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廿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眼前一片黑暗,她很快反应过来,这是因为有人蒙住了她的眼睛。是谁?想做什么?她飞快的在心里过了一遍可能的情况,却发现根本毫无头绪。 “咔哒”——门锁打开的声音,听见有什么人走近了,顾廿愣了一下,就在这短暂的几秒里,来人摘下了她眼睛上的东西,长时间的黑暗让顾廿花了一段时间才恢复视力。 “你想干什么?”顾廿开口问他,却因为有一阵没喝水,声音有点沙哑,她猜测着问到,“要钱?” 男人拉过一个靠背椅,坐在顾廿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没回话。 男人突然笑了笑,慢慢的俯下身,凝视着顾廿,问到“你是不是脸盲啊?” “我帮你回忆回忆啊,”男人用右手捂住了自己眼睛以下的部位,“顾小姐是一个人在这里工作吗?” 白起满意的欣赏着她眼里的惊恐,开口说,“介绍一下,我叫白起。” “啊,非法拘禁。”白起站起来,向顾廿伸出手,顾廿下意识躲开,白起却只是拉开了她身后的矮柜,拿出一样东西,又坐回原位。 “你别,”顾廿的声音有点滞涩,这人不会要打人吧,“我之前的措辞有误,不是非法拘禁。我错了,白警官,你冷静冷静。” “什么?什么两次?”顾廿根本不知道白起在说什么,他不是警察吗,警察怎么干这种事,她一点也不明白。 “我已经告诉了你我的名字,你还是叫我白警官,”白起皱眉,“好疏远的称呼啊。” 藤条破空,啪的一声落在顾廿的臀峰。疼,好疼。顾廿疯狂的动起来,试图逃避这场无理的责打。“你不能…你疯了吧…这都…”顾廿大声的反抗着。 顾廿睁大了眼睛,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已经捏住她的下颌,强迫她张开嘴,压着她的舌头将一个球状物塞了进去,然后将扣带在她脑后拉紧。 白起知道她现在根本无力反抗,他顺势坐在床边,却仍没有松开钳制,“知道错了吗?”他问。 “不…不…你不能…”顾廿的声音已经带着哭腔。 “再动?”白起的声音就像地狱来的修罗。 “知道错了吗?”他又问。 “错了,我知道错了,别打了,求你别打了。”顾廿只能一叠声的认错。 怎么办?应该怎么办?顾廿只想跑。藤条却仿佛知道了她想跑的意图,又啪的一声狠狠的抽在臀上。这下失去了裙子的遮挡,疼痛变得更真实,顾廿叫了一声,抖的厉害了点,却不敢大幅度移动。 “我不知道怎么办,太疼了,求你了,我受不了了。”顾廿哭着抬头看身边的白起,琥珀般澄澈的眼里都是泪水。 啪——又是一下,又是同样的位置,她甚至疼的呼吸一窒。 转瞬之间,白起的右手又举了起来。 男人手里的藤条没再凶狠的落下来。 “你什么意思?”顾廿听到这句话浑身一僵。男人轻轻笑了笑,“我是叫白起,这个名字你刚知道的话,那银杏——你是不是就熟悉多了?” 每个人都或多或少的有一些隐秘的爱好,顾廿也不例外。她是个sub,但在她这么多年敢说不敢做的谨慎生活里,她只约过一次线下见面,那个do名字叫银杏。很温和的名字,但即使这么温和无害的名字,顾廿也在约见的酒店房间门口徘徊了将近一刻钟后选择了爽约。她不敢迈出那一步,甚至从那以后就再也没勇气接触圈子。 顾廿的恐惧突然落到了实处,她不敢再抬头看白起,轻轻的活动了一下手腕,她从床边爬起来,顺势跪在了地上,看着白起的鞋。 “谁说是因为你爽约的事了?”白起的声音从头顶响起, “说什么?什么情况?不就是你强行打我这种情况?你脑子有…”顾廿想站起来,白起的手却突然摁住了她的肩膀,她用了点力再次试图站起来。 紧接着,一下接一下,背上的藤条像是无休无止。顾廿想躲,可每次一动,下一鞭就挨的格外疼,她再也不敢动,生生的挨着。嘴里止不住的求饶:“白起,白起,我不躲了,白起…哥哥,哥哥,我知道错了,求你了,别打了。” 脊背不比屁股,本来就单薄,打起来疼痛消散的更慢,她越发害怕起来。 顾廿哪见过这么睚眦必报的场面,只感觉到处都疼,又挣脱不开,胡乱的想抓住些什么,抓到了她的面前,白起的另外一只脚。好汉不吃眼前亏,她下意识摇晃着白起的裤腿,哭着求饶:“我乱动,我不动了,我错了…” 顾廿愣住了。还有?她根本没有经验,可眼前的男人明显有,她跟不上他的思维,像这样打下去,还没等顾廿摸清楚他的规矩,就要被他打的皮开肉绽。 藤条没有落下来。顾廿知道自己用对了方法,声音越发软了下来:“我都听哥哥的,哥哥别打了,好疼,我真不行了。”她讨好一样的晃了晃身体。白起把踩在她身上的脚抬起来,顾廿没了禁锢,得以喘息。 白起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我说话别打断,我问话要回答,打你的时候别乱动,记住了?” “现在有心思听我说说情况了?”白起问。顾廿点头。白起又皱起眉,像是有点不满。顾廿飞快的反应过来,答到:“有,有心思了。” 顾廿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这人刚还说不是为了这回事绑架她,这怎么又提起这事来。但听着要算账的口气,总归不是什么好事,就禁不住向后躲了一下。白起俯下身用右手揽住顾廿的腰,用了用力逼她跪直了身子靠近自己:“怎么又躲?一点记性也不长?” “可我怎么感觉实际情况不是这么回事呢?该不会是突然害怕了就跑了吧?”白起猛得把顾廿的长发绕了几圈握在左手里向后扯住,顾廿顺着力气扬起了头。她惊的一手握住白起的手求他轻点,一手撑在床上防止自己向后倒。“是真的,我真到门口了。”顾廿忙表忠心,俗话常说真一半假一半最不容易被发现,自己真到门口了,不过是在爽约原因上讨巧撒个谎,量他也发现不了。她不敢看白起,只能撇开眼睛看向一边,却看到半开的床边柜里还有别的东西。 这哪里是什么酒店,分明是一栋三层的小别墅。故意的,这男人故意把其中一间房弄成酒店标准间的样子误导她,让她以为自己出了门就逃得掉,所以才不设防的去洗澡。既然这是他的别墅,那么门口的保镖… “放进来,”白起的声音从屋里清晰的传来,“我要的东西到了吗?”顾廿不敢转身,维持着面朝庭院的姿势,她知道白起就站在身后的客厅里。这场以绑架为开端的调教还远没有结束,从一开始她就在劫难逃,只是知道这一刻,她才切身的知晓。 现在求饶还有用吗? 顾廿僵硬的转身,走到留有缝隙的大门前,她意识到门内肯定酝酿着惊涛骇浪,可她根本无处可逃。拉开门走进去,她顺手关上身后的门,无措的等待着,一动也不敢动。 柜子里是形状不一的假阴茎,顾廿羞红着脸随手拿出来一个,闭上眼塞进自己身体里。她缓缓跪下来,一点一点向前爬,身体里塞着的东西随着她的动作不规则的戳着她,好不容易才到了白起身边。 “来,趴上来。”白起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她。顾廿顺从的爬上沙发,把屁股送向白起的手里。 “总是不听话可怎么得了。”白起猛然把三根手指一起伸进了顾廿的后穴,强烈的疼痛让顾廿扬起脖颈,像一只被攥住了脖子的天鹅。她痛呼出声:“我不敢,我不跑了,求你…不要…哥…疼啊…好疼” 顾廿一下一下的把头撞在沙发上,大口大口的喘气:“哥…疼…你打我吧…别这样…我受不了了…你饶了我…我求你…”白起看了她一眼,把手指从她后穴里抽出来。顾廿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感觉假阴茎被抽了出来抵住了颤抖的后穴口。“不…不…”顾廿疯狂的摇头,可白起毫不犹豫的把假阴茎对准她的后穴一插到底。顾廿瞬间失声,身体禁不住的向下滑。白起把她捞起来,分开她的双腿,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像是没什么耐性,摩擦了没两下就捅了进去,借着交合的姿势,男人毫无阻碍的整根没入。两穴的强烈刺激让她陷入了无边无际的情欲漩涡,她下意识的求饶:“轻点…我不行…” “啊,在这啊。”白起毫不留情的用力戳向他找到的位置。顾廿痉挛着分泌出更多的粘液,甚至顺着交合的部位流了下来,打湿了男人的大腿。“别…别一直碰那里…”顾廿的大脑里翻滚过一层高过一层的浪潮。 “主人…” “主人饶…饶了我吧…我都听你的…”浪潮终于摧毁了所有的理智。 白起满意的笑着,用力的填满他的小猎物。顾廿明显感觉身体里的东西大了一圈,她仿佛踩在云层里,意识都变的模糊起来。她沉溺于这样激烈淋漓的性事,想要更多,却又惧怕着男人的尺寸,想要拼命地逃。情绪疯狂的交织在一起,她徒劳的向前伸出手,却被身后的男人十指相扣摁在沙发上,她只能承受。 完了,我要死掉了。——她这样想着失去了意识。 “醒了?”白起的声音让她忍不住抖了一下。 顾廿很机灵:“我错了。” 白起从桌上拿起一个项圈,看不出来什么材质,黑色的。咔哒一声扣在了顾廿脖子上:“没事,你可以跑,只要你走出别墅范围,它就会电击你,想试试多疼吗?”顾廿扯出一个微笑来:“不用了吧,哥。”白起继续说:“也别想着摘下来,做人嘛,别做傻事。”顾廿点头称是,非常听话的样子。 半个小时后,顾廿跟着白起上了楼,这次他们走向三楼尽头的房间。白起推开门,这个房间很大,里面是各式各样的刑架,满墙的鞭子、板子、皮拍和不同粗细的藤条。房间中间是一张沙发,白起走过去坐下,屋里就再也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坐了。顾廿想了想,跪在了白起面前。“乖。”白起很是满意。 白起一边用修长的手指在半空里虚画着,一边开口:“顾、廿,你的名字是14画。” 白起身后的大型幕布突然亮起来,视频开始无声的播放,镜头下的两人纠缠在一起交合,像是亲密的恋人,那是白起把浑身伤痕的顾廿摁在沙发里做爱的场景。 “还有什么疑问吗?”镜头下的白起和眼前真实的白起交叠重合又分开,他周身无形的压力像是密密麻麻的荆棘,牢牢的困住了眼前的顾廿,让这头幼鹿根本无处可逃。 正常人尚且容易坠入这样的症候,何况顾廿本身就是一个sub,白起强势的打破她保护自己的外壳,让她意识到偶尔放纵也可以。就当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梦吧,毕竟她如此渴望着被人掌控,被人无情的鞭打,被人强迫着永无休止的进入。14天后梦醒,她再去做那个循规蹈矩的自己。 新的一天开始了,荆棘牢笼里的幼鹿终于眨着美丽的眼睛,接受了自己被捕获的事实。 那是一套像是异域舞姬穿的裙子,上衣吊带镂空着勾勒出她的胸部曲线,下身的裙子仅是前后两片赤红色的轻纱,用金色的丝线连在一起,堪堪环在腰际。 “拍照给我验伤。”白起的命令。 “选好工具,面对镜子自慰,震动开最高档,在高潮前停下,反复三次。”白起的新命令。 她把假阴茎头放在阴蒂上摩擦着,细碎的快感从下身涌向全身。“呜…啊…”知道室内没人,她大胆的呻吟出声,腰部用力把屁股微微抬离地毯,假阴茎推进身体,堪堪进入一小半就受到了阻碍,她抽出来一点,又缓缓送进去,反复几次,穴里分泌的汁水包裹着假阴茎一次次的抽插,发出淫靡的水声。穴肉痉挛着含住体内的假阴茎,邀宠一样祈求着更多。“不行…我不行了…我要…”顾廿的双眼失去焦距,大脑里像是炸开一片烟花——她高潮了。可短暂的愉悦很快被冰冷的手机提示音打破。 顾廿的指尖凉了,这个房间里也有摄像头,他在看。她颤抖着回复:“是。” 顾廿做好准备工作,把大了一圈疯狂震动的新假阴茎向自己身后探去,不敢犹豫的一下全塞进穴里。被填满的肿胀感、交合的快感和被侵犯的撕裂疼痛交织在一起,瞬间击垮了顾廿。她大口喘息着跪趴在地上,屁股不自觉的翘高,在半空中难耐的左右晃动,泪水很快从眼角流出,掉进地毯里再也找不到。她拼命的反复收紧、放松自己的小穴,可身后的巨物根本不放过她,持续的抖动着,一下一下送向甬道的更深处。 不知过了多久,穴内的痛苦终于全部转化成快感,凶猛的袭击着顾廿,她的淫水随着自己耸动屁股的动作从交合处流出来,顺着大腿淅淅沥沥的落向地毯。快感就像恶魔手里的长鞭,带给顾廿愉悦的同时也让她充满警惕。 熟悉的浪潮又开始了,顾廿忍耐着冲击,把手伸向身后。“啊…”终于赶在高潮前,她拔出了体内的巨物,骤然的空虚让她脱力的侧倒在地毯上疯狂扭动身体。 手机提示音终于响起:“这次做的不错,去喝点水补充水分。”白起开恩。 “休息好了,再换大一号,固定在旁边房间的炮机上,设定抽插300下,允许高潮。”白起更改要求。 她的身体由于连续不断的插入已经非常敏感,在炮机不断的侵犯下,她被迫很快的迎来了高潮。可她发现,炮机并没有停止,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脆弱的穴口因为摩擦而红肿起来,高潮过后的抽插褪去了情色意味,像是一场单纯的体罚,肉体根本抵抗不了机械的无情进入,她哭到失声,根本不知道身体里的巨物是何时停止的,这次她保持姿势休息了好久,才有力气从炮机上下来,她的穴泥泞的不成样子,无助的坐在地上。 顾廿依旧回复:“是。” “觉得挨起来不会太痛。”顾廿诚恳回答。 顾廿听话的摆好姿势,白起脱了外套,解开衬衫衣袖的扣子,把袖子折上去,露出线条有力的小臂。 一…二…三…四…五…六… 嗖啪——七…清脆的击打里混着淫水,气氛突然变得纠缠。 顾廿终于呻吟出声:“主人…别打了…想要主人…主人进来吧…” “啊!”剧痛重新咬上穴口盖过了快感。 十五…十六…十七…十八…十九…二十… 顾廿知道白起罚完了,她点头:“想要…主人…” 白起低头不轻不重的吮吸顾廿的双乳,留下大片斑驳的红痕,而后他右手掐住顾廿的脖颈缓缓的收紧。 别墅的室内气温很舒适,顾廿从厨房里端出做好的早餐放在餐厅的桌子上。她全身赤裸,双乳上夹着缀有铃铛的乳夹,此刻随着她的动作时不时发出清脆的响动。 “深一点。”白起说话的语气和煦温柔,丝毫没有攻击性,顾廿怔了一下,乖巧的把男人的性器送进咽喉深处,她口交的技术并不好,主动的吞吐让她有些下意识干呕,没过多久她的脸颊也由于持续的口交肌肉发酸。 白起拿起桌上的手帕,对顾廿说:“吐。” “吃点荔枝好不好?”白起嘴里问着,却已经拿起了桌上的荔枝。 白起却把手里没剥壳的荔枝塞进了顾廿的穴口,荔枝粗粝的外壳紧密的贴合上她的阴道内壁,顾廿小声撒娇:“主人…” 白起不放过她,用手指戳了几下穴口的荔枝:“还要吃吗?”体内的荔枝被戳的动起来,轻微的酥麻让顾廿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能给出她以为的最优解:“主人喂…就吃…都听主人的…” “那换张嘴吃吧,吃点车厘子。”白起一边拿去了梗的车厘子,一边吻住顾廿的唇。顾廿被突然到来的亲吻欺骗,享受着 “乖乖,告诉主人,吃了几颗了?”白起松开她的唇,问道。 “去三楼的妇科检查台上躺好,主人帮你数。”白起拍拍她的后背,示意她离开。 白起停止扩张,命令道:“报数,道谢。” “一…谢谢主人。”羞耻感让顾廿分泌出淫水。 “二…谢谢主人。”顾廿的淫水越来越多。 …… “荔枝还没取出来呢,看你,怎么骚成这个样子?”白起重复着酷刑,像是古代冷漠无情的行刑官。 白起的手在顾廿双乳上的铃铛上拨了两下,满意的说:“真好看。”顾廿抬起上身,用胸蹭了蹭白起的手背。 “听懂了。”顾廿羞红了脸,回话的声音都小了。 顾廿从检查台上下来,险些没站稳。每走一步,体内的两根巨物就随着她的动作变换姿势挤压在一起,快感和胀痛让她走得极慢。 从三楼到一楼,顾廿的臀上交叉着挨了六鞭。白起让顾廿双手捧住长鞭,他从衣帽间选出一条浅灰色长袖睡袍给顾廿穿上,又贴心的为她系好蝴蝶结。他推门走出室内,顾廿跟着他一路送他至庭院铁门。 顾廿的法,这一下那一下的交叠,顾廿疼的直扭,但比起之前白起的狠厉惩罚,这次的皮带实在算不上难忍。 “叫爸爸。”白起的声音很愉悦。 “叫爸爸。”白起重复,皮带的力度大了几分。 白起面有愠色,扬起手中的皮带。 白起的手垂下来。 白起把顾廿拥入怀中,伸手狠拧了一把顾廿的臀肉,听见顾廿吃痛发出的抽气声后笑着说:“乖。” 成功涂色后,白起把她摁在车窗上叮嘱她:“吃好了给我发消息,我来接你。” 白起想了想:“那到时候定位给我。” 提前订好的餐厅是一家粤菜馆,她一推开包间的门就看见了钟泽。那人还是记忆里的斯文模样,浅蓝色衬衫黑色西裤,金丝框眼镜下是温润的眼。他也看见了顾廿,站起身向她伸手:“好久不见了,小廿。” 前任见面总是有些尴尬的,尤其顾廿只谈过这么一个男朋友,更是没有经验,根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科研进度可不能说,不过我听说你好事将近,什么时候发个请柬给我,让我喝杯喜酒沾沾喜气啊?”钟泽含笑接话。 大家毕了业之后都好久没能凑在一起,席间的话题很快增多,你一言我一语的热络起来。气氛热烈时,大家起哄敬班长一杯酒,顾廿正打算也举起手侧的酒杯时,却见钟泽不露声色的把顾廿的酒杯换了另外一个。“是温水。”钟泽压低声音说道,“你肠胃不好,别喝白酒了。” 吃得差不多,团支书果然提议去隔着一条街的ktv唱歌,大家应声而动,顾廿把ktv定位发给白起后,从座位站起来跟上大家的脚步。 这是两人恋爱时常有的姿势,顾廿怔了几秒才推辞说不用,想要快走几步挽上了前面室友的手臂,却一抬头看见白起。 钟泽递大衣的手收了回来,一贯的和煦语气:“白队长认识小廿?” 钟泽礼貌的微笑略显僵硬,但很快恢复正常,什么没说就侧身走出门口。 “是啊,他导师研究的课题对刑侦有帮助,见过几次面。”白起笑了笑。 “亲也亲过了,做也做过了,怎么不是谈恋爱?”白起不容许顾廿再问下一个问题,把她向前几步推到她室友怀里,“好好唱歌去吧。” 恋爱经验贫乏的顾廿有点气愤的扯了扯胸前的蝴蝶结,想着:恋爱怎么也应该先有个浪漫表白吧。钟泽当年在军训时候可是学了一星期吉他,弹唱了《花房姑娘》给她听才拿下她的芳心。白起呢?当街绑架、视频威胁、非法拘禁、暴力虐待的,好好一个警察搞得像法外狂徒一样。 “刑侦支队?”顾廿一头雾水。 “你也认识他?”顾廿感觉自己的记忆出现了问题,要不然怎么谁都认识白起。 室友手机亮着的是钟泽的朋友圈,分享了一条“j大科研所帮助公安掌握重大刑事案件线索”的文章链接,点进去是孙教授、白起、钟泽和一堆人的合影。 顾廿抿了抿唇,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问钟泽来不来?”顾廿更蒙了。 聊天记录上确实是顾廿,可话却不是她说的,那么就是…… 可白起为什么这么在意钟泽和自己的关系? 爱?难道是因为…爱? ktv的局终于也步入尾声,顾廿拖拖拉拉,几乎是最后一个走出了大门。她看见门口靠着车玩ipad的白起,这个男人好像有很多面,温柔的、暴戾的、贴心的、不讲理的。 白起把手里的ipad扔进车里,从后座拿出一大捧火红的玫瑰,男人意气风发的脸在象征爱情的花朵的映衬下熠熠生辉:“我当然喜欢你,从法的鲜红肿痕,痕迹重叠的地方逐渐由红转紫有些泛白、有些已经在皮下出了血点,他收了收力不再狠打。 “还躲吗?”白起一鞭抽在臀峰处,开始训话。 “以后记不记得风大要带外套?”又一鞭。 白起松开她:“去,把ipad放好。”等顾廿照办完,他把她臀部悬空抱在怀里,哄了她半天,才让她止住了抽泣。 顾廿不明所以的把手摊开,白起把数据线放到顾廿手里。他问她:“肢体接触这事你说怎么罚?”顾廿心想:要我说,就不罚。可她哪能这么说,于是想了想,她说:“碰了哪打哪。” 顾廿试图从白起的角度思考问题,白起的角度,嗯,以他这种心狠手狠的人设来看,应该是:“30。” “动手?”顾廿不明白了。 “我自己打自己?”顾廿眼睛都瞪圆了。 “我来?”白起语气友好,可顾廿刚在他手下挣扎求饶过,此刻余威仍在。 “用力。”白起不满。 “用力。”白起依旧不满。 “照着这个力度打吧。”白起终于满意。 白起笑了:“当然不算数。” 堪堪打过三十,顾廿换手。可刚挨过打的左臂根本握不住数据线,顾廿盯着白起,无声的求饶,像只落水的小狗,实在可爱。白起把她往怀里紧了紧:“学声狗叫。” “猫叫。” “狐狸叫。”白起存心逗她。 白起哈哈大笑,拿过她手里的数据线扔在一边:“好了,不打了,下不为例。” 白起看着她,一手垫在自己脑后,一手用力一扯,顾廿趴在他的胸膛上。他一下一下轻轻梳理着顾廿的头发,顾廿折腾了一天又挨了打,早没什么力气,此刻松弛下来更是昏昏欲睡,顾廿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她听见白起问她:“会打台球吗?”顾廿微不可查的摇摇头。 酒店的采暖到底不如别墅合心意,顾廿睡着热了个口干舌燥,可她早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白起扒了个精光抱到床上,此刻只能掀开盖在身上的薄被,试图获得一点清凉。白起感知到顾廿的动作,下意识把她圈进怀里收紧。顾廿推他的胸膛:“好热。” 男人的身上有很多疤,她忍不住开口问他:“会很危险吗?” 顾廿的声音里带着点忧虑:“做刑侦工作,会很危险吗?” 顾廿被他逗得笑出声,白起坐回床边低头吻她,嘴对嘴渡给顾廿一颗冰。凉意沁满口腔,顾廿惬意的轻哼了一声,突然起了兴致问他:“认真打的话,我是不是有机会打赢你啊?”白起觉得她实在异想天开,不想回答她。 白起另一只手的手指在床边小桌放冰的玻璃杯里晃了几圈,捏起一个尺寸合适又没什么棱角的冰块,把它送进了顾廿的穴口。顾廿有些哆嗦,曲起腿想要抗拒。白起却用了点力,把她的腿分的更开些。日光倾泻的阴影里,他慢慢的把手指一节一节送顾廿身体,没入,抽出。顾廿终于忍不住,低声求他:“凉。” 反复的试探终于打开了某些开关,顾廿咬住左手食指的啊,真好。” “下了班就能来,应该快了。”顾廿突然盘腿坐起来,“你会不会担心谢总突然受伤或者死掉什么的?” 顾廿噗的笑出声:“也是。”她解开浴袍下了池。何郁旋开一罐绿油油的面膜泥就往顾廿脸上抹:“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啊,baby。年纪轻轻想什么死不死的。来,告诉我刑警先生在床上花样多不多。” 四个人的晚餐,白起和谢惟清坐在对角线位置,各自身边坐着顾廿和何郁。何郁开始挤眉弄眼,顾廿嘴角一抽。谢惟清在和白起聊她俩听不懂的话题,摩托车发动机、国际赛事什么的。何郁夹着三文鱼蘸酱油送进自己嘴里嚼了嚼咽下去,用口型无声的与顾廿交流:他俩好无聊,我想去做spa。 “他和你讲过丛林枪战、拯救人质的事?”何郁隔着屏风问顾廿。 “那你提心吊胆什么?”何郁不解。 嗖啪——竹棍击打在皮肉上,应声而断,断裂的竹子划破了皮肤,顾廿“啊”的尖叫出声。 嗖啪——熟悉的击打声落在臀上,白起拿起了一根新竹棍。 竹棍一丝不苟的一寸寸打下去,疼痛逐渐移上臀峰。 竹棍慢慢走到臀腿相接的地方。 嗖啪——法的鞭打一下接一下落在顾廿的屁股上,男人边打边训,横贯臀峰的肿痕颜色越来越重,显得残忍又妖娆,透着暴戾的美感。顾廿费力的喘息着,一刻也不敢停,只能被教鞭驱赶着,一圈一圈的在地上爬。 顾廿顺从的爬上沙发,把自己惨兮兮的小屁股送到男人掌下。白起微凉的手覆上顾廿的臀肉,那里热得烫手,指尖一碰上那几道细细的肉棱就能惹得顾廿一激灵。 “下面的规矩你记住,我只说一遍。我说完你要复述给我听,记错一条,打20,打到全记牢为止,听清楚了吗?”白起顺了顺顾廿的头发。 白起分开顾廿的臀瓣,把手指捅进了顾廿的穴口,那里由于刚才的鞭打已经有些濡湿,白起刚一探进去,顾廿的穴肉就热情的包裹住白起的手指,邀请他进一步深入。白起笑了笑,把手指抽了出来,取过放在一边的教鞭,一下把整个鞭头没入了顾廿穴口。鞭头的握柄上有粗粝的装饰花纹,冰冷的金属带着不规则的凸起,一进入顾廿的甬道就引发了顾廿止不住的战栗。她轻轻的夹着握柄,拼命的想分泌些爱液舒缓这份残忍的入侵。 “一,走路时跟随在我右侧身后半步远。二,没让你出声的时候,不能发出声音。三,无论我做什么,你不能躲避。”白起的规矩就在此刻说出口,顾廿根本无暇顾及。 “廿廿真好,很漂亮。”白起侧着身子看她,吻了吻她的手背。 “走走走,下楼,还有惊喜呢!”顾廿拉起他往楼梯走下去。 晚风习习,馥郁的海棠香气扑面而来,庭院中的女人展开朦胧的笑靥。 四围的探照灯就在这时亮起来,是浅浅的红色,可音乐却是情绪热烈、节奏活泼的探戈舞曲。 顾廿随着舞步扭头,白起把她的头转回来,让她凝视着自己。这是典型的探戈动作,他的行为干净利落,彰显着不容置疑的权威。这是自愿投入的、有去无回的战争,庭院的主人在女人颈侧烙下一吻,那是他的纹章。 顾廿知情识趣的把手探进白起的裤子里,握住他的性器,上下撸动起来。她的技巧一如既往地差,不过还好,她本人就已经足够让身上的男人兴致勃发。白起的性器很快挺立起来,顾廿撑起上身去吻白起。,白起抱了抱她,腰杆一用力,破开她的花穴入口。顾廿分了分腿,白起长驱直入,一下贯穿了她。 “今天这么主动?”白起得了趣,免不了逗她两句。 白起被她惹得笑出声来。 “哥哥……哥哥别……”顾廿疼得合拢腿,还想去扒他的手。 顾廿委委屈屈的自己扣住膝窝拉开,这下大腿上被掐红的印子清晰的显露出来,形状像朵缺了瓣的海棠,白起又掐了几下,把花瓣补足。顾廿随着他的动作颤抖着,疼得直皱眉。 过了没一会儿,白起保持着交合的姿势把顾廿翻了个面,她感受着体内性器的旋转摩擦,几乎要跪不住。白起左手环住她的锁骨处,把她禁锢在怀里,与自己紧紧相贴。 白起大力的揉搓起她的乳头,声音暗哑的问她:“能跪好了吗?” 白起松开她,顾廿顺势双手撑地跪了下来,可这样的动作稍微拉开了两人的距离,他的性器随着黏腻的淫水滑了出来。白起扶着自己的性器又一次靠近顾廿,毫不顾忌的顶撞进去。 “疼……疼……”顾廿全身都哆嗦起来,腰臀尤甚。 顾廿大口呼吸着芬芳的空气,快感从交合的地方扩散到全身,欲望的洪流汇聚成高悬在躯体之上的无形巨刃,把她整个人剖开又重塑,于骨血深处刻上白起的名姓。 这样情色意味的责打让顾廿收缩起自己的臀肉,她主动的靠近白起性器的根部,又远远的撤开,白起很满意她的乖觉,原地停了下来。顾廿忘情的用屁股重复模拟抽插的动作,白起的性器在她的主动下精准的顶在她的敏感点上,顾廿高高的仰起头,臀部击打囊袋的声音不绝于耳,白皙的肌肤迅速蹿红,她在高潮之中猛烈的收缩肠壁和甬道,抽搐着发出肆意的呻吟。 那里刚刚经历过一轮高潮,甬道还未反应过来就再次被大力贯穿。 “不行?”白起大力顶弄了一下,“还早着呢。” 可她的手却被白起抓住,擒在了后腰处。 “不……不……”顾廿毫无反抗之力,觉得自己快要从中间被撕裂开来。 “三。”白起开始倒计时。 “我想要……是我想要……”顾廿的心理防线终于被击溃。 可这样的行为无疑拉长的交合时间,顾廿抬头望了望天空中的月亮,觉得月光都交错朦胧起来。