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致的水晶吊灯硕大绚丽,顾廿非常喜欢这种闪烁的物件。她踮脚抬高了手去触碰,推动着一片贝壳形状的水晶撞向另一片铃铛形状的水晶,二者相碰发出叮叮当当的清脆响声。 这样的吊灯配得上白起的别墅,恋爱就是这样,想把自己喜欢的东西带进对方的生活里。昨天返回别墅后,他把顾廿的手机还给了她,也不再限制她外出。可她出门之前却先给白起发了消息问他自己能不能去逛街。 顾廿回他:“这就下楼。”她一直和他保持着通话,直到坐上了他的副驾。 白起启动车:“中世纪欧洲的宫廷礼服裙。” “骑马。”白起递给她一本册子,“挑挑看,喜欢哪一匹。” 车程不过半小时,他们就进了马术俱乐部的换衣间。顾廿问帮她一层一层穿裙子的女侍应生:“骑马不用穿骑马装吗?”女侍应生笑着回答她:“正常是要穿的,但白先生提前交代了,让您穿裙子。”顾廿觉得这是资本的力量,白起一定在这里花了不少钱。 身着骑马装的男人英姿飒爽,胯下的马高高扬起前蹄,他就像个无往不利的将军。这位将军纵马而来,在她面前利落的翻身下马。 顾廿的宫廷裙里面有精致的束腰,喘气本就有些障碍,骤然侧坐上马背,更是不适应的剧烈呼吸起来,她的胸部上下起伏着,嗔怪的瞪了白起一眼。 “为淑女牵马是绅士的美德,”白起慢悠悠的围着马场走了小半圈后,开口道,“可我不是绅士。” 速度的突然提升让耳畔的风声都大了起来,顾廿抱紧白起的腰,害怕的闭紧双眼。她墨绿色的长裙翻飞,不断抚过白起的骑装。 两圈之后,枣红马的速度降下来,变成了不快不慢的踱步。白起恶劣的用马鞭拍了拍顾廿的脸。命令她:“把腿分开。” 白起一夹马肚子,枣红马的速度快了点:“自己想办法,我可提醒你,马快了就更不好换动作了。” 她看不到身后白起的表情,白起却把她的反应尽收眼里。他把马鞭挂在手腕上,右手探进顾廿的裙摆,他轻车熟路的找到她的花穴,两指并拢插了进去。顾廿瑟缩一下。 “咬这么紧啊?”白起调侃她,“想被肏了?” 白起哪管什么这儿那儿,他的手指飞快抽插了几下,稍显干涩的甬道就湿润起来。顾廿的精神高度紧张,又怕从马上掉下去,又盼着白起的手指多抽插几下,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得咬住自己的嘴唇,闷不做声。 顾廿感觉身体里探索甬道的手指增加到了三个,不由自主的害怕起来。 “别…”顾廿吓得都快磕巴了,“别…我害怕…我答应你别的事…别在这…求你了…” 白起的大拇指重重碾过顾廿的阴蒂,快感涌进顾廿的每一寸神经,她呼吸都乱了:“多少…多少都行…我都听你的…” 顾廿的脑袋在白起把她带进一个铺满干草的隔间时终于清醒了。隔间的中央是一个半人高的固定的圆木桩,白起让她四肢抱住木桩坐下,她的姿势像个抱树的考拉。 白起取下墙上的粗麻绳,把她双手绑紧:“我算计你什么?” 白起又把她的双脚绑紧,揉了揉她的头,走到她身后:“没吓你,不想挨打的话,我们现在回马背上也行。” 白起解开顾廿身后的层层裙带,露出她光洁的脊背,手里的马鞭凌空一挥,破空声异常骇人。 顾廿吓得一哆嗦,要是从马上摔下来可能会断腿,绑在这挨打就是后背开花,两害相权取其轻:“挨打。” 顾廿知道这是白起要尽兴的意思了,这顿打肯定轻不了:“白起。” 嗖啪——马鞭打在脊背上的疼痛是锐利却坚实的,只一下顾廿就疼的想要逃,可她被牢牢的绑在圆木桩上,一点也动不了。 “一。”顾廿开口。 嗖啪——男人的马鞭又一次落下,顾廿的汗珠顺着发尾滑下脊背,微咸的液体蜇在鞭痕上,让痛楚更加明显。 嗖啪——男人听到报数后,很快又一鞭抽了上来。 身后的男人听到自己的名字,停顿了一下。 他没有 顾廿想不通,可她无处可逃。 疼——太疼了—— 终于,在一次鞭打后,有什么不一样了。热流疯狂涌向四肢百骸,超过了阈值的痛感转换成了快感,瞬间冲垮了顾廿。 “廿廿,”白起抛开马鞭,在她的眼角烙下一吻,“安全词就该在这种时候说出口,才算数。”他的手伸进她的穴口,那里已经水灾泛滥。 “想说什么?”白起引导她。 “嗯,”白起回应,“我也好喜欢你。” “我快想死你了,honey~”女人声音很大,吸引了好几个路人的眼光。“嘘嘘嘘…”顾廿帮女人压低帽檐,“可别让黑粉拍到你丑照。” “你终于搞到了新男人,激动得我在欧洲给你买了一大堆礼物,”女人扯着顾廿走过马路,在男人面前停下,猛拍了一下男人的后背,“礼物呢?你放哪了?” “周到什么周到,他就是嫌东西太多懒得提,”何郁大大咧咧的揽着顾廿的肩膀,走进温泉会馆的大厅,“来,快和我说说你的新男人。” “it,sreallyplicated”顾廿趴在岸边的躺椅上喝芒果汁,“你和谢总怎么样?有没有新进展?” “你那位刑警几点才能来?”何郁问她。 何郁的表情像是在看精神病:“谢惟清怎么会突然死掉,他家里的钱堆得比我头发还多,就算黄泉路上走一圈,他爹也能把钱摔在阎王脸上把他捞回来。” 顾廿不甘示弱的也往何郁脸上抹泥:“谢总花样多不多?”何郁甩了甩头发,媚眼如丝:“他不行,我花样多,我教你两手。” 顾廿也用口型无声的回话:带上我,一起逃! “当然没有。”顾廿觉得何郁电视剧拍多了。 “法,一棍一棍衔接的很好,整齐排列,竹棍韧性很好,深深嵌进肌肤又高高的弹起,每一棍都是一长条隆起的红檩。慢慢打到腰窝处,白起使了个巧劲。 断了!竹棍断了!太疼了,可是…断了是不是就…是不是就不打了? “饶了我吧…我只问了科研项目的事…” “疼…别打了…啊!我害怕…我怕你有危险…” “呃啊…我难道什么都不能问吗?” 等白起终于满意了的时候,顾廿的屁股已经肿痕遍布。“来,趴上来。”白起坐回到沙发上,朝顾廿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我走的时候,你就要跟在我身边爬。”白起的手掌揉搓着顾廿的臀肉,顾廿觉得又疼又痒,难耐的扭了几下屁股。 顾廿“呜呜”着,表示自己听清了。 可白起没有给她机会,他一下一下大幅度的用鞭头抽插着顾廿,粗暴的对待让顾廿不由得弓起身子,把全部的理智用于抵抗身体里贯穿她的物件。 教鞭握柄在顾廿体内搅动了几下,把顾廿送上的盒子,铂金制的银杏造型底托上镶嵌着圆润饱满的珍珠,银杏的背面雕刻着海棠的纹路,纠纠缠缠。 她为他套上白衬衫和黑裤子,徽章别上他的胸膛,纽扣松松垮垮的随意扣了两颗,显得白起整个人慵懒闲适,不复往日的干练。 花园里是满眼的海棠花,密密麻麻的斑叶竹节海棠被一棵棵培进土壤里,渐渐汇成一片花海,这是她给白起准备的生日礼物。靥。 四围的探照灯就在这时亮起来,是浅浅的红色,可音乐却是情绪热烈、节奏活泼的探戈舞曲。 顾廿随着舞步扭头,白起把她的头转回来,让她凝视着自己。这是典型的探戈动作,他的行为干净利落,彰显着不容置疑的权威。这是自愿投入的、有去无回的战争,庭院的主人在女人颈侧烙下一吻,那是他的纹章。 顾廿知情识趣的把手探进白起的裤子里,握住他的性器,上下撸动起来。她的技巧一如既往地差,不过还好,她本人就已经足够让身上的男人兴致勃发。白起的性器很快挺立起来,顾廿撑起上身去吻白起。 “啊……哥哥重一点……”顾廿双腿缠住白起的腰,整个人几乎要挂在他身上。 “你的生日,你想怎么样都行。”顾廿努力的想作出媚态来,却被眼角的生涩出卖,显得整个人盈盈如春水。 他左手腾出来,抓住了顾廿的脚踝抬了起来,一路向上摸过小腿和膝盖,停在大腿内侧用力掐了一把。 “刚不是还说我怎么样都行?”白起阻止了她的动作,看着她。 白起满意的按了按那朵海棠花,挺起腰杆大力的抽插了几下。被疼痛压抑了的快感再次被撩拨起来,顾廿舒展身体,承受着他的贯穿。 “呃……啊……”顾廿失神的呻吟着。 “能……”顾廿小声回应着。 “怎么这么紧。”白起疑惑着看过去,却发现仓促之间贯入的是她的后穴。 白起清浅的抽插几下,过分紧致的肠壁让他不敢大幅度耸动,他极负耐心的照顾着身下人的感受,直到顾廿紧绷的脊背放松下来,才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并拢的四指也很快插进顾廿的花穴,手指和性器一前一后的进出着她的身体,顾廿被顶弄得只能发出语焉不详的呜咽。 啪——巴掌着肉的声音就在此刻响起来。 白起眼看着她沉沦,又眼看着她的神色逐渐恢复清明。就在顾廿刚要向前挪动,断开二人连接之时,他用力把性器抽了出来,双手扣紧她的后腰,把依旧坚挺的性器捅进顾廿的花穴。 “不行了……我不行了……”顾廿求饶道。 “真的不行了……我……”顾廿一只手撑地,一只手去碰白起的手腕。 “说你想要。”白起抽插的速度很快。 “不说想要的话,我就一直这样肏下去,我射了,就换按摩棒来,一直一直。”白起向来说到做到。 “二。”他的声音有如恶魔。 “廿廿这才乖。”白起松开她的手,掰开她的臀瓣,奖励一样的放慢了抽插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