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的花洒被打开,激浪模式下的水流强劲有力,却不见水雾升腾。 头发被完全打sh,水珠在皮肤上跳跃,涓涓细流从上到下爬过每一寸。 他庆幸健身是他学习之余为数不多的ai好之一,但他也知道,跟那个保镖b起来,他显然不够壮硕。 他有一个不着调的哥们儿,那家伙有次跟他一起去厕所的时候看到他的x器,还曾发出过惊叹,“我草,n1taa竟然这么大!” 跟那个男人b呢? 他试过像先前那样撸,可是毫无用处。 他知道差什么。 这么y疼着也不是办法,他关掉花洒,随手把浴袍披在身上,宽松的浴袍遮挡了b0起的尴尬,他准备再去姐姐那边一次。 今晚必须s出来,不然他不用睡了。 不是他又退缩了,而是开门之际他看到了姐姐。 他扶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镜面冷光闪烁,两秒后他稍稍g唇,拿起一边的杯子,也若无其事地开门下楼。 他装作诧异的样子问她。 看来姐姐先前嗓子叫g了,都没怎么清理就下来倒水。 她打量白谨行,好在睡袍宽大,将少年胯间的b0起遮掩得不留痕迹,白璧的注意力被他还在滴水的头发x1引,目光诧异,“这个点才洗澡?一直在用功?” 白谨行是白家养子,白父白母专门培养的白家继承人。 事实上这个工作白璧驾轻就熟,白谨行从进白家开始,大多数时间都是白璧在照顾,在白璧心里,她之于白谨行,是亦姐亦母。 但就在刚刚,他有了一个妄念。 男孩子个头拔得快,白谨行虽然才十七岁,但已经有一米八的个子,白璧拍他肩只是习惯x的动作,伸了手才知道记忆里的小萝卜头都这么高了。 只因为她的手这么抬起来,睡衣的领口微敞,从他的角度刚好能看到那诱人的g0u壑,以及上面斑驳的手印。 话才说一半,他又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算了,这么晚了,姐姐还是早点休息,我能行的。” 白璧是大家闺秀,学识渊博,当年更是上的全国数一数二的名校,辅导个功课对她来说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他主动抢过白璧手里的杯子给她倒水,白璧被他讨好的行为逗乐,笑了笑,“走吧。” 白璧接了过去,开始认真读题。 白璧毫无所觉,一边看一边拿笔在草稿纸上演算,直到紧皱的眉心稍稍舒展,她才转头看向白谨行,“是这……” 弟弟离她太近了。 白璧僵了一下,视野里是弟弟俊美的脸部线条,卷翘的睫毛下一双漆黑的眸子似藏了宇宙虫洞,仿佛要把她的灵魂都x1进去。 白璧恍惚间,一个被她忽略的事实在脑海里自然而然地浮现——谨行好像,快成年了。 白璧回神,心中懊恼,她在g什么?谨行就算成年了,在她面前也还是孩子。 她没有看到,在她低下头的同一时间,身侧的白谨行嘴角g起狐狸一般的弧度。 他把试卷拿了过去,自顾自开始解题,白璧一边歪着脑袋看,一边随手拿起一旁的水杯,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 药物开始发挥作用,十几分钟后,白璧身t一晃,脑袋眼看就要磕到桌上,被一直小心翼翼关注着她的白谨行眼疾手快地扶住。 “姐姐?姐姐?”他小声地,试探x地叫她的名字。 他摘下鼻梁上的眼镜,起身将nv人打横抱起,放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除了x脯上凌乱的指印,别的地方一片雪白。 他原本只是想b划一下,结果掌心neng滑的手感简直像是在g引他,他的手几乎瞬间就不受他控制了,自顾自捏了一下,像果冻一样,又软又弹。 白谨行的呼x1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急促,他口g舌 白谨行却因为她的嘤咛整个一僵,抬头看去,见nv人始终紧闭着双眼,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一模前吃过一次,效果很不错。 想着,他愈发大胆起来,继续x1t1an她的xr,直到两个浑圆的nzi被吃得全是他的口水,在床头灯的照耀下泛着莹润的光泽,他才作罢。 他其实没什么吻技,毕竟是第一次接吻,事实上他也不知道亲吻该不该伸舌头,但是看到她的小嘴那么张着,他自然而然就想那么做。 白谨行到底是学霸,很快掌握了接吻的技巧,或者说他并不知道自己掌握了接吻的技巧,只知道这么吻他很舒服,听着耳边姐姐已经有些紊乱的呼x1,吞咽着她小嘴里接连不断分泌的唾ye,他大概能知道,她也是舒服的。 直到感觉nv人约0有些喘不过气来,为避免把她弄醒,他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一边把她嘴角的津yet1an舐g净,一边辗转到她的耳后,感叹: 说着,含着她薄薄的耳骨,不轻不重地吮了一下。 肥美的y因着之前的c弄殷红如血,中间的y蒂高高挺立,而底下那条细窄的r0u缝正一张一合地翕动着,透明的yet混合着浊白缓缓流出。 那是那个男人的jgye,他知道。 一想到他最敬ai的姐姐被一个小小的保镖进入,他的脏东西还留在他洁白无瑕的姐姐t内,他真是…… 不过这种时候显然不适合想这些血腥的东西。 “姐姐,他把你弄脏了……我帮你挖出来,好不好?” 里面好热,好sh,软滑的nengr0u绞着他的手指,吮得他头皮发麻。 他的喉结剧烈滚动着,闭了闭眼,好勉强才抑制住那guch0uchaa的冲动,在里面小心翼翼地抠挖。 白谨行紧张得额头都冒汗了,他不知道姐姐的sheny1n是舒服还是不舒服,因为观察她此时cha0红的脸蛋,完全分辨不出上面的表情是欢愉还是痛苦。 他忍不住哑着嗓子问。 他的呼x1越发急促,年轻的身t里渗出细密的汗珠,麦se的皮肤平添x感。 “姐姐,不舒服的话,让我出来好不好?” 白璧哪里听得到他说话?甚至她的身t被他撩拨得越发空虚,她想要更粗壮的东西填满她!他的手指显然不够,她只能勉强解馋一般努力往里x1。 “姐姐,你就那么舍不得那个男人的东西,嗯?” 偏巧nv人因为难耐嘤咛出声,在这时就像是在回应白谨行似的。 “啊!” 白谨行应该庆幸他的药量足够,否则这会儿白璧必然会醒。 “不舒服是吗?不舒服就对了。” 他接下来的动作近乎粗暴,手指肆无忌惮地在里面翻搅,像是要把jgye可能存在的每一个角落都抠挖g净。 忽然,白谨行的手指拨过一粒软r0u,床上的nv人整个痉挛起来,x口“咕叽”一声再度吐出一大包汁ye,如大雨一般冲刷下来,烫得白谨行下意识将手往回缩,就看到新一轮的汁ye裹挟着白浊淅淅沥沥地往外吐。 渐渐地,指尖g出来的都是透明的水ye,他知道,差不多了。 nv人是水做的,白谨行第一次领悟到这句话的含义。 但他还是出来了,甚至用自己汁水淋漓的手和她十指相扣,粗重的呼x1悉数喷薄在她cha0红的皮肤上,他寸寸亲吻她的脖颈。 昏睡中的人当然是无法回答他的,白谨行当她默认,抓着她已经被他掌心的yye沾sh的手,放到了腿间,握住那根y得发疼的x器。尺寸如何,但nv人一只手都握不完,这让他稍稍放松些,想来不算太差。 “呃啊……” 才学会ziwei的他,这会儿已然觉得先前那点快感简直乏味,同样是用手,怎么差别能那么大? 初时还会因为担心她醒来而将动作放轻放缓,到后面发现她完全没有要醒的迹象后索x放开,动作又急又快,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察觉到跨间的巨物愈发b0胀之时,他一把放开nv人的手,扶着粗硕的x器对准nv人那条细窄的r0u缝,才挤进去半个guit0u,滚烫的jgye便激s而出,悉数灌进了他先前才清理过的甬道。 jgye灌入甬道,烫得娇neng的内壁剧烈收缩,nv人又一次痉挛着,浇下汁ye,和那白浊汇聚交融。 “姐姐,好吃吗?” 白谨行俯下身,安抚x地亲了亲她的唇角。 这句话不知道是对白璧说的,还是对他自己说的。 y棱刮过x口的媚r0u,猝不及防的离开让一直被撩拨又从未得到真正满足的nv人下意识夹紧双腿想要挽留,却y差yan错闭合了r0u缝,将蔓延到x口的白浊悉数咽下。 又y了。 他用纸巾简单清理了她腿心先前溢出的汁ye,随后将她的内k穿好。 他再度俯下身去亲吻她,从嘴唇到脸颊到耳后,从脖颈到锁骨到suxi0ng,从手臂到指尖到脚趾…… 最后,他才恋恋不舍地帮她把睡衣的扣子扣好,将她抱在怀里,搂着她的腰肢,声音沉哑如浸了水的沙,凑到她耳边近乎宣誓般一字一顿: 白璧醒来的时候是在自己的房间,她有点恍惚,好半晌才想起来,她昨晚……不是在谨行的房间吗? 白谨行的字是她教的,所以不如一般男生的遒劲,但意外娟秀。 所以她手臂酸软可能是当时趴着睡久了? 同时又很恍惚,没想到记忆里个头还不到她大腿的小男孩,如今已经成长到可以轻松把她抱起了。 她内心感慨,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眉心却拧得更紧。 要知道她以前从来没有起这么晚过。 她是见光si,以前睡觉都不ai拉窗帘,天一亮就醒。 她没多想,看手机一串未接来电,都是秘书的,连忙回了过去,也不知道那边说了什么,她的秀丽的眉毛微微皱起,脸se有点难看。 说完,她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有yet不受控制地流出,濡sh她的内k,她脸se苍白地回头看了看自己的床,虽然谨行给她盖了被子,但底下床单依旧呈现一种暧昧的褶皱。 白璧懊恼地咬着下唇,后悔自己当时怎么就着急喝水,没有把一切处理g净再下去。 想到这儿,她又摇了摇头。 她去到卫生间,ch0u出纸巾擦拭自己的腿间,但是越擦却感觉流出的yet越多。 那人当时s了有那么多吗? 但睡得太久,大脑昏沉,她也实在没什么印象,只烦躁地擦了擦,最后索x打开花洒,将温度调到最佳,热气蒸腾下,她将手伸到腿心,纤细的手指挤入r0u缝,小心翼翼地一点点抠挖。 此时正值课间,白谨行的同桌秦源连叫了他两遍他才回神。 她会发现异样吗?还是粗心地以为是那个保镖的,正独自在卫生间清理? 一想到姐姐将她那小时候教他练字的葱白玉指伸进自己私密的地方搅弄他留下的yet,他的喉咙就一阵发g。 秦源也没多想,拍了拍他的肩膀叹气,“我说你也太努力了,高考不拿个状元多少有点说不过去了。” 秦源继续,“是想跟你说毕业晚会的事儿,哎,我知道你小子不ai参加集t活动,以前秋游你都以忙着学习为由不去,现在可是毕业晚会,你可不能再逃了。” 这次怎么说也不能再惯着他了。 白谨行顿了顿,忽然问他: 秦源瞪大眼睛,一脸不可置信,“不是,一直知道你是个好学生,但也没想到你在这种事情上也这么听话啊!毕业晚会哎!那可是大家吃饭喝酒聊天打p的时候,你还要把爸妈 白谨行无奈,“家属也不一定是爸妈好吗?” “我姐姐。” 一中的家长会开得并不频繁,一年一次顶天了,偏偏高二的时候学校出了一起学生跳楼的意外,未免引起恐慌,那年的家长会就取消了,高三又特别忙,不会特意安排家长会,都是班主任跟问题b较大的学生家长一对一单独聊。 那气质,跟大家长也没差…… 这么一想,白谨行想在毕业这么重要的时刻有姐姐在场就很合理了。 秦源还是有点纠结,毕竟毕业晚会带家长,怎么想怎么觉得扫兴。 白谨行扶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朝他微笑。 得。 “行行行,我的祖宗,我去跟老班那边说。”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去到了弟弟的房间。 那会儿是半夜,谨行多半也困了,早上又起得早,即便留下了他也很有可能没有注意那么多。 白璧抿紧唇。 弟弟的房间出门从不会上锁,白璧还记得那会儿她教他要注重ygsi,男孩小手抓着她的尾指,眼巴巴地看着她: 乖巧得让人心头发软。 又看了看她昨晚落座的位置,椅子上也没有。 白璧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刚要离开,忽然觉得哪里不对。 她找到了异样所在。 偌大一床被子铺在大床上,不算乱,但稍稍违和。 白璧眉心微皱,但还是接了起来。 白璧原本温如水的眸子一点点冷若冰。 挂断电话,她看着白谨行的床,摇了摇头。 白璧转身离开,却在拉上房门之际,却看到门边落了一片小纸屑。 弟弟长大了,也更聪明了。 白谨行下了晚自习回来,手才碰到门把手,动作就是一顿。 最后发现地面g净如新之后,扶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嘴角g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 可惜,还不够细心。 而不是直接把东西带走。 竟然……没去掀被子么? 他把内k拎起来,下面是同样留下深se印记的床单。 他并不怕姐姐看见,或者说,他在期待姐姐看见。 ——青春期的男孩子,梦遗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 可惜…… 门外传来管家的声音,白谨行挑眉,忽然重新铺上被子,开门,目光闪躲又腼腆,“钟、钟叔,能让佣人帮我换一下床单吗?” 管家一愣,又看白谨行低着头不敢看他的样子,心下了然,失笑:“好的少爷。” 少爷也快成年了,这些事情不能一点都不懂,得找个时间跟小姐说道说道。 老管家隔了好一会儿才下楼来,白谨行一见到他就像是生怕他多问的样子,连忙转移话题。 整个白家都知道,小少爷虽然是领养来的,跟小姐的感情却和亲姐弟无二,是除白家二老外最关心小姐的人。 走得匆忙? 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只是姐姐的脸se看起来不太好,就连跟他打招呼也很敷衍,最让白谨行一颗心不断往下沉的,是姐姐身后还跟着那个保镖。 白璧上楼的脚步一顿,摇头,“在外面吃过了,不用担心。” 眼睁睁看着那个保镖跟姐姐上了楼,白谨行克制着风卷残云的冲动,维持着先前的速度,慢条斯理地吃完,这才乖乖前往二楼。 “森宇那边好像查到了谨行身上,接下来一段时间你负责保护他的安全,如果谨行高考前少了一根头发……你会si得很难看。” “小姐还是这么无情……” 然后是一声脆响。 白璧ch0u过纸巾擦拭自己扇过巴掌的手,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可每一个动作都带着嫌恶。 挨完打,男人的表情有些扭曲。 “你去。” 男人跟她对视几秒,随后低头跪了下去,“抱歉小姐,是徐杨逾矩了,徐杨对小姐绝无二心。” 她抬脚,高跟鞋的鞋尖踩在男人的k裆,有一下没一下地打转,直到脚下的东西慢慢变y,男人的呼x1也越来越粗,她才浅笑着收回脚,挑起男人的下巴。 男人眼前一亮,“徐杨定不会辜负小姐期望!” 敲门声打断两人的对话,“姐姐,我吃好了,现在可以进来吗?” 保镖连忙起身,低着头退到角落,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白谨行推门进来,他是低着头的,一副不敢到处乱看的样子,但是余光第一眼就看到了男人腿间支起的帐篷,镜片划过冷光。 白璧从老板椅上起身,走到白谨行跟前,她也不兜圈子,直接摊开柔若无骨的一只小手,掌心赫然是一枚纸屑。 —————————— 不过也没关系,这本应该不会有珍珠加更,大家随缘投,总归会写完的 白谨行一愣,随后一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白璧闻言皱眉,“怎么?最近有人进你房间?” 白璧却不这么认为。 “什么时候开始的?” “不确定,应该是从开始吃药后。” 白璧毕竟已嫁做人妇,如非必要,很少回来。 白谨行敛眸,有些难过的样子,“嗯,这段时间有点失眠,爸爸就给我准备了点助眠的药,睡眠质量确实好了很多,但总是会莫名其妙心慌……” 白谨行讷讷,“可我怕晚上睡眠不好,影响白天上课……” 弟弟不是没有失眠过,甚至每逢大考都会失眠,当初中考的时候为了让他好好发挥,白璧y生生搬回来住了一个月。 温柔的白璧从来不会去想,早从弟弟很小的时候,所谓的失眠就是一场索取陪伴的蓄谋。 心怀叵测的小狼即将成年,也是时候朝窥伺许久的猎物露出獠牙。 就像现在。 “姐姐忙前忙后就是为了咱们家,若是到头来连你都照顾不好,岂不是本末倒置?好了,就这么定了,我跟你姐夫说一声,今儿起就不回去了,等你高考完再说。” “这么高兴?” 他这么说,白璧心头也有些酸涩,到底是她带大的弟弟,一想到等他毕业就该独自闯荡,她又是欣慰又是不舍。 “对了,家里司机告假,这几天就让徐杨接送你上下学,嗯?” 白璧失笑,心头又软得不像话,弟弟总是万事以她为先。 白谨行也意识到自己那话有些犯傻,挠头,“好吧。” 白谨行乖巧点头,只是转身之际,嘴角的弧度更显邪肆。 管家心中好笑,又敲响了书房的门。 “进。” 徐杨被那眼神盯得头皮发麻,他很早就知道,大小姐看着温柔和善,真要发起怒来,气势根本不输那位在叱咤风云的商业帝王。 他喉结滚动了两下,强迫自己理智回拢,识趣退下。 “钟伯,有什么事吗?” 白璧听完,脸也有些红。 “小姐,少爷马上就要成年了,虽说专心学业没什么不妥,但有些东西也是该到了解的年纪了。家主和夫人又常年忙碌,顾及不到,这方面,可能还需要小姐费心。” 此时的管家丝毫没有意识到,让白璧这样的成shunvx给白谨行这样一个即将成年的男x讲解生理知识,两个人之间还没有真正的血缘关系,这是一件多么危险的事情。 白璧点点头,“行,我回头找个时间好好跟他聊聊。”这个……她还真没有经验。 等到她从卫生间出来,指针已经过了零点,白谨行在房间里等得俨然有些焦躁了。 白璧“嗯”了一声,看他坐在课桌前,“还没写完?还是又碰上难题了?” 事实上他写完很久了,一直在等白璧而已。 “谨行,姐姐有话对你说。” 他看向白璧还在滴水的头发,转头去找自己的吹风,“姐姐先等下,我先帮你把头发吹了,小心感冒。” 她来得匆忙,确实没顾得上吹头发。 但她却忽略了夜深人静下,当气氛逐渐安宁,困意来得b她想象的更快。 白璧却一阵失神。 那会儿他们还没有结婚,她和谈震陷入热恋,她也曾娇纵任x,那个男人始终霸道而温柔地宠着她。 他最喜欢她的头发,说又细又软,从指缝流转,就像在抚0上好的丝绸。 他们曾经……那么相ai。 白谨行敏锐地察觉到白璧情绪的异样,忍不住开口询问,可陷入回忆的白璧根本听不见。 他一直知道姐姐跟姐夫很相ai,也因为这个,这些年一直压抑自己的心思。 他t1an了t1an牙根,不管这件事是什么,他得感谢谈震,把姐姐还给他。 白璧稍稍惊醒,迷糊地睁开眼。 “嗯。”白谨行应了一声,见她不是很清醒的样子,低声哄她,“姐姐困了,睡吧。” 温暖的大床总是给人安全感,白璧打了个呵欠,根本没想起来自己在哪儿,闭上眼又睡了过去。 他好想吻她,像昨晚那样。 不能着急,他提醒自己。 这一次白谨行没有拉窗帘,白璧的生物钟早早把她叫醒,睁眼时却发现不对。 意识回拢,她稍稍抬头,就看到弟弟熟睡的面容。 白谨行身上穿的睡袍,没有纽扣,只腰间一条系带,一夜过去,系带早已松落,露出他宽阔的x膛,也就是白璧睁眼看到的景se。 她莫名有些口g舌燥,意识到这一点,慌忙想从他怀里出来,这一动,发现了不对—— 反应过来那是什么,白璧脸腾地一红,心中更慌,一时之间退也不是不退也不是,正纠结无措间,白谨行也“醒了”。 “姐姐,你醒啦?” 可一想到这是自己的弟弟,她又有些恼怒自己身t的反应。 “早安姐姐。” 他这么说,白璧心中愈发懊恼,弟弟心x单纯,她怎么就…… 白谨行不好意思地点点头,“嗯……因为早上要洗澡。” 就见白谨行似乎想到什么,赶紧把她放开,脸红道:“姐姐醒这么早,是不是被我抵得不舒服?对不起姐姐,我……它每天早上都这样,我、我不知道怎么办……我周末就去看医生!” 事实上从他说“抵”字的时候,白璧就意识到他为什么要早上洗澡,听到他后面的话,更是哭笑不得,也总算是理解了管家的担忧。 “谨行,你……你连晨b0都不知道吗?” 白璧扶额。 暗自叹了一口气,她斟酌了一下用词,才温柔地给他解释。 白谨行点头。 “真的吗?” 冷水澡?! 她顿觉心疼,这个天还好,等再过几个月入了冬,他要怎么办? 白谨行一脸懵地看着她,“ziwei……是什么?”一时间也被噎住了,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 白谨行几乎不做犹豫地点头: 白璧心头一暖,r0u了r0u他的头发,温柔哄慰: 白谨行愣了愣,“啊?” “信的信的!” 他红着耳朵别过头,“小时候姐姐还给我洗过澡,我身上没有姐姐没看过的地方,我怎么会不愿意?只是……那地方跟以前不一样了,有点丑,我怕姐姐嫌弃我……” 弟弟太可ai了。 “那……好吧。” 他将睡袍的腰带解开,缓缓褪下内k,男xch11u0的身躯彻底暴露在白璧眼前。 宽肩窄腰,从锁骨到腹肌再到紧实的大腿,线条完美得像是艺术品,皮肤在男人里偏白,但透着青春的朝气,铺面而来的荷尔蒙让白璧这种见多识广的成shunvx都不自觉咽了咽口水。 怎么会……那么大? 她很不想,但大脑已经自动将眼前这根与她以往见到的做了b较,最后发现,能与之匹敌的,竟然只有她的丈夫谈震。 白谨行从脱掉内k后就很是忐忑,他不知道自己的尺寸她是否满意,见她一直不说话,心中不由焦躁起来,忍不住开口: 白璧这才回神,面对少年忐忑的眼神,她失笑,温柔地摇头:“没有,姐姐很欣慰,谨行这东西,已经b绝大多数男人的都好看了,尺寸也罕见,未来哪个姑娘嫁给我们谨行,才是她的福气呢!” 他想,没有男人会不喜欢听到这样的夸奖。 白璧无奈,朝白谨行招了招手,示意他再过来些,白谨行听话上前,下一秒齿间便溢出一声闷哼—— 白谨行太兴奋了,x器在白璧手中跳动了两下,竟然又胀大了一圈。 都说nv人三十猛如虎,白璧这个年纪,正是x1nyu最旺盛的时候,手里握着这么一根滚烫的大家伙,身t已经控制不住有了反应,好在有被子的遮挡,她不动声se地咽了咽口水,只能将双腿夹得更紧。 “骗你做什么?瞧,姐姐一只手都握不住,谨行真厉害。” 他以为自己能忍住的,可他低估了她对他的x1引力了。 他咬着下唇,压抑着喘息的苏哑嗓音低低开口: 白璧知道他这是得了趣,眼底漾起浅浅的涟漪,耐心引导他: “不,舒、舒服的。” 少年就是少年,未经人事,身t过于敏感,哪怕白谨行已经是少有的自制力惊人那种,面对自己放在心尖儿上的人,也难免难以自控。 少年x感的喉结滚动了好几下,才小声继续: 后面的话他没说出口,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这是正常的,男人自己0和nv人0当然不一样,不然还要nv人做什么?” “然……然后呢姐姐?” 娇neng的小手紧贴着j身来回套弄,动作轻柔又不失力度,从头到根又从根到头,圆硕的guit0u时隐时现,宛若调皮的孩童在玩捉迷藏,而她的一只小手运筹帷幄,节奏幅度掌握得恰到好处,偶尔它俏皮探头,就会被她的拇指捉住,轻敲慢r0u,时不时擦过马眼,激起他的阵阵战栗。 分明昨晚他也握着姐姐的手撸过那里,可远没有如今姐姐的主动来得叫人兴奋。 他真想像昨晚那样吻她,将她压在身下,将上一次仅探了半个guit0u的x器彻底送进去,当着她的面,把自己jgye悉数喂给她! 可他还不能。 “唔嗯……” r0un1e,抚弄,冰冰凉凉的卵袋在她手中乖顺得不像话。 浊白的yet激s而出,白璧躲闪不及,手上,x口,连脸上都溅了少许。 白璧大惊,好在白谨行知晓分寸,手及时撑在她身侧,才没有压到她。 而这些,对于一个x1nyu旺盛的shunv,无异于g引。 白璧神经紧绷,更加用力地夹紧双腿,同时努力甩去脑子里那些旖 她在想什么?竟然会觉得单纯的弟弟在引诱她? 然而,在她不知道的角度,白谨行正盯着她x前的jgye出神。 姐姐的x是完美的水滴形,ruq1u饱满,线条流畅,皮肤也光滑细neng如婴孩,jgye落在上面,根本无法停留,随着她呼x1起伏间,缓缓滑进shuanfen的g0u壑。 才s过一次的yjg再度b0胀,他喉结几次滚动,估0着时间差不多了,才缓缓抬起头,看到白璧脸上那点儿浊白,相当懊恼,“姐姐,对不起……” 白璧心头发软,还不忘自己作为姐姐的职责,r0u了r0u他汗sh的发,温声询问,“好点儿了吗?” 非但没有好,他现在只想要更多! 感受着腿间y得发疼的b0胀,他绷着唇线没说话,只抬手去帮白璧擦她脸上的yet。 她下意识想躲,却被弟弟捧住脸。 白璧抬眸,就对上弟弟漆黑深沉的眼,不由一怔。 依旧俊美,只是少了几分斯文,多了几分凌厉,线条清晰,明朗锋锐,带着少年独有的意气。 而此刻姐姐在他身下乖乖的,一动不动,显然,他得逞了。 白璧只当他少年懵懂,误以为犯了错,丢了人,这自尊心起来,难免自己生闷气。 “谨行不用觉得抱歉,这是正常的。” 少年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他的指尖是从她脸上拭下的jgye,但她似乎忘了,她的手上也有,此时肌肤相贴的位置一片滑腻,yi异常。 白璧见他还是不说话,有些无奈了。 她只能像哄小孩一般,又补了一下夸奖: 这倒不是安慰,而是实话,她也惊讶于谨行的天赋,动手之前,她想着谨行是第一次被撸,应该很快就受不住,按她原本所想,十分钟顶天了。 想到谨行还要上学,担心继续弄下去耽误时间,她不得已才加了另一只手去玩他的卵袋,给他更大的刺激。否则,还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s呢。 白璧失笑,心道果然小孩心x,一夸就不生气了。 然而下一秒,就见白谨行站起身,腿间早已再度b0胀的yjg气势汹汹地抬着头,狰狞地对着她。 “可是姐姐,它又大了怎么办?” 怎么这么快?! 白璧回神,无奈一笑,“不用,这也是正常的,只是……姐姐没想到谨行这方面的天赋这么惊人……”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的时候,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白璧一时间也犯了难,她必然是不能再帮他的了,想了想,她道: “在这儿吗?” 当着姐姐的面ziwei…… 白璧却当他害羞,无奈道:“你可以去卫生间,姐姐不看你。” 心中懊恼自己有些装过头,但他想了想,还是听话地转身进了浴室。 更何况…… 根据潘多拉效应,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觉得有魅力,看到吃不到,才会愈加念念不忘。 他需要先一步步在姐姐心里培养一只yuwang的野兽,才能有彻底冲破枷锁的可能。 可是…… 他只能闭上眼,脑子里想象着还是她在给他套弄,喉结顿时上下滚动起来。 思及此,白谨行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惊人的念头—— 就在他的床上,看着他的身影。 会吗? 姐姐还在他的床上,没有起来。 以她的x格,见他有事在忙,为了不耽误时间,她这会儿肯定已经起床,帮他收拾书包或者整理床铺。 要么说白谨行是白璧一手带大的呢,了解白璧b了解自己更甚。 弟弟健壮的身t,紧绷的肌r0u线条,汗sh的皮肤,和腿间异于常人的硕大,对于像她这个年纪的nv人而言,都是致命的诱惑。 理智和yuwang的弦一直在脑海中拉扯。 弟弟年纪再小那也快成年了,身t年轻健硕,散发着他这个年纪独有的荷尔蒙,若是连这都没反应,她就该反省自己的身t是不是出问题了。 她忘记了弟弟房间的浴室是全景玻璃幕墙,原本想起床给弟弟收拾书包,结果才一抬头,便整个僵立不能动。 好大,而且顶端还有弧度,她甚至能想象那根东西在身t里进出时,y棱g刮软r0u时的滋味。 她努力想抛开脑海里惊世骇俗的念头,可腿间已经不受控的咕叽一声,又涌出一gu热流来。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能敏感到这个地步,又羞又恼,担心弄脏弟弟的床单叫他发现端倪,她忙坐起身朝腿间看去。 可是看着内k的那一大片洇sh的痕迹,白璧还是有些不可置信。 怎么能那么sh? 指尖还有弟弟残留的jgye,在空气中冷却,微凉的触感将花蕊刺激得一抖,白璧猛地回神,浑身一僵。 她竟然……竟然试图在弟弟的床上ziwei? 那么粗,那么大,那么x感,那么诱人。 手指继续往下,到了那细缝。 她的手也好sh。 yjg带着jgye缓缓推进,和她的yet混合,刺激x内的nengr0u,顶端的弧度将里面的褶皱一一碾平。 好撑。 她会爽得脖颈高高扬起,脚背绷出一条直线。 事实上,他的手段拙劣又青涩,但谁让它那么大呢?因为过于粗壮,他不需要多余的技巧就能很容易地照顾她里面的每一处。 好爽,真的好爽。 再快一点。 “嗯!” 她ga0cha0了。 好一会儿,她才缓过神。 她怎么能在弟弟的床上做这样的事! 她倏地抬头朝卫生间看去,弟弟手上动作未停,这让她稍稍松了一口气。 房间的隔音很好,她方才的声音应该没有被谨行听到。 她ch0u了床头的纸巾,简单将sh漉漉的手和腿心擦了两下,太多了,她连ch0u了好几张,本来想把纸巾带走的,眼下双手都拿不完。 谨行他……应该还不懂这些吧? 白谨行是在半个小时后出来的。 脑海里对姐姐的媚态g勒得越清晰,他就越不容易s。 总想再多c她一会儿。 不过为了验证心中所想,他走到床边,还没掀开床褥,就看到了大半个垃圾桶的纸巾。 如果只是擦他先前留下的jgye,必定是用不到这么多纸巾的。 姐姐竟然……真的在ziwei? 那可是姐姐啊。 结果…… 白谨行心cha0澎湃,激动到呼x1都急促起来。 他的身t,对姐姐是一种诱惑,这种诱惑超越了姐姐作为大家闺秀的理智! 他的喉咙里难以自控地发出低笑。 姐姐…… 荒唐了一早上,白璧洗完澡才算彻底冷静下来。 谨行对于男nv之事上的了解,真的太单薄。 可今天才只是教他ziwei,就让她失控到这个地步,再往后…… “小姐。”徐杨匆匆赶来,没有再在白璧面前露出任何暧昧的神se,恭敬地朝她鞠躬。不高兴了,他就是敝履一样的存在。 如此,倒不如安分守己,就做个懂事的pa0友,在她需要时,予她欢愉,护她周全。 白璧哪儿管得保镖的这些心思?见他的态度变化,知道自己昨天的敲打管用了,对于接下来交待他的事,倒是放心了些。 “小姐请说。” “姐姐……” 看着就像要亲上去似的。 但他掩饰得很好,只在白璧看过来的时候,一副自己做错事的样子,“我,我是不是打扰姐姐了?对……对不起……” 白璧忙把他叫住,“谨行,回来!” 白谨行无奈,又看了一样徐杨: 徐杨目光怪异地看了一眼白谨行,随后朝白璧颔首。 直到办公室的门合上,白璧才走到白璧跟前,看他唇线紧绷一副气闷的样子,有点好笑。 都说长姐如母,她可不想给弟弟留下不好的印象。 白璧心中微暖,问他,“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说到后面的时候,少年的表情难掩落寞。 白家家大业大,二老常年在外忙碌,以往就连家长会都是白璧代为参加,只是近两年行业形势不容乐观,谨行又还没有成年,暂时担不起大任,只能辛苦白璧谈家白家两头跑。 思及此,白璧心中多少有些愧疚,便点头: 白谨行点头。 “我们谨行马上就是大人了,时间过得真快。” 他倒觉得还不够快,他恨不得明天就是毕业晚会,那他就可以…… 姐姐温柔的嗓音打断了白谨行的思绪,他摇头,有几分急切地否认,“姐姐一点都不老!” “才不是,等姐姐跟我一起去毕业晚会,我同学肯定都以为你是我妹妹!” “噗!” “哎,行哥,毕业晚会的地点你有推荐的没?” 这都还没高考,他就天天惦记毕业晚会的事儿了。 秦源挠头,“害,我想在教室举办吧,又觉得太伤感,而且校方肯定也不会让我们嗨太过,没办法尽兴。在酒吧举办吧,我估0着老班不会同意,怕出事儿,在ktv呢,又觉得俗气了点……” 白谨行沉y了一下,问他:“你着急吗?” 白谨行打了个响指:“行,那我这两天想想,有想法了告诉你。” 他刚刚虽然是向白谨行求助,但那是习惯x的抱怨,往常这种事情白谨行都拿他当空气,理都不带理的,这次竟然主动揽活? 白谨行看他觉得莫名:“你那什么眼神?” 白谨行扶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瞟了他一眼。 呜呜呜呜没错了,除了行哥谁还有压迫力这么强的si亡凝视! …… “少爷忘了吗?今天周六,大小姐要回家陪小小姐的。” 他的姐姐白璧和姐夫谈震有个nv儿,叫谈欢,b他小三岁,但却是实打实的天之骄nv,含着金汤匙出生,姐姐和姐夫都对她宠ai有加,简直是要星星不给月亮的地步。 在白谨行的童年,不止一次地嫉妒过谈欢。 但他也有自知之明,即便他是白璧亲手带大的,可要她在他和谈欢之间做选择,姐姐不会犹豫哪怕片刻。 结果才写了没几道,就听到敲门声。 “姐……” 因为来人不是他心心念念的姐姐白璧。 这真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徐杨不动声se地皱了一下眉,好奇怪,分明少爷笑得谦和礼貌,他为什么总觉得后背发凉,心中竟然升起一gu说不出的恐惧。 “少爷,方便让我先进去吗?” 关上房门后,白谨行看着他: 他的话又一次没说完。 “少爷,大小姐让我教您这个。”方面的知识恶补了一些。 如果他没有看错。 飞机杯。 脑子里忽然闪过早上姐姐贴近徐杨的画面,所以当时,姐姐是在交待他这个? 姐姐,你慌了吗? “徐队长,这是什么?” “这个叫做飞机杯,是男人自赎的一种道具,大小姐让我来教您。” 白谨行低下头,敛下眼底的讽笑,面上铺了一层绯se,是属于少年独有的腼腆,“那就辛苦徐队长了。” 白谨行发现,徐杨后拿出的,b他手里的这个要大一号。 他扶了一下眼镜,镜片闪过冷冽的光,他目光好奇,“这个要怎么用呢徐队长?” 徐杨将他带进了卫生间,先教他拆掉包装。 “这个使用之前要先用温水洗一下,因为绝大部分这类情趣玩具在出厂之前都会涂一层杀菌剂。x器是很敏感很脆弱的,卫生方面一定要注意。” 洗完又擦g之后,徐杨又从包里拿出两个瓶子。 他给他做着示范,又补充,“润滑的时候您可以感受内部的温度,觉得不合适,可以cha入这个加温bang,但时间不要超过十分钟,不然飞机杯内部容易烧糊。” 很紧,而且有纹路g0u槽,感觉……还真跟那地方有点像,但似乎做了更复杂的设计? 白谨行点点头。 说完,便动手去解自己的皮带。 毕竟在另一个男人面前ziwei这种事,他估计也是头一遭。 他倒要看看,是根什么脏东西进过他姐姐的身t,以及……看看他是不是真的b他强。 他的东西可真丑,紫黑的一根,看着就不是很g净的样子,而且…… 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白谨行看他撸动yjg,慢慢b0起,又打开飞机杯的开关,准备对准家伙cha入的时候,他气定神闲地伸手拦住了他。 白谨行不好意思地挠头,“徐队长,我觉得,我们可能需要换一下。” 那东西气势汹汹地昂着头,带着和白谨行脸上的腼腆截然不同的傲慢。 徐杨脸se一僵。 如果跟白谨行换,他已经可以预见到自己待会儿强行把yjgcha进去会有多不舒服。 那个小一号的他还能勉强cha进去,可如果给少爷,那就是完全不能用。 他深x1一口气,勉强扯起嘴角,把自己的那个递给了他。 徐杨打落牙齿和血吞,将yjg强行塞进小一号的飞机杯里。 “接下来就是,cha入,根据您自身的情况,调整一个您觉得最舒服的角度和按摩力度,然后像这样,上下撸动……” 白谨行只是观察,还没实践,见此挑眉,“这么快么?” 他脸se有点难看,但抬头却对上白谨行好奇的眼神,他寻思少爷什么都不懂,安慰自己别太敏感,那gu子被冒犯的难堪才淡了几分。 “少爷只需要根据方才的步骤t会就行,jgyes出之后,记得像这样对飞机杯进行清理……” “属下能教给您的就是这些,剩下的就看少爷自己的实践领悟了,属下告退。” 望着徐杨的背影,白谨行嗤笑一声,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飞机杯,他都不用试,就知道尺寸不合适。 他也并不想将自己的x器cha到除姐姐身t以外的任何地方。 他想去姐姐的房间,在姐姐的床上,闻着姐姐的味道ziwei,他想b什么飞机杯有用得多。 趁着管家没注意,他溜进白璧的卧室,鼻息间是姐姐独有的馨香,他握住自己的x器,脑海里回忆着早上姐姐帮他的情形,开始上下撸动。 “大小姐?您今晚怎么回来了?” “那敢情好,少爷知道肯定很高兴。” “好的小姐。” “谨行 陡然发现自己的床上有个人,白璧吓了一跳,就在惊叫声即将冲破喉咙之际,她忽然认出了对方。 “不……不要……不要……” 听着弟弟颤抖的嗓音,白璧有些心疼,“谨行?谨行?” 白谨行大叫一声,陡然坐起。 白谨行怔怔地转头看她,半晌似乎才反应过来她是谁,忽然抱紧了她: 白璧温柔地拍他的背,“谨行别怕,姐姐在的,姐姐在的……” 他不好意思地从白璧的怀里退了出来,“姐姐,你……你怎么回来了?” 白璧r0u了r0u他有些汗sh的发,“姐姐答应了在你高考之前晚上都陪你的,姐姐什么时间骗过你?” 白璧失笑,“欢儿哪儿有那么不懂事,知道她的白大哥高考压力大,撵我回来陪你呢。” 但谈欢毕竟是谈震的nv儿,身份尊贵,白谨行又不是真的白家血脉,也没那个资格当谈欢的长辈。 总归只是个称呼,白家也不纠结,就让他们各叫各的,顺便还能对外隐藏白谨行的身份。 白谨行闻言有些失落。 掩下心头的苦涩,白谨行礼貌地笑,“欢儿小姐真好,回头我一定jg心准备一份毕业礼物给她。” 白璧拍了拍他的肩膀,“跟姐姐说说,刚刚都梦到什么了?瞧你这满头大汗的,还有,你……怎么会在我的房间?” “我……我睡不着,又答应了姐姐不能再吃那个药,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翻来覆去许久,想起以前姐姐没有陪在我身边的时候,我只要躺在姐姐的床上就能很快睡着,就想试一试……” 弟弟小时候也总要她陪着才能入睡,后来她忙起来,有时候应酬到很晚,回来就会看到小小的弟弟抱着自己的小枕头睡在她床上。 一模一样的话语从少年的口中流出,和记忆里小萝卜头稚neng的声线重合,白璧心头酸软,忍不住捏他的脸,“傻孩子。” “但是刚刚,我做梦,梦到我高考没考好,姐姐和爸妈都不要我了,要把我撵出白家,我……” 白璧一怔,脑海里浮现的却是早上为他手交之时,少年q1ngyu上头,当时的眼尾也是这个颜se。 思及此,白璧猛然回神,为自己心中不恰当的联想懊恼,只得更加用力地抱紧惊慌失措的弟弟。 白谨行闻言,微红的眼睛里闪着亮光,如同夏日里波光粼粼的湖面。 “又说傻话,姐姐什么时候骗过你?” “姐姐真好,我一定不会让姐姐失望的。” 白谨行不好意思地挠头,“以后不会了。” 白璧想了想,倒也没有拦,虽然白谨行回了自己的房间她待会儿也是要过去陪他的,但谨行毕竟这么大个人了,就这么出入她的房间,要是明早让佣人瞧见,只怕不太好。 “谨行,你……” “姐姐,你……你别误会,是先前,徐队说您让他教我,教我用那个……” “那个飞机杯,好像有点小,我试了一下,不太舒服,紧得我那里难受,都磨红了,我……我有点疼,就停了。想像早上姐姐教的那样自赎,可还是怎么也s不出来,这才……” 她算是知道弟弟为什么会做噩梦了。 白璧上前,拿开他的手,“给姐姐看看。” 确实很红,像烧红的烙铁。 而对真相一无所知的白璧,真的以为这是被小了一号的飞机杯磨红的,有些心疼地握住。 他刚刚本来就差临门一脚,这下被姐姐温暖柔软的小手握住,好险才没让自己s出来。 她是知道男人这根东西脆弱的。 但她也知道其实不能怪徐杨,弟弟这个年纪能有这个尺寸,确实罕见,徐杨事先肯定没这个心理准备。 耳边听到姐姐温柔如水的轻哄,“谨行别怕,姐姐吹吹就不疼了。” 他脑子里甚至瞬间闪过一个疯狂的画面—— 光是想想,就让他胯间的巨物又胀大一圈。 弟弟x器的变化她看 看来弟弟的x器没出什么大问题,s不出来可能是缺少刺激。 白璧细心给他系好浴袍的腰带,牵着白谨行的手,“谨行,跟姐姐过来。” 白璧将他按坐在沙发上,“等姐姐一下。” 看着视野里忽然出现的一对ch11u0男nv,他险些扶额。 白璧确实是这么安排的。 但弟弟又必须s出来,他正处于风华正茂的年纪,这个阶段必须尤为谨慎。 正好她之前也有让弟弟通过看片了解x知识的打算,如今不过是借着这个机会,将计划提前罢了。 挑选q1ngse片这种事当然轮不到她亲自来,这是她让管家提前准备的。 nv方普遍身材火辣,美貌有加,而男方……很普通。 所以当白璧看到画面上一个胖男人在c一个漂亮妞的时候,非但没有升起任何q1ngyu,反而有点恶心。 “谨行……” ——是弟弟捂住了她的眼睛。 “姐姐别看,那人好丑,辣眼睛。” 白璧心头一暖,到底是自己带大的弟弟,还是很照顾她这个姐姐的感受的。 白谨行闻言,这才算是明白白璧为什么带他来看av。 抬头看了一眼屏幕上激烈jiaohe的两人,耳边yi的声响不绝于耳,但他却毫无兴致,脸上甚至是毫不掩饰的嫌恶。 不过,和姐姐一起看av倒也不失为一种t验,这么yi的氛围,不做点什么,也太说不过去了。 又听白璧接着道: 白谨行抿紧唇,不喜欢听到这样的话,“姐姐,我还小……” 随时问么…… 他不再说话,白璧的眼睛被她蒙住,一时间耳边yi的交欢声变得更加清晰。 nv人三十猛如虎,她这个年纪x1nyu尤其旺盛,身t也敏感。 她努力想制止自己思维,可她又清楚地知道,她sh了。 而这点细微的变化则被白谨行尽收眼底。 “不是,”担心弟弟对x1ngsh1产生误解,白璧忙解释,“那不是痛苦的表情,是极致的欢愉。za的时候,男nv双方都会很舒服的。” 白谨行若有所思地应声,过了一会儿才又问: 听着弟弟疑惑不解的声音,白璧哭笑不得。 白璧一时间犯了难,忽然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脑海里斟酌了一下用词,半晌才道: 她嘴上说着,身t却敏感地跟随她的话语,被唤起以往的x经历,腿间的yet简直不受控。 “那什么是x兴奋?要怎么样才能让nv方x兴奋呢?” 白璧只感觉脑子里一直紧绷的那根弦“啪”地一声断掉了。 “谨行……想不想实践一下?”白璧忽然问。 尤其她素来挑剔,也不是什么人都能上她的床。 yuwang已经吞噬了理智,1un1i道德此时悉数被白璧抛诸脑后。 “怎么实践?姐姐教我。” 此时旗袍的裙摆被她撩至腰间,内k被半跪在她身前的弟弟褪到一边。 “姐姐,你这里真好看,b影片里的好看。” 白璧脸secha0红地别向一边,小小地“嗯”了一声。 她天生无毛又多水,和谈震恋ai的时候,他不止一次地夸她是名器。 白谨行注意到她的神se变化,但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得拉回她的思绪。 虽然为了放映效果,家庭影院的灯都是关 白璧的yhu正对屏幕,白光落在上面,白谨行看得不要太清晰。 真敏感啊。 好奇怪。 谨行只是在外面轻轻刮弄一下,她都兴奋得水流不止? 白谨行又看向因为他刚刚碰了一下,此刻正不断吐出汁ye的x口,继续问她: 弟弟单纯的话语此刻简直像tia0q1ng,上一个敢在床上这么直白地跟她讲话的还是谈震。 背德的身份被不合时宜地想起,如果在平常,那一定会是枷锁,让白璧立马清醒。 身t前所未有的敏感和兴奋,白璧耳边有个声音蛊惑着她:没关系,弟弟什么都不懂,她只是在教他。 “是,姐姐很兴奋,谨行,你……你00姐姐,姐姐还会更兴奋。” 少年骨节分明的大掌贴上她的yhu,他的手相b较她的sichu而言有点凉,但就是这点儿温差,让白璧爽得连头发丝儿都有些发颤。 喉咙里忍不住发出一声低y,y1nhe几乎瞬间挺立,抵在少年的掌心。 “这样吗?姐姐?” “你……你的手,动一动……” 白谨行一副不知道怎么动的样子,笨拙地上下摩挲自己的手掌,不敢有多余的动作。 挺立的y蒂在他的掌心来回摩挲,指尖不经意地擦过x口,又带着花ye磨过y蒂。 白璧的呼x1变得急促,不明白为什么弟弟如此笨拙的动作都能让她这么爽。 “谨行,你,你捏一捏y蒂……” 白谨行挪开自己的手,好奇地盯着她的yhu,食指轻轻拨弄了一下那颗y如石子的r0u粒。 “嗯——” 但他只能忍着,任由额头冒出的汗水打sh他的碎发。 白璧此刻正不上不下地厉害,少年的手突然收回,她有些恼,微微坐起身,这一次主动抓着他的手,按在自己的yhu上。 白谨行想,家庭影院要是装有监控就好了,那他就可以将姐姐现在的模样记录下来。 小脸cha0红,眼中含泪,委屈急切的样子像得不到糖的小孩。 他的喉结不住地滚动,手指开始配合她的动作拨挑花核,那东西真neng,小小的一粒,在他指尖又y又挺,他颇有些ai不释手。 “姐姐,你流了好多yye,有这么兴奋吗?” 白璧有点受不了。 “为什么啊姐姐?不是你说我有不懂的可以随时提问吗?” 她要怎么告诉弟弟,他那些露骨的问题,在xa中已经成为一种情趣,不停刺激她的神经,激发她身t里更深更浓的x1nyu。 白璧瞧着弟弟失落的样子,有些歉疚,但心头还是不可避免地松了一口气。 大概因为受挫,弟弟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动作轻了很多。 ——她根本不知道,白谨行是故意的。 作为她带大的孩子,他对她的心思简直再清楚不过,一旦让她ga0cha0,今天也就结束了。 他还想要探索更多。 深处的痒意在叫嚣着,撕扯着白璧每一根名为理智的神经。 他应声,抬眸疑惑地看向她,尾音上扬,眼眸清澈,听话的模样g人得很。 她受不了了。 “进去,谨行。” 但他没有心急,不忘维持自己单纯小白兔的人设,抬眸愣愣地看着姐姐,“进……哪里?” 白璧太难受了,也忘了自己在给弟弟上课,连学术词都忘了,用的是男nv交欢时最能刺激x1nyu的sao话,“xia0x里……” 风sao的,妩媚的,像是要x1g男人jg气的妖。ny1n,想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她。 白谨行,你要忍住,不能功亏一篑。 不能实际做点什么,他只能语言上不动声se地撩拨她。 他似乎在很认真地提问,但这一句话的画面感太强,牵动白璧某根名为yuwang的神经。 他适时地追问,“是姐姐流出yye的地方吗?” 为什么弟弟几句话就能让她这么兴奋,r0uxue像是突然多了几千只蚂蚁在啃咬,她受不了了,直接抓住他的两根手指送了进去。 才只送进去一半,那种异物填塞的满足感就让她忍不住喟叹出声。 他不是第一次将手指探进这个地方,但之前是偷偷00心惊胆战,现在……她清醒着。 她只是受不住他的引诱,被x1nyu支配,单纯地想要他而已。 他嘴上不停,刺激她,摧毁她。 这种类似情侣间的tia0q1ng从弟弟的嘴里说出来,让她脑子里那根名为道德的弦无限绷紧,已经有随时都会断裂的架势。 白璧噎住了,有些不知道怎么反驳,再加上q1ngyu染红的眼尾,朝他望过来的时候,竟带着一gu被欺负了的委屈。 白谨行的心软成了一滩水,半是乖巧半是妥协,“好,听姐姐的,我不说了,好不好?” “谨行你,你动一动……” 白谨行早就想动了,只是为了维持人设才一直忍着,没想到却因此听到了姐姐娇娇软软的哀求,他觉得忍得也值。 “怎么动?你不会疼吗姐姐?” 姐姐没有让她失望。 她说着,但已经等不及了,主动抓着他的手腕,控制着他的手在她里面进进出出。 姐姐向他张开双腿,主动把着他的手指送进她自己的身t里,ch0uchaa间,内里yan红的xr0u翻进翻出,yi的景象和滑腻炙热的触感无一不在炙烤他的理智,撩拨他的yuwang。 他肆无忌惮地ch0uchaa搅弄,还要佯装好奇地问她:“姐姐,你的yye好像越来越多了,你现在很兴奋吗?” 白璧又羞又恼,可身t的反应骗不了人,她何止兴奋,她简直要兴奋si了。 “哈啊,嗯……谨行,再、再里面……” “不行姐姐,我怕弄伤你……” “不会的谨行,进去,嗯……进去……哈啊,姐姐……姐姐很耐c的……” 白谨行听到后一句话,动作倏地一僵。 他拼了命才保持一丝理智不去越线,她怎么敢……她怎么敢说出这样的话来引诱他? 所以行为都被q1ngyu支配,她做了一个白谨行都意想不到的动作—— 四根手指的同时进出,就像是她和他在一起c她一样。 尤其他的手指更长更糙,而她的手指更细更neng,像是同时吞下两种美味,敏感的xr0u争相品尝,那种美妙简直难以形容。 白璧咬紧牙关,再一次将白谨行的手指ch0u到x口的同时,双眸微阖,下一秒狠狠往里一送—— 耳边就听白璧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同时掌心透明的yet忽地泛n。 “姐姐,我渴了,可以……尝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