稍稍g唇,拿起一边的杯子,也若无其事地开门下楼。 他装作诧异的样子问她。 看来姐姐先前嗓子叫g了,都没怎么清理就下来倒水。 她打量白谨行,好在睡袍宽大,将少年胯间的b0起遮掩得不留痕迹,白璧的注意力被他还在滴水的头发x1引,目光诧异,“这个点才洗澡?一直在用功?” 白谨行是白家养子,白父白母专门培养的白家继承人。 事实上这个工作白璧驾轻就熟,白谨行从进白家开始,大多数时间都是白璧在照顾,在白璧心里,她之于白谨行,是亦姐亦母。 但就在刚刚,他有了一个妄念。 男孩子个头拔得快,白谨行虽然才十七岁,但已经有一米八的个子,白璧拍他肩只是习惯x的动作,伸了手才知道记忆里的小萝卜头都这么高了。 只因为她的手这么抬起来,睡衣的领口微敞,从他的角度刚好能看到那诱人的g0u壑,以及上面斑驳的手印。 话才说一半,他又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算了,这么晚了,姐姐还是早点休息,我能行的。” 白璧是大家闺秀,学识渊博,当年更是上的全国数一数二的名校,辅导个功课对她来说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他主动抢过白璧手里的杯子给她倒水,白璧被他讨好的行为逗乐,笑了笑,“走吧。” 白璧接了过去,开始认真读题。 白璧毫无所觉,一边看一边拿笔在草稿纸上演算,直到紧皱的眉心稍稍舒展,她才转头看向白谨行,“是这……” 弟弟离她太近了。 白璧僵了一下,视野里是弟弟俊美的脸部线条,卷翘的睫毛下一双漆黑的眸子似藏了宇宙虫洞,仿佛要把她的灵魂都x1进去。 白璧恍惚间,一个被她忽略的事实在脑海里自然而然地浮现——谨行好像,快成年了。 白璧回神,心中懊恼,她在g什么?谨行就算成年了,在她面前也还是孩子。 她没有看到,在她低下头的同一时间,身侧的白谨行嘴角g起狐狸一般的弧度。 他把试卷拿了过去,自顾自开始解题,白璧一边歪着脑袋看,一边随手拿起一旁的水杯,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 药物开始发挥作用,十几分钟后,白璧身t一晃,脑袋眼看就要磕到桌上,被一直小心翼翼关注着她的白谨行眼疾手快地扶住。 “姐姐?姐姐?”他小声地,试探x地叫她的名字。 他摘下鼻梁上的眼镜,起身将nv人打横抱起,放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除了x脯上凌乱的指印,别的地方一片雪白。 他原本只是想b划一下,结果掌心neng滑的手感简直像是在g引他,他的手几乎瞬间就不受他控制了,自顾自捏了一下,像果冻一样,又软又弹。 白谨行的呼x1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急促,他口g舌燥,低下头,小心翼翼地hanzhu那莓果,打着圈地t1an,轻轻地吮,因为不敢留下痕迹,他每一个动作刻意放缓放柔,白璧虽然昏迷着,但身t里某些兴奋因子已经彻底被调动起来,因为他过于轻柔的动作,nv人嘴里发出一声难耐的sheny1n,像是不满足。 那安眠药是白父给他准备的,担心他高考压力太大晚上睡不着,不过还是千叮咛万嘱咐一次半粒就好了。 这次他给姐姐放了整整两粒,想来也不是那么容易能行过来的。 n 他其实没什么吻技,毕竟是第一次接吻,事实上他也不知道亲吻该不该伸舌头,但是看到她的小嘴那么张着,他自然而然就想那么做。 白谨行到底是学霸,很快掌握了接吻的技巧,或者说他并不知道自己掌握了接吻的技巧,只知道这么吻他很舒服,听着耳边姐姐已经有些紊乱的呼x1,吞咽着她小嘴里接连不断分泌的唾ye,他大概能知道,她也是舒服的。 直到感觉nv人约0有些喘不过气来,为避免把她弄醒,他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一边把她嘴角的津yet1an舐g净,一边辗转到她的耳后,感叹: 说着,含着她薄薄的耳骨,不轻不重地吮了一下。 肥美的y因着之前的c弄殷红如血,中间的y蒂高高挺立,而底下那条细窄的r0u缝正一张一合地翕动着,透明的yet混合着浊白缓缓流出。 那是那个男人的jgye,他知道。 一想到他最敬ai的姐姐被一个小小的保镖进入,他的脏东西还留在他洁白无瑕的姐姐t内,他真是…… 不过这种时候显然不适合想这些血腥的东西。 “姐姐,他把你弄脏了……我帮你挖出来,好不好?” 里面好热,好sh,软滑的nengr0u绞着他的手指,吮得他头皮发麻。 他的喉结剧烈滚动着,闭了闭眼,好勉强才抑制住那guch0uchaa的冲动,在里面小心翼翼地抠挖。 白谨行紧张得额头都冒汗了,他不知道姐姐的sheny1n是舒服还是不舒服,因为观察她此时cha0红的脸蛋,完全分辨不出上面的表情是欢愉还是痛苦。 他忍不住哑着嗓子问。 他的呼x1越发急促,年轻的身t里渗出细密的汗珠,麦se的皮肤平添x感。 “姐姐,不舒服的话,让我出来好不好?” 白璧哪里听得到他说话?甚至她的身t被他撩拨得越发空虚,她想要更粗壮的东西填满她!他的手指显然不够,她只能勉强解馋一般努力往里x1。 “姐姐,你就那么舍不得那个男人的东西,嗯?” 偏巧nv人因为难耐嘤咛出声,在这时就像是在回应白谨行似的。 “啊!” 白谨行应该庆幸他的药量足够,否则这会儿白璧必然会醒。 “不舒服是吗?不舒服就对了。” 他接下来的动作近乎粗暴,手指肆无忌惮地在里面翻搅,像是要把jgye可能存在的每一个角落都抠挖g净。 忽然,白谨行的手指拨过一粒软r0u,床上的nv人整个痉挛起来,x口“咕叽”一声再度吐出一大包汁ye,如大雨一般冲刷下来,烫得白谨行下意识将手往回缩,就看到新一轮的汁ye裹挟着白浊淅淅沥沥地往外吐。 渐渐地,指尖g出来的都是透明的水ye,他知道,差不多了。 nv人是水做的,白谨行第一次领悟到这句话的含义。 但他还是出来了,甚至用自己汁水淋漓的手和她十指相扣,粗重的呼x1悉数喷薄在她cha0红的皮肤上,他寸寸亲吻她的脖颈。 昏睡中的人当然是无法回答他的,白谨行当她默认,抓着她已经被他掌心的yye沾sh的手,放到了腿间,握住那根y得发疼的x器。 nv人的手到底和自己的手不同,柔软娇neng,更不要说上面还有她自己的水,甫一握上去,马眼便兴奋地渗出前jg,上面盘虬的青筋也跟着b0胀跳动。 他的嗓子里难以抑制地发出一声闷哼。 他v人柔neng的小手,闭上眼,一下下地撸动着。jgye便激s而出,悉数灌进了他先前才清理过的甬道。 jgye灌入甬道,烫得娇neng的内壁剧烈收缩,nv人又一次痉挛着,浇下汁ye,和那白浊汇聚交融。 “姐姐,好吃吗?” 白谨行俯下身,安抚x地亲了亲她的唇角。 这句话不知道是对白璧说的,还是对他自己说的。 y棱刮过x口的媚r0u,猝不及防的离开让一直被撩拨又从未得到真正满足的nv人下意识夹紧双腿想要挽留,却y差yan错闭合了r0u缝,将蔓延到x口的白浊悉数咽下。 又y了。 他用纸巾简单清理了她腿心先前溢出的汁ye,随后将她的内k穿好。 他再度俯下身去亲吻她,从嘴唇到脸颊到耳后,从脖颈到锁骨到suxi0ng,从手臂到指尖到脚趾…… 最后,他才恋恋不舍地帮她把睡衣的扣子扣好,将她抱在怀里,搂着她的腰肢,声音沉哑如浸了水的沙,凑到她耳边近乎宣誓般一字一顿: 白璧醒来的时候是在自己的房间,她有点恍惚,好半晌才想起来,她昨晚……不是在谨行的房间吗? 白谨行的字是她教的,所以不如一般男生的遒劲,但意外娟秀。 所以她手臂酸软可能是当时趴着睡久了? 同时又很恍惚,没想到记忆里个头还不到她大腿的小男孩,如今已经成长到可以轻松把她抱起了。 她内心感慨,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眉心却拧得更紧。 要知道她以前从来没有起这么晚过。 她是见光si,以前睡觉都不ai拉窗帘,天一亮就醒。 她没多想,看手机一串未接来电,都是秘书的,连忙回了过去,也不知道那边说了什么,她的秀丽的眉毛微微皱起,脸se有点难看。 说完,她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有yet不受控制地流出,濡sh她的内k,她脸se苍白地回头看了看自己的床,虽然谨行给她盖了被子,但底下床单依旧呈现一种暧昧的褶皱。 白璧懊恼地咬着下唇,后悔自己当时怎么就着急喝水,没有把一切处理g净再下去。 想到这儿,她又摇了摇头。 她去到卫生间,ch0u出纸巾擦拭自己的腿间,但是越擦却感觉流出的yet越多。 那人当时s了有那么多吗? 但睡得太久,大脑昏沉,她也实在没什么印象,只烦躁地擦了擦,最后索x打开花洒,将温度调到最佳,热气蒸腾下,她将手伸到腿心,纤细的手指挤入r0u缝,小心翼翼地一点点抠挖。 此时正值课间,白谨行的同桌秦源连叫了他两遍他才回神。 她会发现异样吗?还是粗心地以为是那个保镖的,正独自在卫生间清理? 一想到姐姐将她那小时候教他练字的葱白玉指伸进自己私密的地方搅弄他留下的yet,他的喉咙就一阵发g。 秦源也没多想,拍了拍他的肩膀叹气,“我说你也太努力了,高考不拿个状元多少有点说不过去了。” 秦源继续,“是想跟你说毕业晚会的事儿,哎,我知道你小子不ai参加集t活动,以前秋游你都以忙着学习为由不去,现在可是毕业晚会,你可不能再逃了。” 这次怎么说也不能再惯着他了。 白谨行顿了顿,忽然问他: 秦源瞪大眼睛,一脸不可置信,“不是,一直知道你是个好学生,但也没想到你在这种事情上也这么听话啊!毕业晚会哎!那可是大家吃饭喝酒聊天打p的时候,你还要把爸妈带过去,你没事儿吧?” “那你带谁?” 他这么一说秦源想了起来,白谨行确实有个姐姐,甚至他姐姐好像才是他监护人来着。 所以上一次见白谨行的姐姐已经是高一时候的事情了,印象里是个长得特别漂亮,又优雅又温柔的姐姐。 秦源虽然跟白谨行是最好的兄弟,但也不怎么知道白家的情况,只是平时不怎么见白谨行提起他父母,说得最多的就是这个姐姐,脑子里 这么一想,白谨行想在毕业这么重要的时刻有姐姐在场就很合理了。 秦源还是有点纠结,毕竟毕业晚会带家长,怎么想怎么觉得扫兴。 白谨行扶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朝他微笑。 得。 “行行行,我的祖宗,我去跟老班那边说。”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去到了弟弟的房间。 那会儿是半夜,谨行多半也困了,早上又起得早,即便留下了他也很有可能没有注意那么多。 白璧抿紧唇。 弟弟的房间出门从不会上锁,白璧还记得那会儿她教他要注重ygsi,男孩小手抓着她的尾指,眼巴巴地看着她: 乖巧得让人心头发软。 又看了看她昨晚落座的位置,椅子上也没有。 白璧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刚要离开,忽然觉得哪里不对。 她找到了异样所在。 偌大一床被子铺在大床上,不算乱,但稍稍违和。 白璧眉心微皱,但还是接了起来。 白璧原本温如水的眸子一点点冷若冰。 挂断电话,她看着白谨行的床,摇了摇头。 白璧转身离开,却在拉上房门之际,却看到门边落了一片小纸屑。 弟弟长大了,也更聪明了。 白谨行下了晚自习回来,手才碰到门把手,动作就是一顿。 最后发现地面g净如新之后,扶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嘴角g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 可惜,还不够细心。 而不是直接把东西带走。 竟然……没去掀被子么? 他把内k拎起来,下面是同样留下深se印记的床单。 他并不怕姐姐看见,或者说,他在期待姐姐看见。 ——青春期的男孩子,梦遗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 可惜…… 门外传来管家的声音,白谨行挑眉,忽然重新铺上被子,开门,目光闪躲又腼腆,“钟、钟叔,能让佣人帮我换一下床单吗?” 管家一愣,又看白谨行低着头不敢看他的样子,心下了然,失笑:“好的少爷。” 少爷也快成年了,这些事情不能一点都不懂,得找个时间跟小姐说道说道。 老管家隔了好一会儿才下楼来,白谨行一见到他就像是生怕他多问的样子,连忙转移话题。 整个白家都知道,小少爷虽然是领养来的,跟小姐的感情却和亲姐弟无二,是除白家二老外最关心小姐的人。 走得匆忙? 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只是姐姐的脸se看起来不太好,就连跟他打招呼也很敷衍,最让白谨行一颗心不断往下沉的,是姐姐身后还跟着那个保镖。 白璧上楼的脚步一顿,摇头,“在外面吃过了,不用担心。” 眼睁睁看着那个保镖跟姐姐上了楼,白谨行克制着风卷残云的冲动,维持着先前的速度,慢条斯理地吃完,这才乖乖前往二楼。 “森宇那边好像查到了谨行身上,接下来一段时间你负责保护他的安全,如果谨行高考前少了一根头发……你会si得很难看。” “小姐还是这么无情……” 然后是一声脆响。 白璧ch0u过纸巾擦拭自己扇过巴掌的手,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可每一个动作都带着嫌恶。 挨完打,男人的表情有些扭曲。 “你去。” 男人跟她对视几秒,随后低头跪了下去,“抱歉小姐,是徐杨逾矩了,徐杨对小姐绝无二心。”gye,算是这男人还有点用。 “好好完成任务,如果谨行能平安高考,就再奖励你一晚上。” “咚咚咚!” 白璧收敛神se,又低头看了一眼保镖。 “进。” “姐姐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告诉姐姐,这是什么?” 太久不在po写文,都忘了求珠这回事了 晚安。 “原来是姐姐,那就好。” 白谨行挠头,“我……我其实也不是很确定,可能最近高考压力有点大,总疑神疑鬼的。” 她自己带大的弟弟什么x格她还是知道的,如果不是确实发现了异样,他不会做这些事情。 白谨行张了张嘴,大概想说不用麻烦姐姐,但对上姐姐认真的眉眼,还是无奈地选择说“实话”。 “药?什么药?” 上一次回来还是四月的清明祭祖,对于白谨行在吃药这件事真不知道。 白璧听后神se微缓,“那种药一般都会有些副作用,可能影响到你的jg神状态了,听姐姐的,暂时先不吃了。” 白璧悠悠叹了一口气,踮起脚尖r0u了r0u白谨行的头发,“姐姐晚上陪你,嗯?” 弟弟潜意识里很依赖她,有她在效果应该会好很多。 而这场长达十几年的蓄谋,如今终于成为他步步紧b的利器,g着她主动跳入他为她编织的陷阱。 高端的猎手,往往用温顺伪装自己,哪怕张出血盆大口,也不会让猎物心生警惕。 白谨行不好意思地挠头,“那怎么行?姐姐平素都那么忙了……” 一切都在白谨行的预料之中,可亲耳听到,他不免还是心中激荡,眼中流露的亮光让白璧失笑。 白谨行坦然点头,“很久没和姐姐好好说话了。” 她拍了拍白谨行的肩膀,帮他整理了一下校服,没说什么,只转头看向一边的保镖。 “那姐姐怎么办?” “家里又不是没人了,你还怕没人保护我?” “好了,去写作业吧,我一会儿来陪你。” 出门时碰上管家,他刻意低着头,眼神闪躲,加快了回房的脚步。 “小姐在吗?” 书房是白璧办公的地方,管家很少主动到书房来找她,白璧觉得应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便冷冷看了一眼一旁的徐杨。 可越是这样,他就越会想起她在床上,在他身下辗转承欢的模样,心头火热,yu罢不能。 “小姐。” 管家见四下无人,把事情经过简单一说。 难怪弟弟早上没叠被子。 白谨行是白璧一手带大,涉及白谨行的事情,家里都习惯找白璧。 毕竟谁会想到,看着人畜无害的少年,其实早已步步为营,周围所有人都悄无声息为他所用,钩织成一道b向白璧的天罗地网。 管家欣慰告退,白璧脸上的热气却久久不能散,给人讲解生理知识这个……她还真没有经验。 等到她从卫生间出来,指针已经过了零点,白谨行在房间里等得俨然有些焦躁了。 白璧“嗯”了一声,看他坐在课桌前,“还没写完?还是又碰上难题了?” 事实上他写完很久了,一直在等白璧而已。 “谨行,姐姐有话对你说。” 他看向白璧 白璧想了想,倒也没有推辞。 本来事情也不着急,正好她也借这个机会先组织一下语言。 这其实是白谨行第一次给白璧吹头发,担心弄疼她,他动作轻柔得不像话,风速和温度也控制得恰到好处,经过消音处理的吹风没有太大噪声,一时间房间里除了少许空气流动的微响,便只剩下彼此的呼x1。 上一次这么温柔给她吹头发的人,还是十几年前的谈震。 她喜欢百合,他就在别墅的花园里为她种了一片百合花海,她想养宠物,他即便对猫毛过敏,还是给她拎回来一只布偶,她洗完澡就想睡觉,他即便再忙也会停下手头的工作给她吹头发。 结发为夫妻,恩ai两不疑。 “姐姐,你怎么了?” 他手上动作未停,眼中却墨se翻涌,大致能猜到她是在想谁。 虽然不知道两个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但他了解姐姐,如果不是姐夫先做了让姐姐难过的事情,她绝对不可能背叛。 等到白璧的头发彻底吹g,她整个人已经有些昏昏yu睡,白谨行无奈,一把将她打横抱起。 “谨行?” 说话间,他把她放到柔软的大床上,同时摁灭了卧室的灯。 直到耳边传来均匀的呼x1声,白谨行才悄悄shang,将nv人揽在怀里。 但他知道不行,姐姐今晚没吃药,很容易被弄醒。 最终,他只是在白璧的额头落下轻柔一吻,自己也满足地闭上眼。 眼前一堵宽阔的r0u墙,随着呼x1缓慢起伏——她很快意识到这是男人的x膛。 俊美,也乖巧。 少年的皮肤很好,她目光往下,还看到了起伏的肌r0u线条,紧实有力,块垒分明。 有什么yy的东西抵在了她的小腹。 ——事实上他早就醒了,一直在等姐姐睁眼。 少年的声音带着刚醒的苏哑,白璧到底是个nv人,更是个经验丰富的成shunvx,哪里禁得住这样的撩拨?光是听着,腿心便不由一热。 她只能夹紧双腿,僵y地扯起嘴角,“谨行,早,早啊。” 白谨行忍不住弯起嘴角,笑得憨直,“一睁眼就看到姐姐的感觉真好,就像回到了小时候。” 暗自叹了一口气,她朝白谨行温柔地笑笑,“你也每天都起这么早?” 白璧一愣,大早上洗什么澡? 他越说越说不好意思,当即掀开被子,“我,我先去洗澡了!” 见他要逃,白璧拉住他,有些无奈。 白谨行茫然地看着她,“啊?那是什么?” 她是在国外长大的,对国内的教育t系不了解,虽然一直听说国内的x教育不开放,但想着生物课上这些总会提一下,但看谨行的样子…… “就是那里,”她指着他鼓起的腿间,“那里是不是每天早上都会变y变大?” “这就叫b0起,因为在早上发生,所以又叫晨b0,这是正常的,每个男孩子都会这样,不用去看医生。” 白谨行皱着眉,有些不相信的样子,“可是姐姐,每次它这样的时候,我都好难受,我想了很多办法它都消不下去,只有冲冷水澡才勉强管用……” 白璧惊讶,她以为他去洗澡是托词,方便在卫生间自赎,没想到竟然是冲冷水? “谨行,你……你不会ziwei吗?” 白璧一时间也被噎住了,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 白谨行几乎不做犹豫地点头: 白璧心头一暖,r0u了r0u他的头发,温柔哄慰: 白谨行愣了愣,“啊?” “信的信的!” 他红着耳朵别过头,“小时候姐姐还给我洗过澡,我身上没有姐姐没看过的地方,我怎么会不愿意?只是……那地方跟以前不一样了,有点丑,我怕姐姐嫌弃我……”璧失笑。 “哪儿有姐姐会嫌弃弟弟的?乖,听话,早点解决了你也好上学,嗯?” 白谨行难为情地低下头,实则掩住了嘴角得逞的笑意。 白璧第一次知道,原来平素穿着宽大校服的弟弟,身材如今竟然这么好。 更让她恍惚的是,弟弟腿间的昂扬。 b昨晚那个保镖的都大。 尤其谨行未经人事,x器的颜se更g净更纯粹,b谈震的好看多了。 “是不是太丑……吓到姐姐了?” 白谨行自动忽略她的最后一句话,只是听到白璧夸他,心头一热,神经也彻底放松下来。 他羞赧地低下头,“真、真的吗?姐姐可不要故意说好话骗我。” 白璧皙白柔软的小手,已然握了上去。 白璧惊讶,谨行这……天赋也太好了。 面上努力维持自己的神se,白璧温柔地笑: 白谨行努力调整自己的呼x1,为自己的反应懊恼。 怕自己身t的反应引起白璧警觉,白谨行红着耳朵别过头,不敢看姐姐那双温柔的眼睛。 “姐姐,好……好奇怪啊。” “哪里奇怪?是不舒服吗?” 他说话断断续续,白璧以为他是紧张,实际他是兴奋。 他的呼x1乱得不像话,能维持理智跟她对话已是不易,怎能要求更多? “只是……只是以前我洗澡的时候,不、不是没碰过它,从来没有这种感觉,怎么姐姐今天一0就……” 白璧又无奈又好笑,弟弟单纯得让她心头发软。 白谨行讷讷点头,额头已经难耐地渗出了细汗,他忍不住开口: 白璧掩唇轻笑,下一秒,原本握着那根巨物的手,已经绕着粗壮的柱身温柔地抚0起来。 x感的喉结不住地上下滚动,他只觉得从那一处开始,全身都燃起了火,而他站在火中经受炙烤,淋漓的汗ye从年轻的皮肤渗出,顺着蜿蜒的肌r0u线条,一点点往小腹汇聚。 白谨行始终不敢看她,这落在白璧眼里,是少年的羞涩,只有白谨行知道,他是怕被她看到他眼底汹涌翻滚的yuwang。 只要一想到那个画面,他就心cha0澎湃,热血沸腾。 他内心不停告诫自己,为了更长远的将来,他一定要稳住,不能着急。 少年的喉咙里再度发出一声闷哼,只因白璧的另一只手握住了他的卵袋。 她对男人的身t太熟悉,也太有技巧,双管齐下,头一次品尝这等滋味的白谨行哪里吃得消?没多久便彻底缴械。 少年如同虚脱一般,身t一软,朝白璧倒来。 他低着头,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白璧的角度只能看到弟弟额前汗sh的发,看到他光0的肩膀和紧绷的手臂线条,也能感受到他呼x1间,扑打在她颈侧的灼热吐息。 她不动声se地咽了咽不知何时变得g涩的嗓子,有温热的yet顺着腿间细缝流下。 她在想什么?竟然会觉得单纯的弟弟在引诱她? 然而,在她不知道的角度,白谨行正盯着她x前的jgye出神。 姐姐的x是完美的水滴形,ruq1u饱满,线条流畅,皮肤也光滑细neng如婴孩,jgye落在上面,根本无法停留,随着她呼x1起伏间,缓缓滑进shuanfen的g0u壑。 才s过一次的yjg再度b0胀,他喉结几次滚动,估0着时间差不多了,才缓缓抬起头,看到白璧脸上那点儿浊白,相当懊恼,“姐姐,对不起……”就在她耳侧,像做错事的小狗在主人怀里哼唧,乖得像是在人心尖儿上挠了一下。 好? 饮鸩止渴,画地为牢,他正一步步把自己b近绝路,可如果悬崖尽头是她,他宁可粉身碎骨! 他凑得近,擦拭的动作很小心也很细致,只是这个距离让他灼热的呼x1悉数喷洒在她脸上,白璧只觉得被那阵阵热浪铺过的每一个毛孔都在泛着su麻。 “姐姐别动,我眼睛不好。” 是了,弟弟有些近视,平素总戴着一副银边眼镜,看着斯文清隽,这还是她第一次注意到没戴眼镜的弟弟。 其实白谨行虽然近视,但度数很低,摘掉眼镜也不影响什么,只是为了拉近和白璧的距离故意这么说的。 眼底划过一丝几不可查的笑意,但他面上还是绷着。 她心头好笑,等他擦得差不多了,这才抬手捉住他的手腕。 她的视线落在他指尖的浊白,温声哄他,“这是jgye。谨行今后再晨b0,就可以像姐姐方才那样,只要把这东西s出来,肿胀就可以消了,可别再自己冲冷水澡了,男孩子憋着不s,对身t不好。” 他有几分怔然。 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闹脾气? “谨行很厉害的,旁人一般十几分钟就s了,姐姐给你弄了快四十分钟你才s,已经超过好些人了。” 结果半个小时过去,她手都酸软了,他竟然还没有s的迹象。 没有男人会不喜欢听到这样的称赞,白谨行眼中流光潋滟,“真的吗姐姐?” “当然。” 少年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白璧嘴巴微张,一时之间没能控制住自己的表情。 见白璧这表情,白谨行又低下头,讷讷道:“我……我还是改天去看看医生吧……” 惊人到她刚刚脑子里划过一个荒唐的念头——他若不是她的弟弟该多好。 “可是……那我现在……” “那这一次谨行来试试,像刚刚姐姐教的那样,看看学会没有,嗯?” 白谨行佯装忐忑地向她确认,事实上心头却兴奋不已。 他光是在脑海里想象了一下,x器就又大了一圈。 白谨行:“……” 今天能到这个地步他已经很满意了,不能太心急。 他看了一眼他浴室的全景磨砂玻璃幕墙,不动声se地g起嘴角。 他是姐姐带大的,哪怕两人并无血缘,姐姐对他也始终存在很强的道德感。 阖上浴室的门,白谨行侧身站在幕墙前,让姐姐能更清晰地看到他跨间的轮廓,看到他ziwei的剪影。 有了姐姐的珠玉在前,如今他自己动起手来,简直索然无味到极点。 姐姐一定不知道她当时的表情有多诱人,脸颊绯红,双目含春,一双漂亮的眼睛直gg地盯着他的腿间,里面分明饱含yuwang。 姐姐她,会不会……此时也在ziwei? 这个念头仅仅只是在脑海里浮现,他整个人便兴奋不已,x器不受控制地掌心弹跳了两下,马眼馋得渗出贪婪的前jg。 他眼角的余光透过玻璃幕墙往外看去,磨砂的质地让他只能看到床上有个模糊的影子,但可以肯定的是…… 这不是姐姐的作风。 难道……他猜对了? 白璧确实是在ziwei。 帮他手交之时她便很是情动,腿间的细缝不停有yet流出,她夹都夹不住。 她一方面觉得自己身为姐姐,对弟弟动情很是不该,一方面作为久经人事的shunv,她又很清楚这样的反应是正常的。 而这份拉扯,在弟弟进入浴室后,达到了顶峰。便整个僵立不能动。 好大,而且顶端还有弧度,她甚至能想象那根东西在身t里进出时,y棱g刮软r0u时的滋味。 她努力想抛开脑海里惊世骇俗的念头,可腿间已经不受控的咕叽一声,又涌出一gu热流来。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能敏感到这个地步,又羞又恼,担心弄脏弟弟的床单叫他发现端倪,她忙坐起身朝腿间看去。 可是看着内k的那一大片洇sh的痕迹,白璧还是有些不可置信。 怎么能那么sh? 指尖还有弟弟残留的jgye,在空气中冷却,微凉的触感将花蕊刺激得一抖,白璧猛地回神,浑身一僵。 她竟然……竟然试图在弟弟的床上ziwei? 那么粗,那么大,那么x感,那么诱人。 手指继续往下,到了那细缝。 她的手也好sh。 yjg带着jgye缓缓推进,和她的yet混合,刺激x内的nengr0u,顶端的弧度将里面的褶皱一一碾平。 好撑。 她会爽得脖颈高高扬起,脚背绷出一条直线。 事实上,他的手段拙劣又青涩,但谁让它那么大呢?因为过于粗壮,他不需要多余的技巧就能很容易地照顾她里面的每一处。 好爽,真的好爽。 再快一点。 “嗯!” 她ga0cha0了。 好一会儿,她才缓过神。 她怎么能在弟弟的床上做这样的事! 她倏地抬头朝卫生间看去,弟弟手上动作未停,这让她稍稍松了一口气。 房间的隔音很好,她方才的声音应该没有被谨行听到。 她ch0u了床头的纸巾,简单将sh漉漉的手和腿心擦了两下,太多了,她连ch0u了好几张,本来想把纸巾带走的,眼下双手都拿不完。 谨行他……应该还不懂这些吧? 白谨行是在半个小时后出来的。 脑海里对姐姐的媚态g勒得越清晰,他就越不容易s。 总想再多c她一会儿。 不过为了验证心中所想,他走到床边,还没掀开床褥,就看到了大半个垃圾桶的纸巾。 如果只是擦他先前留下的jgye,必定是用不到这么多纸巾的。 姐姐竟然……真的在ziwei? 那可是姐姐啊。 结果…… 白谨行心cha0澎湃,激动到呼x1都急促起来。 他的身t,对姐姐是一种诱惑,这种诱惑超越了姐姐作为大家闺秀的理智! 他的喉咙里难以自控地发出低笑。 姐姐…… 荒唐了一早上,白璧洗完澡才算彻底冷静下来。 谨行对于男nv之事上的了解,真的太单薄。 可今天才只是教他ziwei,就让她失控到这个地步,再往后…… “小姐。”徐杨匆匆赶来,没有再在白璧面前露出任何暧昧的神se,恭敬地朝她鞠躬。 大小姐很美,和大小姐za也很舒服,要说不喜欢大小姐,那肯定是骗人的,但他也清楚,以他的身份,根本不配有什么痴心妄想。 只要能一直陪在她身边,他命都可以给。 “叫你过来,是有一件事需要你去办。” 白璧犹豫了两下,即便此时书房无人,她还是凑到徐杨耳边,附耳小声说着什么。 白谨行推门进来,看到的就是白璧踮起脚尖贴近徐杨的模样。似的。 但他掩饰得很好,只在白璧看过来的时候,一副自己做错事的样子,“我,我是不是打扰姐姐了?对……对不起……” 白璧忙把他叫住,“谨行,回来!” 白谨行无奈,又看了一样徐杨: 徐杨目光怪异地看了一眼白谨行,随后朝白璧颔首。 直到办公室的门合上,白璧才走到白璧跟前,看他唇线紧绷一副气闷的样子,有点好笑。 都说长姐如母,她可不想给弟弟留下不好的印象。 白璧心中微暖,问他,“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说到后面的时候,少年的表情难掩落寞。 白家家大业大,二老常年在外忙碌,以往就连家长会都是白璧代为参加,只是近两年行业形势不容乐观,谨行又还没有成年,暂时担不起大任,只能辛苦白璧谈家白家两头跑。 思及此,白璧心中多少有些愧疚,便点头: 白谨行点头。 “我们谨行马上就是大人了,时间过得真快。” 他倒觉得还不够快,他恨不得明天就是毕业晚会,那他就可以…… 姐姐温柔的嗓音打断了白谨行的思绪,他摇头,有几分急切地否认,“姐姐一点都不老!” “才不是,等姐姐跟我一起去毕业晚会,我同学肯定都以为你是我妹妹!” “噗!” “哎,行哥,毕业晚会的地点你有推荐的没?” 这都还没高考,他就天天惦记毕业晚会的事儿了。 秦源挠头,“害,我想在教室举办吧,又觉得太伤感,而且校方肯定也不会让我们嗨太过,没办法尽兴。在酒吧举办吧,我估0着老班不会同意,怕出事儿,在ktv呢,又觉得俗气了点……” 白谨行沉y了一下,问他:“你着急吗?” 白谨行打了个响指:“行,那我这两天想想,有想法了告诉你。” 他刚刚虽然是向白谨行求助,但那是习惯x的抱怨,往常这种事情白谨行都拿他当空气,理都不带理的,这次竟然主动揽活? 白谨行看他觉得莫名:“你那什么眼神?” 白谨行扶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瞟了他一眼。 呜呜呜呜没错了,除了行哥谁还有压迫力这么强的si亡凝视! …… “少爷忘了吗?今天周六,大小姐要回家陪小小姐的。” 他的姐姐白璧和姐夫谈震有个nv儿,叫谈欢,b他小三岁,但却是实打实的天之骄nv,含着金汤匙出生,姐姐和姐夫都对她宠ai有加,简直是要星星不给月亮的地步。 在白谨行的童年,不止一次地嫉妒过谈欢。 但他也有自知之明,即便他是白璧亲手带大的,可要她在他和谈欢之间做选择,姐姐不会犹豫哪怕片刻。 结果才写了没几道,就听到敲门声。 “姐……” 因为来人不是他心心念念的姐姐白璧。 这真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徐杨不动声se地皱了一下眉,好奇怪,分明少爷笑得谦和礼貌,他为什么总觉得后背发凉,心中竟然升起一gu说不出的恐惧。 “少爷,方便让我先进去吗?” 关上房门后,白谨行看着他: 他的话又一次没说完。 “少爷,大小姐让我教您这个。” 以至于此时他能一眼认出徐杨拿出来的东西。 他手里的是…… 他有点想笑。 姐姐这是不敢自己上手了,所以让徐杨来教他? 先前的y霾一扫而空,但他面上未露分毫,只挠头,继续扮演单纯懵懂的少年形象,一脸疑惑地看着徐杨: 徐杨的目光b早晨更加古怪,大概是没想到还真有男人不认识这玩意儿,但想起大小姐的嘱托,他还是恭敬道: 呵。 他将飞机杯接了过来,却见下一秒,徐杨又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个。 就那么笃定他b他大? “少爷请跟我来。” 然后打开水龙头,调好水温。 白谨行看他确实教得用心,暂时放下成见,“嗯”了一声,跟着他照做。 “这是润滑ye,用飞机杯的时候这个一定要有,并且要下足,一般大概7毫升左右,让润滑ye均匀润滑通道的每一个角落,像这样。” 白谨行照做,手指伸到飞机杯内部的时候,感觉还有点新奇。 大概是察觉到白谨行的神se变化,徐杨笑着解释,“飞机杯的内部软胶模拟的就是nvichu,曲径通幽,狭长通道内布满了凸出的颗粒,这也是飞机杯的jg髓所在。” 等到前面的步骤都做得差不多了,徐杨轻咳一声,“属下冒犯了。” 看得出来他的表情也尴尬。 白谨行也不避讳,就盯着看。 内k被脱下的那一瞬间,白谨行差点没忍住笑了。 白谨行打赌,他哪怕b0起,也绝对没他粗。 徐杨抬头,目光不解。 徐杨还没反应过来他要换什么,白谨行已经脱了k子放出自己的硕大,随意地撸了两下,yjg立即b0起,尺寸惊人。 他晃了晃徐杨给他准备的飞机杯,“我觉得这个我用可能小了点,能跟您换换吗?” 他知道自己的尺寸,所以买的就是最适合自己的,因为白谨行年纪小,他没多考虑,下意识就买了小一号的。 可如果不换…… 要是让小姐知道她交代的事情他没办好…… 白谨行接过,还很礼貌地说了声谢谢。 太紧了,紧到发疼,他皱紧眉,忍着不适,继续给白谨行讲解: 徐杨努力想让自己坚持得久一点,可实在是不舒服,三分钟都不到,他便闷哼一声,s了出来。 这话落在任何一个男人耳朵里都是刺耳的,有那么一瞬间徐杨甚至觉得这是白谨行刻意的嘲讽。 他喘了几口气,度过那阵贤者时间,才将软下的x器拔出,镇定地将飞机杯放进水池: 做完这些,徐杨如释重负。 他在主子面前表演ziwei是职责所在,可要他留下来看主子ziwei,那就是他不识趣了。 他可不想跟徐杨一样秒s, 面无表情地把飞机杯扔进一边的垃圾桶,白谨行洗了一下自己的手,看了一眼b0胀的胯间,换上宽大的睡袍勉强遮挡后,转身出门。 ——反正姐姐今晚不回来。 不知道过去多久,少年额头大汗淋漓,眼看就差最后一步的时候—— “谨行这临近高考么,压力总归b欢儿大些,我就想回来多陪陪他。” “谨行这会儿应该在做作业吧,我等下再去找他,时间不早了,管家你也早点去休息吧。” 紧接着,白谨行就听到了门把手被转动的声音,下一秒卧室的灯被点亮。 陡然发现自己的床上有个人,白璧吓了一跳,就在惊叫声即将冲破喉咙之际,她忽然认出了对方。 “不……不要……不要……” 听着弟弟颤抖的嗓音,白璧有些心疼,“谨行?谨行?” 白谨行大叫一声,陡然坐起。 白谨行怔怔地转头看她,半晌似乎才反应过来她是谁,忽然抱紧了她: 白璧温柔地拍他的背,“谨行别怕,姐姐在的,姐姐在的……”,灼热的吐息喷洒在白璧的肩窝,许久才勉强平复下来。 虽然刚刚已经听到了她和管家的对话但白谨行还想听她再说一次。 少年压抑着欢喜的心,不好意思地挠头,“可是欢儿小姐不会生气吗?” 白谨行是白璧的弟弟,谈欢作为白璧的nv儿,按辈分是应该叫他一声舅舅的。 尤其白谨行只b谈欢大三岁,让谈欢叫他舅舅实在叫不出口,索x叫一声白大哥。 ——白谨行到底只是养子,在没有足够的能力继承白家之前,他的身份必须绝对保密,否则董事会那帮老狐狸,有的是手段让这位继承人中途夭折。 原来不是他在姐姐心中的地位超过了谈欢,只是因为谈欢同意她才回来。 “这个等你考完再说,不急。” 白谨行低下头,咬着下唇,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但在白璧温柔又坚定的目光中,还是缓缓开口: 白璧想了起来。 “床上有姐姐的味道,感觉就像姐姐在身边一样,我睡得很快……” 白谨行低下头,不让白璧捕捉他眼底的异样,接着道: 白谨行有些哽咽地抬头,白璧这才发现少年的一双眼睛眼尾泛红,委屈又憨涩。 又纯又yu。 “傻谨行,别给自己那么大压力,你的努力姐姐和爸妈都看在眼里的,就算没考好也没有人会怪你,别乱想,嗯?” “真的吗?” 少年笑着,脑袋在白璧的肩窝里蹭了蹭。 毛茸茸的短发蹭得人心头发软,白璧放开他,“有什么事情随时跟姐姐说,你看我今天要是不回来,你是不是就一直憋在心里不告诉姐姐?” 说完,掀开被子就要起来,“既然姐姐回来了,那我还是回我自己的房间睡吧。” 只是在白谨行起身那一刻,白璧瞧见他腿间明显的b0胀,微微一愣。 顺着白璧的目光看向自己的腿间,少年窘迫地用手挡住。 少年低下头,红了耳朵尖。 白璧扶额。 男人憋着不s,多少会无形间影响情绪,潜意识里增加压力。 少年涨红了脸,但还是乖乖解开睡袍,内kg下,露出胯间的肿胀。 ——毕竟在她来之前,白谨行一个人撸了那么久。 白谨行舒服得倒ch0u一口凉气。 白璧听着他的ch0u气声,只以为是自己弄疼他了,更加愧疚。 当下对徐杨难免多了几分怨怼。 她叹了一口气,蹲下身,脸朝着那根巨物,微凉的空气拂过guit0u,刺激得白谨行一个激灵。 白谨行要疯了。 他扣着姐姐的后脑,b迫她张大嘴,他将自己b0胀的x器强势地塞入其中,放肆地ch0uchaa。 锋利的喉结上下滚动好几圈,他正在思索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将脑子里的画面变为现实,就见白璧已经站了起来。 看来弟弟的x器没出什么大问题,s不出来可能是缺少刺激。 白璧细心给他系好浴袍的腰带,牵着白谨行的手,“谨行,跟姐姐过来。” 白璧将他按坐在沙发上,“等姐姐一下。” 看着视野里忽然出现的一对ch11u0男nv,他险些扶额。 白璧确实是这么安排的。 但弟弟又必须s出来,他正处于风 她已经失去了生育的能力,可不想这个辛辛苦苦培养出来的弟弟再出任何问题。 只是当白璧从放映区走出来时,看到屏幕上的画面,却稍稍蹙眉。 av市场其实也根据受众有不同的划分,管家明显是按受众是男x给准备的,而大部分这类av都存在一个问题—— 身材普通,脸也很普通。 但她这个时候也来不及让管家重新准备,只能压下心头的不适在弟弟身边坐下。 她话还没说完,就觉得眼前一黑。 白璧微微一愣,就听到少年闷闷的,有些不高兴的嗓音: 他才不想让姐姐看别的男人的0t,av里的也不行。 她莞尔,“好,姐姐不看,那谨行看,要是有了感觉,也别忍着,放心s出来,姐姐不会笑话你。” 这是觉得他s不出来,试图通过这种方式刺激他x兴奋? 他只想跟姐姐做,别的人他看都不想看。 让他想想,要怎么利用起来。 “这也是男nv交欢的全过程,谨行学一学,等以后娶了媳妇,要跟媳妇一起做的。” “谨行马上就是要成年的大人了,再说这些总归是要会的,可别到了洞房闹笑话,听话,好好看,有什么不懂的随时问姐姐。” 白谨行脑海划过一个念头,他t1an了t1ang涩的嘴唇,眼中有兴奋的光一闪而逝,声音却毫无异样,甚至有些乖巧,“知道了,姐姐。” 男人的粗喘,nv人的浪y,还有r0ut相撞的啪啪声,混合着jiaohe处的水声,白璧忽然嗓子发g,有些后悔留在这里了。 先前没感觉是因为被画面上的男人丑到,但此时弟弟替她将画面遮挡,独独留下这些声音,她脑海里不自觉联想起弟弟那根粗硕的x器,想到她在弟弟的床上ziwei时yy的画面…… 她只能更加用力地夹紧双腿。 他嘴角g起一抹弧度,忽然开口,“姐姐,x到底是什么?我看那个nv人脸上的表情,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这样啊。” “那些水是哪里来的,透明的,看着也不像jgye,是尿吗?” “当然不是,那个是……” “那个是yye,就是nvxyda0的一种分泌ye,在x兴奋时,yda0壁血流增加、血管充盈,便会引起黏xyet的渗出,起到一个润滑的作用,可以让男x的x器进出更顺畅,nv方也会更舒服。” 她有心想找个借口离开了,可还没等她想好理由,又听弟弟问: 话音才落,耳边便传来nv人高亢的尖叫和男人舒爽的闷哼。 “姐姐?”白谨行又唤了一声。 她快被身t里疯涌的x1nyu折磨疯了,可这个点,再回房去找人纾解俨然也来不及。 反正这里四下无人,弟弟也什么都不懂,她不如让弟弟小小地帮她一下好了。 白谨行计谋得逞,嘴角的笑意加深。 白璧今天穿的是一件开衩的月白旗袍,身材凹凸有致。 再一次看到熟悉的美景,白谨行喉结滚动,不吝啬自己直白的赞美。 nv人总喜欢听好话,在任何时候。 她知道自己的yhu好看。 想到谈震,她又不自觉皱了皱眉。 “姐姐,这就是yye吗?” 白璧的yhu正对屏幕,白光落在上面,白谨行看得不要太清晰。 真敏感啊。 好奇怪。 谨行只是在外面轻轻刮弄一下,她都兴奋得水流不止? 白谨行又看向因为他刚刚碰了一下,此刻正不断吐出汁ye的x口,继续问她:还在流,好多,姐姐不是说yye只有在x兴奋的时候会有吗?姐姐,你现在很兴奋吗?” 可那会儿谈震是她的ai人,是她的丈夫,谨行却是…… 可如今被x1nyu淹没理智的她,只觉得刺激。 她以一个最舒服放松的姿势靠在沙发上,也头一次在这种时刻直白地袒露自己的感受。 她当然不可能真的让弟弟的那根东西cha进去,只想让他用手帮她泄一次。 “唔嗯……” 汩汩流出的sh滑yet,浸sh他的指尖。 白谨行始终扮演好自己的小白人设,哪怕他被那颗调皮的y蒂g得心痒,也克制地只是将手静静地停在上面。 白璧低喘着教他。 “这样吗?” 只是几下,白璧的整个yhu就被白谨行用她自己的yye涂满,在荧幕白光的映衬下,盈盈发亮,如同一朵熠熠生辉的钻石玫瑰。 但是,还不够。 “y蒂是什么?” “这个吗?” 白璧嘴里不受控地发出高亢的媚叫,声音婉转悠长,白谨行听着她舒爽的声音,只觉得自己腿间胀痛得厉害。 他知道她爽到了,但他却将手收回,一副做错事的模样,“姐、姐姐,我、我弄疼你了吗?” “没有,姐姐不痛,谨行,继续,像这样,r0u它,捏它,用力一点也没关系。” 她太可ai了。 她皙白纤细的小手抓着他的,一下又一下地r0u弄那颗yan丽的小r0u粒,白se,麦se,娇粉,三se交织,刺激着白谨行的眼球。 他玩得愈发放肆,与先前懵懂的他俨然判若两人,但白璧已经顾不上分辨,她爽到了,随着他的动作细细地颤着,花ye汩汩泌出。 他大概是想维持自己的懵懂人设,只是此时嗓音带着q1ngyu的沙哑,说出来简直像tia0q1ng。 “谨行,别,别再说了……” 白璧咬着下唇,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她不说话,白谨行却以为自己做错了事,薄唇抿成一条线,闷闷道:“好,那我不问了……” 但很快她就发现自己高兴得太早了。 由奢入俭难,白璧才尝过另一种力度的舒爽,这时候简直犹如隔靴搔痒,她不住地扭动,试图自己去蹭他的手指,但都被弟弟不动声se地避开。 他能察觉到,她快ga0cha0了。 他处心积虑走到这一步,可不只是为了在她外面玩儿玩儿。 “谨行……” “嗯?” 白璧知道,她原本想让弟弟通过y蒂让她ga0cha0的打算是泡汤了。 她再一次抓住白谨行的手,这一次只抓住了他一根食指,主动将他的指尖送到x口。 白谨行终于等到了这四个字。 “那里……” 原来平素端庄典雅的姐姐,在陷入q1ngyu的时候会是这个样子。 白谨行嗓子发g,好想吻她,想吮掉她口中所有的津ye,想堵住她那媚得要命的sheny1n,想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她。 白谨行,你要忍住,不能功亏一篑。 不能实际做点什么,他只能语言上不动声se地撩拨她。 他似乎在很认真地提问,但这一句话的画面感太强,牵动白璧某根名为yuwang的神经。 他适时地追问,“是姐姐流出yye的地方吗?” 为什么弟弟几句话就能让她这么兴奋,r0uxue像是突然多了几千只蚂蚁在 “这里唔嗯……” 白谨行也被指尖neng滑的触感烫得呼x1一窒。 ——好吧或许也不清醒,但至少不是被药物影响。 “姐姐,你这里好热,好舒服……原来姐姐这里看着这么小,竟然能cha进两根手指,真神奇……” “谨行,不要再说了……” “可是姐姐不是说……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随时问你吗?” 好可ai,像是在跟他撒娇。 他的声音早就被q1ngyu灼哑了,这么温声软语地哄,白璧悸动得厉害,x心更加瘙痒难耐。 好不容易把弟弟的手塞进来,他却一直僵在那儿,她简直快疯了。 他一边继续忍,一边无辜地逗弄她: 他就是故意的,故意不满足她,想看看她还能给他带来怎样的意外之喜。 “不会的,你随便动……” 白谨行低头一看,眼睛瞬间就红了。 他已经在失控的边缘,手开始不受控制地主动进出,被q1ngyuc控的白璧以为还是她在主导,殊不知,她早就被cha得没了力气,纤纤细手此时只是虚虚地搭在他的手腕上,被他牵引着跟着他动而已。 不是说好了不问了吗…… 不够,还是不够。 她还想要再深,再重一点! 可白谨行偏不如她的意,总是浅cha辄止,哪怕偶尔的抠弄,动作也很隐晦,像是不小心的剐蹭,如同隔靴搔痒,那种将爽未爽的感觉b得她眼泪直掉。 她可能真的疯了,开始胡言乱语,完全顾不上维护自己身为姐姐的高雅形象。 他一双眼睛本就q1ngyu染红,此刻因为激动和兴奋,眼尾更添几分绯se。 他僵在那儿,还没想好怎么办,就差临门一脚的白璧哪里受得了? 她将她自己的手指也送进r0uxue,推着他的手指往更深处送! 白璧其实也是第一次作这样的尝试,但是……真的好爽。 还差一点,还差一点…… 白谨行似乎意识到什么,指尖微颤,指节由此弯曲,与此同时指头直感觉抵到一处凸起的软r0u。 白谨行咽了咽已经g燥得不成样子的喉咙,忽然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