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或多或少的有一些隐秘的爱好,顾廿也不例外。她是个sub,但在她这么多年敢说不敢做的谨慎生活里,她只约过一次线下见面,那个do名字叫银杏。很温和的名字,但即使这么温和无害的名字,顾廿也在约见的酒店房间门口徘徊了将近一刻钟后选择了爽约。她不敢迈出那一步,甚至从那以后就再也没勇气接触圈子。 顾廿的恐惧突然落到了实处,她不敢再抬头看白起,轻轻的活动了一下手腕,她从床边爬起来,顺势跪在了地上,看着白起的鞋。 “谁说是因为你爽约的事了?”白起的声音从头顶响起,“你还没搞清情况,顾廿,我们好好说一说吧。” 啪——,清脆的巴掌声,不重但也不轻,顾廿突然被打了脸,一时不备竟被打的侧倒在地上,白起抬腿踩住了她的后腰,紧接着又是一藤条狠厉的抽在顾廿的脊背上。好疼,一定破皮了,顾廿这样想。 白起终于停下来:“就这么不禁打?”,他把藤条的末端精准的戳在了一处刚打过的地方,顾廿又是一阵哆嗦,她很清楚,这是白起在警告,如果她再有什么动作,藤条很快就会再次落在脊背上。 “为什么打你?”白起开始了新一轮提问。 “除了这个呢?”白起不依不饶。 脊背上的藤条挪开了,这是他要动手的前兆,顾廿猛的抱紧了他的脚踝:“哥哥,哥哥教我,我不懂事,我错了,哥哥教我。” “起来。”白起命令道。顾廿跪起来,看到白起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她试探着把头伏在白起的膝盖上,侧跪在了他两腿之间。 “记住了。”顾廿这次反应很快。 “你有心思了,我倒没有了。”白起看着顾廿,轻飘飘的开口,“不如就顺着你的想法,先说说爽约的事?” 顾廿再不敢动,小声回道:“那天我去了的,都到门口了,临时有点事才没进去。”白起的手指向下移了移,落到顾廿的屁股上:“听起来还算有理有据。”顾廿松了口气,讨好的靠近了白起,双手向上伸虚抱着白起的后背。白起对她的讨好很是受用,竟一下腾空把她抱了起来放在腿间。顾廿的屁股骤然落在白起两腿之间的床上,受到挤压,疼的嘶了一声。 “我再问一遍,是临时有事?”白起右手解开了顾廿衬衫的了起来。 “顾小姐,您叫的披萨到了,要我送进去吗?”有人声响起,顾廿把头转回来——是保镖。 保镖绕过她走进客厅:“到了,都给您放这里了,少爷。”直到保镖又从顾廿身边走过,她都一动不敢动,她看着保镖走出庭院尽头的铁门,空气重新回归宁静。 撒谎罚50,那私逃呢? “衣服脱干净,打开玄关的柜子,挑一个喜欢的戴上,跪着爬过来。”白起坐在沙发上,语气透着慵懒,他其实长得很帅气,此刻裹着柔软面料睡袍的样子更显随性。随性但暗藏剑锋,他知道他的小猎物根本逃不掉,他戏弄着她,让她只能臣服。 白起伸手摸了摸,触到一点粘液,他把液体蹭在顾廿的胸上,开口说道:“行啊,爬两步也能湿成这个样子?”顾廿羞愤的不抬头,也不说话。白起不知在手机上摁了什么,顾廿身体里的假阴茎突然动了起来,顾廿嘤咛出声:“别,别动…” “让你听着外卖,怎么还不听话往外跑呢?”白起把频率调高了一档,右手食指骤然的探进后穴,顾廿被突然的进入激的向前窜了一下。和肛塞的触感不一样,白起的手指进的更深,她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他的手指模拟着性交的样子开始了缓慢抽插,好涨。顾廿根本分不出神来思考白起的问题,她只能低声的呜咽着。根手指一起伸进了顾廿的后穴,强烈的疼痛让顾廿扬起脖颈,像一只被攥住了脖子的天鹅。她痛呼出声:“我不敢,我不跑了,求你…不要…哥…疼啊…好疼” 顾廿一下一下的把头撞在沙发上,大口大口的喘气:“哥…疼…你打我吧…别这样…我受不了了…你饶了我…我求你…”白起看了她一眼,把手指从她后穴里抽出来。顾廿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感觉假阴茎被抽了出来抵住了颤抖的后穴口。“不…不…”顾廿疯狂的摇头,可白起毫不犹豫的把假阴茎对准她的后穴一插到底。顾廿瞬间失声,身体禁不住的向下滑。白起把她捞起来,分开她的双腿,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白起看向她的眼睛,他很喜欢她的眼睛,那样美丽的瞳孔此刻含着脆弱却又情色的意味,引人侵犯。他把女人一次次的抬起又一次次重重的摁下去,享受着她的颤抖。终于,他碰到了什么,女人颤抖的更严重了。 “叫主人。”白起诱哄着她。 “说,主人饶了我吧,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白起继续发号施令。 顾廿被悬空抱起来,交合着转身,摁在沙发里,白起逼迫着她塌腰抬臀,用力的冲撞着。顾廿什么也想不明白,她明明照着白起要求的说了,为什么还是被肏的越来越狠。白起抽出睡袍上的腰带,在手上缠了两圈,抽上顾廿的脊背。啪的一声,不太重,却足以让她伤痕累累的脊背回忆起刚挨过不久的疼。顾廿慌乱的求饶:“别打…主人…别打了…后背好疼…肏我吧…我乖的…” 她不知道这场无休止的征伐什么时候才到尽头。 事实上,顾廿昏过去没多久就醒了过来。因为白起打开了披萨盒子。她寻着香味睁开眼,发现自己还在沙发上,正侧卧着把头枕在白起的大腿上。她撑起上半身,感觉身上干爽的很,应该已经被清理过了,没有半点黏腻的感觉,但责打和束缚留下的疼痛都清晰的提醒着她一切都不是做梦。 “这么怕我还敢跑?”白起嘲讽她。 白起拿起一块披萨送到顾廿嘴边,她乖巧的咬一口。然后听到白起问她:“还想着跑吗?说实话。”顾廿感觉白起最后三个字淬了毒。屁股上的钝痛还提醒着她,她不敢再撒谎:“我…我怕疼…哥…你别打了…我不敢跑了…真的…” 白起揉了揉顾廿的头顶,语气随意:“吃吧,吃好了我和你说说现在的情况。” “长话短说,我白天看见你的眼睛就觉得你该是我的人,所以你得待在这里,从现在开始,14天。”白起的语气透着不讲道理的理所当然。顾廿努力消化着白起说的话,自己肯定是被白起软禁起来了,他难道不怕别人发现?他应该是不怕的,她猜测着问出口:“你拿了我的手机,找人在这段时间里顶替我和外界保持联系?”白头,承认了。顾廿想不通:“可这是为什么?为什么要待14天?” 顾廿试图再挣扎一下:“就算我待在这了,你这样为所欲为,就不怕我出去告你?” 他录了视频! 斯德哥尔摩效应——是指被害者对于犯罪者产生情感,甚至反过来帮助犯罪者的一种情结。这个情感造成被害人对加害人产生好感、依赖性、甚至协助加害人。 白起身后的幕布缓缓升起,用于遮光的窗帘也一点点拉开,黎明的光线跃进室内,照在顾廿白皙的皮肤上。她用侧脸轻轻蹭了蹭白起的手掌,仰头回答他:“我没有任何疑问了。” 顾廿被安排住在二楼的一间客房,折腾了整整一夜,她实在没力气了,一碰到枕头就昏昏沉沉的睡过去。再醒来的时候,白起已经不在别墅,午后的阳光斜斜的照进室内,沙发上放着白起指定她穿的衣服。 她刚穿好,茶几上白起给她留下的手机就震动了一下。没有密码,她解开锁,发现是一部很干净的手机,没有手机卡,新的微信——里面只有白起一个联系人。 顾廿捧着手机开始寻找能把伤处全都拍进去的角度。她背对着落地镜跪下,撩开裙摆。均匀分布的板痕和清晰可见的藤条血印排列在臀上,后背交叠着几道淤青,她侧过头,发现脸上的痕迹已经消的差不多了。摆好姿势拍了照,很快的发给白起。令。 她把假阴茎头放在阴蒂上摩擦着,细碎的快感从下身涌向全身。“呜…啊…”知道室内没人,她大胆的呻吟出声,腰部用力把屁股微微抬离地毯,假阴茎推进身体,堪堪进入一小半就受到了阻碍,她抽出来一点,又缓缓送进去,反复几次,穴里分泌的汁水包裹着假阴茎一次次的抽插,发出淫靡的水声。 “一次没停下来,短鞭鞭穴20,回家罚你。”白起的判决书。 “把你的水擦干净,换大一号的工具,后入式跪姿,禁止润滑,震动最大,一次塞到底。”白起的要求。 顾廿忍不住哭出声:“我错了,我不敢了,主人…主人饶了我吧…”白起不在房间内,这样的求饶根本徒劳无功,可她没有任何办法,只能一遍遍反复的求饶。 “呃…啊…主人…白…白起”顾廿眼前浮现男人冷峻的脸庞,她在恍惚间甚至觉得白起微凉的指尖抚摸着她因情欲高涨而温热泛红的脸。 “想要…主人…想要”顾廿带着哭腔细碎的呢喃着,双眸因为欲求不满而覆满了痛苦的神色。 顾廿回:“谢谢主人。” 顾廿不知道该松口气还是该害怕,只能回道:“是。” “去洗澡,结束后去三楼选一条短鞭,然后跪在玄关,双手举高等我回去。”白起的最后通知。 白起回来的很快,不到二十分钟就推开了门,他看了一眼顾廿高高举着的纯黑色短鞭,接到了自己手里:“喜欢这个?” 白起笑出声:“到餐厅的桌上去,尿布式,自己把腿分开,穴露出来。” 嗖啪——短鞭精准的抽在穴口,像是无数钢针扎进了皮肉,顾廿瞬间破防,想要合拢双腿,却突然对上白起警告的眼神。她委委屈屈的重新舒展身体等打。 顾廿默数着,剧烈的疼痛却突然有了几分快感。 八…九…十…十一…十二…十三… 嗖啪——十四…白起下手的力度骤然增大:“挨罚呢,老实点,别发骚。” 惩罚继续。 白起粗暴的把鞭柄塞进顾廿淫水四溢的甬道,抽插了几下:“想要?” 白起拉开裤链,完全立起来的性器跳出来,他把短鞭扔在地上,性器撞进了顾廿的身体。顾廿尽力分开双腿接纳白起,白起快速的抽插着,囊袋打在顾廿的屁股上发出规律的啪啪声,顾廿舒服的扭动身体:“主人…” 顾廿能吸入的空气越来越稀薄,她的意识逐渐模糊,双手拼命的想要掰开白起的手却无济于事。快要窒息的瞬间,白起松开手,大口大口的辛辣空气涌入鼻腔,顾廿浑身痉挛,从下身涌出大股热液,白起猛的抽送几下,射在了顾廿身体深处。 嗡——穴内塞着的跳蛋突然震动,白起走进餐厅,拉开椅子坐下,吃了一口煎蛋后,他分开自己的双腿说:“来。”顾廿会意,膝行至白起跨间,她的舌尖先是一下下轻轻舔舐着男人的龟头,待打湿后认真的一寸寸亲吻茎身,向下在囊袋上打了几个圈,张嘴把男人半立的性器含进口腔。她浅浅的吞吐,感受到男人的性器逐渐变粗变大,逐渐塞满整个口腔。 白起享受了好一会儿顾廿温顺的服侍,才射在她的嘴里,不知道该不该咽下去,顾廿愣在原地,白色的浊液就顺着她的嘴角淌出来。 顾廿把口中剩余的精液吐在手帕上。白起随手把手帕扔进垃圾桶,又抽出一张纸轻柔的擦干净顾廿的嘴角。顾廿大胆的向白起伸出手臂,白起自然的把她抱在腿上,右手揽着她,左手帮她取出穴里的跳蛋。“嗯…”顾廿嘤咛一声。 “好。” 白起却把手里没剥壳的荔枝塞进了顾廿的穴口,荔枝粗粝的外壳紧密的贴合上她的阴道内壁,顾廿小声撒娇:“主人…” 白起不放过她,用手指戳了几下穴口的荔枝:“还要吃吗?”体内的荔枝被戳的动起来,轻微的酥麻让顾廿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能给出她以为的最优解:“主人喂…就吃…都听主人的…” “那换张嘴吃吧,吃点车厘子。”白起一边拿去了梗的车厘子,一边吻住顾廿的唇。顾廿被突然到来的亲吻欺骗,享受着白起的温存,根本没听清白起说了什么。大颗的车厘子挤进顾廿的后穴,她的痛呼未能成音,却给了白起在她口腔中攻城略地的机会。男人极有技巧的追逐她的舌,一点不给她喘息的机会。顾廿无暇顾及其他,沉溺在这样绵长的热吻里。她感觉白起不断的把车厘子塞进她的后穴,异物感充斥她的肠道。 几颗?刚才那种情况她怎么分辨的出有几颗。顾廿脑子里的弦骤然拉紧,那个吻是白起的陷阱!她收缩几下后穴想去感知,却根本判断不出数量,转而向白起撒娇:“我记不清了…” 顾廿忍着身体里的异物感,慢慢走上台阶。她在检查台上躺下没几分钟,白起就走了进来,他调整倾斜角度让顾廿的双腿打开到最大,因紧张而不断收缩的两穴此刻全部暴露在他眼前。白起从检查台旁的托盘里拿起金属制鸭嘴型扩张器,在顾廿眼前晃了晃。欣赏了几秒钟顾廿的恐惧后,才把扩张器缓缓伸进她的后穴。冰冷的触感让顾廿有些抗拒,她微微的抖动着,双乳上的铃铛断断续续的响。白起一点点增大扩张角度,把顾廿的后穴撑开到不可思议的大小。顾廿不敢躲,只能求他:“主人…疼…” 顾廿感觉金属镊子进入她的后穴,夹出了一颗车厘子。 很快,又是一颗。 “三…谢谢主人。”白起的镊子若有若无的碰着顾廿的肠壁,激起顾廿小幅的颤抖。 足足七颗,顾廿紧绷的精神终于放松下来,却看见白起又拿起一个扩张器抵上她汁水四溢的阴穴。 他把水果全部取出来后,取下扩张器。转身打开一个抽屉拿出两根尺寸狰狞的假阴茎,对准顾廿的阴穴和后穴塞了进去。顾廿疯狂的挣扎起来,可一挣扎体内的两根巨物就互相挤压,让顾廿更加痛苦。等顾廿平复后,白起仔仔细细的把两根假阴茎固定在皮质的t型贞操带内,又把贞操带在顾廿腰间扣紧。 “每到整点你就戴好乳夹、把自己的两个骚穴都塞满,穿上睡衣围着别墅围墙内侧走一圈,限时十分钟,听懂了吗?”白起拍她的脸。 白起抬起手腕:“刚好8点,现在就开始吧。” 嗖啪——长鞭破空而来,精准咬上顾廿的臀,剧烈的刺痛逼迫着顾廿加快脚步。她清楚的知道,身后的白起已经不耐烦了。 白起隔着衣服捏了捏她丰润饱满的乳肉:“记住了,限时十分钟,多一秒我回来抽你一鞭子,用这里挨。”顾廿吓得一哆嗦,连忙应声。白起走出铁门,坐进车里,消失在别墅前。 他肯定是喝多了!在这拿我寻开心呢!顾廿这样想着,双腿在空中晃了好几下。 “不要!”顾廿甩手拒绝。 顾廿从木马上蹦下来,飞快穿好衣服,跑了起来。白起完全没料到顾廿会跑,愣了一下伸手去抓。顾廿估计自己逃不掉,转身抱住白起,踮起脚亲他。双唇相触,白起心里暗骂:这个小狐狸精。不过送上门来的吻自然不能放过,白起刚想用舌头撬开她的贝齿,顾廿却后撤一步,亲吻中止了。 “爸爸。”顾廿声音甜腻。 “爸爸。”顾廿又叫了一声。 j市的冬季向来不太冷,但因为是海滨城市,风总是特别大。白起的车停在恒隆商场的地下停车库,他的右手大拇指指腹沾着口红,一丝不苟的在顾廿唇上涂色。她柔软的丝绸质地香芋紫色衬衣在胸口处系了个蝴蝶结,下摆扎进米白色的包臀短裙里,显得整个人柔和优雅。 顾廿反驳:“哪能吃了饭就回,肯定还有下半局啊,唱歌或者游戏厅什么的。” 顾廿笑眯眯的说好,拉开车门走进最近的电梯。 没来由的,顾廿摸了摸颈间的蓝宝石项链,突然觉得这场面很像背着丈夫私会。她到底没去握钟泽的手,钟泽保持姿势了几秒,为顾廿拉开椅子,顾廿不好再推辞,就在他身边坐下,开口道:“好久不见。” “钟泽,孙院长的配合物荧光性质研究进展的怎么样啊?”好在有同学及时解围。 钟泽实在是个很优秀的人,他本科修了英语和化学双学位,更是被化学院的孙院长看重,保送他成了自己的研究生。廿正打算也举起手侧的酒杯时,却见钟泽不露声色的把顾廿的酒杯换了另外一个。“是温水。”钟泽压低声音说道,“你肠胃不好,别喝白酒了。” 吃得差不多,团支书果然提议去隔着一条街的ktv唱歌,大家应声而动,顾廿把ktv定位发给白起后,从座位站起来跟上大家的脚步。 这是两人恋爱时常有的姿势,顾廿怔了几秒才推辞说不用,想要快走几步挽上了前面室友的手臂,却一抬头看见白起。 钟泽递大衣的手收了回来,一贯的和煦语气:“白队长认识小廿?” 钟泽礼貌的微笑略显僵硬,但很快恢复正常,什么没说就侧身走出门口。 “是啊,他导师研究的课题对刑侦有帮助,见过几次面。”白起笑了笑。 “亲也亲过了,做也做过了,怎么不是谈恋爱?”白起不容许顾廿再问下一个问题,把她向前几步推到她室友怀里,“好好唱歌去吧。” 恋爱经验贫乏的顾廿有点气愤的扯了扯胸前的蝴蝶结,想着:恋爱怎么也应该先有个浪漫表白吧。钟泽当年在军训时候可是学了一星期吉他,弹唱了《花房姑娘》给她听才拿下她的芳心。白起呢?当街绑架、视频威胁、非法拘禁、暴力虐待的,好好一个警察搞得像法外狂徒一样。 “刑侦支队?”顾廿一头雾水。 “你也认识他?”顾廿感觉自己的记忆出现了问题,要不然怎么谁都认识白起。 室友手机亮着的是钟泽的朋友圈,分享了一条“j大科研所帮助公安掌握重大刑事案件线索”的文章链接,点进去是孙教授、白起、钟泽和一堆人的合影。 顾廿抿了抿唇,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问钟泽来不来?”顾廿更蒙了。 聊天记录上确实是顾廿,可话却不是她说的,那么就是…… 可白起为什么这么在意钟泽和自己的关系? 爱?难道是因为…爱? ktv的局终于也步入尾声,顾廿拖拖拉拉,几乎是最后一个走出了大门。她看见门口靠着车玩ipad的白起,这个男人好像有很多面,温柔的、暴戾的、贴心的、不讲理的。 白起把手里的ipad扔进车里,从后座拿出一大捧火红的玫瑰,男人意气风发的脸在象征爱情的花朵的映衬下熠熠生辉:“我当然喜欢你,从法的鲜红肿痕,痕迹重叠的地方逐渐由红转紫有些泛白、有些已经在皮下出了血点,他收了收力不再狠打。 “还躲吗?”白起一鞭抽在臀峰处,开始训话。 “以后记不记得风大要带外套?”又一鞭。 白起松开她:“去,把ipad放好。”等顾廿照办完,他把她臀部悬空抱在怀里,哄了她半天,才让她止住了抽泣。 顾廿不明所以的把手摊开,白起把数据线放到顾廿手里。他问她:“肢体接触这事你说怎么罚?”顾廿心想:要我说,就不罚。可她哪能这么说,于是想了想,她说:“碰了哪打哪。” 顾廿试图从白起的角度思考问题,白起的角度,嗯,以他这种心狠手狠的人设来看,应该是:“30。” “动手?”顾廿不明白了。 “我自己打自己?”顾廿眼睛都瞪圆了。 “我来?”白起语气友好,可顾廿刚在他手下挣扎求饶过,此刻余威仍在。 “用力。”白起不满。 “用力。”白起依旧不满。 “照着这个力度打吧。”白起终于满意。 白起笑了:“当然不算数。” 堪堪打过三十,顾廿换手。可刚挨过打的左臂根本握不住数据线,顾廿盯着白起,无声的求饶,像只落水的小狗,实在可爱。白起把她往怀里紧了紧:“学声狗叫。” “猫叫。” “狐狸叫。”白起存心逗她。 白起哈哈大笑,拿过她手里的数据线扔在一边:“好了,不打了,下不为例。” 白起看着她,一手垫在自己脑后,一手用力一扯,顾廿趴在他的胸膛上。他一下一下轻轻梳理着顾廿的头发,顾廿折腾了一天又挨了打,早没什么力气,此刻松弛下来更是昏昏欲睡,顾廿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她听见白起问她:“ “睡吧,明天教你。”白起低声。 白起窸窸窣窣的起身去冰箱拿饮料,顾廿迷糊着撑起上半身看他,墙上的钟表指向10点,休息日的城市总是苏醒的比工作日要晚,人也一样,她从未在这个时间仔细端详过他。 白起刚把雪碧全部倒进玻璃杯里,一边从冰盒里取冰块,一边把问题抛回给她:“什么?” 冰块当啷一声撞进玻璃杯,白起调侃的答:“当然危险,估计以后每次碰见钟泽,我都会有想把他碰过你的手拆脱臼的危险想法。” 可顾廿突然握拳偷袭白起腹部,白起毫不费力的捏住她的手腕。顾廿又伸出另一只手,白起反应更快,把她两只手擒在一起拧过去摁在了她身后。“还玩吗?”白起笑着看她。顾廿挣脱不开,别过头不看他。 “刚还说热呢。”白起轻轻的笑了,然后缓缓的欺身上床压住顾廿,松开了对她双手的束缚。她顺从的把小腿搭上白起的脊背,白起自然的进入,他的进犯过于温柔,在这样的时刻里显得虚幻又真实,小冰块在他性器的推力下向顾廿身体深处滑去,可那里更热,冰块迅速的融化,水泽声咕叽咕叽的响起来。 “你那位刑警几点才能来?”何郁问她。 何郁的表情像是在看精神病:“谢惟清怎么会突然死掉,他家里的钱堆得比我头发还多,就算黄泉路上走一圈,他爹也能把钱摔在阎王脸上把他捞回来。” 顾廿不甘示弱的也往何郁脸上抹泥:“谢总花样多不多?”何郁甩了甩头发,媚眼如丝:“他不行,我花样多,我教你两手。” 顾廿也用口型无声的回话:带上我,一起逃! “当然没有。”顾廿觉得何郁电视剧拍多了。 “法,一棍一棍衔接的很好,整齐排列,竹棍韧性很好,深深嵌进肌肤又高高的弹起,每一棍都是一长条隆起的红檩。慢慢打到腰窝处,白起使了个巧劲。 断了!竹棍断了!太疼了,可是…断了是不是就…是不是就不打了? “饶了我吧…我只问了科研项目的事…” “疼…别打了…啊!我害怕…我怕你有危险…” “呃啊…我难道什么都不能问吗?” 等白起终于满意了的时候,顾廿的屁股已经肿痕遍布。“来,趴上来。”白起坐回到沙发上,朝顾廿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我走的时候,你就要跟在我身边爬。”白起的手掌揉搓着顾廿的臀肉,顾廿觉得又疼又痒,难耐的扭了几下屁股。 顾廿“呜呜”着,表示自己听清了。 可白起没有给她机会,他一下一下大幅度的用鞭头抽插着顾廿,粗暴的对待让顾廿不由得弓起身子,把全部的理智用于抵抗身体里贯穿她的物件。 教鞭握柄在顾廿体内搅动了几下,把顾廿送上的盒子,铂金制的银杏造型底托上镶嵌着圆润饱满的珍珠,银杏的背面雕刻着海棠的纹路,纠纠缠缠。 她为他套上白衬衫和黑裤子,徽章别上他的胸膛,纽扣松松垮垮的随意扣了两颗,显得白起整个人慵懒闲适,不复往日的干练。 花园里是满眼的海棠花,密密麻麻的斑叶竹节海棠被一棵棵培进土壤里,渐渐汇成一片花海,这是她给白起准备的生日礼物。 “跳个舞吧。”她这样说到。 白起揽住顾廿 顾廿随着舞步扭头,白起把她的头转回来,让她凝视着自己。这是典型的探戈动作,他的行为干净利落,彰显着不容置疑的权威。这是自愿投入的、有去无回的战争,庭院的主人在女人颈侧烙下一吻,那是他的纹章。 顾廿知情识趣的把手探进白起的裤子里,握住他的性器,上下撸动起来。她的技巧一如既往地差,不过还好,她本人就已经足够让身上的男人兴致勃发。白起的性器很快挺立起来,顾廿撑起上身去吻白起。 “啊……哥哥重一点……”顾廿双腿缠住白起的腰,整个人几乎要挂在他身上。 “你的生日,你想怎么样都行。”顾廿努力的想作出媚态来,却被眼角的生涩出卖,显得整个人盈盈如春水。 他左手腾出来,抓住了顾廿的脚踝抬了起来,一路向上摸过小腿和膝盖,停在大腿内侧用力掐了一把。 “刚不是还说我怎么样都行?”白起阻止了她的动作,看着她。 白起满意的按了按那朵海棠花,挺起腰杆大力的抽插了几下。被疼痛压抑了的快感再次被撩拨起来,顾廿舒展身体,承受着他的贯穿。 “呃……啊……”顾廿失神的呻吟着。 “能……”顾廿小声回应着。 “怎么这么紧。”白起疑惑着看过去,却发现仓促之间贯入的是她的后穴。 白起清浅的抽插几下,过分紧致的肠壁让他不敢大幅度耸动,他极负耐心的照顾着身下人的感受,直到顾廿紧绷的脊背放松下来,才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并拢的四指也很快插进顾廿的花穴,手指和性器一前一后的进出着她的身体,顾廿被顶弄得只能发出语焉不详的呜咽。 啪——巴掌着肉的声音就在此刻响起来。 白起眼看着她沉沦,又眼看着她的神色逐渐恢复清明。就在顾廿刚要向前挪动,断开二人连接之时,他用力把性器抽了出来,双手扣紧她的后腰,把依旧坚挺的性器捅进顾廿的花穴。 “不行了……我不行了……”顾廿求饶道。 “真的不行了……我……”顾廿一只手撑地,一只手去碰白起的手腕。 “说你想要。”白起抽插的速度很快。 “不说想要的话,我就一直这样肏下去,我射了,就换按摩棒来,一直一直。”白起向来说到做到。 “二。”他的声音有如恶魔。 “廿廿这才乖。”白起松开她的手,掰开她的臀瓣,奖励一样的放慢了抽插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