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的采暖到底不如别墅合心意,顾廿睡着热了个口干舌燥,可她早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白起扒了个精光抱到床上,此刻只能掀开盖在身上的薄被,试图获得一点清凉。白起感知到顾廿的动作,下意识把她圈进怀里收紧。顾廿推他的胸膛:“好热。” 男人的身上有很多疤,她忍不住开口问他:“会很危险吗?” 顾廿的声音里带着点忧虑:“做刑侦工作,会很危险吗?” 顾廿被他逗得笑出声,白起坐回床边低头吻她,嘴对嘴渡给顾廿一颗冰。凉意沁满口腔,顾廿惬意的轻哼了一声,突然起了兴致问他:“认真打的话,我是不是有机会打赢你啊?”白起觉得她实在异想天开,不想回答她。 白起另一只手的手指在床边小桌放冰的玻璃杯里晃了几圈,捏起一个尺寸合适又没什么棱角的冰块,把它送进了顾廿的穴口。顾廿有些哆嗦,曲起腿想要抗拒。白起却用了点力,把她的腿分的更开些。日光倾泻的阴影里,他慢慢的把手指一节一节送顾廿身体,没入,抽出。顾廿终于忍不住,低声求他:“凉。” 反复的试探终于打开了某些开关,顾廿咬住左手食指的啊,真好。” “下了班就能来,应该快了。”顾廿突然盘腿坐起来,“你会不会担心谢总突然受伤或者死掉什么的?” 顾廿噗的笑出声:“也是。”她解开浴袍下了池。何郁旋开一罐绿油油的面膜泥就往顾廿脸上抹:“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啊,baby。年纪轻轻想什么死不死的。来,告诉我刑警先生在床上花样多不多。” 四个人的晚餐,白起和谢惟清坐在对角线位置,各自身边坐着顾廿和何郁。何郁开始挤眉弄眼,顾廿嘴角一抽。谢惟清在和白起聊她俩听不懂的话题,摩托车发动机、国际赛事什么的。何郁夹着三文鱼蘸酱油送进自己嘴里嚼了嚼咽下去,用口型无声的与顾廿交流:他俩好无聊,我想去做spa。 “他和你讲过丛林枪战、拯救人质的事?”何郁隔着屏风问顾廿。 “那你提心吊胆什么?”何郁不解。 嗖啪——竹棍击打在皮肉上,应声而断,断裂的竹子划破了皮肤,顾廿“啊”的尖叫出声。 嗖啪——熟悉的击打声落在臀上,白起拿起了一根新竹棍。 竹棍一丝不苟的一寸寸打下去,疼痛逐渐移上臀峰。 竹棍慢慢走到臀腿相接的地方。 嗖啪——第二根竹棍断在大腿与小腿交界处。 “我问了你…你不说…什么都不说…”顾廿声嘶力竭的质问。 “你既然问了钟泽,自然知道有保密协议,能告诉你的我都会告诉你,这样也不行?”白起慢条斯理的教训。 “不行,我想知道一切…我想知道你去做了什么任务…每次任务…你不能死在意外里…”顾廿哭得语调不稳。 白起缓了缓,才拿起第四根竹棍,他没有继续打,而是温柔的回应顾廿:“我说过了,我没有意外,无论是怎样的任务。” 顾廿拼命地扭动身体,想要逃离暴风骤雨般的责打,可要命的竹棍还是精准的落在她身上。她感觉竹棍又一次打上伤痕累累的臀部,哭着说:“可你受伤了!你现在还扎着绷带!我不知道你在哪受了伤!你有那么多任务…我怕…我好怕…总有那么一个任务…你就再也…” ——我接受不了这样残忍的别离—— ——在更爱你之前,离开你—— 顾廿在剧痛中失去了意识。 “6:24了,谭昭。”白起敲了敲自己的手表,鄙视道,“你迟到了4分钟。” “东西我已经准备好了,你快吃,吃完你就跟我走。”白起把一个小首饰盒推给谭昭。 白起挑眉:“什么偷偷摸摸,我是爱妻情切。” 白起抢了个谭昭的小笼包:“你最近和谢惟清那老狐狸联系了?” “但是体内的取不下来,”白起喝一口馄饨汤,“有画面的我伪装成项链了,她说摘就摘。” “你别吃了,”白起翻个白眼,抬手示意要结账,“现在就和我走吧。” “舅妈可一直托我给你相个牌儿亮条儿顺的姑娘呢。”白起威胁他。 白起隔桌去握谭昭的手:“去给你表嫂植个追踪器,表哥一定暂时放过你。” “你给她下药了?”谭昭一边做术前准备,一边问,“她怎么睡这么死?” “得。你下点药,我再打点麻醉,这姑娘一时半会醒不来了。”谭昭调侃,“她要跑?你这么积极给她植追踪器。” 谭昭做好消毒:“这么有把握?” 谭昭啧了一声:“一把年纪了还装受伤,欺骗无辜少女,你简直是个禽兽。” 顾廿醒来的时候觉得浑身滚烫,她打量着周围的环境,意识到自己身处别墅二楼的客房,她的手背贴着输液管,抬头一看还有小半瓶液体没有滴完。门外传来脚步和搬运东西的声音,似乎有很多人。 顾廿张张嘴,嗓子有点哑,问道:“白起呢?” 顾廿想爬起来,可她一动,身后就无一处不疼,无奈的趴回床上:“他什么时候回来?我…我有话想和他说…” 顾廿就着吸管喝了几口,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咳咳…”顾廿被他的话惊得噎了一下,“不是你想的这回事,是别的问题。” 那宝石项链里的可视追踪器毕竟是军方的东西,丢了好可惜。 “成,小顾嫂子,”谭昭从善如流,“他送你的东西你可千万别扔,统统打包拿走,他这人铁公鸡一样的,能从他这捞东西可以说是非常不易。男人不好,但金钱无罪嘛。” “有话想和我说?”白起一边问她,一边分开了她的双腿,食指探进了她的花穴,抽插起来。 “不要?”白起把手指增加到两根,一边抽插还一边抠挖着,唤起顾廿更深的情欲,“你的这里可不是这么说的。”顾廿的穴肉渴求着更大的东西,每一次白起的手指后撤时,她都克制不住的把自己的屁股凑过去,显得淫荡无比。 “腿分开,”白起命令道,“要不然我就一下捅到底。”顾廿无处可逃,把双腿分开,又抬高了自己的屁股,让后穴处的按摩棒滑到了汁水淋漓的穴口处。白起一动不动,顾廿扭着屁股主动凑上去,把按摩棒向甬道里送去,一吞一吐,淫靡色情。几次吞吐后,顾廿终于把按摩棒整根含住。 “说吧,什么事?”白起明知故问。 “你想走?”白起把按摩棒抽出一点,缓缓的塞回去。抽出更远,又缓缓的塞回去。 她应该提出分手的,干脆利索的,一点也不拖泥带水。可她被情欲折磨着,又想让白起现在就狠狠地肏她,在他身下反复求饶,被他用力惩罚,一点离开的念头都不敢再有。欲求不满的痛苦折磨着她,她仅剩的理智想出了一个折中的办法。 “后退?冷静?不是分手?”白起循循善诱。 “好啊,那冷静期间我能打你吗?”白起问。 “啊…啊…啊…白起…别…我受不了”顾廿感觉到按摩棒上的凸起用力碾过她穴肉的每一寸,巨大的刺激让她失去了全部理智。 “能!能的…” “能…” 白起接连不断、步步逼近的提问让顾廿无法招架,她在这样强大的威压下迎来自己的一轮高潮,她耸动着屁股祈求白起的恩赐。 白起把她从床上捞起来,小心的避开她的伤和手背的输液针,分开她的双腿让她跪坐在自己的性器上,贯穿了她。 “嗯。”顾廿无可奈何。 顾廿抿紧唇都抑制不住从嘴角渗出细碎的呻吟。 一小时后,顾廿衣衫齐整的坐上了打好的出租车离开别墅。斜倚门框的谭昭回头看客厅里坐着的白起:“你完了,你让小嫂子去看她送你的水晶吊灯她都不上楼去看。” “你给小嫂子买的衣服她一件也没带走。”谭昭不甘示弱。 “别自恋了,”谭昭翻白眼,“女孩子说冷静冷静,那就是要和你拜拜了!拜拜知道吗?一刀两断的委婉说法。” “白起…”顾廿隐忍压抑的呢喃在别墅里响起。 距离顾廿离开白起的别墅已经过去了4天,白起一直没有联系她,没有微信消息、短信,也没有电话。白起突然的来到她的生活里,又这样毫无声息的消失了。她应该庆幸的,如果白起纠缠,她根本无力抗衡。可现在白起什么也没做,她却莫名的烦躁。 拍了拍脸,她接起电话。已经快过年了,她买了下午回h省的机票,妈妈是来问她有没有整理好行李、几点出门的。 “妈,我不相亲。”顾廿叹气。 “那也大太多了吧。”顾廿失笑。 大四岁那不就是…顾廿一愣,白起好像也比她大四岁。“好了,好了,我要出门啦,不和你说啦!”顾廿打了个岔,挂断了电话。 “没心没肺的男人,也不主动联系我。”顾廿自言自语,想了想又说,“算了,别联系我。联系我也是一堆秘密不能告诉我,烦人。” “大意了。”顾廿坐在机场肯德基里百无聊赖的晃着腿感慨。她本以为机场检查的手续会很麻烦,毕竟是疫情期间。但她拿着核酸证明一路很快的通过了卡口,距离登机时间还有3小时。她只能坐在肯德基里一边吃薯条喝可乐,一边看风景。有一架飞机起飞了,空乘人员排成队走过去了,打翻了饮料的小孩被妈妈吼,穿警服的小伙子们长得真不错啊,尤其是打头的那个,剑眉星目气宇轩昂。啊,还朝我走过来了。不对!那是白起!反应过来了的顾廿猛吸一口可乐,把脸埋进胳膊里趴在了桌子上。 顾廿一动不动。 20?什么只打20?顾廿眼珠骨碌碌的转着,不禁思考起来:这里哪有能挨打的地方,不抬不抬,他一定吓唬人的。 顾廿哆嗦了一下,朝远离白起的方向挪了点。 顾廿哭丧着脸抬起头,声音软糯:“哥…” 她跟在白起身后左拐右拐进了休息室,两手不安的互相搓着,目光游离不敢看白起。白起也不急,坐在沙发里不说话。顾廿终于站不住,开口问白起:“打…打四十什么啊?” “没规矩。”白起语气冷了些,房间内的压力陡然增加。顾廿再不敢拖延,跪在白起面前双手捧高了桃木剑递上去。白起晾了她几分钟,才接过木剑。他让顾廿侧着站好,顾廿站好后乖觉的脱了裤子,他又让顾廿自己把过长的上衣撩到屁股上面去,以便把整个屁股露出来。 啪——木剑抽上屁股,打得顾廿一晃。 啪啪啪——连着三下并排抽上屁股,木剑的质感厚重,从身后打过来更是力度十足。 “还想躲?”白起又训。 “不敢了…以后不敢了…”感受到白起的不满,顾廿认错的语气都诚恳了几分。 “哥哥…哥哥…疼啊…不打了…饶了我…”顾廿细碎着求饶。其实白起打得不重,但她习惯性的撒着娇,希望男人放过她。 “剩下的想挨这个力度?”白起问她。 啪——同样的力度打下来,顾廿疼得险些跪在地上,她倒吸一口凉气。 顾廿不敢再惹白起,剩下的打挨得很安静。 她很贪恋白起暴戾后的温柔,连她自己也没意识到。“要回家过年?”白起问她。 “啊!”顾廿猝不及防,惊呼一声。 顾廿琢磨着白起这会儿没有生气,回道:“妈妈回去接我的,不会冷。” 白起牵着顾 “白起!”顾廿抓住他的袖口。 “抱抱我吧。”顾廿隐约又带了点哭腔。 “冷静好了?”白起撩起她的长发问她。 白起抚了几下顾廿的手腕:“我知道。” 顾廿是那样残忍的人,所以即使喜欢白起,在发现这份爱意可能受伤后也决然的打算离开。 h省的气温比j市低很多,顾廿和每一个返乡过年的社畜一样,窝在家里足不出户。时间很快滑过三四天,顾母终于看不下去眼,在和顾廿一起看电视的某个夜晚,用遥控器怼了她一下:“明天妈妈就放假了,和妈妈出去逛个街。” “对了,宝贝啊,”顾母状似无意的问,“你是不是交了男朋友啊?” 顾母列举证据:“你总盯着手机看,像是等谁给你发消息一样。还有啊,你不都嫌烦不爱戴首饰的吗,这几天一直都戴那个项链。” “没有男朋友就考虑考虑宋叔叔的儿子嘛,我听说人不错。”顾母又开始推销。 “好,妈不说。”顾母摆了摆手,“可毕竟多个朋友多条路嘛,有什么纠纷也可以问问人家小宋律师嘛,我把你的手机号给人家了,要是人家和你说话,可别不理人家,没礼貌。” 睡前洗漱的时候,顾廿的微信提示音“叮咚”的响了一声。顾廿解开锁一看,是一条添加好友的消息。 顾廿以为是学生家长,点了通过申请。通过的瞬间对方就发来了消息。 “?”顾廿回。 “宋律师?”顾廿反应过来。 顾廿盯着手机屏幕看了一会儿,终究没有回话,但她解下项链放进睡衣口袋,又轻轻拍了拍,心口骤然有些难受。 “你要的资料,整理好了。”值班的民警把一个大文件袋递给白起。白起道了声谢,走出了派出所,本来打算给小姑娘一个新年惊喜的他现在有了一个新主意。他拦下一辆出租车,坐了进去。“师傅,火车站。”说完目的地的白起扒拉着手机屏幕,买了最近车次去顾廿所在城市的火车。 顾廿家离万达并不远,但她并不熟悉新开的万达,于是在顾母的电话指导下,她在c口外广场的巨大蓝色海豚雕塑旁看见了向她挥手的儒雅男人。 “我都是为了你好,去吧,和小宋好好玩。”顾母开心的挂断了电话。 “我妈很怕我孤独终老,所以已经安排我相过好几次亲了。”宋同无可奈何的笑。 “是吗?”宋同说,“可惜顾小姐已经心有所属了,这次我是没机会了。” “我怎么看出来的?”宋同推了推眼镜,“做律师,这点察言观色的本领我还是有的。但是顾小姐好像在恋情里有点疑问?” “略有心得,心事和无关的人讲讲,说不定会有意外突破呢。”宋同鼓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